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調戲二嫂沈靈梅

那應該是個沒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隔天慕容飛雪身上有十大名器的事情,卻在楊家媳婦間傳開了,加上慕容飛雪大嫂仍是處子之身,使得楊令公和四娘決定找楊家其他兄弟為長嫂破身的事,在楊家諸兄弟聽到后,無不暗自摩拳擦掌,盡管表面上對此事只字不提,卻都盡可能地表現自己。

此時六郎就是在為這件事煩憂,由于龍槍長鱗甲,暫時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這個關鍵時刻要……

這不是等于將自己排除在外嗎?所以六郎憂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讓其他兄弟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模樣,悠悠地漫步。

在后院的操武場上,六郎發現二郎、三郎、五郎還有七郎都異常的勤奮,今天的晨練早就應該結束了,可是他們還在認真、刻苦地苦練。

七郎個頭瘦小,這個黑小子以前連楊家每天的晨練都要偷懶,經常請假不參加,四娘疼他年紀小,往往對他網開一面;可現在這個黑小子居然赤著膀子,練得渾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戀大嫂許久了,甚至前陣子有人提親,都被他拒絕。他聽到這個消息后,一定會積極地表現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齡實在不怎么占優勢。

二郎正在練舉石鎖,他壯碩的身軀在陽光下散發著成熟的男子氣息,六郎覺得二郎是最危險的人物,幾個兄弟相比,二郎是最為圓滑、最會哄女人的人,他的身體又這么棒,尤其成親得早,有著經驗豐富的優勢。

六郎看了二郎的褲襠一眼,在心里詛咒他早一點得到陽萎。

三郎正在練大槍,三郎是兄弟幾個中最為憨厚的,他應該不會有那種念頭吧?但為何他也參加超級訓練的隊伍?六郎記得當初在偷聽三嫂房中的時候,三嫂一個勁兒地說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愛時從來不知道主動,那三哥這種性格,也能做那事嗎?

五郎正在修練楊門內功心法,六郎對他比較放心,五郎文質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愛,他曾經在五嫂面前對天發誓,他今生決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不過,男人心,海底針,也不知道他那番大義凜然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六弟來了?」

五郎停下動作,跟六郎打招呼,隨即其他幾個兄弟也過來打招呼。

六郎問道:「大哥怎么沒來?」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會來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道:「都到了吃飯時間,你們怎么還不去吃飯?」

二郎說道:「父親讓我們從今天起,每日多練一會兒……」

二郎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

看著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鬧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郎勉強壓住火氣,說:「我先去吃飯了。」

說完,轉身就走。

走出了好遠,耳朵靈敏的六郎突然聽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談。

二郎說:「六弟算是棄權了吧,不然父親為何不讓他參加訓練?」

七郎邪笑著說:「六哥的槍上長了鱗甲,嘿嘿!別說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門親事,都夠嗆呢。」

二郎嘆息說:「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荊州開始變熱。中午,楊家幾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邏了。

六郎躺在窗戶旁的涼席上生著悶氣,被二郎和七郎那幾句有意無意的話,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時心中也為自己著急,不知道龍槍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蛻甲重生?想到這里,六郎也顧不上炎熱,便脫光衣服,僅穿了一條小褲,就在床頭上盤膝打坐,按照東方紫玉傳授的行功秘訣,真氣運轉周天,修練起金龍三絕。

六郎一直盼望著能快點練出七元真氣,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氣不是那么好練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個時辰。

突然門外一陣腳步聲傳過來,六郎睜開眼睛一瞧,原來是二嫂沈靈梅。

夏日炎炎,因為楊家府中戒備森嚴,所以楊家女將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性嫵媚的沈靈梅穿了一身輕紗薄裙,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粉紅色的抹胸下胸部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輕紗下的白凈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雖然看不分明,但透過單薄的輕紗,依稀能看到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腿十分迷人。

沈靈梅的神情神秘,進屋前還東張西望了一下,進屋后對著六郎甜甜一笑,叫一聲:「六弟。」

六郎看著二嫂那張優雅細致的臉龐,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來的一絲風流,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嗎?」

沈靈梅卻沒有答話,而是將一雙鳳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轉,打量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心下發虛,輕聲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

沈靈梅不由得輕輕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邊:「六郎,嫂子來看看你嘛,我聽說你的龍槍生甲,嘻嘻……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甲的龍槍,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頓時無比郁悶,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由得輕嘆一聲,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靈梅嬌笑道:「我知道,你當然不會和大哥一樣。」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靈梅正色說道:「怎么能不知道?我們姐妹幾個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說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樣?」

六郎問:「什么我怎么樣?」

沈靈梅掩口笑道:「再過些時候,就到了晉王千歲幫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嘻……難道你要提著你的鱗甲龍槍進洞房啊?」

六郎臉一紅:「二嫂,你原來是要來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兇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沈莖梅卻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一對凝霜堆雪的乳房隨著笑聲在那粉紅色抹胸內上下抖動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六郎,不要惱火嘛,嫂子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最怕癢了,你可不許撓我胳肢窩。」

六郎被沈靈梅一提醒,馬上將手指朝著沈靈梅的胳肢窩摸過去:「我就是要撓你癢,誰讓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癢死啦。」

沈靈梅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六郎見狀用一只大手緊緊抱著沈靈梅的纖腰,讓她無法坐起來。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現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個平衡。

六郎的手就在沈靈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個不停,沈靈梅穿的衣衫本就單薄,加上兩人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一開始她還不以為然,只當是六郎在撓她癢,慢慢地才發現六郎一邊在撓她癢,一邊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時地撫摸著沈靈梅那粉紅束胸下的嬌挺玉乳,按著她纖腰的那只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撫摸著。

「小壞蛋,又占我便宜?」

沈靈梅頓時明白,便用力地推開六郎,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裙衫:「你再這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氣,就算自己過分一些,她也不會真的發火,再說自己也沒有做出太過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邏,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來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兒,陪你說說話?」

沈靈梅哼道:「怯……誰稀罕你陪?」

沈靈梅將被六郎掀起來的紗裙往下順了順,蓋住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她正言道:「我問你件正事。」

「什么事?」

沈靈梅說:「你有沒有發現你二哥有什么奇怪的反應?就是大嫂的那件事,我發現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好像對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聽,立刻說道:「可不是,二哥這次恐怕要拔得頭籌了,在我們兄弟幾個人中,好像他的優勢最大,父親也十分喜歡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沈靈梅聽后,頓時腮幫子氣得鼓起來:「好啊,楊二郎,你還真的動了心思,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哼……連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還要替人家出頭,你……我偏不要你如愿。」

六郎心中暗喜:原來二嫂是吃醋,我得趕緊煽風點火,讓她管著二哥,這樣我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二嫂,二哥這兩天練功得特別賣力,一定是攢著力氣想代替大哥吧?」

見沈靈梅虎著臉在生悶氣,六郎就湊到沈靈梅耳邊說:「二嫂,你是不是不愿意讓二哥攬這件事?」

沈靈梅怒道:「哪個女人愿意將自己的男人借給別人用?盡管對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說:「既然二嫂不愿意讓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靈梅幽幽嘆道:「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數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們要是全都認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卻說:「你不會想辦法嗎?」

沈靈梅眼睛轉向六郎:「有啥辦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說:「有辦法啊。你去藥鋪偷偷買幾副藥,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這幾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讓他把力氣全使在你身上,保證他累得連頭也抬不起來,嘿嘿……父親見他這副樣子后,還會要他嗎?」

沈靈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壞,連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無辜地說:「二嫂,我這可是為你好啊!再說,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這幾味藥根本傷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靜養幾日,過個十天,八天,還不是生龍活虎地伺候你?」

沈靈梅微笑著點頭,猛地又問:「六郎,你給我出這主意,是別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讓我幫你清除競爭對手啊?」

六郎心中一涼,但是還是保持著沉穩的口氣:「二嫂,你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現在都自身難保,哪里有閑心思想大嫂的事啊?」

沈靈梅聞言瞄了六郎的褲襠一眼,只見那里撐起小帳篷:「真大啊……」

沈靈梅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突然說:「六郎,讓嫂子看看你的鱗甲龍槍吧?」

六郎趕緊捂住褲襠:「二嫂,不要吧?」

沈靈梅的身子卻依偎過來:「就看一眼。」

六郎搖了搖頭:「一眼也不行。」

沈靈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聲:「小壞蛋,是不是想開條件?這樣吧,嫂子讓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們交換一下行不行?」

這也能交換?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氣,不慌不忙地說:「二嫂,好像我很吃虧啊?這樣吧,我給你看鱗甲龍槍,你也給我看看你的水簾洞,嘿嘿,這才公平。」

「呸!」

沈靈梅顯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蕩條件,站起來要走,口里卻說:「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鱗,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卻一把拉住沈靈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愿意,就照你的條件嘍!大不了我吃虧,不過你得先給我看白兔才行。」

沈靈梅聞言轉怒為喜,重新坐下來,眼睛卻不安地往院子掃了一眼,見現在是午睡時間,應該沒有人會來打擾,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點嘛,別讓人看見了。」

六郎馬上伸出大手扯開沈靈梅胸前的衣襟,貪婪地吸著那芬芳的乳香,大手隔著那層單薄的粉紅抹胸,使勁地搓揉著她那兩團堅挺,雖然隔著絲質抹胸,卻絲毫無阻于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軟啊。」

沈靈梅嬌羞地「哦」了一聲,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壞蛋,我沒同意讓你摸……你快放手。」

沈靈梅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將她往懷中一拉。

沈靈梅輕啟檀口,嬌喘吟吟,媚眼如絲:「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里管得了許多?雙手顫顫巍巍地將那絲綢抹胸朝上面撩起來,頓時一對渾圓嬌挺的雪玉雙峰彈了出來。

沈靈梅「啊」了一聲,想伸手過來蓋住。

六郎攔住沈靈梅的手,說道:「二嫂,是你答應給我看的,可不許反悔啊。」

沈靈梅嬌喘連連,抓著六郎的手:「六郎,你簡直壞透了,分明是在欺負我,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將鼻子放在那雪膩的酥溝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靈梅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嬌軀一軟,軟倒在六郎懷中:「你快些嘛……」

一只纖滑玉手已經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褲子里面摸進去:「六郎,那么大啊?好刺手啊!」

沈靈梅忍不住將六郎的金甲龍槍拽出來,一瞧見那堅挺、密生鱗甲的龍槍,沈靈梅頓時羞得雙頰通紅,連呼吸也粗重起來。

在二嫂的纖滑玉手緊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鱗甲的龍槍越發堅挺。

「二嫂……」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靈梅那飽滿的玉乳。

沈靈梅瞇著眼睛:「六郎,你的雖然好看,可是這么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后該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為你擔憂啊。」

龍槍上的鱗甲如同老繭,就連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況女人那更為嬌嫩之處?沈靈梅的擔憂頗有道理。

六郎鼻間貪婪地嗅著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終于忍不住了,張開大口便咬了上去……

沈靈梅頓時身子一顫,玉手松開了龍槍:「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啊,這可不行。」

沈靈梅頓時掙扎起來。

六郎不知道沈靈梅是故意佯裝正經,還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決意要報復,他抱住沈靈梅的纖腰,將她的嬌軀扳倒在床上,然后一邊撓她的癢,一邊攻擊她的胸前玉乳。

沈靈梅咯咯笑著,全力阻攔六郎的動作。

六郎一把將沈靈梅摟在懷里,吻了吻她,低聲道:「二嫂,我好喜歡你。」

沈靈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婦,你可不要胡來。」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卻直直地盯著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嫵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靈梅大膽的注視灼燒得渾身好像要炸開,感受著從她嘴里吐出的熱氣,他側過頭,輕輕地碰著沈靈梅的耳朵、臉頰、眼睛和嘴唇。沈靈梅的臉是那么白皙潔凈,嘴唇紅潤飽滿,長長的睫毛烏黑閃亮,六郎能感覺到一縷清淡溫馨的暖氣在沈靈梅的唇間飄蕩。

就在沈靈梅要將目光移開的剎那,六郎摟抱她的雙臂一緊,嘴唇毫不猶豫地壓在沈靈梅的嘴上。

沈靈梅那濕漉漉的、潤滑細長的舌頭似乎帶著一種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沈靈梅的心怦怦地跳著,享受并攫取著對方濕潤的舌頭。

沈靈梅更不時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雖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的愛欲,體內的沖動向全身擴散著。

長長的甜吻終于結束,六郎分開沈靈梅的兩只玉腿壓上來,沈靈梅立刻抱住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張,伸出粉紅色的舌尖主動送到六郎嘴邊索吻。于是兩人在床上翻滾著繼續接吻,他們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兩人的舌頭糾纏卷繞,好像要將一輩子的吻都吻完一樣。

當六郎喘著粗氣的嘴離開沈靈梅的嘴唇時,沈靈梅的舌頭不由自主地追逐六郎的唇,于是六郎再次吸吮著沈靈梅伸出來的舌頭,然后將舌頭伸進沈靈梅的口中,舔吸咂弄著她靈巧的舌頭和唇齒,直到舌頭和嘴唇都有些發麻時,他們的口水和氣息更是在嘴中融為一體。

六郎兩只手緊緊地抱住沈靈梅。這就是沈靈梅的身體。六郎在心里感動地說道,他似乎進入了一種迷狂的狀態,心中有股沖動,盯著沈靈梅迷離的眼睛,嘴對著嘴,吐著熱氣說:「二嫂,我愛你。」

沈靈梅睜開迷蒙的眼睛,望著六郎,像呵一口氣似地輕聲問道:「六郎,你不是在騙我吧?」

六郎答:「我怎么會騙你,二嫂?」

接著又說:「二嫂,給我吧!」

沈靈梅沒有再說什么,將臉藏在六郎的懷里:「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們不說,他怎么會知道?」

六郎一邊親吻沈靈梅的頭頸,一邊脫下沈靈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脫掉沈靈梅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沈靈梅只穿著肚兜及內褲,豐滿雪白的胸部因紅色肚兜而襯托出美麗雪白的乳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挺著,頂著如櫻桃般熟透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光滑,渾圓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內褲里,白色的褻褲下藏著隱隱若現的黑色神秘地帶,雪白修長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著沈靈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微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讓他覺得沈靈梅的肉體就像雕像般的勻稱,一點瑕疵也沒有,沈靈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隱約而又醒目地聳起。

六郎不由得將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夾住沈靈梅的乳頭,揉搓著沈靈梅那柔軟彈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則伸到沈靈梅的背后,將她的肚兜繩解開,她繃緊的胸脯猛地彈跳出來,那是多么美麗的一對乳房,在那瞬間,六郎的心臟怦然顫抖。

在那樣的震顫中,他看到沈靈梅那兩顆乳頭泛起酡紅的、晶瑩的光澤,小巧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靈活現的小精靈;翹圓且富有彈性的乳房不停地顫動而高挺著;粉紅小巧的乳頭因六郎的撫摸,已經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愛二嫂的乳頭!

「嗯!嗯!喔……」

六郎低下頭吸吮著沈靈梅那如櫻桃般的乳頭,還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凸出的另一顆乳頭,整只手掌壓在那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他只感覺到滿口是水,清香裊繞,仿佛沈靈梅微脹、飽滿、鮮艷欲滴的乳頭在唇間微顫,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

沈靈梅受到這種刺激,覺得大腦一陣酸麻,同時全身火熱得有如在夢中,覺得快要暈過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愛撫使得沈靈梅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動起來,陰道里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

沈靈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緊緊抱著六郎的頭,她將六郎的頭往乳房上緊壓著,這讓六郎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漲,嘴里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動作使得沈靈梅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的酸癢如深入骨子里的發麻。

沈靈梅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得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六郎玩弄她那美麗的胴體。

一會兒后六郎的手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滑過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靈梅的內褲,拉開內褲的褲帶,順著褲腰就要插進去。

沈靈梅一只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臥,長發披散在枕邊,水靈靈的眼睛迷離地望著六郎,說:「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嚨哽住了,還沒有說話,沈靈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從背后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著。

六郎沒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陰戶上,來回地揉搓著。

這就是二嫂的陰縫!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緊沈靈梅,接著用右手的手指頭撥開陰毛,然后伸進沈靈梅那兩片肥嫩飽滿的陰唇,摩擦著、揉弄著由于興奮而變得挺立的陰核。

沈靈梅的陰唇早已經硬脹,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泛濫,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此的溫暖,濕濕黏黏的。

「啊!」

沈靈梅大聲叫了出來,連她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這不是因為肉縫被摸到的緣故,而是產生強烈快感的歡悅聲。她只覺得深處的子宮像溶化一樣,淫水不斷的流出來,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經侵入到淫穴內活動。

「啊不要,六郎!」

沈靈梅大叫,用手臂緊緊抱著六郎。

沈靈梅的秘處已充分濕潤,六郎的手指撫弄著那充血的花心。

沈靈梅將六郎抱得更緊,發出微弱的聲音。

「啊!喔……你這個小淫賊啊!啊!六郎……」

沈靈梅如夢囈般的叫著六郎,六郎回應似的摟緊她,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啊!不要,六郎!那兒不要啊!唔……」

沈靈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頭,一邊喘息,一邊搖頭說:「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摟住沈靈梅,并將她如白藕似的兩臂伸上去,盤在頭頂上,腋下那柔軟烏黑的體毛帶著微微香味;右手則在她滑嫩的陰戶中摳挖,逗得沈靈梅陰道壁的嫩肉收縮、痙攣著,接著他爬到沈靈梅的兩腿間,看到沈靈梅所穿的那件褻褲中間可以看到淫水滲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靈梅的內褲,原來沈靈梅的內褲下面還有一條白色的棉質汗巾!她的小腹下還有一根細繩,汗巾的兩端順著陰縫和臀溝,一頭系在她肚臍下,另一頭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動得好像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他舔了舔發干的嘴唇,竭力忍住心中的欲火,拉開那系著的活結,他想慢慢地品嘗著那散發著女性香噴熱氣的身體。

隨著白色的汗巾和沈靈梅小腹下的細繩被取下,她的肉縫完全顯露出來。

六郎看著沈靈梅兩腿間那黑黑的陰毛,整齊得把重要部位遮蓋住。她的陰毛不算太多,但卻長得相當整齊,就像整理過似的躺在陰戶上。她的陰唇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緊緊地閉合著,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來相當的性感,當撥開陰毛時,可以清楚地發現陰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頭。

接著六郎用手輕輕地分開陰唇,里面就是沈靈梅的陰道口了,陰部呈現出粉紅色,隨著沈靈梅害羞地扭動著身軀,肉縫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動,刺激得六郎克制著的神經完全崩潰。

六郎頓時毫不遲疑地向那濕濕的肉縫湊過去,伸出舌頭,時而兇猛、時而熱情的吸吮著、吸咬著沈靈梅的陰核,更用牙齒輕輕咬著不放,還不時把舌頭深入陰道內攪動著。六郎的鼻尖在柔軟的陰毛叢中,聞著從陰戶散發出帶腥的味道,同時又用嘴吸吮著陰核、小陰唇和尿道口。

沈靈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臉,她頭發散亂,臉頰滾燙。

在六郎舌頭的舔弄下,她越來越興奮,雖然嘴里叫著討饒的話,但腰部和臀部卻拚命地抬高,將下身挺向六郎的嘴邊。她的內心渴望著六郎的舌頭更深入些,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六郎的舌尖帶給沈靈梅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將她的理性淹沒,子宮已經如山洪爆發似的流出更多淫水。此時的她一味地追求在這快感的波濤中,不由得陶醉在亢奮的激情中,無論六郎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毫不猶豫地接受。而六郎的舌頭開始更激烈的動作,他把大陰唇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隨著這美妙興奮的浪潮,令沈靈梅幾乎要發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壞死了。」

六郎的舌頭不停的在陰道、陰核打轉,而陰道、陰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這使得沈靈梅的全身如觸電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滋味。

叔嫂兩人正迷失在情欲中時,突然院子里有人說道:「原來二嫂在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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