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極品家丁之因果循環

大春袋系我 15230 08-16 17:31
嵻山城名義上是大華朝的,但實際上這里就像是法外之地,因為此處地形險要,山巒眾多,方圓百里眾多山脈里有以部落方式分布聚居在附近的少數山地族人。

這些山地人民風彪悍,好勇斗狠,不服官府管教,并且人數族群眾多,打又打不過,管又管不了,而官府礙于政治前途和自家考量,也對朝廷隱瞞不諱,長此以往就導致了朝廷勢力在這里形同虛設。

而共樂教的手段反而在此能夠得以施展。

每月的初一十五兩日就會在嵻山城有墟市集會,附近的山民都會帶著自家的手工制品,狩獵所得種種趕到城中吆喝叫賣,以賣錢或物獲取生活所需。

雖是清貧,卻也富足。因為這里正是共樂教的其中一個大根據點。在這里沒有生活貧困到過不下去的窮苦人家,共樂教的教義是人人共享極樂,消除貧富,以眾人之樂涵以獨享之樂。

所以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這兩個集會日子,城中富貴人家都會固定設置自家的「均樂屋」,在這些屋子都會有他們提供的錢財,食物,甚至是女人,這些女人竟然就是家中的妻妾美眷,無論婚嫁與否。

這個共樂教也知道如果要這些有錢人一次性就把身家財產都捐獻出來是不可能的,因為就是被灌上迷藥洗腦,但威脅到自己身家性命的時候,再迷糊的人都會清醒警惕。

所以只能溫水煮青蛙般的一點一點蠶食,直到這些人已經完全成為傀儡,而且本來有錢富貴的人創造和積累財富的本事永遠會比窮困人家容易得多,所以也不能殺雞取卵。

他們用言語,信仰迷惑或者威逼利誘等種種手段讓這些人深陷其中,雖然現在他們是拿出自己的利益去惠及窮人,但他們可以去榨取更上層的油水,比起拿出那些蠅頭小利,將來所獲取的則是巨利。

而對于窮困百姓而言,他們的教義則像是天降的好事,能讓他們不勞而獲,不僅能享受到以前無法想象好事,而且自身也不用付出什么,反正難命一條。

這就決定了共樂教中在這些低下層有深厚的群眾基礎。

這個神秘又危險的教派與以前的白蓮教相比更加具有危害性,在偷偷隱藏發展中壯大,現在已號稱有幾十萬教眾。

雖然這個號稱幾十萬的水分很大,但就算少個零,當權者也肯定不能坐視不理。而復雜的階級結構和隱秘的成員分布,也不好簡單以力鎮壓,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內部解決了。

本來面對這種情況,最佳的解決人選自然是深諳其中不少黑幕的安碧如,可是肖青璇知道安師叔生性多變,而且與師傅爭斗了半輩子,哪怕現在大家都被林三一窩端成了可以大被同眠的姐妹們。

可要是讓這位行事無法以常理約束的師叔滲和起中,那前白蓮圣母要是搖身一變成了共樂圣母,那就更加棘手了。

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最為疼愛自己的師傅寧雨昔下山出手了。雖然不能用武力解決,但朝廷也不是吃素的,情報信息必須做滿。

寧雨昔動身追尋淫賊下落后,卻也毫無頭緒,只能先放一邊,在路上以密信與徒弟聯絡,獲取這個共樂教的相關信息以決定下一步。

在肖青璇的回信中得知嵻山城是其中一個大根據點,而在城中初一十五會有教中人浮出水面宣講教義,收納教員,聽說還會舉辦教中大會名為無遮大會。

光是聽名字就知道這種大會其實就是大家都不穿衣服的淫亂性交大會。在這一天會選定一個地方,進入其中的人無論男女必須無遮無掩身無寸衣,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最原始交歡。

而這個無遮大會也有一些規則需要遵守,否則就逐出場外再作處理,其實規則不多,也就幾條:一、入場之人必須聽從現場負責教員的安排。

二、入場后就必須最少與在場一人交合,多則無上限。

三、進場前需要做身體檢查,凡是身體有異常如性病暗病的,現場檢查的大夫說不行就不能進行交合,會被踢出場外。

四、交合需要雙方同意,并且不準傷害對方身體,否則將被永遠取消進場資格。

四點規則要求就是保證這種淫亂大會能長期開辦,不然無規矩不成方圓。很容易失控鬧出事端就會失去控制力。

肖青璇在密信中千叮萬囑師傅要小心,如果沒有辦法解決也不用介懷,徒弟自有對策。然而寧雨昔對自己卻是充滿自信,小小邪教自己親自出手自當手到擒來。決心要幫愛徒分憂的寧雨昔卻沒料到就是此地讓仙子真正墮落。

今日正是十五日,嵻山城例行的墟市正如火如荼中,鬧市中各色各樣的山地人人來人往,在兩旁還有不少均樂屋門庭若市,人多得一條街上行人擁擠。

行走在其中的一襲白衣飄飄格外引人注目,女子玲瓏浮凸的完美曲線讓人浮想聯翩,一片潔白玉紗覆面,但就算只露出一雙冷若冰霜的眼眸也只會讓旁人增添幾分神秘感。

三千青絲盤起那代表已嫁婦人的女髻,毫無疑問的絕世容顏令附近的男人都食指大動,因為在今天在這里出現的女人都是有機會可一親芳澤,就像是約定俗成一樣,今天還出門在街上閑逛就等于告訴別人已有與人共赴巫山的準備。

有兩個急色男子干脆緊隨其后先揩揩油過把癮。

兩只黝黑粗糙的大手意圖摸向那仙姿美人的翹臀,卻沒想到兩支銀針不知什么時候扎入手中疼痛不已,那慘叫聲比起女子生產時還要夸張。

「啊」……頓時街上人流的吸引力都被慘叫聲引起注意,仙姿女子此時眉目輕皺,想到若是這樣不利下一步打探消息,隨即以高深莫測的身法幾個呼吸就如魚入海般消失在人海中。

女子即是已趕到此地的寧雨昔,現在還沒到無遮大會的開始時間,百無聊賴的寧雨昔正四處閑逛了解情況,遇到意圖非禮揩油的色鬼本能地懲戒一番,卻發現路上其實也有不少女子游逛。

而且身體不乏急色猴急的浪蕩色鬼在身上隨意揩油,而這些女子卻不見厭惡之色,只當是尋常待遇,甚至有些還被撩撥得春情大發,嬌喘連連。

而身邊雖然有人想偷襲寧雨昔,卻被自己手段懲戒沒有得逞,但也引起不少注意,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必然會心生疑惑,那么秘密行事極為不利。

寧雨昔內心掙扎猶豫幾番,最終又是那神秘的聲音取得勝利:「只是被摸一下揩揩油,又少不了幾兩肉,而且自己的身子也已經不干凈了,為了青旋分憂,就當犧牲一下吧。」

下定決心的寧雨昔收起了敏銳的武人神識,現在就如普通女子一般無異。那如隨風擺柳的腰肢加上圓潤性感的豐滿翹臀左右搖擺,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果不其然沒走兩步,身后貼上兩個看上去營養不良發育不全的猥瑣山地男子,兩只大手忍不住急襲翹臀。或摸或揉,只當如誘人玩具般褻弄。被襲臀的寧雨昔一開始嬌軀一陣,有些不適應陌生人的猥褻,身子有些僵硬。只是也不管不顧,沒有出手阻止。

這就像鼓勵他人加油盡力的意思,寧雨昔腳步不停地繼續閑逛,身后兩人如影隨形地緊跟其后,漸漸地不滿足于美人翹臀,只想把全身都盡情褻玩。

翹臀上兩只大手不停蹂躪,飽滿傲人的雙峰突然也相繼失守。盡管一雙堪稱巨乳的雙峰就是男子大手也不能一手掌握,可兩人依然不懈地搓揉按弄,寧雨昔被羞恥感與在大街上褻玩的露出感刺激得差點要高潮了。

可她以自身意志強忍著快感的沖刷,左右瞟了一眼得了天大便宜的是何方神圣。只見那二人模樣有八分相似,如親生兄弟般,四手配合默契。

手法純熟,就是性子清冷的寧雨昔也被褻玩得性欲高漲,可心中畢竟還記掛著此行目的,不能在此當天化日下被褻玩至征服求饒。

心中著急的寧雨昔憋見前面有間掛著綠牌的均樂屋,心思一轉,直奔向那里。那對色鬼兄弟緊隨其后,到了門口準備入內以躲過那煩人的兩兄弟。剛好在門口有人把守,那人衣著粗礦,一身明顯的肌肉充滿力量,面容有些猙獰,如門神般站在門口。

看到那白衣美女打算入內,先是錯愕一愣,隨后看到后面兩個猥瑣男子的大手在她身上褻玩,可那位身材豐滿火爆卻氣質冷酷如霜的精致美人雖然沒有阻止對方,可眼神中也沒有那種發情燃起欲火急不可耐的媚情。

只見三人到了門口,那冷艷美人如魚兒般身形一滑,便滑出四手掌控。那門神開口問到:「三位可是要我郭老爺家的均樂屋享受一番?」

寧雨昔語氣冰冷的道:「我初到此地,走累了想到里面喝杯茶,稍作休息,后面那兩個我不認識的。」

說畢就徑自入內。門神聞言讓開身位,在那美人經過身旁時聞到一股令人心廣神怡的女子體香,其中還夾有一絲玫瑰花般的香味,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能做門房負責維持秩序和接待客人的自然心思比較靈活,那門神聽到美人所言了解了其中情況,雙手攔住正準備入內繼續猥褻的兄弟二人道:「二位請留步,我家均樂屋現在人滿了,暫時不能接待兩位,請移大駕到別家去吧。」

被那面目猙獰的門房攔住,還未過癮的兄弟兩嚷嚷道:「什么狗屁玩意,我哥倆就是看上那騷娘們了,現在就是要進去把她肏翻了,別擋道!」

說完就兵分兩路打算硬闖,只見那門房一手一個抓住兩人肩膀,手上一使勁,兩個猥瑣兄弟就嗷嗷大叫,半邊身子一軟像是要倒地般。

可是山地人的性情暴躁剛烈,也沒有投降認輸的習慣。嘴上狠狠嚷道:「你等著,我們噶昂族可不是吃素的啊,現在城里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個兄弟在,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們那什么狗屁郭家。」

門神聞言微微一笑,手上力度不減,卻是面帶笑意道:「哦,噶昂族,我家老爺和你們的圖圖赫族長也很熟絡,今天晚上就要一起喝酒呢,要不到時候我稟告老爺和貴族族長,任由他們發落如何?」

本來還囂張跋扈的二人聞言后像是焉了的茄子一樣全無跋扈的氣焰,因為今日雖是可以在城中隨意享樂,可要遵守的規矩還是很清晰,現在自己兄弟要硬闖算是壞了規矩,就算是自己族人也不會幫忙的,何況要是被那兇惡如鬼的自家族長知道,怕是要被族法伺候了。

可現在那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美人像是到嘴的鴨子飛了,自己又被那門神阻攔,面子可是丟大了,心中仍是憤憤不平,猥瑣二人一時也無語。

那身手不錯的門房看到兄弟二人冷靜下來,抓住二人肩膀的大手力度驟減,不想節外生枝,明白是時候給個臺階趕人了。于是和藹道:「兩位兄弟,今日城里的樂子多著呢,何必如此魯莽行事呢,若是兄弟真想作客,要不等一會再來?畢竟今日時間多著,保證醇酒美人任君享受,如何?」

猥瑣兄弟聽到那門房現在客客氣氣的解釋,本來性格愚魯的他們好像得了天大面子一般,揉了揉肩膀也客氣起來對門房說:「這位大哥說的對,城里樂子多著呢,那就聽大哥的,我們先到別處耍耍,等會再來,啊。」

說完就二人勾肩搭背離去,還在饒有興致地說起要去哪里找上個月的那對騷姐妹。門房看著離去的二人,心中鄙夷地道:「就你們這傻呆兄弟也配玩那天仙般美人?

能讓你們摸摸屁股奶子已經算是幾生修到了,那美人的身材氣質無一不是世間難見,就是城中那奔月樓的頭牌花魁柳青嫦也得甘拜下風,雖然容貌被白紗遮蓋,但肯定是位絕世美人。他娘的,今天要不是我在這里走不開,真想多去瞧幾眼那娘們,真夠味。」

終于躲開那對猥褻兄弟的寧雨昔進入這郭家的均樂屋發現,在外表與普通民房無異的這里其實里面很大。

穿過門廊后是一個標準的庭院設計的院落,中間一個待客休恬的客廳,兩邊是廂房,兩間廂房房門緊閉,卻傳出女子嬌喘的淫聲,剛剛被褻玩完豐乳肥臀的寧雨昔聽著那擾人的淫聲臉上也是微微一紅,不自覺的幻想起自己與那淫賊的溫泉淫戲。

若是現在是在千絕峰上,寧雨昔此時的狀態絕對會忍不住就要自我安慰一番以平息內心的春情躁動,可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欲,忍住了玉手伸入衣內的沖動,強壓欲望的仙子告誡自己,大事為重。

雙腿有些微微顫抖的她艱難地步入客廳,卻是發現廳人甚為安靜。此時的客廳中只有一位看上去皮膚黝黑,身材不高的少年正在對著待客的精美糕點瓜果狼吞虎咽,看那樣子像是頭餓死鬼一般。

少年也發現了進入客廳的寧雨昔,看到那風姿綽約的美人眼神不禁一亮,可隨之又升起一絲警惕的眼神,抓著瓜果糕點的雙手想是要護住自家領地一樣環放在桌上。

見此情景的寧雨昔無奈一笑,心中暗暗好笑:「想不到我還不如那些瓜果點心。」

卻也不再理睬那黝黑少年,剛落座于側邊一張梨花木制的精貴椅子上,從廳外就走入一位中年麼麼,手捧一杯熱茶,禮貌地奉上。并熱情地客套起來:「夫人請用茶,今日光臨郭府作客,真是我郭府蓬蓽生輝,如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

隨后又一副你懂我懂的模樣神秘輕聲道:「若是需要精壯小伙子我馬上安排,或者精于床第樂趣的風流情種也沒問題,如果玩膩了就是番邦蠻夷或那昆侖奴(黑奴)也有呢。」

寧雨昔聽著那麼麼介紹,心中有些詫異:「難不成我這是進了男妓院?」

以免誤會加深只好解釋道:「麼麼的好意心領了,小女子初到此地,聽聞今日城內各處均有妥善招待,剛好路過貴府累了,進來稍作歇息,不會久留。」

麼麼聞言略為奇怪,卻也不再多言,與寧雨昔交代兩句如有需要無需客氣之類的客氣話就離去了。客廳就剩下那黝黑少年與白衣美人一黑一白在此。

那黝黑少年知道那位看不見容貌卻是怎么看都覺得好看的美婦人不會來分享原本獨屬于他的食物后,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下來,時不時還偷瞄幾眼。

寧雨昔當然感受得到那少年偷瞄的小動作,卻也不以為然。只是靜靜地品茶思考。一時間客廳中只有那少年的咀嚼聲。

過了約一盞茶時間,急速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快到門口時驟然慢了下來。隨后一位頗為富態的中年富翁來到客廳,看到寧雨昔后的眼神就像看到會發光的金子一般,然后又恢復平靜。

客氣地對寧雨昔道:「在下郭遠山,這位夫人,我聽下人稟報說府上來了貴客,卻沒想到是夫人大駕光臨,請恕我郭府招待不周,要不,請夫人隨在下移步內府,那邊才是真正的郭家。」

說完還作邀請狀。

寧雨昔見到原本要見的人了,有些意外那郭遠山的頭腦精明。

原來在趕路途中與徒弟青旋對接的信息中獲知朝廷雖然表面上對此地不聞不問,如被蒙在鼓里,實際上早已密切留意監視著這個共樂教的動靜,奈何這個教派的教眾雖然龐大,可是核心成員的信息卻極為神秘,極難深入滲透到組織內部。

因此才會到現在還是處于觀察監視,未見有具體打壓動作。而這個郭遠山則是由大內派來此地的細作之一,為了迎合共樂教的喜好,甚至派了幾位姿色上佳的后宮宮女假扮成郭遠山的妻妾,在這些特殊日子貢獻出來以騙取信任。

在寧雨昔決定前往此地動身后,肖青璇就派人通知郭遠山要求他全力配合朝廷派來的高手行動,并且全權聽令于此人,卻只說是朝廷刑部的絕頂高手,對寧雨昔的真實身份卻是只字不提。

反而寧雨昔卻是從徒弟處了解到郭遠山的身世來歷一清二楚,說來也巧,這個郭遠山乃是金陵甚至大華都艷名遠播的蕭夫人郭君怡的郭氏一族的旁支子弟,與蕭夫人算得上是遠方親戚,甚至蕭夫人也要叫他一聲表哥。

只是這個郭遠山年輕時放蕩不羈,口碑平平,在郭氏一族不甚待見,只是后來不知為何緣由被選中入大華的情報組織,經過多年磨礪和自身的奮斗,現已貴為地方頭目之一。

在此待命數年的郭遠山不知寧雨昔身份,只當是刑部中的一位女神捕,因為自己遠離朝廷權力中樞,不知道也不奇怪,因為身為情報人員,服從上級的命令行動即可,對于自己無權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才是理所當然。

二人離開客廳移步到那真正的郭府,剛才在客廳還有那個黝黑少年在不便多言。

在廊道上郭遠山步伐不緩不急,略略超前半個身位,一路上不時偷瞄那位臨時上司的美艷女子,玲瓏浮凸的身材,身高比自己還高,即使是一襲純潔無暇的白衣也無法掩蓋里面絕頂誘人的性感身段。

白紗覆面下冷艷的氣質就是讓人致命的征服欲望,一心就想要把那高貴動人的外表狠狠撕碎,讓他在自己胯下甘受蹂躪。

只是這些意淫幻想只能在腦海默默展開,需知朝廷通知說來人武功身手高絕,而且只要她說的話就必須無條件服從配合,違令當誅。

需知郭遠山為朝廷效命多年,論資歷與關系也算是老臣子,除非出現致命失誤,否則基本上手上權力還是不少。

只看朝廷對此地的重視程度和資源支持程度就可知,即便是一般中樞大臣到此,只要不是一品大臣那幾位外,其他的官員就是再過江龍到了這里也得乖乖被他這地頭蛇穩穩拿捏的。

可如今朝廷的意思就是不聽這位美艷得過分的刑部神捕命令就得就地當誅,可見此人權力之大,背景之深厚不可想象。怕是皇家之人也不過如此了。

郭遠山邊意淫邊帶路,一路面帶桃花般的笑容。冷不丁自言自語道:「金風道,亦思寒。」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無頭無腦的六個字卻是這次碰頭接觸的暗語,若是這位美人是假冒的,那可就有樂子了,他郭遠山有信心有手段立即拿下嚴刑拷問。只聽身邊美人語氣平淡的回了一句:「風已至,奈何嘆。」

也是無頭無腦的一句,卻是一字不差的接頭暗號。郭遠山心神大定,表情卻未有絲毫變化。二人終于來到郭府內府,郭遠山在一處廊道上吩咐仆人備茶待客后,就帶寧雨昔到書房里去,待茶水端上后屏退下人離去,同時吩咐無論任何事情不得打擾。

關上門后,郭遠山客氣地向寧雨昔一拱手道:「凌大人,剛才路上下官多有得罪,還請恕罪,皆因府上有那共樂教徒,為免起疑,只好裝作垂憐大人美色。」

凌熙是肖青璇幫師傅掩飾身份的一個化名,為方便行事寧雨昔也欣然接受。此時寧雨昔就把自己當作是朝廷刑部的秘密捕快。

對于剛剛郭遠山的無禮視奸全然無所謂,開門見山道:「無妨,郭兄不必介懷,我想盡快行動打探這個共樂教的消息,聽說今日是那無遮大會的日子,可有安排?」

郭遠山沒想到這位剛到步的大人卻是如此急切行動,甚至打算以身涉險。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若是在那淫亂大會上,以這絕色美人的容姿,要是身手差點怕是就要被所有男人活活輪暴了。

只見郭遠山面露難色,支支吾吾道:「凌大人,這恐怕比較棘手了。」

寧雨昔看著那人支吾半天卻來了這么一句,本來被挑逗褻玩身體造成身體的空虛感卻得不到發泄已是頗為煩躁,再加上等半天結果大失所望,即便是平日冷靜睿智的她也忍住嘲諷道:「朝廷就派了你這個廢物來負責如此大事?」

被美人嘲諷的郭遠山也忍不住了,尤其是被這么個美艷動人的尤物說是廢物簡直是人生最大恥辱,卻也不敢太頂撞她,只好直言:

「凌大人有所不知,這個無遮大會實際上就是共樂教籠絡人心的淫亂大會,郭某雖是也有參與,可每次過去都是攜眷出席,每位府上的「夫人」也是多人認得,若是今天與大人前往,先不說容易令人生疑,難道要大人扮作我的夫人,難道要大人也需當眾淫亂嗎?

若是大人到時只看不動,以大人的絕世美色,就是下官忍得住,其他人也必定躁動難耐,可要是大人出手傷人,那必定打草驚蛇,所有布置將前功盡棄了。可下官一時間也沒有其他辦法啊。」

寧雨昔聞言也是一愣,之前自己想的太簡單,也沒考慮過真到那時候該如何自處,若真是出手那必定打亂青旋的部署,以后局勢將更加棘手了。只見寧雨昔內心不斷思考掙扎,本來躁動的情緒此時更加越發激烈。

郭遠山見美人聞言后無聲反駁,似乎正在計算得失利害,也不敢出言打擾。于是書房里寂靜無聲。

寧雨昔的腦海中仍在不斷思量,突然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又出來迷惑,還是自己的聲音,卻不又是自己的,就像是另外一個寧雨昔一樣魅惑道:

「為了青旋犧牲一下又如何,先過去看看,要真是不愿意,以自己的身手,誰可得逞,何況自己的身子也已被他人玩過了,臟一次是臟,多幾次也一樣是臟,而且現在我是凌熙,是刑部捕快而已,又沒人知道我是寧雨昔。」

寧雨昔再次糾結不已,或者是自己的身體其實也是饑渴難耐,經過那次被那淫賊褻玩肏弄出多次高潮的身體仿佛已經忘記不了那種最原始最純粹的快樂,又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崇,最終又是那陌生的自己一錘定音。

主意已決的寧雨昔嘴角輕揚,那如春風拂面般醉人的笑容卻被白紗遮蓋。緩緩道:「郭兄所言也不無道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為朝廷分憂,也許…」寧雨昔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道:「也許這個方法也可試試。」

郭遠山聞言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的喃喃道:「這、這、大人決定以身涉險?不是開玩笑吧?」

看著郭遠山無法相信的表情和語氣,寧雨昔反而越發堅定自己的決定,也不多想為何最近自己的行為會變得如此不可理喻,甚至是反常,從那次被一尺槍奸淫。

不,那是算通奸,到這次為了調查這個邪惡的共樂教甘愿自墮火坑,以自己的絕世風姿作為手段以達到目的。若是以前的寧雨昔,那高高在上的玉德仙坊寧仙子,只怕連想都不會想。

真的是那成熟風韻的身體饑渴難耐?或是陰差陽錯身體已被玷污后的破窗效應?又或是在身份被隱瞞后才放心放縱的真實面目的仙子嗎?

現在是什么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郭遠山無法深知,寧雨昔也像是有意掩耳盜鈴。重要的是,接下來要如何行動。

寧雨昔在斟酌后詢問郭遠山:「郭大人,雖然你剛說的辦法聽起來可行,可具體細節如何?就算我愿意臨時假扮一下貴夫人,可也不是說是就是吧?你打算怎么做?」

郭遠山確定眼前這位聽說武功絕頂而且外表天姿國色的神捕大人當真決定要和自己扮演那夫妻戲份,先是興奮不已,隨后決定肥水不留外人田,就是留了自己也要分一杯羹,不然只能看不能吃絕對終生遺憾。

假裝思量一番后,郭遠山道貌岸然道:「既然大人主意已決,在下自當全力配合大人,不瞞大人,其實府上的三位夫人們都是和我一樣是朝廷派來調查此事的,可與大人不同,她們原來是深宮中的宮女身份,可另外一個真實身份也是我們『勾欄子』的女碟子。

本來她們一直輔助我行事,可三天前其中一位竟然準備出賣我向那邪教通風報信,幸好我發現及時,已經讓她永遠消失了,因為事關重大,另外兩位我也不敢冒險只能對外宣稱回娘家省親,把她們送回朝廷已作甄別是否變節。

如果今天大人未到或是不同意我的辦法,我還暫時不好繼續參加那無遮大會。」

寧雨昔疑惑道:「何為沒有我就不能去那無遮大會?」

郭遠山解釋道:「因為本月起那無遮大會新增了一條規定,若是參加大會的人士已成親的話,是必須攜眷出席,可在下現在算是孤家寡人,也不敢輕易找別的女人去冒充行事。

就是在上次大會中我那位已故夫人淪陷了,也被洗腦成了他們中的一員,若非我發現及時,只怕朝廷的布置會被對方盡數獲知,后果將不堪設想。」

寧雨昔聞言點頭任何道:「不錯,若是暴露了,只怕后患無窮,可是就算現在我假扮你的夫人,就不會令人生疑嗎?」

「你我剛才在大廳才認識,這么快就成為你夫人,有人信嗎?不會是你只想那齷齪心思來蒙騙我?若是這樣那可饒不了你!」

寧雨昔說到后面語氣凌厲起來,整個人的氣勢驟然暴漲,只把郭遠山壓得氣息為之一滯。

然而混江湖多年的老碟子見慣多少兇險場面,就是被人說中七八分事實也毫無慌亂。

一瞬間心思急轉,同時獻媚地笑道:「凌大人說笑了,不錯,面對凌大人這種如天仙般地美人只要是頭公的只怕也不可能沒有點想法嘛,可在下說的也是事實,只不過既然凌大人也覺得此法可行的話,那我們做一場戲就很容易讓人相信了。」

寧雨昔見那胖富翁一般的郭遠山在自己的強大氣勢下仍然臨危不懼,同時也大方承認對自己有那齷齪想法,不加掩飾,反而覺得這時候的郭遠山說法倒有可信之處。

郭遠山這種大大方方地意淫和半真半假胡說八道受到奇效,寧雨昔看似精明睿智,可實際上江湖閱歷不算深,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無與之匹配的見識和縝密心思,其實在某些方面的思維單純得很。

被說得有些好奇的寧雨昔問道:「做戲?」

郭遠山打蛇隨棍上:「是的,就是做那老套的女俠下藥被奸的戲碼,凌大人放心,不是做給人看,是做給人聽。」

郭遠山原本打算循序漸進地讓那美人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圈套,擔心被誤會的導致前功盡棄急忙解釋道。

「哦…?做戲給人聽是什么意思?」

郭遠山見這心思單純得如初出茅廬的菜鳥正慢慢步入圈套,緊張的心情越發放松,滔滔不絕地介紹起自己的計劃來:

「凌大人,因為前幾天我那幾位夫人都離開了府上,免不了讓有心人有所疑心,而府上其實有不少人也已經加入那邪教,所以我平時的一舉一動都要非常小心不能露出馬腳,現在恐怕在外面也有隔墻之耳。」

「不錯,剛才端茶上來的那人其實并未走遠,可你還沒回答我讓人聽戲是什么意思?」

寧雨昔的五感自然非常人能比,所以在郭遠山開口之后卻是異常細聲的舉動她也自然了解其深意與之配合,因此二人對話之聲始終未出房門,除非是在二人旁邊偷聽,否則絕無泄露之嫌。

郭遠山了解到這美人的武功之高強后,想要征服的欲望愈發強烈,這種讓武功高強且美艷動人的高貴女人落入自己設置的圈套后被褻玩被臣服的刺激感遠比以武力降服她更加有成就感。

知道戲肉要來了,郭遠山正經解釋道:「凌大人果然了得,正因為隔墻有耳,所以我的戲碼就是讓凌大人誤服我所準備滲有催情春藥的茶水,然后發情不可自拔,被我侵犯褻玩后最終誠服傾心甘愿從了我,之后自然就是明證言順的郭夫人了。」

寧雨昔聽到這所謂的戲碼之后輕蔑地調侃一句:「終于從實招來了,這恐怕也是你的真實想法吧?」

郭遠山見那眼神冰冷的美人這時候仿佛洞悉一切的調侃自己,就是再老江湖也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被識穿想法不要緊,可如果就此被殺可就太不值得了。

剛想辯解幾句,卻聽那美人繼續道:「你說的滲有催情春藥的茶水,不會就是這一杯吧?」

說完寧雨昔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仔細觀看,還用那鼻尖細細聞了聞味道。看得郭遠山既興奮又害怕,興奮是那催情春藥就算是聞到也會有效果,只不過效果沒有那么明顯,而且發作時間也沒有那么快,想不到那人這么自負,就是知道卻也完全不懼。

害怕的是那人是在故弄玄虛,并以此借口鏟除自己,現在書房只有二人,就是再有勢力手段也頂用,若是想逃只怕會被當場誅殺。

只聽仍在細聞茶水味道卻沒有飲用的寧雨昔又來了一句:「這么老套的橋段是要糊弄誰啊?誰會信?若是你圓不回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一手仍是手捧茶水,另一手卻是放下,不過指尖寒芒畢現,讓人遍體生寒。

正在鬼門關徘徊的郭遠山全身緊繃,不敢作偽道:「因為之前的那三位夫人也是這樣得來的。」

「哦?此話當真?」

寧雨昔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原因,但想想又覺得荒誕中帶有幾分可信,因為以郭遠山在這里的身份地位和年紀,必定早已成親人盡皆知,明媒正娶的嬌妻也毫不猶豫地奉獻出來的確不是正常人輕易能做的。

可以這樣下賤的方法得手的女人往往會當作是件可以交易的貨物一般。就算拿出來讓別人玩殘也不一定會心疼。

寧雨昔微微瞇起鳳眼盯著郭遠山的神態舉動,只見那道出荒誕事實的郭遠山也正氣凜然地與自己眼神對視,毫無閃爍。

于是寧雨昔盯了一會后確定這大概就是事實了。就算他撒謊事后也很容易查到。

確定情況后的寧雨昔放下茶水,同時也收起指尖殺人利器,略帶寬慰的語氣說道:「郭兄見諒,此事事關國家社稷,凌熙行走在外身負重任,只能出此下策辨別真偽。」

說完還對著如釋重負的郭遠山施了個萬福。

順利過關的郭遠山感覺像是從跌落谷底后大難不死的劫后如生一般,隨之想起這坑挖的差點埋了自己,看來這美人看似心思單純,手段卻又甚為了得,不能大意。于是小心翼翼道:「凌大人,那,戲還做嗎?」

說完低下頭像是等候發落的模樣。

「為國家社稷,鏟除這個邪教,小小犧牲算得了什么,你看要怎么做?」

寧雨昔不以為然地道。隨后又補了一句:「這春藥很厲害嗎?我看聞起來沒什么感覺啊。」

郭遠山聞言如天降洪福般差點要手舞足蹈,卻是壓制住興奮不已的心情,一本正經道:「有勞凌大人配合了,這春藥是要喝下去才會見效的。

不過以凌大人武功高強,內力深厚,就是喝下去也肯定沒事,何況我們現在只是做戲,當然不用真的喝下去了,但是之后我們要讓外面聽到房內動靜,這才是重點。」

對于郭遠山的奉承寧雨昔見怪不怪,也自信小小春藥以自己的內力自然可以輕易化解,卻也沒必要自找苦吃。對著郭遠山點點頭,示意對方開始。

郭遠山聲音回復正常大小,卻也沒有刻意提高聲量,語氣略帶調侃道:「凌女俠,可有身體不適嗎?郭某略懂醫術,不嫌棄的話,就讓在下為你檢查一下吧。」

說完便在自己衣服弄出斯斯索索的衣服摩擦聲音,聲音不大,要仔細聽才能聽到。

只見那胖翁在自己面前做戲,畫面滑稽,寧雨昔不禁好笑,嘴角揚起。可是郭遠山只能看到眼前美人眼角微揚,像是在看到好笑情景一般,卻默不作聲,無奈的他只好擠眉弄眼示意寧雨昔配合出聲,同時在做「叫」的口型。

寧雨昔想起自己也應該配合一下,思考一下后用那半呻吟半嬌喘的語氣回應著:「嗯…熱…好熱…」

那種嬌喘狐媚的呻吟聲從那冷艷氣質的美人口中說出自有一種強烈反差的刺激,郭遠山聽著這娘們的淫叫后胯下就已迅速充血勃起,硬綁綁的雞巴撐起一座不少的帳篷。

也不管自己的丑態暴露,繼續道:「凌女俠你這身子怎么如此發燙,得趕緊寬衣降溫啊,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說畢又弄出那衣服摩擦的聲音。

寧雨昔此時衣冠整齊的坐在客椅上,可是正常狀態下的她來來去去就是那一句,氣得郭遠山差點吐血。

于是大著膽子走到寧雨昔身邊在她耳邊細語道:「凌大人,這樣不行啊,再這樣下去就要穿幫了,是不是沒在狀態不知道怎么叫?要不我們寬衣相見或許能讓你有點感覺?反正去無遮大會也得讓人看見,正好現在先讓彼此了解一下吧。」

說畢還真的伸手想替寧雨昔寬衣。可手上還沒碰到對方身子,就被一手打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生疼,直讓他齜牙咧嘴。

寧雨昔現在那會不知道對方用意,卻還有些羞恥感,媚眼一瞪,裝作呻怒道:「我自有分寸,別亂來,要脫你自己脫。」

郭遠山被那媚眼一瞪,頓時酥到骨子里去了,聽到對方此言,心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罷,自己脫就脫,褲襠頂著怪難受。于是也不走開,就在寧雨昔旁邊手腳利索的脫個精光。

同時口中繼續道:「凌女俠,你這身衣裳好難脫下,不過不要緊,在下不會放棄的。」

寧雨昔聽他這么說也不知到底是做戲還是心里話,卻以妖媚語氣回應道:「不要,啊…好熱,不要脫…」

郭遠山打算加快進度,也不管寧雨昔的看法,手握已挺硬勃起的雞巴在她旁邊就擼動起來,嘴上卻念著:「凌女俠,你這胸口藏著兩個大白饅頭作甚?怪不得身子這么熱,你看,那大饅頭這么大,還這么熱,讓我幫你拿出來吧。」

寧雨昔看著他自顧自地在旁邊自慰起來,還死死盯著自己那呼之欲出的一對豐滿雙峰,像是透過衣服看到自己的赤身裸體一樣。

這種被赤裸裸視奸羞恥感讓她心癢難耐,而且脫光衣服后胯下那粗壯的雞巴讓人很難偏移視線,但也沒有忘記現在是在做戲,回應道:「啊…不要摸…不要揉這么大力,這不是饅頭,啊…」對話與實際不甚相符的情景在書房中繼續著。

然而意外總是不經意的來臨,在看著近在咫尺的粗壯雞巴在那胖圓的肥手中飛快擼動,馬眼分泌出的淫液產生的濃烈男性氣息正彌漫在空氣中。

原本已被壓制下去的情欲躁動又蠢蠢欲動,身體也隨之呼吸加快,寧雨昔的蜜穴已經開始濕潤分泌淫水,雙腿夾緊著摩擦卻沒能緩解身體的空虛感,蜜穴變得越來越騷癢難耐,眼神開始迷離。

兩人迅速進入發情狀態,郭遠山看著自己的上司美人此時盯著正在快速擼動的雞巴眼神渴望,卻又極力忍耐的樣子,就如催情媚藥一般使得本就粗壯的雞巴更加硬挺,變得更粗了。

原本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圈,現在已經充血到還差一個手指頭才能握住,但不妨礙他邊欣賞眼前淫景邊自慰解饞。

而寧雨昔看著那肉眼可見變粗的粗大雞巴情難自禁得幻想起被插入體內的充實感,雙手也開始伸向自己那對飽滿的豐胸輕揉起來。

郭遠山看著寧雨昔也情不自禁的開始自摸起來,心想:「忍不住了吧,騷貨,看見大爺這粗壯的雞巴還能忍得住才奇怪了。等會就有得你爽了。」

隨后就放慢手速,只是輕柔的擼動著雞巴維持硬度。一心要放長線釣大魚,讓這已經發情的騷貨自己心甘情愿開口求肏.

寧雨昔看著擼動速度慢下來的雞巴不解的望向郭遠山,卻見那圓臉胖翁也不解釋何因,只是臉上賤賤的淫笑確定必然有古怪。

寧雨昔情欲已起,現在渾身發熱只覺得口干舌澀,好想有水濕潤一下口舌,憋見那已微涼的茶水就如久旱逢甘露,一時也忘記了茶水中的貓膩。于是伸手解下面紗,然后捧起茶杯一飲而盡。

露出全部真容的絕色美人讓郭遠山震撼不已,盡管自己閱歷豐富,可還是未見過如此貌若天仙的美人,更何況是在發情中的美人。

而看到寧雨昔捧起那滲滿春藥的茶水一飲而盡后更是興奮得無以復加,這眼前媚態盡露的大美人已經是自己的盤中餐了,就要想想等會要如何盡情褻玩佳人。

喝完茶水略解渴欲的寧雨昔這才想起茶水有問題,卻也已經后悔不及,但藥效暫時還感受不到,而趁著此時尚有一絲清醒理智時,趕緊與面前虎視眈眈的郭遠山約法三章:「這次行動的所有細節,你不得與朝廷的人匯報,凡事有我來去交代,就是太后親自過問也是一樣,否則,我會讓你后悔做人,明白了嗎?」

郭遠山聞言猶豫一下,畢竟關乎自己性命。:「凌大人,若真是太后過問,小人不敢有絲毫隱瞞啊。」

寧雨昔強硬地繼續道:「不怕告訴你,若是你真的如實向太后稟報,我保證,你也一定后悔做人,只要你把嘴管好,太后方面我自有辦法,若是你現在拒絕的話,那這次行動取消,我現在就回去覆命。」

說完作勢就要起身離去。

郭遠山當機立斷要賭一回,賭相信這位神秘的凌大人真的如此手段通天,畢竟若是不答應什么都沒了。答應了就算她其實是虛張形勢,起碼不負今日所求。

于是郭遠山趕忙點頭稱是,先要穩住局面,不能讓到嘴的鴨子都飛了。

寧雨昔見對方答應,繼續要求道:「還有就是我們夫妻的關系只會在此地,若是這次行動結束,不論成功與否,你我以后只當是陌路人。」

郭遠山現在除了要他死之外,什么都無所謂了,只是機械地點頭答應。

寧雨昔對此略感滿意,而此時身體里的春藥開始生效,只覺得全身發熱,非常敏感,只是衣服與肌膚間的摩擦也讓人興奮不已,只得閉起美目,細細感受那奇怪的感覺,口中卻是高昂地發出興奮的呻吟聲:「啊……,好熱,好麻……啊。」

玉手不自覺伸向雙腿之間早已濕潤淋淋的蜜穴,隔著衣服在逗弄充血凸起的陰蒂。

寧雨昔自我揉胸導致衣衫凌亂,胸前露出一大片白里透紅的嫩滑肌膚,那對雪白大奶子中間那條深邃的乳溝把郭遠山的魂都勾出來了。

她娘的孰不可忍,也不管后果直接一步跨上椅子,兩條肉呼呼的大腿就卡著扶手,那根堅硬如鐵的雞巴直接貼在那對引人犯罪的大奶子中間,用手一按,火熱的雞巴就埋在雙乳之間上下抽動,這么淫亂的奶子不打個奶炮怎么對得起自己。

寧雨昔感受到身上被重物壓著后睜眼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個白花花的大肚腩,胸間卻有根火熱的肉棍已埋進去不停抽插,往上媚眼一瞪,卻沒有阻止和拒絕的意思。輕罵一句:「你這登徒子好大膽子,連我都敢輕薄。」

郭遠山現在就如發情的猛獸要交配一樣,當然膽大包天,卻見這美人也沒有拒絕意思,調侃道:「凌大人,做戲要做全套嘛,假戲真做才不會令人懷疑啊。」

「哼,你當然想真做,我看你這就不是在做戲。」

寧雨昔嘴上嫌棄,身體卻是任由對方發泄,因為那根火熱的雞巴抽插著自己的大胸讓身體變得更加痕癢,手中按摩著的蜜穴水跡都滲到衣服上面了。

寧雨昔低頭想看看雙峰間的光景,只是一低頭,那根正在肏玩自己粗長雞巴就懟到下巴,懟得她口齒一合差點咬到舌頭。

無奈只得仰頭向上,算是讓路給雞巴了。明顯感到抽插位置濕潤淋淋,是那馬眼中分泌的淫液在雞巴的帶動下插出一條濕滑的淫徑出來了。

寧雨昔一對大奶子被打了約半個時辰的奶炮,此間身上的衣衫已經被人盡數剝光,吹彈可破白里泛著紅暈的嫩膚已盡數暴露在淫靡的空氣中。此時身體里的春藥藥效已經發揮出最大效果。

她再也忍耐不住身體里的饑渴與空虛感,強忍著羞恥感輕若細蚊的抱怨一句:「騙鬼的做戲做全套。」

本來已享受那對奶子差不多時光,準備先射一次的郭遠山如聞天籟,急忙嘻嘻一笑道:「大人吩咐的是,在下這就做全套來了。」

靈活如猿猴下樹的雙腳一瞪,直接退至椅子前,隨后雙手抓著那對肉感勻稱,修長潔白的大長腿往椅子扶手一放。

寧雨昔雙腿被大幅度掰開后,那粉紅如處的濕滑蜜穴就完全暴露在蓄勢待發的野獸面前,讓她嬌羞不已,只好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自己將被插入的下身。

郭遠山為了遷就椅子高度,雙腿微曲,也不用手扶住雞巴對準,等到龜頭抵住濕淋淋的蜜穴口時,像是提醒又像是宣戰一般高聲宣布:「美人,我來了。」

然后深吸一口氣腰肢往前一頂。龜頭沖開粉嫩的穴口直探濕滑的陰道。二人同時發出高昂的愉悅聲音,郭遠山是終于把獵物捕獲的那種暢快舒爽。

寧雨昔則是空虛的蜜穴終于得到異常的充實感受,可在充實的同時也夾雜一絲痛苦。因為那根雞巴實在太粗了,那種陰道被前所未有的擴張就如剛被破處時的感受。

寧雨昔眉頭緊皺抗議道:「慢點,好漲,啊,痛。」

雙腿也用力向內夾緊,意圖抵抗。還好淫穴分泌的淫水讓陰道足夠潤滑,不至于因此大煞風景。

郭遠山在插入后也沒有立即狂抽猛插,而是細心的定住身形,一來是自己也要適應一下這能夾死人的淫穴那種如處女般的包裹感,二是經驗豐富的他知道現在要先讓女方消除痛感,不能只顧自己享受,否則讓女方受傷或是有心理陰影,那就得不償失了。

等過好一會,感受到寧雨昔雙腿開始放松,自己也適應了那緊致的陰道后開始抽插起來。此時再次被陌生雞巴插入自己饑渴的身體的寧雨昔也魅惑的呻吟起來:「啊…好漲,好大,哦…」如今的淫叫已是不再掩飾盡情抒發自己的愉悅。

郭遠山肏著嫩穴望著媚態誘人的寧雨昔心中獲得極大的成就感,聽著美人淫叫,自己也不能默默不語,大聲喊道:「凌女俠,在下這力度夠嗎?啊?啊?啊?不夠我還可以再大力點。」

每一個啊字伴隨著的就是一下全力的硬頂,直頂得寧雨昔緊咬玉唇。

「哦…哦…不夠,大力,再大力點,哦…」不再顧慮的她明顯就是要讓外面也能聽到房中的淫事。又或者是她現在真的就是想要更加兇猛激烈的肏穴。

郭遠山也毫無顧慮的大力抽插起來,房中二人的呻吟聲高昂激烈,聲音大得就算是院子外也能聽見。啪啪啪啪啪啪,肉貼肉的碰撞聲毫不間斷。

「到了,到了,我要來了,啊,啊,啊,啊…………」

寧雨昔在這不講武德的粗大雞巴偷襲狂肏之下率先達到高潮,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嘯聲后全身繃緊,此時寧雨昔的皮膚就如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或許是春藥的效果導致。高潮后的寧雨昔媚眼如絲,口吐如蘭道:「我爽過了。」

郭遠山也到了強弩之末,不再強忍射精沖動,大力抽插幾十下后一瀉如柱,滾燙的精子涌出填滿陰道,被那熱辣的精子一燙,寧雨昔呻吟道:「哦…好燙…啊。」

由于全程雙腿微曲,這樣的肏穴姿勢自然消耗極大的體力,射精后的郭遠山雙腿發麻,可伶一個胖子就這樣全身大汗淋漓,但又不想就此放過獵物,往前一壓,整個人就壓在寧雨昔身上。

多虧寧雨昔的武功高強,身體素質自然不用擔心,就算這肉山壓著過夜也不會出人命,但大汗淋漓的郭遠山壓著自己也不舒服,寧雨昔提議道:「這書房還是不方便。」

郭遠山正在休息恢復體力。聞歌知雅意,嬉笑一聲道:「美人,到我房間繼續。」

寧雨昔瞪眼呻道:「登徒子,還未夠嗎?」

郭遠山笑道:「如此絕色美人在前,一次哪夠,何況離那無遮大會時間還長著,當然得讓大人先熱身幾次」說畢提氣一立,雞巴仍插在陰道中連同寧雨昔一起抱起,走向房門就要外出。

寧雨昔一時慌亂起來:「別,會被人看見,讓我穿上衣服吧。」

郭遠山嚴肅道:「凌大人,無遮大會會讓更多人看見啊,我現在是要幫你先放下羞恥之心,不然到時候你若是這樣怕是要出大事了。」

寧雨昔思量后覺得有理,可又有些不甘心,雙手環抱郭遠山的脖子,手指卻大力擰住他身后的肥肉,直擰得他齜牙咧嘴大叫疼痛,可雙手卻沒放開,就這樣如抱小孩一般抱住,走到門前一腳踢開房門,大踏步走向睡房那邊去繼續『熱身』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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