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算准人心要舊賬

林四狗回到家把贏來的錢放在桌子上,然後給周振生打了個電話報告了自己的情況,但是目前還沒什麼具體的計畫,沒有找到李順水的明顯破綻。

他的計畫很簡單找到李順水的把柄讓他還錢。

如果沒有把柄就找到他的軟肋逼他還錢。

周振生囑咐林四狗要小心錢要不要回來次要。

關鍵是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無論這話真假聽了讓人心裏熱乎。

從這一點來講周振生是個好老大。

放下電話林四狗睡了。

第二天準時五點半起床跑步到附近的公園,然後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練習八極拳。

老頭教導過他在功夫沒有由外轉內的時候,不要放棄,要堅持不懈的練習和實戰,所謂拳不離手是硬道理。

所以每天兩小時不間斷的練習。

七點半收功吃早飯,然後回家沖個澡換衣服準備出門他今天不去麻將館。

那樣太刻意了。

他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一中。

因為李順水的大兒子李振軒就在,這裏讀書。

=市一中的學生。

每天他父親開車把他送來上學林四狗沒有車。

他坐公車來,這裏。

通過前一段時間的觀察李振軒在他父親面前是個乖孩子,但是離開父親之後,抽煙、喝酒、泡妹子打架、蹦迪、收小弟。

沒有一樣不敢幹的。

高二的學生十六七歲正是叛逆的時候。

這些孩子去什麼地/方玩以前的時候林四狗他們是去遊戲廳網吧之類的地/方,現在也一樣。

一中算是管的比較好的學校了。

但是放學之後,這些孩子去的地/方依然是這些吸引年輕人的場所。

電玩城、檯球室、迪廳、網吧都是發洩精力的地/方。

李振軒家裏有錢手裏也有錢。

所以身邊有一幫好哥們兒,最近他正在泡一個四中的小妹子杜可兒。

那個妹子的確漂亮,前凸後翹清純可人,背上書包帶上眼鏡,妥妥的一個鄰家妹子,不過這都是幻覺。

等到脫了校服,換上露臍裝齊臀褲,畫上烈焰紅唇帶上美瞳,十足一個社會少女範。

進了電玩城和迪廳那叫一個放飛自我,簡直是女大十八變她這是七十二變。

十七八歲的孩子就能玩的這麼嗨林四狗覺得這些年自己好像白活了。

李振軒為了這個妹子沒少花錢,而且還跟四中的大哥約了一架。

雙方二十多人一陣混戰,那個小姑娘竟然就站在邊上看著,而且說得很明白誰打贏了就跟誰走。

雙方二十多人打的頭破血流,最後站住的是李振軒。

然後小姑娘就挎著李振軒的胳膊走了,成了李振軒的女朋友。

那一場約架林四狗也在,看的很清楚,讓他回想起了當年的熱血江湖。

自己也曾是號稱下山虎的虎哥。

感歎當年真是幼稚,而且搞笑的是自己也曾經這樣傻逼過。

為了不知所謂的理由就開打。

為了女人他打過架麼打過。

為了的那個女人就是許美琳現在要嫁給韓光遠的女人,。

在他看來這些孩子打架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抗揍能打是標配。

只要被人打了不倒下還能把別人幹趴下就是好手。

但是這幫孩子是真敢下手啊,雖然沒動刀,但是球棍鋼管甚至還有甩棍全都用上了。

李振軒這個女朋友,不是省油的燈,最近又跟一幫社會混混牽連在一起。

眼看著又要約架,就在這幾天,他想看看李振軒怎麼對付這些社會混混。

自古紅顏禍水,何況他那個紅顏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性子,看誰像大哥都敢跟著混。

週五的時候,兩個人在一中門口的大街上,吵了一架,據說是因為杜可兒跟一個混混去泡吧,被李振軒的一個小弟看見了。

兩個人為此大吵一架。

杜可兒明確的說了,那個名叫飛機的混混,比他威風比他有錢比他混得好。

李振軒當時就怒了揚言要滅了這個傢伙。

按照小孩子的尿性,今天週一在家裝了兩天乖寶寶的李振軒,可能要動手。

果然他爹李順水剛走沒多久,李振軒就蹺課跑了出來,在門口集合了三個小兄弟打車就走。

林四狗自然打車跟上這幫人一直來到了火車站附近,然後見到了一個人,熟人林四狗見過一面杜冷。

下巴上還貼著一個創可貼,那裏是林四狗給他留的記號一個煙疤。

這都一周了也沒怎麼好,兩根手指也摻著繃帶不敢彎曲。

杜冷很囂張林四狗收拾他的時候,也自稱在這封城縣叫的上號。

沒想到李振軒找的是他,這小子還算聰明,自己沒有跟那個什麼混混硬拼,而是找來一個社會大哥。

不過這個杜冷為什麼會聽他的?錢?一個小屁孩能給他多少?如果杜冷真的算個人物不會參與這種事情。

所以他偷偷的觀察,然後他發現這個杜冷也許真是個人物。

杜冷帶著幾個人進了一個電玩城林四狗也跟了進去。

杜冷進去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坐在一臺機子上等著李振軒跟他並排坐。

剩下三個人則站在他們身後。

不過半個小時,一個頭髮染成白色的傢伙,就到了身後還領著那個杜可兒。

「冷哥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這個小兄弟是您的小弟。」

飛機一進來就趕緊點頭彎腰的道歉。

「說什麼那不是我小弟。是我兄弟。你敢動我兄弟的女人,不想混了還是不想活了。」

杜冷坐在椅子上點著腳全身都在顫抖一副抽風的德行。

不過那個叫飛機的小弟嚇得直哆嗦。

「不敢冷哥不敢。兄弟知錯了,沒動,就泡了一次吧,根本沒動,什麼地/方都沒動。對不起以後不敢了。」

飛機趕緊到道歉。

「傻逼吧應該跟我道歉麼?」

杜冷不拿睜眼看他。

「對不住兄弟對不住。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冷哥的兄弟兄弟,這裏道歉了……」

飛機趕緊對著李振軒又是遞煙又是打火。

李振軒撇撇嘴假裝抽了一口。

「算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杜可兒我女人以後你遠點。不然廢了你。」

李振軒朝著飛機吹了一口眼圈牛逼哄哄的說道。

「知道知道以後絕不敢冒犯。冷哥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先走……」

飛機賠笑著說道。

「既然我兄弟發話了滾吧……」

杜冷說道。

飛機趕緊一路倒著走到門口,然後轉身走了看都不看杜可兒一眼。

杜可兒抱著肩膀在那生氣。

李振軒掐了煙走過去摟著杜可兒說著甜言蜜語的話,一臉的眉開眼笑。

炫耀著自己多威風。

然後把杜可兒介紹給了杜冷。

兩個人都姓杜,杜可兒一口一個哥的叫著,眼睛都快貼到杜冷身上了。

不過杜冷一直冷著臉不搭理,連話都沒跟她說。

跟李振軒聊了幾句就要走,不過被李振軒給拉住了。

「哥你上次的那個東西還有麼?」

李振軒紅著臉問道。

杜冷皺了皺眉頭,然後把李振軒拉走去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林四狗看不見自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不一會兒又回來了一在叮囑著什麼,然後這才走了。

林四狗摸了摸下巴,杜冷表現的很理智做事也有分寸。

這個杜可兒自己看著都眼饞,他卻裝正人君子,這妞很明顯就想貼一個大哥。

他要是勾勾手指頭,估計當場這個妞能把李振軒踹了。

這麼客氣肯定不是改邪歸正了,拿李振軒當兄弟,更是場面話,究竟是看上了李振軒什麼?或者說怕什麼?

再看李振軒,簡直是幼稚。

這個時候,還跟杜可兒賠笑臉,給許諾,千方百計的哄著。

看來是真愛,但是他不了解這種女孩此時在勝利的時候,還客氣什麼?當抽她兩耳光立即老實,找個犄角旮旯把她辦了,保證乖乖越是這樣哄著越是賽臉,估計以後消停不了。

杜冷自己走了李振軒把杜可兒哄好了一群人往外走。

「北城杜冷你都請的動長本事了。」

杜可兒一邊走一邊套李振軒的話。

「杜冷是很牛,不過那是跟別人,但是跟我家不行。我爹拿著他飯碗那。那天我家老爺子不高興他就得要飯去。別人叫他冷哥那是怕,我叫他冷哥,不過是面子上的事兒。」

李振軒吹噓到。

他不認識林四狗,所以林四狗跟在他身邊也沒當回事兒。

「吹吧人家北城杜冷道上有名的大哥能吃你家飯?」

杜可兒明顯不信。

「大哥也要吃飯不賺錢拿什麼當大哥。我家老爺子包了淨水湖的工程所用的沙子全都是杜冷提供的。如果哪天不用了他杜冷玩不轉。為啥他叫北城杜冷,不就是守著北城郊區的沙場麼,手底下有幾十個沙耗子麼,說到底辛苦錢。」

李振軒開始顯擺。

李振軒可能是顯擺,但是說的應該是事實。

黑社會大哥不是每天夠狠就行了。

夠狠頂多混個吃飽,想要小弟長期跟著你混,除了威風就是能折現。

這兩樣東西做不到就是扯淡。

真正的大哥,手下都有自己的產業,必須有一條穩定的來錢途徑,否則沒錢這個大哥坐不穩。

有小弟就能搶財源有財源就可以造勢。

這才能坐穩江湖位置,否則啥都不是,再狠也就是個打手給人家擦屁股的。

那叫黑手絹白手套。

杜冷有個沙場李順水包工程。

兩個人是利益關係,也許沒有李振軒說的那麼不堪,不會有誰端著誰的飯碗的事情。

但是很有可能杜冷是讓李順水三分,對李振軒也帶著客氣,一點小事他說句話這面子也就給了。

杜冷不在林四狗注意範圍之內。

所以他不打算聽下去準備拐彎就走,可是這個時候,李振軒說了一句話。

「冷哥給了我點好東西一會兒咱們嘗嘗。」

李振軒眉開眼笑的說道。

「是上次那個東西?」

杜可兒立即興奮了。

「當然冷哥這次給了不少人人有份一會兒都嗨一下。」

李振軒小聲說道,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兜。

李四狗立即又轉了回來,直接進了一家藥店,買了點東西帶上口罩就出來了。

盯著李振軒他們的方向,饒了半圈就迎面走來低著頭假裝玩手機。

自然而然的裝上了李振軒。

小偷的手藝林四狗還真不太精通,不過對付幾個孩子夠了。

東西拿到手,找到一個角落一看,一個塑膠袋裏裝著幾枚花花綠綠的藥丸,心裏不由得狂跳。

我草你媽,這東西應該是搖頭丸之類的東西。

杜冷瘋了吧,怎麼給這幾個孩子這玩意。

他關的監獄裏面,也曾進去過毒販的小弟,那個小弟也曾吹噓過現在的軟毒品烈度不大,但是極易讓人上癮,尤其是年輕人沾染了很難戒掉。

這幫孩子是無知加大膽啊,這杜冷對李順水恐怕別有用心。

怎麼辦?

林四狗想要把這幾顆藥丸處理掉,但是猶豫一下又收好了。

這東西關鍵時候,可以起大作用,小心收好看著幾個孩子進了ktv。

林四狗自然也跟進去了一個人來唱歌有點奇怪,但是誰也管不著。

他想看看這幾個孩子的反應,嗨的東西變成了感冒藥會是什麼反應。

果然沒一會兒李振軒氣呼呼的出來開始打電話。

「冷哥不夠意思了吧。給我幾片感冒藥是什麼意思?你這讓我面子往哪里放?」

李振軒憤怒的在走廊裏面喊道。

電話那頭好像在說什麼,李振軒的臉漸漸的消失了怒氣。

「行冷哥,我信你一次,我等你,如果你再騙我那筆錢你不用指望要了。」

李振軒冷笑著說道。

林四狗聽得清楚,不由得為這個孩子默哀,小子你這是自己作死啊。

混黑社會的被你一個小屁孩教訓,還能低頭認輸,那不是憋著壞就是憋著想整死你。

半小時之後,杜冷匆匆而來,然後快速鑽進了包房,然後小心的走出來。

李振軒送到門口,杜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對不起。

等到李振軒進去之後,杜冷站直了腰臉色越來越冷,回頭看看包房冷笑一聲。

過了二十分鐘,林四狗悄悄的推開對面的包房的門,往裏看進去一看果然已經嗨大了。

四個男的搖頭晃腦的傻笑,至於杜可兒脫得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褲,在茶几上隨著音樂跳舞風騷的可以。

打開手機的錄影功能,把這一切都錄進去了。

五分鐘之後,他關掉手機,然後把裝藥丸的塑膠袋擦去指紋,假裝走錯門闖了進去,結果被李振軒一陣拳打腳踢的踹出來,他趁機把塑膠袋扔進了廁所的板上。

再然後就是打電話報警。

誰讓咱們姓林祖上也有個牛人叫林則徐。

小流氓報警之後,就在對面看著。

這裏的治安可比玉林鎮好多了。

十多分鐘之後,幾個便衣的人就來了直接把幾個年輕人堵在包間裏。

這個時候,幾個人明顯還沒有從嗨的狀態裏出來。

給李順水找點麻煩給杜冷添點麻煩。

也教育教育幾個孩子沒事兒別碰這些東西。

小流氓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良好市民。

李順水的軟肋他找到了,接下來就看操作了,那個視頻可有大用的。

心情愉快的他直接去了六小,那是李順水小兒子的上學點。

一直等到下午放學李順水也沒來接他,而是李順水的妻子過來接的。

臉色非常不好,顯然事情發作了。

接下來就是看戲了。

所以他立即回到了社區,蹲在窗前用望遠鏡,靜靜的看著對面的窗戶。

等到很晚之後,李順水才疲憊的回到家,然後就是跟妻子吵架,估計是在相互埋怨。

李振軒沒回來如果光是吃搖頭丸估計教育一頓就放出來了。

可是現場還有藥丸沒處理屬於藏毒了。

而且這些孩子,估計進到公安局稍微一嚇唬,全都說了,作為組織者李振軒沒那麼容易出來。

其他幾個孩子沒啥大事兒,可是他可就不好說了。

而且陰暗點估計李順水那麼有錢。

人家也沒那麼容易放人。

平時敲詐不敢,但是落到人家手裏給你公事公辦就能辦死你。

李振軒一定會出來,不過得費勁。

林四狗等的就是李振軒出來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可以叫人了。

這種衝鋒陷陣的事情他找一個合適的人就好。

「周哥是我事情有了轉機。明天讓白三和黑熊過來找我。」

林四狗跟周振生打電話。

周振生此時正在公園裏面划船當然不是一個人划船。

還有白鴿也在船上。

兩個人把船停在了岸邊的一棵垂柳下麵,白鴿划船的姿勢有些奇怪,趴在船上撅著屁股。

而周振生正在給她加油油管還插在她的體內。

接了林四狗的電話一激動那筆錢能要回來了?有希望了。

不有的把油管拔出來了。

弄得白鴿一陣上不上下不下,沒好氣的穿上內褲撂下裙子,恨恨的看著他。

「好我讓他們現在就動身兄弟了不起。如果要回來哥哥不會虧待你。」

周振生激動的說道。

「結果不知道怎麼樣,不過總算是有機會了。哥等我消息。」

林四狗說道。

「好好盡力就好要不回來你們平安回來就行。」

周振生壓抑著自己的興奮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等一分鐘不行麼,你就差這麼一會兒,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難受……」

白鴿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小寶貝李順水那筆錢可能能要回來了。給我打電話的人你說還有誰……」

周振生淫蕩的笑著伸手伸進白鴿的衣服去摸她的乳房。

「李順水的錢你不是讓……剛才是四狗子?」

白鴿挑著眉毛問道。

「怎麼你是不是又興奮了……他回來咱們一起來划船怎麼樣……」

周振生興奮的說道,然後站了起來。

「討厭,你怎麼又說這個話題,你幹什麼,有想要我吃你的髒東西是不是……好壞……」

白鴿看著他把傢伙挺過來說道。

「……怎麼……不吃我的……難道想吃他……」

周振生笑著把雞巴緩緩塞進白鴿的小嘴裏。

白鴿白了他一眼不斷吮吸起來。

「哦……小騷貨……我一提到他你就發騷……哦……小舌頭真舒服……

想不想一起舔我們兩個人的雞巴……」

周振生問道,還用手摁著白鴿的腦袋,使勁兒把雞巴全都插了進去。

白鴿一陣嗯嗯的幹嘔聲音搖晃著身體連小船都晃悠了。

「你個混蛋……壞蛋……想憋死我……」

白鴿氣的拍打他的大腿。

「轉過去……我要操你……」

周振生說道。

「混蛋……壞蛋……每次你都這樣……啊……」

白鴿說著依然轉過身體跪在船上,周振生脫下她的內窺,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她的小穴。

「喜歡麼……我就這麼壞……你說也奇怪了,以前我吃藥都不管多大用,最近跟你做愛只要提到他,我就興奮的不行……」

周振生說道。

「討厭……先插進來……總說興奮我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把我弄舒服了……」白鴿被弄得火氣說道。

周振生跪在船上把雞巴對準白鴿的小穴,一下子插了進去迅速抽插起來。

「哦……嗯……啊……舒服……別停……哦……好棒……使勁兒……」

白鴿輕聲的哼唧著。

小船隨著兩個人的運動不斷起起伏伏弄出一片片漣漪。

「你是不是很騷……喜不喜歡這樣操你……」

周振生一邊用力一邊問道。

「喜歡……喜歡你這樣……好兇猛……我喜歡……弄我……搞我……好舒服……好老公……啊……」

白鴿扭著屁股享受著。

最近這老周也不是怎麼了三天兩頭的搞自己一次,而且還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花樣繁多,搞得自己異常興奮過,癮他也比以前戰鬥力搶了很多。

這是自從上次在自己家提到跟四狗子一起3p之後的變化。

這個話題徹底刺激了老周,不過白鴿不得不否認也刺激了自己。

每次提到都讓自己高潮迭起,老周也是激情勃發弄得自己很舒服。

四狗子成了兩個人的春藥一提到就忍不住要打一炮。

隨著提的次數越來越多,白鴿也已經習慣了,起初還不願意提,要到老周搞得她興起之後,才會說。

現在兩個人開始她就能說,而且開始幻想三個人,各種姿勢各種地/方各種做愛的手段等等。

越說越開放越是描述兩個人越是有激情。

「「操……我操死你……你個小騷貨我操完讓四狗子操你好不好……」

老週一邊用力一邊說道。

「不好我要老公操……我給狗子舔雞巴我舔他的雞巴老公操我的小穴……

操我小騷穴……啊……舒服……好大的雞巴……嗯……」

白鴿浪叫著回應。

周振生一聽更加興奮感覺自己的雞巴變大了抽插的更加快。

搞得小船顫抖的更加頻繁。

白鴿浪叫的更歡。

十分鐘之後,「操我……操我……操我……好老公……我要……我要高潮了……來了……來了……操我。」

白鴿感覺自己要高潮了不斷的扭動著屁股。讓周振生不斷的插自己。

「你個小騷貨……啊……我也要來了……哦……要來了……」

周振生感覺自己也快射了不由得悶哼起來。

「別……老公……堅持一下……操我……再操我……一分鐘……

不……半分鐘……給我高潮……啊……」

白鴿仰著脖子挺著屁股希望老周能再操他半分鐘也好。

讓自己更加高潮。

「不行我堅持不住了……啊……哦……」

周振生快不行了。

「四狗子老公……用你的大雞吧操我……狗子老公……狗老公……我要……

我要你的……大雞吧操我……狗老公……操我……啊……」

白鴿不由得開始喊起來四狗子。

這一下刺激了老周竟然咬牙奮起抽插感覺自己的雞巴更加腫脹瘋狂的抽插著。

「你個浪貨……狗老公來了……我操死你……」

周振生咬牙衝刺。

「啊……啊……來了……好舒服……狗老公……哦……啊……舒服……啊,…

…來了……來了……完了……死了……」

白鴿浪叫著扭著屁股配合周振生的抽插。

過了一分鐘,老週一聲怒吼,噴了。

白鴿也咬牙一陣哆嗦一股水噴了出來,隨著周振生拔出來雞巴,一股股的水噴到了船板上。

一邊噴一邊顫抖。

「怎麼樣?你個小騷貨是不是爽了。」

周振生拍著白鴿的屁股,喘息著說道。

「你最近越來越厲害了……」

白鴿翻身用濕巾擦乾淨自己的小穴,船上內褲說道。

「我的趕緊給白三打電話,讓他帶著黑熊去一趟市里,林四那邊需要幫助。也許能要回來。」

周振生掏出手機說道。

「我記得當年那筆錢你借的就不情願要也沒有要回來。還不是因為有把柄在李順水手裏。你現在讓四狗子去要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白鴿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怎麼擔心你的狗老公了?」周振生調侃。

「滾蛋吧沒正經的。」

白鴿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當年我盜伐林木讓李順水抓了把柄這筆錢要不回來,不過事情過去那麼久了,他也抓不住什麼,如今他勢力大我不想魚死網破,所以讓林四狗去試試他腦子活有手段。

也許能行,實在不行撤回來,畢竟我就這麼一個得力的小弟。」

周振生說著開始給白三打電話。

讓白三帶著黑熊去找林四狗並且一定要聽林四狗的安排。

這些事情搞定他劃著船帶著白鴿準備上岸此時,不過六七點鐘夏天的天長剛剛擦黑。

林四狗不知道他被人談論了依然在盯著李順水的家。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依然起來練功吃早飯,然後回社區。

正好看見李順水氣呼呼的下樓。

臉色陰沉的很。

一邊走還一邊打電話:「姓杜的你這麼坑我兒子,我看你是不想混了。那錢你是不用想要了一拍兩散,我怕你這個臭流氓?你給我等著……」

李順水說著氣呼呼的上車揚長而去,。

林四狗假裝路過。

中午的時候,白三和黑熊到了。

請兩個人吃了一頓飯,然後讓他們來到自己租住的地/方觀察對面的動靜。

到了下午的時候,李順水自己的兒子李振軒回來了。

這麼快回來顯然是走了關係。

進門之後,李順水把自己的兒子李振軒一陣打,結果被自己的老婆攔住。

氣的李順水指著老婆的鼻子罵:「你就慣著他早晚出事,現在毒品都敢碰,以後還有什麼不敢幹?」

李順水怒道。

「願他麼你欠人家錢不給人家不算計你孩子。你少幹點缺德事兒能有這事兒麼?」

李順水的老婆直接揭短。

「我他媽的欠錢是為了誰?我也不是不給,就是多等些日子而已,他要是潔身自好能出事兒?說到底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李順水氣的把茶杯砸想李振軒嚇得李振軒趕緊躲。

有句話說的對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正在吵架門鈴響了。

「誰……」

李順水按開門鈴問道。

「哦我是誰不重要,有件東西給您送來,跟您兒子有關的東西您最好看看。」

白三站在門前低聲說道。

李順水心裏咯噔一下這個混球還惹別的禍了。

有心不讓人進來,可是真的不想再起波折。

於是按開大門讓人上來。

很快白三到了門口屋門自動打開李順水冷著臉看他。

大白天的他不擔心安全問題。

白三笑了笑把手機打開裏面有一段視頻。

正是他兒子和其他四個人吸嗨了的鏡頭。

「你想幹什麼?拿著這個東西嚇唬我。我兒子剛從警察局出來。你來敲詐也打聽打聽趕緊滾信不信我現在報警告你敲詐。」

李順水怒道。

「李先生哪能敲詐我只是要錢而已。你想跟我這樣對話麼一會兒左鄰右舍可就都知道了。」

白三笑著收起手機說道。

「我不怕你給我滾……」

李順水說著要關門。

「如果我把這個視頻發在一中的同學群裏,或者發在網上。到時點名道姓的宣傳一番哎呦那效果……」

白三誇張的說道。

李順水心裏咯噔一下這個正打在他的七寸上。

如果那樣他兒子就徹底完了。

有傳言沒有證據就永遠是傳言。

但是有了視頻自己的兒子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公關的事情也會被牽連出來警地/方恐怕還會把兒子送回去。

「好算你狠要多少錢。」

李順水把白三讓進來說道。

「一百五十萬……」白三說道。

「你瘋了還是我耳朵不好……」

李順水怒極而笑。

「這只是本金說好的一分利。一百五十萬一年就是十八萬利息,三年就是五十四萬利息,加上本金貳佰零肆萬,零頭去掉兩百萬正好。」

白三把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你是周振生的人趁火打劫是吧。不對這事兒跟你有關系啊。你作死是不是……」

李順水怒了一把抓住白三的脖領子。

白三連眼睛都沒眨。

李順水終究沒有下去手打沒有任何意義。

這正激怒對方自己還要善後周振生真是狠毒啊。

這事兒做的夠陰險。

「打不打不打我繼續講道理。欠債還錢天經義我不敲詐只是收一筆舊賬。有句話我大哥讓我告訴李老闆,您現在家大業大不在乎這仨瓜倆棗的。

可是我們孤魂野鬼活快活不下去了指著這錢緩口氣。如果這口氣不讓我們緩有句話叫鋌而走險。」

白三背著林四狗教給他的臺詞。

李順水臉色難看說一千道一萬善財難舍。

但是白三的話,也提醒他了自己的確是家大業大,現在是瓷器周振生的確是破瓦罐。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己真要死磕犯不上。

不過這錢的確不是小數目。

「兄弟打個商量,這東西你們老大手裏有麼?」

李順水柔和了面孔說道。

他打算收買白三那樣成本小的多,而且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自己在周振生那邊也算是有個眼線。

「李老闆不用費心思了我大哥說了。您一定會試圖收買我。還跟我說您的心理價位不超過二十萬。花小錢辦大事沒毛病,不過我大哥都想到了。您別費心了。給您再看另外一張照片。」

白三說著打開手機遞過去。

照片是一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帶著墨鏡手裏拿著一個玻璃瓶子,裏面不知道是什麼液體,另一只手有個打火機。

關鍵是這個背景正是六小學的門口。

心裏咯噔一下。

「你們要幹什麼?」李順水大怒。

「別緊張這個傢伙剛從監獄出來,但是是個孝子。這不他娘病了缺錢。我大哥答應他辦完事給他娘出醫藥費。

他也不用幹什麼就是給一個小孩潑點汽油,然後點著了。放心燒不死頂多毀容弄。他進監獄我們打個照顧他娘。」

白三陳述著一個簡單的事實,其實他內心緊張加興奮一言難盡。

一個街頭小混混讓他來這種陣仗的確是趕鴨子上架了。

不過林四狗不願意自己出面只能讓白三背了臺詞,然後演練幾遍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

這才讓他過來談判的。

李順水的老婆一直在旁聽別看他對李順水很厲害,但是在外人面前沒啥膽量,這個時候,一聽自己的小兒子被人蹲守了,立即急的哭了起來了。

說話就要往外跑因為快放學了。

「慌什麼給老師打電話。」

李順水說道。

「別慌只要李老闆還錢,一切都不會發生。」

白三說出臺詞。

「算你狠我手裏沒有那麼多現金給我緩緩。」

李順水說道。

「好啊,那你趕緊給老師打電話別讓你兒子出來。另外他不是唯一一個。這個社區還有一個人到時候潑硫酸還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我的事兒完事兒了您也知道我大哥電話您二位聊。他下命令我執行。他沒命令,我就按照既定方案做事了。」

白三說完轉身就走李順水一把抓住他。

「兄弟欺人太甚了。」

李順水發狠。

「您要弄死我?趕緊我只是個跑腿的。我死了我家還能得到安家費另外這筆錢會加在你的債務裏。我爛命一條無所謂。反正我爹媽煩死我了。」

這個臺詞沒背過是他臨時加戲。

「好你們狠……」

李順水鬆開白三關上門立即拿起電話他想要報警,但是猶豫再三沒有。

還是那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己不是當年了。

不過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周振生的。

「周振生算你狠。帳戶給我我給你打錢兩百零四萬,連本帶利一起還你以後走著瞧。」

李順水怒道。

周振生很是驚奇,剛剛林四狗給他大電話,讓他準備好帳戶沒准有人給他打錢。

這剛過了半個小時事情就解決了。

李順水竟然要還錢。

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牢記林四狗囑咐除了帳戶之外,什麼也別說。

所以任由李順水在那邊咒罵,這邊卻一聲不吭的把帳戶發過去。

很快十分鐘之後,二百零四萬到賬。

周振生覺得爽。舒服。

立即給林四狗打電話。

「兄弟有對你的趕緊回來哥想你了。」

周振生興奮的說道。

「看來哥收到錢了好那這邊就算完事兒。,不過哥我過兩天回去這兩天在城裏辦點事兒。」

林四狗說道。

「你在城裏能有啥事兒?」

周振生問道。

「一個女人完事兒就回去放心吧哥。」

林四狗說道。

周振生會心一笑不再催了年輕人約個女人很正常。

當天黑熊和白三就回去了。

林四狗的局就是嚇唬。

講道理,他對李順水的心理抓的很明白,這是一個逐漸脫離不規則手段,從黑到白的生意人,雖然看他欠賬不還的毛病依然在,但是卻是想要漂白的生意人。

這種人有了身份有了光環有了夢想。

自然不想再跟黑社會拼命,尤其是亡命徒賭命。

二百萬對他來說不多,底線是一百五十萬。

誰知道李順水這麼不抗收拾。

白三和黑熊辦完事自然回去了,聽到成功的消息白三激動直打擺子。

也對林四狗的腦子有了充分的認識。

這個大哥不但能打還能動腦子,換了自己死活想不到。

他想不到,但是李順水卻想到了杜冷那個流氓不會也用這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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