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2

來到九天殿上。

眾人的淫亂已經基本接近尾聲,宋鵬和妻子一出現,郝妙已經迎了上來,對宋鵬撒嬌道:“大宮主,你怎麼和紫涵姐姐偷偷離開了?

快說,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實交代!”

聽了這話,妻子差點哭出來,宋鵬卻微微一笑,道:“紫涵違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宮規處置,現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之身。”

色鬼閔文靜也湊了上來,低下頭看著赤裸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對宋鵬道:“紫涵妹妹這嬌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捨得如此虐待,大宮主你好狠的心啊。”

宋鵬淫笑道:“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這是九仙魔宮的規矩,大家既然已經雙修完畢,不如讓紫涵戴罪立功,試演天情迷羽舞,以娛嘉賓如何?”

眾人淫亂剛完,聽了宋鵬這話,哪有不同意的?

登時紛紛喊好,妖僧明悟更是道:

“久聞玉劍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經真傳,精妙絕倫,一經施展,便是太監閹人也要胯下殘根立起,欲火焚身,沒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觀,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那淫婦風塵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娛賓,賤妾也彈奏一曲,以助雅興如何?”

眾人更是拍手稱讚。

宋鵬鬆開七情六欲鞭,對妻子道:“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

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兩罪並罰。”

當下眾人各歸席位,只留下妻子獨自跪在場中,宋鵬催促一聲,妻子無奈,只得站起,取過一片輕紗似的薄衣,使自己嬌軀半遮半掩。

若隱若現,比之全裸更添幾分淫靡,風塵子卻是赤裸著嬌軀走入場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翹。

雖不及妻子之風華絕代,卻也有一番風流情韻,不知道多少壯男被她生生的采補致死,媚功非同小可。

她取出一面瑤琴,輕輕彈奏,妻子也隨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亂舞之下,媚眼如絲,粉臉微紅,吐氣如蘭,雪乳輕搖,藕臂微擺,纖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下身隱秘之處似露非露。

嬌軀在薄如輕紗的絲衣中隱隱放光,美不勝收,誘惑之極,絕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萬一,當真是增之一分則太豔,減之一分則太素,恰到好處。

圍觀眾人雖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雲雨方收之時,自身欲望早已發洩殆盡。

但妻子天魔亂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熱,欲火上沖,雙眼血紅,都恨不得大吼大叫,盡情淫亂一番才好。

連一些女仙都難以甯心靜氣,均覺得下身空虛,恨不得把剛穿上的衣服脫的精光,跑入場中隨妻子翩翩起舞,然後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暢快。

風塵子也覺得欲火大熾。

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儀態遠超自己,豔壓群芳,為在場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爭高低之念,勉強穩住心神,彈奏琴弦,竭力以銷魂妙淫曲與妻子的天魔亂舞抗衡。

妻子雖然在宋鵬面前似乎全無反抗之力,那是因為宋鵬法力高深,手段毒辣,不然也不能帶領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數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鵬打造了諸多克制妻子的淫邪法寶,否則想穩勝妻子也絕不容易。

妻子當年便號稱玉聖,千年來雖然被六欲魔經反噬心靈。

但只是時時欲火焚身,法力卻不受影響。

甚至一日千里,進步神速,發覺這風塵子欲和自己一較高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鮮花綻放,天魔亂舞越發精妙,引誘的眾人口乾舌燥。

男仙氣喘如牛,陽根盡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長流,妻子將大色大相轉為無色無相,正所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登時壓制住了風塵子的銷魂妙淫曲。

風塵子暗道一聲:“不好!”

臨危不亂,全力施展與妻子抗衡。

只見她身軀飄起,玉腿大開,以嬌嫩的腳趾撥動琴弦,雙手虛撫酥胸,聲聲歎息,春夢了無痕。

此時銷魂妙淫曲時斷時續,好似絕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於千裏之外的神情,霍然間曲調一變,急如密雨。

似乎冰消瓦解,絕美淫女終於為意中人解開心防,任男人肆意賞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熱情如火,求歡不止,需索無度。

瞬息之間,曲調萬變。

眾人本在苦苦抵擋妻子的天魔亂舞,又被銷魂妙淫曲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紛紛找姘頭再度苟合。

一時之間,九仙魔宮的重地九天殿重新變成了淫窟,男仙氣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絕,曲調淫邪,天魔亂舞,不知是修羅地獄,還是人間天堂。

宋鵬法力遠在眾人之上。

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盞茶時分,便走入場中。

同時抓住妻子和風塵子,盡情褻玩,可憐妻子和風塵子尚未分出勝負,便做了宋鵬胯下禁臠。

妻子跪在宋鵬面前仔細的吮吸宋鵬的雞巴,風塵子則跪在宋鵬的屁股後面賣力的舔弄宋鵬的屁眼,妻子和風塵子在曲舞聯淫中暗鬥未分出勝負。

此刻兩女又叫上了勁,都用盡全力服侍宋鵬,兩張玉口謙卑而帶著討好的舔弄宋鵬的前後下身,勢要分出個高低,兩女這一番比鬥,宋鵬成了最大贏家,被兩女精湛的口技舌功伺候的微微發抖。

同時被兩女的淫媚浪態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邊舔吮宋鵬的雞巴,一邊不時抬頭仰視著宋鵬,觀察宋鵬的反應。

見到宋鵬滿臉汗水,被自己吃雞巴吃的不住抽涼氣,妻子心中也隱隱泛起了一陣成就感。

風塵子卻把玉顏埋在宋鵬屁股縫裏,連頭也不抬,香舌在宋鵬屁眼上舔弄不休,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鵬肛。

霍然間宋鵬覺得腰間一麻,知道兩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時被兩女服侍,等於是以一敵二,被兩張淫口前吮龜頭、後舔屁眼,快感瞬間衝破頂點。

陽精直湧到龜頭,知道要被兩女吃的射了出來,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鎖住陽精。

千鈞一髮之際,抓過風塵子和妻子,把兩女擺弄的並排跪在自己面前,兩手抓著兩女後腦,讓兩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臉,對準自己的粗大雞巴。

妻子和風塵子也是歡場妙人。

尤其是妻子服侍宋鵬近千年,宋鵬雞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明白宋鵬的心意?

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鵬的雞巴,兩女齊心合力。

如此一來宋鵬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聲:“張開嘴,本座的恩賜來了,都給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風塵子乖乖的跪在宋鵬的雞巴前,仰著臉,張開嘴,承接著宋鵬的精液激射,宛如承接聖物。

只見宋鵬的雞巴一抖,下麵碩大的睾丸微微一漲,跟著收縮,一股濃濃的精液,帶著男性特有的腥氣,猛地從宋鵬紫色的龜頭前端擠了出來。

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風塵子的嘴裏,一小部分飛濺在妻子和風塵子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黃鹹腥的精液映襯著妻子和風塵子赤裸的粉頰嬌軀,當真是美不勝收、淫靡無比。

宋鵬天賦異稟,胯下的雞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煉了雙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濃,鹹腥無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風塵子爭相舔舐。

宋鵬的雞巴就像是滿載而歸的大鳥,將食物不斷賜下,股股濃精對著妻子和風塵子俊俏的顏面狂噴不止。

妻子和風塵子卻宛如嗷嗷待哺的雛鳥,伸長脖子,仰著臉,張著櫻唇,竭盡全力承受宋鵬的顏射,只為了盡可能多的承接到宋鵬的精液,宛如嬌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潤。

宋鵬精液量之多,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到了後來。

雖然妻子和風塵子竭力吞咽了宋鵬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鵬射的滿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鵬的精液中。

妻子和風塵子似乎被宋鵬胯下強壯的男性象徵,徹底征服。

在宋鵬射完精後,妻子和風塵子仍然虔誠的繼續舔弄宋鵬的雞巴,一人一口,輪流著將宋鵬尿道裏的殘精吮出咽下。

直到宋鵬尿道裏確實沒有遺留的精液之後,兩女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抬起頭討好地看著宋鵬。

宋鵬見妻子和風塵子沉迷於自己的胯下之物。

如此的馴服,玉顏嬌軀上佈滿自己子孫精,不禁十分滿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對妻子和風塵子命令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勻點!”

妻子和風塵子無比順從,爭先恐後的用玉指沾著宋鵬的精液,塗抹在自己的嬌軀上,細細抹開。

兩女赤裸的身子登時宛如塗了蜜油一般,閃閃發亮,隱隱泛光,全身上下帶著濃濃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鵬胯下的玩物、禁臠。

宋鵬射精之後,對風塵子道:“得罪了,還望道友不要見怪,請先到一旁休息吧。”

風塵子見宋鵬拔屌無情,射完了精就趕自己走,好像要單獨寵倖妻子,不禁滿臉怒氣。

但又忌憚宋鵬的法力,不敢發作,氣岔岔的坐到一邊,默不作聲,卻不知道自己錯怪了宋鵬了。

宋鵬心胸狹窄,含眥必報,妻子對他痛下殺手,令他氣惱至極。

雖然連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氣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眾人面前淩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對宋鵬的脾氣極為瞭解,一見宋鵬讓風塵子離開,便知道大禍臨頭,不禁嚇得花容失色,雙手護胸,嬌軀顫抖不已,嚅嚅道:“大宮主,饒了我吧………”

一句求饒沒說完,宋鵬已經走到妻子面前,雞巴一抖,龜頭射出一些似氣非氣,似尿非尿的東西。

妻子嚇得尖叫,知道這是宋鵬練功時積蓄在體內的穢氣和精液的混合物,以前妻子見過宋鵬用這種污穢陽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鵬為敵的女仙弄得如行屍走肉一般。

宋鵬的穢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絲半縷,立刻牢牢的纏住女仙,連元神都逃脫不了,乖乖被宋鵬擺佈。

最後穢精侵襲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個個變成了神經錯亂的瘋子,只知道不斷地哀求男人操弄,徹底的失去了心智,化為母狗。

妻子被宋鵬姦淫、淩虐近千年,自然知道這穢精的可怕,嚇得連連躲閃,宋鵬面色一冷,對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過試試看你的忠心,你竟敢躲閃,難道忘了我的手段了?”

妻子哭求道:“大宮主,我不想變為沒有心智的母狗。

何況我雖然得罪你。

但此刻誠心悔過,你何必對我用此歹毒至極的手段?

沒有心智,貪嗜性欲的母狗怎麼比得上順從你的女奴?

我以後絕不敢違抗你了,你要我怎樣都全依你,還請饒我一次。”

宋鵬冷笑道:“你怕什麼?

還不快自己把我的穢精纏到身子上去?

我會用天地淫融大法鎖住你的肉身元神。

若你真乖乖的聽話,我會每月初一十五賜給你陽精來抑制體內的穢精,自然保你平安無事。

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聽了宋鵬這話,恨不得把宋鵬挫骨揚灰。

但形勢比人強,自己如果從命。

雖然要慘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

但或許能保全性命。

但如果不從命,宋鵬也絕不會放過自己,反而難以保全。

一念之間,妻子覺得自己死了倒不要緊,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了。

若非為了等丈夫回來,妻子早在千年前敗於宋鵬之手時,就憤而自殺了。

面對著宋鵬的淫威,妻子選擇了又一次退讓,嬌軀乖乖不動,任由宋鵬的穢精纏繞,宋鵬面對妻子的隱忍,毫不留情,手訣連打,妻子身體上的穢精化為一連串詭異、淫邪的符文,慢慢滲入體內。

九天殿上的眾人看到宋鵬懲罰妻子,都圍了上來,仔細觀看宋鵬行法。

見他用自身穢精為媒,使穢精與妻子體內的反噬淫欲融為一體,鎖住了妻子的三魂七魄,都暗暗覺得宋鵬歹毒。

連自己九仙魔宮的人都下此毒手,別人更不用說了。

眾人都是心中暗生懼意,只有風塵子見妻子受此殘酷極刑,極為得意。

宋鵬暗中觀看眾人的神色,察覺眾人都對自己有五分懼怕,也是大感滿意。

霍然間宋鵬手訣一收,這天地淫融大法徹底完成。

妻子只覺著元神上佈滿條條枷鎖,自己心裏想什麼,宋鵬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宋鵬就會察覺,跟著催動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飛魄散。

我看著這一切,知道時辰已經到了,妻子馬上就要脫劫出來,便飛出宮外,現出身形,對九仙魔宮喝道:“貧道葉淩玄前來拜山,求見九仙魔宮五宮主孟紫涵。”

我故意顯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鵬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脫劫,再使出雷霆手段,掃滅淫窟,斬殺宋鵬和無塵子。

此時,太陽將升未升,天地間還有些黑暗,萬籟俱靜,我面前的九仙魔宮也是沒有絲毫聲息,過了片刻,宮門開放,兩道光華飛出,我瞧出這是二宮主陰厲,三宮主雲翳。

陰厲面無表情,周身煞氣,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雲翳卻是微笑自若,仙氣盎然。

兩人飛到我面前,陰厲神態倨傲,雲翳卻對著我打了個稽首,道:“道友莫非就是我們五妹的丈夫?人稱“金聖”的葉淩玄?”

我也回了一禮,道:“不錯,正是貧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宮中?

還請兩位宮主引貧道去與妻子見上一面,貧道感激不盡。”

雲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當年隱居靜修,五妹日夜想念。

剛才知道妹夫前來,激動地了不得,讓我二人來接妹夫,她去梳妝打扮,就等妹夫前去相見。”

我對二人道:“那有勞二位帶路了,貧道也極為想念妻子,二位見諒。”

雲翳客套兩句,在前領路,陰厲自始至終不發一言,跟在我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對我暗暗戒備,我心中冷笑,裝作全然不覺。

來到九天殿前,雲翳回頭,對我一擺手,道:“請!”

我也一擺手,道:“請!”

與二人步入殿中。

此刻殿中眾人早已正襟危坐。

若不是我剛才親眼目睹了眾人那淫亂的一幕,絕對不會想到眼前仙風道骨、冰清玉潔的男女仙人曾經肆無忌憚,白晝宣淫。

妻子也早已恢復仙家飄逸,容顏秀美,絕不似剛剛苦受荼毒。

見我進來,猛地站起,朝我走了兩步。

隨即立定身形,淚水滾滾而下,痛哭出聲,我走過去,摟住妻子,安慰道:“我回來了,放心吧………”

妻子哭得更劇烈了,上氣不接下氣,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強,卻如此失態,實在是激動難以抑制,便把她摟的更緊了些。

我隨即轉過頭,看著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宮主宋鵬,宋鵬的目光也一直盯著我,目光交匯,濺射出朵朵火花。

宋鵬微微一笑,道:““金聖”葉淩玄?”

我並不回答,看著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鵬?”

話音剛落,無塵子站了出來,喝道:“放肆!見了大宮主不跪拜已是死罪,還敢直呼大宮主的名號!還不趕快跪下求大宮主饒恕!”

我連看都懶得的看他一眼,一只螻蟻而已,眼前的眾人,包括宋鵬在內都是螻蟻。

只是我面前的蟬,即將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後的黃雀出現,對於敵人,我是要一網打盡的,絕不能有絲毫怠懈。

我懶得理會無塵子,妻子卻忍耐不住,從我懷裏抬起頭,對著無塵子大罵:“你是哪里來的老雜碎,九仙魔宮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你再敢說一句,我就殺了你!”

無塵子大怒,剛要發作,宋鵬擺擺手道:“夠了,妹夫初來,不知禮數,我不怪他。”

我冷冷一笑,也不辯解,風塵子卻站出來道:“大宮主,我師兄好心好意替你出頭,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這五宮主出口傷人,我們宣青山卻容不得,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宋鵬冷冷的盯著風塵子,看的風塵子渾身發毛,宋鵬才道:“稍後我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現在先給妹夫接風洗塵,咱們共商大事。”

我毫不在意得道:“接風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別千年,今日好不容易相見,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山,改日再和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們去吧。”

眾人都是臉色一變。

尤其是宋鵬和無塵子,眼中滿含殺機。

無塵子手輕輕扶上劍柄,宋鵬也暗中運轉法力,我仍裝作不知,拉著妻子向外走去。

妻子也是臉色微變,抬頭對我道:“淩玄,你先回去,等這邊事情了結,我再回去找你。”

我看著妻子的眼睛,對妻子道:“真的?”

妻子點點頭,鄭重的道:“當然是真的。”

我暗中運轉《元始經》中的心法,已經瞭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終於等到和我相見,已經死而無憾,決意與宋鵬同歸於盡,卻怕我遭了眾人毒手,便準備騙我離去,好了無牽掛的大戰一場。

我把妻子的頭摟到胸口,摸著妻子的秀發,在妻子耳邊低聲道:“你說謊,你不會回來的,你想什麼我都知道!別怕,有我在,交給我了。”

妻子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焦急的問我道:“你……你知道了?”

我不再多說,看著宋鵬,宋鵬也看著我,高聲道:“葉淩玄,看來你也知道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和紫涵離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紫涵在這千年裏,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宮的庇護,你是不是也該替我九仙魔宮做點事?”

我尚未答話,宋鵬自己說道:“這樣吧,我和諸位道友幾日內要攻打白雲觀,你幫我們打頭陣,算是還了人情。

攻下白雲觀之後,白雲觀的典籍、丹藥、靈符、法器,咱們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離去,我們絕不阻攔,你覺得如何?”

我尚未開口,妻子在我手心裏悄悄寫下兩個字:假的。

我聽了宋鵬這話,不禁仰天大笑,宋鵬盯著我,冷冷的道:“你笑什麼?”

我道:“蚍蜉撼石柱,可笑不自量!你真以為,你們準備對付白雲觀的消息如何隱秘?

憑你們這幾只土雞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雲觀?

白雲觀觀主蒼生子和太上長老雲鶴天早有算計,蒼生子以自己愛女為代價,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聯姻,瘟部掌旗使親自布下天羅地網等你們鑽,你們還在此做夢!”

眾人聽我如此說,盡皆失色,七嘴八舌向我喝問。

宋鵬示意眾人安靜,對我道:“你知道些什麼?說出來!”

我冷冷的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宋鵬道:“不說,就死!”

無塵子道:“你不說,我把你魂魄煉成法寶,日夜折磨,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妻子玉顏大怒,對無塵子罵道:“狗雜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

無塵子也反口與妻子對罵,宋鵬冷哼一聲,手訣一掐,就要引動妻子體內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他倒也沒想一下殺了妻子。

只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對付我。

我早有算計,冷笑一聲,伸手對著妻子眉心虛抓,將天地融淫鎖魂咒從妻子體內剝離,絲毫沒有傷害到妻子的元神。

而且妻子體內的淫欲也早被宋鵬融入天地融淫鎖魂咒中。

如此一來,妻子六根清淨,徹底脫劫。

宋鵬見我施展大法力解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不由吃了一驚,他這門魔功非同小可,自從他練成以來,可謂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沒料到我彈指之間就給他徹底破去。

而且他的這門咒術和自身陽精息息相關,施展後若是將敵人制住倒沒什麼。

但一被破去,落入敵手,敵人用法力催動,宋鵬立刻要受到反噬。

但我並不準備催動,反而是蓄力待發,靜等敵攻。

宋鵬修煉無數年,建立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是靠著聰明機警,隨機應變。

一見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鎖魂咒,立刻搶先下手,要將這鎖魂咒引爆,意圖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

我也早料到宋鵬會來這一手,在他催動咒術的時候,已經將鎖魂咒拋向無塵子等眾人。

此刻大殿中眾人對我和妻子隱隱合圍,並無半點空隙,明明看到宋鵬催咒,我拋咒,也來不及躲閃,鎖魂咒爆炸,穢精濺得眾人渾身都是,我早運用法力護住妻子,一絲一毫也沒沾上。

如此一來。

眾人勃然大怒,宋鵬與我鬥法輸了一招,也是惱羞成怒,大喝道:“擒下這廝,逼他交出《元始經》,把他元神煉成法寶,看他還敢倡狂!”

登時一呼百應。

眾人放出各種奇形怪狀、光華或明或暗的飛劍、法寶,劈頭蓋臉的打來,我冷笑一聲,手一揮,祭煉多年的九口金龍劍飛起,敵住眾人的法寶。

這九口金龍劍與妻子的九口玉鳳劍是成對的。

乃是我和妻子當年歷時百年,費盡心力採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銅、大衍神鐵,以南方煉獄穀中精純地火鍛造,用玉寒山靈泉之水淬劍,再將萬年龍涎木心製成劍柄。

金龍劍的吞口用玄火石打造,玉鳳劍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謂是彙聚五行,五行連環,妙用無窮。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穫極大,那不周山號稱天柱。

雖然斷裂了。

但靈氣十足,孕育了無數的天才地寶。

而且別人沒有《元始經》,根本無法前往採集,這些天才地寶年深日久,品質極佳。

最重要的是,當年祝融、共工、女媧等大能遺留下了許多上古神物。

甚至,還有這些大能隕落後的屍身,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無上至寶。

雖然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處,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處,裏面危險重重,大羅金仙掉進去,只怕也只有半條命了。

我也不敢輕易深入。

何況我當時苦心鑽研《元始經》,根本沒有到太遠處探索,只在周邊修煉,偶爾閒逛,找尋靈物。

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了極多的天才地寶,我當年煉製的大部分法寶早在搶奪《元始經》的時候,都自爆開來殺敵搶經。

我身邊只剩這九口金龍劍,故此每次尋到天才地寶後,便用來不斷的強化淬煉金龍劍。

什麼天星石、九淵暗玉、紅蓮血泉等等,每一樣都是煉器煉丹的絕頂材料,在別的地方找數萬年也不一定能找到。

況且就算找到了這些材料,品質也絕無不周山所產的精純。

但此等異寶在不周山上卻到處都是。

現在這九口劍的威力,遠遠超過了當年,如今妻子的玉鳳劍已經不能跟我的金龍劍相提並論。

現在九口金龍劍一祭出,立刻敵住所有法寶,任憑眾人催動法寶,連連攻打,以寡敵眾,守的嚴絲合縫,不僅不落下風,反而還把敵人眾多法寶中威力較小的幾件絞的粉碎。

法寶化為流光四散,宛如煙花,絢麗無比。

眾人卻氣得吼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