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以前一起械斗街頭拼殺過的兄弟,但是經過了三年的分別,雖然氣氛熱烈,但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

小白臉老白像重新找到了組織一樣,開心的上躥下跳,狂喜之情溢于言表。

看見黑子激動得差點流淚。

開出租的小勇以前是我們這活人里雖然沒有黑子能打,卻是下手最狠,打架不惜命的那種。現在娶了媳婦,剛剛有了孩子,以前精壯的身體現在有些發福,連小肚子都有了,眼睛里也沒有了那股狠勁兒,多了些無奈的穩重。

黑瘦的仨兒(李偉)沒什么變化,還像以前那樣穿著邋遢,手上還有沒有洗干凈的機油。

二孩兒(趙彬)以前是我們這伙兄弟里家庭條件最好的,經常偷他家里的錢給兄弟們去瀟灑,比較平庸,沒什么特點,典型的中產家庭的孩子,一個勁兒的說今天算他的,吃完了,晚上還請我們去HAPPY。什么節目都算他的,還說他是請了假趕來的。

大家表面上熱烈,但是我看的出來,個人有個人的算盤。

黑子沒有像一些剛放出來的混混那樣:一個勁兒的說號子里如何如何苦,本人在里面如何狠,一開始怎么被欺負,后來如何成了號長云云,這些話題好像每個放出來的混混都要重復一邊,雖然版本不同。

黑子對里面的事情絕口不提,好像就是離開了一段時間又回來了一樣,跟每個人舉杯痛飲。嘴里只是叫著:“來,兄弟們,今天哥幾個不醉不歸啊。誰也別裝孫子。”

幾個弟兄也都沒有說什么緊要的話,只是吃菜喝酒。

酒菜過半,老白忍不住了:“黑哥,你出來后有什么打算,我們都盼著你出來,讓你跟童哥帶著我們接茬干啊。”

老白的一句話,讓本來熱鬧的包廂里靜了下來。大家都把眼光投向我跟黑子。

“哈,接茬干什么?”

黑子笑著問老白。

“我們重整隊伍,收拾舊山河啊!黑哥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我們隨便使喚小蛋子們現在都混的人五人六的,見了我連哥都不叫。有次我去舞廳拍“點子”還差點讓這幫小蛋子給打了。”

黑子笑笑沒接話茬,扭頭對著小勇說:“勇,你結婚的時候,他們都去了嗎?”

“去了,都去了。可惜你在里面沒法去。”

小勇道。

“嫂子很漂亮吧,我都還沒見過,記得以前就你不喜歡泡妞,我給你安排了好些個小妞讓你干,你都不干,沒想到你是兄弟們里第一個結婚的。”

黑子笑著說。

“一般人,家里給介紹的,農村的,很踏實,會過日子。”

小勇說話一向簡單扼要。但是這個鐵漢說起他的老婆的時候,臉上卻充滿滿足的幸福。

“聽童說你媳婦給你生了大胖小子?恭喜你啊。你能干,我知道。”

“快一歲了,臉像他媽媽,體格像我,跟個鐵蛋蛋一樣,皮實的很。”

小勇嘿嘿的笑著。

“那你擔子可不輕啊,一家三口都靠你一個人養活,日子還過的去吧。”

黑子拍了拍驍勇厚實的肩膀。

“勉強吧,沒別的本事,上有老,下有小啊。你也知道我家的條件。只有拼命開車拉活兒多賺點。幸虧孩兒還健康,不經常有病,要不是真抗不住啊。想攢點錢買輛車,也干出租,可是總是攢不住,現在出租車也多,就是有錢買,也不好干啊。”

小勇嘆氣著說,生活的重擔將這個輕易不認慫漢子壓得唏噓不已。

黑子聽完,扭頭狠狠的看了其它人一眼,意思是說你們怎么都幫著一把?

二孩兒(趙彬)趕快說:“我們多次想給小勇弄點錢,也送過東西,但是老黑你也知道小勇的脾氣,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不收,連老童給他錢他都不要,小勇的老爹老媽也不喜歡我們再去找他。不相信你問老童啊。”

我給黑子點頭示意二孩兒說的沒錯,小勇的確非常排斥我們資助他。他辦滿月的時候,我給是兩千其它兄弟也是一人一千,但是小勇說死不要,說大家都不容易,只肯一人收三OO。小勇趕快給黑子說:“沒錯,兄弟們都很夠意思,但是我不好意思,大家都不容易,我也想靠我自己的能力養家糊口。”

黑子沒說什么轉頭笑著問仨兒:“小偉現在聽說是大師級人物了,技術長進不少,開鎖這行沒有不知道你的聽說?”

“嘿嘿,”

仨兒搓著手笑著說:“還行吧,反正一般的鎖是難不住咱。童哥不讓我去別門溜號了,我就干上了這行,過過手癮。現在還能過的去。”

“談女朋友了嗎?”

黑子問:“你小子就雞巴好嫖娼,搞臟妞。現在老實了沒?”

“嘿嘿,我雞巴才不受那罪談雞巴戀愛呢,我有錢就去嫖娼,尻完提起褲子就走,省事兒。我雞巴才沒空去哄什么女朋友,累不累啊。”

說起女人老白來了興致搶著說:“哈,老黑你是不知道,仨兒的一條打槍橫掃咱這的洗頭房,那些個賣屄的對仨兒是又怕又愛。仨兒喝半斤以后可以把她們干的翻白眼兒。對了,仨兒你不是跟美麗屋的那個風騷的女老鴇勾搭上了嗎?嘿嘿,她有沒有倒貼給你啊?”

仨兒笑罵道:“我可沒有你那么有本事,每天不是勾搭這個小媳婦就是那個老騷貨,還制人家的貨(方言:弄對方的錢的意思)”

“尻你,我這也是自食其力,勤勞致富。憑本事吃飯,憑你還干不了這行兒呢,不是雞巴大能干就行的。還得有腦子。”

老白搶道。

“哈,看來大家伙過得都不錯吧,二孩兒,估計保安主任當的也不錯吧。哈手下也管一票人馬吧。”

黑子笑著用眼睛掃過他們幾個,最后停在了二孩兒(趙彬)臉上。

“哈,我也是瞎混呢,老板看上我,也是知道我曾經跟著老黑你混過。有些背景才讓我當那個狗屁保安主任的。手底下那些農村民工倒是有一票,不過還別說,很聽話,也敢弄。哈,關鍵是酒店的妹妹倒是比較方便弄弄。我給老白發好幾個了,老白嫌人家都是小姑娘沒錢,他還不弄呢。”

二孩兒沒什么心機,有什么說什么。

“我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想讓我花錢泡小姑娘,我可是沒空兒。”

老白笑道。

黑子突然放聲大笑然后猛的一沉臉說:“兄弟們愿意一輩子都這樣嗎?一輩子過他媽的下等人的生活嗎?”

包間里瞬間沒了聲音,他們幾個都看著黑子不說話。我習慣在聚會里不發表意見,讓黑子做主導,大家已經習慣我的方式。

老白苦著臉嘆道:“誰想做雞巴小白臉誰他娘的不是人生的,但是能做什么啊,現在這個世道兒,沒錢沒人把你當人看。”

仨兒最喜歡跟老白抬杠,這時候也沒有反駁老白,跟著嘆了口氣。

小勇說:“老黑,靠打架靠拳頭的年代已經過去了,現在都是些小雞巴孩子還在混兒,跟我們一茬不是在號里,就是在喇大水(劣質的毒品,俗稱黃皮)要不都老實做人了。我們能做什么呢?老童是我們這里腦子最好使的,現在不是也安生的上班了嗎?”

小勇看了看我,當初小勇是極力反對散伙的,被我給硬勸了下去。

“對,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錢。哈,我跟老童現在在策劃做些事情,準備弄些錢,也沒想讓你們入伙,不過有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的,用到你們其中誰的話,能幫忙就幫些忙,不方便的話,也不勉強。都是過命的兄弟,誰也說不出來什么。弄好了,咱也可以是老可以,明白嗎?”

黑子看著大家躊躇滿志的說。

“老黑這話見外了,我們是什么關系啊,我們都是可以替對方死的關系,你只要說話,我豁出去了。只要有人幫我照顧家人。”

小勇還是那么彪悍跟豪爽,在黑子的影響下,那股子狠勁又彰顯出來。

其它人也紛紛表示愿意一起做事情,不在話下。老白激動的紅著眼拉著黑子手說:“老黑,你知道我的,雖然我不能打,但是我敢拼命的。這種鳥生活我早就過夠了。”

黑子笑了笑:“說,兄弟們說的嚴重了,我當然不會讓兄弟們去干什么大案了,哈,現在都靠腦子吃飯不是嗎?放心,綁架,搶劫,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干,更不會讓兄弟們干,都是有家有口兒的人了。

至于具體什么事情,我跟老童商量下,用合適方式告訴你們。弄點錢,咱也做點正當生意。哈,喝酒,誰裝慫誰不是兄弟!”

◇◇◇◇◇

我喝的最少,把喝的爛醉的弟兄幾個分別送回家之后,我扶著黑子回到住的地方,聽黑子說著醉話:“我算是想明白了,我一定要牛逼,一定會牛逼……”

黑子像酒醒了一樣突然冷靜下來,睜著血紅的眼睛喃喃對我說:“老童……在號里有個曾經是大學生的人……他對我說過,我們這樣的人是棄卒!棄卒!放棄的棄,走卒的卒……社會的棄卒……我很怕……”

說完,躺在床上不動了,身體蜷縮的像個受傷的孩子。

這個時候玲玲給我打了個電話:“小童,你在做什么?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想你。”

我心里冷笑著但是嘴上應付說:“是嗎?我也很想你啊。對了,你老公的資料你都準備齊全了嗎?”

玲玲說:“小童,我想了,還是不要做了,我怕你出事,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不想出什么氣了,我只想……”

我道:“沒什么事兒,不會怎么樣的。你也別用什么激將法了,玲玲,我一切都心里有數,你覺得我是個傻逼嗎?”

玲玲道:“小童,我不明白你說話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為了去冒險,小童,你到底是個什么樣人,為什么能一直這么冷靜呢?我有時候覺得你很可怕,比許志軍還要可怕。”

我道:“別把我跟那個傻逼比,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對你沒什么的,我幫你做事情也不是當雷鋒,呵呵,更不是因為跟你上了床。你盡管配合我就是了,我不會讓你有風險的,這點你放心。”

“好,我聽你的就是了,我知道你是不會被任何人影響的,我也不會對你有什么妄想,我有自知之明,畢竟我是個被別人拋棄的女人。”

玲玲在電話那頭哽咽起來。

我不僅也有些心軟便說:“好了,乖,別這樣,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不見面各行其是,見面大家開心一下,人生本來就夠煩了,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不是嗎?”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真的,我想你了。”

“嘿嘿,還做的不夠啊,又想我的大雞巴了?”

“真是的,你覺得我就是為了跟性跟你在一起嗎?”

“跟你開玩笑的,對了,小紅這幾天我會有事情用的著她,要不你再找個人替替她,要就會早關會兒店。”

“沒關系,關店好了,現在是淡季生意也不好做。你讓小紅做什么呢?”

“這個你就別問了,我自有安排。”

“好吧,那就這樣,你也早點睡覺吧,聽了你的聲音,我也就能睡的著了,真的。”

“呵呵,真的,我相信。早點睡。”

我掛了電話,心道,女人啊……

◇◇◇◇◇影樓的老板娘芳芳,現在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家的床上,分開著雙腿,屁股底下墊著一個大枕頭,將肥美的生殖器亮在她跨間床邊坐在小板凳上的老公眼前。

她身邊的床上放了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個燙酒的角壺,還有一個酒杯,還有兩個玻璃瓶子一個乘著蜂蜜,一個乘著果醬。

“味道真好啊……老婆,你的屄味道真好……”

她那個酒鬼老公,對著芳芳濕潤得一塌糊涂的屄一陣亂啃亂舔之后拿起酒杯灌一口白酒,樣子很悠然自得。

很是享受。芳芳也很投入動情的呻吟著,撫弄著在她屄上亂啃的老公的頭發,眼神里充滿憐憫。

她沒有辦法告訴老公她的屄其實下午剛剛讓老楊用臭雞巴狠狠的干過,還將射在她屄里的精液用手掏出來強行塞到她的嘴里讓她吃下去。老楊還想干她的屁眼,但是芳芳說死不讓干,因為她知道她的屁眼只能讓一個人干,那就是童瞳。

酒鬼老公將芳芳肥美的陰唇撥開,將蜂蜜倒在陰道里,然后爬下頭去,對著騷屄一陣猛嗦亂舔,嘴里還變態的叫著:

“老婆我好愛你啊,你的屄我真是舔不夠啊,我是硬不起來了,但是我還是能讓你高興的。我給你舔,我給你舔,我會用舌頭讓你舒服的。”

“噢……老公,我很舒服,真的,你最會玩我了,我的屄就是讓你玩的,我也很愛你啊,給你舔,我的屄隨便你舔啊……”

芳芳愛憐的撫弄著老公的頭發,她從心里可憐這個老實沒用的男人。

酒鬼老公將芳芳肥厚的陰唇剝開,先在充血腫起的陰蒂上用舌尖愛憐的吸舔然后舌頭抵到會陰部從上到下很有順序的很有耐心的一下一下的來回刮那道神秘的肉縫。

芳芳開始夸張的呻吟,仿佛在鼓勵這個沒用的男人,但是淫水也汩汩的流出,都被舌頭卷食到口中。酒鬼老公現在像只食蟻獸伸著長長的舌頭開始向陰道的射出探索。用鼻子頂這陰蒂奮力的將舌頭伸進能談及的深度。

“哦……老公……你真好……你真厲害……我好舒服……對……再深一點啊啊……舒服死了……”

芳芳或真或假的浪叫著。

自從她老公喝酒喝壞是身體,變成事業生理上雙重的窩囊廢以后,由于怕芳芳不要他,他就用舌頭變著花樣來討好芳芳。

芳芳也從心理可憐這個心地善良,但是百無一用的男人,開始對這種變態的性行為感到很不合適,但是后來也釋然了,也逐漸享受這種口舌的服務,覺得還是老公好,對她溫柔體貼耐心。

雖然不能達到令人顫抖的高潮,但是也很舒服。幾乎每天她老公都會為她舔屄,而且樂此不彼。

老楊雖然現在找的頻率不高,但是玩她的時候卻越來越變態和粗暴,對待她向對待最下賤的妓女,現在喜歡不做任何的前戲,直接用堅硬的肉棒捅進干澀的陰道,但是等到陰道稍稍潤滑以后,就無情的拔出來,塞進嘴里,抵到喉嚨里,兇猛的抽插,一點也不在乎她受了受不了。

老楊也不行了,每次來都是事先服了偉哥來的,她知道她是老楊除了已經不用的老婆之外唯一的情人。但是越是依靠藥物才能勃起的男人越變態,玩她的時候經常將她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還拼命的咬她的乳房。

其實芳芳已經將老楊的錢還的差不多了,但是這種關系一旦建立,就無法擺脫。而且老楊也威脅芳芳,說如果芳芳離開他,他就會動用他的社會資源讓芳芳的影樓開不下去。

芳芳跟我說過,她對他的老公只剩下了同情跟責任,對老楊也沒有了感激,也只是應付。

她雖然肉體上不能給我全部,但是我是她唯一在心尖上的人,也就是說雖然出賣肉體,但是卻是心靈上為我守身如玉。

她每跟我說起這些的時候,我總是笑笑,我知道那只是一個女人在情感道德上的心靈救贖,做的不真。就跟很多妓女也找個男朋友來戀愛是一個道理。

酒鬼老公將芳芳的身體反過來,讓芳芳撅起屁股對著他。然后扒開豐厚的腚肉,將果醬摸到屁眼上,然后將臉埋在兩瓣豐滿的屁股中間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起來,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美味……

芳芳幸福的呻吟著:“啊……老公……親老公……你對我真好……屁眼癢死了……好舒服啊……老公……老公……”

也許這個時候芳芳才可能感覺到些可憐的病態的幸福,在這個沒用的老公面前芳芳很放松,輕松的將肛門的括約肌松懈下來,將屁眼張開,以便他老公的舌頭神進去,去掛弄敏感的肛肉。

醉鬼老公一邊舔著屁眼,一邊用手指挖弄前面濕淋淋的肉屄,兩個人沉浸在欲望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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