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市長的難言之隱

大年初二,林少杰帶著妻子回娘家。說是搬過去住,其實兩家離得很近,那邊的日常用品一應俱全,所以夫妻倆空手過去就行了。小雨沒有跟著去,仍是由陳嫂照看。

夏玉蓮看到女婿進門,笑顏如花,親熱地迎了上來,把夫妻倆接到了客廳。

方市長也很高興,親自給女婿泡了一壺鐵觀音,笑呵呵地說道:“小杰,過年把你叫過來住,你爸媽沒意見吧?”

“沒意見,你們也是我的爸媽,在誰身邊盡孝都是應當應份的。”

“真會說話。你們的房間就在我們老兩口的隔壁,已經收拾好了,你媽特意新買的被褥,早就盼著你們過來住了。”

保姆春節回了老家,夏玉蓮就跟女兒一起下廚操持午餐。岳母的廚藝很不錯,林少杰一直遺憾妻子怎么沒有得到這方面的遺傳。

飯桌上,夏玉蓮拿出一瓶紅酒和一瓶白酒,笑呵呵地說道:“知道小杰的酒量不錯,這瓶白酒就歸你了,我們三個負責這瓶紅酒。”

林少杰不解:“我一個人喝白酒啊?那紅酒是女人喝的,讓我爸也喝點兒白酒唄。”

夏玉蓮竟然說道:“你爸本來就不像個男人,喝紅酒正合適。”

方如煙沒想到媽媽說出這樣的話,不高興地插嘴:“我爸怎么了?我覺得他比別的男人都更像男人!今天就讓我爸喝點白酒,怕什么?”

方天成略顯尷尬,對夏玉蓮軟語央求:“既然女兒和女婿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喝點兒?”

夏玉蓮自嘲道:“你們三個一個鼻孔出氣,倒好象是我不對了。老方,你想喝就喝點兒吧。不過這次是看在女婿的面子上,下不為例哦。”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家宴的氣氛也很熱鬧。方市長果然不勝酒力,不到三兩白酒就身子發軟,醉態可掬了。夏玉蓮說道:“煙兒,把你爸攙到臥室休息吧。我說你們還不聽,看到沒有?不能喝還逞能,飯還沒吃完就醉了。”

方如煙不服氣地說道:“我爸年齡大了,當然不能跟少杰拼酒量了。”

上前攙起父親,“爸,咱去床上歇會兒吧。”

方天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身子就靠在了方如煙的懷里,跟女兒勾肩搭背地去了臥室。

夏玉蓮走到林少杰身邊,拿起酒瓶子給女婿倒酒,輕聲細語地說道:“年輕就是好啊,你爸年輕的時候在酒桌上也不含糊,你再看看現在,喝一點就跟死狗一樣。真羨慕你們啊!”

林少杰剛才比岳父喝得多,酒的度數也高,他也飄飄然的。酒杯將滿之際,他伸手過去端杯,卻碰到了岳母的手。不愧是多年從事美容行業,岳母的手不但好看,皮膚也特別細膩滋潤,觸手溫軟。

岳母醉眼斜睨,低聲軟語:“小杰,怎么,你也喝多了?”

林少杰心神一蕩,眼睛瞄了一眼岳父的臥室,到底心里發虛,手便抽了回來。

夏玉蓮嘟噥了一句“膽小鬼”扭著屁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舉起酒杯對女婿說道:“不管他們了,咱倆喝。”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林少杰發現岳母的臉飛紅霞,微醉的女人最迷人。

林少杰起身上廁所的時候,往岳父的臥室看了一眼,發現方天成躺在床上,正拉著女兒的小手在低聲訴說著什么。方如煙一臉笑容,手輕輕撫摸著父親的臉頰,在柔聲勸慰。

撒尿后走出廁所,林少杰沒想到岳母正等在廁所門口,手里遞過來一條濕毛巾,讓他擦手。林少杰心里感動,岳母真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好女人啊。

兩人往回走,岳母突然一個踉蹌,林少杰趕緊抱住她。雖然年近五十,但岳母的身子很軟,林少杰忽然想起一個香艷的詞“軟玉溫香”心里就不由得一陣的興奮。

岳母低聲道謝,聲音婉轉嬌媚,然后從他的懷里輕輕掙脫,低頭走開。

晚上,林少杰和妻子早早安歇了。半夜,他醒來看到妻子睡得正香,忽然來了性欲——換了一個環境,林少杰覺得很有新鮮感,在岳父母家的大床上做愛似乎更讓他起興。

方如煙被丈夫撩撥醒了,也不拒絕,兩個人馬上熱火朝天地開始了盤腸大戰。

黑暗中,夫妻倆很快就漸入佳境,肉體撞擊聲、大床搖晃聲和粗喘嬌吟響成一片。

林少杰最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說下流話,想起前天妻子在床上的胡言亂語,他趁機挑逗:“小騷屄,你不是想讓你爸肏你嗎?現在他就在隔壁,我把他叫過來好不好?”

方如煙知道丈夫的癖好,也不掃他的興,浪聲道:“好啊,你敢去叫,我就敢讓他肏.”林少杰故意裝出吃醋的樣子說道:“那你老公不是吃虧了?不行,我也要肏你媽!”

方如煙不以為忤,反而咯咯嬌笑道:“好啊,我媽的浪屄現在也空著呢,你去肏她吧。”

忽然,門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林少杰警覺地偷眼一看,發現門開了一條縫兒,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偷窺室內的一切。

方如煙也發現了,扭頭向門口看。林少杰心里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附在妻子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別聲張,有人偷看我們做愛,不知道是你爸還是你媽……沒事的,誰想看就讓他看吧。咱們玩咱們的,這樣豈不是更刺激?”

方如煙有些緊張,顫聲說道:“這樣不好吧,多羞人啊。”

“怕什么,咱們做愛合禮合法,父母看到我們恩愛應該打心眼里高興才對。現在他們在偷看我們,如果我們馬上停止了,就說明我們發現長輩的不軌行為了,那樣會讓大家都尷尬。所以我們不能停,要裝作不知道,接著玩。”

方如煙也知道丈夫的話說得有道理,但心里有了顧慮,就有些放不開了,勉強配合丈夫的動作,也不敢發出聲音了。

林少杰認定門外是一向風流的岳母,耐不住寂寞來偷看小兩口的活春宮。他忽然激動起來,有了一種表演欲,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盡管妻子不配合,他還是比以往更快地達到了高潮。

其實林少杰判斷失誤,門外的是市長方天成。他一邊看著女兒和女婿做愛,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陽物,沒等這邊結束,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夏玉蓮正在熟睡,被丈夫迫不及待地喚醒,火燒火燎地爬到她的身上求歡。

夏玉蓮又好氣又好笑,因為丈夫已經多少年對性事冷淡,床上高掛免戰牌,對她避之如虎……現在這樣猴急倒有些像新婚時的年少輕狂。

她不知道丈夫發什么神經,剛想拒絕,內褲已經被丈夫褪下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胯間。她一驚,以為丈夫搞什么花樣,甚至以為丈夫用假陽具戲弄她。

因為這些年丈夫一直不舉,開始的時候她不死心,費盡心機想讓丈夫振作,甚至用上了口交。奈何那個曾給她帶來無數歡樂的陰莖就像一條死蛇,任你手段用盡,就是萎靡不振。

她也曾勸過丈夫用偉哥等春藥,但方市長一口回絕了,說那對身體有害,他寧可舍棄夫妻生活也不愿舍棄健康。

所以,夏玉蓮偷偷買了一根假陽具,興致來了就自己解決。方天成發現后也沒敢說什么,甚至還在妻子的威逼下用假陽具幫過她。

夏玉蓮迷惑地伸手到胯間摸到了那根東西,讓她吃驚的是,這不是假陽具,而是丈夫的陰莖,一根勃起的、火熱的陰莖!久違的興奮一下子襲來,她的下身馬上分泌出了一股淫水,正好為迎接這位稀客做好了準備。

當丈夫的陰莖故地重游,開始了夫妻多年前曾日復一日地重復的動作時,夏玉蓮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一邊迎合著丈夫的抽插,一邊問身上的丈夫:“老方,你吃藥了?”

“沒有!你知道我反感那些東西。”

“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夏玉蓮更納悶了。

“別說話,等會兒我再告訴你。”

可是沒想到,方天成的陰莖在隨后的征伐過程中,越來越疲軟,居然慢慢的被妻子的陰道給擠了出來。方天成急得一腦門子汗,卻再也無法將那個東西塞回妻子的陰門。

夏玉蓮也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幸福的感覺剛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嘆了口氣,將丈夫的身子推了下來。夫妻倆默默無言,各自看著天花板。

忽然,夏玉蓮想起了什么,推了推身旁的丈夫:“老方,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之間能硬起來了?”

方天成沒有馬上回答妻子的問題,他想了想,在妻子耳邊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答應我,不許生氣,我才告訴你。”

夏玉蓮很奇怪,便說道:“嗯,我不生氣,你說吧。”

“剛才,我偷看女兒和女婿做愛了……”

方天成的聲音很低,卻透出一股子興奮。

夏玉蓮很吃驚:“就因為這個,你硬起來了?”

“是。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看著看著,下邊就硬了。”

夏玉蓮哭笑不得:“你呀,真是為老不尊,這要是讓孩子們發現了,你這老臉往哪兒擱啊?”

方天成想了想,忽然說道:“其實我推門的時候,他們好像就發現了,停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做……孩子們很懂事,不會讓我下不了臺的。”

夏玉蓮松了口氣,卻又奇怪地問道:“那你剛才跟我做的時候,怎么到后面又不行了?”

“我覺得可能是刺激不夠,他們剛才做的時候黑著燈,我也看不清,腦子里沒東西,所以后勁不足了。”

方天成頗感無奈。

“你還想讓孩子在你的面前表演啊?”

夏玉蓮氣道,忽然又興奮起來,“不過,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刮目相看啊,我還以為你這輩子就不行了呢。”

方天成暗自羞慚,他年輕的時候也曾好色風流,在跟夏玉蓮結婚前也有過幾個相好的。

自踏上仕途之后,為了功名利祿,他刻意抵制女色的誘惑,將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給外人一種勤奮正派的印象,加上他善于處理人際關系,仕途一番風順。

那些年,他旺盛的性欲就全發泄在了妻子身上,夫妻感情如膠似漆。

隨著年歲的增長,雖然職位升遷了,但性能力卻滑坡了。跟妻子之間從激情到平淡再到乏味,他越來越覺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終于一切歸于平靜,夫妻雖然沒有分床,但相敬如賓,夫妻生活名存實亡。

位高權重后,女色的誘惑也紛至沓來:想賣身求榮的女下屬,求他辦事的女客戶,請他娛樂消遣時的歌廳小姐和洗浴中心的女技師,還有各種送上門來的女大學生、行賄的肉體炸彈等等……

他不是沒動心過,也曾挑選了幾個既中意又安全的嘗試過,可惜結局無一例外,就是他無法勃起,最后弄得灰頭土臉,不歡而散。

更讓他心寒的是,妻子在外面開始偷食,這個耐不住寂寞的騷貨!

可他卻不想跟夏玉蓮離婚,一方面是他的職位決定了他不能丟這個人;

另一方面,夫妻多年的感情還是不錯的,夏玉蓮長得漂亮,又精于保養,這樣的妻子帶出去也為他臉上增光;而且性格也很好,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就是在外面風流也很會來事,做事很隱秘,沒有讓他丟人。

所以,他也就大智若愚,隨遇而安了。

今天他是被隔壁小夫妻的動靜吵醒的,忽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竟然起身去小夫妻臥室門口聽房。

雖然黑暗中看不清他們的動作,更看不到隱私部位,但小兩口的淫聲浪語卻讓他一下子興奮起來,胯下的陰莖如多年冬眠的蛇忽然蘇醒,性欲高漲,他驚喜地回來在妻子身上試槍,居然順利入港,實在是天大之喜。

雖說接下來后勁不足,但這已經是可喜的轉變,他忽然信心大增。

第二天,他好好睡了一個午覺,就等著晚上的好戲。

這次沒有讓他等太久,女兒和女婿在睡前就開始了戰斗。方天成看到妻子好像已經睡著了,就起身穿著睡衣來到隔壁的門前。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如果小兩口不想再讓他偷窺的話,一定會將門鎖好——讓他驚喜的是,門不但沒有反鎖,而且開著一條小縫兒。

床上一對肉蟲正在肉搏,黑暗之中,雖然分辨不清人影,但那種淫靡的氣氛,激蕩人心的聲音卻讓偷窺的人感到莫名的興奮。

林少杰一邊持續強勁地抽插,一邊在妻子耳邊悄聲說:“偷看的人來了,賣把力氣哦,騷老婆。”

方如煙也感到一種特別的刺激,下身淫水狂溢,嘴里卻嬌嗔道:“你真是變態,喜歡讓人偷看……”

“怕什么?能讓父母開心,也是我們做兒女的盡一份孝心哦。其實他們想看就進來大大方方地看唄,我們還能轟他們出去啊?”

“放屁!就算你同意,爸媽也不好意思啊。”

“既然有觀眾了,我們就好好表演,不要讓人家失望。”

“去你的!”

話雖這么說,方如煙卻真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合著丈夫的肏弄。

方天成正看得入迷,沒想到身后一個柔軟的熱身子貼了上來,把他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卻是自己的老婆夏玉蓮。

夏玉蓮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也好奇地向門里張望。

已被房里春宮刺激得陰莖勃起的方天成,忽然異想天開,想趁熱打鐵,跟老婆在女兒的房外試槍。

他躡手躡腳地起身將妻子抱在懷里,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昨天我硬起來回到房里跟你做愛,可后來卻越來越不行了。

我覺得是離開了這個強刺激的環境才會出現這種后果。今天我們就在這里試試,有他們的刺激,我覺得我應該能行。”

夏玉蓮先是被丈夫的話嚇了一跳,然后又被挑起了欲望,就在丈夫身上扭了一把,輕輕把身子轉過去扶住門框,翹起豐滿的美臀,等待著丈夫的臨幸。

方天成大喜過望,將妻子的內褲褪到腿彎,掏出勃起的陰莖,在妻子的陰門研磨。沒想到妻子的淫水已泛濫成災,洞口滑膩不堪,他的龜頭很順利地鉆了進去,隨后整根陰莖順利入港。

老兩口都很激動,刻意不發出響動,緩慢地開始了夫妻敦倫。

一門之隔,兩對夫妻心照不宣地同時交媾,此情此景也算是今古奇觀了吧。

屋里的人可沒有什么顧忌,一邊大干快上,一邊大聲地淫叫。

林少杰仍以為門外偷窺的是夏玉蓮,有心撩撥岳母的春心,故意對著妻子大聲說道:“小騷屄,我看你媽也挺風流的,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的騷勁兒肯定是遺傳了你媽。

等哪天老公大展雄風,將你媽也勾上手,讓你們娘兒倆都嘗嘗我這桿金槍的厲害!”

方如煙卻不依了,大發嬌嗔:“大色鬼,胡說八道什么啊!”

在丈夫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是誠心的啊?要是門外是我媽,聽你這么說,該生氣了!”

林少杰不以為然,在妻子耳邊辯解:“沒事。如果你媽在門口的話,說不定還巴不得我這樣說呢。”

夏玉蓮暗暗咬牙,這個小壞蛋果然惦記著自己,其實他那點小心眼哪逃得過老娘的法眼?只不過她還是對女婿的坦白感到吃驚,尤其是敢這么當面對著女兒如此坦誠。

女婿的話刺激得夏玉蓮性欲大漲,陰道內奇癢難忍,不由得將屁股向后迎湊,期冀丈夫的陰莖能插得更深,以解饑渴。

可讓她大為光火的是,老公的陰莖卻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不但沒有大展雄風,反而出現了疲軟的跡象。她又氣又急,用陰道使勁夾裹丈夫的陰莖,一是表達自己的不滿,二是刺激丈夫的陰莖。

方天成明白妻子的意思,他費力地向屋里張望,可惜什么也看不清,不由得感到喪氣又窩火,在妻子耳邊申辯:

“看來還是不行,我啥也看不清,這雞巴就不聽使喚。還是刺激的力度不夠啊,要是他們能打開燈,我肯定就沒問題了。”

夏玉蓮很惱火,頻頻用陰道的肌肉夾緊丈夫的陰莖,奈何這個小東西并不領情,疲軟得更厲害了。夏玉蓮生氣地向后一撅屁股,壞事了,方天成被他頂得一趔趄,撞到了門上。

一聲驚心動魄的巨響,房門大開,撞到墻上又反彈回來。屋里屋外的人都驚呆了,夏玉蓮和方天成顧不得提起褲子,狼狽地逃回自己的臥室,躺到床上尚且驚魂未定。

方天成哀嘆:“這下丟人丟大了,明天怎么有臉見閨女和女婿啊?”

夏玉蓮恨恨地說道:“要不是你這個老東西非要偷看,能出這么大的丑?”

方天成不服氣:“我偷看也就罷了,你干嘛用屁股撞我?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我看都怪你!”

夏玉蓮無奈地說道:“事情已經出了,埋怨又有什么用?好在都是自家人,我明天找女兒談一談,應該沒事的。”

房里的小夫妻也被剛才的突然變故嚇傻了,回過味來,林少杰不由得好笑,對妻子說道:“看來你媽還真行啊,偷看也能如此情不自禁,真是性情中人!”

方如煙卻發現不對頭,喃喃自語:“不對啊,我剛才好像看到是兩個人影。難道是爸媽都在門外?”

妻子這么一提醒,林少杰也覺察到了,他恍然道:“對啊,真的好像是兩個人。而且我還聽到之前有一種奇怪的聲音,難道老兩口在門外也親熱起來了?”

方如煙的粉拳像擂鼓般捶在丈夫的胸前,恨聲道:“都是你這個大變態,我說關上門你不讓,故意讓別人偷看。這下子好了,我看你怎么收場!”

“別急別急,我們又沒什么錯,倒是你爸媽這時候估計嚇壞了。明天你隨機應變,哄爸媽開心點兒,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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