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嵐岔著雙腿,被鬣狗押著,從廁所里挪了出來。一眼看到綁在客廳椅子上的女兒眼睛呆滯的盯著自己。

「看來剛才你在廁所的事情都被你寶貝女兒聽到了!」鬣狗幸災樂禍道。

「婷婷!你剛才沒有聽到什么吧?」趙嵐夾緊流淌著精液的兩條腿,慌亂道。

「你應該聽到你媽撅著屁眼挨操的淫叫了吧,告訴你吧,你媽經常自己求我操她那張騷屁眼。」鬣狗對婷婷說道。

「他胡說!媽媽不是這樣!婷婷,你原諒媽媽,媽媽只有犧牲自己,才能保護你!」趙嵐喊著。

婷婷的眼睛中有眼淚流了下來。

昆明市戒毒所內。

蜷縮在床上的消瘦的女人咬著牙齒,渾身激烈的抽搐著。

女護理跑進醫生辦公室。

「醫生,不好了,苗麗又發作了!」

「準備注射治療!」

鬣狗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條滿是精斑的骯臟內褲,打開冰箱后,罵道:「媽的,一點吃的也沒了。」

趙嵐和婷婷已經被囚禁很久,保存在屋子里的所有食物已經吃光了。

通緝令在電視新聞中天天播放,鬣狗現在不敢冒險出門買食物。

鬣狗走進臥室。

臥室里,婷婷被綁在角落的椅子上。

而雙手上舉分別被綁在床頭兩角上的趙嵐則是仰躺在床上赤裸著身體。床上一片污穢,趙嵐胯下的床單一片泥濘,沾滿著白濁的精液和黃色的尿液,散發著濃重的氣味。

「騷貨,操屁眼能給操尿床了,是不是爽上天了!」鬣狗看著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的趙嵐,得意道。

不久之前,鬣狗撲到床上,把趙嵐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死死壓著她,粗暴的奸淫了。

婷婷親眼目睹了母親被鬣狗野蠻的奸淫肛門,一直操干到小便失禁。

「喂,家里沒吃的了,只能點外賣了。老子不會用手機點外賣。你來叫點外賣,你們學生一定會用這個。」鬣狗手里拿來一部手機,解開少女雙手的捆綁后,把手機遞了到發抖的少女手里。

婷婷的手機,以及趙嵐的手機早已經被鬣狗扔在野外了。鬣狗取出的這一部手機是他自己帶來的,這部手機為了反偵察,手機卡的使用人是他偽造的一個身份。

「我們在哪里?」打開手機,婷婷問道。

鬣狗告訴了她詳細地址后,說道:「快點叫外賣吧。」

婷婷抓著手機,說道:「求你給媽媽清理一下,穿上衣服吧,不然她會生病的!」

鬣狗說道:「好吧,我去給她弄一下,你乖乖點外賣,多買點肉,多買點酒。」

說完鬣狗拿來一塊毛巾,掰開趙嵐的雙腿,擦拭起她一片污穢的胯下。

在鬣狗背對著自己的時候,婷婷拿起手機。

「外賣點好了嗎?」鬣狗給趙嵐提上褲子,轉過頭來的時候。

「嗯。」婷婷趕緊關上了外賣軟件。

「她媽的,外賣怎么這么慢!還沒來?」等待了許久后,鬣狗罵道。

鬣狗向窗戶外望去,突然看到樓下幾輛警車駛來。

「小賤屄,你剛才點外賣做了什么?」鬣狗驚道。

原來,機智的婷婷在鬣狗背過身的時候,在外賣的留言備注里寫下了:我和媽媽被壞人綁架了,請好心人報警,救救我們!

鬣狗透過窗戶看來警車上停下來,正是沖著自己的這棟樓來的。

鬣狗當機立斷,掏出匕首,抵在婷婷的脖子上,拉著婷婷走到了陽臺。

被綁在床上的趙嵐看到后喊道:「放開婷婷!」

鬣狗挾持著婷婷,在陽臺上對樓下的警察喊道:「樓下的條子聽著,老子手里有兩個人質,你們不準上樓來!否則老子就撕票了!」

「不要輕舉妄動,放下武器!」看見陽臺上的歹徒拿匕首挾持著女孩,民警不敢輕舉妄動,喊話道。

「少廢話!在我手里的是省委書記趙嵐還有她的女兒,老子是不會投降的!叫人來和我談判!」鬣狗猖狂的喊道。

「總部!呼叫增援!」

不久后,六輛警車,一輛電視臺采訪車,一輛救護車紛紛駛來。

大量的警察,武警,狙擊手,電視臺記者,談判專家已經趕到了現場。

「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是你唯一的出路!」談判專家抓著喇叭喊道。

「要我主動投降別做夢了!我手里的可是省委書記趙嵐和她女兒!我隨時可以撕票要了她們的命!」鬣狗把趙嵐和婷婷綁在了一起,把她們的嘴都封上了膠布,拉到陽臺,鬣狗手里抓著匕首挾持她們母女兩人,把她們的身體擋在了自己身前。

「你不要沖動!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只要你放了人質!」

「要我放了她們也可以。聽好了,給我準備一輛可以防彈的轎車,十萬現金,一把九二式手槍,你們要保證我可以安安全全的離開國境線。還有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放了趙書記和她女兒,但是我要指定一個人來代替她們做人質!」

傍晚時分。

「先讓她一個人上來,拿出誠意,我保證馬上放了趙書記和婷婷!」

一個女人按照歹徒的要求,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身后,背上背著著裝有現金和手槍的背包,獨自一人走上了樓。

不久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上半身被麻繩綁在一起的趙嵐和婷婷終于連在一起慢慢挪下了樓道。

樓上房間里。鬣狗從背包里拿出現金和手槍,拿在手上,指著面前的女人:「不錯,是真槍!」

「我已經按你的要求來了,快放了書記和她的女兒!」代替成為新的人質的,正是女警苗麗。

「你現在可是我的新人質,我怎么會讓你死!」鬣狗笑道。

「看看這些!」鬣狗從床底拖出一個手提箱子,打開后,里面竟然是一袋一袋的可卡因。

「下飛機那天雖然你肚子里的那一部分丟了,好在我從蕭婊子腸子里掏出來的這部分沒有丟,有了這批貨,老子還能在東南亞東山再起。」

苗麗說道:「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勸你自首吧!」

幾分鐘后,鬣狗舉著手槍頂著苗麗的腦袋,拖曳著她下了樓。

「你們聽著,保證老子順利的開出去,要是阻攔我,我就一槍打爛她的腦袋!」鬣狗走進了一輛準備好的悍馬車里。

鬣狗駕駛著悍馬,飛速駛向中越邊境線。

警察羈絆于鬣狗手里的人質安全,不敢攔下他,一路放行。連夜開車趕路,鬣狗順利的駛到了云南紅河,又繼續往南面開,天亮時,到了和越南接壤的邊境了。

鬣狗把車開進山路里,突然停下了車,帶著一箱可卡因,用槍口盯著苗麗的腦袋,把銬著手銬的苗麗趕下了車。

之所以棄車,是因為鬣狗料定警察在車上一定裝了衛星定位跟蹤器,于是鬣狗決定挾持著苗麗徒步翻過大山,饒過邊境關卡,偷渡進越南境內。

太陽下山,黑夜降臨。

當警察隊伍趕到被棄在野外的悍馬車旁時,歹徒已經帶著人質不知去向。

篝火燃起,烤野兔的香味彌漫在偏僻的山洞中。

吃飽喝足的鬣狗得意的說道:「苗警官,你這輩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心了!等我帶著你到了越南,那些廢物警察再也不可能找到你了。聽說在越南做皮肉生意是合法的,越南佬最喜歡睡中國妞,等到了越南,就讓你接客,保證生意火爆,每天有數不盡的越南佬排著長龍操死你!」

「不!」苗麗搖著腦袋,感到自己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鬣狗從手提箱里面拿出了灌滿了可卡因的注射器。

鬣狗來到被繩子捆綁著的苗麗跟前,笑道:「你的毒癮都戒的差不多了吧,可惜啊,等我給你再扎一針,你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滾開啊!」苗麗明白再次注射毒品意味著什么。

鬣狗抓著她的胳膊就要往里扎。

苗麗拼命掙扎著,慌亂中一腳,重重踹在了鬣狗的身上。

這一腳力量很大,鬣狗竟然被踢倒在地,爬起來后罵道:「操你媽的,敢踢老子!」

「啪!啪!」鬣狗沖著苗麗的臉頰狠狠甩了兩個巴掌。

苗麗嘴角流血,頓時頭暈目眩。

鬣狗把苗麗按倒,讓她趴在了地上。

然后鬣狗粗暴的扒下苗麗的褲子,分開苗麗白皙的臀丘。

「賤貨,不先狠操你一頓,你是不會老實了!」

苗麗的肛門經過戒毒所里長時間的修養,好不容易愈合恢復了好多,這時候緊緊閉合著,呈現出自然的粉紅色。

「屁眼子在戒毒所里養的不錯啊,到底是年輕的肉體,恢復的快。騷屁眼沒了我的這根大肉屌疼愛,有沒有偷偷的想念!」鬣狗無恥的說著,掏出了粗大的陽具擼動著,烏黑的棒身上鑲滿著銀光閃閃的鋼珠。

鬣狗把龐大沉重的身體壓在了纖細的苗麗背后,龜頭頂在了她的后庭上。

火熱的陽具迫開她的肛門括約肌,猛的捅進了直腸深處。

鬣狗興奮的奸淫起女警官,扯著苗麗腦后的長頭發,粗大的陽具在腸腔里粗暴的抽送起來,肉棒上銀色的鋼珠卷著鮮紅色的腔肉在肛門不停翻進翻出。

「騷貨,你這張屁眼雖然變緊了,不過你放心,我今晚一定會把它再操成一個松松垮垮的大淫洞!」鬣狗說道。

苗麗昂起頭,閉上了眼睛,咬緊赤紅的雙唇,一聲不吭,默默承受著。

「操死你!操翻你的騷屁眼!」

男人的叫罵聲不絕于耳。

篝火慢慢燃盡,山洞里漸漸黑暗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

一陣激烈的加速抽送的「啪啪啪啪」聲和男人「啊!啊!」的大吼聲后,山洞里終于恢復了安靜。

剩下的干柴被丟進火堆,篝火再度燃起后,鬣狗回到了苗麗的身旁。

火光映照下,苗麗一動不動,死人一樣的趴在地上,剛剛遭受奸淫蹂躪的肛門敞開一個紫紅色的大洞還在一張一合不停地收縮著,從痙攣著的腸腔里流出大量白濁粘稠的精液。

鬣狗抹著自己臉上的汗,喘著粗氣,說道:「操你媽的,老子雞巴都要操斷了,累死老子了!屁眼開花了,說了要把你的騷屁眼操成一個大淫洞!」

鬣狗把苗麗翻轉過來,讓她仰面躺在了地上。

苗麗癱軟著,沒有一點力氣,任憑鬣狗撕開了自己的上衣和胸罩。

一對雪白的雙乳從胸罩里彈了出來,暴露在男人眼里。

鬣狗拿著注射器靠近了過來。

苗麗瞪大著絕望的雙眼,看著針頭深深扎進了乳頭里。

毒液注射進來,苗麗瞳孔迅速放大。

很快的,疼痛消失了,恐懼消失了,屈辱也消失了,世界慢慢消散,只剩下升天般的快樂順著血管侵襲進大腦。

一天之后,山的另一側。

一輛越南牌照的小車在鄉間小路上行駛,司機是一個本地的越南中年男人。

他突然看見路邊獨自站著一個女人,看她好像是要搭車。車燈照射下,越南人看到這個女人長的十分漂亮,于是在她身邊停下了車。

越南人色咪咪的盯著女人,用越南語說著上車吧。

這時候躲在路邊的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從黑暗中沖了出來,掏出手槍,指著駕駛室里司機的腦袋。

看到一臉兇狠的高大男人用槍指著自己,越南農夫連滾帶爬嚇得棄車而逃。

鬣狗拉著苗麗坐進駕駛室,開車揚長而去。

車子開的飛快,向著越南腹地駛去

「你和我這么熟了,我就告訴你個我的秘密,你知道老子第一個操的女人是誰么?」在車內,鬣狗感到十分快活得意,話逐漸多了起來,對副駕駛位上的苗麗說道。

「告訴你吧,是我的后媽!那個賤屄。對我橫豎看不順眼,對我很不好。在她又給我爸生了個兒子以后,我爸再也沒有愛過我,只對那個小崽子一個好,對小崽子各種偏心。有一次那小崽子弄壞了家里的錄像機,那賤屄就護犢子,冤枉我,和我爸說錄像機是我弄壞的,我爸就用皮帶抽了我一晚上,打的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三天不能上學。」

鬣狗回憶起自己的童年,憤恨的說道。

「從那以后,我就發誓,要讓那賤屄女人還回來!」

鬣狗繼續說道。

「后來終于讓我找到報復的機會。有一天我發現了她背著我爸,偷偷拿著家里的錢去賭博,輸了很多錢。于是我就用把這件事告訴我爸來威脅她,逼著她和我上了床。」

「那以前我還是個處男,才十三歲,在她身上做了第一次。我當時雞巴就已經發育的很大了,第一次就把她操到了高潮,那賤屄后來反而每天求著我干她。操她反而讓她爽到了。我覺得太便宜了她,不能讓她舒服,我要折磨她。后來,我看到了一張老外干屁眼的vcd片子,才知道了男女間還有肛交這種事。于是我就也想要那賤屄身上試試。后來有一天,我不管她同不同意,就抱著她的屁股,狠狠操了她的騷屁眼。那一天,看到那騷貨被老子操的哭爹喊娘,哇哇大叫,屁眼開了花,我才有了征服女人的感覺,我才覺得真正報了仇。從那一天開始,我再也沒有操過她的屄,每一次上床都是狠狠操她的騷屁眼,操到她哭著叫著求我快點射精,我才舒舒服服的把一大泡精液灌進她的淫腸里面。」

鬣狗繼續對苗麗說著。

「后來,我打群架,把一個小雞巴打殘廢了,我被判了刑,送進了勞教所。幾年以后我放出來以后我爸不認我,早已經帶著那女人搬家了。我再也沒有找到過他們。」

「那以后我就開始混社會了的日子。我靠著身高體壯,能打又有膽量,在黑道上混的還不錯,沒人敢欺負我。人送外號鬣狗,不僅僅是因為我夠兇狠,還因為我玩女人只操屁眼,把女人像獵物一樣從屁眼撕開。」

「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河內,我會把你送到妓院里,讓你接客,我會和越南佬提前說

好,只賣你的騷屄,屁眼不賣,因為屁眼是屬于老子的專用淫洞!我會繼續炮制你的屁眼!」

鬣狗得意洋洋,繼續說著。

「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這個獵物從我的嘴里跑掉!」

不知是毒癮開始發作,還是因為恐懼,苗麗美麗的臉龐蒼白蒼白,修長纖細的身軀劇烈顫抖起來。

道路的前方出現了一座鐵橋,橫跨在了一條大河上。

鬣狗駕駛車輛,行駛上了窄窄的橋面。

「開過這座橋,就離河內不遠了!」鬣狗高興的說道。

突然間,副駕駛位上的苗麗用身體撞向了方向盤。

「啊!」鬣狗完全沒有意料到,方向盤猛的打偏。

車子失控,撞斷了鐵橋的圍欄,載著兩個活人,落入湍急的河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