第39章 馬騎公主

雖說蘇雅晴在某種程度上默認了方言和林梓玉的關系,但林梓玉暫時還沒那么大的膽子當天就去驗證一下,聽聞媽媽和方言說的內容后,臉上紅霞密布羞怯的不行,死活不讓方言再呆在這里,弄不好他等會就會找蘇雅晴去要安全套。

從林梓玉家出來,外面的細雨依舊,天色比較灰蒙,路過保安室的時候,方言看了一眼那新來的保安。上次的綁架事件結束后,那保安就不知所蹤,看來應該是那幾個綁匪的同伙。后來蘇雅晴還給方言辦了一張別墅區的出入證,免的他每次過來還要林梓玉出來接。

方言看看時間快十一點半了,靜安中學馬上就要放學,想起那個粉雕玉鐲的小精靈,方言笑了笑就走向學校。細雨滴滴答答的落在透明的膠布傘上匯成細流,街上行人寥寥,放眼望去盡是寂靜的景象。

“哇,方緣,你哥哥又來接你啦!”

下課鈴一響,等老師夾著書離開就有一些活躍的學生緊隨其后出了教室,有幾個和方緣比較熟的小女生看見方言站在外面,就沖著還在教室的方緣調侃。

小女生們青春稚嫩的很,渾身都洋溢著活力,明媚鮮活的像是林間飛鳥。

方言臉皮厚,笑了笑道:“你們要是愿意,以后接你們也成啊。”

幾個面嫩的小女生被方言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自有那開朗的主依然笑的嬌滴滴的,撇著嘴道:“我可不敢,跟緣緣搶她寶貝似的哥哥,她會把我吃了的。”

方言見過說話的小姑娘,貌似是坐在方緣后面的,平時也是個跳脫愛鬧的性子,邪魅的笑道:“沒事,我先把你吃了,她就不敢對你怎么樣了。”

方言這話說的就有些下流了,一眾小姑娘給臊的不行,說話的那丫頭也羞紅個臉,瞪了方言一眼,啐道:“美的你!”

說完又朝教室里喊道:“媛媛,我們先走了。還有,你哥在這耍流氓呢,你也不管管他。”

等教室人都快走的差不多了,方緣還在教室沒出來,方言進了教室,小丫頭大眼睛里水波流溢的,正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的等著呢。

“丫頭,怎么啦?”

方言揉揉小丫頭的長發,柔順滑溜的很,那精致絕美的小臉蛋上水潤經營,漂亮的像個精靈。

“哼!看見漂亮女孩子你就走不動路!”

小丫頭嬌哼一聲,有著一絲絲的醋意,直起身橫著方言,居高臨下的道:“本公主要回家了,馬來!”

方言這還不明白?立即蹲下身,嘴里配合道:“請公主上馬。”

方緣等人走的差不多才準備回家,打的就是讓方言駝她回去的想法。趴到方言的背上,待他起身之后捏住兩邊的耳朵,嘴里膩聲道:“你說你是白馬呢還是黑馬?”

“當然是白馬啊,就算是黑馬那也得染成白馬,這樣才能配的上我的小公主嘛。”

方言將背上那香噴噴的柔嫩身子顛了顛,在那翹挺的臀肉上拍了拍,“騎好啊,外面下雨,等會你打傘。”

“哼,別把自己當王子啊,除了本公主,可沒人稀罕你!”

“那倒是,還真沒見過公主會讓馬騎她的。”

“哥,你討厭!以后別想再占我便宜!”

學生們都走的差不多了,也有幾對偷偷戀愛的在雨中打著一把傘,看見一個男生在學校明目張膽的駝著女生,旁若無人的穿行在安靜的校園里,絲絲細雨落在那白色透明的雨傘上,傘下少女明媚絕美的小臉上洋溢著甜蜜幸福,那幾對都不禁側目,又有些羨慕向往。

下午方言和方茹去了花店總店,在寧海市老市區的靈清路上。

靈清路很短,大概只有五十米的長短,但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辮子朝代,洋人大量涌入寧海關口后在靈清路的一頭建了一座天主教堂,以至于青石板鋪成的靈清路一直免受戰火的洗禮,到了現代,教堂逐漸成為那個年代的一個縮影而作為古跡保留下來,靈清路也就一直沒有擴建成交通路道,加上教堂修建了圍墻,更是讓靈清路成了死胡同,如今青石板依舊,兩旁是哥特式的建筑,在細雨的陰天,沒有車輛的行跡顯得很是安逸。

方茹的花店就在最里面貼著教堂圍墻的地方,按理說這路是條死胡同,不會有什么生意,但方茹還真就是怕總店的生意太好才搬進里面的。有了十三家連鎖店后,方茹就漸漸放手讓下面跟了她很久的人去打理,而這總店從街口搬進來也基本只做一些老客戶的生意,連送花的服務都不提供。

這里只是方茹怕方言和小丫頭上學后自己在家無聊而留下來消遣的地方,也會在這清算一些帳務上的問題,人太多了她不喜歡。

方茹將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方言打著傘懷擁佳人行走在瀟瀟細雨中,心間除了溫馨還是溫馨。

“老板,剛老遠看見你,以為是哪來的金童玉女呢!”

下雨天花店里更是不忙,幾個小姑娘百無聊賴的在門口說著話,老遠就看見一對氣質絕佳的男女相擁而來,似那壁畫中人兒不沾人間煙火,待走的近了才發現是老板過來了,想想也是,除了老板誰還能如此傾國傾城。

“是嗎?”

被店員說笑,方茹也有些羞澀,剛剛被方言攬著在同一個傘下,自己似乎有些怦然心動的感覺,很甜蜜。進了店里幫方言擦了擦肩頭的雨水,那柔情似水嫻靜淡雅的模樣又引得三個店員齊聲打趣,“我說大少爺,真不知道你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三個店員分別叫小芬、莉雅、小靜,都在這店里做了幾年了,方茹隨和的很,是以時間久了,三個人也不把她當老板,方言來的時候總是開開玩笑。

那個小靜最是喜歡八卦,眼睛亂轉一通后就拉著方言道:“大少爺,剛剛對面那肖老板又來了,問老板在不在呢。”

小靜說的肖老板在花店的對面開了個慢吧,也有些年頭了,早幾年妻子去世后就開始對方茹展開追求,方言剛知道這事的那會幾乎每次方茹過來都會跟著,然后等肖老板進來就把他轟出去,這幾年大了些,加上方茹也沒那意思,方言也就不再做這些幼稚的事情,不過小靜顯然都還記得那些趣事。

“然后呢?”

方言知道她是太無聊了,就想找些事情鬧鬧,無意間看了看對面格調清雅的酒吧,正好從里面走出兩人,一身俗不可耐的打扮,吊兒郎當的自以為很帥,正是那抽煙男和火機男,方言看清那兩人之后心里一震,心說在這也能碰見你們。

小靜沒有發覺方言的一樣,自顧自的橫他一眼,故意神秘的道:“他擺明著對老板還有想法啊,我可告訴你,他最近來的可是挺勤快的,萬一要是老板真對他動心了可別怪靜姐沒提醒你啊。”

“可別亂說,不然方言回家又和我鬧了。”

方茹嬌柔的橫了一眼小靜,想著肖維明這幾年對自己的癡情,心下多少有些感動,但實在說不上喜歡,看方言怔怔的模樣以為他又想歪了,心里莫名的一緊,趕緊拉著方言的手溫柔的笑道:“可別信她那張嘴,走,幫媽算帳去。”

“媽,我去買點東西,等會過來幫你。”

方言拿著傘就要走,后面方茹以為方言生氣了,心里頓時急了,在門口拉住方言,悄聲道:“寶寶,買什么等會回去的時候媽開車帶你去買不行嗎?這會下雨呢。”

見那兩人越走越遠,方言心里有些急,隨口就說了個理由,“去給梓玉買些東西,她現在都不出門的。”

方茹要著粉嫩欲滴的薄唇,臉上盡是那令人瘋癲的柔情,“寶寶,媽和那個肖維明沒什么的。”

方言怔了怔,笑道:“媽,我就是去買點東西,我都長大了,你們之間有沒有事情我能看的出來。”

方言說完就撐開傘就跟了上去,留下方茹在門口一副嬌柔委屈的模樣,方言的解釋非但沒有讓她放心,而是以為寶寶在和她賭氣,心里不知怎么的就疼疼的。

在接口拐角的地方方言追上兩人,只聽那抽煙男道:“艸,就這破酒吧還那么火,說個話都細聲細氣的,玩他們什么情調?還不是喝了酒就去開房?媽、的!連個跳舞的地方都沒,想舞揩點油都不行!”

“嘿,人家玩的是那啥,對了,是曖昧,就是想和你搞,還不明說的那種。”

肖維明的酒吧是慢吧,在一群熱衷小資情調的年輕人中很有口碑,來的大多是一些有錢的大學生和白領,是以女人的質量非常高。這兩人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風聲,很明顯是想過來找機會看能不能弄個高級貨色,不過兩人的品位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在那一群自以為講究高雅的女人眼里更是土的掉渣,很明顯剛才在里面肯定是吃了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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