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失守

“大哥……忠義……我……到底怎么……好熱……”杜曉云的氣息微弱許多,身軀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想要躲避雙乳之間的那只大手。

袁忠義并不著急,抽掌出來,柔聲道:“曉云,大哥幫你擦擦,擦擦身,高熱便能下去得快些。”

“不對……大哥……我覺得不對……”杜曉云眉心緊蹙,泫然欲泣,雙手摸索著抓住自己裙腰,用力攥緊。

看來,處女本能直覺起了作用,讓她意識到貞操正遭遇巨大危機。

可腦海已經一片混沌,她努力想要清醒些,依然分辨不出,此刻床邊的到底是誰,自己如今到底身在何方。

袁忠義淫笑著打量一番,確認這到口肥肉已無半點反抗之力,先將周圍可以點亮的燈燭盡數燃起,擺放在床邊各處。

“別……別這么亮……羞……羞煞我了……”杜曉云瞇著眼睛抬起一手遮擋臉龐,滿面羞紅,那神情當真可令男人獸性大發。

袁忠義不緊不慢脫光衣服,拿起濕布,將她上衣緩緩解開,敞到兩側,柔聲道:“曉云,莫怕,擦一擦就舒服了。”

說著,他俯身將她擁抱起來,雙手在背后一扯,抽開了肚兜系帶。

“不要……別……別脫……我的衣服……”杜曉云渾身難受,迷迷糊糊哀求道,句尾惶恐到不住顫抖,怕是她生平頭一遭如此示弱。

“不寬衣解帶,如何為你擦洗呢。”袁忠義依舊柔聲勸哄,手指捏住肚兜一條帶子,緩緩將綢布掀開。

“不……不……不要……”杜曉云用擋臉的手垂下壓住,口吻越發惶恐。

可那上好的緞面綢子光滑無比,袁忠義稍一用力,便將整條貼身小衣抽走,丟到遠遠凳子上面。

她雙肩之中,頸腹之間,當即再無一物遮掩。

杜曉云肩頸一線筋肉頗為結實,鎖骨深凹,曲線緊湊,看著著實有幾分硬朗,但肌理細密有力,聚在雙乳根部,讓那雙渾圓粉白的奶兒顯得挺拔高聳,被手臂遮擋壓扁之后,上下突出的豐美腴肉,仿佛要從縫隙中溢出逃走一般,煞是迷人。

袁忠義吞了幾口饞涎,舔舔嘴唇,拿穩濕布,先在杜曉云頸側等不太要緊之處輕柔擦拭,口中道:“曉云,如今可舒服些?”

杜曉云被溫熱濕巾擦過,風吹一涼,一團漿糊似的腦海仿佛真的清爽了幾分,便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袁忠義咧嘴一笑,手中還溫熱的布巾順著脖頸下日曬風吹較深色的三角尖兒所指方向緩緩滑下去,“曉云,你胸腹郁氣太重,稍放開些,好么?”

“不……不行……”杜曉云扁嘴搖頭,仿佛變成了一個無知女娃。

袁忠義挑了挑眉,手掌向下一抄,插進她裙腰之中,微微往下一褪,本就暴露出來的柔韌腰肢頓時額外亮出一段白胯。

“啊!”杜曉云苦著臉驚叫一聲,急忙再換成雙手提緊裙腰,唯恐關鍵地帶失守。

但顧此失彼,那雙顫巍巍四下搖晃的渾圓酥胸,就這么袒露無遺。

袁忠義彎腰以手肘一壓,防住杜曉云雙掌回擋,慢條斯理拿著濕布擦進乳溝,一寸寸盤繞上升,將濕漉漉的涼意,逐步侵染向她嫣紅乳尖。

大概是平日練武衣物難免廝磨,她的乳首色澤頗深,乳頭圓短扁大,軟軟嵌在略淺些的乳暈中央,乳暈上突著幾個小些的豆,濕布擦試過來,倒比真正的乳頭先脹了幾分。

“嗯嗯……別……別擦……那里……”杜曉云緊閉雙眼扭開頭去,額上滿是急汗,好不容易將裙腰提回原處,卻再無力顧到胸膛。

“胸腹乃是關鍵,豈能不擦。”袁忠義好整以暇說道,沒拿布的手輕輕一捏,捻住微有些漲硬的乳頭,中指與拇指卡住根部,食指沾些口水對著那扁圓乳頭頂部飛快前后摩擦。

“哼嗯……”杜曉云顯然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滋味,輕吟著扭了兩下,透出一股青澀風情。

“是不是好多了?”袁忠義笑瞇瞇低下頭,另一手虎口墊著濕布一合,將她飽滿乳肉卡起,堆成一座尖尖小山,吐出舌尖,嗅著那上面淡淡女子汗腥,一口舔過。

“嗚……”不多時,杜曉云那兩條長腿猛地一夾,面上滿是紅潮,已被他手指唇舌將雙乳撩撥得酸癢硬漲,俏立奶頭頂上中央,都隱隱充血出兩點細小嫣紅。

袁忠義緩緩抬身,懶得再裝樣子,丟開濕布,將口唇換了一邊吮住,另一側仍用手指捏住刺激頂端,飛快摩擦。

盡管杜曉云胸前雙峰并非十分敏感之處,卻也架不住袁忠義這樣的花叢老手變著花樣百般刺激,吮舔勾含,捏搓揉撥,轉眼間她口中那不甘不愿的悶哼就變成了急促嬌喘,偶有鼻音嚶嚶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

等到兩丘乳峰幾乎被口水染遍,袁忠義才心滿意足起身,放開她被壓許久的雙手。

杜曉云雖然迷糊,身體卻仍能照著本能行動,胸前酸癢許久,陣陣發麻憋脹,雙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顧不得裙褲那邊沒了防備。

袁忠義絕不會錯過這種機會。他舔舔嘴唇,并未直接去對裙腰下手,而是柔聲道:“曉云,你該歇息了,我幫你脫掉靴子,好么?”

杜曉云酥胸不住起伏,歪著頭面紅耳赤嗯了一聲,喃喃道:“大哥……我……我怎么……覺得更熱了……”

因為你發騷了啊。袁忠義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腿,解開系帶,緩緩褪掉那雙小皮靴子。

為了方便行動不磨腳,靴子中還緊緊纏著綁帶,并未穿著一般女子的布襪。

感到綁帶一松,杜曉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但袁忠義早有防備,胳膊一合,將她雙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軟弱無力,故意將綁帶慢慢解開,一環環去掉,直到露出頗為瘦削修長的赤裸雙足。

杜曉云兩只腳蹬了幾下,無濟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義的肩背,無奈頭暈目眩,不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癱軟開來。

縱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賣笑的娼妓,袒露著大片白花花的領口胸膛,亮著酥潤潤的豐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腳迎來送往。

這雙赤裸的腳,仿佛與女子私處一般,成為了某種隱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對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漲的吸引力。

袁忠義的喘息急促了幾分。

他低下頭,幾乎貼著杜曉云青筋凸起的腳背深深嗅了一口。

微酸,微腥,略臭,策馬登山,軟皮靴子捂出來的味道,能好聞才是怪事。

但他胯下那根陽物,卻更硬更翹,一種對意氣風發俠女的褻瀆愉悅,流竄在他獸欲彌漫的心頭。

他張開五指,裹住那并不算大的腳掌,用力揉,捏,口中柔聲道:“曉云,你這急病,興許是累出來的,上山走了幾個時辰,腳一定很難受了吧,我來為你按按穴道,可好?”

杜曉云輕聲呻吟,意識不清已經不知說什么才好,只覺得一雙赤足傳來的感覺奇異無比,心窩中一陣發癢,不覺就連掙扎也忘到了腦后。

袁忠義見狀,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繼續按揉她的腳掌,另一手,則無聲無息鉆入裙內,輕輕捏住了大腿邊上的襯褲。

“曉云,你身上還挺熱的,我來幫你擦擦腿吧。”

話音未落,袁忠義捏腳那只手順勢一抓,揪住她襯褲褲管,早已蓄勢待發的另一手協同向下一扯,腰帶早就松開的襯褲哪里防得住著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

兩條骨肉緊實,蹬踏掙扎間肌理彈動,筋絡微凸的修長玉腿,就這樣陡然裸露出來。

杜曉云瞇著迷茫雙眼,愣怔須臾,才驚呼一聲垂手去攥裙腰,發現裙子還在后,紅著臉吁了口氣,似乎放心下來。

藥效之下,她竟沒注意,襯褲一去,裙下便已空無一物,若是此時騎馬,馬鞍都能直接磨在她嬌嫩的羞處。

袁忠義拿過一盞油燈,掀開裙角往上一提,歪頭看去。

他側目望,眼睛豎起,恰好能看到那兩條長腿盡頭,另一道縱開裂口,肉紅裹在兩瓣微褐之中,燈火照耀,隱約能看到一點晶瑩水光,可見方才摸乳揉腳,倒并非白費功夫。

既然不是喚不起情欲的石蕊死魚,袁忠義精神一振,更感亢奮,將燈放回,隔著裙布裝模作樣為她揉捏捶打,柔聲道:“莫怕,曉云,去掉那層厚的,按揉起來更加解乏,這會兒舒坦些么?”

杜曉云胡亂呢喃幾聲,已經不成詞句,根本聽不明白。

但語調嬌媚婉轉,顯然早已動情,春意盎然,哪里還有什么抗拒。

袁忠義大樂,將裙角一掀,便低頭急匆匆吻上她筆挺緊湊的小腿。

他已許久不曾有這般閑情逸致慢慢賞玩女子,久違的愉悅涌上心頭。他雙手探入裙內不停撫弄,先一步握住了杜曉云的大腿,但躲開了內側敏感處,只在外沿享受肌肉彈力,揉捏摩挲。

杜曉云嬌喘越發急促,一雙秀目也早已緊緊閉起,滿面羞紅仿佛不忍再看自己的恥態,腰肢雖還在扭動,卻已不再是先前的掙扎態勢,而更像是情難自禁,若不動彈,便憋不住一身火燙滿腔酸癢。

看她還傻兮兮攥著裙腰,袁忠義忍俊不禁,笑著將她裙子翻卷撩起,堆到了緊繃平坦的肚腹一帶。

腰胯之下,終于一絲不掛。

杜曉云身量瘦削,筋肉極緊,兩側胯骨都微微突出,顯得臀肉內收,雙股細長,腿根的大筋略略一分便極為明顯,襯得中央花芯所在之處格外豐隆,側面看去,像是覆滿了烏毛的小丘。

她容貌硬朗英氣,下體卻生得一把烏黑油亮,卷曲雜纏的好陰毛,萋萋上延一線,直到接近臍下,才變成細小絨毛。

蓬松毛發將隆起恥丘整片蓋住,將略呈褐色的大陰唇包成了分口蜜桃,兩側盡是細絨,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連屁眼周圍都生著不少。

袁忠義喜出望外,他獵艷無算,但凡這種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聳肥牝,九成九在骨子里藏著一個騷媚狂浪的蕩婦。

這種天生欲念就強的女子貞操仍在之時,陰元也必定比尋常姑娘淳厚,加上又是正統內功的修行者,對袁忠義的《不仁經》,不異于一口十全大補。

正好此番他想試試陰元采吸換成不那么傷身,不求速成的水磨功夫,是否會有什么不同。念頭一定,他取過布巾壓在她腿心,輕柔擦拭一番,道:“曉云,你且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杜曉云哽咽般哼了一聲,想要翻身側躺。

但他伸手一壓,便控住她一條長腿,將那毛茸茸的牝戶外仔細擦凈,淫笑著低頭湊過去,嗅著那股濃烈的女子體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滲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曉云說不清話,尖叫一聲后,便被舌尖舔得渾身酥軟,發顫紅唇中只剩下大哥二字還勉強聽得真切。

在山寨里茍且偷生一年多,對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補一掌吸陰出陽便完,袁忠義趴在杜曉云雙腿之間,發泄一樣含住肉唇猛舔縫隙之間,想要徹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經熟練的那些手段。

當他的嘴唇夾住陰核,把那柔嫩花苞幾乎吸進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撥之時,杜曉云終于連聲呻吟,哀鳴也轉為了嬌軟呢喃。

他貼上去,舌腹壓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鉆進膣口攪動幾下。

她雙手仍攥著裙腰,昂頭弓腰將身子挺了起來,可惜還是沒什么力氣,僵持不過幾個彈指,便又軟倒在床,聽憑他品玉舐琴。

“嗯嗯……嗚……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嗚嗚——!”

比起雙乳,這片桃花源可說是不堪逗弄,袁忠義正吃得興起,下巴那邊都被淫漿染濕了一大片,才要展開舌技摸摸杜曉云的底,就聽她長聲細吟,如泣如訴,渾身一緊,流泄滿腔黏滑,算是嘗到了人間至樂的滋味。

萬事俱備,只欠動縫。

袁忠義喘息著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曉云雙腳往肩上一扛,捧住她緊彈臀尖,將高高昂起的紫紅雞巴湊了過去。

猙獰的龜頭頂在濕漉漉的膣口,毫不費力,便滑溜溜擠進半個。

“嗯……疼……”杜曉云雙膝一并,哀鳴出聲。

可袁忠義知道,想叫處子初夜就快活到陰關大開,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則短,能輕則輕。他深吸口氣,掌心悄悄運起玄寒內功,壓在她媚肉上輕輕一搓。

杜曉云哼唧兩聲,凍得打了個哆嗦,下體也跟著微微一麻。

就在此刻,袁忠義身軀前傾,將她膝窩架在臂肘,雙手撐床,她溫膩股間便自然向兩側大大打開,跟著,他順勢一壓,已有大半龜頭在內導向,整條粗長巨物當即毫不留情地鉆開她薄薄那層貞潔,直抵蕊心。

“嗚啊啊——”雖然心智迷糊,可身體的感受卻并不遲鈍,杜曉云身上最嬌嫩的地方陡然遭受重創,火辣辣的脹痛猶如下體崩裂,讓她猛睜雙眼發出一聲尖銳慘叫。

袁忠義聽在耳中,美在心里,知道這杜大俠的親妹子已經成了他胯下之人,微笑俯身低頭,一口吻了上去。

“哈啊……哈啊……”杜曉云大口嬌喘,根本做不出什么回應。

他也不急躁,深埋在她體內微微動彈,自顧自往她唇瓣下巴上輕柔舔吮,見她眼角已盈盈垂淚,心中一陣快意,將她乳肉又捏緊了幾分。

“唔……嗚唔……”嬌喘幾口,朱唇終究還是躲不過去,被袁忠義緊緊吻住,杜曉云滿心迷蒙,懵懵懂懂被他吸出舌尖,含在口里大肆吮玩。

他拿出十足耐心唇舌嬉戲,同時一掌捏乳撐住身子,一手上下撫弄她腋下一線,雙腿穩住位置,緩緩挺進,那條活龍慢條斯理在她陰屄里掙動,先避開她此刻最痛的膣口,專往那肉鼓鼓的花芯宮口上一次次輕撞。

如此磨了她將近一刻,她臉色總算好轉過來,破身那一下的煞白退去,潮紅再次上涌,當龜頭輕點在胎宮外,她還會不自覺反吮一口他的舌尖,媚態橫生。

“曉云,還痛么?”袁忠義暫且放開她唇瓣,試探著將幅度加大,抽到小半根的位置,攪一攪緊縮嫩壁,再緩緩送回深處,頂住那團屄心肉上的凹坑,用力磨轉幾圈。

“嗯嗯……”她迷茫不語,只漲紅著臉,撒嬌一樣哼著搖了搖頭。

如此甚好。他放下心來,再起身幾分,架著她雙腿垂手撫弄勃硬乳頭,開始如常抽送。

諸如八淺二深、九淺一深、鰻游蛭拱之類的秘房要術,袁忠義沒開葷就背得滾瓜爛熟,等到女人吃得多了,更是練出了自己的精熟法門,那條陽物輕而易舉便將剛破瓜的杜曉云抽送到春水潺潺不能自已,一張紅嫩陰門恍如魚口,夾著濕淋淋的雞巴一翕一張,開合中吱吱作響,淫靡非常。

不多時,那毛叢中的銷魂小洞猛然一緊,繩圈般將袁忠義的小兄弟緊緊勒住。杜曉云雙手抵著他的下腹,舉起在上的兩只腳一挺,細長腳趾一蜷,將唇咬得發白,掉著淚泄了。

女子講究一個食髓知味,高潮的口子一開,身體便像聞到了羊肉香味的狼,本能追逐過來。

聽她已經在啊啊叫喚,袁忠義放開她雙腿,雙手卡住她腰側凹處,淺磨片刻,等她剛才那一個浪頭過去,鼓足勁道便是百十下啪啪猛插。

“啊、啊、啊、啊……”

每一下深深刺入,都能頂出一記銷魂尖聲,百余下過去,杜曉云便舌尖冰涼,半吐在外,唇瓣顫抖,又去了一遭。

最后那幾聲淫鳴,嗓音都已微微發啞。

袁忠義深深一壓,抵著花心細細感受一番,沒有真氣輔佐強行破關,果然陰元依舊頗為緊實頑固,任督二脈仍在平穩運轉。

他略一思忖,運起《不仁經》,將森冷真氣聚在指尖,垂手一捻,把藏不住的嫣紅陰核捏在當中,帶著功力飛快搓弄。

他不知其他學武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從內力小成開始,就一直惦記著將功夫用在男女情愛之事上,如今恰好是個練手的機會。

袁忠義本就經驗豐富技巧嫻熟,杜曉云又是個頗媚的身子骨,這一番急搓,搓得她哎呀哀鳴一聲,之前那次還沒泄罷,就又被送去了情欲之巔。

他耐著性子抽插一陣,捏搓一陣,外面透心美,里頭徹骨醉。靠經驗算著次數,等杜曉云一直去到第八次,那守著處子渾厚陰元的關卡,終于在一浪接一浪的沖擊中松動了七分。

袁忠義精神一振,突然放緩節奏,讓杜曉云熾熱嬌軀略微一涼,決定好好吊吊她的胃口。

她意識已有些不清,一發覺肚子里戳著的寶貝似乎不那么積極,雙腿本能便伸出纏住了袁忠義的腰,后腳跟不住下壓,恨不得自己幫自己推屁股,“哼嗯……昂……大哥……大哥……”

“曉云,大哥正好好肏你呢,你被肏得爽么?”他俯身下去,用結實的胸膛壓著她雙乳磨蹭,湊在她耳邊沉聲說道。

杜曉云神智迷亂,但羞恥心仍在,嗚咽一聲別開臉去。

他笑著猛挺兩下,頂得她悶哼連連,跟著伸長舌頭,在她側頭后格外明顯的那條脖頸側筋上緩緩舔吻。

耳垂以下這條側面,對杜曉云來說似乎比雙乳還要敏感幾分,她咬緊下唇將脖子一縮,不久便又在舌頭上下掃弄中緩緩伸展,甚至微微偏頭,亮出了耳根后那一片白里透紅的嫩膚。

袁忠義索性將她一翻,調成側臥,騎在一條大腿上,將另一只腳抬上蜷曲,亮出臀心媚縫,深深插回,輕抽慢送,舌尖將口水一層層涂抹在她耳后那段粉頸。

欲火如熾,不久,杜曉云便又到了雪臀微顫,胸頸潮紅,乳蒂勃漲,淫水長流的當口。

但這次,袁忠義沒有順水推舟,而是停住動作,抬起她手臂一根根吮吻她的指尖,讓她懸在不上不下的巔峰邊緣,心癢難耐。

“大哥……我……我難受……你……你動動……動動吧……”

果然,沒了理智束縛,人本就與禽獸無異。

杜曉云恍惚間已將袁忠義半錯認為大哥,可痛遭奸淫的情形下,依然展露出妖艷放蕩的一面,渾然忘卻血親禁忌,成了一心求歡的肉俑。

他伸長舌頭舔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練劍而成的老繭,硬邦邦的,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快活,啾啾親了幾口后,才柔聲道:“曉云,大哥日你的屄,是叫做亂倫吧?”

杜曉云渾身一緊,迷蒙雙眼突然顯得有些發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被這句刺激得上浮了幾分。

但跟著,她口唇微顫,渾渾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哥……不會這樣……欺辱我的……大哥……你……你快用力嘛……我好難受……”

袁忠義強忍著不被她驟然騷媚起來的語調勾引,反將硬梆梆的雞巴抽到入口處,淺淺磨著已經嫣紅到仿佛會滲出血來的陰門。

外面的茂密恥毛被打濕了大片,水淋淋打著綹,他低頭望著看了一會兒,淫笑伸手,一邊玩弄陰核,一邊在頂上最長的陰毛處捋順幾縷,隨手編了幾個麻花小辮兒。

這種能讓女子大感羞慚,一時間還不好輕易解決的小把戲,曾是他心中最愛,如今壓抑良久本性釋放,哪里還能不變本加厲。

還不知道醒轉后要遭遇怎樣的羞恥,杜曉云口中呻吟不休,膩聲哀求,淫汁外涌將破瓜開苞的血絲都沖得淡了,滿心滿腹,仿佛只剩下了對那最后關頭酸暢滋味的追求。

那兩瓣緊緊內夾、白桃兒似的臀,不由自主迎湊向袁忠義的昂揚巨物。

那只握劍時穩定而老練的手,也情不自禁去攥住濕淋淋滑膩膩的雞巴,若不是四肢無力,恐怕要扯著他往里塞進去。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義得意一笑,就這么隔著她的手掌抽送,兩邊陰毛把白皙指節夾在當中,倒像是讓她攥住了一把兩頭冒尖的頭發。

“嗚嗚……嗚嗚嗚……給……給我……好難受……”

膣口的星點酥癢根本不解屄肉深處那水津津的酸脹狠癢,杜曉云扭腰擺胯,不覺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斷奶就被拋棄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義知道還不是時候,他再將她調轉幾分,擺成俯臥在床的模樣,免得她自行彈動到泄身,接著從背后貼上壓下,握著她烏黑秀發撥開,吻她后頸,騎在臀上,隔山掏火,緩緩磨弄。

“嗯嗯!別……別磨……癢……癢死……我了……”杜曉云急得兩條白腿都打起了顫,腳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撓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領將她先前未脫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順勢一擰,衣衫連著袖管,自然就將她雙臂反鎖在背后,動彈不得。

強淫女子從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擔心叫聲,接下來只要一扯裙帶扒出光裸屁股,拉著打結上衣按她彎腰低頭,即可輕松狗兒一樣日進去。

不過他此刻就日在里面,淫水溫潤潤泡著他的龜頭,嫩壁蠕動吮得啾啾輕響,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曉云仍被懸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最后竟張嘴死死咬住了臟兮兮的床單,悶聲哭泣起來。

“莫哭,曉云,莫哭,大哥這就給你痛快……這就給你。”他喘息著緩緩將陽物推入,觸到最深處,壓在膨松酥軟的花心上轉了一轉。

那里果然已經軟爛多汁,好似澆了油的泥,輕輕一磨,整具嬌軀就以此為中心擴散開一浪醉人的痙攣,仿佛渾身所有肌肉已經被那小小一團所牽扯。

杜曉云泣聲更急,滴淚如雨,被纏在背后的雙手不覺緊攥成拳,顯然已欲火難耐。

時機,應該到了。

袁忠義長吸口氣,眼中寒光一閃,真氣凝往陽具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錐似的肉柱狠狠夯了進去。

旋即,緊壓著抽搐臀肉,便是幾百下狂風暴雨般的猛奸。

即便是青樓老妓也招架不住這般超出常人不知幾何的狂攻,更何況杜曉云一個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饑渴難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鳴一聲,淚眼中卻滿是喜悅歡暢,牙關緊咬明明像是痛苦萬分,唇角卻微微上勾好似在笑,會陰筋肉死死吮緊,縫隙間噴了一片細沫出來,淫津狂泄中,陰關終于還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精元順流而下,被袁忠義盡數笑納。

他一邊繼續奸淫,一邊心滿意足盤點此番的進帳,若估算不差,應該少說為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時心寬許多,喜不自勝,趁著蜜壺濕滑,騎穩了胯下胭脂馬,縱情馳騁起來。

與翠兒被他強暴時的所得略做對比,這一番辛苦顯然比較值得,讓女子情欲奮進自然流泄出的陰元,比內功強行催破城門搶掠來的要多。

而且從杜曉云的反應來看,這一番流失也不至于讓她瞬間虛弱不堪,摸摸脈象,恢復過來應該會比那樣強奪快上不少。

對尋常差別不太大的弱女子,只為劫掠一次的話,什么手段倒無所謂。但要是再遇上這種功力不錯的江湖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熟慮,力求把所得最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試試杜曉云的恢復速度,便可稱功德圓滿。

他一邊思忖,一邊擺腰猛干,杜曉云陰關初開,正是最不堪淫弄的時候,一泄再泄,轉眼間,就連尿孔里都噴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淫汁。她又哭又叫,哆嗦著求他放過,可他剛享受完陰元入體融入內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精的快樂疾奔,哪里肯停,繼續模仿著杜太白的溫柔語調好言寬慰,胯下雞巴卻將她肏得白沫橫流,陰毛都變了水草。

直到涕淚染濕上面一片,淫汁浪液暈開下面一片,床單這半邊都快要不能睡人,袁忠義才算是宣泄夠了這一年多來的苦悶,暢快淋漓一夾屁股,頂入杜曉云牝戶深處,龜頭一跳,沖著微開一縫的宮口便是一陣噴射。

熱精一沖,陽激陰虛,杜曉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啞叫了兩聲,腦袋一歪,舌尖耷拉在唇角,就此昏死過去。

袁忠義喘息著趴下,拿她赤裸肉體當作墊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盡興后的那股慵懶過去,他起身將燈燭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當有的那些,穿好衣服,開始布置局面。

杜曉云身上還留著的上衣外裙他都沒動,只將肚兜的系帶扯斷,襯褲撕裂,遠遠丟開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雙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來回走了幾圈,特地往破布上踩了幾個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曉云的頭,在她臉上運力抽了幾個耳光,打到她面頰腫起,唇角破皮。

接著他從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將值錢的挑出來,連著她的寶劍一起出門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灑落一地,跟著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將屋中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這才出門離開。

取一壺水,在壺中下些迷魂藥膏,搖勻放在外間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于讓人失智,但有些頭暈腦脹,思慮不暢,總是難免。

布置完這些,袁忠義邁出屋門,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跡,最后到山寨門外,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氣,咬牙在自己肩頭印了一掌。

初試經驗不足,掌印并不明顯,經脈也并未受創。

他皺眉一橫心,將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這一下果然痛徹心扉,疼得他雙眼一翻險些慘叫出來,當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殺了她再找旁人實驗的心思。

但低頭解衣一看,烏黑掌印已經泛起,附近經脈也閉塞阻斷,急需運功沖開,不論誰來檢驗,都是做不得假的內傷。

既已如此,就將把戲做完好了。

他尋了一處隱蔽草窩,和衣躺入,閉目入夢,任由《不仁經》自行運轉,為功力添磚加瓦。

孫斷那藥膏他此前沒怎么用過,藥量全憑感覺,效果全靠老賊的自述,實際如何,他心里其實也沒什么底。

不過杜曉云心神遭受巨創,處女破瓜便被淫弄了近兩個時辰,抽出來的時候屄縫都已高高腫起,到處都是破皮創口,今日起來再怎么恢復得快,怕是一樣走路都利索不起來,再加上陰元剛被抽了個干干凈凈,武功能發揮出二成都算她天賦異稟。

所以就算真穿幫露餡,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動手,露出本來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藥力太強,還是那一番折騰榨干精力所致,袁忠義等到天亮,去茅房排解一番回來裝樣子躺好,又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山寨里面才傳來他等待已久的那聲悲痛尖叫。

杜曉云,終于醒了。

他將眼睛瞇成一縫,內息四散,憋住頸部經脈,讓臉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罵轉眼過去,片刻之后,驚慌失措的高呼響起。

“忠義!袁忠義!你在哪兒?你人呢!”

她嗓音嘶啞不堪,略帶無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憐。

只可惜,袁忠義早已被鍛造出一副鐵石心腸,依舊如此前盤算那樣,裝成昏死樣子,一動不動。

不多時,杜曉云跌跌撞撞走了出來,衣衫外裙匆匆整順,破掉的兜衣襯褲想必都沒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圓奶頭的印子。她連靴子都顧不得套在腳上,裹了纏布便踏地走出,一邊來回張望,一邊高喊:“忠義!忠義——!”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過了壺中的水,袁忠義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亂,未必能發現他倒在這里,便痛苦呻吟一聲,故意露在外面的雙腳跟著動了一動。

杜曉云這下當然發現,踉踉蹌蹌跑來,腳下不便,一下子跌進了草窩中,手掌恰恰按在他的傷處。

袁忠義順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口紅漿噗的一下噴了出去,痛哼出聲。

杜曉云滿臉惶恐,抓住他雙肩一頓搖晃,茫然道:“忠義,到底……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你……為何……為何成了這副……樣子?”

袁忠義擦了擦唇角血絲,有氣無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胸口……好痛……”

杜曉云心慌意亂顧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開他衣襟,定睛一看,嚇出一身冷汗,“這……這是……什么掌力?”

她給自己定了定神,蹙眉問道:“昨晚……昨晚我就記得自己喝了些粥,身上不舒服,頭暈腦脹想去睡覺,之后……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袁忠義呻吟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

杜曉云自己也是渾身酸疼,胯下更是好像還插著根狼牙棒一般裂痛難耐,心知貞操必定已經不保,羞憤欲絕,可此刻看袁忠義奄奄一息,俠義心腸終究還是冒出了頭,咬牙忍耐將他扶起,架在肩頭,步履蹣跚帶他回房,強撐精神從后心輸了一些真力進去,助他打通閉塞心脈。

這一番折騰耗掉她不少精神,臉龐更顯蒼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義這才低聲開口,講述道:“杜姐姐,昨晚……你心力交瘁,悲傷過度,不知是風寒還是癔癥,整個人都跟傻了似的沒了魂兒,一摸額頭,燙得要命。”

杜曉云腦子一片混沌,只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可、可之后呢?”

袁忠義小心觀察著她的神情,輕聲道:“我去打了水,想幫杜姐姐你擦擦身子,可沒想到……杜大俠還有沒殺凈的山匪,他們是出去巡視的,恰好晚上才返回。那三個大漢將我打倒,按在旁邊,你那時……那時燒得迷迷糊糊,竟把其中一個認作了你的大哥,撲上去把他抱住。那三人……頓時起了淫心,哄著將你抱到床上,輪流……輪流將你……糟蹋了。”

杜曉云剎那間面如死灰,渾身都哆嗦起來,牙關輕輕叩擊,碰得咔咔作響。她雙眼發直,愣在那里片刻,突然面上一陣潮紅,哇的一口嘔出大片鮮血,一掌便向自己額頭拍去。

袁忠義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出,他急忙大喊一聲不要,撲上去將她緊緊摟住,用肩頭擋下這一掌。

她死欲頗強,這一掌打得他氣息一滯,險些也吐口血出來。

“杜姐姐,你……你就算被賊人糟蹋了,我也一樣喜歡你,我娶你,我娶你就是!你不要自盡,求你……不要自盡。”他轉眼流下一片熱淚,緊抱著杜曉云,大聲疾呼,之后又道,“再說,罪魁禍首,還不止是那三個土匪。杜姐姐,你且聽我說完,咱們設法報仇才是啊……”

杜曉云心神激蕩,不自覺依偎在他的懷中,淚眼婆娑,哀聲道:“我……報仇……還有什么用?”

“有!”他捧著她的臉頰,一口吻下,對著她瞪圓雙目,沉聲道,“杜姐姐,知道此事的,只有罪魁禍首幾人和我,只要咱們將他們全部手刃,我再與你成親,此事……便再無旁人知曉,你的清白,便是咱們之間的秘密。你若再不放心,將我也殺了滅口就是!”

杜曉云痛苦閉目,凄然道:“我……我慘遭如此玩弄……豈能將……將這責任轉分給你。你儀表堂堂,離了此處,自然還能求得清白姑娘……”

“可我的命是杜大俠救的,我隨你一路過來,對你也是極為仰慕。杜姐姐,我不在乎發生過的事,我不在乎!”他輕輕吻她臉頰,吻去那奔流淚痕,柔聲道,“杜姐姐,和我在一起吧,你傳我武功,咱們……一起去為你報仇!”

杜曉云淚流滿面,長嘆一聲,道:“好……那,你便先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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