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回:姑蘇韻事

馬子游聽得好不興動,藏在陰道的陽具實在脹得要命,當下提槍疾刺,十來槍過去,花映月已見呻吟不絕。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讓你捅開了……”花映月用力摟緊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勁迎湊。

“那兩個小鬼身藏長物,還這般欺負我愛妻,實在該死!”馬子游邊插邊道:“感覺怎樣,妳夫君可不比他們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緊丈夫,牽著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當然是你最好……但……但你這人倒真奇怪,聽得妻子給別人奸淫,讓你做了大王八,還會這般興奮!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馬子游瞧著身下的愛妻,想到這樣絕麗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難言醋勁直涌心頭,不由加重力度,下下盡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一輪疾攻,欲念狂飆,不住晃動纖腰,忘情迎湊,正自美快關頭,忽聽得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綠帽子還會少嗎!妳十六歲誕下玉兒,十八歲我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鏡分釵,彼此分離,當時妳正值黛綠年華,貌賽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數不勝數。相信光是那一段時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綠帽子,妳還道我不知嗎?”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亂說,人家才沒有……”

馬子游道:“妳還不肯承認!在我還沒回宮前,因為想要見妳,扮作一個莊稼漢,每天在宮外守候著。在這兩年間,已見妳和多個男人單獨出入,其中兩人,我倒認得出來,一個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個是杏花劍雨莫承。當你們出宮時,我都在后悄悄尾隨,早就讓我看了不少風流艷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頭頸,一雙美腿已盤上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聲:“什……什么風流艷事?說得好不難聽……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丟給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難聽!”

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飛,口里道:“尤其是那個莫承,我見你二人舉止親密,還不時擁抱親嘴,十足一對癡情愛侶!”

花映月嘆道:“原來那時你一直在跟蹤我。罷了,既然都讓你知道,也沒什么好隱瞞!沒錯,映月自知對不起你,但我實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無剛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諒解!但如何說,都是映月對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現在就用力懲罰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這個淫蕩的妻子吧……啊!沒錯……就是這樣,映月美得快不行了……親親好夫君,人家愛死你了……”

馬子游突然長嘆一聲:“既然上天讓咱們結為夫妻,這就是咱倆的命!雖然明知妳身受玄陰訣的煎熬,難禁自身的情欲,給我戴上不少綠帽兒,但我至今仍無反顧,這確是我的真心話。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測,硬生生要和妳分開幾年,妳就不會和莫承這等男人搭上!那時我思前想后,知道確實怪妳不得。在當時環境下,就是妳要另結新歡,亦是無可厚非。只是……只是親眼看見妳和其它男人好,心里著實不是味兒。”

說到這里,馬子游狠干幾下,突然停下動作,只把個龜頭深深頂著花心,又問道:“那時我見莫承和洪天生不時在香蕊宮出入,想必妳和他們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來你還老是記著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說明白,你是難以釋懷了。”接著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我和二人確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宮住了數天,單是這幾天里,咱倆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雖然這樣,我對二人并無多大感覺,只能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希望你會相信我。”

馬子游問道:“你們至今還有來往見面嗎?”

花映月輕聲道:“這十幾年里,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

馬子游盯著她:“這樣看,你們見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親熱,對不對?”

“倒有過幾次。”花映月也不隱瞞:“子游,那時你雖然已回到我身邊,但我……但我仍是瞞著你,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嗎?”馬子游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盯著眼前的妻子。

二人緘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開身分會多好,咱夫妻倆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會來糾纏我。”

馬子游聽見,深深嘆了一聲:“我早已和妳說了,我真的沒有怪責妳,但我終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會對妳追根究柢。”

其實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興味,不由囅然笑道:“我答應你,以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對你有半點隱瞞,要是你肯聽,還可以將整個過程仔細說你知,包括映月當時的感受。”

接著,只見花映月笑意盈腮,問道:“對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單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亂想,想著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給他的大屌兒插得死去活來,還將精液灌滿了陰道?”這番言語,極度淫蕩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應。

果然此話一出,實時立竿見影,藏在陰道的陽具,立時篤簌簌地亂跳,且急驟地抽動了幾下。不用說,馬子游此刻,顯然是聽得異常興奮。

馬子游渾身血液都滾燙起來,抱緊了妻子,急急抽送幾下,說道:“當初我倡議妳接納單超,藉此掩人耳目來隱藏我的蹤跡,其實那個時候,我確是掙扎了很久!要知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別人睡,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尤其當初那半年,每晚腦子里總是靜不下來,老想著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過了一點,再沒有初時那般難受。”馬子游澀奈地一笑,問道:“好了,常氏兄弟的事妳還沒說完,后來又怎樣?”

花映月面含羞態,說道:“原來你還想聽。”

“當然,聽故事聽全套,快快說來。”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著道:“當時二人射精后,沒想只一會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來,感到奇癢難當,空虛得要命!可是他們的家伙,仍是軟不叮當的,映月無奈,只得硬著頭皮,用手為他們幾番擼弄,但依然不見起色,最后只得用口,才見漸漸硬起來。打后咱們三人便這樣停停弄弄,最終在床上廝混了一天,我體內的淫毒方得消失殆盡。”

馬子游聽了妻子的說話,察言觀色,見她言語不盡不實,顯是話里隱藏著什么,心下好不自在,當下問道:“見妳說話怯聲怯氣的,臉現羞態,是否有什么丟人的事沒有說?妳我夫妻十幾年,還何須隱瞞。”

花映月見問,臉上更加紅了,無奈放低聲音,嬌羞怯怯道:“確……確實是有,但這種事實在太……太難以開口!”停頓片刻,才見花映月鼓足勇氣,一臉羞紅,輕聲說道:“映月給他……他們二人雙龍搶穴了……”

“什么?”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說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點點頭:“那時常仲開臥在床上,伸手上來從后摟抱著人家,讓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陽具,不停往上抽搗,就在我被弄得昏頭搭腦之際,常叔開忽然挪身過來,埋頭看著人家被插的羞處。”

花映月略一停頓,看了看丈夫的臉色,才繼續道:“豈料……豈料他看了一會,突然探出雙指,手指貼著兄長的陽具,指頭徑自插進人家的陰道,還使力拉扯,將人家的陰戶扯得大張,接著手握陽具,一推一擠的,便……便貼著兄長的陽具,給他插了進來。可要知道,映月一個小小的玉穴兒,卻同時裹住兩根陽具,那種感覺會是怎樣,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們物事不粗,人家還可勉強忍受得來。隨后,常叔開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將我夾在中間,一時同進同出,一時你來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無法形容的快感,險些讓我昏死過去。”

待得花映月說畢,馬子游早就聽得動興不已,沉著聲線罵道:“這兩個混蛋小子,竟然想出這種方法擺弄妳,可真饒恕不得!”

花映月搖頭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氣,映月雖然不曾試過這樣,但那感覺還真的不錯,只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教人生氣,光是向我用藥這一節,就不能輕易饒恕他們。”

“莫非妳已經……”馬子游微微一怔,腦子里回思當時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記得,當時妳……妳是和他們一起前往蘇州赴宴,身邊還帶著四香姬同行,妳……妳不會是在途中殺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這個倒沒有,若然實時殺了他們,香蕊宮又如何向淀山堡交代。不是本宮害怕常連山,而是為了他這對不肖子,你道值得嗎?”

馬子游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花映月雙手圍著丈夫的脖子,脈脈的看著他道:“要教訓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須一定要殺他們。”

馬子游告誡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須要處理得當,他們畢竟年歲尚輕,不同莫承和洪天生這等成名人物,做事曉得慎言檢跡,要是一個不好,給二人將此事在外張揚出去,后果真個不堪設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這點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經解決了,你可以放心。”

“這樣便好。”馬子游接著問:“直來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謹慎,只不知我愛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讓我知道嗎?”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說來真的很可笑,二人當天得逞后,竟然自作多情,還道我已隨順了他們,在咱們一起到蘇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纏求歡。其實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會貪得無厭,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當時心中惱怒,但還是忍了下來,暫時按捺住脾氣,而且還答應了他們。”

馬子游聽著,心中有點不滿,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豈能輕易放過妳這個大美人。但沒想到,妳會如此輕易答應他們!”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氣,你且聽我說。當晚我使出手段,讓他們兄弟倆各自射了二回,同時將二人的內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經驗,兄弟二人當然不易察覺內力大損。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軟歪在床之際,我才出手封了他們的穴道,并讓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話未畢,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著嘴巴,“嗤”一聲笑了起來。

馬子游皺起眉頭,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東西?聽那名字,又不像是什么毒藥,當下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說道:“天香玉蕺丸其實是一種療藥,蕺即是蕺草,又名魚腥草,可去水腫和解毒,此藥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陰挺、陰虛、陰腫、月事不順、利尿等。這是香蕊宮先祖留傳下來的圣藥,因為藥味帶有腥臭,不懂其藥性者,極易誤會為毒藥。其實不論男女,若不作醫療之用,服后是不會有什么不妥。”

馬子游聽后,亦不由得莞爾:“這藥用上‘天香’二字,當真名不符實。若我沒有猜錯,看來妳是虛聲恫嚇,以此藥諕嚇他們。”

花映月點頭一笑:“我與二人道:‘此乃香蕊宮的獨門秘藥,名喚天香腐骨丸,此藥能在人體潛伏三年,在這段期間,絕不會發作,倘若三年期滿,停服此藥,體內筋骨將會逐漸腐蝕朽壞,便是繼續再服,亦已無濟于事。’二人當時聽了,直嚇得臉膛刷白,不住口求饒,向我索求解藥。我就與他們道:‘只要你倆能夠保證,自今日起,六耳不傳道,將咱們發生的事保密起來,你們可每隔三年,派人前來香蕊宮取藥。關于解藥,可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或許有一天,本宮大發慈悲,給你們解去全部體毒也未可知。’”

馬子游笑道:“此計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賭注。”

花映月單手摟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處,發覺半截陽具露在外面,當即一手把住,徐緩捻弄擼動起來,張著一對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夫道:“人家已將一切都講你知,滿意了吧?”

馬子游驟然給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渾身欲火立時又燃燒起來,一手握住一只豐乳,恣情撫揉,說道:“二人給妳這樣一嚇,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糾纏妳了,對吧?”

花映月搖頭一笑道:“這回你可猜錯了。”

馬子游大為錯愕:“什么!他……他們還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說你知。”她口里說著,玉手依然握緊玉莖,只將個龜頭埋入穴中,抓緊棒根,不住手的擼動。

馬子游強忍下身的快感,皺緊眉頭道:“不……不要這么快,我不想現在射出來……”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將它弄起來。”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這張櫻桃小嘴。”

“也可以,其實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親親好夫君,快點跨上來,讓你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馬子游一笑,二話不說,抽出濕淋淋的陽具,跨身就上,架開雙腿蹲在她身上。花映月盯著眼前的巨屌,只見龜頭閃閃生光,滿布汁水,不覺淫心驟起,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著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見著這樣一個大龜頭,又豈能不愛……”接著小嘴大張,硬把巨龜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愛妻這張嘴巴可真不賴,簡直……簡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擼動,一面鼓腮吞吐,還不時拭棒含卵,舔吮肛門,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滿意。如此這般弄了盞茶時間,馬子游終于忍不住泄意,把個龜頭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個暢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凈,借著陽具未軟,趴回愛妻身上,腰板一挺,再把陽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緊丈夫,在他臉上又親又舔:“映月實在愛死你了,看它還硬著,快快給我弄幾下。”

馬子游道:“妳果然越來越淫蕩,一刻也不愿放過。”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蕩,要你多戴幾頂綠帽兒。”

馬子游笑將起來:“莫非現在還不夠,妳還想要我戴多少才滿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歲,就讓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據我所知,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均能青春永駐,比之尋常女子年輕數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歲,樣貌還可停留在三十歲間,相信依然美艷如昔。”

花映月笑道:“這樣說,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馬子游苦笑一下:“妳還沒有說,那兩個小子又怎樣?”

花映月接著說下去:“前去蘇州,只要數日路程便可抵達,咱們到了淀山堡,正是六月初一,距離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門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會。當晚,兄弟二人突然來到我房間,懇求我賜與解藥。我看見二人愁眉苦臉的樣子,真個又好笑又好氣,關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說了,兄弟倆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見索藥不成,竟然放刁無賴起來,常仲開突然開口道:‘既然宮主不肯垂憐,咱兄弟也無話可說,誰叫咱們有錯在先。但自從和宮主好過幾回后,咱倆思念宮主之情,不但有增無減,滿腦子里,都是宮主這副絕美仙顏,還有……還有宮主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我倆朝思暮想,茶飯無心!’”

“我當時聽見,不禁皺起眉頭,知曉二人又要來歪纏,當下問道:‘你們想怎樣?’這回是常叔開說話了:”盼宮主見憐,讓咱兄弟一償所愿,今夜再與宮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懲處,咱二人亦甘愿承受!‘“

花映月說到這里,忍不住發出微笑,續道:“當時我委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沒想到,二人竟敢再來癡纏求歡,便與他們道:‘你們膽子不小,還敢向我說出這等話,難道就不怕我當場殺了你二人?’常叔開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說得此話,早已陪上性命不要,況且咱們已答應了宮主會保密,卻沒有答應不能夠想念宮主,足見咱們對宮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憐見,宮主大發慈悲,讓咱們得償夙愿。’”

馬子游搖頭一嘆:“這對兄弟當真難纏,再這樣下去,恐怕要沒完沒了!”

花映月看著丈夫,說道:“其實他們這副癡情模樣,映月從小到大,也見之不少!但不論是真是假,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夠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當我將目光移向他們時,卻讓我看見一個奇觀,原來兄弟二人的兜襠處,竟同時硬豎起來,把褲子都撐起一個小蓬帳,這還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常仲開竟然隔著褲子,握住自己的陽具,在我跟前擼動起來。我乍見之下,亦禁不住掩嘴竊笑,腦子里不由想起雙龍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個人都焦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