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李軍也是心慌。

不過到底是經過了地獄般訓練的國術高手,很快冷靜下來,四下觀看了下房子,村中中的房子大多數是青磚青瓦房子,屋頂有三角型橫樑加上橫樑,距離地面兩米。

李軍心中一動對王芙道:“你先穿好衣服,把床單撲條新的,不要慌張。”

見武龍如此鎮定,王芙也不是第一次偷情了,很快冷靜下來,張口大聲道:“誰呀?”

外面人模模糊糊的叫了聲:“是我?”

王芙一時間沒有聽出是誰的聲音……

但肯定不是丈夫李二的,當下松了口氣道:“等下。”

在李軍的眼神示意下,王芙穿好衣服,整理好一卻走了出來,打開門,看到來人不由的一怔道:“二叔,這麼是你?”

聲音中沒有絲毫的尊敬,有的只是厭惡的情緒,來的是丈夫李二的一個親戚,按照輩分來說應該算是李三的叔叔輩分的。

只是不管是李二還是王芙都對著個三叔很是厭惡,他本名叫李保全。

不過大家都叫他李二狗。

如果說村子中誰最英俊,大家都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但要說誰是最醜的……

而且最猥瑣的,肯定就是李二狗了。

李二狗的膚色,是一種螃蟹似的赤紅色,上面還不均勻的分佈著榆錢般大小的黃斑,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他的頭髮,是一種不用染的自然黃,並不長的發梢是一種淡白色,眼睛也是焦黃色的,讓人十分懷疑,當年他的地主婆老娘曾經和美國大兵有過一腿……

而他就是一個中西合璧的混血兒,有著美國血統。

村裏可以和李二狗開玩笑的人,會半真半假的罵他“外國串子”李二狗的嘴唇,厚而大……

但弧錢並不好看,合攏時也掩不住裏面的兩顆大黃牙,這兩顆大黃牙,並不是天生的……

而是李二狗長年抽煙的結果。

李二狗不舍得買成品煙,都是抽煙葉,自己卷的,劣質的煙葉,薰黃了他的牙齒。

李二狗人比較懶惰,別的男勞工大都是在外地打工工掙錢,他不,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不用累死累活的掙錢,他只在村西種了二畝菜園,蔬菜成熟時。

就在菜園裏睡覺看園。

又醜又窮,性格猥瑣,所以一直沒有人願意嫁給他。

後來沒有辦法借了錢,李二狗花錢買來的那個媳婦,倒是年輕一些,當時才三十多歲,比李二狗年輕了近十歲……

但那臉上的顏色,是營養不良導制的菜黃色,身上的如何,這事只有李二狗一個人知道。

因為當時是冬天穿的衣服厚……

而且人家只住了一個月就逃了。

聽人說,那媳婦逃跑,並不是因為別的……

而是因為李二狗的精力太旺盛了。

據李二狗的鄰居笑著說,那媳婦在的一個多月,天天夜裏能在院外聽到媳婦被李二狗糟蹋時,發出來的狼嚎一樣的慘叫,整宿整宿的,有時白天也會有這樣的叫聲。

如果走近一點聽,還會聽到蓬蓬的撞擊聲。

鄰居們聽的多了,有的搖頭,有的佩服,更多的是妒忌——人家二狗咋就那麼棒的體力哪?

他們也不想想,人家二狗可是聚集了近四十年的熱情呀,難道就不能在床上撒個歡兒?

這事傳出去之後,那些騷老娘們,看著李二狗的眼神,都帶著一種奇異的笑意,挺崇拜的。

尤其是男人不行的娘們,望著李二狗那野牛一樣精壯的身子,眼睛中總是閃著一種曖昧的火花,幻想著被這樣強壯的身子壓在身上是什麼滋味。

這個事,雖然讓李二狗買來的媳婦受不了逃跑了……

但也為李二狗帶來了不一般的名氣,所以有一個退休老教師的老媳婦,在一個炙熱的午後,溜進了李二狗的家裏,閂上了院門。

過後不久,又一個寡居多年的寡婦也向李二狗拋來了橄欖枝,成就了一番好事,那個女人,比李二狗還要大上五歲,臃腫不堪。

還和一位寡居多年的寡婦相好,那個寡婦,比李二狗足足大了十歲。

但人家教師媳婦畢竟是老公的,所以不但不能光明正大的來……

而且還要受時間限制,說不定一個月都不能相好一次。

人家那個寡婦的兒子也有二十多歲了,自從兒子結婚生子之後,她就要給兒媳婦看孩子,整天抱著孫子,也難得有一次空閒來。

所以說出來,李二狗一年下來,也就是過不到十次癮,一個月都合不到一次。

至於他平時是如何解決這種生理問題的,說出來,絕對讓你掉下巴。

話說,李二狗的同裏,有一個本家堂弟,叫李保山。

李保山從小就偷雞摸狗,不幹正事,今兒順手牽羊,明兒順手牽豬,人人討厭……

但又抓不到他的現場,再說又不是很值錢的東西,都是本家爺們,也就沒有人報官治他。

這一天,李保山看到李二狗背著個草蔞下地除草去了,就打起了主意。

本來李保山也知道這個光棍二哥沒什麼油水可撈……

但他實在是麻將老輸,媳婦又不給錢,總得弄包煙錢吧,所以就決定光顧一下這個光棍二哥。

李保山抽上香煙,等了十多分鐘,估算二哥走遠了,他把煙頭一扔,利索的翻過了二哥家那道低矮的土牆頭,騰身跳下,動作輕靈敏捷,果然不愧是慣犯!屋門是鎖著的……

但這難不到李保山,他從門縫下麵伸出手來,托住一邊的破木門,微一用力,兩扇木門的門縫就更大了,再一用力,這一邊的木門就離開了門框,露出一個可容人通過的縫隙。

李保山閃身而入,開始對二狗哥哥四壁蕭然的屋子進行地毯式搜索,床下,被子褥子,梁上梁下,桌子椅子,裏裏外外,外外裏裏,能搜到的,都搜了,愣是沒搜到一個毛格。

李保山洩氣了,頹廢的向床上一坐,暗罵二哥太不給面子吧,俗話說,賊不空手,你一個毛格都不給我留,我怎麼走哪?

這可是賊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要是進了門不帶走點東西,那可是大凶之兆,下次再有行動,一定被抓。

李保山眼角一溜,忽然看到床鋪旁邊的矮桌子上,放著一個碗,碗裏有一塊肥豬肉,看肉色還挺新鮮,估計是昨天剛買的。

李保山賊眼滴溜溜一轉,嘿嘿一笑,得了,就這塊肥豬肉吧,也算是對我的一點勞務補償,總算沒空手。

李保山樂呵呵的提著豬肉就回家了,怕二哥來要回來。

所以回家之後,還不到晌午就把豬肉燉了,噢,好像還加了粉條燉的,燉了大大的一鍋豬肉燉粉條,這小湯,真膩呀,又整了二兩小酒,就這麼一喝,喝的醉醉的,就睡了。

他還算有點良心,沒吃獨食,鍋裏還給老婆孩子留了一點。

在切豬肉的時侯,他好像注意到豬肉中間有一個圓洞,好像還挺深的,他也沒有在意。

李保山正在睡的香的時侯,被人推醒了,睜眼一看,是二哥李二狗。

李保山並不羞愧,也不驚慌,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子,打著呵欠說:“喲,二哥下地回來啦?吃飯了嗎,要是沒吃,我鍋裏還有飯哪?”

這時李保山的老婆嘴快,連忙搶著說:“哪里還有什麼飯,都讓我和兒子吃光了。”

李二狗的臉色很不對勁,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保朝,說:“保朝,你見我那塊豬肉了嗎?”

李保山裝做吃驚的說:“沒呀,怎麼了?豬肉少(丟)了?你怎麼捨得買豬肉呀,你這麼會過(小氣)”

李二狗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起來,望著李保山仍然油膩的嘴唇,又望著旁邊的弟媳婦和侄子剛剛吃過豬肉仍然油膩的嘴唇。

他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惡毒之色,嘴角挑起來,隱藏著一種令人心悚的笑容,對弟媳婦說:“桂花,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保朝兄弟說句話。”

弟媳婦桂花領著兒子出去了。

保朝也看到二哥的臉色不對勁,以為是心疼那一斤豬肉,裝作關心的說:“你的臉色不好看,沒事吧二哥?嗨,不就是一塊豬肉嗎,下個集是我割一塊,咱們哥倆喝二兩。”

李二狗神秘一笑,低聲說:“兄弟,我告訴你,你不要對別人說,那塊豬肉,不是用來吃的,也不能吃!”

李保山心中咯噔一聲,說:“你不是下老鼠藥了吧?”

李二狗說:“老鼠藥倒是沒下,就是加了點料,嘿嘿,嘿嘿,嘿嘿……”

李二狗這幾聲陰險的嘿嘿,把李保山笑的毛骨悚然,連忙問:“你到底加了什麼料,快說呀!”

李二狗又嘿嘿笑了兩聲,眼睛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說:“兄弟,既然你沒吃,我就對你說實話吧,那塊豬肉,不是用來吃的,是我用來當那個的……”

“哪個?”

李保山看到二哥眼中的笑意,一種冰冷的寒意讓他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他不敢想像下去……

但還是要問個明白,也許自己猜測錯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山並沒有猜錯。

因為當他問“哪個”的時侯,他二哥李二狗慢條斯理的伸出兩只手掌,一個手掌握成拳頭……

但沒有握實,拳心留有一個圓洞,另一個手掌四指握成拳頭,卻伸出一根手指。

然後做了一個讓李保山恐怖一生的動作,這個動作就像一個恐怖片的慢鏡頭,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折磨著李保山的神經,只不過這個恐怖片的被虐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二狗做的那個動作,是:用一只手掌上伸出來的長長堅硬的手指,慢慢的捅入了另一只手掌握成的洞……

李保山看到二狗哥這個動作時,差點暈了過去,他仿佛聽到一個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你射裏面了?”

聲音是李保山自己發出來的,他聽到了自己的喉嚨在格格作響,他的眼前晃動著無數道金光,他只希望自己喝醉了,這只是一個夢,一個惡夢。

李二狗的回答更精典:“射了,真爽勒!”

李保山在這一刹那,體會到的,絕對是頭皮一緊全身一麻的極度恐怖!李二狗的這句話沒有說完,李保山就“哇哇哇嘎嘎嘎”的大吐特吐,吐的床上被上,到處都是,李二狗身上也有……

但李二狗卻很滿足的笑了,笑的像頭狼,笑的更像撒旦。

當然,這只是傳說,沒有得到李保山的證實,也沒有人敢當面去問李保山。

不過,據說從此之後,李保山是絕對不吃豬肉了,忌的比回民都清。

當然李二和王芙都討厭他絕不是因為這邪惡噁心的是……

而是這傢伙一直對王芙十分炎熱,心懷不軌,按照王芙的說法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李二狗是個小氣的人,非常非常小氣,視錢如命,所以他雖然垂涎王芙的美色……

但還是有點怕。

因為王芙和李三詐了王寶成一萬塊錢的事,人人皆知,李二狗怕的是王芙和李三又會詐他的錢,他的錢雖然不多,沒有一萬塊,三千五千還是有的。

如果被詐了去,可就是在割他的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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