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準則

八九不離十

  • 绿帽红杏

    类型
  • 09-24 18:22

    更新上架
  • 83 萬字

    完結
我有淫妻癖,但卻苦于妻子對性的冷淡和對我那份真摯的愛,空有一番理論,直到有一天,接到一個陌生人發來的消息,矛盾中享受著淫妻的快感,心中不由徘徊著:淫妻的準則真的不能突破嗎?

溫馨而朦朧的熾黃燈光下,我端坐在書房的計算機之前,那刺目的光芒照射在我的臉上,反射出一股異常興奮和微微病態的光芒。

計算機之旁放著一個相框,相框中是一個身穿警服,英姿颯爽的女人。她正是與我已結婚三年,即將度過三十歲生日的老婆,傅婉柔,目前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

日日夜夜相處,對我來說早已再熟悉不過和面容和身材,落在其他男人眼中想必依然會是無比驚艷。

接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下,身形并不是那種很流行的骨感美,渾身較大的骨架下,給人一種很健碩的感覺,但這種健碩又與肥胖不同。

因為身在特殊崗位,加上日常有意的鍛煉,從照片中看上去,修長的雙腿雖然不算纖細,但在警褲的襯托下,雙腿與那纖細的腰身、平攤的小腹和格外翹立的臀部,融合在一起,卻呈現出了一道完美而又凸凹有致的誘惑曲線。

上半身一雙36C的乳房,雖然并不算很出眾,但卻格外的挺拔,在青藍色的短襯中頂出兩團清晰可見,鼓鼓的一片。

順著光滑的脖頸向上,一頭恰恰垂落至耳垂下端的短發下,是一張白皙的臉蛋,顯得格外干練利落,瓊鼻微翹間,那櫻桃小嘴更是散發著一種異樣的光彩。

不過雖然照片中的她神情肅穆,但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尤其是那細長的柳眉,加上天生一雙宛若勾魂的鳳眼,轉目之際,在清雅高華的氣質之下,反而還帶著一絲隱隱自帶的魅一意。

此時的我,不時盯著愛妻婉柔的面容,轉而卻是立刻又快速轉向了計算機屏幕之上,雙眼瞪得大大的之間,神情專注,但又帶著一絲異樣。

若是此刻有人在身邊,便能清楚的發現,此時此刻,我正聚精會神瀏覽著的,正是一個個充斥著各種淫亂圖片、信息的話語。

“嬌妻與單男三天兩夜激情之旅。”

“老婆與初戀男友的激情紀實。”

“記老婆第八次激情3P。”

一幕幕淫亂不堪的標題之下,則是一張又一張他人妻,在一個、兩個甚至更多的男人身下嬌喘呻吟,帶著無盡春情的淫亂模樣。

此時,我所瀏覽著的赫然是一個淫妻論壇。

其實這些畫面,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興奮激動,但此時此刻,我的狀態顯然比激動和興奮更加強烈。

因為在瀏覽過程中,我不時盯著愛妻婉柔的面容,一時間,赫然是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幻,計算機屏幕中那一個個淫亂不堪的女人在我眼前,就像是在與愛妻婉柔的面容不斷重迭。

一股股滾滾熱流,由小腹洶涌而起,剎那間直沖腦海,讓我呼吸加重的同時,甚至連額頭都彌補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自覺之間,那顫抖的雙手就緩緩觸碰到了自己的胯下,然后隨著呼吸再次猛地加重,一時間神情顯得猙獰而又興奮到極致,就像是著魔了一般,那只手握住自己早已堅挺的陰莖,不由就開始飛快的擼動起來。

“呼……呼……呼……”伴著粗重的喘息,一股股強烈的顫栗快感當即便洶涌在四肢百骸,直到猛然瀏覽到一個臉上流滿精液的女人面容,似乎與愛妻婉柔有些隱隱相似的剎那。

只感所有壓抑煎熬的快感轟然爆發而出,隨著手中堅挺到極致的陰莖劇烈抖動,來不及有任何準備,一股股精液便直接對著書桌下噴射而去。

渾身顫抖著,直至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我整個人當即就直接癱坐在了桌椅上,閉目喘息許久,先是清除所有瀏覽痕跡,才關閉了計算機。

“唉。”簡單收拾完一切,點燃了一根香煙,釋放過后的我,不由低嘆了一口氣。

想我徐方圓也算一翩翩美男子,雖然只是一個混吃等喝的公務員,不求上進,安于現狀,但家境殷實,同時也完全稱得上一個拆二代。

要說女人,其實如果真的想,也真的不缺,但自己怎么就惹上了這么一個癖好,唉。

對,我徐方圓有著對常人,或者說對任何一個認識的人都難以啟齒的癖好,淫妻癖。

即使是通過網上各種論壇,發現了不少或真或假,志同道合的人,但我還是認為,天底下應該沒有太多的男人會想著將自己的老婆,送給別的男人享用,甚至會因此而興奮到爆炸。

但,偏偏我就染上了這樣的癖好。

每每在釋放過后,我也總會不由感嘆,人心中魔鬼的因子,總是那么奇妙,可能在不經意間,便會被勾引而出。

我和婉柔雖然是通過相親認識,但絕對算得上真正的情投意合,加上雙方家境都還不錯,婚后的日子過的也算很是愜意和輕松。

要說彼此真的有些不滿意的地方,第一就是婉柔對我的不求上進有些嗤之以鼻,第二就是我對婉柔在性事上的保守和不主動有些不能接受。

其實我到現在還搞不明白,淫妻癖好到底是與生俱來,一直以來潛藏在我的心底而已,還是真的因為那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勾引而出。

那還是一年半前婉柔剛被提拔為副隊長后幾天的一場聚會中,除了單位中比較要好的一個女同事外,其他的反而都是婉柔的高中同學,因為我大多都人認識,所以并沒有參加,只是在聚會快結束的時候,提前來到飯店門口等待。

可能因為剛剛升職太過高興,平常不怎么喝酒的婉柔喝了酒,而且喝的很醉很醉。

我坐在飯店門口的車子中,遠遠便看到婉柔在一行人的簇擁下熱鬧非凡的從飯店走出,從狀況看去,主要還是一眾同學向婉柔表達著祝賀。

我溫柔笑著看著這一切,并沒有上前去打擾,直至將一個個同學送走,還剩下最后一個男人的時候。

其實,對于那個男人當時我并不算熟悉,只感覺他長得文質彬彬,倒也算一表人才,后來通過打聽才得知,那個男人名為張文濤,高中的時候還曾追求過婉柔,只不過被婉柔拒絕了。

那時,我原本已是準備下車迎上去的,但一只腳剛跨過車門,就看到婉柔突然彎身干嘔起來,而張文濤當即便溫柔的同樣彎身,輕輕的幫婉柔拍打起了背部。

之所以說,我到現在還無法搞清楚,我的淫妻癖到底是不是與生俱來的,主要是因為當時只是看到張文濤對婉柔這樣一個簡單的接觸動作,我的心不知為何的就轟然一顫,說不出是何種感覺,但那跨出去的一只腳卻是不自由的收了回來,然后更加專注的盯著兩人的舉動。

當時只見婉柔干嘔了一陣,什么也沒吐出來后,張文濤又遞過去了一個紙巾,兩人面對面交流著什么。

我并不知道當時張文濤到底說了些什么,下一個剎那,便看到婉柔笑了笑。

婉柔經常笑,工作中的笑更多的是一種程序化看似溫柔,但是卻嚴肅的笑,面對父母則是一種情感表達的笑,而對于我更多的還是或開心、或偶爾溫柔,更多還是恨鐵不成鋼,嗤之以鼻的笑。

但那時,我卻是第一次,看到婉柔風情的笑。

就像是被一個男人挑逗動了春心一般,她微微搖晃著身體,用手掩嘴微微間,像是羞澀,像是響應,天生一雙宛若勾魂風眼之間的魅惑之意,陡然加重了不少一般。

緊接著,她一手抵著張文濤胸膛,上半身微微前傾,一邊紅著臉笑著,一邊曖昧的貼在張文濤耳邊,就像是在訴說著曖昧的低語一般。

那一刻,我有些憤怒,當時我以為自己是因為吃醋,但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憤怒并不是因為婉柔背著我和另一個男人做著如此曖昧的行為而憤怒,憤怒的原因全然在于婉柔面對我時,從來沒有這樣風情過,這樣嫵媚過。

但即使當時不清楚自己為何憤怒,但一雙腳卻怎么也動不了,反而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的,更加專注的盯著兩人。

接著,我陡然睜大了眼睛,因為張文濤不知是受到了刺激還是什么,突然一把就將婉柔摟在了懷中,不容婉柔拒絕,便朝婉柔吻了過去。

婉柔呢?直到此時此刻,那一幕還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面對張文濤的吻,婉柔只是微微抗拒了一下,便主動而又火熱的回吻了過去。

兩人身體就在我的視線最中央,緊緊貼合在一起,婉柔挺拔的胸部隨著身體的晃動隔著衣衫摩擦在張文濤的胸膛,翹立渾圓的臀部則是被張文濤一雙手盡情的揉捏。

陡然間,我雙眼再次瞪大到了極致,火熱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的舌頭齊齊探入到嘴唇之外,宛若兩條游蛇一般,曖昧而又火熱的緊緊糾纏在一起。

坐在車內的我雙拳不由緊緊握起,卻又感覺一股異樣的滾燙熱流直沖腦海,等到回過神來后,赫然發現自己褲子內的陰莖,在褲子上頂出了鼓鼓的一片。

當時,我的思緒亂成一片,勉強平復下來后,將車稍微移動了一下位置,才給婉柔打了電話。

婉柔過來時,只剩下她一人,上了車里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聲:“徐方圓,帶我回家。”

然后便倒頭睡著了。

我不知道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把她扶到樓上的,坐在床邊輾轉反側許久,最終還是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了她的手機,入目第一眼便是一個備注為張文濤的人發來的微信消息:“婉柔,今天妳喝多了,但是我的感情時真摯的,希望不要嚇到妳。”

我看完,默默的再次標記成未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最終還是沉沉入睡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等我起來的時候,婉柔已經去上班了,并為我做好了早餐,打開手機一看,還有她發來的一條短信:“昨晚喝太多了,早飯做好了,你自己吃點,吃完別忘了收拾一下。”

我苦笑著搖頭,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思索著。

婉柔,顧家,持家,雖然我好吃懶做,她也經常嗤之以鼻,但卻總是又默默的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對于我的一些臭毛病也總是能最大程度的容忍。

但,似乎婉柔因為自己工作的原因,從來不善于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情,更多的還是用實際行動去代替。

對此,我也頗有微詞,但每每提起這些,她總是嚴肅而又認真的與我交流,一次次不了而終。

腦海中,昨晚看到的一幕就如同一個烙印一般鑲嵌在我的腦海中,每浮現一次,總會讓我身體蕩漾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煩惱之下,干脆請了一天假。

等到婉柔中午回來,一切如常,我想開口詢問,但話到嘴邊幾次,卻最終還是都忍耐了下來。

不料正吃飯的時候,婉柔手機突然響了,我眼尖看去,頓時發現來電人正是張文濤,心中一震的同時,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吃著飯,卻看到婉柔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正想詢問是誰,沒想婉柔先是啪啪啪的發過去了一條信息,接著直接將手機遞給了我:“徐方圓,幫我把這個人拉黑。”

“啊?”我真是有些意外的接過手機,只見婉柔給張文濤先是發了一條信息:“張文濤,我警告你,別再騷擾我。”

婉柔言語之嚴肅讓我都有些意外,一邊幫忙拉黑著張文濤的微信,電話一邊問道:“哎吆,誰啊,這是被哪個帥哥看上了?”

“徐方圓。”婉柔頓時瞪了我一眼:“有些玩笑別亂開,就是一個高中同學,昨晚喝酒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讓他誤會了,一直纏著我。”

“好吧。”我對婉柔經不起一點玩笑有些無語,但心中卻也落下了一塊石頭。

后來真的敞開心扉交流后,我才知道,其實第二天婉柔對頭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有印象的,但當時她真的是喝多了,把張文濤當成了我,才會那樣做。

“吃飽了。”張文濤的事情似乎并沒有對婉柔造成太多的影響,吃完后碗一推道:“老規矩,你做飯,我收拾。”

“行,聽妳的。”我樂得清閑上陽臺點了一根煙,隨之不由也是一嘆。

婉柔愛我嗎?是真的愛我,從日常點點滴滴中都能看出。

但可能就是因為長期工作環境的影響,她做事總是那么一板一眼,就連我們兩人之間也是分工明確,一切依照規矩。

說白了,就是缺少一點情調和風情。

正是因為她卻少的這點情調和風情,雖然張文濤真的從我們生活中徹底消失了,而且也沒給婉柔造成太多的影響,但對我的影響卻是巨大的。

不知多少個日夜,那在腦海中幾乎要翻爛的短暫一幕,卻依然一次次百想不厭的在我腦海中劃過。

我記得的正是婉柔那一刻流露出的風情,而且更重要是的對另一個男人流露出的風情。

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也能在我心底漸漸淡忘,但由于婉柔在性事上的不解風情,我平常也鐘愛于瀏覽一些成人網站。

正是有一次,通過點擊不經意間跳出的連結,我進入到了那個淫妻論壇,也打開了我新的天地。

第一次瀏覽,看著那一段段驚世駭俗的描述,看著那一張張淫亂不堪的照片,我赫然也是匪夷所思的,以極快的速度便適應了下來,接受了下來。

或許魔鬼其實一直就潛藏在我的心底,只需一個引子便會被輕易點燃。

至此,我便著魔了一般,一次次瀏覽在那個論壇,而且在第二次,不自覺的便將婉柔代入到了其中,原本應該漸漸淡忘的那一幕,反而更加真實,更加清晰,更加深刻的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不知一邊看著婉柔的照片,一邊瀏覽著論壇中的帖子釋放了多少次生命精華后,我終于清楚認識到,自己病了,自己得了一種名為淫妻癖的病。

可惜,這注定是需要我一個人獨自煎熬的病,因為我清楚知道,想要婉柔接受這些,沒有任何一絲希望,哪怕是我稍微提上一句,便必定是一場山崩地裂。

獨自一人煎熬著,享受著,到了最后,我也不甘于只做一個默默的瀏覽著,鼓起勇氣和論壇的一些人交流了一些,甚至上傳了一些婉柔日常一些打著一層又一層馬賽克的照片。

從無知到深刻了解,從曾經隨便一個人評論婉柔都會讓我熱血沸騰,再到如今能夠輕易分辨出哪些是單純的意淫者,哪些是嘴炮,我已完全算得上一個淫妻癖的理論高手,但實踐只是一場夢。

中途,我也試著能不能從其他女人身上轉移注意力,一是我不想因為自己的自私毀壞自己的家,二是我赫然發現,明確自己的淫妻癖后,我對其他女人的性趣正在極具下降著。

“唉。”直到第二根香煙點燃,我不由再次嘆了口氣,正準備將書房收拾一下,突然小號微信發來了一個加好友的申請:“想讓你老婆變成你想要的模樣嗎?我可以幫你。”

我見了,不屑一笑,正好婉柔也打來了電話:“徐方圓,我馬上到家,要是敢讓我在房間里聞到煙味,你就死定了。”

“好,好,好,得令,老婆大人。”我苦笑著應承,只迎來婉柔一聲哼,隨后道:“今晚我給你做飯,你歇著。”

掛斷電話,我連忙卸除了微信分身應用,但在我卸除的那一剎那,卻沒看到那個微信再次發來了一條驗證信息:“徐方圓,你真的不想婉柔變成你希望的模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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