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淫語

紅杏枝頭春意濃

潛龍 8036 04-20 12:29
我和竹琳大戰完畢,激情緩緩平服,竹琳親匿地趴在我身上,我繼續追問她。竹琳的表情顯得有點兒害羞,我輕撫著她滑不嘰溜的裸背,低聲催逼:“他叫你張開雙腿,可有馬上把陽具插進去?”

我用頗為淫褻的說話誘惑她。

只見竹琳輕輕點下頭,說道:“表哥他…他見我架開大腿,二話不說,便用力插了進去,把人家整個陰道都塞滿了。國熙,你知道嗎,他的陽具可真不是蓋的,粗長就不用說了,而讓人最舒服的,就是他那個又圓又大的龜頭,刮得人家麻麻癢癢的。”

我聽得忌火難抑,忙問道:“比我還要大?”

竹琳見我表情有異,登時微笑著說:“說真的,他那家伙是比你粗大,和他做愛的感覺,確實讓人好舒服,這個我不敢否認。但你千萬不要想歪喔!對我來說,這僅僅是肉體上的滿足,并非暢自心靈的交媾。到現在為止,竹琳心中的男人,便只有你一個,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你,包括我的表哥老公。”

我道:“但每當我想到你和他做愛的情景,心中老是又酸楚又妒忌,但另一方面,又感到異常興奮,莫非我也是有些變態!”

竹琳撫摸著我的臉道:“你不要這樣嘛,表哥畢竟是我的老公,我和他做愛是在所難免。還好他有這個偷窺的怪癖,讓我們可以繼續見面,只是…只是我已經答應隨時讓他…”

我接著她的話頭,說道:“不論你是否愿意,隨時讓他享用你的身體!”

竹琳點了點頭:“我是不得不這樣做,一來他是我丈夫,二來為了你的安全,叫我怎能不答允他的條件。”

她這番心意我當然明白,我不住輕撫她身體,表示心意,但在另一方面,我聽了她先前和表哥的對話后,一個怪誕的預感,開始在我腦海里徘徊。不知為何,我總覺得竹琳和他表哥的婚姻,絕對是不會長久!這雖然是我的個人感覺,但對我而言,如同打一劑強心針。

我瞧著竹琳嬌美的臉蛋,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道:“你既然說和他做愛是這么好,快說來聽聽。”

竹琳輕輕打了我一下,佯嗔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總是喜歡聽這個!”

我笑道:“我先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

“什么事?”

竹琳怔怔的望著我問。

我道:“當你說著這些淫話時,可有感到興奮?不要對我說是全無感覺!”

竹琳萬沒料到我會這樣問,登時呆了半晌,終于微微點頭承認,低聲道:“確是有一點點。真是奇怪,為何會這樣!”

我說道:“這個足以證明,不論男女,多多少少也存在一些變態心理,只是有些人敢于出口,有些人隱藏在心里而已。好了,你現在就當作說色情故事給我聽,行嗎?”

竹琳臉上漸現紅暈,說道:“要人家怎樣說嘛。”

我伸手把她一只乳房握住,不輕不重的把玩起來,說道:“只要是真實的,隨便你怎樣說,越說得淫蕩淫好。”

當我用雙指捻弄她乳頭時,竹琳渾身僵了一下,露出一個相當受用的表情來,我接著問道:“你當時給表哥的大陽具一插,想必很舒服吧?”

竹琳嗯了一聲,輕聲道:“你聽了可不要罵我?”

我點了點頭,竹琳臉上顯得更紅了,低語道:“他…他一插進來,才抽動兩下,人家…人家便立即高潮,竟泄…泄了出來,好羞人!”

我也聽得楞住,睜著眼問道:“怎會這樣敏感?”

竹琳道:“人家也不知道,可能先前給他弄得太興奮吧,而且又看見螢幕的情景,當他用力插進時,龜頭一下子便頂到盡處,忍不住便泄了!表哥見我泄身,還笑人家淫蕩,抽出陽具要我為他舔干凈,又再插入陰道去,一面抽插,一面問我是否比你干得爽…”

我問道:“你怎樣答他?”

竹琳把頭埋在我頸旁,不敢和我視線相對,輕聲道:“我說…我說是!國熙你不要生氣呀,當時人家實在給他干昏了頭,生怕他不滿意要拔出陽具,所以才這樣說。

當我說完后,他似乎很滿意,便叫我趴在沙發上,翹高屁股給他干。

接著他雙手繞上前來,握住我一對乳房,不停地抽動他的大陽具,把我干得叫死叫活,叫人家丟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泄身多少次,他才把精液射進我子宮,那時我給他的熱精一燙,又來了一次高潮。”

“聽你說得這么興奮,定是爽死了!”

我問道。

竹琳輕道:“嗯!可能是給電視的畫面影響吧,竟比往日特別興奮。”

先前我盯住竹琳的俏臉,望著她娓娓而談那些褻瀆韻事,實教我越聽越是興奮,雖然我已射精兩次,但肉棒又不禁漸漸硬挺起來。

竹琳感到我的反應,向我微微笑道:“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人干,真會讓你這樣興奮么?”

說著伸手到我胯下,把我整根肉棒握住。

我不得不承認,點頭說道:“聽了之后,我雖然心中不舒服,但確實讓人很興奮。我實在有點懷疑,到底在你心中,是否一丁點也不愛你的表哥,要不怎會和他做愛會如此投入,還顯得這樣興奮。竹琳,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對他已產生了愛意?”

竹琳聽見一呆,并沒有馬上回答我,過了片刻才道:“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說真話,當初我和他結婚后,只道以后再無法和你見面,心中雖然萬般不舍,但天意注定我倆無法一起,而且似乎已成事實了。

無奈之下,我確曾認真想過和表哥的事,心想我既然已是他的妻子,為何不嘗試去愛他,倘若還老是想著你,總是沒有了局,只會越陷越深,不能白拔,這樣無疑是自誤誤人,終究不是辦法!”

我也覺得很有道理,竹琳畢竟是他的妻子,要是夫妻二人終日同床異夢,確也不是好事!其實只要竹琳得到幸福,我也會感到安慰,這確實是我的真心話。

竹琳又道:“因此在蜜月期間,我便事事順從他,打算做個賢慧的妻子,那時他雖求愛無度,我也欣然相就,任其而為,況且他在做愛方面,確也讓我感到相當滿足和快樂,甚至曾主動要求他和我做愛。

但這到底是不是愛,到目前為至,我自問還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是非常清楚,就是我對你的愛,確實一點不假。

自從蜜月回來后,我對你的思念,卻越來越厲害,終于按捺不住便來找你,但沒想到我們的事,原來表哥早就知道了,這是我萬萬想不到的事。”

我一面聽著,一面接受她玉指的套弄,只覺肉棒越發挺硬,異常舒服。

竹琳繼續道:“昨日我回家,打算和他一刀兩段,要和他離婚,誰知他不但不肯,還給他挑起了欲火,和他弄了一夜。”

我問道:“這樣說,你們不只在沙發這一次了,到底昨晚干了多少次?”

竹琳想了一想,說道:“若加上今早的一次,應該是六次。啊!我現在又想要了,插進來好嗎?”

我笑著道:“你的欲火忒也旺盛,昨天要了六次,今晚你又想要多少次?”

竹琳道:“今早表哥出門前,我對他說會找你,把他的話說給你知。他就狡獪地向我一笑,問我是否又要和你做愛。我存心要氣他,便點頭說,我今晚要和你過夜,叫他不用等我。

他聽后竟又興奮起來,翻身把我壓在床上,弄完后他對我說,叫我記住不可將窺視器移開。

我心中有氣,便約你在酒店見面,不讓他看。所以說,今晚你想要多少次也行,就只怕你沒有表哥那樣本事,整晚不停抬頭。”

“你是小覷我了!”

但我回心一想,確實不知自己是否有這個本事,不由說道:“不過一晚六次,我也不知行不行!”

竹琳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含情脈脈的望住我道:“我有方法令你做得到。”

“什么方法,難道要我吃“偉哥”不成?”

我愕然盯著她。

只見竹琳輕輕搖頭,說道:“你不是很喜歡聽我和他做愛的過程么?況且我剛才只是說了開頭,后面更激情的交媾還沒說呢,你想聽嗎?”

我一聽見“更激情”三個字,讓我登時來了興頭,不用我出聲,竹琳光看我表露無遺的臉容,相信已心中雪亮。

竹琳握住我硬如鐵棒的陽具,抬高臀部,接著沉身寸寸吞下,整根陽具已被包在一團溫濕中,爽得我噓了一口氣。竹琳吞盡肉棒,卻沒有動,把整個裸軀壓在我身上,湊頭說道:“你把我下面塞滿了,很舒服!現在我說好嗎?”

我用力一點頭:“快說,快說!有你的淫語助興,干起來就更加過癮。”

竹琳一笑,說道:“你且輕輕抽插,待我慢慢說與你知。”

我當然不會反對,竹琳識趣地把臀部微微抬高,好讓我有足夠的空間活動。當我一面緩抽輕插之際,竹琳的臉上已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來,并徐徐說道:“表哥射精后,還是不肯抽出陽具,乘著還沒軟化,又在我陰道抽插幾十下,才依依不舍拔出陽具,抵到我的嘴前,要我為他舔干凈。”

“昨日你主動為我用口清潔,我已經感到很奇怪,心想因何這樣骯臟你也肯為我做,當時我真的很感動。現在來看,相信你也不時為他這樣做吧?”

我望住她道。

竹琳點頭道:“初時我真的感到很惡心,但表哥偏偏對這事特別喜歡,在他多次懇求下,最后我還是做了,久而久之,也慢慢開始習慣。”

我問道:“如此說,想必他也曾在你口里射精吧?”

竹琳又點點頭:“是試過幾次,他還要人家吞掉。其實我很明白表哥的心理,只要我越表現得淫賤放蕩,他就越感興奮。有時當我需要時,只要向他搬出這種手段,表哥就算射精不久,也會很快硬挺起來,當真是百試百靈。”

“難怪你結婚后,比之婚前開放了很多,原來是日起有功。”

我道。

竹琳見我言辭尖刻,便低聲問道:“國熙,你不喜歡么?”

我也不知是否忌恨,但聽了之后,一絲惆悵在心頭涌起,確實很不好受!但此刻見竹琳攢眉蹙容的模樣,也不好多說話,只得微笑道:“我怎會不喜歡,不要胡思亂想。繼續說下去。”

竹琳知我喜歡聽她的淫事,笑了一笑,便道:“我為他清理干凈后,才剛回氣過來,表哥便把我拉進浴室去,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里,表哥把我用力擁緊,不住撫玩我的身體,一會兒功夫,我渾身又再躁熱起來,欲火已給他挑起,陰道里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涌。”

這時我默默聽著,正聽得入神,不覺間已停下動作,只把陽具藏在她體內,竹琳接住道:“那時我給他玩得異常興奮,當他貼在我身后,繞過雙手來,把我一對乳房握在手中揉弄。

他明知人家的乳頭最是敏感,四個指頭盡是集中在那里,弄得我又舒服又心癢,淫水不停地流。

而他那根陽具正抵住我屁間,不停地擠壓,我又驚又喜,真沒想到他這么快又硬起來,便立即伸手往后握住他,那根陽具不停在我手上跳動,已硬得相當厲害。”

我問道:“看來你又想讓他插了?”

竹琳一笑,我在臉上吻了一下,輕道:“不要生氣嘛!人家當時給他弄得實在難過,只想有一條陽具給我止癢,還能說什么矜持,只好開聲求他插進來。誰知表哥有意刁難,就是不肯給我,還抽出一只手摸到我下面,不停拭擦我的陰核,又把手指插入陰道摳挖,害得我更加難受,但又奈何他不得。”

我道:“我光是想像,已曉得你當時發浪的模樣,必定是相當誘人,而你表哥向來貧戀你的美色,又怎會不動興,他不肯即時要你,無非是想讓你表現得更淫蕩、更騷浪而已。”

竹琳笑道:“我真是如你所說這樣美嗎?”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緩緩道:“難道你自己不知么,在我認識的女子中,你是最漂亮的一個,還記得當天我第一次和你見面,就被你深深吸引住,我既是這樣,相信其他男子也會一樣。還有,你表哥可算是個有財有勢的男人,要找漂亮的女人,就是當紅女星、港姐名模,只要肯花錢,何愁會得不到,但為何總對你這樣癡情,當然是你比那些女人更勝一籌了。”

“但表哥娶我,并非單為這一點,主要是想攀上我家的門楣。”

竹琳道。

我道:“這個固然是有的,但他喜歡你并非近年的事,他既能暗戀你多年而一直不放棄,可見他對你的癡愛是達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相信,他沒有在你面前稱贊你。”

竹琳點頭道:“他不但說過,還不時都在我耳邊說。啊,我現在想起一件事來了,記得在度蜜月第一天晚上,我們很早就上了床,擁吻了一會,就停了下來,他突然雙手支起上身,下身卻緊緊壓住我,那根陽具正放在我的恥骨上,但他一對眼睛,卻怔怔的望住我,很久也不離開。“

”我當時給他看得心頭發毛,便開口問他,他說我長得好漂亮,只是望住我的臉,就讓他興奮得要死。”

我笑道:“他這樣對你說,心里一定很高興吧?”

竹琳微笑道:“讓人贊美,自然是高興,但當時我和他剛剛新婚,給他這樣呆呆望住,不禁害羞起來,別過臉去,表哥見我羞怯的模樣,似乎更加欣賞,竟把陽具不住在我恥骨上磨蹭,一前一后的動著。“

”我被他弄得難過,呻吟起來,偷偷往表哥望去,見他仍是緊盯住我,一只手卻握住我一邊乳房,徐徐把玩著。“

”沒過多久,我發覺他的陽具開始抖顫,便抬起頭往下身望去,見龜頭的小嘴突然射出精液來,如水箭似的,打在我的臉上和肚腹,他竟然不插進去就高潮了。我后來問他為何會這樣,他就對我說,因為我實在長得太美,只是望住我,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我那時聽后,心里真是好甜,便對他說,叫他繼續望住我,然后我握住他軟巴巴的陽具,為他套弄,果然很快又硬挺起來,當晚我讓他操完一次又一次,比之新婚那天,還要來得厲害。”

我聽完說道:“他所說的話,確實一點不錯,你的美貌和吸引力,實在讓男人很難抵擋。”

話后,當我想到竹琳已是人家的妻子,一種失落感使我不自禁嘆了一聲。

竹琳看見,連忙問道:“你為什么嘆氣?”

我也不瞞她,便說了出來。

“不要這樣嘛,我雖然無法做你的妻子,但我們的親密的關系還在,而且表哥亦已應承了,你還不滿足么?”

我那敢說不滿足,但我和竹琳這種關系,畢竟是名不正,言不順,豈會長久,也不知到那一天又會有所改變,但我的心境,她又哪會知道!

“只要能夠和你見面,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剛才你的話還沒說完,再說下去吧。”

我道。

竹琳點點頭,說道:“當時我給他弄得不住喘大氣,陰道淫水狂涌,連站著的氣力也沒有了,最后表哥叫我為他含弄,我連想也不想,就蹲到他身前,用口去讓他舒服,直到他心滿意足,才扶我起身,叫我雙手支住浴缸邊,翹高臀部,他便插了進來,把我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我們站在浴室不停操弄,也不知是否他已射了一次,持久力特別強,突然他拔出陽具,對我說要插屁眼,我說不肯,但他說我既肯給你,為何不能給他,也不理會我是否答應,便挺著陽具插進去,他一面干,一面喊爽,我也給他插得淫水長流,直到他快要射精,拔出陽具要我含住,終于一大股陽精全射進我嘴里。”

我不由聽得欲火大動,把竹琳推倒在床,抬高她雙腿奮力抽插,而竹琳卻欣然迎湊,不停擺腰送穴,我雙手在她身上亂捏,一口氣就干了幾百下,最后腰眼一麻,子子孫孫全射入她子宮。

我們交股疊臀,雙擁喘氣,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慢慢回過氣了,竹琳把半邊身軀趴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膛畫著圈圈,柔聲說道:“你剛才這樣興奮,是不是聽了我和表哥做愛的說話?”

我笑而不答,竹琳知道是說中了,又道:“還想要聽嗎?”

“你們已經做了兩次,還沒完么?”

我側頭望向她。

只見竹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說過,昨日我和表哥不停地干么。”

我道:“你表哥也真厲害,他是鋼鐵打做的么!”

竹琳道:“自從蜜月回來后,他不曾這樣需渴過,但昨晚卻不同了,可能是被我們的錄影所致吧。”

我默然無語,心頭發酸,聽著竹琳的回述,雖然今我興奮異常,但確實相當難受。

竹琳又道:“我和表哥走出浴室,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表哥擁住我的裸軀,坐回沙發上,我挨身靠住他,望向螢光幕,發現畫面竟調到自動重播,正播著你站在地上操弄我,一根陽具不停在我陰道出出入入,淫水濺飛。想起自己正在被丈夫擁抱住,卻一同觀看自己和情人交媾的影像,那種感覺,真是又感害羞,卻又讓人異常興奮。”

當此環境,竹琳的心情就是她不說,我也相當清楚,但想到自己竟然變成了男優,脫光衣服讓另外男人看,那種感覺實在苦不堪言。

竹琳接往道:“表哥一面擁緊我,一面握住我一只乳房,嘴唇貼在我耳邊說,說我好淫蕩,還不停叫情人插深點,又問我他和你誰插得爽。我聽后,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把頭貼在他胸前說:“我和你做愛,確實讓我好滿足,也很舒服,但我還是喜歡和國熙做,他很溫柔,加上我心中愛他,那種感覺和你完全不同。”

他聽后用力吸了一口氣,似乎有點氣惱,突然用力握緊我的乳房,又問我怎樣才可以愛他,我只是搖頭,不去答他。”

我聽得非常感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竹琳馬上回吻我,說道:“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沒錯,表哥的床上功夫,確實比你稍微好一點,他不但持久力比你強,還懂得用各種手段挑逗人家,讓我無法不臣服在他陽具不,但他又怎知道,我和他做愛時,腦袋里總會想著你,把他當作是你的代替品。我這樣坦白說出來,你是否會不高興?”

我搖頭道:“你的坦白讓我很高興,起碼讓我知道,我是多么幸運!”

竹琳道:“說到幸運,竹琳也是,要不又怎會在我最失落之時,竟然會認識了你,那三個月的快樂時光,至今我依然回味無窮。”

我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看住她那水汪汪的美目,真的像會勾魂攝魄似的,讓人迷戀得無法自拔。

竹琳道:“表哥見我不答他,很是不滿,我知他那時非常惱怒,光憑他握住我乳房的力度,我就感覺到出來,這時螢幕上傳來我一聲大喊,原來是我高潮來臨,我見自己的身子僵住,雙腿不斷抖動,而你亦停下動作,湊頭親吻著我。表哥不知是否和我一樣,同樣看得極度興奮,竟握住陽具,自己套弄起來。“

”我從不曾見過他手淫,那時突然看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作怪起來。表哥眼睛盯住螢幕,手里不停上下套著,我瞧得心房劇跳,最后見那根陽具慢慢脹大,整個大龜頭圖鼓鼓的,龜棱又厚又突,我抬起頭來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著我,便問我是否看得很興奮。“

”但我竟向他點頭承認,身子在他胸膛擠了一擠,又抵頭望去,陽具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蓋住他的龜頭,以手心感受他傳來的熱力。表哥忽然開聲說,要我去求他,求他再來干我,但我不肯說。”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沒有說錯吧。”

竹琳臉上一紅,輕輕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和他一樣壞,就是愛欺負人家,總要人說出口。”

我嘻嘻一笑,問道:“最后你有沒有求他?”

竹琳還是點頭:“他見我不依,便將我橫臥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陽具,一手在我身上亂摸,才一陣子,陰道又給他摳挖得淫水亂濺,好不難過,后來忍無可忍,開聲求他。豈料他嫌我說不清楚,要我仔細說出來。”

我問道:“你怎樣說?”

竹琳臉上更加紅了,我又再催問,她終于道:“我…我說要他把大陽具插進人家陰道,但他說還不夠淫賤,要我說得再淫賤一點,我說不懂說,他叫我自己想一想,若想不出讓他中聽,便不肯干我。那時人家已給他弄得難過死了,陰道又麻又癢,還有什么心思去想。表哥見我仍不出聲,便將我橫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為他會放過我。”

我心想豈會這樣容易,卻沒有出聲,聽竹琳說下去:“我仰天臥著,表哥卻跪在我胯間,用手把我雙腿分開,叫我自己撥開花唇給他看。“

”這種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慣了,便依他所說,用手指扒開陰唇,把膣內的嫩肉讓他看,表哥用指頭在里面抽插一會,再用龜頭磨蹭幾下,最后腰上一用力,龜頭便闖了進去,被我的陰唇含住。光是這樣,我已興奮得子宮收縮,大量淫水又涌了出來。”

我笑道:“一個龜頭便讓你這樣,可想而知你當時是何等興奮,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會拒絕。”

竹琳道:“那也沒法子呀,人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給他挑逗幾下,馬上便興奮起來。”

接著又道:“表哥插入龜頭后,卻不深進,一下又拔了出來,再又塞進去,如此十來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這么一下,馬上又拔出來,害得人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難過得要死。”

“性書常說,這叫做九淺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兒。”

我道。

竹琳詫異道:“原來這樣還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時人家真是給他弄去半條人命,死活不知。表哥弄了一會,又問我現在是什么情景,要我說出來。我便如你所說,已經無法拒絕他,便如實說出來,但他又說不夠淫蕩,無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橫,把自己所懂的淫話說出來,我道:“竹琳正用陰道含住表哥的龜頭。”

表哥又說:“要我插進去嗎?”

我想也不想便說:“要,竹琳要表哥老公的大陽具,要整條插進去。”

表哥問:“插進什么地方?”

我道:“竹琳的陰道。”

表哥突然問了一句:“你現在想要我的陽具,還是想要國熙的陽具?”

”我聽到這里,也不由一呆,心想他的表哥真是個機會主義者,很會把握機會,我還沒轉念,竹琳已經道:“國熙,對不起,當時我實在很難過,只好說要表哥的陽具,還拜托他一定要插進來。表哥似乎很滿意,終于讓我得償所愿。“

”就是這樣,我和他又轟轟烈烈的干了一次,當晚睡到半夜,表哥又弄醒我再干,到得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若不是我說很累,堅決要多睡一會,恐怕他還不知會要多少次。”

我聽完竹琳的話后,雖然火動,但肚子卻不爭氣,餓得咕咕作響,便提出去吃晚飯。

竹琳道:“叫服務生送食物來不好嗎?”

我搖頭道:“還是到外面走走好,順便回一回氣,養精蓄銳,我可不是你那個鐵打的表哥,若不是這樣,今晚怎能和你再戰。”

竹琳朝我一笑,點頭應承。

當晚我和竹琳又干了兩次,早上竹琳駕車送我上班,才自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