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八成是個雞

「嗯。」

正在廖良胯下用功的小麗,頭也沒抬的回應了一聲。

她好像對嘴里的長長的圓柱體更感興趣一些。

「你堂哥之所以找不到我們的房間,是因為……」

廖良拉長了音,賣了個關子。

「嗦,因為什么啊?」

小麗抬起了頭,吸溜了一下嘴邊的口水,盯著男人的臉。

「因為,我換了門牌號碼。就這么簡單。」

廖良笑著捏了一下傻乎乎盯著自己小麗的臉。

「噢」小麗恍然大悟,「難怪你出去之后沒多久,我就聽到了門口有一聲響,原來是你在換門牌。

可是,門牌號碼不是有順序的嗎?難道這么短的時間你把他們都換了?」

小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都換的話時間當然不夠」廖良看著小麗,伸手把她的頭又向下按去。

小麗的脖子沒有任何要抵抗的意思,順從的又將剛剛吐出來的物體含回了嘴里。沒有一絲違和的表情,好像那根東西就應該在她嘴里一樣,那么的理所當然。

小麗的頭再一次起伏起來,可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廖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這層都是套間,所以沒有很多房間,只有六個。」

廖良滿意的閉上了眼睛,繼續說道:「其中還包括了我們對面的儲物間,我只需要把儲物間的牌子,換到我們房間的門上,然后把我們的牌子換給605,再把605掛到儲物間就好了。」

「嗯。」

小麗這回沒有把嘴巴松開,只是盡量的跟著男人的思路琢磨著,嘴里發出了一個單音節的回應。

廖良看了看表,已經快要早上三點了。又看了看還在自己胯間加班的小麗,拍了拍她的臉說:「好啦,不早了,睡吧。」

小麗聽罷,把小嘴抽松開說道:「可是,你還沒…沒…」小麗沒好意思說下去,有點可惜的看了看那根依然挺立的「搟面杖」。

「沒關系」廖良看著小妞的眼睛,「以后我要是還去尋開心的話,一定找你。到時候你再補償我。現在,該睡覺了。」

「嗯,那你摟著我睡。」

小麗這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確實已經很累了,答應道。

說罷她又親了親手上的那根寶貝,慢慢的挪到了男人的身邊,鉆進了被窩。

男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也進了被窩,伸出了強壯的胳膊,環住了身邊的女人。

很快,女人輕輕的打起了呼嚕,她真的累了。

小麗雖然跟不少男人有過關系,可基本上都是逢場作戲,而且也從沒有跟客人過夜。

這是她第一次躺在一個陌生男人懷里睡覺,但她卻莫名的感覺到一種踏實感和滿足感。

廖良卻沒有那么快入睡。

他狠狠的揪著自己的耳垂,狠狠的擰著。

「這是個弱點。」

他嘀咕著,然后輕輕地把手抽離了小麗的肩旁。

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而今晚在按摩房里他的耳垂出賣了他的意志。

他從床上坐起來,摸了一根煙,然后慢慢的走向了窗邊,點燃。

他像一個雕像一樣,就那樣站著抽著煙,很久。

終于,他吐出了最后一口煙。

廖良回到了床上,重新躺回到了小麗身邊,又把她摟在了懷里,睡了。

幾個小時后的早晨,陽光灰蒙蒙的灑在大地。不一會,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

清潔工人揮舞的手里的大掃把,清掃著春節后路面上僅存的那些紅色的紙屑。人們的臉上顯得懶洋洋的,但是卻走的很快。準備出早市的小販子們三兩一堆,皺著眉頭的在算計著什么。

每個人都從嘴里呼出了白色的哈氣,一切都顯得是那么冷。

斌知酒店里,六樓掛著「儲物間」牌子的房間里卻是春意盎然。

房間里的氣味有些復雜。最多的是煙味,然后是一種只有男女交合,才會產生出的一種由汗,和某些不知名液體交融的味道。

套間里的大床上,小麗早早的睜開了眼睛又閉上。過了一會,她再次睜開了自己還睡意朦朧的雙眼。

她用了大概幾秒鐘的時間回憶了些什么,然后抬頭看了看依然摟著自己的男人的臉。

她笑了,有那么點幸福的感覺。

可是她突然笑不出來了,因為她想到了男人昨晚說的一句話。

「以后我要是還去尋開心的話,一定找你。」

這是這個男人昨晚說的話。

小麗反復的琢磨著這句話,她越想越覺得有幾個字是那么的刺耳。「以后,要是,的話。」

這幾個詞就像幾顆不定時炸彈,好像隨時就要把她剛剛得到的,那么一點點的幸福感,炸得灰飛煙滅。

她的內心掙扎著,翻騰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

過了很久,她好像終于想明白了什么事。

「他還沒有射過呢。」

小麗用蚊子般的聲音嘀咕著。

隨后她用手小心翼翼地,順著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腹部,尋了過去。

男人還是赤裸著身子。

這給了小麗很大的方便,她找到了那根昨晚讓她幾乎暈厥的肉棒子。

居然是硬的。

她又抬頭看了看廖良,確定了他還在睡著。諳熟人事的她很快就知道了,這就是男人的晨勃。

「至少不要虧欠他什么吧。」

小麗想著,安慰著自己。

她輕輕的向下面退了過去,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腦袋湊向了男人的那根東西。很快,被子就開始被小麗的腦袋,頂的一上一下的浮動起來。

廖良昨晚睡的不是很好,因為他很久沒有摟著什么東西睡覺了,做了幾個糊里糊涂的夢。

他猛然間感覺到一股很爽的快感傳來。

「呃,啊。」

他不自覺的從喉嚨里發出了兩聲低沉的呻吟。

廖良一邊享受著這種感覺,一邊督促著自己的大腦趕快開機。

很快,他的大腦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二弟傳來了信號。有人在用嘴一口一口的催促他起床。

廖良很快就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他伸手慢慢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一股酸酸的口水味首先逃了出來,緊接著廖良聽到了一聲聲「噗嗤,噗嗤」的聲音也從被子里傳來。

隨著被子被一點點掀開,發出這個聲音的肇事者,也慢慢的露出了她的臉。

被子里很熱,也很悶。

小麗已經是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流過了她的眉毛,正從她的睫毛上準備降落。

可是小麗卻沒有理會,她一只手輕輕的握著男人的兄弟,緊挨著自己的嘴上下移動著,另一只手在艱難的支撐著自己苗條的上身。

被子全部被掀開了,小麗嘴巴沒有停,只是用鼻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繼續著她的工作,對掀開被子的人有任何反應。

廖良似乎也很欣賞女人勤奮工作的樣子,他饒有意味的盯著小麗的側臉,伸手輕輕的擦去她臉上快要滴下來的汗珠。

一串串的滿足感伴隨著感官的刺激,促使他閉上了雙眼,又躺了下去。

突然,他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小心又堅定的,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跟他相依為命二十幾年的兄弟的全部。

廖良猛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胯下女人的嘴。

那小嘴被張的老大,嘴唇已然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胯間的皮膚上。

他的肉棍子,被一種很緊又光滑濕潤的肉壁,猛烈的擠壓著。

他覺得自己被完全的包裹住,被另外一個十分溫暖、又陌生的所在熱情的接納。自己的長屌被這個地方一股一股的寵愛,甚至是應該說是溺愛。

小麗的臉上被憋的通紅,脖子上蹦出了幾條嚇人的青筋。

事實上,她的脖子已經粗了一大圈。食道內一股股強烈的嘔吐感沖擊著她的舌根,發出了「呃,呃」的聲音。臉上被男人不長的陰毛刺激的很難受,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

過了良久,她猛地抬頭吐出了,已經進入了她食道內的肉棒,帶出了許多晶瑩剔透拉絲狀的黏液。

她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然后馬上又低下頭,小心又用力的含住了那根肉腸頂端的蘑菇頭,舌頭迫不及待的在上面飛快的打著轉圈。

她手也沒閑著,快速的沾著自己食道內,被帶出來的黏液,在男人的陰莖上擼著。

她很熟練了,她甚至用舌頭細細的品嘗過,男人長屌上的每一顆入珠。

她的手似乎也找到了一條道路,完美的避開了所有在那根肉棒上的障礙物,上下翻飛著。

廖良腦子僵住了。

他還沒從女人的深喉表演中清醒過來,就被拖入了一另一個雜耍般的表演中。

他有點頂不住了,早上的晨勃本來就讓他十分敏感,再加上視覺的沖擊,感官的刺激,可能還有膀胱里漲的滿滿的晨尿的助攻下,有了強烈的噴射欲望。

他鼻子里的氣息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促,最終伴隨的低沉的長音吼了出來。

他終于噴射出來了他全部的熱情,伴隨著他的基因的液體,一股一股爭先恐后的灑了出來。

「唔,呃,嗯。」

小麗的嘴里一瞬間,就被男人濃濃的噴發物灌滿了,她不想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戰利品,盡力接待著他的每一次脈沖。

男人的精液很濃,而且腥臭。

小麗以前也嘗過男人的排泄物,她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驚訝了起來。

因為自己前面的男人的噴發物之多,是讓她始料未及的,她的小嘴終于存不下了。一些黃黃而且帶有強烈氣味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一滴滴的淌在了廖良的大腿上和肚皮上。

廖良至少噴了至少有十幾次才偃旗息鼓。

他有些歉意的看著,還在含著自己老二頂端的小麗,說:「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小麗沒有看他,只是搖了搖頭。

她的小嘴緊閉著脫離了男人的蘑菇頭,然后「咕嚕」一聲,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然后緊忙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大腿上和肚子上,搜刮著那些漏網之魚,一道都吞了下去。

然后便緊鑼密鼓的用舌頭舔拭著,男人開始疲軟的寶貝,一直到它上面沒有留下任何其他的殘留物。

完成了這些工作后,小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手在床頭柜的紙巾盒里抽了幾張紙,小心又認真的幫男人做著清理工作。

「啪嗒」

廖良感覺到一顆滾燙的液體砸在了他的腿上。

他仔細看了看小麗的眼睛,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那顆滾燙的液體就是來自那里。

「你怎么哭了?」

廖良問道。

小麗還是搖了搖頭,依然沒有抬頭,手上繼續在男人的腹肌上擦拭著。

「怎么了?」

廖良這回頭真的大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太爽了,我腦子都麻了,我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要……」

小麗抬起了頭,擺了擺手,打斷了男人的道歉。通紅的眼睛還在往下流著眼淚,臉上卻是笑著,看著是那么的惹人憐愛。

她清了清嗓子,「狼哥,我沒事。就是剛才捅的太深了。眼淚都淌出來了。」

這話連孩子都騙不了。

隨后,她又故作輕松的說:「我答應你的事,我做到啦。」

沒等廖良回答,她扔掉了手上的紙巾,靈巧的爬起身,光著腳「啪嗒,啪嗒」的朝衛生間走去。

留下了還一臉蒙逼的廖良獨自在床上。

沒有多久,衛生間傳來了洗澡的聲音。

廖良點了一根煙,坐在床上琢磨著正在洗澡的女孩的行為。

「這妮子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

廖良的腦細胞有點不夠用了,「嗯,等她出來要好好問問她。」

可是這會兒,他的膀胱已經被憋的受不了了。

他趕緊掐滅了煙,下床也向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的門沒有鎖,里面的人似乎也沒什么理由再鎖上門。

廖良還是敲了敲門,「小麗,我要小便,憋不住了。我進來了啊。」

「嗯,我沒有鎖。你進來吧。」

小麗的聲音在里面響起。

廖良打開了門,急急忙忙的站到了馬桶前面,掀開了馬桶蓋,交起了「水費」。

這時,浴缸上的浴簾被拉開了,一個赤裸的女孩邁了出來。

小麗沒有看廖良一眼,而是拿起一條毛巾很快的擦干凈了,自己身上的水。然后走了出去。

「這小妞是怎么了?」

廖良越看越感覺小麗這一覺醒來后就有點反常。

這泡尿的時間很長。等廖良向馬桶宣泄完的時候,衛生間外已經傳來了小麗的聲音。

「狼哥,我走了。」

「啊?等一下哈。」

廖良趕忙沖了馬桶,跑到門口,正好看到了正在穿鞋的小麗。

「怎么要走啊?我們一起去吃早餐吧?」

廖良問道。

「不了,狼哥。我晚上還要上班呢。」

小麗說到上班,心里又莫名的痛了一下。

「那也要吃飯啊。」

廖良似乎覺得這理由行不通。

「沒關系,我通常都不吃早飯的。」

小麗拉好了最后一只靴子的拉鏈,站起身來。

「那好吧,我……」

廖良還要說些什么。

「狼哥,你這兩天,還…還來玩么?」

小麗打斷了廖良的話,鼓起了勇氣說,「你要是還來的話,我介紹一個身材好的妹子給你。」

說罷,她下意識的用一只手捏了捏大衣領。

廖良明白,她是對她自己的身材不夠自信,特別是胸部。

「好啊,我今天要去辦點事。明天晚上我就去找你玩。」

廖良笑著說。

「好啊,一言為定。」

小麗眼睛里好像忽然有了些光澤,也笑著說,「狼哥,我走了。你別著涼了,快回去再睡會吧。」

說著,她又從門口的垃圾桶里拿出了,那個很小的山寨手機,放到了廖良手里說:「狼哥,我以后洗手不干」仙人跳「了,這個手機就送給你做個紀念吧。」

說完她就出了門。

留下了再次一臉蒙逼的廖良。

早上六點半。

斌知酒店的大廳柜臺后面,剛剛洗漱好的前臺小妹苗晴,準備收拾東西,等著跟來接班的人做交接。

昨晚是她的夜班。

這一夜可不算太平,先是才入住沒兩天的那個,住在601的人就帶著個,看著就不正經的女人回來,然后沒多久就來了好幾個人氣勢洶洶的找人,好像就是來找廖良帶來的那個女的。

等人走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就接到了六樓客人投訴說,601房間的叫床聲音太大。

「這個601還真是麻煩。」

苗晴想著,「可為什么經理不肯上去找他說說,解決客人投訴呢?」

其實苗晴才剛來上班沒多久,剛剛進入崗位的那種工作熱情還沒有褪去。

可是,經理已經入行時間不短了。

他可是門清,六樓的客人除了廖良之外都是只住一晚的,而廖良可足足要住一個月。誰輕誰重他心里自然有分寸。

一會兒,有一對看著像是高中生的情侶走了下來,有說有笑的走到苗晴前面退房。

苗晴熟練的操作著電腦。

對于這種來開房的學生,她早就習慣了,她甚至見過穿著初中校服的學生,摟脖子抱腰的來開房呢。用她們經理的話說,「現在已經不是那個碰一下手,就能臉紅一天的年代嘍。」

「老氣橫秋的」,這是苗晴對這句話的評價,因為她自己上大專的時候,也時不時的跟自己的男朋友,出去開房呢。

又過了一會兒,苗晴看了看身后的表,開始有點著急了。

已經七點一刻了,接班的人七點就該來了。經理也已經起床,焦急的給該來交接的員工打起了電話。

這時候樓梯口又走下來了一個人,苗晴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人。

「是她?」

苗晴心里嘀咕著。

下來的人身穿著一件棗紅色的大衣,挽著發籫,正是小麗。苗晴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好印象,卻對廖良的印象不錯。

她弄不明白,601的客人為什么,會帶這么一個女人回來過夜。

「八成是個雞。」

這是苗晴得出的結論。

「晴晴,燕紅今天來不了了。」

經理一臉為難的走了過來,對苗晴說,「她說她今天來事兒了,疼的連床都起不來了。」

「啊?那怎么辦?」

苗晴有點慌張,因為她看得出來經理的表情,分明是想讓她再頂一個班。

苗晴的慌張是有原因的。

斌知酒店是個小旅館,旁邊挨著一個高中和一所本地的大專,針對的客人就是那些帶著女朋友,來發泄精力的學生們。

前臺就兩個人輪班,每一班是二十四個小時。如果讓一個員工連續上兩個輪班,那就是四十八個小時。

要是放在平時,加個班也就加了,畢竟晚上一般沒什么事,鎖上門就睡覺了,畢竟誰會跟加班費過不去呢。

可是昨晚真的是一波三折,搞的苗晴基本上天快亮了才能睡一會。

「那你就再上一個班吧。」

經理的語氣似乎沒有什么回轉的余地。

「可是經理,我……」

苗晴想跟經理分辨什么,卻看見剛剛出來的「雞」向柜臺走了過來,于是便住了嘴。

「你這有紙筆嗎?我想給住601的人留個便條。」

小麗站在柜臺前面聲音有些沙啞。

「給。」

苗晴沒好氣的抓了一根筆又抽了一張紙,扔到了柜臺上,轉頭又看向經理,準備繼續打消經理讓自己加班的主意。

「那就這么定了晴晴,你就辛苦一下,加個班,月底我給你發獎金。」

經理故意低著頭擺弄手機,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苗晴沒辦法,只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撅著嘴,氣的直吹自己的劉海。

這時候,小麗也寫好了留給廖良的便條。把圓珠筆壓在了對折的紙上,遞還給翻著白眼的苗晴。

小心翼翼的說了聲「謝謝」,轉身便走出了旅店。

「就是這個女的,昨晚惹出了那么多事,還叫喚的那么大聲,搞得客人投訴,害得我一宿都沒睡好。」

苗晴把所有的過錯都丟給了剛剛的那個女人。

她一把抓過了柜臺上的紙,用筆在紙的背面寫上了「給601的客人的便條」,就把紙扔在了一旁,然后雙手托著腮幫,拄著桌子,獨自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操,昨晚隔壁那哥們是誰啊?太雞巴牛逼了,那女的都快叫差音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樓道里傳來。

「你小點聲。」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不一會,有一對小年輕情侶走下了樓梯,向柜臺走來辦理退房。

苗晴聽在耳朵里,站了起來,臉上沒有表情的操作著電腦,眼睛卻不經意的漂向了身邊的那張紙。

沒一會,那對年輕人走出了大門,苗晴坐回椅子上,好奇的拿起了那張便條,伸長了脖子看向柜臺外面。

沒有人。

于是她慢慢的打開了那張對折的紙,想看看里面到底寫了些什么。

上面寫著「狼哥,昨晚我很開心,我真的很想再見到你。你再來的話一定要再找我………」

「果然是個雞。」

苗晴看到這,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接著看下去。

「如果你想找我出來的話,我的電話是15………」

「偷看別人的便條是不道德的。」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嚇得苗晴「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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