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重生之母女調教

needfor08 6322 05-20 14:55
地上女孩身子突然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呻吟。

「壞女兒,你醒了。

看看你把地上尿的,你那混賬的爹媽是怎麼教你的?太沒教養了!」

狼哥一把摟著了女孩,嘴裏調戲著。

「狼哥,你這話可是把自己給罵了!你不是自稱她老爹嗎?哈哈哈」女孩看到了地上的水漬,想起了剛才自己的舉動,不禁羞澀起來,感到自己還有尿意,嘴裏懇求著,「大哥,讓我去……」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狼哥在她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剛剛被我調笑,氣正沒地方發呢。

「臭婊子,你叫我什麼?剛剛教你的都忘了?真他媽的欠揍!」

狼哥惡狠狠的說。

女孩的臉被扇的通紅,但也不敢反抗,眼裏噙著淚水,委委屈屈的說,「好爸爸,讓我去衛生間……」

「去衛生間幹啥?和爸爸還有啥不好意思說的?」

狼哥不懷好意的問。

「我……憋的慌,想去撒尿……」

「小母狗快起來!……爸爸給你把把尿!」

狼哥興奮起來。

把女孩拉起來,像給小孩把尿那樣把女孩抱起來,然後用手分開她的雙腿,興致勃勃地撥弄著她已有點腫脹的陰唇。

只見女孩嬌嫩的穴口翻成一個小小的紅肉洞,黏黏白白的精液從洞緣慢慢的流出來。

「不……求求你……不要……」

女孩緊張地渾身發抖。

「少羅嗦!蹲在盤子上面…快尿!」

我從桌子上騰空了一個水果盤放在女孩的腳下。

女孩怯生生地看了狼哥一眼,低頭不語。

雖然她剛被這兩個男人玩弄過,但要她當著他們的面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得渾身發抖。

「你的女兒可真不乖啊,沒調教好」,我拿起香煙,狠狠的吸了兩口。

似乎感到了什麼,女孩拼命的掙扎起來,但狼哥緊緊的抱住了她,根本無濟於事。

我欣賞了一陣女孩的裸體的無用的掙扎,然後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乳。

女孩的乳房小巧玲瓏,我的一只手抓的正合適。

我的手指不停地撫摸著淡紅色的小豆豆,使得女孩這個敏感的部位立刻變得堅硬起來。

女孩雖然感受到了來自胸部的刺激,但是她更多地感受到膀胱裏面的尿意,仿佛隨時要噴湧而出。

精神上的重壓和乳頭的刺激,使得她是淒慘地掙扎和呻吟著。

突然,胸部傳來一種灼痛的感覺。

原來我將燃燒的煙頭輕輕的彈了一下,飛出的紅色火星正好濺在了她那已經變得堅硬的乳蒂上。

突然的疼痛讓女孩再也無法掌握自己的身體,括約肌再也無法控制住,「嗤」一聲,一股發亮的尿液從尿道都噴射出來。

狼哥把女孩與地面的距離稍微拉開了點,只見一道白色水線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灑在盤子裏。

狼哥淫笑著晃動女孩,水線的落點也快速抖動著。

女孩尿完後,強烈的羞恥感讓她不禁大聲哭泣起來,但很快就被我的煙頭給嚇了回去,只能小聲的抽泣。

「乖女兒,只要你老老實實聽話,就不會吃苦頭的。

要不爸爸也保護不了你」。

狼哥將女孩放到沙發上,語氣誇張的說,「哇,小母狗挺能尿的,盤子都滿了!」

看到女孩無助彷徨的眼神,我感到有股暴虐的欲望從心底升起。

這才是真正的性虐!太他媽的爽了。

但對於李映梅和老師,我的這種有些變態的手段是無論如何也不忍心施展的。

「臭婊子,你剛才居然把尿濺到我腳上了!」

我把沾著尿液的腳伸到了女孩的嘴邊,「你弄髒了我的手指,來舔乾淨它。」

女孩變得有些麻木了,毫不反抗的伸出了舌頭,一下一下的舔住我腳上自己的尿液。

舔在口中的尿液有一股騷味,夾雜著男人腳上特有的臭味,鹹鹹的好像是濃縮了的汗水一樣,讓女孩有種想嘔吐的欲望。

「不准吐!哈哈,這才是一條好母狗狗嗎。」

我看著雙眼無神的女孩,「說說看,你乖不乖?」

「我乖……」,女孩連忙回答,看到我不滿的神色,忙改口,「小母狗一定乖乖的聽大主人和好爸爸的話!」

看著女孩乖巧而又淫蕩的樣子,我的雞巴又開始豎了起來。

我用腳尖踢了踢女孩的下巴,「我還不知道小母狗怎麼叫的呢,叫兩聲我聽聽。」

女孩遲疑了一下,我用腳尖點了點她受傷的乳房,她嘴裏痛呼了一聲,急忙開口叫了起來,「汪,汪,汪」。

狼哥拿起來一個黑色的皮狗圈,「乖妞,過來把狗圈戴上,省的走丟了。」

女孩剛想站起來,我用腳把她摁了下去,「小母狗還想站著走路?操你媽的,要四腳著地!爬的時候要扭屁股,接東西要用嘴巴叼!」

女孩明白了我的意思,老老實實的雙膝跪地,往狼哥那裏爬去,邊爬邊擺動她的臀部。

狼哥把狗圈給她戴上,拉了一下狗帶,「嗯,挺合適的。」

狼哥拿著一條玩具尾巴,想給女孩戴上,我攔住了他,指了指女孩的屁眼,「這裏可能還沒被人開發過呢,等下嘗嘗鮮」我點了根煙走了過去,接過了狗帶,「來,母狗,咱們遛遛。」

女孩在地上爬著,膝蓋下麵很快就紅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不久前還是一幫小弟的大姐大,對那些臭男人自己可是從來都不客氣,呼來喚去的。

而他們或者沖著自己的姿色或者是沖錢,就像狗一樣圍著自己打轉,變著法的討好自己。

自己扔點甜頭出去,那些人像狗搶骨頭一樣撲了上前。

可是現在自己怎麼像狗一樣被人牽著,戴著狗圈在地上爬!

我領著女孩來到了那盆尿的面前,「自己聞聞,你的尿騷不?」

看到女孩委屈的點頭,我繼續說,「把屋子裏面弄成啥味了?罰你把它給我喝了!」

女孩的臉色變得慘白,說話都顫音了,「喝……喝了?」

狼哥扮起了好人,「哎呀,陳少,你看咱閨女多可憐,你就別折磨她了,要不改改?別喝尿了。」

「狼哥你還真憐香惜玉啊。

嗯,那這樣,你把這盤尿叼到衛生間倒了。

可不許灑啊,如果灑的超了一半,嘿嘿……」

我威脅著用煙頭在女孩的屁股後面虛點了一下。

女孩只好將頭埋了下去,用牙齒咬住盤子的邊緣,慢慢將盤子叼了起來,居然一點沒灑。

盤子裏面的尿很滿,女孩的上嘴唇被浸泡在了自己的尿液裏,甚至有些液體還進入了口腔裏面。

隨著自己的爬動,液體上下起伏,還不時的想往鼻子裏面灌。

女孩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尿液的腥臭味了,小心翼翼的爬著。

好容易走到衛生間門口,女孩正暗自慶倖呢,突然屁股溝被人用腳尖輕輕的踢了一下。

女孩被刺激的身子猛的往前一挺,盤子裏的液體隨著慣性頓時進入了鼻子,鹹鹹的尿液刺激的女孩「阿嚏」一聲,盤子隨著掉到了地上。

看到半天的努力化為泡影,還要被煙頭燙,女孩頓時爬在地上大哭起來。

「你個小婊子,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真他媽的笨!除了去賣逼,你還會幹什麼?」

我面色陰沉的看著女孩,「別你媽的哭了,趕緊把屁股撅過來!」

「撅你媽個頭!」

所有的委屈湧了上來,女孩爆發了。

她從地上爬起來,朝我沖了過來,「我跟你拼了」。

卻被狼哥一把抱住,摁在了地上,女孩拼命的反抗。

「呵呵,不錯啊,還挺有個性的。」

我蹲了下去,將手裏的煙頭對準女孩白花花的奶子狠狠的戳了上去。

「啊!」

被煙頭所燙,女孩身子一陣顫動,嘴裏慘叫著。

我輕輕吹了一口氣,將散落在女孩肌膚上的煙灰吹走,只見白皙的奶子上被燙起了一個米粒大小的泡。

看女孩痛苦的樣子,我又點了一根煙,狠抽了兩口,掰開了女孩的大腿,用手輕捏著女孩的陰唇。

女孩以為我要燙她的陰道,想到那裏的嫩肉被燙壞的樣子,女孩的神經頓時崩潰了,「大爺爸爸我錯了,求求你們別燙我了,饒了我吧。」

我不理會女孩,手狠狠的戳了下去,女孩大叫一聲,身體一陣痙攣,頭一歪竟然暈死過去。

「靠,這個小婊子膽子也不大啊,看你給她嚇的,還以為你真想燙她的小逼呢。」

我剛才只是將煙頭摁到了地上。

「嘿嘿,咱們不是還沒玩過癮嗎,把逼燙壞了咱可沒的操了。

這個小騷貨的屁股可能還是處呢,等下咱們給她開開苞」在女孩臉色潑了盤水,女孩才悠悠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陰部沒燙傷,後怕的小聲抽泣,沒口子的求饒。

狼哥趴到女孩的屁股後面看了又看,還把兩瓣屁股掰開了研究。

然後坐在了沙發上,讓女孩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用自己粗大的肉棒摩擦著女孩的乳房。

「好女兒,其實只要你聽話,我們也不會打你的,看看你身上弄的,多醜啊。

別害怕了,咱爺倆嘮嘮嗑。

你叫啥?今年多大了」

「我……女兒叫,啊……張文靜,今年十四了。啊……」

狼哥的肉棒在乳房上滑動,不時的掃過傷口,張文靜不得不極力壓制住傷口的疼痛。

「哦,閨女啊,你很疼嗎?那怎麼辦呢,你看我雞巴硬的,就想找個地方舒服舒服,nonono,不要用嘴,用嘴咱們怎麼嘮嗑啊?

……哎呀,不能用你的小騷逼,剛才剛插過,爸爸的雞巴那麼粗,你肯定還很疼吧。

對了對了,用閨女的小手給我捋捋就成了。

怎麼樣,好閨女,好靜靜,還是爸爸心疼你吧?」

狼哥這個賤人,嘴上的歪理還一套一套的,還整出兩英文,聽的我只想笑。

「嗯,謝謝好爸爸。」

張文靜感覺這個爸爸比那邊的男人要好點。

「靜靜,你之前和幾個男人搞過對象?」。

「三、四個」。

「女兒,不是我說你啊,你還沒成年了,小逼都開始變顏色了,這個明顯是被操多了啊。

你可要自愛啊,不然到時候可嫁不出去了」

「就是就是,以後只能和男朋友操逼要經過你的好爸爸批准啊。」

我打趣道。

「……」

「乖女兒,你那幾個男朋友的雞巴有爸爸的大沒?」

「爸爸的……大」,看到男人的眼睛瞪了一下,張文靜急忙補充,「爸爸的雞巴大,操的女兒爽死了」

「哈哈,」

狼哥得意的大笑,「爽的小蹄子尿都出來了。」。

想到剛才自己尿液和愛液一起噴出的情景,張文靜不覺又是一陣臉紅,小穴中又有液體滲了出來。

「小騷貨,以前給人舔過雞巴沒?」

狼哥緊盯住張文靜的櫻桃小嘴,把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慢慢的抽插著。

「沒……」

「這個我可以證明,小母狗的口交技術很差勁啊」,我插嘴道。

「哦,」

狼哥來了興致,「那剛才是你第一次舔雞巴了?」

「嗯……」

張文靜羞澀的點頭。

「那你的菊花呢」狼哥興奮了起來,張文靜明顯的感到自己手中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

「什麼菊花?」

「就是你的屁眼、肛門,小騷貨。

狼哥,你個粗人,就別跟這婊子整那些文雅的」

「對對對,乖女兒,你的屁眼被人操過嗎?」

狼哥的食指順著張文靜的股溝摸向了屁眼並且還扣挖著,女孩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起來。

「別……別……我不知道……那裏……不行啊……」

「哈哈,怎麼不行啊,那裏就是讓人操的!陳少,你來給咱的乖閨女開苞吧?」

「客氣啥,剛才我開過小騷貨上面的苞了,屁眼這個當然你先來,咱們給小母狗吃個人肉三明治。」

我淫笑著靠了上來。

雖然不懂什麼三明治,但張文靜的屁眼卻本能的一縮,仿佛預感到了危機。

我站在地上,狼哥抱著張文靜,將女孩的陰道對準我了的陽具。

我緩緩的頂了進去。

在之前殘留體液的潤滑下,立刻毫無阻礙地頂入女孩的陰道,只是我的陽具實在過長,還有部分留在體外。

我猛地用力,又將陰莖擠入幾分,女孩的陰道已然被塞的滿滿的,陽具卻依然在緩慢然而有力得前進,每次前進都讓女孩渾身一陣痙攣,嘴裏呻吟著,「停……啊,你的……太粗了……撐壞了……」

狼哥的目標是肛門,他將鼻子靠近那裏,聞了聞其中的味道,同時伸出舌頭使勁的舔著,把張文靜的菊花弄的濕漉漉的。

「好,火候差不多了。」

狼哥說著抽出了自己的陰莖,將龜頭頂在女孩的菊花門上,說道,「好閨女,稍微忍一下啊,有點疼。」

「不,求求你,好爸爸,親爸爸,別……啊……」

張文靜聞言驚惶地求饒,同時使勁擺動臀部。

只是這種動作不但不能幫她擺脫困境,反而是對狼哥的挑逗。

狼哥兩手撈住女孩的臀部,猛地向後一拉,身子往前一傾,陰莖狠狠地刺入了女孩的菊花。

張文靜只覺得自己的括約肌幾乎裂開,疼得慘叫連連,一再哀告:「拔出來,拔出來,哎呀,疼死我了!」

狼哥卻覺得女孩肛門內層層迭迭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向自己的陽具,窄小的肛門好像陰道反而更讓他有快感。

頂到最後的時候,和陳少的雞巴只隔了一層肉,好像兩個雞巴緊緊地挨在一起似的。

當狼哥將雞巴抽出的時候,看到了雞巴上的血跡,好像是看到了女孩的處女血,雞巴更是漲大了幾分。

他毫不留情地大幹特幹起來,一邊賣力地抽插,一邊掌擊著女孩的臀部,同時嘴裏還調笑著道,「好閨女,真孝順啊,把這屁眼保留了十四年,今天獻給了親爸爸!」

兩個男人又是一陣淫笑,好像踩著節奏一樣抽插:你進我退,我退你進。

張文靜感覺後面的雞巴一進屁眼,頓時前後兩根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的體內有如一起肏進自己的屄裏,又如一起肏進自己的屁眼兒裏,那種感覺真是無法言表,只能嘴裏大聲地哭叫著。

但男人卻把女孩的叫聲當成了叫春的呻吟,毫不憐惜女孩的痛苦,叫的越凶插的越起勁。

兩人同時抽出又同時捅進,沒有十幾下,張文靜就陷入了癲狂的境界,嘴裏「嗷嗷」地叫著。

女孩哪里受過這種刺激,馬上就高潮了一次,不一會又高潮了一次,接著兩手一軟,兩腿打顫,趴在我的身上。

三明治式的性交在張文靜的哀號聲中持續了整整十多分鐘,女孩的叫聲越來越低,俏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她的身體早已癱軟,只是被男人抓住才能繼續接受姦淫。

終於狼哥在一陣急速抽插後,將自己的精液射入張文靜的直腸,我沖他得意的一笑,再也堅持不住,也在女孩的陰道裏面發射了出來。

女孩也隨著我們的射精昏厥了過去。

「狼哥,我先走了,下麵的事情交給你了。」

「放心吧,陳少,我保證這個小騷貨服服帖帖的,肯定不耽誤你事。

另外白潔那邊的事情今天晚上就會動手,你就聽好吧」陳玉娟帶著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裏。

陳明華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梅梅已經落入了他的魔掌?梅梅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呢?陳玉娟覺得要和女兒好好談談。

李映梅剛準備關燈睡覺,陳玉娟敲門走了進來。

「梅梅,你還沒睡吧。

媽媽想和你聊聊。」

陳玉娟脫掉睡衣鑽進被窩,「咱娘倆好久沒談過心了。」

「是啊,媽媽,你變了好多啊,爸爸在世時……」

「梅梅,別提那些傷心的事好嗎?」

「好啊,媽媽,你想談什麼?」

「談談你的華哥吧。

說說看,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他,媽媽再反對也沒用?」

「華哥長的很帥氣啊,腦子也很聰明,沒見他用功,考試老是前幾名」,談起自己心愛的華哥,李映梅眉飛色舞起來,「還有啊,他的口才很好,老是逗得我笑;

他對我也很好,我有不會的難題問他,他可耐心了,班上其他的女生可沒這個待遇」

「就這些嗎?梅梅,你還小,等你年紀大了,上了大學,步入社會,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優秀的男孩子有很多啊」陳玉娟極力勸著女兒遠離那個小色狼。

「媽媽,我就不明白了,華哥那點不好,你為什麼那麼反對我和他交往呢?」

「梅梅……」

陳玉娟怎麼能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只好敷衍道,「我總感覺他靠近你肯定是有什麼目的!聽媽媽的話好嗎,離他遠點」

「目的!媽媽,華哥對我能有什麼目的?財,咱家現在一貧如洗;

色?媽媽,爸爸死後沒多長時間,有次我臉上帶著傷回了家,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你不是說自己不小心碰的嗎?怎麼了?」

「那次不是我自己碰的。

是張天來那個混蛋的女兒張文靜帶著一幫女混混幹的!當時她們把我的校服都撕破了,想給我拍照。

幸虧是華哥把我救出來了,為這他的胳膊上還留了個傷疤。」

「當時爸爸過世了,我感覺像天塌了一樣。

但那天我靠著華哥的背上,卻感覺到很踏實,有哥哥保護著我,什麼都不怕。

媽媽,當時華哥根本不認識我,卻為了救我受了傷。」

李映梅的聲音又弱了下來,「當時我的身子被他看光了,他還帶我去了他家,給我找了一樣的校服穿上。

如果是為了色,他當時就能要了我!他能有什麼目的呢?」

「反正你不能接近他!」

「媽媽,你太不講理了……我不理你了……」

李映梅傷心的說著,翻了個身,給了陳玉娟一個背影。

看著熟睡的女兒,陳玉娟陷入了沉思。

弄明白了女兒喜歡陳明華的原因,如果女兒說的是實話,那陳明華對女兒真的沒什麼壞心眼。

但他為什麼對自己的手段如此下作?逼著自己做妓女不說,還變著法的羞辱自己:現在看來,包括什麼剛開始沒人點自己的臺、聶倩對自己的照顧等等,都是那個色狼的刻意安排。

難道因為陳明華有處女情節,嫌自己有過男人?呸,自己往那裏想了,真不害臊。

唉,陳明華如果真的對女兒好,那對自己的種種也無所謂了。

但是,如果他將對待自己的一套用到女兒身上可怎麼辦?還有張天來那個混蛋,竟然想對梅梅下手!他女兒張文靜那個小蹄子也不是好東西。

這個世界上怎麼沒有天理啊,什麼時候你們落到我手裏試試!

不管怎樣,自己哪怕死,也要保護好梅梅,不能讓女兒受到任何侮辱!咬咬嘴唇,陳玉娟暗暗下了決心。

夜深了,在學校家屬樓的三層的一個房間裏面,有個黑影正在屋子裏面翻找著什麼,地面上一片狼藉。

突然,黑影發出了一聲歡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