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與何太沖比尺寸

何太沖見張無忌雖是眉清目秀,俊秀不凡,但畢竟年幼,不由得不信,搖頭笑道:“這位小朋友他……”

“何掌門小瞧了我這兄弟了,哈哈,你問問你的弟子詹姑娘。”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

詹春忙道:“弟子途中不慎反被喪門釘所傷,全仗著這位小兄弟,這才沒事的。五姑的病,說不定他也能治好。”

何掌門微微一怔,頗感意外,喪門釘是喂了青陀羅花之毒,除了獨門解藥,天下間也不會有人懂得解毒了,這十四五歲年紀的少年竟能解毒,實是意外之極,不由得多了幾分希望。當下趕忙請了他進去。

眾人甫一進去,張超群便搶先走向五姑的床前,只見一個豬頭出現在面前,張超群嚇了一跳,見過腫的,沒見過這么腫的,這副尊容,只怕消腫了也美不到哪兒去吧,張超群瞧了瞧何太沖,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清矍飄逸,倒也不失為一個老帥哥了,真不知這豬頭美在何處?

張無忌走到床邊,從懷中取出一根金針,從那張豬頭的臉上刺了下去,何太沖在后面大吃一驚,喝道:“你干什么?”

張超群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這是在診病,何掌門關心則亂,看來何掌門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還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啊!”

何太沖勉強一笑,道:“讓張少俠見笑了。”

關切之情溢于言表。張超群搖頭晃腦地道:“據我觀察,這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毒。”

“此話怎講?”

何太沖面色微變,問道。

這時,張無忌也是面帶驚容,抬起頭來,道:“超群哥,你也看出來了?”

這下,何太沖不用問了,兩個人都是這么說,那便是十有八九了。

張超群心道:那當然,我早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不顯擺顯擺,這穿越的優勢,豈不是浪費了?隨手一指窗外,道:“無忌,你去看看,那……”

忽然忘了原著中那花的名稱,不禁尷尬,道:“這應是金銀血蛇所致,這種蛇通常都是成雙成對的,它們有個特點,最喜歡食毒,什么砒霜、孔雀膽、斷腸草、鶴頂紅之類的東西,最是喜愛不過,但我觀察,若真是這種毒藥的話,夫人早已被毒死了,決非是這般情形,想來想去,應當是花園中種植了什么有毒的植物花草。”

眾人聽到金銀血蛇之名,無不驚駭,何太沖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不禁大喜,樂得合不攏嘴,連連稱贊張超群乃是神醫。這時,張無忌已從窗口跳了出去,查看窗外的花圃。

張超群走到床邊,道:“何掌門,請你悄悄夫人的腳,看看十根腳趾的趾尖是否有細小的齒痕。”

何太沖忙掀開五姑身上的棉被,凝目看她的足趾時,果見每根足趾的尖端都有幾個紫黑色齒痕,但細如米粒,若非有意找尋,決計看不出來。

何太沖一見之下,對他的信心陡增十倍,贊道:“不錯不錯,當真每根足趾上都有齒痕,張少俠果然高明!高明!張少俠既然知道病源,必能醫治,倘若愛妾能好,我必定重重酬謝。”

張超群“謙遜”一笑,道:“何掌門客氣了,其實,尊夫人能不能好,還得看我那兄弟的,他才是真正的杏林高手。”

何太沖連連點頭,道:“張少俠太謙虛了。”

過得片刻工夫,張無忌走了進來,道:“何掌門,尊夫人的病,全因花園中那幾株‘靈脂蘭’而起。”

何太沖道:“這叫做‘靈脂蘭’么?我也不知其名,有一位朋友知我性愛花草,從西域帶來了這八盆蘭花送我。這花開放時有檀香之氣,花朵的顏色又極嬌艷,想不到竟是禍胎。”

張無忌道:“據書上所載,這‘靈脂蘭’其莖如球,顏色火紅,球莖中含有劇毒。咱們去掘起來瞧瞧,不知是也不是。”

何太沖吩咐下去,不多時,兩名女弟子已經將罪魁禍首的靈脂蘭撅出,果然和張無忌所說一樣,張無忌吩咐下去,要了兩根一尺多長的竹筒,一根竹棒,又叫他們搗爛球莖,便準備引蛇出洞。

張超群趁大伙兒都留神去看張無忌布置,悄悄地走了出來,倒不是他不想顯擺,而是他最怕的就是蛇這種軟綿綿的動物,萬一看到那金銀血蛇嚇得失態,那可大大地有損自己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光輝形象了。

張超群在外面等了一柱香的工夫,丁敏君出來尋他,見他仰首望天,奇道:“剛才里面很精彩呢,你怎么出來了?”

好奇之下,也抬頭瞧了瞧夜空,問道:“你在瞧什么?”

張超群心道:你當然不懂了,這叫作裝逼!

“里面氣悶得緊,我出來透透氣。怎么?毒解了么?”

丁敏君道:“已經解了,何掌門的小妾果然是國色天香,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人,瞧著她,我不知怎么,竟有點自慚形穢了……咦,你去哪里?”

張超群頭也不回,道:“我去看看無忌他有沒有將金銀血蛇收好,那可是寶貝,千萬不可弄丟了。”

能讓丁敏君都自慚形穢的美人啊!這能不瞧瞧么?超群哥暗道。

走進房中,何太沖正坐在床邊,俯身瞧著床上美人,見張超群進來,何太沖站了起來,沖著他一抱拳,道:“多謝張少俠為我引薦了這么好的神醫,竟然藥到病除,哈哈,走走走,我們一塊兒去痛飲一番!”

張超群見他高大的身軀竟是將自己擋住了,不由得郁悶,又不好直接推開他,湊到床邊去瞧人家的老婆,無奈之下,訕訕地跟著他走了出來。當下,何太沖重擺宴席,此番招待,比較之前更是殷勤了百倍。

吃喝了一陣,正自閑聊,楊不悔和張無忌兩個小孩兒埋頭苦吃,終于吃得肚皮溜圓,停歇下來,楊不悔也不怕生,向何太沖道:“叔叔,剛才那個被小蛇咬了的阿姨跟長得跟仙女似的,無忌說那是你的妻子,我說不是,你那么老,那個阿姨那么漂亮年輕,我說一定是叔叔你的女兒對不對?”…%¥#@**#&……

整張桌上的人一齊沒了聲音,何太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要發怒,對方卻又是個天真的小孩子,周圍侍候著的女婢面露驚容,登時呆住,張無忌急忙伸手過去,掩住楊不悔的嘴巴,但欲蓋彌彰,為時已晚。

“咳咳……”

張超群干咳了兩聲,這楊不悔還真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倘若不是張無忌給她小妾治好了病,只怕當場就要發作了,瞧那斟酒的女婢嚇得打哆嗦,便可猜測,何太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唉,擦屁股的事,看來只有我來干了。

“哈哈哈……小孩兒知道什么?老夫少妻不知道多正常,天下間,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疼愛的?年輕的毛頭小伙子乳臭未干,哪里懂得憐愛疼惜自己的女人?何掌門,說句笑話,假若我是女子,也絕對會挑選何掌門這樣,英俊瀟灑,高雅不凡的男子為伴,不但武功高強,更懂得憐惜女人,剛才你們沒看到,五姑她病好之前,何掌門憂心忡忡,寢食難安,現下好了,立刻神采飛揚,何掌門,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何太沖哈哈大笑,舉杯迎向張超群,道:“張少俠你說得太好了,成熟的男人會疼人,你這話實在是深得我心啊!來,我們干杯!”

張超群欣然舉杯,眼睛卻瞟向丁敏君,示意她帶楊不悔離席,丁敏君會意,告了個罪,領著楊不悔去花園,張無忌也吃飽了,跟著去了。

何太沖如何沒看到張超群的眼色?嘴里不說,心中卻是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喜愛不已,竟然想道:若他是我昆侖派的弟子,那該有多好!

席間只剩下他們二人,兩人不時碰杯暢飲,閑談之際,便談到了女人,這乃是人之常情,男人之間最普遍的話題就是女人了,兩人越談越投機,不時發表著意見,令何掌門沒有想到的是,這看上去不滿二十歲的少年人,居然在那方面竟是比自己懂得還多!心中暗暗贊嘆,如此妙人,當真是千年難遇!

當何太沖聽到張超群大談自己的尺寸時,更是驚得合不攏嘴來,搖頭不信,道:“張少俠你喝多了,人哪能有這么粗長的?哈哈哈……”

張超群嘿嘿一笑,低聲道:“何掌門你真的不信么?”

“不信不信。”

張超群邪邪一笑,道:“不知何掌門的有多長?”

何太沖當真是酒喝多了,為老不尊,竟毫無慚色地偷偷在桌下比劃了一下,道:“這么長!”

張超群搖晃著腦袋,道:“這不夠啊,你能頂到那個位置么?”

何太沖一怔,迷茫道:“什么位置?”

張超群嘖嘖連聲,無限惋惜地瞧了何太沖一眼,道:“看來何掌門醉心于習武,對此道太過生疏了……”

靠了上前,在他耳旁嘀嘀咕咕了一陣。

何太沖臉上露出迷醉之色,兩眼放光,道:“原來還有這等妙處!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張少俠,受教了!來,咱們干一杯!”

張超群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又道:“其實,何掌門千萬不要太過自責了,這東西么,有多長,有多粗,都是天生的,不過,我倒是有個法子,能增長不少,可是我本身就已經夠大,再長,實在是找不到能承受得住我的女人,可惜可嘆啊!”

何太沖驚奇道:“張少俠,你剛才說什么?你有法子能增長?你莫不是在誆我吧?”

張超群笑道:“何掌門莫非以為我在胡吹大氣?”

何太沖心道:他方才一眼就看出我那愛妾是被金銀血蛇所害,比那小神醫又是診脈又是金針的明顯要高明得多,說出花圃中有靈脂蘭的也是他,他雖年輕,難道真的是有異術在身?如此一想,更是心癢難熬,連聲道:“不是,不是,張少俠可千萬別誤會。”

張超群四顧一瞧,低聲說道:“這樣吧,這三圣坳附近有沒有青樓煙花地?到了那里,你自然知道我有沒有說謊吹牛了。”

何太沖愕然,這就是俠名遠播的武當弟子?難道我聽錯了?

張超群見他發呆,不禁不滿,剛才嘴巴說得最過癮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這老頭啊,難道只會說,不會做?不過,說起來,自己竟然引誘昆侖派掌門去逛青樓,這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吧!

“何掌門若是不想知道那妙法,那我也不勉強,哈,吃飽了,何掌門有沒有吩咐下去,為我們準備客房呢?”

說著推杯站起。

何太沖急忙道:“張少俠,張少俠快快請坐,我當然是……啊,張少俠你肯把那……那法子教我么?”

何太沖大為驚喜,他的確是有此煩惱,那東西天生比常人要略小些,妻妾五個,每回辦事,都不見她們滿足,雖然她們嘴里不說,但內心的失望,何太沖還是一清二楚的,眼下聽他說能有法子將那活兒增大,這可比他授業師父教他一門絕技更讓他驚喜萬分。

張超群心道:小爺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看看你那美得不得了的小妾長啥模樣么?小爺我教你去逛青樓,也不過是個引子,你身為昆侖派掌門,一代宗師,你敢去的話,不用到天亮,滿城皆知,說不得,你何掌門只好另打主意了。接下來,小爺我按照玉女心經的法門,再……你就得乖乖地帶我去瞧你那愛得不得了的愛妾了!打了個哈哈,笑道:“何掌門,小弟我從安徽到河南,又一直來到西域,中間沒好好睡過一覺,今日實在是太累了,全身乏力,不若待小弟我養足精神,再好好跟何掌門你聊聊?”

何太沖一怔,道:“如此……也好!張少俠一路辛苦,兄弟我招待不周,我這便安排去。”

何太沖自當上掌門后,便從未對誰自稱過兄弟,今日也算是格外破例了。當下,興沖沖地安排下去,連挑選客房,床褥被枕這等瑣事也親自查看了一通,他手下弟子皆是吃驚。

到了晚間,何太沖心血來潮,來到第四小妾的房中,迫不及待地抱了便啃,按照超群哥指點的幾個女子敏感之處,立時讓那小妾又驚又喜,何太沖斬獲頗多,一邊奮戰,一邊對這武當少俠敬佩之極,美中不足的是,太沖兄無論怎么頂,也不能達到那什么花心之處,事罷收兵,躺在床上呼呼喘氣時,對他所言增大之法更是期待,若非張少俠已然睡下,便欲立刻去討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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