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一石三鳥之計

雲羽沉醉在洞房花燭夜的甜蜜回憶中,一瞬間癡了。

直到夏文怡的呻吟在他耳邊響起,他才察覺到自己還在吸吮夏文怡的乳頭。

雲羽趕緊鬆口,眼前乳頭已經完完全全恢復到粉紅色了,看來毒龍球的毒素已清了:“文怡姑娘,雲某冒犯了。

現在沒事了,你身上的毒都已排出來了。”

一向來都是爽朗的夏文怡,此時滿臉通紅地低下頭來:“雲兄別見外了……文怡明白的。”

雲羽剛才一直回想自己和媚兒第一次的甜蜜,巨龍早已不由自主的勃起,現在面對著嬌豔如花的夏文怡,那巨龍更加不肯低首了。

兩人靠得那麼近,夏文怡自然瞄到雲羽雙腿間那凸出之處。

她咬一咬牙,心想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於是抬起頭來看著雲羽:“雲兄,經過了今天的事,文怡從此只能是你的人了,除非雲兄嫌棄文怡是殘花敗柳……”

雲羽馬上連連搖頭:“文怡姑娘怎麼如此說呢?雲某只是個落魄武夫,何德何能獲得文怡姑娘青眼呢?”

夏文怡有點急了:“雲兄再推辭就是嫌棄文怡了!文怡知道自己並不是黃花閨女,配不上雲兄這樣的英雄好漢……”

聽到這裏,雲羽趕緊把夏文怡抱著說:“文怡姑娘千萬不要自貶,雲某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夏文怡聽了大喜:“那以後文怡就喊你雲大哥,你就不要再姑娘前姑娘後的了!要嘛喊我文怡,不然就喊我妹子吧!”

兩人難得在失去所愛後也再遇上一個能讓自己心動的人,一時間都心裏暖洋洋的。

夏文怡突然嬌羞地向雲羽說:“大哥,你壞……”

原來兩人深情相擁,夏文怡是全身赤裸,而雲羽的袍子已經脫下來給夏文怡了,所以他上身也是赤裸的。

雲羽本來就已經勃起,現在兩人緊緊擁抱,三年未曾接觸過異性的雲羽更是硬得無法形容。

雲羽尷尬地笑了一笑,突然俯首往夏文怡香唇吻下去。

這一吻把兩人隱藏在心裏已久的傾慕之情都爆發出來,兩人兩舌交錯,一時間吻個昏天暗地。

夏文怡也是和雲羽一樣,已有三年沒和任何異性親近過,壓抑多時的激情把她自己燙得火般熱。

除了嘴唇之外,兩人雙手也在對方身上摸索,也各自找到了對方需要自己撫慰的部位。

雲羽一把抱起夏文怡,把她玉背靠在洞壁上,夏文怡也把一雙玉腿圍繞著雲羽腰部,緊緊地把自己火熱的身軀貼著他。

兩人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夏文怡玉背貼在冰冷的石牆上也不覺得冷。

兩人忽然一起停止動作,互相凝視對方,然後同時一起重新啟動。

雲羽把成為阻礙的褲子急急忙忙地脫了,夏文怡也匆匆忙忙地一手抓住雲羽身上的要點。

她一抓住那熾熱的巨龍,手掌心立刻感到一陣熱度,她知道雲羽已經準備好了,而自己也是有點急不及待了,於是她只是稍微套弄一下那巨龍之後就握著龍首往自己的花徑裏插,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久違的呻吟。

經歷了漫長的三年後,雲羽終於再進入了一個火熱的洞穴裏,而夏文怡也總算再次被闊別已久的巨物塞滿了。

雲羽就這樣站著,雙手托著夏文怡的大腿,開始了瘋狂的抽插動作。

在雲羽的抽插下,夏文怡無法克制地發聲嬌喘,胸前已是堅硬的兩點也因身體的晃動而不停地磨蹭著雲羽的胸膛。

雲羽被夏文怡這兩點磨得瘙瘙癢癢,後腰一挺,插得加倍賣力了。

雲羽插了一會,突然握著夏文怡雙手,然後讓她嬌軀往下沉,直到她半個身體懸空著,就只是靠著被雲羽緊握著的雙手保持這姿勢。

雲羽虎吼一聲,發力抽插,夏文怡身軀馬上猶如風中勁草那樣搖曳不定,汗珠隨著雲羽的抽插從他背後慢慢冒出,而夏文怡卻是早已香汗淋漓了。

兩人肉體的碰撞聲、雲羽的深呼吸聲,還有夏文怡馳魂宕魄的嬌喘在這山洞裏產生了一陣陣的迴響。

這些回聲聽在兩人耳裏更加增加了他們的興奮感,兩人都互相迎合著對方的動作,有了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雲羽用力一拉,把夏文怡拉過來,再次把她抱在懷裏,他雙腿一曲,下身已落在地上。

他一手撐著地,另一手抓住夏文怡乳房,再次猛烈地抽插。

夏文怡一頭長髮在兩人激烈動作下不停地舞動,而她的叫聲也愈加銷魂了。

雲羽突然整個人躺在地上,除了大手還在抓捏著夏文怡乳房之外,就暫停其他動作了。

夏文怡正在邁向高峰階段,如何肯就此停止?既然雲羽不動,就由她來採取主動。

她把雙手放在雲羽胸膛,然後盡情地扭動下身,儘量以不同角度來取悅自己。

雲羽也不想一直坐享其成,歇了一會後又再開始往上插,把夏文怡頂得稍微彈起後才沉下,兩人再次猛烈地在取悅自己的同時也滿足對方。

夏文怡畢竟是久旱逢甘露,特別敏感,撐不了多久,在一聲嬌呼聲後,她整個人顫抖起來,花徑也縮緊,把雲羽夾得死去活來。

然後她就趴在雲羽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雲羽感到一道熱流澆淋在龍首上,知道夏文怡已經進入仙境,於是也不再保留,緊抱著夏文怡做最後的衝擊。

他也只是多撐了一陣子,在夏文怡花徑橫衝直撞了十來下後就把存了三年的熱情都爆發出來。

夏文怡花徑被那熔岩一樣熱和濃的熱情灌滿了,使得她無可自控地叫喊起來。

經過了一番周折,兩人終於衝破了這三年的兩人之間的隔膜。

夏文怡也一臉滿足地躺在雲羽身上,漸漸進入夢鄉。

另一邊廂,於鵬和其他毒龍穀的匪人們藉著毒龍球的威力趁機逃跑。

他們對這一帶的地形早已做了研究,所以很快就逃到附近的一個山谷裏。

這一次雖然是落荒而逃,但除了老馬一人被雲羽鎖喉手擊斃之外,其他人都安全離開,就算是被石頭擊中要害的飛天龍也被下屬趁亂帶走了。

而且,他們還是成功劫鏢,把價值五十萬銀子的紅鏢拿到手上了。

所以,於鵬還是蠻開心的,一路上都在自吹自擂:“不是我說,幸好那蒙面人逃得快,不然的話,就讓他多嘗嘗咱們毒龍穀的神兵利器!”

其他匪人除了傷重的飛天龍之外都狂笑不止。

眾人正在興高采烈時,走在最前面的幾個匪人突然感到腳下空無一物,在一聲驚呼後都陷入一個被乾草覆蓋著的深坑裏。

於鵬心知不妙,立刻大喊:“兄弟們,有埋伏!”

他才開口,就有十來個黑衣蒙面人從草地上飛躍而出。

原來敵人在地上挖了不少深坑,有一些是作為藏身之地,另一些比較深的坑就是對付毒龍穀眾人的陷阱。

這些黑衣人使用各種各樣的武器,有的提著鬼頭刀,有的揮著流星錘,其他那些長槍、短斧也一樣不缺。

毒龍穀眾人已有幾個掉落陷阱裏,其他的都被攻打得措手不及,一時間死傷無數,唯獨於鵬武功高強,憑著殺傷力強大的狼牙棒,把幾個黑衣人砸得頭破血流。

他眼看情況危急,馬上發號施令:“兄弟們,出動毒龍!”

於鵬一心想要重施故技,以應付雲羽的方法來對付這班黑衣人。

可惜剛才他們是以眾敵寡,可是現在黑衣人的人數比他們還要多,而且還搶了先機,毒龍穀眾人根本騰不出手取毒龍球。

眼看這樣下去,大家都絕無幸理,於鵬咬一咬牙,發狂般地揮著狼牙棒,奮不顧身地沖過去把圍著幾個兄弟的黑衣人擊退。

正當他以為有希望讓弟兄們取出毒龍球時,右腿突然一痛,原來被一個伏在地上使用地堂刀法的黑衣人割了一道口子。

於鵬大怒,出盡全力一棒往下把那黑衣人的刀也砸彎了。

於鵬再接再厲,再加一棒,那黑衣人拼命用那把彎了的刀擋著,可是於鵬這一棒實在是力度太猛,黑衣人居然擋不住,連棒帶刀一起擊中他頭顱,一瞬間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把於鵬噴了一身。

毒龍穀剩下的幾個人看見自己二當家如此神勇,馬上精神一振。

戰到此時,毒龍穀已死了好幾個人,黑衣人也有傷亡。

於鵬把狼牙棒高高舉起:“弟兄們,咱們沖出去!發放毒龍!”

毒龍穀眾人齊聲高呼:“沖啊!”

同時紛紛從懷裏掏出毒龍球。

就在此刻,一個倒在血泊中的高大黑衣人突然躍起,一劍刺中於鵬胸膛。

於鵬發夢也沒想到原來這個黑衣人只是裝死,避無可避地被這一劍命中要害。

他身受重傷但還是不甘心,想要一棒打死這高大男子來個同歸於盡,可惜那高大男子卻不給他這機會,一劍刺中於鵬後,他馬上抽劍,然後一劍把於鵬握著狼牙棒的幾根手指都削下來。

於鵬慘叫一聲,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成名武器,狼牙棒就此掉地。

高大男子冷笑一聲,再補上一劍,一道鮮血從於鵬的心口直噴而出。

毒龍穀眾人大驚失色,想要使用毒龍球為於鵬解圍,可是那高大男子出劍奇快,一劍一個,沒人能避過他那封喉一劍,都紛紛倒地身亡。

這班黑衣人存心趕盡殺絕,向那些掉到深坑裏的毒龍穀匪人放射飛鏢暗器,確保他們無一倖免才甘休。

高大男子站在一旁看著其他黑衣人處理這些事兒,血液一直從他手上的劍鋒上滴下,不到一陣子滴成一條血河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從毒龍穀那打扮成店小二的匪人身上搜到了從夏文怡奪取的紅鏢,馬上跑過去獻給高大男子。

高大男子點點頭,把那滿是珠寶的包袱拿了,交給身邊的一個黑衣人,同時仰頭狂笑:“呵呵!哈哈哈……區區一個毒龍穀,居然和陸琪城這傢伙結盟?和咱們飛虎堡一比,可真的是不堪一擊呀!”

那提著紅貨包袱的黑衣人也在喃喃自語:“毒龍穀的朋友們,你們到了閻王爺那裏可不要怪咱們哦!要怪就怪你們不應該和陸琪城辦事。

咱們堡主想要對付陸琪城就必須要把他的爪子廢掉!”

眾黑衣人把自己死傷的兄弟都扶起來,行動神速地離開,眨個眼就消失無蹤了。

整個山谷裏只剩下毒龍穀一幫人的屍體。

過了不知多久,倒在血泊中的於鵬居然掙扎著爬起來,原來他還沒死。

只見他雙眼射出惡毒的光芒,嘴裏吐出幾句話:“飛虎堡!這仇我毒龍穀一定會讓你們十倍奉還!你們一定沒想到刺我心口這一劍幸虧老天爺保佑,沒把我刺死!”

他拖著重傷的身軀,一步一步地離開那山谷。

於鵬不知道的是有兩個人正在山谷另一端的小樹林裏遙望著他離開,那兩人就是那高大男子和喃喃自語的黑衣人。

高大男子向那黑衣人笑著說:“上官兄,陸某真的是服了你了。

你這一石二鳥的計畫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原來這高大男子就是閃電劍陸琪城,而那喃喃自語的黑衣人當然就是上官璟了。

上官璟沾沾自喜地撫須微笑說:“陸兄,應該說是一石三鳥啊!”

陸琪城有點奇怪了:“一石三鳥?有勞上官兄解說一下。”

上官璟也不賣關子:“震川鏢局這次失鏢,損失慘重,必須要到處張羅湊錢賠償,陸兄就可以趁機逼他們把局子賤價賣了,而且還可以以義助震川鏢局的名義來進行。

這樣一來,陸兄仁義之名就更加深入人心了。”

陸琪城連連點頭:“上官兄說的是!這就是第一只鳥了!”

上官璟接下去說:“咱們假冒飛虎堡吳嘯天的屬下把毒龍穀的人殺戮,只剩下一個於鵬,他回去之後一定會向吳嘯天報復。

他們自相殘殺,咱們就可以坐享其成。”

陸琪城仰頭大笑:“我看於鵬肯定以為自己福大命大,他可沒想到是我手下留情,故意把那一劍刺得稍微偏了點!”

上官璟點頭微笑:“陸兄劍法如神,怎麼可能會刺不死一個刀疤龍呢?”

陸琪城得意洋洋地說:“這就是第二只鳥了。

可是……就憑毒龍穀這班人,真的有和飛虎堡一拼之力嗎?”

上官璟正色說:“陸兄千萬不要小睹毒龍穀,他們大當家毒龍郎君確確實實是個厲害人物。

他年紀不大,但武功絕對比得上江湖十大高手其中幾個,再加上他善用毒藥,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要與他為敵就必須要確認能把他一劍刺死,不然的話,後患無窮啊!”

陸琪城長歎一聲:“咱們與毒龍穀結盟多時都沒有機會會見這毒龍郎君,真想和他比一比劍啊……”

自從和宮本穎一戰之後,他就一直拼命地說服自己,讓自己以為是以實力戰勝宮本穎。

若是他不如此做的話,他就從此失去了使劍的信心。

久而久之,他開始真的相信宮本穎是敗在自己劍下,他人也變得更加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上官璟馬上說:“陸兄,你乃是千金之軀,何必冒險自己動手和毒龍郎君這些邪派人物決戰呢?就讓吳嘯天與他拼個你死我活,然後咱們兄弟倆才出來收拾殘局吧!”

陸琪城可以說是他的精心傑作,他是盡最大努力不讓他有任何不必要的損傷:“吳嘯天旗下五虎將裏有個劍刃虎,也是擅長劍術,毒龍郎君他們應該會先入為主地認為伏擊於鵬那班人的就是那劍刃虎。”

陸琪城呵呵一笑:“而且,於鵬也活不了多久了。

剛才那一劍我雖然故意刺偏了點,可是我的內力已經震碎他的心臟,他頂多只能撐幾天而已!”

上官璟大笑道:“那時候真的是死無對證了!於鵬根本沒有機會和劍刃虎會面,也沒有機會發現刺殺他的其實並不是劍刃虎,這筆血債,毒龍郎君只能向吳嘯天討了。

哈哈哈!”

陸琪城忽然問:“上官兄,那第三只鳥是指……”

上官璟把手上藏著紅鏢的包袱提了一提:“就是這價值五十萬銀子的珠寶。

常百萬選擇震川鏢局護送這批貨,是和咱們合謀陷害姓夏那個娘們,現在他名義上是失去了這五十萬銀子,可是實際上除了可以從震川鏢局拿回賠償之外,這五十萬銀子其實還可以與咱們五五分帳。

等於說咱們的帳房就多了二十五萬銀子!同時,常百萬也會因此和咱們有更加緊密的合作關係。

多了二十五銀子的進帳和一個蘇州城首富夥伴,這就是第三只鳥!”

陸琪城聽了連連點頭:“上官兄說得對!”

他在蘇州城的場面不小,需要不少經費來維持,可是他為了保持大俠的形象,很多事情無法公開去做。

就說做生意吧,他只可投資一些正當生意,比如說酒樓、茶樓等等,那些高利潤的賭場、妓院一律不能碰,所以他必須千方百計地以其他手段謀取大筆金錢。

上官璟解釋完畢後,兩人就施展輕功離開。

宮本穎睡到半夜就醒過來了。

過了好幾天後,她已經逐漸適應了在這小茅屋裏和杜延之一起過著平淡的日子。

不管她如何努力去想,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一丁點事,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耐心等待,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恢復記憶,想起自己到底是誰。

每天早上杜延之都會朗讀四書五經,宮本穎聽多了後,有時候也會隨著他一起念。

到了中午,杜延之就會親自下廚,雖然只是粗茶淡飯,但是杜延之廚藝高超,每道菜都讓宮本穎吃得津津有味。

午飯後兩人一般上都會在樹林裏散散步,宮本穎是希望能夠在樹林裏找到一些關於自己的蛛絲馬跡,可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晚飯後杜延之會練練字、作作詩,而宮本穎就坐在那看著他。

每天晚上,杜延之都睡在地板上,把自己的木床讓給宮本穎一個人睡。

失去記憶的宮本穎一個人在這個世界裏就好比一個初生嬰兒一樣,一切事情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難得杜延之對她悉心照顧,她很自然地把杜延之看成她的依靠了。

這一晚,她一直都在發夢,夢見自己變回一個小嬰兒,在一個黑漆漆的樹林裏爬行。

她赫然發現自己四周的樹林裏冒出了一雙雙閃爍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她不由驚慌失措,想要趕緊逃離這些目光。

她拼命地爬行,可是她只是一個小嬰兒,再怎麼努力也只能緩慢地移動而已。

那些眼睛開始慢慢地靠近她,她越來越害怕,可是爬行的速度卻無法加快。

正在她彷徨無助時,一個白衣文士突然出現,一手把她提起帶走。

她抬頭一看,那人大約二十多歲,長得眉清目秀,赫然就是杜延之。

宮本穎就在此時醒過來,她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沾濕了。

她左右一看,發現杜延之就側著睡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板上。

不知為何,她看見杜延之就在附近後整個人放鬆了,剛剛蘇醒時急促的呼吸也恢復正常了。

她一直盯著杜延之俊秀的臉孔,一股從沒有過的柔情忽然湧起。

也在這時,一個朦朦朧朧的倩影在她腦海裏浮現,可是她無法看清那人的容貌,只能隱隱約約看見那人玲瓏有致的身材而已。

她突然十分渴望擁抱,於是就從床上下來,緩緩地走到杜延之身前。

宮本穎把身上的袍子脫下,露出了她那完美的胴體。

因為從小練武,她身上一分贅肉也沒有,全身肌肉結實而不失優美。

平時她穿上男裝束起來的雙峰在得到解放之後傲然屹立著,使人目不暇接。

她雙腿之間的毛髮都修理得整整齊齊,只是在中央部份稍微有點卷起來。

她徐徐地把杜延之身上的被子掀開,把自己赤裸的身體緊貼著杜延之後背。

杜延之感到自己後背忽然間一暖,縱然是隔著一層衣服也感到那熱度,他馬上轉頭一看,就看見宮本穎那俏生生的臉孔,他一時情動就滿懷柔情地往宮本穎的香唇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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