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周玉潔弄巧成拙反做嫁衣和盛依依的哀求

今天又是一個大熱天,程庭樹站在昭月高中的校門口,僅僅只是一天沒來上學,可是他卻恍若隔世。

附近靚麗的少女們依然穿著清涼的衣服,在程庭樹身邊走過,不時有學生向他打招呼。而程庭樹也很客氣地一一回應。

程庭樹深吸一口氣,準備邁步進入校園。而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盛依依?」程庭樹微微蹙額,他再度看到了那個打扮土氣,戴著厚厚近視眼鏡,衣褲鞋都漆黑的少女。

和昨天不同,盛依依這次似乎是有意而來,她一直站在學校門口,無視路過同學各色的眼光,直到程庭樹出現,她才忽然抬頭,看向了前者。

不知為何,程庭樹能夠看透盛依依眼鏡后面,那雙充滿期待和不安的眼神。

程庭樹走上前去,剛想和她打個招呼,詢問下她等待自己的原因。還沒等他抬手,肩頭忽然被人一拍,王揚武那個特有的聲音便從后頭傳來,「大樹,聽說你昨個兒把腰閃了?怎么如此不小心呢!昨天放學我和乾子還去你家看你來著,可惜你不在家。」

程庭樹轉頭看去,見王揚武和王圍乾正關心地看著自己,他笑道:「是啊,不過睡一覺就好了,沒啥大問題。」

王揚武見狀錘了程庭樹一拳,呵呵笑道:「我就說嘛,這小子平時壯得跟頭牛一樣,這點小傷哪能礙著他!」

王圍乾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看向程庭樹。

程庭樹和兩位基友說說笑笑地走向校門,而盛依依早就消失不見,前者若有所思地看向她消失的位置,最終卻沒有說什么,跟著兩位基友進了學校。

到了班級門口,程庭樹老遠便看到周玉潔似乎正昂著白皙的脖子,正盯著大門的位置。只是當程庭樹的身影出現在窗戶時,她又立刻轉頭過去,假裝沒看到自己。

程庭樹輕輕一笑,走到自己的位置,推椅而坐。

「謝謝你昨天給我送的筆記,我已經記好了,現在還給你!」程庭樹看著假裝沒發現自己的周玉潔,輕笑著從書包里取出一個粉色的筆記本,放到周玉潔的桌面。

昨天程庭樹回到家里后,妹妹就跑過來告訴他,傍晚有三批同學來看自己,只是當時他還在享受著季蓉蓉的腿穴,自然沒有碰面。那三批同學里,有一批是王揚武和王圍乾,還有一批則是周玉潔。

其中周玉潔則是帶來了她的課堂筆記,囑咐妹妹一定要讓程庭樹看,這里面是昨天各項課程里所講的重點。

程庭樹自然也不會辜負她的一番好意,認真地翻閱記錄了那本筆記,然后今天特地向她表示感謝。

而周玉潔聽到這番話,臉頰微微有些紅潤,眼底更是掠過一抹欣喜和羞澀,可是她卻撇開腦袋,淡淡地說道:「你別想太多,我只是不想一個成績差我太多的同學,和我同桌而已。」

程庭樹也是淡淡一笑,這個青梅竹馬似乎有朝著傲嬌方向發展的趨勢。他倒是不大討厭,程庭樹摸著下巴沉吟了片刻,看向周玉潔的眼神帶了一絲戲謔,他故意挪動椅子,靠近周玉潔。而周玉潔則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不斷朝旁邊縮去。

今天的周玉潔梳著可愛俏麗的雙馬尾,上身穿著藍白相間的水手服,將她發育到初步規模的玉乳襯托出來。不得不說,她的胸部不算大,可胸型非常可愛,就像兩個大小適中的玉碗,倒扣在胸前。而她腰間則是套著件下擺到大腿中部的深藍色百褶裙。在百褶裙下的,則是兩條穿著白色過膝襪的修長大腿,將少女的嬌憨俏麗突顯得淋淋漓盡致。

終于程庭樹將周玉潔逼到了墻邊,后者將身體蜷縮起來,用雙臂遮住面部,只在夾縫間露出一雙明亮的雙眼。

「你想要干什么?」周玉潔嬌羞地問道。

程庭樹看著自己這位青梅竹馬,那嬌羞如小白兔的模樣,頓時是一陣喜悅,若不是周圍還有同學,他幾乎有將周玉潔壁咚,然后強吻的沖動。不過現在畢竟是教室,程庭樹只得湊到周玉潔的附近,然后用柔和的聲音問道:「最近市區新開了家網紅奶茶店,聽說味道不錯。為了感謝你的筆記,我請你如何,周末有空不?」

周玉潔先是一愣,旋即面露喜色,眼里甚至似乎有星星在閃爍,可是片刻之后,她便將那股興奮強壓下去,換了副冷淡的模樣,許久才回道:「哦,既然你這么誠心地邀請了,我就勉強答應吧!」

程庭樹輕輕一笑,搖著頭開始預習功課。而周玉潔卻在桌下看不到的地方,輕輕握緊了兩個小拳頭,滿心歡喜地暗道:「這個木頭終于肯定主動邀請人家,我一定要趁熱打鐵,把他拿下!對了,媽媽說接下來的步驟是……」

而在教室另一個角落,毫無存在感的盛依依,卻表面翻閱著課本,厚厚近視眼鏡下的眼角余光,卻一直盯著程庭樹的側顏。

今天是周五,而按照昭月高中的規矩,下午只有兩節課,然后會安排兩個小時作為社團活動。程庭樹原本的社團是武術社,不過現在開始學習古武術的他,已經看不上這種三腳貓的功夫了。不過社團分還是要拿的,就在程庭樹準備和兩位基友一起出發,前往武術社時,周玉潔忽然站起將他攔下。

「怎么了?」程庭樹莫名其妙地問道。

周玉潔遲疑了片刻,然后說道:「今天不能去武術社!」

「為什么?」程庭樹反問道。

周玉潔嘿嘿一笑,回道:「我已經和你們部長說過了,今天請假。」

「哦?」程庭樹略微有些不悅,不過他還沒什么生氣,畢竟他也不大想去武術社,「那我就直接回家算了。」

「不能,你這次得陪我去社團那里!」周玉潔似乎是鼓足了所有勇氣,才說出了這段話。

「嗯,你沒搞錯?我記得你報的是舞蹈社吧,我一個大男人去那里干啥?」程庭樹也有些樂了。

周玉潔也沒廢話,她直接瞪著一雙靈動的眼睛,咬著小貓嘴,看向王揚武和王圍乾,問道:「你們說他是不是該去舞蹈社?」

雖說周玉潔一直沒和程庭樹表白,但是經過有心人的傳播,同學間都把他們當成準戀人來看,所以對于這種類似打情罵俏的行為,都視為撒狗糧。

王揚武和王圍乾自然不會不識趣,他們紛紛表示周玉潔的做法很對,堅決擁護她的觀點。

周玉潔趾高氣揚地看著程庭樹,看得他眉頭有些蹙起,可是片刻之后,周玉潔忽然露出了一絲短暫的哀求之色,那模樣就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寵物貓,讓心軟的程庭樹(趙曉娟再次表示?)違心地說道:「算了,下不為例!」

「哼!」周玉潔立刻拉起程庭樹的手腕,朝著后面跑去。

王揚武手搭涼棚,看向遠去仿佛熱戀男女的兩人,嘿嘿笑道:「我覺得周玉潔和大樹在一起也不錯,郎才女貌的。」

王圍乾卻是面色淡淡地說道:「是啊……」

而盛依依正好路過,她將兩人的話語都停在耳中,然后在身形錯位時,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郎才女貌?哼哼!可惜……」

舞蹈社的場地位于學校的另一側,那里有專門的練功室。昭月高中也招納藝術生,校內設立有舞蹈隊,歷代舞蹈隊也曾經獲得從市到國際的各種大獎,各種獎杯獎牌獎狀直接鋪滿了一面墻。

而舞蹈社雖說不會像校舞蹈隊那樣專業,但是指導老師宋夜鳶卻是實打實的舞蹈專業出身。宋夜鳶原本也是校舞蹈隊的隊長,只是后來退出,開始當起了健身教練。后來昭月高中擴招,她便應邀重新回校,當起了體育老師,平時也負責指導學校舞蹈社。

一路上很多學生都看到拉著程庭樹的周玉潔,男生們有不少露出了嫉妒和不甘的神色,女生則是交頭接耳,對著兩人指指點點。周玉潔乃是四大校花之一,不少男生視其為夢中情人。而程庭樹在覺醒了特殊體質后,也被有心人編入了所謂的十大校草。他本就人緣不錯,以前沒少收到女生情書,現在看到兩人湊在一起,恐怕有不少人的心要碎了。

來到舞蹈練功室前,程庭樹又有些猶豫了,他遲疑道:「這個,你們舞蹈社應該都是女的吧?」

「對啊,怎么了?」周玉潔反問道。

「要不我還是不進去了,畢竟我是男的。」程庭樹苦笑道:「你究竟有什么事,非要我來?」

周玉潔下意識地轉移了視線,說道:「那個,我們舞蹈社今天要練形體,都是一對一的,而有個同學今天正好請假,所以老師讓我請個人過來。」

「正好請假?可為什么要找我一個男的?」程庭樹有些狐疑道。

周玉潔含糊其辭,直接推搡程庭樹,說道:「你別問那么多,幫幫忙嘛!」

說罷,周玉潔竟一反常態,撅著小貓嘴,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

程庭樹也沒想到她會故意賣萌,頓時覺得心仿佛被什么射中了,當即兩腿不聽使喚地朝里走去。

看著被自己賣萌術打倒的程庭樹,周玉潔也是吐了吐舌頭,她的母親宋雅竹曾經告訴她,男生是受不住漂亮女生的偶爾賣萌的。看著程庭樹被自己迷得不要不要的,周玉潔頓覺心里一陣喜悅。

直到進入舞蹈練功房,看著眼前滿屋子的少女,程庭樹才倏然醒過神來。而就在程庭樹進入的瞬間,屋子里的少女們也轉頭看向了他。

被這么多少女看著,程庭樹面色也有些羞紅,尷尬地站在原地。而周玉潔則是從他身后鉆出,然后對著練功室的深處喊道:「老師,人我已經帶到了!」

「知道了!沒必要喊那么大聲啊。」一個清脆有力,讓人聽著就精神振奮的女聲,自練功室深處的更衣間傳來,緊接著房門推開。程庭樹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條結實修長的小麥色大腿,緊接著便大腿上穿著的水藍色運功短褲。程庭樹定睛看去,那人便是舞蹈社的指導老師宋夜鳶。

宋夜鳶約莫三十出頭,和身邊的那些白皙的少女不同,她的皮膚因為健身的緣故,顯露出健康的小麥色。宋夜鳶的一頭秀發扎成一根馬尾辮,垂于腦后。為了方便活動,她只穿著水藍色的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那緊身的運動背心將她豐滿的乳房勒突得幾欲裂衣而出。而結實健美的小腹有著明顯的人魚線,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更是給人一種獨特的美感。

這位宋夜鳶可是昭月四大美女老師之一,而且是四大美女里少有的未婚者。

「好了,好了,大家去更衣室換衣服吧!」宋夜鳶拍著手掌說道。

程庭樹看著周圍的少女們嬉笑著朝著更衣室擠去,自己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尷尬不已。而周玉潔更是很沒義氣地直接溜了進去。此時宋夜鳶忽然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后變戲法一樣,從身后取出一個未開封的手提袋,遞給程庭樹,說道:「你是程庭樹吧?來,這是你的訓練服。」

程庭樹仔細看去,面色頓時大變,所謂的訓練服竟是一套黑色的緊身衣!

「這……老師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來……」程庭樹遲疑地說道。

宋夜鳶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回道:「沒錯,你今天也算是舞蹈社的成員,所以自然要穿上訓練服了。」

「能不能不穿?」程庭樹哀求道。

宋夜鳶皮笑肉不笑道:「不能!練功室最里面有個小型廁所,委屈你在里面換衣服了!」

程庭樹只能帶著手提袋,走進了廁所,無奈地換下了黑色的緊身衣。

不得不說,這套黑色緊身衣倒是高檔貨色,那種冰涼光滑的觸感,讓人有種摸到真人皮膚的錯覺。程庭樹深吸一口氣,換下身上的衣物,穿上了那套黑色緊身衣,然后轉身回到練功室。

此時已經有不少女學生換好了訓練服,她們穿的是紅色的緊身衣。那種緊身衣將她們的身材都突顯出來了,原本還在嬉笑的少女們,忽然看到了出來的程庭樹,一時間竟安靜下來,緊接著紛紛將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程庭樹原本就常年鍛煉,再加上最近又修煉古武和術法,那一身健碩的身材直接通過黑色緊身衣給襯托出來。而且他自從覺醒了天生媚體后,那種對于女性的吸引力和特殊氣質,更是讓不少少女都眼前一亮,心生好感。而且程庭樹胯下的兄弟,即使不勃起,也是不小的模樣,黑衣緊身衣也將胯下的凸起顯現出來。

而在聽到周圍少女在夸贊程庭樹身材好,氣質好時,周玉潔少有地沒生氣,反而有些高興。那種感覺就像是別人在夸自己老公,這讓周玉潔很受用。

周玉潔向宋夜鳶投去一個眼神,后者微微一笑,然后拍拍手掌,朗聲道:「各位同學,今天我們要進行的課程是形體訓練一字馬!為了加強訓練效率,我決定一對一地進行訓練。鑒于上次自由搭配,你們鬧出了很多矛盾,這回我們就公正點,抽簽決定!」

話音未落,宋夜鳶從練功室內側的辦公室里,取出一個不透明的盒子。

「這個盒子里各自放了寫有數字的黑白兩色球,你們依次來抽,拿到數字相同的兩個球的人為一組!這下大家沒問題了吧?」宋夜鳶笑道。

周玉潔再度投去一個確認的眼神,宋夜鳶也回了一個放心的信號,前者這才有些心安地捻動衣角,含著一絲羞澀地看向獨自站在角落,有些尷尬的程庭樹。

然而生活就像是盒子里的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么味的。

當程庭樹取出球時,發現是黑球十二號。而他看到周玉潔手中的白球明顯是個數位,難道這次不是周玉潔設計的局?

正狐疑的程庭樹,忽然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哪位是黑球十二號?」

程庭樹抬頭看去,卻見一名身材修長,穿著紅色緊身衣的長發少女,正在四下詢問,他下意識地舉起了自己的手掌。

那長發少女眼前一亮,在周玉潔幾欲殺人的眼神注視下,朝著程庭樹走去。

程庭樹見那長發少女長著一雙妖媚的狐貍眼,再配上長長的眼睫毛,哪怕沒什么她沒有什么淫邪心思,也會流露出讓人浮想聯翩的媚意,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一雙薄如柳葉的朱唇,更是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更是讓人想上去狠狠地親上一口。

那緊身的紅色訓練服將她胸前的一對巨乳,襯托出完美的弧度,罩杯之大甚至堪比指導老師宋夜鳶。而即使有如此巨乳,可是長發少女卻有和林秋雅一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讓人看了不免為其擔心能否撐住胸前那兩坨美肉。而那兩條大腿修長纖細,邁步起來更使得她的蜜桃美臀左右搖晃,更是看得人口干舌燥。

「看來你我這回是一組了!」長發少女笑道,一股狐媚之意溢于眉宇之間。

「同學你是?」程庭樹覺得眼前的長發少女有些面熟,可是卻想不起來她究竟是誰。

而不遠處的周玉潔恨得銀牙緊咬,手掌握住抬腳用的不銹鋼欄桿,捏得吱吱作響。她怎么也想不通,這原本都是安排好了的。她不惜哀求自己的小姨,在舞蹈社做指導老師的宋夜鳶,讓后者在抽簽的環節做手腳。按理說,不管怎么抽,周玉潔肯定會和程庭樹抽到一組,可是現在……

周玉潔向宋夜鳶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宋夜鳶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老師,我們是不是該練習了?」長發少女輕笑道,她眉宇間流轉的媚意,連周圍的一眾少女們,都有些心動不已。

宋夜鳶點點頭,笑道:「也罷,我們開始吧,所有人沿著墻壁站成一圈,每組相隔兩米站好。」

眾少女們也按照宋夜鳶的要求去做,唯有周玉潔一臉幽怨地看向程庭樹。

「每組成員輪流將自己的腿壓到對方的肩頭,每次至少三分鐘,聽到沒有。我會巡察的,別想偷懶!」宋夜鳶淡淡地說道。

「那我先來吧!」長發少女竟不在乎男女之別,直接抬起自己的美腿,先是右膝提起,隨后是小腿伸開,她竟沒用手去扶,直接便將自己的修長美腿搭在了程庭樹的肩頭。這種姿勢在男女之間,無疑是非常誘惑的。

程庭樹對這里發生的事情,早就疑心重重,先前十有八九是周玉潔的局,想要和自己一組。可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卻超出了他的預料。眼前的長發美女顯然是認識自己的,可是他雖說有些臉熟,卻對她沒有印象。

「你究竟是誰?」程庭樹狐疑地問道。

長發少女輕笑道,眉宇間的媚意滿溢而出,「我是盛依依。」

「你是盛依依?」程庭樹有些瞠目結舌道。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美女,居然是那個平素打扮土氣,氣質陰郁,毫無存在感的盛依依!她現在的模樣,足以成為第五位校花!

「怎么,很驚訝?嘿嘿,那就對了。這才是我的真面貌,怎么,是不是很想肏我?」盛依依捂嘴笑道,她的一顰一笑都能讓人感到百媚叢生,言語雖粗俗,可是從美少女嘴里說出,竟好似佛陀鳴唱的梵音。

程庭樹苦笑道:「你想多了,我又不是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的種馬。你的真面貌是確實漂亮,比上次我看到的還漂亮,可是……」

盛依依面色逐漸肅然起來,問道:「你當初答應過我的事情,還記得么?」

程庭樹只覺得腦袋一陣劇痛,沒想到對方居然還記得,他苦笑道:「我真的有心幫你,可是……我現在自己還要母親養,真的暫時沒辦法幫你。」

「沒有時間了,那個老色鬼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自從有次我不小心露出真正容貌,那個老色鬼就一直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要對我動手了。」盛依依蹙額說道。

不得不說,少女即使在蹙額,那模樣依然給人一種另類的媚意,以至于程庭樹都認為盛依依也是天生媚體了。

程庭樹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盛依依是個比自己還要可憐的人。

在盛依依自己生日的那天,她父母為了給她買蛋糕而出了車禍,雙雙殞命。盛依依被迫由父親的一位遠親撫養,那是一對老夫妻。可是她的養父是個色鬼,從一開始收養盛依依,就不懷好意,隨著盛依依逐漸成長生育,養父對她不免有些動手動腳,雖說沒有真正的性接觸,可是卻像頭蒼蠅繞在周圍。

原本盛依依和程庭樹并無交集,只是因為某次尷尬又香艷的相遇,兩人才有了聯系。當時程庭樹頭腦一熱,提出自己會幫盛依依脫離那個魔窟。現在對方似乎是來找自己來兌現承諾了。

程庭樹只覺得自己頭都要大了,想要幫忙盛依依的話,沒有那么簡單。首先他必須要讓盛依依的養父家和盛依依本人,去相關機構解除收養手續,而且還要將其戶口遷出去。

程庭樹倒不擔心對方會拒絕。盛依依的養母是吝嗇的潑婦,對盛依依非常反感,對于自己老公向養女動手動腳的風聲,她也知道一些。所以只需要花些錢,讓她這個真正的一家之主點頭同意還是比較簡單的。

可是接下來呢?昭月高中可是私立貴族學校,學費極為昂貴。即使盛依依也是尖子生,可以用獎學金抵消大半。可是剩下的費用,依然不是個小數目。程庭樹倒是有個小金庫,卡里也有兩三萬,那是他歷年省吃儉用下來的零花錢。即使這些全部貼進去,也不夠。

再進一步說,盛依依現在要是離開養父家,去哪里住?生活費那些呢?她即使可以勤工儉學,也不可能抵消這些費用。

就算帶回來自己家,母親范清妍會不會同意。即使后者同意,對盛依依的名聲不好。

這一連串的問題,也給程庭樹提了個醒,那就是獨立的經濟。必須要有獨立的經濟!

程庭樹日后想要廣開后宮,納天下美女于床榻間,那必須要有獨立的經濟。否則如何養得起女人?就拿趙曉娟來說,即使真正調教好了趙曉娟,程庭樹如何養活對方,難道要靠趙曉娟打工養活自己?

「只可惜系統沒有兌換錢或者黃金的功能,兌換一些法器之類的倒是可以賣錢,可是我上哪里去找買家?」程庭樹面露苦色,心里暗道。

盛依依見他面露苦色,還以為他想賴賬,她連忙說道:「你可不許賴賬啊!你說過要幫我離開的!」

程庭樹無奈笑道:「我倒不是想要賴賬,只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你知道辦這事需要錢的。」

盛依依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說道:「我豈不知這有些難為你了,只是我的時間不多了。」

「時間不多了,什么意思?」程庭樹狐疑道。

盛依依冷笑道:「我無意中聽到,他準備在暑假我過生日的時候給我開苞,如果我不愿意他就用藥!」

「這個老畜生!」程庭樹兩條劍眉頓時豎了起來,低聲喝道。

「所以只有你能救我了!」盛依依身軀微微朝著他靠近,胸前被緊身衣勒束的巨乳更是逐漸貼近,「我跟你說過,只要你幫我離開那里,我愿意把第一次獻給你,難道我不漂亮么?」

盛依依的眉宇間流露出一股哀怨的氣質,讓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不得不說,盛依依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氣質,絕對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即使是四大校花在她面前都有些遜色。

程庭樹忽然覺得自己胯下的兄弟有些怒漲的趨勢,「我艸,哥你不能這樣,我穿著緊身衣呢!」

他嚇得面色有些白,要知道他現在穿的是緊身衣,如果肉棒真的怒漲起來,那簡直就像黑夜里點亮一盞明燈,在場的少女包括宋夜鳶都會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這時,宋夜鳶忽然拍了拍手,說道:「好了,開始下一組動作!」

程庭樹還在呆滯中,他還沒有練習站立一字馬,不過這樣也好,那樣等于把胯下對準盛依依,到時候肯定尷尬。

宋夜鳶看著眼前的,輕輕一笑道:「下面的動作需要一位同學來幫忙演示,不知道哪位出來?」

周玉潔忽然舉手說道:「我來!」

宋夜鳶有些意外,不過片刻后她便笑道:「你也行,來先躺這塊坐墊上!」

周玉潔順從地躺在坐墊上,然后聽到宋夜鳶說道:「將腿呈一字馬分開!」

在眾人有些驚詫的目光下,周玉潔順從地分開伸直雙腿,竟沒有一絲停頓和輔助。在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周玉潔竟高昂著白皙的脖頸,朝著盛依依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

盛依依輕輕哂笑,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宋夜鳶看著自己的這個外甥女和那個長發女生之間暗中較量,也覺得有些好笑。原本周玉潔跑過來哀求自己,在抽簽環節作弊,讓她和程庭樹成一組,然后故意今天訓練幾個姿勢比較曖昧的動作,就是為了間接增進感情,給兩人創造機會。結果不知道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導致現在這個情況。

宋夜鳶眼珠一轉,說道:「接下來的動作大家仔細注意,待會兒大家都要做的。」

說罷,宋夜鳶忽然身形下落,雙手撐地,竟是趴在周玉潔的身上,同時她的雙腿伸直分開,也以一字馬的姿勢展開,同時腳尖觸碰周玉潔的腳踝。這一大一小兩位美女,竟以這種鏡像模式,展現在眾人面前。尤其是兩位大小美女的豐滿雙乳擠在一起,都變成了餅狀。那種視覺的刺激,直讓程庭樹兩眼發光。

盛依依見此面色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每組兩人身體相靠,都以一字馬分開。上面那人必須要用腳尖抵住下面那人的腳踝!堅持起碼三分鐘!好了,大家開始吧!」宋夜鳶從周玉潔身上站起,朗聲道。

就在眾人準備行動時,周玉潔忽然發出異議,「報告老師,程庭樹那組恐怕有些不妥,他畢竟是個男生,男女有別。如此親密的動作,恐怕有些不好吧!」

宋夜鳶知道自己這個外甥女,不想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別的女生過于親密,她轉頭看向了程庭樹和盛依依。

沒想到盛依依卻朗聲回道:「我沒有問題,可以繼續,我不介意的!」

宋夜鳶若有所思,她眼神詢問向程庭樹。程庭樹思索片刻,當想要拒絕,可是耳邊卻傳來了盛依依的話語。

「你是術士對吧?」

程庭樹瞳孔一縮,眼神凌厲地掃向盛依依,而后者卻氣定神閑地微微閉眼,根本不理會。

程庭樹深吸一口氣,回道:「我也沒有問題。」

周玉潔面色頓時陰沉下來,而宋夜鳶則是饒有興致地看向他,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好,就這么定了!大家開始分組練習吧!」宋夜鳶拍著手說道。

在周玉潔恨不得殺人的目光下,程庭樹躺在了坐墊上,任由盛依依柔軟年輕的身體下壓靠近,直到對方用柔軟的腳尖頂在自己的腳踝,他都沒有說話。盛依依豐滿的巨乳,平坦的小腹和柔軟的下體,幾乎和程庭樹正面緊貼著。可是程庭樹卻沒有心思享受那份快感,他眼神凌厲地看著盛依依。

「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瘸腿乞丐曾經多次勸告他,千萬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泄露自己的身份,雖說術士并不是什么見光死的身份,可是他現在還不適合暴露。過早的暴露,只會引來仇家的注意。

盛依依摸了摸剛剛為了訓練而扎成馬尾辮的長發,輕笑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泄露你的身份的,因為我也勉強算半個術士!」

「嗯,此話何意?」程庭樹蹙額問道。

盛依依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父親是一名命數師,雖說不入流,可是在姻緣方面十卦九準。」

程庭樹微微一愣,他曾經聽瘸腿乞丐說,命數師在術道屬于術士里的異類,他們本身戰力不強,但是高階命數師卻被諸多勢力追捧。畢竟推演兇吉,風水星象等,都是極為實用的技能。但是命數師因為經常窺探天道,往往壽數不長,而且有五弊三缺。

如果盛依依的父親真的是命數師,那她看出自己是術士應該不足為奇。她說自己也是半個術士,難道她也繼承了她父親的衣缽?

盛依依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說道:「不,我父親沒有將衣缽傳給我。」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術士?」程庭樹倒不奇怪,命數一脈很少血緣傳承,因為命數師本就壽數不長,子女也不會多,如果傳給子女,等于將天道懲罰傳給子女,數代下來的話,搞不好會斷子絕孫!

盛依依解釋道:「我雖說不是術士,可是我天生異體,對于各種能量的感應遠超常人。我父親生前也曾教過我如何區分這些能量,所以說我是半個術士。我在你身上感應到了明顯的術士真氣,而且真氣質量還非常高!」

程庭樹沉默了片刻,說道:「即使如此,你也沒有必要纏著我啊!你這么優秀,沒必要綁死在我這棵樹上。」

「我父親雖說品階不入流,可是于姻緣一道卻造詣不低。他曾經跟我算過一卦,然后給了我一枚銅戒指。他在醫院臨終前對我說,日后遇到能讓銅戒指變成紅色的男人,便是你一生的丈夫。」盛依依舉起自己的右手小指,那里有一枚殷紅如血的戒指,「只有那次遇到你,我這枚金色的戒指才變成紅色,我就確認你就是我一輩子的丈夫!」

程庭樹微微蹙額,他不通命數,瘸腿乞丐也沒有傳授過他命數一道的術法。按他的話來說,情妖秘術本就為術道不容,如果再添上天道懲罰,程庭樹恐怕會活得更慘。要是他會命數的話,就可以看看他和盛依依之間是否有姻緣線。

「你只有肯帶我離開,我不光把第一次獻給你,我已經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不需要名份,哪怕你以后娶了別的女人,只要心里給我留塊地方就行了。」盛依依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她的巨乳和柔軟的下體更是不斷地研磨著程庭樹的身體。程庭樹只覺得一股熱氣瞬間涌起,下體的肉棒像怒蛙暴起,可卻被緊身衣束縛,死死地貼在小腹。從外面看,就像是一根鐵棍藏著衣內。

「唉,你看程庭樹他下面!」

「我去,好大,那玩意兒估計我兩手都抓不住!」

「要是做他女朋友,豈不是美死了?」

「哈哈,小淫婦發浪了!」

「去死,你才發浪了……」

耳邊聽著那些懷春少女的竊竊私語,周玉潔的面色越來越陰沉如水,原本和程庭樹調情的應該是自己,可是卻被那個狐媚子占了先,這讓她惱羞成怒,兩腿下意識地發力,緊接著身下便傳來一聲慘叫,她悚然下看,卻見一名長相清秀的少女正面目猙獰地在坐墊上痛苦的呻吟,而她的韌帶部位已經紅腫起來了,顯然是剛才她陡然發力,傷到了對方。

宋夜鳶連忙趕回來查看,她柳眉微蹙,說道:「我帶她去醫務室,你們繼續訓練。」

「宋老師,我帶她去吧,畢竟是我的錯!」周玉潔一邊誠懇說道,一邊用「我懶得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的眼神瞪著程庭樹和盛依依。

宋夜鳶沉吟了片刻,說道:「也好,再來個人幫忙,扶馬小燕去醫務室。」

感受到周玉潔恨不得殺死自己的眼神,盛依依非但不懼,反而更加親昵地靠近程庭樹,還了個「我就是偷你漢子,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氣得周玉潔雙馬尾都要豎起來了。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