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不會吧……那400萬…”

那瘦子在邊上急道。

“什麼錢不錢的,人家顧小姐可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別廢話。”

說完,劉凱豪氣地把大手一揮,仿佛那400萬都是辛巴威幣一樣。

“哦?那你說說看,是什麼請求?”

媽媽嬌軀懶散的斜臥在椅子上,慵懶中隱約透著一股騷媚地說道……

這樣子我隱隱看起來覺得有些陌生。

劉凱笑著說:“我和朋友最近盤下了一家夜店,在京州也算數一數二的場子了,過段時間開業,我想請顧小姐到時候來做嘉賓,捧捧場子,您只要以來,我們肯定人氣狂飆,生意好翻天!”

我心裏一沉,沒想到媽媽卻完全不意外,嘴角勾勒出嫵媚的笑意,嬌笑著說道:“咯咯咯,我還以為是什麼請求,卻是這種小事……

這個沒問題。”

我驚呆了,媽媽怎麼會輕易答應這種無禮的要求,難道真的是為了爸爸的債務不惜餘力了嗎?

這劉凱明擺著不安好心,去夜店那種場所,能有什麼好事!

劉凱沒想到媽媽居然這麼爽快的答應,面露喜色,大笑著道:“好!

那這利息就一筆勾銷,期待顧小姐的捧場,我們走!”

那劉凱招呼瘦子,趕緊走了,走之前回頭戀戀不捨地又看了媽媽豐滿豔熟的肉體一眼……

這才離去。

我和父親一時都愣住了……

這個囂張地欺壓我們的惡霸,在不到半個小時內,對剛出現的媽媽讓步了。

我忍不住抬頭看向媽媽,正好遇上媽媽的溫柔目光,幼時多少次我哭著被媽媽抱起時,都是在這樣的目光下被媽媽撫慰心境。

一時間,我意識到……

那個從小呵護我保護我的母親終於又回來了,一下子差點熱淚一下子湧出了眼眶,我覺得有些丟臉,趕緊硬生生忍住。

房間裏一下子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媽媽把香煙在桌上的煙灰缸上熄滅。

看著煙灰缸裏滿滿的煙頭,周圍淩亂的小房子,柳眉輕輕皺起。

“周文,你就帶著小彬住在這種地方?”

媽媽一改剛才的神情,冷冷地對爸爸說道。

爸爸也不說話,看了一眼媽媽,自顧自的去廚房拿了幾個杯子,倒了點熱水。

“不用倒水了,我們走了。”

媽媽站起嬌軀道。

“你欠的這500萬我也幫你還清了,我不要你一分錢,就當是為了兒子的,明天,你和我到民政局去,放棄小彬的撫養權。”

說完,媽媽又打開手包,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

看著面無表情的爸爸,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道:“我們的夫妻緣分,到此就盡了……

這個算是分手費,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裏。”

爸爸放下倒水的手。

看著仿佛陌生的媽媽,淡淡地說:“好。

不過那個家族信託,我之前做好了的,我放棄小彬撫養權後,產權就歸你們母子所有了,你們拿過去住吧,我也不欠你什麼。”

媽媽露出詫異的神情看了看爸爸,輕輕點了點頭,走到我邊上。

看著直愣愣站著的我,溫柔攙起我的胳膊,笑著說:“兒子走吧,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後,媽媽和你一起好好過,永遠不分開。”

看著媽媽溫柔無比的神情,我心頭一陣溫暖,雙眼一紅,就要掉下淚來。

“等等,我和兒子還有幾句話要說,是我們父子的私事。”

爸爸這時在後面突然說道。

我們都有些意外,回頭看著爸爸,臉色凝重的樣子,媽媽立刻知道肯定是重要的事,放開攙著我的粉白玉臂,邁開絲襪美腿走到了門外,靜靜等著。

事已至此,我不知道爸爸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不過今天本來就是他聯繫我叫我過來,想來應該是什麼重大的事。

只見爸爸從口袋裏拿出一本破舊的油布包,外表十分斑駁,顯得年代久遠,他走過來鄭重無比的把這油布包交給了我,把我的手指按住緊緊抱住這布包,塞進了我上衣的口袋裏。

確保塞進了最深處,又用手把我的上衣口袋的扣子扣上。

他挨在我身邊,低聲但字調堅定地說:“從今往後,你就是周家的家主了……

這裏麵包的是我們周家家傳的寶物,已傳了將近600年,你要好好收好。”

家傳的寶物!?

我驚訝無比,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東西。

爸爸繼續低聲說道:“這裏面還有一把鑰匙,用來打開江邊花園地下二層的地下室的門……

那是一道密門,在地下一層的東南角的一塊石頭邊,仔細看看應該能看到。

用這鑰匙打開後,裏面有下去的路,我們周家的使命就在那裏,你看了就明白。”

“只有這寶物,我一直只敢貼身帶著,祖宗這麼多年傳下來,我不敢有絲毫大意。

現在我們周家罹難,只有你這點骨血。

你媽媽精明能幹,想必能保你周全,你要好好收好,千萬要盡好我們的使命,萬不可疏忽大意,切記!切記!”

“還有,切不可讓別人知道你這使命,哪怕是你媽媽,也不行!知道了嗎!”

爸爸仿佛臨終遺言般用盡全力在我耳邊說道,聲音卻始終不敢大聲,生怕這世界上有第三個人聽到一般。

我懵懵懂懂,目瞪口呆地聽完他說的一切,大腦一片混亂,摸著裝那寶物口袋的手指脫力般的顫抖。

“去吧!好好幹!”

爸爸大聲說道,一把推開了我,把我直推到門外。

隨後重重地關上了門。

“怎麼回事?

他和你說什麼了!?”

媽媽驚訝地看著臉色蒼白的我,擔心的走過來挨在我身邊說道。

這資訊量實在太大,我怔怔地看著緊閉的大門,又轉頭看了看擔憂的媽媽,心情複雜,剛想和她說爸爸囑託的事……

但那句“哪怕是你媽媽,也不行!知道了嗎!”

立刻回蕩在我耳邊,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沒…沒什麼,就說了一些囑咐的話,還說我今後就是周家的家主了,雖雖…然有點可笑”我說道,不敢看媽媽的眼睛。

媽媽卻沒說什麼。

只是過來攙著我的手臂,拉著我邊走邊說:“兒子,不管有什麼,別擔心,你要知道,有媽媽在,誰也欺負不了你”,媽媽溫潤的軟語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聞著身邊媽媽身上馨香甜蜜的體香,嬌軟的身軀緊緊挨著我,讓我漸漸變得心情平復。

走出樓外,外面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城市的霓虹燈不停閃爍,而我也知道,我的人生終於翻過了那一頁。

※※※※※※※※※※

高架橋上,一輛飛馳的寶馬車上…

“老大……

那娘們是真夠騷的,也快四十了吧。

看著還和少婦一樣……

那大胸大屁股,衣服都要撐破了,媽的。

要是能給老子爽爽…”

剛才和劉凱一起的瘦子一邊開車,一邊唾沫橫飛地對後座的胖子劉凱說道。

“行了行了,還不夠丟人嗎,媽的……

那騷逼哪來的這東西。”

劉凱怒罵道,掏出兜裏的檔,恨不得馬上撕成碎片。

“就是,我聽說她不是一直在美國嗎?

她是不是在這邊有人幫她做事,我們公司怕不是有內鬼。

不過媽的,你看那騷貨屁股大胸大,還穿的那麼騷,離婚這麼多年了,我就不信她不勾男人亂搞。”

瘦子垂涎三尺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沒男人,她這年紀正當如狼似虎,說不定在國外玩的比你想的還開,反正沒人知道,還單身,不是隨便找男人,操!”

說著這淫言穢語,劉凱都感覺胯下的肉棒硬了起來。

“不過她那麼爽快地答應來我們的場子,倒是讓我沒想到。”

劉凱想了一會兒,淫笑著說道。

“她既然說了敢來。

要是來了,還不是劉總您的碗中肉?”

瘦子淫蕩的笑道。

劉凱點著一支煙,笑著說:“她可是說自己會來,媽的,到時候不管明的暗的,先灌她個七葷八素,再給她下點藥,弄點猛的烈的,還不是乖乖的變成淫婦蕩女,看老子到時候裏裏外外操翻那騷逼!”

“就是就是,哈哈!”

那瘦子也得意的笑道。

過了一會,劉凱扔掉煙頭,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

電話那頭一個沉穩的男性聲音。

“蔣先生,今天的事遇到了點麻煩…”

劉凱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他們不肯簽?

你們就搞不定了?”

男人說道,語氣有些不耐煩。

“不是,是中途來了個人,你猜是誰。”

劉凱說。

“趕緊說,別廢話。”

“是他的前妻……

那個京州第一美女,顧婉馨。”

“是她!?”

電話那邊的男性露出驚訝的語氣,急忙接著說:“她從美國回來了?

來幹嘛的?”

“她好像查了我公司的賬,之前我搞的那些高利貸和資金生意,流水都被她搞到了,也不知道哪來的,操!”

劉凱罵罵咧咧地道。

“哼,倒像是她的作風,你們就被她威脅了?”

“蔣先生,我這不知道她哪來的流水,怕她手裏還有別的東西,我這只能慫了啊。

不過還好……

那周文欠我的500萬本金她剛才還我了。”

“她幫周文還錢了?

她又去周文那和他複合了嗎?”

電話那邊的男性有些不快地說道。

“應該不會,他們今天兒子也來了,我剛才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看見那騷娘們帶著他兒子下來走了。”

劉凱道。

“你們這幫子廢物,事情也不知道做乾淨,他們的事你們暫時別碰了。”

那男人說。

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媽的,老子幫他做牛做馬,真把老子當條狗,操!”

電話一掛斷,劉凱就惡狠狠地罵道。

“就是,老大,我也忍他很久了。”

前面的瘦子看見劉凱發火,大概能猜到什麼,也跟著附和道。

“孫雷,去大統華,今晚老子要好好泄泄火!”

劉凱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