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系統內亂

山里的天似乎比較早亮,天空微露魚肚白的時候已經隱隱看見道路上有人了。

甚至一些勤快的村民,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在地里忙著收成,就等著天一亮趕緊到鎮上去趕集,遠一點的還要跑到市里的農貿市場賣菜。

“他,他沒事吧!”秦蘭換上了一身新衣服,長袖長褲,顯得多少有點不安。

阿狗還暈厥著,不過張文斌已經把他從秦蘭家的院子拖到了外邊,再多補了一下確保這小子能再睡好一會。

張文斌也穿好了衣服,笑說:“放心吧嫂子,他一覺醒來什么事都沒有就當自己是喝醉而已,不過嘛下次咱們再來的話保證他討厭不了好。”

“恩!”秦蘭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這個滿面溫柔和善的俏寡婦,或許只有在這時候才會露出略顯猙獰的恨色。

看著她俏面含春的模樣,本想再占點便宜,奈何山路上那臺破舊的中巴已經開來了。

車上去趕早市賣點菜和蛋的人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天的經歷,上車后秦蘭臉一紅坐到了一個體胖彪肥的大嬸旁邊。

人讀眼雜張文斌就收斂了心思,默默的坐到了前頭去。

微一閉眼,突然感覺身體像失去了平衡一樣,猛的掉到了水里驚得張文斌慌忙的游動,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在這一片漆黑的水里居然能呼吸。

“兒子!”

漆黑中,突然嘿嘿的一聲笑起,張文斌下意識的轉身嚇得腿一軟一屁股坐了下來。

一個巨大如山的骷髏頭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無血無肉的骷髏頭的形象很是詭異,明明很迷糊但似乎在沖你笑一樣,這種笑又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系統???”張文斌意識到,自己所在的應該不是真實的世界。

“混帳小子,應該叫我干爹。”

一道白光襲來,張文斌感覺腦子里涌入了許多的東西,一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上古大妖的額骨打造的戒指,本身就有著大妖的神魄,吸引了無數怨念沖天的孤魂野鬼,甚至還有各種各樣的邪靈惡妖。

野廟倒塌,張文斌的血喚醒了邪門歪道系統,同時也喚醒了上古大妖,和無數沖天怨念的自我意識。

三者皆是桀驁,互斗到現在分不出個勝負,不過互相吞噬著漸漸的融和為一,系統有了自己的意識,就是眼前這一顆古怪的骷髏頭了。

骷髏頭嘎嘎的笑著:“不是我這當爹的鎮壓,你會被原先那個傻逼系統玩死的。”

“不至于吧!”張文斌冷汗直流,心想老子剛當天選之子一天,就被玩死像什么話。

“不至于,我的乖兒子你倒是夠天真的,那傻逼系統是大妖和惡魄們互斗時應運而生的,本身就不穩定,發布的所謂任務亂七八糟。”

“你仔細想想,它叫你為宿主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它是寄生蟲?”張文斌面色一變,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不錯,你這個宿主死了對它來說沒任何影響,它可以馬上尋找下一個,失去了野廟的鎮壓以后不用擔心沒下一個寄主,嚴格來說這系統剛生成很不穩定,你不過是他的實驗品。”

“那老子是小白鼠了?”張文斌擦著冷汗,問道:“那您呢,您是哪位??”

“我……嘎嘎,我是新的歪門邪道系統,同時呢我也是你干爹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費盡力氣造成一個互相吞噬的局面來保你小命。”

“你那么好奇……那我就滿足你吧!”

骷髏頭的額頭一道光線伸出來,就像觸手一般慢吞吞的伸了過來,張文斌本能的有點害怕,但還是咬著牙任由這觸手插入自己的額頭。

系統,大妖,怨魂,三者大戰。

在激烈的撕殺中互相吞噬,慢慢的融合為一,原先的系統本就沒意識,上古大妖有神魄但神識也不太清楚了,其中萬千怨魂的自我意識占據了主導地位。

窮兇極惡者多不得善終,斷子絕孫者十之八九,這些怨魂漂泊天地又被鎮壓多年意識已經模糊了,本能的覺得張文斌就是他們的兒子,護犢之心爆炸干翻了原先的系統和上古大妖。

張文斌一時心里有點發暖,父母早年因意外離世,沒想到會在這玩意的身上再次感受到被保護的溫暖。

問題是……這樣一算的話,自己的干爹是不是有點多了,萬千怨念……

“乖兒子,我會慢慢摸透規則多給你點好處,有需要的時候干爹再出來幫你。”

不知道是不是活撕了舊的系統,吞噬了上古大妖實在太累了,干爹系統顯得有幾分疲憊,這樣的聲線讓人感覺它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起來啊,到地方了!”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張文斌猛的一哆嗦睜開了眼,一身冷汗的說:“沒事,睡得比較深了。”

中巴司機嘀咕了一聲:“那趕緊下車吧,我還要去吃早飯呢。”

張文斌趕緊拿起背包下了車,下來一看這鎮上的早市特別的熱鬧,俏寡婦秦蘭俏生生的坐在不遠處等著,似乎是在和幾個認識的鄉親說著什么。

知道她臉皮薄張文斌就沒湊上去,抽著煙等了一會秦蘭和那些人分開以后低著頭往西走,張文斌趕緊踩滅了煙頭跟了上去。

早市上很熱鬧,秦蘭挑了一個面攤坐了下來,張文斌馬上坐在她旁邊,輕聲說:“嫂子,你現在住在哪?”

秦蘭面色略是黯淡,苦笑著說:“和我孩子在人家家里租了一間房,她現在在鎮上讀書馬上考試了,我不希望家里的事影響到她,原本是想回我娘家住的,可是娘家里也沒地方了。”

她言語里難掩的苦澀,張文斌一聽心里也發酸,和孩子一起住的話還是租在別人家那很不方便啊,看樣子這情況是什么都干不了。

“等我一下。”

不遠處有提款機,輸完密碼張文斌不禁苦笑起來,余額只有可憐的3000塊錢還是自己辛苦攢下來的,略一猶豫張文斌還是全取了出來。

回到面攤,張文斌直接拉著她的手把錢遞了過去,說:“你現在是用錢的時候,這一點你先拿著,等我從市里回來我再想辦法安頓你們。”

拿著手里的錢,秦蘭卻是面色一變,咬著銀牙怒嗔道:“你,你把我當啥女人了。”

張文斌一下反應過來,趕緊解釋道:“嫂子你別誤會,我可沒那個意思,只是不想讓你太辛苦而已。”

而且吧3000塊錢,老子在市里最高檔的夜總會叫個小姐包夜,日她個痛快都用不了這么多錢,就算是在阿聯酋口爆一次都不用3000吧。

這是心里的嘀咕,張文斌當然不敢這么說了。

秦蘭的面色緩和下來,想要推辭不過張文斌直接把錢塞到她兜里,嬉皮笑臉的說:“嫂子,咱倆都誰跟誰了你就別和我計較了,這點錢不多你別看不上眼我就開心了。”

“這,這挺多了!”秦蘭確實窘迫,最后沒有拒絕,只是低下了頭說:“等我找到工作,再攢錢還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把你當我的女人了就該養你,工作的事不急你多花點時間陪你的孩子就行。”

這番話很有擔當,讓失去了丈夫以后無依無靠的秦蘭心里發暖,但如果張文斌的手不在桌下摸她的大腿就圓滿了。

這會老板端著面過來了,秦蘭紅著臉一把拍掉了張文斌的手,呢喃道:“臭不要臉,啥是你的女人啊,我男人還沒對面我現在守著寡呢。”

“嘿嘿,是是,你說的都有理,吃面,趕緊吃面吧。”

面端了上來,是比較素的青菜面,不過張文斌吃得是嘖嘖有味,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熬了一夜的關系,這會的感覺簡直是人間美味。

秦蘭用的是破舊的老人機,留下一個號碼以后她就先走了,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幾眼有不舍,也帶著一點不知道該怎么辦的迷茫。

張文斌可沒空管她的多愁善感,吃完趕緊搭上了回市里的大巴,一個小時的車程一上車張文斌就挑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閉上了眼睛。

被改造過的身體依舊強壯,閉上眼睛以后腦海里依舊是那個電腦屏幕一樣的界面,不同的是之前完成任務的屬性點沒了。

而且《分筋錯骨手》的技能也沒了,自己腦海里一點印象都沒有,看樣子干爹系統說的一點都不夸張,它把之前那個將自己當小白鼠的系統吞噬得不復存在。

“兒子……”

這是腦海里響起的聲音,可又像是手上的戒指傳出來的。

不對,手上的戒指??這戒指不是消失在自己的身體里了嗎?

張文斌抬手一看,那枚古樸的戒指又戴在了手上,正想不通的時候腦海里干爹系統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老爹和你說,我搞定那個廢物系統了,不過上古大妖的惡魄得我全力鎮壓,我的意識不可能隨時醒得過來。”

張文斌一聽,著急的給出了回應:“不是吧干爹,這樣我怎么辦,您兒子現在居無定所身無片瓦,窮的都要喝西北風了。”

這話不是夸張,在城里打工的父母去世什么資產都沒留下,張文斌現在租住的是城中村最破的房子,啥都沒有還要400一個月。

所有積蓄都給了秦蘭,自己身上只剩1300塊錢,其中1000還是小野廟搬遷得到的補償。

“吾兒自然不會受累……”

干爹系統一聽,那是父愛爆炸,聲音幾乎是咬著牙的感覺:“為父雖非虎落平陽,但需全力鎮壓大妖以免你被它反噬,亦被系統的規則束縛著,身帶枷鎖卻不敢自除。”

“若非如此,以我通天之能,不受六道束縛之神通,吾兒別說人間富貴了,就是想問鼎人間九五都不在話下。”

張文斌聽完很是錯愕,腦子里突然一黑浮現了一個清晰的畫面。

那詭異的骷髏頭被無數的枷鎖綁著,那枷鎖十分的熟悉就是之前的系統,而骷髏頭的嘴里還咬著一條似蛇非蛇的生物。

那生物的力量似乎越來越強,不停的掙扎咆哮著,即便只是一閃而過的景象,但張文斌瞬間懂得了由怨魂匯集而成的干爹此時是在竭盡全力的保護自己。

眼眶一時有點濕潤,張文斌咬了咬牙,想摘下手上的戒指,問道:“干爹,有沒有辦法能幫你,或者我不要這個機緣了,是不是就可以讓你重回六道輪回。”

“哈哈,為父乃萬千邪魂惡念所化,但有子心善如此,還懂得孝道真是福緣啊。”

“孩兒放心,為父可不稀罕那六道輪回,不怕任何的因果報應,天地游魂怨念沖天本就無法成仙成佛,亦不為地府所收,萬千惡魂中,可有不少地府陰差和天庭天師都不敢招惹的狠角色。”

張文斌聽著卻是辛酸,說:“干爹,可我不想讓你這樣受苦,我到底能怎么做。”

“沒想到啊,我殺人如麻,卻有福份得子如此……”

“永世不得超生,卻能感受人間孝義……這個孩子,我太喜歡了。”

“兒子啊……為父甚是欣慰,我若當年有后的話,又何至于修煉到走火入魔,亂屠人間。”

骷髏頭一個恍惚,出現了各種各樣不同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張文斌瞬間在一瞬間看見了一群穿著各色古裝的人聚集在一起爽朗大笑。

骷髏頭一個恍惚馬上又恢復了,笑說:“吾兒有這份孝心就夠了,為父自然不會任你看人間的苦楚。”

“你想幫為父的話也不是沒辦法,幫助為父一起鎮壓乃至吞噬了上古大妖都有可能,但唯一的辦法就是激活為父幻化的新系統……”

“沒問題!”張文斌不假思索,一口就答應下來。

“孩兒……為父終究是游離天地的萬千惡念,你有孝心為父不想你走上歪門邪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一動激活為父的話,恐怕你行的都將是惡事。”

“考慮得很清楚了,爸!”張文斌的語氣堅定:“我親爹親媽都不在了,沒人和你一樣關心我,如果能將你復活人間的話,我絕對會對你盡孝的。”

“你當我的干爹不是一天兩天了,十五年了吧,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

張文斌19歲,當年拜這個野廟神為干爹的時候是4歲,算下來已經有十五年之久了。

干爹系統還在猶豫著,或許任何一個長輩再窮兇極惡,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上歪門邪道。

張文斌更是感動:“爸,有什么好考慮的,我已經沒爹沒媽了,難得還有您保護著我,再失去您的話我做人似乎沒意思了。”

“孩兒啊……滴血在戒指上吧。”

張文斌一點猶豫都沒有,用鑰匙劃破了手指,用血直接滴在了骨質的戒指上,肉眼可見血滴上去的一瞬間戒指就和上次一樣,扭曲了空間一般進入自己的身體。

“孩兒……為父當竭盡所能,即便是控制不住的惡念,亦不會害你分毫。”

干爹的聲音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沒有情感的聲音,似是之前的系統但又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溫和:

“神器已認主,歪門邪道系統正式啟動。”

“請主人自行選擇第一個任務……”

話音一落,三個似是古代包裹的選項就在前邊,張文斌頓時錯愕不已,突然有點懷念干爹系統有血有肉的聲音。

可心里突然清楚了完成任務,讓自己進一步強大就能解除舊系統的束縛,甚至能幫助干爹吞了那上古大妖頓時又是干勁十足。

張文斌選擇了靠右的一個,包裹被慢慢的打開:

“常規任務啟動,殺人如麻任務,不管用什么手段,請于一月內親手誅殺一人。”

張文斌頓時楞住了,一時是冷汗直流心想果然和干爹說的一樣,萬千惡念形成的系統就是不一樣,七情六欲之內還有嗜殺,這發布的任務太兇猛了。

“任務認領成功,激發輔助技能。”

“任務技能:???任務輔助:???”

張文斌腦子都要發炸的時候,腦子里響起了干爹系統嘶啞無力的聲音:“孩兒,放心大膽的去干你隨心所欲的任何事,需要的時候為父體內的萬千惡魂,百萬妖邪都會主動出手,都將是你最強的輔助。”

“爸,這是怎么回事?”張文斌一腦子霧水,這和以前上網看的所謂系統文不一樣啊。

“能有怎么回事,你爹我體內的怨魂可都是不服天庭地府的惡魂,又怎么可能按照那破系統的束縛而來,這點能力都沒有,我怎么保住你這混帳小子。”

怒吼般的一句過后,系統被完美的激活了,干爹暫時沒了聲音。

但張文斌腦子里多了很多的東西,一下就知道這殺人任務一月殺一人是為了滿足惡魄的支線任務,而主線之上的任務卻有兩個。

張文斌頓時明白干爹系統的猶豫在哪,發布的任務肯定很邪惡不符合這個現代社會,不過張文斌驚喜的發現任務沒有懲罰,當然對應的是任務的獎勵是什么也不清楚。

“任務一:母女同收,口爆過秦蘭,必須也口爆她女兒……”

汗……這么邪惡,看樣子干爹群體里,色魔們也不在少數啊。

“任務二,將當年附于你身吞陽療傷的狐貍精收于跨下。”

吞陽??張文斌一時是有點錯愕了,這是什么意思?

“說來吾有此孝子,亦是那小狐貍帶來的機緣,給你算命指點你來找我的老瞎子有點道行,知道那這小狐貍一般人收不了,他也是束手無策。”

話音一落,張文斌腦海里出現了一個畫面,感覺自己似乎坐在老野廟的供臺上,正是當時那尊神像的位置。

老瞎子穿得和乞丐一樣破,手舉三柱香拿著供品先進來了,把供品放在桌上后站在一旁神道著什么。

印象中已經有點陌生的父母抱著一個孩子走了進來,那應該就是年幼的自己,昏厥不醒的孩子被放在了一張紅布上。

這是張文斌所沒有的記憶,只聽父母聽過,因為那段時間自己一直昏迷著。

“兒啊,仔細看,就是那只小狐貍……”

張文斌細一看空間突然有點扭曲,年幼的自己背上突然出現了一只通體雪白的小狐貍,蜷縮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昏昏而睡。

肉眼可見,自己身上有一種淡黃色的光芒從身體里流了出來,慢慢的匯集到了這頭狐貍的身上被它吸收。

“純陽真氣對于這種小妖怪來說是大補之物,一般人它們看不上眼,但你這種至陽的八字對于受傷的小妖怪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采補之物。”

突然,一直沉睡的小狐貍醒了過來,猛的抬起了頭睜開有眼,綠色的眼珠子里滿是驚恐。

下一秒它就消失不見了,張文斌突然感覺自己身在半空,而眼前那只和泰迪般大小的白狐貍突然變得很大,搖曳著九條雪白的尾巴在倉皇的逃命,只差一點就能抓住它了。

“你管這,這叫小狐貍……。”

張文斌看得是冷汗直流,居高臨下有山村的房子做對照物,猛的感覺這條狐貍的身軀大得像一臺轎車。

“青睛九尾狐,在涂山都算不可多得的稀罕品種了,它在全力的逃命所以現出了法身,小東西確實很機敏要是晚一步就會被上古大妖吞了。”

干爹系統嘿嘿的笑道:“你看見的是大妖的記憶,它只剩一絲神魄被鎮壓著,但殘存的本能要吃了那小狐貍。”

張文斌算知道了這機緣怎么回事,忍不住問道:“爸,那按你的說法,我這身體被妖怪視為補品了?怎么后來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現世妖魔鬼怪也不多了,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妖怪也沒這道行,青睛九尾也是在偶然的機緣才能發現你,至于厲害的大妖所剩無幾,它們倒看不上你這點凡俗之人的陽氣。”

“那瞎子讓你沾上大妖的氣息,一般邪祟碰了扭頭就跑,自然能保你的平安了。”

這一說張文斌懂了,腦子一機靈問道:“對了干爹,之前那傻逼系統說我不能輕易破身,最好是找一個什么六陰女……”

這話都沒說完,就被惱火的干爹系統打斷了:“所以我說那系統是傻逼,自稱邪門歪道但狗屁不通,還好我及時把那傻逼弄死,要不你就被坑慘了。”

“為什么?”張文斌越發的好奇。

“叫你這八陽男找一個六陰女,那是天造地設的道友,道侶,它叫你干的事是雙修。”

張文斌一聽,納悶的說:“雙修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對勁嘛。”

“少看亂七八糟的小說,你以為雙修真是好事嘛。”干爹系統數落道:“按照道門正統,你們結為道侶的話就該避世而修,因為法門限制終其一生你只能日這么一個女人,維護道心安穩最好不要見其他女人。”

“我擦,這樣嚴謹的嘛!”張文斌一聽嚇了一跳。

“那你以為雙修很刺激嘛,不,過程特別的枯燥還不能盡情縱欲,到最后帶著清心寡欲的心態那還是在日逼嘛,為父告訴你一點快感都沒有不說,過程中還不能隨意碰對方的身體影響修煉。”

干爹系統是聲情并茂,深惡痛決,甚至給張文斌演示了一些古籍上記載的畫面。

“干爹你說的對,那系統就是傻逼。”張文斌很聰明的知道怎么回事了,跟著一起怒罵:“說是什么邪門歪道,提高的修煉功法卻那么正經,想讓老子羽化飛升啊,他娘的真是個坑貨。”

張文斌的領悟力很高,一向就明白了那所謂的雙修一點都不香艷,湊在一塊的目的只是為了修煉,日逼那都不是原始的本能,而是追求大道的一種手段而已。

關鍵的是六陰女不一定漂亮,很可能是個兩百斤的大肥婆或是極品丑女,一生只日這樣的女人那絕對生不如死。

干爹系統繼續罵道:“還不只,按照那傻逼的思路發展下去,你練至大成后陽氣過盛,為了調和陰陽最好的辦法是自宮。”

“操……這他媽不是修仙,修的是葵花寶典吧。”

想起俏寡婦秦蘭,那豐腴的身體,還有那種賢妻良母讓人想欺負調教的氣質,張文斌是精神一震:“干爹,那我現在是不是不用管那些有的沒的,隨便日女人都沒事。”

“看你選擇吧,八陽身確實很稀罕,不過你喜歡的話只要自己高興怎么樣都行。”

慈父啊,張文斌一聽開心壞了,問道:“干爹,那按照您的經驗,我該怎么做比較好。”

干爹系統嘿嘿一笑:“歪門邪道有的是辦法,找他媽的什么道侶雙修,要我說兒子你想變得強大,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有處子之身的極品女人,將她弄成你修煉的鼎廬那才妙呢。”

“尋得這樣的女子為鼎爐,可將她變成你的女奴,而且不受數量的限制,甚至越多越好,到時你隨便習一門極樂功法那都是一日千里的速度。”

“這個好!”張文斌一聽是精神一振,幻想起了那美好的未來。

“不愧是吾兒,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這個功法,沒辜負為父費盡力氣為你選擇的第二個任務。”

“這個……”張文斌有點苦惱的說:“干爹,這事吧我是不太記仇,主要我的口味沒那么重,是個丑女的話我閉一下眼睛也就算了,你讓我去日一條狐貍??”

“人獸啊,太不道德了……再說那狐貍看起來很小怎么日,變個什么法身和汽車一樣大我又日不動,這個任務難度太高了能不能取消啊。”

干爹系統無語道:“孩子,女人再極品都是肉體凡胎,哪比得上那只小狐貍啊,涂山的青睛九尾狐是傳說中西王鳳座下的瑞獸,是屬于地陰坤字的極品,這是人類女子絕對比不上的極品。”

“問題是,我想想那畫面都硬不起來啊。”張文斌是欲哭無淚。

干爹系統有點坑了,你發布一個人獸的任務,這得多重的口味才能完成。

“那小狐貍已經開了天靈通了智,有那種極品的上古血脈,到現在應該能化人身了。”干爹系統語重心長的勸道:“你小子別不知足,涂山九尾可是瑞獸,一般人想見一面都難,別提是拿她當鼎爐了,一般的修道之人可不敢這樣癡心妄想。”

“能變成人還好,狐貍精都很淫蕩的吧,到時候我該怎么說,總不能說請大仙借在下一日???”

干爹系統暴怒道:“兒子你別犯傻了,仙狐怎么可能淫蕩,那都是后世文獻所妖化的。九尾狐身性忠貞一生只戀一人,洞房之時必是完壁之身,即便擅長房中術也只對你一人淫蕩,你以為狐貍精真的人盡可夫??”

“干爹,我錯了。”

張文斌問道:“那我現在該去哪找那條狐貍呢?”

“她險喪大妖之口,自斷一尾用幻術才逃脫的,狐無九尾不成靈獸肯定也在想辦法把斷尾找回來,到時候可以以此為要挾,不過我得先找找看她的斷尾在哪。”

新的歪門邪道系統很混亂,這位干爹目前要鎮壓大妖,還被束縛著一時半會也抽不出手來找。

“干爹,那你得先教我個賺錢的辦法吧!”張文斌無奈了,看樣子得先完成日常任務,或第一個任務看能觸發到什么樣的獎勵。

“不急,孩兒,待到子時月黑風高,為父就可以瞞天過海賜你一身本事。”

“為父先休息了!”

張文斌睜開了眼,大巴車已經下了高速,離開了落后的鄉鎮來到了濱海市。

一座經濟實力強大,遍地都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的國際大都市,一個紙醉金迷讓人神往,但對于張文斌這樣的社會底層來說卻是生活絕望的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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