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此字念“huang”,二聲!

徐子淇自然是不能把自己下藥的事說出來,這可比現在這事的性質嚴重多了,而且徐子淇可以確定兩人昨晚上絕對是搞在一起了,時間那么久,繼母李嘉欣的聲音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這絕對不是演就能演出來的。

雖然不知道李長生是如何做到的,但現在不是追究這些時候,反正她現在已經栽了,栽的很徹底,根本就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自己釀的苦果含著淚都得笑著吃下去。

李家成現在是最難受也最尷尬的那個,直接是鐵青著一張臉,走到自己老婆的面前,“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徐子淇的臉上,瞬間就把老婆徐子淇的左臉直接扇的是高高冒起。

然后是一聲不吭的站站到了自己老父親李衛國的身旁,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坐下,一切都得看爸爸會怎么處理,他老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李衛國直接是看向了小兒子李長生問道:“長生,你才是受害者,這事你想怎么處理,放心,你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爸爸肯定是會給你做主的。”

對于老爸這話,李長生是一個字都不信,真要嚴肅處理根本就不會專程詢問他的意見,所以還是給個臺階下吧。

李長生直接是看向了自己大哥李家成,長嘆一口氣道:

“兩兄弟,一輩子,大哥對我的好,對我的照顧,長生一直都記得很清楚。我現在就問大哥你一句話,這媳婦你還要不要,要,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下不為例;不要,那就掃地出門,我們李家容不下這樣的妒(毒)婦。”

李衛國這時候也看向了自己的大兒子,看他怎么選,同時也是在考驗他,看他會怎么選。

李家成自然是非常的糾結,不過倒也沒有離婚休妻的想法,不然不會第一時間沖過去先打上一巴掌宣示自己的態度,自己的媳婦自己打,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李家成“噗通”一聲直接是跪在了自己老父親的面前,一臉羞愧道:“孩子現在還小,還請爸爸再給她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

李衛國對于李家成的這個選擇其實是有些失望的,根本就沒搭理他,直接是看向了小兒子李長生問道:“長生,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我尊重大哥的選擇。”

李衛國點了點頭,直接是給出了最后的處理決定道:“從今天開始,每個月的例錢從五十萬縮減到十萬,加成你可不能貼補她,如果被我發現了,后果你應該懂。

以后家里的東西用什么拿什么都得在管家那邊登記,不能隨意做主,等什么時候表現的像我們李家的兒媳了,這些權利你才配擁有,就這樣把。”

一般人可能不懂這個懲罰的可怕跟嚴重性,但真正身在豪門的就非常清楚這些懲罰的可怕。

看看徐子淇現在這一臉蒼白的臉色就知道了,可以說她嫁進李家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那些特權,現在是全都化為泡影,是再次回歸到了最開始的卑微,甚至是比剛嫁進李家的時候還不如。

簡單來說,以后就是每個月十萬的零花錢,除此以外,她沒有任何收入,因為是豪門的兒媳,肯定是不能在外面拋頭露面找事做的,他們李家可丟不起這人。

同時做為豪門兒媳,徐子淇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子,很多時候也是要參加出席一些晚宴跟飯局,但她現在這點生活費自己過日子都緊巴巴的,哪兒來的閑錢置辦行頭?

所以這時候只能是問家族借,包括豪車珠寶都得借,還要在管家那邊登記,一旦出現遺失或者破損,就得照價賠償,在每個月的例錢里面扣除,簡直就是從天上被打落進了地獄。

當然,你也可以接受不了,那就離婚好了,這已經是網開一面的寬大處理了。

李家成也覺得這個處理方案還行,算是真正的黃牌警告,也確實是應該好好的警告一下教育一下了,也就遇到自己細佬本身不是太過計較,不然只怕連他都會很大的受影響。

畢竟同樣的事發生在不同人的身上,想法自然也會存在巨大差異,目前來看長生是真沒想過要跟他這個大哥爭什么。

在處理完了自己這個上不了臺面的兒媳后,李衛國是把小兒子李長生單獨叫到了書房,把今天凌晨在荔景邨那邊的所見所聞是如實告訴給了自己的小兒子。

李長生想了想是在一張白紙上一邊念叨一邊書寫道:“雨下三塊田,田下五方土。兩側回云端,飛中鳯龍舞。龍下雙風鹿,鳯邊四兩土。云下陡山立,雙鹿入了土。走之來做底,皇字記清楚,此字念huang,二聲!”

很快李衛國就看見自己的小兒子是在白紙上寫了一個非常復雜仿佛鬼畫符一樣的漢字,要是他沒看錯,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古”字,也就是傳說中符箓一道里面最常見的“箓”書。

“《周禮·大卜》中曾記載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連山》,二曰《歸藏》,三曰《周易》。其中成書于夏朝的《連山易》早就已經失傳,不過還是有只字片語流傳下來。

而這些文字就是”古“字的由來,后來道門把符箓一道結合這些”古“字是專門創造了符箓一道的核心——”箓“書。這個172畫,被念做”huang“的”箓“書古字是有鎮壓一切邪祟的作用。

在午時的時候,用天葵混合朱砂書寫在墻壁上,就能暫時鎮壓,把這對姐妹花困在里面,順帶是幫她們姐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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