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一擲千金

看著長生一行人帶著龍女神威駕著馬車離開,眾人心裏又是失落又是高興。

失落是沒了這活春宮圖表演可看,高興是這惡龍守護的寶藏這黃長生要是出手看來眾人就沒什麼搞頭了,他這一走,寶藏便是眾人的了。

眾人熙熙攘攘的來到峽谷深處所謂的龍穴,除了一片荒地外就是一灘泉水。

除此之外孑然一身,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這時有個獵戶就想到了,能不能在這攤水的水底呀!

說完便有人紛紛起哄附和:一定是這裏。

便自然從眾人中走出一個水性好的傢伙脫去外套便要入水。

只見這時,一聲呵斥!

滾開!

從崖頂跳下一人,此人在空中便大叫到:不可褻瀆聖水!

母水!

在眾人震驚之餘。

只見下來的人高大威猛,並且跟尋常人又有三分差異,皮膚褐黑,足有九尺高,頭戴鳳翅紫金冠,黑髮過腰,身穿虎頭鎧,雙胸各有猛虎圖案鋼甲,腳踏步雲履,最重要的手裏拿的時天神用的兵器,五米長的方天畫戟,在散發著陣陣寒光。

雖然跳下來的人身材高大,如此怪異……

但她卻是女子,一個高大健壯的女人。

看著女巨人,早就被黃長生弄得精蟲上腦的眾人再也沒有了人倫道德底線,一個個眼饞流涎的盯著此女,仿佛用眼睛就要生吞了她不行。

沒等這個女巨人將軍說話,眾人可不給她這些功夫,群起而沖之,都覺得這女巨人已是碗中肉,她那巨大的身體正好拿來給大夥一起玩弄,這麼高大的身子一次怎麼也能伺候十個男人。

自己也能撈到一口香肉嘗嘗。

在眾人的沖跑到此女近前時。

頓時天空一陣箭陣,便將前排的數人射成了刺蝟。

看著崖頂組建顯現的一整支弓箭部隊後,眾人也知道自己才是那碗中魚肉,便紛紛掉頭逃跑。

畢竟原本都是求財來的,不知怎麼搞得,三百來人,幾下就剩下這麼三十來人了。

就在這時。

只見巨人女手持畫戟,原地一揮。

頓時從後方人馬飛揚,一支騎著犀牛的騎兵從林間隱隱踏塵而來,前有騎兵,後有箭矢,僅剩下的三十餘獵戶眼中逐漸喪失光亮,大老王在其中回憶起那日自己用捕獸籠抓到的那只垂死的山羊,它在被肢解前就是身邊獵戶的這個眼神。

話說兩頭,黃長生一行人。

因為神威駕車的關係,馬兒比平時更加賣力。

畢竟身後有龍威逼喝。

短短二日半的功夫便沿著大路到了京城。

傍晚時分遠遠看著京城那高聳的城牆,仰著脖子的長生根本沒想過世上竟然有這樣高聳的建築,當馬車進了城後更是讓他驚訝的掉了下巴,沒見過的高樓,寬敞的馬路,喧鬧的街道,這都是他在老家怎麼也想不到的!

跟著馬車在寬敞的馬路中游蕩的長生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看著周圍的事物。

軒靈在車中給長生普及著京城的精彩,皇宮的繁華後,當她問道長生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時,得到的答案,既驚奇又是那麼合理:青樓!

黃長生來京城第一件事就要逛青樓,這事發生在他身上又是那麼合理。

眾女也沒有辦法,結果就是大家被他安置在一家客棧天字間後,連被他輪奸一次的時間他都沒有逗留,便只能任由他追尋去那煙花柳巷之地參觀學習了。

在經過幾人的詢問後,黃長生很快便來到京城最大的一家妓院百花樓,同樣百花樓也是天下第一妓管,三山兩樓中的一樓,正經的官家生意,黑白兩道通吃的大買賣。

而且聽軒靈說過,這百花樓的樓主是個叫科斯娜的娘們兒,聽名字就知道有胡人血統。

能跟軒靈打的有來有回的,在長生眼裏功夫也就那麼回事,這也大大的增長了長生胡鬧的底氣,欺軟怕硬本身就是他的座右銘,說什麼也要會會這百花樓,看看怎麼個天下第一。

雖然做好了心裏準備……

但是當長生真的來到這天下第一妓院時……

看著百花樓的三層掛花閣樓,十二尺寬的大門,比自己老家衙門都要壯麗。

而且整棟建築掛紅花,披彩帶,火紅的燈籠一人多高,掛的哪哪都是。

更重要的是,這逛窯子的人,密密麻麻不說,還個頂個的衣冠楚楚的,哪個拎出來也不像長生眼裏那種睡瑤姐的臭流氓。

其實,今天還真是讓長生幹上了。

這百花樓今天特別熱鬧也是有個大彩頭的緣故。

長生悠哉的進了大門,凡事這人多的地方,就不乏那吹牛逼之人,長生稍微一逛便找到征聊在興頭上的二人,長生駐足在旁,傾耳傾聽。

這天下第一樓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它是官妓,大臣們被抄家後的女眷一般都是被帶到這裏接客,給朝廷賺銀子。

而這些官妓裏最火的當屬當年李大人家的長女,李小小姑娘。

李大人呀!

當年也是正兒八經的狀元郎,那是正經的書香門第,他家的女子更是自幼飽讀詩書。

這個李小小,更是京城裏自小出名的才女,她是琴棋書畫,容貌身材樣樣俱佳。

二八的年齡便已是京城四大美人了。

可惜李大人頂撞了當今聖上,被抄了家,李小小姑娘也就自然而然的到了這百花樓。

這兩年來,整個京城的公子哥,想聽上李小小的一曲高山流水一擲千金的得排著隊,小小姑娘更是每月只在初一一天接客,只賣藝不賣身的也給這百花樓年年賺上十幾萬兩白銀。

是只名副其實的下金蛋的小母雞。

聽說今年邊塞鬧匈奴,朝廷需要軍費,這才向百花樓施壓,要不誰能忍心把這下金蛋的李小小初夜權拍賣呀!

聽著兩人胡侃,長生也明白了個大概。

哦。

原來是婊子賣春呀,原本還以為京城的人會有什麼不一樣,不得一天天抱著論語騎大象呀!

這麼看來跟清風鎮也沒什麼區別。

就是婊子嫖客排場大點罷了。

聽罷,屋內舞臺上的舞姬逐漸散去。

看來是來正戲了。

閣樓裏的嫖客也都放下腰間忙活的姑娘,一個個的披著衣服下樓來湊上了熱鬧,原本喧鬧的大廳裏人氣更是旺了三分。

要是以前,這種高檔場所長生是做夢都不敢來。

可今天,給慕容老爺子當女婿給的金子,加上阿珂寨裏配種賺的銀子,加一起,自己已經是有近萬兩白銀的土財主了。

什麼京城第一名妓,今天來了高低會會她。

就在長生環顧座位時,與不遠處一位少年四目相對。

那少年白麵狐眼,紫唇圓肩,八字小胡,一身黑衣,手握紙扇,不男不女,不人不妖。

遠遠的跟長生對視一眼,便對他眨眼放電。

硬生生的給黃長生這種流氓電了一抖擻。

長生不敢對視,趕忙低頭尋找座位,可這樣人滿為患的時候哪還有他的位置。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不遠處那白麵少年突然向他揮手,為他留得一前排最佳的一個位置。

本著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長生自然是屁顛屁顛的坐了過去,結果果然……

剛剛坐到這白麵小生身邊,他的小手就一個勁的在長生身上亂摸。

沒想到呀,沒想到。

堂堂臭無賴底子的臭流氓黃長生,也有讓別人佔便宜的時候。

此刻長生真有一腳踩死這死人妖的心,可是來都來了,高低看看這拍賣的李小小到底是什麼貨色。

伴隨著一聲鑼鳴,拍賣開始,眾人的焦點齊聚在舞臺中央,白麵少年也安分了許多。

一個一身紅衣帶著紅蓋頭的姑娘分明就是新娘子的打扮,被一龜奴背著上了臺,十幾名舞姬用花瓣立即在舞臺中央鋪上一個花床,龜奴便把新娘子放在花床之上自己一溜小滾便下了臺。

而新娘子雖然帶著蓋頭……

但是婀娜的身姿還是能看出來的,看她簡單的屈身跪在花床之上,也能看出那受過教養的姿態,跪而不賤,屈而不猥。

想必這位便是今夜要被賣掉初夜的京城第一名妓,李小小沒錯了。

長生摸了摸口袋,自信的微笑著,剛要在今晚消費一下的他,只聽,那龜奴敲了一聲鑼後,高聲喊道:底價一萬兩白銀!

請准相公們競價啦!

坐在第一排的長生差點沒哭出來,自己全部身家合著就這一個底價呀!

京城物價太黑了呀!

聽著這個嫖資,長生牢牢實實的把手從荷袋上抽了回來,他知道這李小小今夜是跟自己無緣啦。

就在長生自我安慰這一會兒,價格便到了八萬兩白銀。

八萬兩呀,夠買一千個丫鬟得了,天天換著用,三年不重樣都。

現在的長生就是第一排貴賓席裏的一看客。

很快,數十個競價的公子也就剩下兩人。

一個是胖的足有三百多斤的王將軍家的大公子,一個是一臉麻子看樣子得五六十歲了的富商劉老爺。

臺上的姑娘看著決定自己命運的兩人一個個這種資質,兩只小手牢牢的握成兩只粉拳,恨不得擠出血來。

雖然不甘心……

但她的命就是這樣,一介女子又能怎樣那!

最終價格也被劉老爺落在了五十萬兩白銀這一天價上。

那王家的死胖子氣的圓鼓鼓的像是更胖了一圈……

但苦於囊中羞澀,實在是砸不過對方,只好摔桌而去。

就在劉老爺勢在必得時。

只見白麵少年高舉手中紙扇,大喊一聲:一百萬兩,白銀!

頓時鎮金四座,李小小也在蓋頭裏面松了一口氣。

一百萬兩嫖只雞,什麼雞呀!

再是雛雞吧,也不值那些錢呀!

就連他身邊的黃長生都是一臉的問號。

京城裏的消費太恐怖了。

這個價格不會再有更高的了,劉老爺也灰溜溜的從人群裏鑽了出去。

龜奴一鑼定音,這個價就是李小小的相公錢了!

龜奴帶著幾名丫鬟帶著新郎帽子來到白麵少年面前。

只見白麵少年連連擺手:可不是我,我是替我身邊這位兄弟叫的!

說著便推了長生一把。

請客嫖娼,下人叫價的龜奴見多了,也不足為怪,便把新郎的帽子扣在了長生頭上。

覺得自己耳朵聽錯了的長生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死人妖。

只見他走到跟前,小聲說道:公子只管去,小弟負責消費就是啦。

一聽此人這麼說,長生根本就不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這佔便宜的事,是黃長生人生當中第三樂趣。

第二樂趣就是玩女人,最大的樂趣就是占玩女人的便宜。

帶著新郎帽子,長生立即被龜奴背在了背上送上了新房。

摸著新房裏的新被褥,這結婚這事,自己還真沒走過形式,跟雪兒那次也是直接步入正題的。

看著門裏同樣被龜奴背進來的新娘子李小小,長生是一臉堆笑摩拳擦掌。

閑雜人等出去後,長生一把掀起了新娘子的蓋頭。

頓時臭流氓黃長生便沒了笑容。

只見此女雖然一身紅衣……

但是不敵她面似桃花的紅豔,一江春水不敵她雙目流動的秋波,駝鼻狐嘴明明五官是如此美麗妖豔……

而她整個人看起來卻是那麼端莊儒雅,就像老家廟裏的女神像一般。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那晚第一次看到雪兒一樣,仔細觀察後發現,此女跟雪兒還是很大不同的。

家中雪兒,那是童顏禦姐,一臉的天真浪漫,一身的欲罷不能。

而這個李小小,身材嬌小不說,看她手腳也都是宛如幼女一般,一把便能握在手心,隨意攛捏。

還在長生大量美人兒的時候,李小小率先說話:奴婢與公子今日方才見面,公子便為奴婢的相公,讓奴婢為公子撫琴一曲【祈願】願公子帶我始終不負妾心如何?

長生按住剛要起身彈琴的李小小,小小見狀便來到桌前倒上兩杯酒水,將一杯遞給長生:來,相公,我們喝杯交杯酒吧!

李小小想的是,這是她人生的初夜,讓形式感蓋過自身的恐懼,也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印象深刻些。

長生哪管那些,娶雪兒的時候都沒來這些虛的。

只見他一把將酒杯扔到一遍,在小小驚詫之下,扛著小小便上了床。

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說不清。

大家閨秀李小小遇到路邊流氓黃長生,沒幾下子便被他扒了個赤赤條條的壓在床上打樁子。

長生可從來不會對第一次的姑娘心存憐憫之心,兩下就插出紅來後的長生只是因為小小姑娘這是第一次,讓他拿了而變得更加開心的抽插起身下可憐的姑娘,這王八蛋可不管她疼的眼角淚花直流還是雙手用力的拉扯床單。

小小姑娘這嬌小的身材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就像被他整個人蓋住了一樣,上面是男人下麵就是床一點餘地都沒有,這點最能滿足男人的控制欲了。

長生就這樣,一臉堆笑伸著舌頭抱著這個輕巧的姑娘賣力的一幹就幹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