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正篇、第二十八章秘密武器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你的嘴閉上,乖乖回屋,然後吃東西,再高高興興的道個別,興許咱們以後還可以當一個普通的朋友,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你們姐妹倆就去閻王爺那裏報導吧!”

白河騎在了幽月兒的腰間,用雙手按住了對方的胳膊,讓自己處於一個居高臨下的態勢。

而幽月兒則是有些虛弱的喘息著,事實上她現在的情況並沒有比妹妹強多少,昨天晚上那場瘋了一般的性愛,已經將她的身體給徹底掏空了,她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憑藉意志和自殘。

但也因為看到幽月兒大口的喘氣時,白河才發現,這個瘋女人為了從恐懼中脫離出來,把自己的舌頭都快咬爛了。

以至於滿嘴都是鮮血……

而這種寧死不屈的意志,卻讓白河想起了那個讓他都佩服的男人,那個為了心愛之人而甘願化身為修羅的傢伙。

雖然二人的情況並不完全相同。

但還是有不少相似之處,一個是摯親之情,一個是摯愛之情。

“……”

“你……不要跟我來這一套……我……”

而正當白河一臉嚴肅的思考時,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幽月兒,竟然咬著嘴唇露出了滿臉委屈的表情。

並且很快眼淚就順著眼角滑了下來,這是白河始料未及的,他還在想著對方如果還寧死不屈,他要怎麼解決。

如果對方認錯了,他要怎麼解決。

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毀了人設,並扔了一個王炸。

頓時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因為白河並不怕你跟我玩硬的或者玩陰的,他有的是招數奉陪。

但是來這種不軟不硬的他就有些不會了。

“你……你,你別哭了,我鬆開還不行麼!”

“抽泣……抽泣……”

(哭泣聲)

然而白河將對方雙手鬆開後,對方哭的更起勁了。

並且又是一邊哭泣一邊用雙手當著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想讓這個可恨的男人看見自己哭泣的樣子。

而白河卻只能尷尬的騎在幽月兒腰間,一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表情。

“我不凶你了,你別哭了行麼……”

“啪~”

僵持了一會,尷尬的白河又拿出了自己常用的手帕,又想給對方擦一下眼淚,又意料之中的被幽月兒給拍開了,顯然這讓白河更尷尬了。

而更更尷尬的是,一旁的鈴正瞪著倆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這讓白河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然因為修仙的緣故,白河的身體狀態和容貌都保持在20多歲的程度。

但按著年齡和等級來劃分來說的話,自己可能是對方高祖父一輩的了,等級更是差了幾個大境界,這每一個大境界都如同一條難以逾越的溝壑。

現在自己幹的事情要放在修真界中,那妥妥的欺負幼小,加為老不尊,加不知廉恥,加沒羞沒臊……簡直成為了修仙界的恥辱代表了。

“大姐……半個小時了,你還哭啊……咱們去吃點東西好麼……一會你妹妹都醒了……她要是看到你這樣會不開心的……”

白河已經有些崩潰了。

雖然他知道一般女人哭起來都會沒完沒了。

但是他沒想到會這麼折磨人,他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為什麼要跟倆個小輩較真呢。

如果真的不爽大不了一走了之不就可以了麼,何必會受這個罪呢……

“李……起來……”

“嗯?好好好!我起來!我起來!”

似乎是想到了關於妹妹的事情,終於讓仿佛想將所有委屈都哭訴出來的幽月兒停了下來。

不過雖然還是命令般的口氣。

但卻已經緩和多了,顯然她現在已經十分的清楚了,自己根本就鬥不過這個男人,要是硬來只會讓自己受傷,還的靠妹妹的想一些計策才行。

然而放鬆下來的幽月兒這才發現,自己似乎脫力了,別說站起身,她現在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也就只有雙臂還能勉強移動一下。

“額?你不起來麼?”

“……”

“我洞不鳥了。”

幽月兒將眼睛移向了旁邊,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額,需要我幫忙麼?”

“……”

“嗯……”

“哈哈,放心,我會輕輕的。”

看到幽月兒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白河又厚著個臉笑嘻嘻的府下了身,將其橫抱了起來,幽月兒也順勢將還能動的胳膊挎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而從頭到尾看了全過程的鈴,卻一臉的問號,顯然她的小腦袋瓜子並不理解倆人一會打架,一會摟摟抱抱,晚上還像個動物一樣的嚎叫,這一切都是在幹什麼……

走到屋中將其放到床上的時候,白河看著一直死死瞪著自己的幽月兒,尷尬之餘又想起了什麼。

“那個,你把嘴張開,我幫……”

“哼!”

“我是想幫你治療一下舌頭……”

“哼!”

“喂,我一片好心,你別不識抬舉,我又不欠你什麼!”

每次伸過來的手,幽月兒每次都氣哼哼的躲開,讓有些不耐煩的白河發火道。

然而幽月兒又立即換上了一副委屈至極,淚水在眼圈中打轉的模樣。

“我擦?你以為同一招能對我生效倆次麼!?”

“抽泣……抽泣”

然而看到眼淚再一次落下來,白河立刻又服軟了,沒辦法作為一個“正直”的采花賊,可能女人的眼淚就是他唯一的弱點和污點了。

如果對方是個大奸大惡之人,那他可以滿不在乎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可幽月兒不光不是什麼大惡人……

甚至還把自己從土裏挖出來,至於對方的刀劍相向和攻擊性,那就如同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她踹了你幾腳,你還真能把她怎麼樣麼?

“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咱能不能講……道理!別……哭!行不行!”

此時白河已經有一種抓狂的感覺了,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會碰到這麼一個軟硬不吃,金剛不壞的“女菩薩”。

“啊……”

而聽到白河如同耍寶一般的語調,幽月兒一臉“你在幹什麼”的表情。

但還是很快的板著個臉將嘴巴張開了。

而她似乎找到了一個對付白河的辦法。

雖然自己不是很想用……

“三陽-愈!”

隨著法術的施展,被咬破的舌頭開始漸漸的恢復了。

而這種法術倒是讓幽月兒很好奇,這顯然不是和聖光術或者治療術同一類型的法術。

但效果卻十分的出色,只用了幾分鐘自己的舌頭就恢復了知覺。

並且說話也沒有任何問題了。

不過看到這個再一次接近自己的男人,幽月兒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從見到對方開始就是一直被壓制著。

無論那方面都處於被壓制的狀態,她很討厭這種感覺,她想反擊,她想戰勝對方。

因為這種贏不了又輸不起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躺在床上的幽月兒還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憋屈,自己憑什麼只能用哭泣來博得對方的同情,憑什麼處處被壓制,不行,要反擊,不論那方面,自己一定要反擊才行。

既然武力手段不行,那就來別的!

而此時的白河正拿著手帕給對方擦拭著嘴角流出的鮮血,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原本安靜下來的幽月兒,又開始死死的瞪著自己。

而且明顯呼吸變的急促了起來,讓他頓感不妙,這虎妞似乎又在鑽牛角尖。

“喂喂喂喂……你又怎麼了?我可是好心的治好你啊,你不能……”

“嘭!”

還沒等白河來得及起身逃跑,就被幽月兒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並且學著白河剛剛對她那般,坐在對方腰間,按著對方的胳膊不讓其動彈。

但區別就是她那時候是真的掙脫不了。

而現在的白河看到對方似乎只是想找回一些面子而已,也就選擇了不反抗,反正昨晚都已經被“騎”了一次了,他也無所謂了。

“唉……我真不應該治好你……”

“你!”

因為三陽的法術不光治好了幽月兒的舌頭,還為其恢復了不少體力,讓對方有了繼續折騰的資本,所以白河才這麼說。

然而到了幽月兒的耳朵裏就變味了……

“好!那我就不用你治,還給你!”

“喂!你又要幹什麼!”

氣不過的幽月兒鬆開了雙手,並直起了腰,直接將內衣從身上“擼”了下來,“啪”的一下甩到了地上。

隨後一俯身捧著白河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就親了上去……

甚至還使勁的想用舌頭撬開了對方的嘴,似乎是想以這種方式將被治好的舌頭還給對方(這什麼神奇的腦回路)。

而白河慌亂之下想要推開對方,又不敢用太大力,結果雙手本來是按著對方肚子的。

最後卻滑到了倆只挺拔的奶子上,一時間讓幽月兒又愣住了。

“唔唔唔!!!!”

很快幽月兒又瞪著大眼睛,一臉“你竟然還敢摸我”的表情,並狠狠的用雙臂摟住了白河的後背,將胸口緊緊的貼在對方胸前,不讓對方再去摸自己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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