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最需要的東西1

公爵少爺的愛欲樂園計畫

貝阿朵鹿角 4045 08-27 15:02
“呃……我想一般沒人會直接說吧,”名叫“某某惠”的同學表情毫無變化地說:“另外,澤村同學你創作的《愛爾蘭的戀人》這首曲子我很喜歡,請繼續加油創作新的作品,我也會繼續支持你。”

“原來如此,多謝多謝”

“但是《女僕裙》那一首我總覺得喜歡不起來,我想這應該我鑒賞水準有限……真是抱歉呢。”

“這個嘛,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不喜歡也很正常。”

神楽覺得這個“某某惠”的女生不喜歡估計是因為《女僕裙》聽上去太豔情了一點,一般比較單純的女生可能會有所抵觸。

畢竟那是以早阪愛高潮的模樣為靈感創作的曲子。

而且是讓她提起裙擺用舌和按摩棒一起夾攻讓她站著高潮到噴水的“淫曲”。

“唔……澤村同學感覺你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

某某惠用了個不太明顯的疑問句,比起問神楽,反而像是在問她自己。

“難道你覺得我非得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天才紈絝貴族鋼琴家的樣子你才開心?”

“比起那個,”某某惠同學徹底朝他轉了過來,好奇地打量了他兩眼,把右手食指點在唇邊問:“我是應該叫您‘公爵大人’,還是應該叫您‘爵爺’,亦或是‘伯爵大人’呢?”

“你幹嘛那麼叫我……

這又不是在英國。”

“嗯……大概我只是想搞清楚澤村同學你的爵位?”

“本質是伯爵……

但名譽頭銜是侯爵,很久以後會成為公爵。”

“唔……原來如此……

那就祝你早日成為公爵大人呢~”

某某惠微笑著歪了歪頭祝福他。

“不……公爵頭銜得我老爹掛了我才能繼承。”

神楽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老爹好歹給了他尊貴的身份地位和優渥的生活環境,儘管是個便宜老爹……

但神楽也不是白眼狼,不至於每天就盼著他早死。

而且他要是早早就掛了……

那英梨梨不得哭死啊,神楽很寵妹妹,他可不想英梨梨哭。

“啊,抱歉!我歷史學得不太好……”

少女語塞,趕緊掩著唇朝他低頭。

發梢略過肩頭,露出了那雪白性感的後頸。

“咳咳,沒事沒事,話說回來你的名字是……?”

“誒?名字嗎……?”

少女詫異了一瞬,好像神楽這樣的人本就不該問她名字一樣……

但很快她便釋然地晃了晃頭髮說:“名字是‘惠’,加藤惠,和澤村同學你這還有中間名的帥氣名字沒辦法比啦~,是隨處可見的日本名。”

——就像我是一個在日本隨處可見的女高中生一樣。

“加藤,哦,對,加藤!”

神楽突然想起了昨天桐須老師的點名。

“嗯……剛剛聽澤村同學說你從來都不寫作業……

那是真的麼?”

“真的,你要檢查麼?”

“我檢查又能怎麼樣……”

加藤惠稍微靠近了過來,豎起手擋在唇邊小聲道:“但是這個班的班主任桐須老師很嚴格喔,你最好還是小心點兒。”

“原來如此,多謝多謝。”

“不用謝,倒是我之前說了冒犯的話,很抱歉呐~”

“別在意了~”

神楽擺擺手,加藤惠也再最後一次歉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面向了黑板。

他從來不擔心作業問題。

因為他上學從來都是學校求著他來……

而不是他要來。

作業和成績而已,他將來又不靠找工作當飯吃,他不做學校也拿他沒辦法。

總武高如果威脅要開除他……

那神楽立馬就退學去東京了……

那邊求著想讓他上的學校多的是,在這裏也就是離家近,方便照顧妹妹而已。

時至中午,神楽自然而然地把早上帶來的盒飯便當從桌兜裏摸了出來放在桌上準備吃飯……

但轉念一想既然都跟後座的男生交了朋友……

那不如兩人一起吃,邊吃邊聊豈不更好?

想到便做,神楽端起了便當盒轉身問:“一起吃?”

結果不曾想背後這位比企穀八幡先生他摸出麵包來剛起身看樣子是要出去,比企穀跟他懵逼地對視著,一臉驚訝……

但沒等神楽改口,他的身子便像是倒放的視頻一樣嗖地回到了原位,兩手一起握著牛肉生菜夾心麵包面不改色道:“哦……那就來一起吃?”

他這一下把神楽給弄得有些遲疑了……

但他終究也沒說什麼,只是緩慢地放好了便當盒,解開印花布說:“那……那就一起。”

“咳咳……”

比企穀握拳清了清嗓子,四下瞥了瞥附近座位的同學,像是不經意找話題一樣道:“那什麼,神楽你聽說過總武高七大不可思議事件麼?”

“喔?你對這個有興趣?”

神楽挑了挑眉,唇角自然地勾起了弧線。

那位貌似大齡中二病的櫻島麻衣學姐就在調查這玩意兒,神楽對其瞭解得不多。

因為他在學校沒什麼朋友。

“嘛,實不相瞞,我是有興趣……

但同樣有興趣的人不會講給我聽。”

“什麼玩意兒你不要說得這麼慘好吧!我想想,我知道兩個。”

神楽於是一邊享受美餐,一邊給好奇得雙眼發光的比企穀講了講他知道的“鏡中之女”與“不存在的教室”。

神楽在第一次看見麻衣學姐的時候就瞬間想起了“鏡中之女”,至於“不存在的教室”則是指總武高中有一間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教室……

而四十年前慘死在學校的櫻島麻衣就死在那間教室裏。

她難以平息的冤魂詛咒了那間教室,由此……

那教室徹底消失了。

“這我真是頭一回聽……”

比企穀津津有味地點著頭,剛要咬一口麵包卻發現自己聽得太入迷連包裝袋還沒拆,直接啃了一口塑膠。

他尷尬地直朝一側捂住嘴“呸呸呸”個不停,神楽看他這副蠢相也忍不住暗自發笑。

“咳咳……”

比企穀好好拆開了麵包塑封,如同剝開女生文胸小心地露出那渾圓的乳房一樣把麵包給露出了半截,下半截握在手裏又說:“我只知道一個,‘捉迷藏’。”

“我不知道,說來聽聽?”

神楽饒有興趣地晃著腦袋。

他記得早阪口中提過“捉迷藏”這個怪談,只可惜神楽當時比起讓她的嘴巴講述怪談,更想讓她的嘴含他的肉棒。

現在……現在總不可能讓比企穀含他的肉棒吧,神楽對男人可沒興趣,偽娘也沒興趣。

“嗯……筆仙碟仙狐仙之類的遊戲你知道吧?”

“這個知道。”

神楽打了個響指肯定。

“嘛,大概就是類似的遊戲,”比企穀咬了一口麵包,嚼了幾下趕緊吞下,又拍了拍胸口道:“但和一般需要兩人玩的那種遊戲不同,‘捉迷藏’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

“一個人,再然後呢?”

“首先,遊戲的場所必須是在總武高中的某一間教室裏,至於辦公室游泳池走廊或是別的地方都不行。”

比企穀伸出了食指,換上了一副好像要講鬼故事的故弄玄虛的腔調。

“但是一個人怎麼能玩捉迷藏呢,顯然不行吧?但這個遊戲是可行的,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為什麼……”

神楽左眼上翻思考了兩秒說:“因為有鬼在陪你一起玩?”

“Bingo,”比企穀讚賞地輕哼了一聲,繼續解釋說:“‘麻衣學姐’會陪你玩這個遊戲……但需要一樣東西來代替麻衣學姐……

這東西一般是布偶。”

“哦……布偶。”

神楽腦中浮現出了櫻島麻衣那日的背影,莫名地他覺得那位麻衣學姐好像很適合穿兔女郎裝。

那要說布偶就應該對應是兔子?長耳黑兔?

“放學後,找一間無人的教室,在布偶上貼上‘麻衣’的紙條來代表麻衣學姐,遊戲開始時要先當鬼,把布偶放好,跟布偶待在一起,捂上眼從10默數到1,拿開手找到布偶,然後宣告自己勝利,說‘麻衣~麻衣~,捅進肚子裏’,用裁紙刀紮穿人偶。”

“就這?”

神楽一聽突然有種“我TM花時間聽了啥”的感覺。

“不,這才剛進行到一半,”比企穀的聲音變得陰冷了。

他咬了一口麵包含糊地敘述道:“然後換人偶當鬼,自己在學校某處藏起來……

這個遊戲有三條最重要的規則,其一,除過宣告勝利與宣佈結束,遊戲進行中絕不可以發出聲音,其二,遊戲結束前不可以離開學校,其三,絕對,絕對不能被找到。”

“嘶……”

一聽他這麼煞有介事地說鬼故事,神楽腦袋裏回想了一下後,饒是他也有些背脊發涼。

於是比企穀一見他被嚇到,也就突然擺出了一副怪異的表情,還掐了個蘭花指壞笑道:“怕了吧怕了吧!你不會真相信這玩意兒吧?”

“信倒是不信……”

神楽翻了個白眼,暗想道昨天自己還拿這事兒當理由,跟雪之下搭訕呢。

“跟人偶玩捉迷藏,人偶當然不可能會去找你……

但……必定會有‘某種東西’找過去。”

“那只不過是心理暗示而已。”

緩過氣來的神楽只當是毛毛雨,隨意地擺了擺手。

“嘛,就是這麼回事~”

比企穀顯然也清楚情況,他聳了聳肩,繼續吃起了麵包。

“不過……”

比企穀剛要吃,又放下了麵包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

“貌似這個遊戲還有一些東西我不太清楚。”

“……這種東西以訛傳訛得多了,總會有不同的版本的,不清楚很正常。”

“也對,”比企穀一聽這話就覺得很是舒心,笑了笑解釋道:“喂,神楽你說萬一真有什麼東西找到了玩家怎麼辦?”

“那最多也就是藏得時間太長結果睡著了被巡夜的老師給找到了吧?”

“那怕是要完蛋了。”

“是要完蛋。”

說著,二人相視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集中精力吃起了午餐。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悄悄溜走,很快學校放學,神楽也慢悠悠地收拾起了書包,挎上肩去穿過走廊走進了舊校舍。

一進入這裏氣氛就陡然發生了異變,或許是這種大型的木質結構建築本身就有著瘆人的年代感吧,神楽吸了兩口略帶灰塵的空氣,擺擺手推散面前的浮塵,三步化兩步大步跨上了樓梯,直接來到五樓。

左手邊最裏面的那間教室一如既往沐浴在昏暗的橘色走廊燈下,神楽走到門前,抬起右手“扣扣”地敲響了門。

“請……請進。”

這一次倒是立刻就有人應門,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神楽覺得雪之下那聲音好像稍微有些發虛。

推門而入,老舊的木門發出了“嘎吱”的痛苦低吟,神楽慣例性地打量了一圈房間,他覺得這“教室”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來原因。

雪之下雙腿併攏,貼合在一起的細嫩膝蓋微微朝左側斜靠著,顯得很是優雅,她並沒有在看書,像是專門在等待他似的略有些緊張地注視著門口。

神楽跟雪之下對上了眼,他注意到雪之下的臉色有那麼點兒不太好看,像是受到了驚嚇,臉色稍顯蒼白,給她帶去了幾分病弱的感覺,再配上她那纖細婀娜的身材倒是更增添了幾分她的魅力。

“下午好,你怎麼了,是不是我來得不太巧?”

神楽想到了昨晚闖進早阪房間的那一幕,他直接推門進去,結果早阪在塞衛生棉條。

難不成雪之下剛剛也在塞衛生棉條?再加上她臉色發白,嗯……生理期?

“貴安……請你不要胡思亂想。”

雪之下向她對角方向輕輕翻了翻手說:“坐吧。”

“好。”

神楽應了一聲,摘下挎包前行幾步坐在了她對面,又把挎包給扔在了自己右側。

此時的雪之下總算是從身側的書包裏取出了和不久前在侍奉部見到她時閱讀著的那冊包著黑貓封皮的文庫本,輕巧地握住右拳貼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這才把書本攤開在併攏到不留一絲縫隙的腿面上,翻到了書簽頁自顧自地讀了起來。

沒等她讀多久神楽就有些按捺不住地托腮在左側破沙發扶手上問:“話說雪之下我該做什麼?你還記得我的委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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