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不能放過任何可能性。”

“江園一般在優美商場出現。蘭姐與羅樂去得多的是鹽湖洗浴城，這是塵煙會的產業，她也經常去其它有風月的場所的。姚瑤一般在制衣廠，萬順莉一般在皮鞋廠。不過優美商場、制衣廠、皮鞋廠都有專門的保衛，她們去得多的還是風月場所。”

“你覺得塵煙會與龍幫、麒麟社怎么樣？”

“龍幫霍叔與紀姐關系很好的，我想不會是他，他真生氣了要殺蘭姐，他一定會跟紀姐先投訴。老貝也不可能，他現在忙著南華市的事呢，你沒見現在蕾蕾都不找你了么？她現在比我還忙呢。”

“嗯，你現在多幫幫蕾蕾，你們兩個可不能反目成仇，潮天與麒麟永遠也不能斗起來。”將被他說得委屈地周勝男摟在懷里，道：“我有種直覺，蘭姐的被殺與幫派之爭有關。我可不想你們也這樣。”

周勝男膩在他懷里，柔柔道忽：“這你不用當心，我與蕾蕾都是你的女人，潮天幫與麒麟社都是你的。”

宋彬看她話語已經被自己挑逗得動情了，他現在可不能吃了她，手不敢再亂摸，放開她掏了煙出來點燃，吸了一口，微笑道：“如果是我的，我會解散它們的，所以你不要給我，你們自己留著吧。”

周勝男癡迷道：“彬哥，你要了我吧。”

宋彬笑著打了她屁股一掌，道：“我還要查紀姐的案呢。”

周勝男被他一打一說，馬上清醒過來，羞紅了臉道：“那你快去查吧，一定要為蘭姐報仇。”

宋彬最后吻了她一口，離開了香閣大酒店。

車中宋彬給胡媚珊打了個電話，叫她到市公安局附近的雅苑大飯店吃飯。宋彬再次見到胡媚珊時，她的形象氣質完全變了，現在變得更加成熟老練與高雅了，忙笑道：“胡局長能與我共進晚餐，榮幸之至啊。快請坐。”

胡媚珊嗔怪了他一眼，那氣質又完全變了，又變成了以前的鄰家小妹，坐下道：“宋大哥叫我，我敢不出來嗎？”

“唉呀，胡局長之言，折煞我也。我一介草民……”

“好啦好啦，真討厭，天天取笑人家。宋大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

“其實就是想找你幫個小忙，幫我叫出黃虹區沙局長的公子沙葉良出來，我想問他一點事。”

“他怎么了？犯了什么事了？”

“沒什么，就是問他一點事而已。”

“哦。”胡媚珊拿出電話，給沙局長撥了個電話，道：“沙局啊，打擾你不好意思……沒什么事，就想找葉良有點事，他在家嗎……好的，在雅苑大飯店，叫他來吧……嗯，就這樣了。”掛掉后道：“他馬上到。”

“珊珊，塵煙會昨晚死了一個人。紀雪婷的得力干將梁芝蘭。”

“什么？沒接到報警，要是報警了一定會滿城風雨的。”

“我知道，不然紀雪婷也不會找到我了。希望你也不要說出去，就當沒發生吧。這畢竟是黑道之事。”

過了一會，一個二十歲上左的青年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一見了胡媚珊，忙笑著上前坐下道：“珊姐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沒什么事，是他找你有事。”胡媚珊瞟了一眼宋彬道：“他問你什么都老實回答吧。”

沙葉良看了一眼宋彬，心中本來以為有什么好事呢，以前胡媚珊還是警官的時候，他沒少追求過她，只是胡媚珊官青云直上，一下子超過了他老子，他就不敢妄想了，以為胡媚珊約他出來有機會了呢，原來是這么回事，忙點點頭。

宋彬看他一臉失望與不屑的表情，問道：“聽說你與梁芝蘭有過節？”

沙葉良呆得一呆，臉色一變，道：“她還不愿放過我么？”

宋彬笑道：“好像你很怕她啊，你是局長之子，怎么會怕她呢？”

“你不知道，她潑辣著呢。”發現宋彬好像是梁芝蘭的人，忙又道：“我的意思是說塵煙會關系復雜，也不知她們認識哪位大人物，我是不敢惹的，那天我喝了點酒，手腳就……不干凈了，調戲……調戲一名女子，正好被羅剎刀……蘭姐看到了，教訓了我一頓，還說以后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她說話可是算話的，我就想這些天先不出去了，等她淡忘了再出去。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是她叫你找我的？”

“呵呵，沒事，不關她的事，她以后不會再找你麻煩了。”頓了頓又道：“不過她要你不要再胡作非為。”

沙葉良臉上一紅，不知說什么，胡媚珊道：“聽到了么？到時我可保不了你。”沙葉良忙點點頭。

宋彬道：“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沙葉良無奈而不甘地走了后，胡媚珊問道：“怎么樣？看出什么來了？我覺得他不像是知道梁芝蘭已經死了的樣子。”

“嗯，至少排除一個了。珊珊，我送你回去吧。”

胡媚珊羞紅了臉嗔道：“不用了啦，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自己有車。我是不要緊啦，我怕嫻姐知道了會罵你。”

“呵呵，那我不送了，我去查案了。你現在身份特殊，要多加小心。壞人抓得越多，仇人也就越多。”

宋彬來到鹽湖洗浴城，要了一個單獨的包間，將自己泡在溫泉里靠在旁邊，按摩小姐在背后輕輕幫他按摩。宋彬經常也是要鳳雁按摩的，讓陌生女子按摩又另一番風味，享受了一會，閉著眼問道：“小姐，你叫什么？”

按摩小姐猶豫了一下，道：“先生，我叫小菊。姐妹們都是以花、鳥為名的。”

“那小菊，你是塵煙會的人么？”

小菊手緩得一緩，問道：“先生……問這個干嘛？”

“呵呵，看來你是了，你進塵煙會多久了？”見小菊許久不回答，又道：“不要當心，我是你們會長紀姐的朋友。”

“我進了有兩年了。進了以后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那你應該知道梁芝蘭蘭姐了？”

“知道……知道一點，怎么了？你要問蘭姐的事，你還是去問……紀姐吧，既然你跟……紀姐是朋友。”

“呵呵，小菊還挺謹慎的嘛。我也不為難你了，你去叫郝媽媽來，好么？就說我叫宋彬，她可以打電話問紀姐的。”

“那您稍等，我去叫郝媽媽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豐滿的女人走了進來，微笑道：“宋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宋彬一直漫不經心地看著她道：“呵呵，想問點關于梁芝蘭蘭姐的事。”

“她怎么了？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郝媽媽，你覺得蘭姐這人怎么樣？”

郝裳想了想道：“阿蘭為人很好的，用句成語叫疾惡如仇。宋先生，你想問她什么方面呢？”

“你們不是有塵煙五英雌么？蘭姐與她們關系怎么樣？”

“她們呀，情如親姐妹，經常在一起聊天，很開心的。吵架幾乎都沒有過，就是她們經常比試一下，也沒什么。”

“嗯，明白了。郝媽媽，你們有沒有新的塵煙會會員？”

“有，有四個。”

“在這里么？能不能讓她們進來？”

郝裳對小菊道：“小菊，你去叫小葵、紫蘇、天竹、米蘭來。”見小菊出去了，才問道：“宋先生，阿蘭是不是出事了？”

“是出了點事。現在就想知道誰最想殺她。”

“阿蘭得罪的紈绔子弟很多，社會流氓更多，這要排除很難。不過一般人是傷害不了阿蘭的。要是有哪個敗家子雇兇殺人就難說了。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這些個女人漂泊在外，要是無依無靠，真的不容易啊。”

“每一個人都不容易。我想一般的人晃敢對塵煙會怎么樣的，就算有財有勢也不敢，那么要對阿蘭刺殺，就不是私怨。”

“你是說幫會地盤之爭？我們哪里有地盤啊？我們又不收人保護費，又不賭又不毒的，就是……有些特殊服務罷了。”

“呵呵，并不一定是地盤的，要是你們塵煙會劃為誰的旗下，那你們的關系情報網可是遍布每一個角落的啊。說句不好聽的，而且你們都是女人，用處也是很大的。”頓了頓淫笑道：“想著你們都是女人，都心癢癢了。”

這時小菊帶著四女走了進來，四女身材都非常苗條、勻稱，似乎是經常鍛煉的結果。

宋彬招手笑道：“你們都快過來，讓少爺我瞧瞧。你們都脫了衣服陪我泡澡。”

郝裳有些為難，忙道：“宋先生，小葵她們只是按摩師，就是以前說的，賣藝不賣身。要不我另給你叫兩個來？”

宋彬笑道：“沒關系，只是一起來泡個澡，不用賣身也不用賣藝，錢我還會雙倍給你們。快來快來。”見她們沒反應，直接上了岸，上前就一個一個抱住，丟下溫泉里去。

郝裳忽然上前攔住他不讓他跳下水去道：“宋先生請自重，不然我就叫人了。你應該知道我們塵煙會的規矩。”

宋彬無奈地笑道：“好吧，我錯了，剛才是我頭腦發熱。錢我會三倍給你們。對了，她們都是哪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