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刺殺

夜幕緩緩降臨,半裸少女被人一把插在一個屋宅的大院裏,雙乳狠地彈了彈,幾名守衛貪婪地看了一眼,將她雙手分開、雙腳綁死,一個簡易的人型十字架就形成了。

半響之後。

少女抬頭看向前放。

一個吱牙咧嘴的男人赤裸著下半身坐在大院臺階的椅子上。

此時正惡狠狠地瞪著戈舞,一條肉蟲軟綿綿地垂著,兩個睾丸包裹著藥物,顯然被人用很大力氣踢過。

兩個赤裸的幼女奴正趴在男人雙腿兩邊,伸著小舌頭舔弄著那跟軟垂的肉蟲,卻被粗暴地推開。

男人走到戈舞身前,對著半裸少女的小腹一拳掄了過去。

“咳………”

戈舞低頭悶哼了一聲,繼續沉默不語。

“你跑啊,你怎麼不跑了,踢了我就想跑是吧?”

見少女不回話,男人猛然用另一只手反方向又掄了一巴掌,這次是對準了少女裸露的胸口,啪地一聲,戈舞一雙冰秀的奶子頓時飛躍了起來,掛在胸口上來回晃蕩,直將附近幾個守衛看得心頭火起。

那雙挺翹的乳房上慢慢浮現一個巴掌大的紅印。

夜幕逐漸降臨。

少女一頭黑絲幾乎毫無阻礙地跟黑夜融為一體,小眸子也開始逐漸發紅。

男人是修行者……

但卻才剛剛達到黃級而已,他抬頭看了看逐漸漆黑的夜幕……

在低頭的一瞬間就看到少女在夜色中發紅的雙眸。

男人不知怎麼地突然冒起陣陣心寒,仿佛身處無盡的萬骨枯,男人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幻想頓時消失,清秀的少女依然被困得動彈不得。

仿佛想要驅散那似乎不存在的恐懼,男人一拳狠狠地打到少女潔白的肚皮上,把後者打的直弓腰身。

男人一把扯住少女的頭髮不讓她抬起臉頰,他有點不敢看那一雙嗜血般血紅的雙眸……

但只要看不見一切都好說。

隨即對著動彈不得的少女瘋狂宣洩著白天的憤怒,最後一記上勾拳勾住少女的南半球把十字架打得連根拔起,帶著少女摔到在地。

“咳咳咳……大人別打了,小女要死了…”

半裸的少女面朝下趴在地上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聲求饒,不是她不想起……

而是被綁住的四肢根本動彈不得。

“你說你是啥?”

男人一把扯起少女的黑髮,將她血色模糊的俏臉拉起來,剛才嗜血般的紅眸恍若臆想般消失不見。

少女的眼眸依然還是漆黑的顏色。

此時正散發著瑟瑟發抖的神色。

戈舞張口剛想答,一根火熱的肉棒猛然拍到她臉頰上。

少女頓了頓,立刻改變了將要說出口的自稱。

“賤女知錯了,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

話沒說完,男人另一只手狠狠地一巴掌拍了上去,差點沒把她下巴打歪,隨後再一次將肉棒戳到她臉頰上。

“臭婊知錯了,知………”

啪地一聲,又是一耳刮子扇了過來。

“母狗、母狗、母狗知………”

男人再一次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上去,直接打斷她的後續發言。

附近幾個守衛紛紛淫笑了起來,他們的主人開始立威了,淒慘的少女被拽著頭髮受審,被迫說出的自稱一個比一個下賤……

但依然被打得說不出話,吊垂在身下的冰乳隨著掌摑蹦蹦跳跳。

“賤奴,賤奴知錯了,主人放過我吧…”

男人高舉的手掌眼看就要拍下,聽到少女略帶哭腔的求饒才頓了頓。

少女感知到他似乎不打了,立刻扭頭將近在遲尺的肉棒含進了喉嚨,仿佛是為了表忠心般開始賣力地口交,一條靈活的小舌頭圍著肉棒不停地打轉,還時不時地舔弄著馬眼溝壑。

男人冷眼盯著少女,直到射精之後。

少女乖巧地將精液全部吞下並且還用小舌頭打掃了一下肉棒,這才冷哼一聲丟開少女,起身離去。

戈舞躺在地上歎了一口氣……

但並沒有她休息的時間。

幾名守衛獰笑著上前解開了她的手腳束縛,任由半裸的少女蹲伏在地喘氣。

“喲,你早上還挺能的啊,再笑一個給爺看看啊…”

為首的守衛伸腿一把踹向戈舞的肩膀,將她踹了個趔趄。

然而預想到的反抗並沒有傳來。

少女反而揚起秀麗的俏臉獻媚了起來。

“呐呐,那是賤奴早上不懂事,各位大人跟賤奴生氣就太掉價了。”

說著立馬撕掉了身上殘破的裙子。

然後當著眾人的面脫掉黑色的小內褲,將少女青澀身子坦坦蕩蕩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戈舞學著貓咪的動作把上半身緊緊壓在地上,將柔軟的翹臀高高舉起,對著眾人搖了搖。

“賤奴知錯了啦,賤奴給大爺們賠罪好不好…”

小桃子般的翹臀上沒有一絲雜毛。

少女貝殼般的蜜穴呈現出珍珠一樣粉嫩的顏色,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極品。

幾位守衛互相看了一眼,紛紛淫笑著解開腰帶,為首一人挺著肉棒猛插了進去,頓時倒吸一口氣。

層層包圍肉棒的蜜穴仿佛擁有獨立意識般卡死,花心若有若無地親吻著馬眼,每一下都能吸成一陣真空氣流灌入馬眼,直將守衛爽得精關不守……

但卻仿佛不知疲倦般瘋狂射精。

庭院裏上演了數男一女的淫亂戲份。

少女像個精緻的玩具般被幾個守衛來回擺成不同的姿勢肏弄。

只是這裏的人都沒發現,所有射進少女體內的精液沒有漏出任何一滴,甚至那些被射在身上地上的精液,哪怕被肉棒送上高潮的少女也依然盡力弓腰下去舔舐乾淨。

起初沒有任何人在意,他們都沉浸在射精的快感裏,沉浸在天上掉下了一個優質的肉便器,一個地級的少女甩著奶子搖著屁股哀求著精液的巨大滿足感中。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少女赤裸的身子被一個守衛抱在懷裏狠肏,她雙手雙腳像八爪魚般大張而開緊緊抱著守衛,挺翹的冰乳在守衛堅硬的胸膛上上下摩擦。

當最後的精液盡數灌入下體雙穴之後。

少女媚笑的眼眸閃過一絲紅光。

她抬起頭看向身前的男人,媚眼如絲,下一刻手起刀落向他腦袋砍了過去,其他幾個守衛楞了片刻不到立馬想要暴起,卻驚駭地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隨後便是天旋地轉般的黑暗景色。

少女輕輕從斷頭的男人身上滑下,甚至還抱著他的胸膛親了一口。

一瞬間斷頭的男人們立馬噴出巨量的鮮血,沐浴在鮮紅色雨幕中的女孩單手掩臉,巧笑如嫣,那明亮的眸子鮮紅如血。

月光揮灑而下,給寂靜的街道染上一片銀白色的光芒……

但匆忙的腳步瞬間打破了著完美的寂靜,只見一男子背著一把黑鐵長劍,緩緩地向城邊一個大宅子而去,男子每一步都仿佛度量好了一般半分不差。

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隨著更加強盛的氣息,他已經掩蓋了腳步聲……

但只不過是不讓普通人注意罷了,屋子裏的少女早已注意到他。

法恩站定在大門前,感受到宅子裏已經毫無氣息之後臉色微微一變,還是來遲了一步,那個熟悉的靈魂就這麼站在大院中間,就像一開始就等著他過來一樣。

法恩撫平了一下衣角。

雖然他才黃級……

但對方也才地級,還有比這現在更好對付的時候,嗎?

冷著臉推開大門。

雖然白天被打的很慘……

但那是他毫無準備的遭遇戰,他一開始沒想過會出手的,那時他甚至身無一劍。

黑夜中佇立的少女,銀白色的月光給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輝光,她緩緩轉過頭,輕啟紅唇,雙眸蕩滌出了微波溫柔如水。

若非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血氣,他怕也不舍得出手吧。

法恩臉色冰冷,反手抽出背後的鐵劍,魔女就是魔女,即使長得像個仙女也依然是擇人而噬的魔女。

男人鐵劍在握,悍然突刺。

“呵呵呵,別急啊,小哥哥這麼快就來找我玩了嗎…”

戈舞重新恢復笑嘻嘻的笑臉躲開法恩的劍光,也不硬接,瞬間展開身法遊走在附近,再次開始無賴式的炮臺流打法,不停地給法恩丟各種光茅冰刺突岩。

然而重新仗劍的劍修哪怕只有區區黃級,攻擊力依然大幅度提高,法恩不再浪費靈力用技能跟她對轟……

而是不斷給自己加持各種輔助法術。

然後直接突臉。

一襲黑光開始在璿瀾的魔法中橫衝直撞,追著那道如蝴蝶般閃騰的倩影劈刺。

隨著哢嚓一聲,鐵劍支撐不住高強度的消耗……

在法恩斬碎一根冰刺時應聲而斷。

他雙手一撐無縫銜接般從空間戒指裏抽出一把新劍,把少女的嘲諷生生堵回喉嚨裏。

這麼下去不行……

在碎了幾把劍之後法恩緩緩停下。

如果一直打消耗戰輸的必然還是他。

少女同樣對他知根知底,恐怖的越階殺傷力是劍修的倚仗,一直不給他近身的機會。

三把鐵劍緩緩浮現在他背後,她還是曾經的她,完美,強大,沒有一絲破綻……

但那是相對的,修為低下的她不可能一直這麼完美,既然沒有破綻那就打出破綻。

一整天的深思熟慮之後,他選擇簡化一些劍招來用。

靈力不足只能將就一下了,這是自己低階時為數不多能施展的劍法之一。

法恩原地站定,單手挽了個劍花,三柄鐵劍頓時首尾銜接追著法恩的劍花軌跡移動,上下飛串的劍鏈隱隱間透露出某個傳說神獸的影子。

“影式:遊龍(極簡)…”

若是有修為高深一點的人在場,必然會被駭得神魂巨震。

因為無論是靈氣外放、隔空控物、亦或者是那源源不斷的靈氣輸出,都根本不是尋常黃級所能夠做到的。

戈舞見後者停下,也停下原地蓄力,她的狀態近乎完好,消耗的靈力只要幾個呼吸間就能恢復如初。

但以逸待勞的少女顯然並不是慈善家,面對短時間耗近靈力的法恩抬手就準備給對方一招冰刺,釋放瞬間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

法恩雙目爆睜,帶著遊龍般的三柄鐵劍悍然突刺。

少女即將出手的攻擊轉手改為防禦,給後者來了一招攻守兼備的火牆後瘋狂後退,一邊退還一邊加持各種防禦。

然而僅僅數息之間,火牆被瞬間洞穿,鐵劍帶著淩厲的狂風直接突刺到少女臉前,戈舞頭一歪就躲了過去。

然而並不是只有一把,幾乎同一時間另外兩把鐵劍已經飛馳而至。

折腰彎步。

少女展開了精妙絕倫的身法,蝴蝶般的動作既顯得優雅又實用,毫米之間地避開了劍刃的突刺。

然而法恩真正的殺招已經近在眼前。

“噬魂…”

無視著少女一瞬間施展的幾乎沒有任何施法時間的複數魔法防禦,法恩心中默念著她從未見過的招數,歷經生死,他並不是毫無所進。

依靠靈魂驅動的劍法,也會吞噬靈魂。

一道灰色的劍光輕飄飄出現,刹那間穿過了少女的所有防禦。

戈舞瞳孔狂縮,有一種無論如何閃避都會被砍中的錯覺,戈舞猛然甩出最後的護身黑幕……

但灰色的劍光卻輕巧地穿過黑幕,隨後在她瞳孔裏不斷放大。

少女臉色狂變。

然而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戲弄,劍光即將砍中少女的瞬間,法恩被穿過劍光的黑幕先一步擊中,黑氣直往法恩的腦門猛撞了過去,隨著一聲悶哼,劍光應聲消散……

但依然有一點點透進了少女的腦袋,腦袋瞬間異常刺疼。

戈舞蹲下來捂著腦袋喘氣,小臉煞白,剛剛短短的一瞬間居然有一種死亡的錯覺。

看著趴在地上同樣捂著腦袋劇痛不已的法恩,心跳急速上升。

少女臉色閃過一絲病態的潮紅,沒錯,是他,也只有他。

從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凡人起,短短百年間數次力挽狂瀾擊退了她的軍隊。

她記得他們第一次交手的時候,法恩吐血狂退的狼狽樣子,也記得他越過萬千軍隊前來刺殺她的樣子,更記得之後數天的纏鬥,那幾乎打得昏天暗地的爽快戰鬥。

這個男人每一次見面都能給她驚喜。

他是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能以低於她修為,卻能威脅到她的存在,死亡的感覺啊,好久沒體驗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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