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過既然眼下是進獻……

王詔麟也就不指望女人的品質能有多好。

畢竟地位高武功好的女人也不必進獻自己,隨手打開了第一個箱子,一個窈窕身材瘦削的少女跪伏在箱子裏,“此女名叫蕭怡,是兵部蕭家的第十七個孫女…”

鳳仙吟向王詔麟介紹,看著王詔麟滿不在乎的神情,將蕭怡身子翻了過來,少女因為害怕羞澀緊閉雙眼,嘴唇抿的發白,身體還微微的發顫,模樣甚是可憐。

鳳仙吟拿出一根銀針紮在少女的肚臍上,頓時少女‘啊’的叫出聲來……

身上氣勢大振,內力噴湧而出。

看得一旁王詔麟目瞪口呆,鳳仙吟連忙拔出銀針道:“麟兒……

這蕭家的女人有一絕,自出生以後便會疏通經脈使內力流轉,日積月累下來內力不俗……

只是丹田未開內力能存不能用,讓這蕭家的女人個個都是上好的爐鼎……

這個麟兒若是用的不錯,為娘再去蕭家討上幾個來。”

一個蕭怡便有如此功效,一下子讓王詔麟來了興趣,看著母親打開了第二個箱子,露出一個粉妝玉琢俏臉兒和乳白色的身段,“此女乃是泓一上人坐下觀音的女兒,相傳那普陀山有女十萬,尤其是觀音和菩薩之女,個個皆是天姿國色,武功過人……

更是尋常人難得一見,娘親便是仗著王家和上人有幾分薄面才討了蓮臥觀音第十九女,名喚愛月兒。”

王詔麟點了點頭,看著母親打開了最後一個箱子。

見到那面容精緻而不失秀美的女子頓時驚呆了……

最後一個箱子裏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他在安慶琢磨許久都沒有得到手的南宮殷麗,看著兒子驚訝的表情,鳳仙吟十分滿意,“麟兒,我便是見你與南宮姑娘多有來往,知你有心得她,娘親便用你姐姐做交換從南宮家討來,也算是娘親的心意了。”

“有勞娘親了,孩兒多謝母親…”

這下王詔麟將剛剛從芳春夢玉那裏吃的癟和不能與自己娘親們歡好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馬上喜不自勝的招呼身邊侍從的奴軍將這三個箱子抬到自己房裏去。

宴會上王離便宣佈了守衛漳州的計畫,派遣王詔麟前往東夷,瓦解太平軍-東夷聯盟,派遣王雄前往苗疆,包抄太平軍後路。

眾人紛紛贊同,鳳仙吟諸女只道自己兒子王詔麟去東夷離漳州近,既不用上戰場還能撈到功勞,如此好的事情……

王導的十二房娘娘馬上一口答應了下來。

其餘各大家族即不知兵又不通謀略,見王離有了對策,又不用自己出力,便紛紛叫好,聽到王離要將自己親生兒子派往苗疆……

更是舉杯相敬,中郎將慕容家的慕容消難飲下一杯酒,高聲讚頌道:“我大黎立國兩百餘年,縱向太平。

如今朝廷受難,國家風雨飄搖之際能有王元帥這般於國大公無私,為朝廷盡忠之人實乃是大黎之幸事,我慕容消難身為中郎將恨不能披甲上陣為國殺敵。

如今王賢弟千裏趕赴苗疆,無以為助力,願以我六妹慕容琉璃入王賢弟房中侍候作為照應。”

“哥……”

坐在慕容消難身邊的慕容琉璃那沉魚落雁之色的面容也漲的通紅,伸手去拉自己兄長的衣袖……

哪知慕容消難喝酒上了頭,根本管不住……

只是一個勁說道自家六妹的好,“王賢弟,莫覺得我家六妹配不上你,大黎自古就有人雲,慕容九女、人間九秀,個個都是天姿國色,武功不凡。

我慕容家每宗皆是九個女兒,向來把女兒當男子養,文韜武略無不精通,六妹更是熟讀兵書和武功秘笈,伺候丈夫……”

說到這裏察覺到一絲不對,一回頭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慕容琉璃早就沒了蹤影。

眾人無不哄堂大笑。

王雄連忙起身“慕容將軍能如此看重在下,實在是王雄的福分,能得慕容琉璃姑娘相伴不勝榮幸。

待王雄自苗疆歸來願向慕容琉璃姑娘求親。”

此言一出,慕容消難頓時酒醒了,看向坐在上首的王離道:“你兒子說話算數否。”

王離笑著點點頭,慕容消難大喜一拍桌子道:“好,今日便說定了。

若是王賢弟從苗疆回來不來我慕容家……

那我慕容消難第一個不答應。”

“還請慕容將軍放心,晚輩絕對不會食言…”

王雄一鞠躬深表謝意,“既然如此,苗疆之地甚是兇險,我太史家豈能袖手旁觀,坐視王賢弟獨自前往那瘴氣毒蛇猛獸橫行之地,我二妹鳳鸞和三妹丹雀皆未嫁之身,能從王賢弟遠赴苗疆為國分憂,乃是幸事。”

一旁的太史家族的太史賢突然道。

太史賢乃是太史淵的長兄卻未繼承家主之位,官居左衛將軍江陵候。

“江陵候,太史鳳鸞和太史丹雀皆是太史家明珠,南疆之地兇險異常,稍有不慎便有三長兩短,還望江陵候明察…”

見太史賢要把太史家的鳳鸞丹雀兩顆明珠贈給王雄,正在服侍自己兒子喝酒的鳳仙吟馬上就急了,鳳鸞丹雀二女武功姿色皆是上上之選……

更是女扮男裝參加進士科考試包攬殿試二三名,鳳仙吟早就把她倆內定為自己的兒媳婦了,見太史賢要把她倆送人馬上站出來阻攔。

“夫人這話何意,我太史賢見王賢弟遠赴苗疆之地願以二妹三妹相助一臂之力為國盡忠,難道夫人也要阻攔不成…”

太史賢把臉一橫怒瞪鳳仙吟,淩厲的眼神嚇得鳳仙吟差點癱坐在地上,前幾日她持著王導手書成功拜訪各家族讓她一時衝昏頭腦,儘管她的武功遠高過太史賢……

但論地位卻根本不是她可以仰望的,太史賢可是朝廷冊封的侯爵,鳳仙吟卻不過是連自己名字都是被賞賜的妾侍。

“是奴家多言了,奴家有違禮數失言了還望江陵侯責罰…”

鳳仙吟盈盈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來,身旁的王詔麟連忙道:“王家禮數不周實在是多有得罪,不如就罰唱曲一首,曲名鳳仙吟如何。”

王詔麟話說著用腳踢了一下自己娘親的臀部。

鳳仙吟不敢怠慢連忙道:“奴家便吟一首鳳仙吟吧,也是奴家最拿手的,望搏諸位大人一笑…”

“既是唱曲便是極好的…”

王雄見狀上前打圓場。

畢竟再怎麼說鳳仙吟也算是自己的伯母了……

這般在宴會上被人羞辱也是駁了王家面子。

不過這次鳳仙吟也確實違反禮數。

無論她入王家前何等地位,被伯父王導看中迎娶後,廢去本名,便已經失掉了原本的身份。

若不是生下堂弟,連進入宴會的資格都沒有,用一句大黎民間諺語便是‘豬圈裏的母豬地位再高也不會向賓客吠語’。

但見鳳仙吟朱唇輕啟哼唱起婉轉哀怨的曲調,眾賓客紛紛笑起來,稱讚王導王太尉養了好寶貝……

王雄卻是吩咐女衛奴軍們收拾行裝,準備起行前往苗疆。

江南戰事如火如荼之際,西北戰事從未停止過……

夏王爺的軍隊直撲申州城……

曹曼率領步騎兵五萬人在申州週邊玉門郡與黃澄麾下主力軍隊決戰……

曹曼一馬當先陣斬申州城兩員將領,申州軍軍心動搖,烏蒙萬名騎兵從山坡側翼衝擊,大破黃澄的軍隊,申州軍近萬士兵投降……

黃澄主力一戰即滅,玉門郡太守開城投降……

曹曼兵鋒直指申州而來。

此時的申州城,逃難的人們正大包小包的從東門而出往巴州城而去。

一時間原本能容納八匹馬並行的東門變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亂成這樣可是有些年頭了……

此刻的人們已經顧不上抱怨黃老爺為何要接納隴西郡公了……

現在夏王爺的軍隊離申州城不過二十裏路程,再不跑可真來不及了。

“隴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慘了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滅頂之災啊。”

平日裏必帶著一眾牝奴方可出行的黃老爺今天難得的只帶了兩個隨從就來找隴西郡公了,“隴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們可是說好的,一起聯手對抗夏王爺自保的……

現在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了,隴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黃澄,馮道寬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為這黃澄坐鎮申州十幾年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沒想到也是個繡花枕頭,自己的軍隊從隴西郡開赴申州城……

這才半個月的時間,自己的兵哪怕會長翅膀飛也飛不到申州城啊。

何況隴西郡滿打滿算才湊出了四萬人……

這申州城總計人口有六十萬,披甲之士近八萬,誰成想只一戰就折損三萬人,大敗虧輸逃回申州後再也不敢出城迎戰了,早知黃澄如此廢物,自己還不如直接逃到隴西郡據城死守也比今日狀況強。

想是這樣想。

不過“黃老爺。

雖然輸了一場……

但是這申州城好歹還有近五萬人,城內民夫甚多,申州城城牆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鎮能比的,糧草也有儲備,城外勝不得夏王的騎兵,難道黃老爺還怕這夏王的騎兵能沖上這城牆不成?只要黃老爺能守上一個月……

這夏王的軍隊自然就會退……

這大許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了。”

黃老爺這才定下心神。

剛剛也是被一連串的壞消息嚇得六神無主,先是大軍大敗而還,接著一連串的郡縣紛紛投了夏王……

這讓過了十幾年安生日子的黃老爺三魂去了兩魂。

“好了……

黃老爺就且在我這裏安歇一下,也當時我馮某人向黃老爺賠個罪。”

說罷拍了拍手……

從屏風裏轉出三女來。

不過其他女子不同……

其中兩女金髮碧眼皮膚異常白皙,另一女則一頭紅發小麥色的皮膚,三女穿著貼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了布條,伴隨著大腿的移動若隱若現。

“馮大人這是?”

“這幾女是十萬大山那邊的羯族,善使一手機弩……

黃老爺看慣了中土的美女不如嘗一下異域的風情…”

馮道寬一揮手,三女抬手射出三根繩索釘在了房梁上,一躍到了房梁的橫柱上。

隨即跳下雙腿大張在空中旋轉,被裁成布條般的裙子裏空蕩蕩的。

光潔如許的陰戶完全展露在黃老爺面前,一名金髮女子更是穩穩的落在了黃老爺的大腿上,雙腿盤住黃老爺的腰,一只手伸到背後輕輕拉開細繩,裙子滑落在了地上,飽滿的雙乳的乳頭上還滲者液體。

“黃老爺……

這幾位可是我從一堆羯族奴隸中千挑萬選才選出了這幾個。

無論身段還是功夫都是一流。

正是她們幾個護著我從夏王爺城衛軍的包圍裏沖了出來。”

馮道寬還想再誇讚三女幾句。

不過看著黃老爺正沉浸在女人乳房的樣子,也就作罷,嘴角微微抖動,轉身關上了房門只留下一屋春情。

而另一邊被夏王爺放回申州之後就被冷落在一邊的司徒婧正焦急的往馮道寬的府邸而來,“碰…”

一襲白衣的司徒婧一腳踹開了院門,“老爺在哪……

夏王爺的軍隊已經打進城了,老爺人呢?”

司徒婧如領小雞一般拎住侍衛的衣領,“老爺……老爺在屋裏,老爺來找馮大人商量對策來了…”

侍衛指了指屋裏還使了使眼色。

司徒婧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把丟開侍衛,上前幾步用力一踹,踹開了房門。

緊接著傳來幾聲尖叫,屋裏三女嚇得直往黃澄懷裏縮,正在白花花女人身子上馳騁的黃澄頓時失了性趣,怒漲的陽具萎頓下來……

黃澄抄起放在桌子上馬鞭就朝著司徒婧劈過去……

白皙的臉上被打出一道紅印。

“你這條賤母狗,不好好守城跑來打攪老子雅興。”

怒氣未消的黃澄作勢還要再抽司徒婧,“老爺……

夏王爺的軍隊已經進城了。”

司徒婧此言一出,嚇得黃澄一骨碌滾到了地上,一旁侍候的三女撿起衣服破窗而逃,司徒婧也顧不上三女,“老爺……

那北門守將開城投降了夏王爺……

現在前鋒已經進了內城。”

“快,快,快給我穿衣服,老爺我要趕快出城…”

司徒婧招呼兩個侍女服侍黃澄換衣服,轉頭便往妹妹婉玗那裏去,“你要去哪里。”

黃澄見司徒婧要走,立即慌張起來……

此刻黃澄如驚弓之鳥生怕周圍的人再背叛自己。

“奴去找妹妹婉妤,接過妹妹,奴再來護送老爺出城。”

“你這條賤狗,竟敢丟下老爺去找那個死人,連禮法都沒了,你還不敢快護送老爺我去找馮大人,老爺我就知道你這條賤母狗在夏王爺那裏被蠱惑了心智,也背叛了本大人…”

黃澄抬手就照著司徒婧臉上抽去。

“錚…”一聲,馬鞭斷裂成兩截,司徒婧握著劍冷冷的盯著黃澄,“好你個司徒婧,一頭牝獸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敢還手了!虧本大人收留了這條賤狗…”

黃澄抽出掛在房梁上寶劍朝著司徒婧砍去,司徒婧縱身一躍避開黃澄的攻擊,“婧奴絕無背叛老爺之心……

只是婉妤乃婧奴親姐妹……

這世間若無婉妤,婧奴也不願獨活,還望老爺成全…”

“賤狗不聽話還有理了…”

黃澄憤怒仗劍砍向司徒婧,司徒婧被逼至死角只能躍至黃澄身後,“母狗好膽!”

黃澄還要轉頭過來劈……

只是肥碩的身體轉動不便,司徒婧用劍柄一擊在後腦勺,將黃澄擊暈過去。

司徒婧神色複雜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黃澄,腦海中頓時浮現這些時月伺候黃澄的場景,數年前從大黎夜渡河投入黃澄麾下,成為牝奴,為了救婉妤心甘情願用白皙較好的身子服侍著肥豬一般的老爺,成為胯下一頭忠實的牝奴……

而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婉妤,也不知道新主子願不願意看在我今日之功的份上接納你。

若是不願意,我們姐妹兩人又要浪跡天涯,尋求一安身之地了…”

司徒婧歎了口氣如同拎豬一般提起黃澄,幾個縱身便往夏王爺軍營而去。

中軍營帳……

曹曼和黃安琪各自一身短打裝扮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營帳中比武切磋……

夏王爺高坐帳中,來回撥弄著懷中元尚樂的雙乳……

辛四娘伏在身下緊緊吸吮著夏王爺的陽具。

“報,前方軍士回報說已經抓住了黃澄。”

一名鷹親衛鑽了進來稟報夏王爺,“哦,是誰捉住的,本王要重賞她…”

夏王爺頓時驚坐起,抓住了黃澄申州城可傳檄而定,西北戰事也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啟稟王爺,是黃澄手下軍師司徒婧將黃澄擒了獻於王爺。”

“哈哈哈,是她啊,也不枉本王放她一馬,昨日放一司徒婧,今日得一黃澄……

這筆買賣不虧啊,傳令下去好生招待著,本王要見見她。”

不消片刻……

夏王爺穿戴整齊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司徒婧走了進來,拜倒在地上,“罪奴司徒婧拜見王爺,奴罪孽深重,還望王爺饒奴一命。”

“快起來吧……

那日見到婧兒便覺得英氣非凡。

可惜那時各位其主招攬不得,今日有機會能得滬泰第一軍師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

說著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徒婧。

見夏王爺如此禮遇司徒婧……

曹曼頓時想起了自己當年也是從韓國公麾下投入夏王爺時,也是這般禮遇,恨不得為夏王爺肝腦塗地一盡忠心,司徒婧吃了一驚……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在慶州城駁了夏王爺的面子後,竟然還會如此禮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萬千。

“奴,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奴的妹妹婉妤與奴是姐妹……

現在還在城裏,身體虛弱有成年舊疾,還望王爺開恩,許奴帶著妹妹一起為王爺盡忠。”

“婧兒無須擔憂,本王自會讓慶州城的醫生盡心竭力醫治你妹妹的,所需藥材本王也會竭力搜集,定會醫治好婉妤姑娘…”

夏王爺拉著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撫。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謝王爺厚恩,奴定結草攜環以報王爺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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