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夢的初動(1)

黃昏時分,在殷商城西區的駙馬府中,正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紅紙上繡著喜字的貼符到處掛著。

門外停滿了各種達官貴人的各式座駕,珍奇異獸拉帶的馬車和造工精致的法寶飛車在外珍奇斗艷,讓來往搬運禮物的小廝們那是看的眼花繚亂。

在喜慶的氣氛中,主角之一的羅翰文正在苦笑著看著眾多宮廷內務司派來的老媽子們,這些熟知各種禮節的老媽子將那大夏國皇家婚宴時所傳的禮服穿戴到他身上。

隨著大紅禮服的著裝,種種含有各種特殊意味的金器銀器玉器乃至木雕銅塑飾品披掛到他身上,讓羅翰文覺得自己不像是今天的新郎官,而是鬧市攤販中賣飾品的小販所用的掛架。

好不容易弄完了,羅翰文隨意邁出一腳,但隨之被身上的重量壓了個夠嗆,險些摔倒,好在周圍的老媽子機靈,扶住了他。羅翰文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焦煩之色。

「駙馬爺,忍忍吧,歷代皇室中人婚典時新郎官都是穿戴著身披掛。」

機靈的老媽子連忙出聲開解,因為每個穿過這身東西的人都會對這套東西感到厭惡不已。

老媽子們抬頭望望天色,臉上露出了是時候了的神情。剛剛露出這樣的神色沒多久,外面的禮鐘就響了起來,莊嚴的鐘聲響徹云端。周圍十里范圍清晰可聞。

「駙馬爺,走吧,禮鐘已經響起,該是開始婚典了。」

羅翰文微微一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隨著門外響起的喜樂聲,緩緩的走出了門口,準備去迎接將要與他廝守一生的新娘。眾多小廝侍女在其后撒花吹樂,氣氛顯得無比的喜慶。

沒有走向禮堂,而是走向了新娘子的閨房,在拜堂之前,先要進行一些習俗活動,這是大廈國的的流傳已久的習俗,連皇室也不能避免。

眾人一路歡慶的走過,當走到新娘子閨房前,為數眾多的觀眾已經在等待著了,羅翰文走前兩步,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新郎官已到,請新娘子隨我前去拜堂。」

然后羅翰文便靜站了起來,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心想著不知道一會會遇到什么樣的難題呢。

這就是大廈國的婚典傳統習俗,新郎婚前必須來此接受女方的考驗,等通過考驗之后,方能如意去拜堂。至于男方會遇到惡意的刁難還是無傷大雅的玩笑,那就看運氣了。

不過羅翰文自己到頗有自信,無論什么的考驗都難不了他,但頗為奇怪的是,新娘閨房內并無人搭話,而是隱約傳來一陣陌生中帶著熟悉的聲音。

羅翰文奇怪的想著,這種聲音為挺起來像是女性嬌喘呻吟的聲音,而且自己還頗為熟悉,難道……

沒等羅翰文仔細揣測好自己的念頭,新娘閨房的門便打開了,一個容貌清純秀美,體態婀娜多姿,但氣質總是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的白衣女子走了出來,巧笑嫣然的說道:「大家好,我叫秋月,這次新郎官的考驗就交給我吧。」

但此時人群中一位老太監走了出來,朝周圍的衛兵打了個手勢,然后朝著秋月大喝道:「你到底是誰,咱家身為內務總管,根本沒在公主身邊見過你這號人,素素如實招來,咱家還可為你在陛下面前求情。」

秋月皺了一下秀眉,神情嬌憨可愛的說道:「唉,沒想到那么快就露餡了,下界的人也不笨啊。幸好主人賜予了我那樣東西。」

周圍的衛兵快步沖上,準備拿下眼前可疑女子,但秋月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水晶球,微微一晃,一個光環從水晶球上發出,直接拂過了所有人的身上。

秋月看著下面全部眼神呆滯,原地不動的人,銀鈴般的輕笑兩聲:「就憑你們這些未脫凡胎的凡人,怎能抵抗主人賜予給我的寶具,如果不是為了營造合適的場景讓這位新郎官嘗嘗,何須那么麻煩。」

秋月低下了頭,對著水晶球說了幾句,然后手一晃,又是一道光環閃過。

斷掉的喜樂也重新響起,老太監和眾多衛兵們疑惑的看著自己為什么莫名其妙的站了出來,然后慌忙的走回人群中。

這次,沒人再對秋月的出現感到任何疑惑了,秋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新郎官說道:「駙馬爺,讓我考驗考驗你吧,你可要好好的讓我「滿意」哦。」

羅翰文自信的點了點頭,直道:「秋月姑娘請考驗,翰文必定讓姑娘滿意。」

秋月看著面前這人幸福自信的面容,心底隱隱的出現了不忍,原本天性善良的她,面對著這個幾乎被自己安排好命運的人,真有一絲想要放手的想法,但這絲想法隨之被滅去,心中熊熊燃燒著對那兩人的復仇怒火,和對主人的那種被扭曲到無限忠誠的愛慕之心。暗自道:「為了能向那兩個禽獸復仇,為了主人的意志,哪怕我墮落成邪惡的魔女,我也在所不惜。」

堅定了自己信念的秋月,對著羅翰文露出了更加甜美的笑容,剛剛準備開始這場大戲之時,心中猛然想起一些疏忽的地方,然后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又拿出了黑色水晶球,念頭一轉,一道附帶著指令的光環擴散而去。等眾人清醒之后,雖然秋月仍然俏立在原地,但眾人的眼中,這個絕色佳人雖然身姿秀美,惹人遐想,但毫無疑問,她是個「男人」。

看著一切準備妥當之后,秋月開始了她安排的劇本。

「那么首先請新娘子出來吧。」

秋月拍了兩下手,大廈國第一才女,殷商第一美女紀嫣然便翩翩從閨房中走了出來,艷紅的新娘服掩蓋不住其玲瓏珍秀的身材,修長的瓜子臉,恰到好處的紅唇,五官無比精致,一雙秋水一般的瞳仁中流露的是智慧與知性的美麗。整個人如同畫卷走出來一般,顯得無比的綽約仙姿,讓人驚艷。這種不遜色于天女的美麗使得周圍觀眾都看呆了,直道世間豈有如此佳人。

紀嫣然走出來后就俏立在秋月身邊,雖然臉色依舊如常一般,帶著新婚時的幸福感和讓人驚艷的笑容,但眼神中,只有不可置信的驚慌與恐懼。

紀嫣然不停看向將要成為自己丈夫的愛人,用眼神向其求救,但毫無作用,羅翰文只當她充滿情意的看著他,頓覺得自己充滿力量。

看到自己的求救毫無作用,紀嫣然憤恨的看著旁邊的秋月,就是這個妖魔,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她的閨房,用妖法操縱住了所有人,也是讓自己成為這樣心靈與身體脫節的傀儡。

「呵呵,你們兩個別望了,開始考驗吧,新郎官,我和你比賽,由新娘子評判,看看誰更勝一籌。」

羅翰文滿口答應,雖然潛意識不會去想這個不知來路的「男子」是何來歷,但自身的才情與智慧使得他無懼任何挑戰。

但秋月話風一轉,對著羅翰文說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要求。

「每考驗輸一次你都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全部考驗都輸掉的話新娘子的初夜就要由我來享用,這樣才有趣,你說對不對,嫣然公主……」

秋月的手輕撫在紀嫣然的臉上,紀嫣然美目中流露著的是不可置信的恐慌感,但神色如常,笑容越來越甜美,口中說著完全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話語。

「太好了……嫣然太幸福了,今天在這場考驗中勝出的人,一定是個杰出的英才,能被這樣的人享用嫣然的初夜,嫣然真的太高興了。」

羅翰文眉頭一皺,但隨之松開,既然嫣然都答應了,自己也沒什么理由反對吧,雖然心里覺得有哪里不對,但還是在紀嫣然絕望的眼神中點頭答應了。

周圍的人發出轟然叫好聲,每個人臉上興高采烈的仿佛只是在觀看一個盛大的比賽而已,完全沒有察覺到其中怪異的地方。

「那么開始第一個考驗吧,第一關比書法,那么請吧。」

然后秋月制止了想要拿筆墨紙硯出來的仆人們,然后悠悠的說道:「狀元郎的考驗,豈能如此簡單,只要筆墨就可以了。」

「只要筆墨?這如何寫字?」

「這我早有安排,你安心。」

說罷,秋月輕拍了兩下手。兩個可愛的美婢走了出來,然后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脫去了貼身瀆衣,兩對椒乳便盈盈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兩美婢雖不是什么天香國色,但也是二八年華,正值青春可人之時,也別有一番風味。

「就用這兩位公主的貼身奴婢來作為我們比賽的道具吧,就在她們身上寫字便可。」

羅翰文呆了呆,從來沒想過在女人身上寫字來比賽書法,而且這兩位俏婢自己也是認識的,左邊那個嬌小玲瓏的叫美華,右邊那個身材豐滿的叫美心,自己追求公主的時候沒少麻煩過她們。

心中的的怪異感揮之不去,但為了勝利贏取美人歸,還是走了上前,羅翰文拿著筆,看著跪在面前的美心,有種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狀元郎,不懂的話,向我一樣做就可以了。」

羅翰文望過去,秋月正拿著筆,在美華雙乳上筆走龍蛇的寫著。看完了之后,羅翰文趕緊下筆,免得落于人后。

美心飽滿的雙乳比起以往書寫的上等宣紙那可是絕對不同的存在,為了發揮最好實力,羅翰文選擇了美心的腰腹來書寫。

筆尖劃過美心嬌嫩青春的肌膚,使得她帶著陣陣顫抖發出低聲嬌喘,羅翰文聽著這陣叫聲,腦子運轉間被一種異樣的刺激感充滿了,下筆間心神全無,全靠往日千錘百煉的基本功再寫著。等寫完后,羅翰文才回過神來,心想不好了,但落目一看,忍不住吃了一驚。

筆鋒雄渾有力,嚴守法度的同時內涵個人神韻,實是自己生平未見的巔峰之作,羅翰文心呼僥幸。

秋月也停下了筆,筆下美華雙乳已是字跡滿布,秋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么先是請周圍的觀眾品評一下吧,最后才讓公主鑒賞吧。」

兩位美婢就這樣赤裸著上身,游走在周圍諸多觀眾之間,羅翰文原本自信滿滿的,但隨著周圍人的評價出來,心也漸漸的低落了起來。

最后,兩位美婢走到了新娘子面前,紀嫣然雖然身不由己,但只是微微一掃過兩人的書法,雖是內心極度不愿,但口中大聲的說出這次的優勝者是秋月。

看著羅翰文垂頭喪氣的神情,秋月忍不住捂嘴偷笑,狀元郎的書法勝過秋月良多,但優美差劣之間,始終還是要靠人的感官來決定的,在能操縱諸人心神的秋月面前,哪怕秋月只是隨便畫個圈圈,周圍的人也能看出宇宙的真善美,并陶醉不已,爭相奉為絕世經典。

「你輸了,狀元郎,你可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哦。」

羅翰文垂頭喪氣的朝著秋月拱了拱手,自嘲的說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翰文甘拜下風,請秋月兄提出要求吧。」

秋月心想這不是廢話嗎,自己就是天人下凡,而且這句秋月兄聽起來真別扭,真是自作自受啊。

「既然你輸了,那新娘子的上半身那就輸給我吧,直到洞房完之前,嫣然公主的上半身都是屬于我的了,不止如此,你還要向剛才一樣再嫣然公主的身上寫上你契約哦。」

認賭服輸的羅翰文走了上前,準備做下他邁入深淵的第一步,秋月帶著甜美扭曲的笑意喊住了他,「狀元郎,先等等。」

然后扭頭對著紀嫣然說道:「公主,你現在可以說「真心話」了。」

似乎得到了某個解除指令,紀嫣然的身體雖然依舊不能與自己的心靈合拍,但嘴巴卻能說出自己心里的念頭,只見紀嫣然雙目含淚,口中焦切萬分的說道;「翰文,翰文快逃……我被這個妖魔操縱了身體,你快去跟父王說請仙師前來降妖除魔……翰文,快去……」

羅翰文立刻呆立了起來,腦海似乎糊涂了,一股異樣的力量在阻止其思考,面對這樣的環境,秋月不慌不忙的對著羅翰文說道:「今天是你們的大喜日子,所以你們都很高興,這只是公主高興之下的「胡言亂語」而已。你不用理會,繼續服從你的賭約吧。」

羅翰文聽完秋月的話后,才恍然大悟,難怪他總感覺這一切都有點怪異,原來這是新婚之日的興奮感作怪。

看著已經被妖魔操縱了的心上人,紀嫣然閉上眼,無助的默默流淚,晶瑩的淚珠順著霜白如玉的臉滑下,自有一股楚楚可憐的柔媚。

「狀元郎,你看,公主已經等不及的哭了,你還不快點。」

羅翰文看著心上人垂淚的模樣,頓時激動了起來,扭曲的意志在秋月的話語之下,手忙腳亂的上前想要完成自己的賭約。

但羅翰文看著新娘子那比自己身上那件復雜程度有過之而不及的新娘服飾,不知道從何下手。

但隨著秋月在紀嫣然耳邊低語了幾句,羅翰文的煩惱就沒了。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在這里這樣……求你了……」

紀嫣然發出帶著哭泣聲的哀求,但雙手卻摸上了自己的酥胸上的衣縫上,用力一撕,胸前的精致華美的布料就撕開了一大塊,紀嫣然此時無比的痛恨自己平日為什么要習武強身,往日自己自傲自己的武力雖然不如那些騰云駕霧的仙師,但等閑三四位武師并肩上也不一定是她對手。

但此刻自己鍛煉出來的武力,卻用來撕扯自己的衣裳,隨著紀嫣然的用力撕扯,那對雪嫩誘人,高聳向天的玉乳便勃然而出,隨著空氣的吹拂,乳尖煞是可愛的微微顫抖著。

那誘人的白嫩玉乳伴隨著不堪一握的光潔柳腰,牢牢的吸引住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連那老太監都忍不住被吸引過去,直嘆造物之奇妙,能早就如此美景。

面前的羅翰文看著那連自己都沒看過的美景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腦海一片空白,再秋月的催促聲和紀嫣然的哀求聲中,在自己心上人赤裸的上身上寫上了自己的契約。

看著寫好的羅翰文,秋月帶著詭異的笑容,輕聲說道:「狀元郎好筆鋒,現在大聲的對著觀眾說出你在你的新娘子身上寫了什么吧。」

羅翰文環視了周圍的觀眾一眼,大聲的說出了他寫的字:「我上面寫著,羅翰文愿賭服輸,心甘情愿送上妻子的上半身子任秋月把玩,在洞房之前絕不過問。」

周圍的觀眾大聲叫好,為狀元郎的趕緊利落的氣魄喝彩,紀嫣然雙眼含淚,絕望的看著周圍的一幕,她怎么也沒辦法想象得到,自己會在新婚之日遭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凌辱。

秋月嬌笑著抱住了紀嫣然,素手握住了挺拔的玉乳,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捏玩了起來。

「狀元郎,該開始第二場考驗了吧。」

羅翰文無視自己的新婚妻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任人玩弄那原本只屬于自己的恩物,只是神情嚴肅的做好準備。

「第二關,比試畫畫。」

依舊是那美心美華兩位美婢,但這次她們兩位已經是渾身赤裸,身上再無任何一絲布料。

這次已經有過經驗的羅翰文,沉靜心神在美心身上作畫了起來。

當然,結局是不用說的了,任羅翰文再才高萬斗,學富千車,也不可能贏過作弊的秋月。

「狀元郎,你又輸了哦,這次的話,公主下身就是屬于我的了哦,來,這次你要這樣……」

等羅翰文走到自己的正準備拜堂的妻子面前,紀嫣然神色無比掙扎,口中只能一聲又一聲的哀求著,但雙手依舊不聽指揮的伸到自己的褲裙上,隨著布料碎片的一片片滑落,那引人遐想的芳草之地,和那筆挺修長,象牙色一般的美腿暴露在諸多觀眾面前。

此時的紀嫣然身上只有兩條袖子和零星衣服布料在身,零碎的嫣紅新娘禮服襯托著那雪白無暇的赤裸身體,完全是絕美無比。

周圍的觀眾忍不住發出陣陣低聲的猥瑣淫語:「不愧是公主啊,那嬌媚的身子,完全不是那些所謂的頭牌名妓所能比的啊。」

「嘖嘖,昨天上過我剛取的十二房妻子,還以為是天香國色,跟公主一比,那真是鮮花與爛泥的區別啊。」

周圍傳來的淫語聲,使得羅翰文對著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上人的赤裸嬌軀,下身忍不住堅挺了起來。秋月見狀,只是呵呵嬌笑。

羅翰文接過了侍女遞過來的剃刀,蹲到紀嫣然的面前,準備履行自己的承諾,羅翰文將那冰冷的剃刀按在那飽滿如同饅頭一樣陰戶面前,細心的將那黑色叢林刮落,細心的如同對待自己最珍愛的寶物一般,隨著毛發的落地,紀嫣然的嬌軀忍不住輕抖了起來,那是心里的哀痛已經幾乎不可制止了,秋月見狀,對著紀嫣然說了一句:「公主,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你可要「用心享受」啊。」

如同按下了一個開關,紀嫣然臉上的悲痛與哀傷全然消失不見,臉上重新流露出了大喜之日的幸福感,嘴角也帶起了美艷不可方物的笑容。

雖然眼神一樣如同心神般絕望,但身體卻在周圍猥瑣的語言中,驕傲的挺起了身子,讓更多的人能看見自己的身體。隨著周圍火熱的視線掃射著身體的每一寸,乳尖忍不住脹大挺立了起來,連下身花唇處也忍不住流淌出透明的花蜜。

羅翰文失神的看著那被剃到光潔無毛的陰戶,好半響之后,才回過神來提筆寫上要寫的東西。

「嫣然淫奴騷穴,秋月專用肉馬桶。」

等寫好這幾個字之后,羅翰文便戰力了起來,準備第三場比試,紀嫣然看著自己被剃的光光的陰戶,好奇的摸了上去,卻不知道自己這樣自我撫摸下身的舉動,讓周圍的不少觀眾舉旗示威。下身處搭起了小帳篷。

秋月捏玩著紀嫣然俏立脹大的乳尖,不懷好意的問道:「嫣然,感覺如何,新婚大喜之日赤裸著身體,在那么多人的注視之下,被自己的愛人出賣了身體給別人,還被自己的愛人剃光了下身的毛,寫上那么淫猥的話語,你是什么感覺,好好的大聲對著你的愛人和周圍的觀眾說出來。」

心神與身體相脫節的紀嫣然神色含春,顯得已經開始微微動情,口中也如床第歡好般的嬌嗔語氣向羅翰文說道:「翰文,你真是太差勁了,害的嫣然的身子被那么多人看光了,現在嫣然身子已經動情了,你再輸的話,嫣然就要跟秋月洞房去了。就算你贏了下一場也沒用,洞房的時候你只能看著嫣然的上身被秋月任意把玩,下身騷穴也是只屬于秋月的肉馬桶了。」

羅翰文看著自己準備拜堂的新婚嬌妻靠在別人身上說出那么淫邪的話語,那從沒見過的動人風情使得自己下身充血快沖到了極限。

「呵呵,第三場開始吧,圍棋比賽。」

這關不用秋月作弊,羅翰文只要看見自己以往心中不可褻瀆女神靠在秋月身上,被秋月雙手上下撫弄到嬌喘吁吁的模樣,就已經全無注意力放在棋局上,結局當然不可能出現奇跡。

三關全輸的羅翰文,只能聽從秋月的吩咐,答應了秋月最后的一個要求。

看著侍女遞來的物品,羅翰文皺眉問道:「這些不會傷害到嫣然的身子嗎?」

秋月媚笑的說道:「不會,而且嫣然公主一定會很喜歡的,你說是不是,嫣然。」

紀嫣然看著那堆物品,雙眼早已麻木無神,但臉上卻是滿臉的期待與高興:「嫣然太喜歡那些東西了,真是太漂亮了。」

然后對著羅翰文,挺起了自己高聳的胸部,兩團雪峰在空氣中微微晃動著,粉紅的尖端更是被刺激到變成艷紅。

「翰文,來吧,嫣然不怕。」

羅翰文見狀便點了點頭,拿起侍女手中托盤上的一樣東西,那時一個奇異的黃金圓環,圓環上端有兩個尖銳的開端,下端系著一個黃金鈴鐺,羅翰文將那圓環的上端移至紀嫣然的乳尖處,在那充血的乳尖上比劃了一下,然后就用力的按緊了那個圓環。

圓環一受力,兩個尖端便猛然合起,在紀嫣然的悶哼聲中,刺穿了嬌嫩的乳頭,環掛在高聳的玉乳上,羅翰文看著紀嫣然痛苦夾雜著愉悅的神情,拿起另外一個圓環,依法炮制在另外一個乳尖上,等到兩個乳尖皆被穿刺之后,羅翰文看著紀嫣然從乳尖滲出順著圓環滴落的鮮血。

白嫩無暇的玉乳,粉紅的乳尖上掛著黃金色乳環,穿刺時的痛楚,使得她微微的搖晃了一下玉乳,帶動了乳環系著的鈴鐺,清脆的鈴鐺聲和紀嫣然此刻的神情相稱之下。

帶著一股令人驚心動魄的淫靡美感,羅翰文被這股美感深深的吸引住了,手中機械的拿起了一個華麗的項圈,鎖在紀嫣然的脖子上,最后將項圈連著的鎖鏈交到秋月手中。

神不守舍的羅翰文恍惚的說道:「嫣然,按照約定,在洞房之前,你要成為秋月騎乘的母狗。」

紀嫣然嬌喘良久之后,才風情萬分的白了羅翰文一眼,讓其回過神來,然后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兩個乳環,忍不住輕搖了一下身子,清脆的鈴音便悄然響起。

秋月一拉手中的鎖鏈,紀嫣然就被拉扯到秋月懷中。看著懷中美人動情的神情,心里確實再想著自己在主人懷中被寵幸時,是否也是如此的嬌媚動人呢。

回過神來的秋月,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收起,專注在自己的任務中,嘴角流露著邪媚的笑意:「考驗已完了,狀元郎三關全輸,嫣然的初夜將歸我所有,現在先去拜堂吧,等拜堂之后,就讓我好好的享用嫣然的身子吧。」

紀嫣然臉頰含暈,俏臉緋紅,溫柔的抱住了秋月:「嫣然先跟翰文拜堂,等拜堂完了之后,嫣然會溫柔的伺候你,讓你能盡情的享用嫣然的處子貞操。」

然后轉頭對著嫉妒不已的羅翰文嬌嗔到:「翰文,這次你可是輸的毫無怨言了吧,等會嫣然洞房時被享用處子貞操的時候,你只能再旁邊看,誰叫你把嫣然輸掉了呢,即使你是我的丈夫。也只能看著我的處女落紅獻給給別人。」

說話就從秋月懷中站了起來,然后緩緩蹲下,四肢著地,如同牲畜一般在地上走了兩步,帶著嬌媚羞怯的語氣向秋月發出了邀請。

「嫣然已經準備好了,我的主人,來吧,讓嫣然馱你去禮堂吧。」

秋月跨上去之后,輕輕一拉鎖鏈,紀嫣然就如同真正的母狗一般,直徑的往前走去。羅翰文無奈的只能隨同。

喜樂更加大聲的奏響了起來,周圍的觀眾看著一路跟隨,目光從沒離開過那如同母畜一般的嬌媚女體上。火熱淫靡的射線一直在瘋狂的掃視著她。

等走到禮堂時,紀嫣然剛一出現,就引起了轟動,不少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以才情風姿聞名的嫣然公主,此時竟如如同母畜一般不著片嘍,一絲不掛的趴在地上用四肢走路,背上還馱著一個人,而自己的新郎卻安然的走在后面,神情雖然郁悶,但卻毫無阻止之意。

坐于首座的大廈國皇帝紀靈與皇后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勃然大怒的大喊道:「這是什么回事。」

秋月拿出了水晶球,徑自一晃,一個黑色光圈便籠罩了全場。然后收回了水晶球,拍打了一下胯下美人的翹臀。

「嫣然公主,為你的父皇母后解釋一下吧。」

紀嫣然內心深處沒想到剛才的凌辱只是個開始,現在竟然要在自己的父皇母后和全朝文武百官和其家屬面前收到這樣的侮辱,紀嫣然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但口中卻是帶著一往如前一般的優雅笑容,撫媚動人的說道:「回稟父皇,剛才翰文在新婚考驗中連輸三局,將嫣然整個人都輸了出去,不止現在嫣然的身子要讓主人隨意玩弄,等一會拜堂后洞房時,嫣然的初夜也要由主人享用呢。」

這位大廈國皇帝點了一下頭,表示已經知道了,剛才的勃然大怒已經消失無蹤,看著自己女兒嬌媚動人的赤裸嬌軀,下身忍不住有個火熱的沖動。

「嫣兒你背上的那位就是你的主人了吧,能勝過新科狀元三場比試,真是不世英才啊。等婚宴完朕可要好好重用于他。」

秋月只是捂嘴輕笑,這種操縱一切,將所有人把玩與手掌之間的快感真是讓她欲罷不能,秋月卻沒發現,水晶球一直有著一絲黑霧不停的滲入她的身體之中,緩慢但卻不可阻擋的改變著她的人格。

「那么,開始拜堂吧。」

毫不留意自己女兒投來的求救的眼神,徑自的對著來參加這婚宴的文武百官開始發表了一段簡短的講話,然后就宣布了拜堂的開始。

在司儀高呼的一拜天地的呼喊聲中,紀嫣然心中不斷流淌著心碎的淚水,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意,依舊四肢著地,馱著秋月,與在旁邊的新郎官拜起堂來了。

二拜高堂,皇帝目不轉丁的看著自己女兒的赤裸嬌軀跪拜時的各種美景,下身不雅的高高聳起,這種丑態卻帶給紀嫣然最深沉的打擊。

夫妻對拜,新郎與新娘相互對拜間,紀嫣然心中絕望的大聲呼喊著:「翰文……不要這樣啊……你們所有人都被妖魔操縱了啊,快點清醒過來啊。」

但內心的呼喊沒有喚醒任何人,自己依舊用這淫穢不堪的姿勢進行著自己大喜之日最重要一刻,沒有任何人來救她。

隨著一聲「禮成」的高聲呼喊,紀嫣然終于放棄了無謂的內心掙扎,任由自己的心神沉到那漆黑的心靈深處,不再理會外界的一切。

皇帝看著自己女兒赤裸的馱著秋月進入了新房,看著女兒爬動時那晃來晃去的翹臀和臀尖迷人的細縫,沒有多加應付滿朝文武,拉著皇后的手就迫不及待的往偏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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