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玉米地和娘的故事

風景畫 4262 04-06 05:22
我這下終于可以放心啦,用手指輕輕點她的乳頭,在她的肚皮上寫字,娘都順著我。我想去弄娘的嘴巴時候被娘冷不防咬住了手指,但很快她就松口了。我呢就繼續玩弄著。

玩著玩著,我覺得不過癮就把娘的褲子給脫了,然后也脫了自己的褲子。當我脫娘的內褲時候,娘敲了我的腦袋說:“想死啊!你爹在呢!給他發現不扒了你的皮!”

“娘!放心吧,那么晚爹早睡著了!”聽我說完,娘抬高了屁股,我很順利地脫下了娘的內褲,這下好玩多了,娘的陰毛我可以任意地撥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從上滑下,再從下滑上,粘粘的。我就這樣來回弄著,娘都沒反抗,她說給我弄看來是真的隨便我啦。

我于是開始用1個手指去插娘的陰道,輕輕地,還可以刺激她的陰蒂,到后來我覺得手指濕透了就用兩個插她的陰道。用兩個插的時候娘開始有反應了,她抓著自己的奶子不吭聲呢。

再過一會,我換3個手指插,還好插得進去,但是很緊。這時娘伸一只手來把我的兩個小雞蛋一把抓住,輕聲說道,你是不是想整個手臂都伸進娘的穴里?”說完,狠狠地捏了我的小雞蛋一把,疼死我啦。

“娘,你捏得我的雞蛋疼死啦!”

“那你三個手指插我就不疼啊!”

“娘,我只用兩個手指好啦,饒命啊!”我求饒。

娘終于松開了手我也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拉。我就這樣2個手指抽插著娘,開始時候很慢,但后面節奏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大,娘沒有抓著我的雞蛋喊停了,因為她自己也很舒服。

“小混蛋,你把娘都弄得睡不著了啦!”娘埋怨到,娘的語氣帶著3分氣憤。

我以為不妙趕忙把插她穴的手指拔出,“娘,那你睡吧!我不弄就是啦!”我棄暗投明。

“現在哪睡得著,都被你弄得沒一點睡意啦!”

“那怎么辦啊?”

“民兒,插進來吧,弄就弄得徹底點好睡覺!”

“求之不得!”我說完,兩個手指又插進了娘的穴里,娘一把手把我的手指推開了。

“誰讓你用手指插的?用這個!”娘敲了我的雞巴一下。

“遵命!”我跨到娘的兩腿間,摸著黑終于找到了陰道口,輕輕一頂,赤溜溜地穿了進去。我的雞巴在娘里面打轉著,在龜頭觸摸陰道壁時那么的舒暢刺激。抽插著那么春情起伏。

但是我一想起來今天和金鳳嬸口交時那股味道,我于是拔出陰莖把頭埋到娘的跨下伸出舌頭就使勁的舔。娘被我淬不急防的襲擊打出一身冷顫,全身都快跳出床去。

“民兒!呀……民兒!”

“娘,怎么啦?”我嘴邊掛著她的淫液問道。

“太刺激了!娘有點頂不住!”

“舒服就行了娘,頂不住就頂不住。”

“那好把,你把頭換個方向,讓娘也來吸你的!”

我把屁股移到了娘的頭上,而我的頭卻埋在了她的跨間,這就是所謂了69式性愛。但是娘在下面,我在上面,娘是吸了我的肉棒在嘴里不放,但我根本吸不到娘的陰蒂。所以我們就換了一下體位,我在下面,娘在上面,她吞我的肉棒我洗她的陰蒂,一吞一吸配合十分默契,心有靈犀!

就這樣口交了10來分鐘,到了感覺非插入不可的時候,還是娘先換了體位。坐在我的跨上,握住我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口,她一屁股坐下來簡直就是泰山壓頂一樣,不過壓得我很爽,娘主動吞吸著我好幾分鐘后。

我對娘說:“娘,換個姿勢好嗎?”

“怎么換?”娘說話的時候也沒停下動作。

“小狗式!”這些都是我在錄象室里學會的。

我說完娘就起身了,自己像個小狗一樣兩手趴在床上,屁股抬得老高,當然是為了讓我更好地插進去。我跟上去抱住她的屁股,找到穴眼就猛插,原來這個姿勢可以長驅直入,那種橫掃千軍的感覺實在美不言譽。

這樣抱著這個肥大豐滿的屁股,像鉆井一樣不耐其煩的插著,一下,兩下,三下……就兩肉碰肉時都發出“劈劈啪啪”有節奏的響聲。我感覺快高潮的時候,我抱著娘的腰打算新一輪的進攻——更猛——更快!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啦!房間里電燈突然亮了起來,我眼睛一下子接受不了突然由黑到亮的瞬間變化只有閉上了眼睛。就在我撐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爹就站在床邊,一只手扯著蚊帳,兩只眼睛都快爆炸啦。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娘還是像想狗一樣趴著,我抱著她的屁股,肉棒就插在娘的穴里。爹閃電一樣給了我一巴掌,也給了娘一巴掌,話都不坑一聲出去啦。令我不解的是他出房間的時候竟然把燈給拉熄滅啦。一切又恢復都2分鐘前的樣子:一張床,一男插一女,漆黑一片。

娘沒動,我也沒動,我的陽具就這樣一直沒離開過娘的身體,這是我們最害怕的一天,被別人發現我們的“奸情”。沒想到那么快就撕破了到來,是可悲還是可憐,是痛苦還是幸福,沒人知道。我擔心起來,爹出去時的憤怒樣子,他會不會是去找菜刀來砍死我們!

“你怕了嗎?”娘問我!

“有點!”不是有點,而是我已經陷入恐懼中。

“都被看見了就繼續吧!民兒別怕,來!”

我第一次覺得娘那么勇敢鎮定,這就是我為什么那么愛著她的理由。一句話是無窮的電力,我一觸即發,瘋狂的抽插起來,不管誰看見都一樣,我們相愛,我們就做愛,天經地義。我恢復了兇狠,娘無懼,我們一起觸發高潮,這是我第一次讓娘得到高潮。

我射了,娘也射了,那些陰精從娘的穴里飛奔而出,再也不是誰可以阻擋的。那些一直以來的擔心與恐懼被撕破以后,人變得那么赤裸,然而心卻平定了,禍兮?福兮?只有勇敢面對才能明白。我就這樣摟著娘,娘也摟著我,彼此愛撫對方,我摸她的哪她都不拒絕,她摸我的任何地方我都樂意。

“到底還是被你爹看見了呀!”娘語重心長地說。

“沒想到爹那么晚還監視我們,知道我就安分點,安心地睡覺好啦!”

“你后悔了!”娘反問“和娘一起我決不后悔!”我的語句十分堅決!

“我也知道遲早會有那么一天會被你爹撞見,但是娘越來越需要你啦!”說完她把腿跨到我身上,抱的我緊緊地。

“我永遠也不會離開娘的!”我們相視一笑,因為接下去的困難我們是避不了啦,只有勇敢面對。

爹的突然出現嚇破了我們的膽,所有睡意都被趕跑了,我們于是就摟著對方的身體聊起來,說我小時候的事,說娘年輕時的事,聊著聊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夜更深了,周圍一片寂靜。

“啪!”一聲巨響撕裂著寧靜的夜!槍聲!突如其來的槍聲驚醒了這個寧靜的小村莊,家家戶戶都拉開電燈跑出握來看個究竟,一下子村莊就變得燈火通明。

我抓來一條褲子套上就跑了出去,連衣服都顧不上啦,裸露著上身跑出門去。剛才的槍聲就在我家門外不遠處響起,我下意識感覺和爹有關系。娘也是找件衣服套上跟在我后面,連內衣都沒穿!

出了門,順著路走去,不遠處的馬路上停著好幾兩車子,燈一直都亮著。走到很近的時候,我發現這些都是警車,因為車門上的“公安”兩字很醒目,很威嚴。

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圍了上來看究竟,更多人是來湊熱鬧的。我牽著娘的手擠到了人群前,真的是我爹!爹的大腿一定是挨了子彈,褲子都染紅了一大片,剛才那一槍就是打中他的!

“為怎么抓他啊?!”

“小民他爹怎么啦?”

“警察就可以亂捉人了嗎?”人們七嘴吧舌地議論,我也莫名其妙。我只在意爹的大腿,因為那里還一直流著血,雖然被人用紗布綁上了,可是爹一定很痛苦,因為他額頭一直冒冷汗。娘抓著我的手緊緊地,她當然也擔心爹,一日夫妻百日恩呀。

那些冷酷的警員根本沒人理會這些好奇甚至打抱不平的村民,各自都躲進了車里。爹戴著手銬,兩個警員一左一右扯著爹上車,爹突然跪到了地上,痛苦的求著:“求求你們讓我跟我孩子說幾句話吧!求求你們啦!”那聲音悲慘極啦。

可是那兩個警員根本不會動容,把爹扯到車門前就使勁一推,爹被推進了車里,頭都撞到椅子上啦。我突然很同情爹,他畢竟受傷了,這些警察竟然還對他那么粗魯!

警察把爹塞進車里后自己也進去啦,把車門關上就開車走人啦,擋在車前的村民只好不情愿的讓出一條道啦。而我爹則使勁把頭伸出車窗對我高呼:“民兒,好好照顧你娘!”話沒說完又被警察抓著頭發扯了回去。

車子繼續向前開著,但是爹還在一直喊著“記得好好孝順你娘!”但是那聲音越來越微弱了,最后被人們車子一會都開走了,就在村民們帶著不解往家走的時候,我才發現還有一輛警車沒開動。

一個警察走到我娘面前,看上去30多歲。“是楊光前的家人嗎!”

我娘點頭說是然后就急切地問:“為怎么要捉我老公!”看來娘還是擔心爹!

警察看了看我,在轉頭看了看娘說道:“你丈夫這三年一直在販賣毒品,從云南毒梟購入海洛因再轉手到廣州變賣,據我們調查他已經販賣了不下20斤海洛因,在潛逃過程中還槍殺了一名警員。現在我們捉他回去交給廣州警方審訊!”說完,警察上了車也開走了,車子很快消失在黑影中,一切都那么死寂!

完警察的話,我的心情變得無比沉重!20斤海洛因?槍殺一名警員?這不是滔天罪行嗎?爹小時候雖然常打我屁股,但是我也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要陪命的事情來,可是警察的話不可能有假。

剛才爹憤怒得揭開我和娘的“奸情”,他既然槍殺過一名警員,所以在憤怒中的他把我跟娘宰了也不希奇,可是爹畢竟沒那么做,也許這也是人們老說的“虎不食子”吧。

我本來以為爹爹對我早已經沒有父愛,但是我錯了,雖然相對很多人來說,是微薄了許多,可是在最后的時候我還是為他感動了。我不知道爹為怎么突然回家來看望我跟娘,也許他冥冥之中也知道自己日子不多,回來看我們最后一眼!

廣州,在窮人的眼里是發財的天堂,房子,轎車,女人一樣樣讓人心醉的東西,所以那些窮鄉僻壤的年輕人都戴著一場春夢奔赴這塊天堂。可是他們來到這里后才發現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這里有一擲千金的老板,但卻不是他們,那些白手起家的只是一場空空的夢。

他們沒有技術,沒有學歷,只能做些又苦又累的臟活,到頭來得到的那幾個錢去租個小房間都不夠。于是他們只有找捷徑,打劫,賣淫,詐騙等等,而我爹只是選擇了一樣最快讓人發財的的路——販毒!

悲哀啊,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想要改變窮苦的命運沒有捷徑,急功近利換來的只是一聲公正的審判,一個無私的嚴刑。

我扶著娘回到家,我真害怕娘會一離開我的手就會跌倒,可是娘顯然比我想象中的堅強多了。我知道這一別已經再不可能看見爹回來打我的屁股了,雙重死罪!又有誰能躲得開呢?

回到了房里,關上門開了燈,娘坐到了床頭,目無表情。過了好久她終于嘆了口氣:“民兒,以后我們真的看不到你爹了!”

“我知道!”

“沒想到你爹會淪落到這一步,想當年剛下廣州的時候,他是個多老實巴交的人啊!”娘甚至想哭出來,她的心痛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有坐在她身邊讓她依著我的肩。

“民兒,以后我們娘倆的日子會更苦拉啦!”娘說完嗚咽起來,眼角掛著淚。

“娘,以后我會照顧你的!”我想起爹被押送時對我的叮囑。“民兒,好好照顧你娘!”難道真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我說完,娘把頭靠到我肩上似乎這個肩膀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這一靠,我感覺莫大的責任感必須去承擔,這個家里需要個男人,而我再也不能像個孩子一樣。我必須像個男人一樣活著,不需要多光彩奪目,至少要給娘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