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女處子紅裳信箋

嗒嗒!

似乎遐想出的畫面太過美好,幾滴口水從鼴猴的嘴角流了出來。

呲溜一聲用手擦掉。

鼴猴也不在意,開始思索要先把這個消息交易給誰?

交給春秋殿,嘗嘗神女的身段?

記得上次幾個老怪物聚在長生殿,偷偷摸摸給紀大神女與顧大神女一起掰穴玩嫩足,弄了個把時辰,事后兩位神女光著屁股冷著臉離開長生殿,恰好從鼴猴眼前路過。

鼴猴當時眼睛都直了

兩位神女渾圓挺翹的雪白屁股蛋子,被老怪物們射了一屁股的精,赤著一雙蹁躚嬌嫩的輕足,走回自己寢宮。

任何男人見了那畫面,都恨不得立刻把她們剝光,雙飛玩穴操小腳丫。

而今似乎是一個好機會。

按照那些老怪物惜命的德性,一聽說有續命寶丹的消息,必是屁顛屁顛的過來打聽,到時他就算獅子大開口,老怪物也會盡力滿足,雙飛兩位神女唾手可得。

不過幾位神女美則美矣,卻是不好下口啊……

鼴猴耷拉的眉毛糾結起來。

不提那三位未開苞的神女處子。

就說顧長嬈與紀大神女。

前者那駭人的玄冰體質,不知道讓多少人吃癟,雞巴還沒插進去搗兩下就要凍成冰棍,別說是享受,凍都凍死。

而后者,一雙凜然紫眸顧盼生姿,不怒自威,六孚神刃訣已至大玄巔峰,冰肌生寒,縈繞鋒芒,摸在手中就跟刀剜一樣,與她做一次,雞巴疼一年。

除非春秋殿深處那位大人愿意發話,賜予下來一道春秋神符,讓幾位神女封印全部內力,亦或者像趙魔頭那樣,抓住顧大神女的命門,也時不時能放開身心享受。

“要不……去大齊國,品味品嘗那位盛名已久的仙境傳人?”

鼴猴念頭飛轉起來。

大齊國那位仙境傳人葉雪衣,傳聞中擁有仙質冰肌玉膚,肌膚色澤如美玉,瑩潤剔透,而膚色皎白如冰雪,沒有半分瑕疵,香氣勃發,清涼無汗。

難得的是私處白嫩光滑,沒有半分毛發,宛如稚女,花徑緊窄、收縮有力,使男根膨脹變大,體驗過的大齊國主興奮難忘,贊不絕口,夜夜放縱。

鼴猴吞了吞口水,一時間淫念大動,這些絕色他全部想上一遍!

“要不然我就玩一次大的,干脆去一趟白玉京,去見女帝!”

片刻后,鼴猴突然激動大叫。

幾個念頭徘徊數十次。

鼴猴最終跳過春秋殿神女,也忽略大齊國那位仙境傳人,想到了白玉京那位風華絕代、名冠天下的帝美人。

近三十年來,春秋絕色榜重評過兩次,各色佳人百花齊放,爭奇斗艷,但帝美人的絕世妖嬈,超凡脫俗,讓王書圣不得不連續把她評為絕色榜榜首!

她還有另一個稱呼,女帝!

春秋六國主并非都只是男人,其中一國的主人是位女子,世稱女帝。

女帝即白玉國主,她不僅擁有羞花閉月般的絕色美貌,還有高貴如仙圣潔出塵的優雅氣質,神態雍容華貴,鳳眸傾倒天下。

而且她乃千年難遇的究極尤物體質,天生神韻,傾城傾國,從內而外散發著驚心動魄的魅力,但凡見過她的男人無不目眩神迷、沉淪不可自拔。

因為她,白玉京所有的高檔青樓、勾欄瓦舍都黯然失色,成了庸脂俗粉、人間厭膩的聚集場地。

自命不凡的大齊國主,曾經易五城和她玩了一發足交,而春秋殿那些倨傲無恥的老怪物更是甘愿為她舔腳,修指甲。

更難得是,女帝生出的兩個絕色女兒也雙雙入了春秋絕色榜。

鼴猴五年前曾到過白玉京,正逢女帝永樂大典,女帝端坐于皇座,斜倚臻首,俯瞰京都,她的肌膚如同二八少女,容顏艷若天仙神妃。

風吹起,女帝衣裙下那雙晶瑩剔透,雪白如玉,曲線優美宛如兩彎新月小腳丫,兩朵白玉并蒂蓮宛轉玲瓏,細嫩可人,若新荷脫瓣月生牙。

哪怕是他這等粗人都不禁心生憐愛,若是能把那雙絕美玉足拿在手中品鑒把玩,夾在胯下死命擼動,該是何等勁爆?

“帝美人,女帝!”

鼴猴一雙眼睛流露癡迷狂熱,眼前似乎看到了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圣潔高貴的絕色仙體一絲不掛,橫陳在床榻上,眉眼多情而含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欲火爆發,沸騰的欲焰瞬間驅散了他心中的自卑和敬畏。

鼴猴發狂如野獸猛地向她撲去。

撬開女帝的貝齒,品味她的香舌,抓住她的堅挺飽滿的大奶,呼吸著她如幽蘭般的淡淡體香,感受著她肌膚的溫軟、光滑、細膩和驚人的彈力。

再含吮一雙如仙花初綻般粉嫩可愛的乳頭,把她風情萬種的絕美肉體緊緊壓在干癟的身軀之下……

想著想著,鼴猴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褲襠,悄然握住那火熱脹大的事物。

“瞧這蠢猴子,就這幅德性,也敢對女帝想入非非……”

斜刺里,一道戲謔的聲音忽然響起。

“誰!”

鼴猴倏然間清醒,松開握著大雞巴的手,散掉腦海那些旖旎念頭。

全身真氣提脈,皮膚表面覆蓋上一層毫光,精神高度緊繃,卻見前方一株大樹的樹干上已經站上兩道身影。

這是兩個老者。

一個背負赤色大龜殼,兩鬢發絲微紅,背負著手,雙目含笑。

一個頭簪黑色長羽,面貌清癯,表情嚴肅如萬年玄冰。

“赤龜,黑鶴?”

鼴猴驚疑,這兩人怎么在這里?乾武宮何曾把他們也招攬了。

“我們近幾年恰好在乾武宮做客,鼴猴,你不是號稱消息靈通么,怎么,連這么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不知道?”

赤龜爺語氣輕挑玩味,扣了扣鼻子,挖出一粒鼻屎,輕輕一彈,恐怖勁風掃蕩,竟然把鼴猴所在參天大樹,劃拉一下從中間切斷。

鼴猴身軀輕巧,第一時間跳開,躍到另外一株樹上。

他臉色難看:“你想怎么樣,都是春秋武榜上的人,鼠爺我也不怕你們,而且你們別忘了,鼠爺我現在是春秋殿的長老,動我之前,最好想想后果!”

話雖說得響亮,但鼴猴眼底難掩緊張,赤龜黑鶴在武榜的排名都比他高。

“呦,還拿春秋殿壓我們?”

赤龜爺笑吟吟:“你這一套說辭在六國或許有威懾力,但在我們這可不管用,你別忘了我們一貫的作風,今兒個就算把你打殘打廢,春秋殿聽說是我們出的手,信不信沒一個老家伙給你出頭?”

赤龜爺黑鶴公兩人,一個武榜十九,一個武榜二十二,春秋殿唯有派出老怪物才有把握拿下,而赤龜黑鶴行蹤詭秘,神龍見首不見尾,挖空心思都未必找得到。

計較中間的得不償失,春秋殿大概率都不會為鼴猴出頭。

鼴猴聞言兇光更盛:“赤龜,黑鶴,你們雖比我強,但真動起手來,鼠爺我可是有不少底牌的,你們好好想清楚。”

黑鶴公一臉冰霜,淡淡道:“是聽說過這頭糟鼠到處潛匿,得到不少好東西。”

“就比如,當初紀大神女處子落紅,所印的九封紅裳信箋,你這糟鼠已經暗中搜集到其中兩封了吧?

嘖嘖,春秋殿那位大人曾經說過,誰能夠集齊九封紅裳信箋,他就把紀大神女賞給誰,做其大奶兒暖腳奴婢,一想起紀大神女那絕頂的身段,婀娜的體態,老夫這胯下雞兒就梆硬,要是能整日摟著她,溫穴操屁眼兒,死都值了!

近些年發生一件趣事。

本來六位國主各有一封紅裳信箋,但是夢南國主與云國主近些年雙雙丟失,就是給你這糟鼠偷去的吧?”

赤龜爺笑吟吟看著后者。

“你可別血口噴人。”

鼴猴面色忽然激動漲紅,如同被人說破心中秘密急于否認。

黑鶴公搖頭:“不聽話。”

赤龜爺笑道:“拿出來吧,否則我們兄弟倆就不會讓你好過了。”

鼴鼠臉色陰晴不定,腳步挪移,匯聚絲絲真氣,隨時準備跑路。

黑鶴公順時補刀,指了指不遠處的武主殿,漠然道:“別妄有其他念頭,烏蒼海就在那,我們一但打起來,真氣泄露,他眨眼就能反應過來,糟鼠,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動,只能想想怎么死。”

鼴猴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耳畔依稀還有武主殿內那個男人發泄的低吼之聲。

的確,今日僅僅赤龜黑鶴在這里已是危機之局,如果再加上烏蒼海,那他插翅都逃不掉,鼴猴可不想隨隨便便把性命交代這里,他還有大好美人沒去享用。

狠狠一咬牙,鼴猴壓低聲音:“我把兩封紅裳信箋給你們,你們就放我走?”

“還真在你這里?”

赤龜爺訝異,其實他先前那番話一半都在試探懷疑鼴猴,近幾年,兩位國主的紅裳信箋的確丟失,但誰都不知道下落。

根據一些蛛絲馬跡,鼴猴有可能是偷盜者。

黑鶴公:“你只能信我們,烏蒼海來了你就是一具尸體。”

鼴猴萬般不情愿,終究還是狠狠咬了咬牙,從懷中取出一個平平無奇的黑色包裹,只有巴掌大,一頓拆分,卻是露出里面兩封精美的紅裳信箋。

信箋的質地非常特殊,在夜色中,竟然流動一層淡淡的光芒。

“拿去。”

鼴猴扔出這兩封信件,心頭大疼,只感覺身上兩塊肉被挖去。

黑鶴公古井無波眼眸一閃。

刷!刷!

兩封紅裳信箋,迅速落在赤龜爺與黑鶴公的手中,前者端起信箋,嗅了嗅上面處子鮮紅的味道,陶醉無比。

“不愧是紀大神女處子血神物,老夫依稀還能聞到她的淡淡幽香,有生之年,若是能夠集齊九封信箋,得到紀大神女傾心,就是讓老頭兒我立刻歸隱山林都愿意……”

說著,赤龜爺更是把這封信箋貼臉,輕輕的摩挲起來。

如此似乎讓他覺得,能與紀大神女的處子美穴有肌膚之親。

鼴猴暗自咬牙,他心情恨忿,意氣難平。

集齊九封紅裳信箋本來是他的夢想。

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從兩國國主那里偷到這兩封紅裳信箋。

但在朝夕間就給送了出去。

心滴血啊!

但是事到如今,鼴猴也只能安慰自己不可能有人集齊九封紅裳信箋。

剩下的紅裳信箋,都在絕頂厲害的人物手中,如女帝,大齊國主,楚老國主,還有春秋殿、明王殿的幾個老妖孽。

他們絕對不可能輕易交出,想要集齊九封難于登天。

“你可以走了。”

黑鶴公掃了眼屬于他那封紅裳信箋,確認無誤,收進懷里,隨后冷聲提醒,竟然催促鼴猴趕快離開乾武宮。

“你們就這么放我走?”

鼴猴狐疑的看了眼兩人,按照這兩人向來的無恥,理應還要他交出更多寶貝才對,更別說他此次在乾武弄到兩個大消息。

“除非你不想走。”

赤龜爺又在紅裳信箋上陶醉深嗅一口芬芳,這才放進懷里,伸了伸懶腰,悠閑的視線落在鼴猴警惕的臉上。

鼴猴不知兩人葫蘆里賣什么藥。

但既然能離開,他求之不得。

“咻”得一聲。

只聽到一陣穿林打葉聲。

鼴猴整個人已如鬼魅,躥出數百米,作為武榜上的強者,鼴猴極為擅長隱匿行蹤,輕功身法方面也是相當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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