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銳在武大郎思來想去的同時打開了他的群員資料：

……

武植，人稱武大郎，來自蘭陵笑笑生版金瓶梅及水滸傳混合世界。

性別：男。

性經驗：初出茅廬。

長度：27。

粗度：8。

耐力：E。

技巧：G。

汁量：B。

恢復力：D。

知識：G。

特殊技能：無。

……

“二十七……八……”

姬天銳默默拿起尺來，照著自己的手臂量了一下……果然五短必有一長麼？

但他大概也曉得了潘金蓮為什麼紅杏出牆了。

畢竟兩個G實在太過刺眼，再加上大得過頭的老二，想必潘金蓮除了痛和抗拒以外，應該沒什麼快感可言吧。

他的第一個老婆，該不會是被他……姬天銳實在無法制止自己如此想像。

按照屬性來看，和武大郎上床就像是讓人用拳頭拳交一樣。

而且他媽的對方還是用打拳擊的方法拳交！

武迎兒的出生想必十分順暢吧……

黃帝：“你女兒……當年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很順利？”

武大郎：“群主連這也知道啊？當時穩婆還說從沒接過這麼容易的單呢！”

黃帝：“……”

“有沒有縮小雞雞的功法或道具啊……”

姬天銳打開新發現的系統商城，裏頭可說是應有盡有……在愛裸的方面。

各種春藥、各種道具、各種功法、各種丹藥。

甚至還有直接加長加粗的選項。

不過需要的積分也相當可觀，課金的氣息濃郁無比。

然而就是沒“雞兒尺寸-1”的道具。

想想也正常，女人總覺得衣櫃少一件衣服，男人總覺得自己雞雞短了一公分，誰會買讓雞雞變短的東西啊！

黃帝：“說你老婆吧，我覺得你乾脆和她和離算了。”

武大郎：“這不就便宜了那賤婦嗎？”武大郎內心頗有不滿。

畢竟和離婦人是可以隨意再嫁的。

而潘金蓮幹的事早已觸犯七出。

就算被休掉也是應該的。

黃帝：“不不不，你和她和離，讓她去嫁給西門慶，才是便宜了你，誰知道這淫婦後來還得給自己丈夫戴幾頂綠帽子？”

事實上，金瓶梅中的潘金蓮後來也偷了陳敬濟，也給西門慶送上了一頂綠帽，最後還榨幹了西門慶，這樣的老婆誰娶誰倒楣。

黃帝：“而且你老實說，你配得上潘金蓮嗎？”

武大郎：“……”

雖然氣憤潘金蓮偷人。

但在“始祖”的提問下，武大郎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還真的配不上。

潘金蓮雖然是婢女出身。

但也讀書識字、擅長於彈奏琵琶等樂器，料理技能點滿，女工更是好得，讓她有機會去隔壁偷西門慶……

更不用說那副招蜂引蝶的花容月貌。

就算已經把她從頭到腳都看過很多次的武大郎，一個不小心都會被她媚惑。

黃帝：“雖然是萬惡之源說的。

但我覺得挺有道理，那就是男人若要追得上女人，得具備‘潘驢鄧小閒’五個要素。

首先，得有潘安的長相。你……沒有。

再者，驢大的老二。這點你有了，可惜技術太差，還不如橄面棍。

第三，鄧通一般的有錢。你的財產頂多比得上鄧通家養的狗。

小，指的是能體會女方需求和心情的細心。你……大概連人家天癸什麼時候來都沒在注意吧。

閒，不用說了，賣炊餅的是哪來的閒功夫？

五樣裏面你四樣沒有，唯一有的還不及格，你老婆不偷人只能算是社會風氣好，個人自覺高尚，等等記得去給你前妻上個香。”

武大郎：“哦……好……”

徹底被打敗的武大郎，連憤怒於即將到來的謀殺親夫劇情都欠缺慾望，反倒是對於前妻的思念高速膨脹，要是那時候拒絕張大戶硬塞過來的潘金蓮就好了，老老實實在清河過日子不好嗎？

當然，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作為武家的嫡長子，在這個時代也不太可能被允許只生一個女兒。

但不管娶誰，也總比娶一個打從一開始就不搭配的潘金蓮好。

這時候，姬天銳不禁唏噓了一下，人家要泡妞得有五個條件，現代倒是簡化了不少，只要“鄧”就夠了……可惜他也沒有。

黃帝：“人家什麼都有，你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潘金蓮為什麼紅杏出牆的原因。”

武大郎在女兒驚訝的目光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歎了口氣。

如果早早想通，迎兒也不用落得這麼一副面黃肌瘦又畏畏縮縮的樣子。

“爹爹你好了！？”

“嗯，爹爹現在不但好了。

而且壯得像你二叔一樣！”武大郎摸摸女兒的腦袋說道。

在“天香斷續膠”的神效之下，武大郎不僅身上的外傷好了，連帶內傷之類的積年老傷都解決了。

畢竟是和武松一個爹的人，身體再怎麼差也不會差到哪去，扣掉性格不論，花拳繡腿的西門慶現在可不見得打得過他。

“……你姨娘呢？”武大郎問道。

“姨娘出去了。”

武迎兒渾身一僵，小心翼翼地說道。

“呵，出去了。

爹好了這件事先別告訴姨娘，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懂了嗎？”

“嗯。”

武迎兒雖然不知道大人世界的複雜。

但還是點了點頭。

〔叮！黃帝贈送了一個紅包給你！〕

〔武大郎接收了紅包，獲得【技能：中級文字理解】。〕

紅包打開的瞬間，武大郎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無數文字，就好像從小學習了一般。

原本幾乎等同文盲的他現在居然背得出諸葛武侯的出師表！

這技能並不是系統商城賣的，而是姬天銳發現的群功能“技能上傳”，他花了十點積分，把自己的語文技能複製了一套送給武大郎。

姬天銳還發現，自己不僅僅有十六年教育之下練就的語文能力，還有理化知識、數學知識等等技能。

甚至連鐵工技能都有。

（基礎教育萬歲！）

姬天銳突然覺得自己讀書讀得要死要活的學校生活，也不是毫無意義的，至少還能在武大郎面前耍點神祕感。

金瓶梅世界中，武大郎撫摸著女兒腦袋的手一僵，放了下來，在武迎兒狐疑的目光下，用手指沾著杯中水，在桌面上寫下“武迎兒”三個字。

“爹……爹爹會寫字啊？！”小女孩一臉驚訝地看著武大郎，當了快十三年的父女，到今天才知道爹爹居然識字！

二叔武藝高強，那麼爹爹肯定文采過人！小女孩的腦袋中已經浮現出身穿儒衫、頭戴綸巾的武大郎樣貌……萬幸她不知道有個成語叫“沐猴而冠”。

武大郎：“群……群主大人，這……這是……”

看著桌上的字，武大郎露出了和女兒差不多的神情，活了快三十年，現在才知道自己會寫字？！

黃帝：“人要讀書識字，才能改變未來。”

姬天銳發現這系統設定上，群主發自己的技能給群員是要積分的，可群員發技能給群主卻是免費的，而群員與群員之間卻無法對發技能。

換句話說，群員想獲得他人的技能，只能請群主轉發，或者從商城購買。

【技能：中級文字理解】：50積分。

便宜，實用，在家出門必備好技能。

武大郎：“群主大人，我可以把這個技能教給我的女兒嗎？”

黃帝：“虧你還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只要你有積分，就可以到商城裏面買。

對你女兒好點，她吃的苦比你還多。”

武大郎：“是的！多謝群主大人！”

武大郎所在的北宋末年，理學尚未興起。

因此“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種想法並沒有那麼強勢，舉例來說，李清照就是這個時段的著名女性詞人。

黃帝：“不過我還是推薦你不要把積分花在詩詞歌賦上頭。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那邊應該是宋徽宗趙佶的政和年間，再過個十幾年，大宋就要完蛋了。

到時候，無論是清河還是陽穀都會淪陷在大金的鐵蹄之下。”

聽到姬天銳這麼說，武大郎只覺得渾身發寒，就像是在三九天氣掉進河裏一樣。

在此之前群組大人已經用他的靈藥和技能，證明了他神仙的身份，此時他卻說大宋要亡了，這和判了大宋死刑沒有什麼兩樣。

武大郎：“群主大人，那我該怎麼辦？”

黃帝：“雖說搬到南方也可以避難。

但是不久之後南方會發生一場叛亂，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抓緊時間，多賺點積分來強化自己。

如果你的武藝和武松一樣強的話。

就算無法拯救大宋，至少也能保住自己和女兒的小命。”

武大郎：“積分……怎麼賺？”

武大郎對於系統商城裏的東西自然也十分有興趣，尤其是那些很明顯就是“仙家法器”的東西，反倒是火碧丹絕沒有引起他的重視。

〔叮！群員任務系統開啟！〕

〔叮！群員武大郎開啟“懲罰淫婦潘金蓮”任務，任務獎勵：100積分。〕

武大郎：“懲罰……”

黃帝：“嗯，懲罰。”

姬天銳看著這兩個字好一陣子，從書櫃上抽出兩本筆記本用紅包功能複製了一份過去。

〔叮！黃帝贈送了一個紅包給你！〕

〔武大郎接收了紅包，獲得【圖解四十八手】、【繩縛技巧入門】。〕

因為這兩本筆記都是姬天銳的“研究成果”。

因此就和火碧丹絕一樣，只能讓武大郎記住內容，沒有自動熟練的效果。

黃帝：“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懲罰淫婦用的可能是剖腹挖心砍腦袋。

不過我們畢竟是愛裸群，要河蟹一點。”

看到黃帝這麼說，武大郎也覺得河蟹一點比較好，剖腹挖心什麼的，太噁心了！

雖然嘴裏一直說著要弄死他們。

但武大郎的個性決定了他辦不到。

黃帝：“這個也送你吧。”

姬天銳從商城裏頭買了一條緊縛專用的紅繩，用紅包送了過去。

“迎兒。

這是你的名字，想不想爹爹給你取個好聽的名字啊？”武大郎對女兒說道。

“好啊，爹爹要幫人家取個好名字哦！”

“嗯……男楚辭，女詩經，詩經啊……”

武大郎搜索著腦內的知識，卻發現詩經篇章不多，只有半截《關雎》、半截《蓼莪》、半截《七月》……但牛都吹出去了，在女兒前所未有的尊敬目光注視下哪能說不行？

“對了！‘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武無邪’這個名字怎麼樣？”

武大郎在武迎兒三個字底下寫上武無邪，頗感自豪地說道。

老子也是能引經據典的人物了！

女孩哪知道什麼詩經楚辭論語的，她只知道一向軟弱的父親，不知道吃錯什麼藥變得自信無比，還給自己取了新名字。

“以後爹還會教你讀書識字，讓你可以不像爹一樣窩囊了半輩子。”

武大郎說道：“還有……我會和你姨娘和離。”

“咦！”

“好啦，想吃什麼爹給你弄。”

武大郎摸摸女兒的小腦袋，不摸不知道，摸了才覺得手感挺不錯的。

“炊餅！”在女孩貧乏的美食生活當中，炊餅是她最熟悉的“父親的味道”。

“炊餅麼……”

父女倆難能可貴地吃了頓和樂融融的晚餐，在這個年代，晚餐都是下午吃的，晚上點著燈吃飯不但昏暗。

而且還費油，除了有錢人以外沒人幹這種傻事。

叮囑了一番，讓女兒回房之後，武大郎看看天色，又裝做臥病在床的樣子，等潘金蓮回來。

因為很閒的緣故，武大郎打開了聊天群，和姬天銳聊起了天。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

但武大郎下意識地覺得這位“黃帝”並不嚴肅，反倒相當親和。

而且知識淵博無比，連炊餅都能吹出一大堆匪夷所思的種類來。

武大郎賣的“炊餅”實際上就是饅頭，而當時的饅頭指的是內有肉餡的“包子”，乃是源自於諸葛亮渡瀘水時發明的祭品“蠻頭”（蠻首）。

而各種饅頭的作法……榖歌大神是萬能的。

而且群主大人還相當慷慨，送了不少東西，例如晚飯的雞腿，以及棉被和枕頭等等。

只不過這些東西幾乎都指定要送給武迎兒，讓武大郎忍不住猜測，偉大的黃帝大人是不是對自己的女兒有想法。

這也不能怪武大郎腦子有洞。

畢竟黃帝這號人物，除了他是漢人的共祖以外，最知名的事蹟就是“禦女三千，飛升成仙”了。

如果黃帝大人要他讓女兒當他的第三千零一號妃子，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武大郎：“世界居然是圓的？！”

黃帝：“只要‘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這句話是對的，那你的世界就不會是平的。”

畢竟是諸天萬界，姬天銳不敢把話說得太死，搞不好就是有哪個世界是方的呢！

武大郎一邊和姬天銳聊天，一邊研究著腦內多出來的知識，尤其在繩縛藝術方面更是努力鑽研。

畢竟這關係到積分，而積分關係到商城。

雖說商城裏頭大多都是各種“特殊道具”。

但也有美膚丸、養顏丹甚至通乳丸這些武大郎和女兒也用得上的東西。

“三寸丁榖樹皮”這個外號可不是誇獎呢。

武大郎：“那淫婦回來了，比平時早了點。”

黃帝：“快點裝出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她等一下會說要幫你抓藥，你就敷衍一下答應了吧。”

不久之後，武大郎就又傳了個訊息過來：“群主大人，那淫婦果然說要幫我抓藥，這會兒又出去了。”

黃帝：“看來今晚就是決戰時刻，那藥其實沒問題，她多半會讓你親自看過。

不過那配藥的熱水裏頭肯定摻砒霜就是了。”

黃帝：“好啦，你還是趁機睡一下，今晚可還有得‘忙’。”

用符合愛裸群風格的方式來懲罰潘金蓮，花費的精力和時間可不是武二傻子那套所能比擬的。

等到武大郎下線之後，系統又開口了：“時差調適中……”

姬天銳其實已經發現，他和武大郎的世界是有時差的，現實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金瓶梅世界似乎才黃昏，以這個時差，等到子時毒殺親夫劇情開始時，姬天銳這裏都淩晨三點多了。

不過時差調整之後，這就沒有問題了。

為了觀賞……指導武大郎如何懲罰潘金蓮，姬天銳難得的早早上床，一邊養精蓄銳一邊等待時機來臨。

金瓶梅世界當中，武大郎繼續裝病，武無邪也反鎖了房門，用棉被裹著自己一臉幸福的睡著了。

而潘金蓮大概是因為即將到來的謀殺親夫而緊張不已，居然也沒有像平時那樣潑婦罵街。

而最緊張的，卻是武大郎。

畢竟已經懦弱了二十幾年，一想到潘金蓮過去剽悍的樣子，就忍不住腿軟。

要不是有神秘的群主，武大郎寧可背著女兒上梁山也不搞什麼懲罰任務，現在也不至於連躺在床上裝死都輾轉難眠。

但連武大郎自己都沒發覺的是，真正讓他下定決心的不是神奇的群主，而是姬天銳發給他的語文知識。

和讀書幾乎等同撲街的現代不同，在大宋只要識字就可以站在全國前百分之二十，等閒賣炊餅的絕對難以企及，更何況現在的武大郎腦袋裏頭不但有字，還有零零碎碎的論語孟子，也算是“讀聖賢書”的人了，不但是上等人，還是文化人！

在這樣的身分襯托之下，武大郎自然無法滿足於現狀，

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夜，樓梯口果然傳來潘金蓮的腳步聲。

“大郎，起來喝藥了。”

令無數穿越者喪魂的名言金句在黑夜中響起。

武大郎：“群……群主大人不好了！那句話來了！”武大郎趕緊在群中呼叫姬天銳。

黃帝：“我知道。

冷靜點，別被看出破綻了。”

姬天銳一邊安撫著怎樣都不像即將對淫婦“行刑”的武大郎，同時打開了群主專用功能：窺屏。

大部分聊天群文都有“直播”的功能，而“窺屏”功能就是不經對方同意就能看到對方那邊的畫面，換句話說，就是偷窺……姬天銳看著功能說明以及窺屏按鈕旁的“抓圖熱鍵”、“影像保存”，覺得弄出這聊天群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冤枉啊！這是麗影幹的！’諸天聖魔表示這鍋我不背！

“呃……我就問問……這有幾G儲存空間？”

‘測試模式下暫定為1PB。’

“那……我再問問，高清不？”

‘本系統一貫堅持高清、無碼、3D重現，為觀眾提供最佳的影音享受。’

“雖然不知道系統作者是誰。

但幹得好！”姬天銳推出大拇指，給系統創造者點個讚。

黑暗當中，油燈昏黃的光芒跟著少婦一同進入房中，糟糕的照明讓正在窺屏的姬天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要是一直這麼暗，還拍……指導個什麼呢？

“有辦法在武大郎他們不發覺的情況下打個光嗎？”

‘小事兒。’話聲剛落，整個房間大放光明，猶如白晝。

姬天銳把目光移向手上拿著油燈的女子，想看看這名留千古的淫婦是什麼模樣。

“操！好美！”這是姬天銳看到潘金蓮之後的第一個印象，而接下來就是硬了……這多半也是大多數男人，看到潘金蓮以後的正常反應。

要說相貌，潘金蓮確實算得上是萬裏挑一。

但也不至於到禍國殃民的程度。

然而，她身上卻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股妖豔的氣息，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在腦海中浮現“狐狸精”這三個字。

就算是已經閱片無數的姬天銳，都想要舉起肉棒向她敬禮了，何況是武大郎他們這些、一輩子沒看過幾個漂亮女人的宋朝鄉下人呢？

西門慶會被她榨得幹幹淨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她身上雖然穿著的是普通的粗布衣服，簡單盤起的秀髮上插著的也只是筷子一般的木釵。

但在潘金蓮的妖豔氛圍襯托之下，讓姬天銳有種天上人間不外如是的錯覺。

像她這樣的女人。

就算真的是三貞九烈，也不會有人相信，姬天銳不禁如此感歎著。

在金瓶梅的“原作”水滸傳當中，潘金蓮被賣到張大戶家裏之後差點就被張大戶給收用了。

但她卻為了不讓張大戶得逞而跑去向大老婆告密，這也使得後來潘金蓮被迫嫁給武大郎。

雖然金瓶梅當中也提到張大戶後來還是和潘金蓮不清不楚。

但如果潘金蓮真的有這種打算，一開始就沒有必要去告密不是嗎？

更重要的一點，武大郎既然之前就知道自己已經被張大戶戴了綠帽子，卻也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那他就不太可能對第二個送他綠帽子的男人西門慶，反應如此劇烈。

金瓶梅也有類似的問題。

而這樣的矛盾在他看到潘金蓮的長相時，得到瞭解答。

或許潘金蓮一開始真的是純潔的女孩子。

但她的外表卻讓人難以和“貞潔”兩個字連接在一起。

因此那些一開始想要得到她，卻得不到的男人，就很有可能在外頭破壞她的名聲。

至於說潘金蓮在清河縣拋頭露面，勾引哪些閒漢混混的事情……一個賣炊餅的窮光蛋家庭女主人，是有什麼條件可以成天在深閨中繡花的？

想到這裏，姬天銳不禁將視線往下移向潘金蓮的雙腳，雖然名字叫做金蓮。

但眼前的美豔少婦明顯沒有纏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金瓶梅雖然寫的是北宋末年的事情。

但作者畢竟是明朝人，所以在複刻宋朝環境的時候，有許多錯誤，更多的情況是將明朝的事物寫到宋朝去，其中一樣就是潘金蓮的小腳。

纏足在中國的歷史，文獻上可以追溯到唐朝。

但實際興起的朝代卻是明朝，當年的作者可不像現在可以上網查資料，一些地方想當然爾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