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破局之法

恐怖遊戲:我與媽媽的彌留之國

我想早點睡 4886 04-17 20:30
“要是有危險就趕緊回來吧。”

在路上,我和張平這麼說著。

我根本不去指望張平他倆會有什麼發現,其實我已經對我們的處境,有著一個推測了。

結合我昨天我看見的女人和祭壇之類的,我大概已經能推測出來,不外乎就是那個女人被當成祭品給祭獻了,然後女人冤魂不散,跑來復仇的俗套故事。

但是,如果真有冤魂這一說,為什麼我這麼多年,一個都沒有看見過?

我此刻忽然意識到,我可能已經進入了一個詭異的棋局裏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世界觀,那個女人死了就死了,不可能還變為鬼魂……

而現在,我們所處在這個詭異的村子,可能是鬼魂弄出來的精神世界,但是一個鬼魂的力量,真的有這麼大嗎?

由於媽媽很愛看書,耳濡目染下,我對一些書籍的涉獵也比較廣博。

在古代人們更多的把鬼當做是人死後的靈魂,屈原也曾把鬼當做是人的異化,稱讚一些為國捐軀的人為“鬼雄”……

而現代,鬼更多的則是指代恐怖,詭異的東西。

但是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鬼都是看似能力強大實則能力有限,大多數古代典籍的記載中,很多撞鬼的人頂多是被驚嚇到……

而現代的鬼則更是稍微有一點詭異的,不能用科學解釋的就叫做鬼了,像是現在這樣的,能影響一個村子上千人。

先不說是否把村子的人都殺死了,就算是能影響也足夠恐怖了。

如果說始皇帝的鬼魂能做到,我還勉強相信……

而現在,我感覺我們和鬼就像是進行一場遊戲,我們要逃出這個村子,而鬼則要殺死我們。

但是鬼的力量太強了,為了遊戲的公平自然會有限制,比如安全屋,香,蠟燭的存在。

又比如逐漸變短的白天,這都是對我們有利方面,或者說是提示。

如果不趁早出來,等時間繼續流逝的話,可能就沒有辦法能限制鬼了。

“嗯,你們也小心。”

張平和王一同神情嚴肅,叮囑我和劉若佳。

我拉住劉若佳白嫩的手掌,向著來時路走去。

劉若佳也緊緊地握住我的大手,此時無關情欲,只是兩個人對前途未蔔的路,抱團取暖罷了。

“怕嗎?”

我看了看劉若佳精緻的側顏。

劉若佳用手肘碰了下我的腰,說道:“你說廢話呢?

當然害怕啊。”

我挑了挑眉毛,問道:“害怕你還過來?”

“你磨嘰不呀,姐姐我看你太笨,你自己出去不是送死嗎?”

劉若佳猛地一抬下巴,傲嬌起來了。

“是是是,你要是不來的話我都怕的要死啊……”

我應和著她,五指逐漸的從她指縫中扣了進去。

劉若佳哼了一下:“你幹嘛?”

“幹你!”

劉若佳嗔怒地一腳踢在我的小腿上。

“變態吧你?”

我不服氣地辯解道:“男歡女愛有什麼好變態的,難道你以後都不做?”

“我……我跟誰也……不……不跟你……”

劉若佳一下子被我堵住了,支支吾吾的。

“你想的美啊,就你這身材?”

我上下打量著她,輕蔑的神情一下子就激怒了她。

劉若佳怒吼著:“姐姐我什麼身材?

你沒看過是吧?

啊?”

她一下子甩開了我的手,然後拿著我的手腕向她的胸脯上摸去。

我卻沒有順水推舟的摸了上去,我伸手攬住她的後脖頸,鼻尖頂著她的鼻尖,眼神裏光彩奪目,輕聲地說道:“可我就喜歡你這種身材。”

劉若佳一臉不可置信,神情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你把我撩到了。”

“你變了狗子,真的。”

劉若佳往後退了退,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看著我。

“你沒發現嗎?”

我一頭霧水,問道:“變了?我怎麼沒覺得?”

但是她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我有些不同了,變得更……流氓了?

“變男人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別說講葷段子了,我掐你腰一下,你都耳朵紅。”

劉若佳的小手不知不覺的,摸到了我的腰上,用力一扭。

“現在居然敢調戲我了?

還敢不敢了?嗯?”

我痛叫一聲,身子被掐的直躲,嘴上還不落下風:“你趕緊給我鬆開……

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劉若佳來了興趣,小手有分寸的捏著我的腰間軟肉,既讓我感到疼痛,又不會傷到肌肉。

“來來來,我就站這裏,你怎麼讓我好看啊?”

看著劉若佳一臉挑釁,我忍不住想嚇唬她一下,捏住了她光潔的下巴。

“來!啊……”

劉若佳把紅潤的小舌吐了出來,那上面還有一層亮晶晶的香津。

“來親啊……”

一股無名火起,我在她驚詫萬分的眼神中,狠狠地堵住了她柔軟的嘴唇。

她本來就沒有想到我敢親下去……

所以我的舌頭長驅直入,直接到達了她濕潤的口腔內,大舌勾住了那小巧濕滑的香舌,舔舐起來。

“嗚~”

劉若佳睜大了眼睛,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小手推搡著我。

到嘴裏的肉自然沒有吐出去的道理,我既溫柔又強硬地吮吸著那條柔膩濕滑的小嫩舌,感受著劉若佳熾熱的鼻息噴吐在我的面頰上。

劉若佳推了一會兒發現推不開,力氣逐漸小了下去,反而逐漸的放開了。

那條小舌也不再躲閃,主動的纏了上來,和我糾纏在一起。

空氣中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劉若佳,一條透明的銀絲兒掛著兩人的嘴唇上,在空中斷開。

“就這一次,沒有下次了。”

劉若佳臉紅紅的轉過頭,不看我的表情。

“你怎麼不反抗了,沒想到我敢親下去吧?”

“是我親你,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你管得著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

“哦你個頭啊,趕緊離姐姐遠點,你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沒說話,舔了舔嘴唇。

“滾!”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我和劉若佳說說笑笑,沿著破敗不堪的土路一直向著北面走去,那是我們來時的路。

越走越詭異,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一片寂靜,就好像這個世界只有我和劉若佳兩個人了。

越靠近我們來時候的方向,我的腦海就混亂。

一幕幕模糊的、清晰的、詭異的畫面,不斷在我的腦海中閃現著,甚至……我看見了一張酷似甄妮的臉。

“你怎麼不說話?”

劉若佳瞅了瞅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應和了一聲“啊”。

“不是,我怎麼總覺得,你有些事情在瞞著我啊?”

劉若佳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語氣是肯定的。

“從來的時候,就不對勁了,你在車上做的夢,和這個有關系嗎?”

“還有就是前天晚上,我一靠近你就像是撞鬼了似的,我當時就想說了,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

“都現在了,你還想瞞下去嗎?”

劉若佳連珠箭似的向我發問。

我有些無話可說。

雖然有各種原因,但終究還是我隱瞞了我早就知道這個村子有詭異的事實。

我之前也曾經想過,是不是當天晚上就走,是不是我們就不會有人死,是不是我們就可以走了?

但是思來想去,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們可能更早就陷入了這個詭異的境地裏了,可能我從接到甄妮的邀約的時候,詭異就開始轉動了。

想到甄妮,我的頭又疼了起來,和她的一幕幕似乎都印象深刻。

但是仔細一想,一種莫名其妙的違和感又湧上心頭。

“你,為什麼來這裏?”

我沒有回答劉若和的話,反而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我是因為……我……”

劉若佳也頓住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她越想,臉上的表情越怪異,越來越不可思議。

她嘴裏叨咕著:“我是因為……因為……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來這裏啊?”

我抓住她的雙肩,再次發問:“我知道啊,你不是說會有兩個閨蜜來嗎?”

我最後露出一種探得真相的激動:“你閨蜜叫什麼啊?

啊?你能說出來嗎?”

劉若佳只是搖頭,表情管理已經有些失控了。

為什麼啊?

我一直以為是我來到這個村子,才會遭到這些詭異的事情。

可誰想到從一開始,從甄妮,不,從那個鬼東西邀約我開始,我就已經無法脫身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我和甄妮算什麼?

我竟然和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一個只存在虛假的記憶裏的鬼東西,發生了關係,甚至是說付出了感情。

這算什麼,人鬼情未了?

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甄妮的目的就是把我們全部埋葬在這裏,但是於此同時,我的內心又出現了一個疑惑。

甄妮明明可以讓我留在屋子裏,為什麼要讓我們出來?

根據我的推測,出來的越早,我們找到線索,活著出去的希望越大。

“所以說,甄妮是不存在的?”

劉若佳似乎是想要從我的嘴裏,得到肯定一樣。

我點頭道:“不僅是不存在的,她還修改了我們的記憶,我現在想想,她居然會出現很多我們在高中一起學習生活的畫面。”

“修改記憶?”

劉若佳皺起了眉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好像沒有關於甄妮的記憶,我之前潛意識的以為甄妮就是我們的同學,我被修改的記憶,似乎只是來到這裏的原因。”

我盯著她問道:“沒有嗎?一點都想不起來?”

“沒有,一點也沒有。”

我忍不住閉上眼睛,腦海中思緒翻滾。

這一切應該都起源於我,沒錯了,只有我有關於甄妮的記憶,其他人應該都沒有的,

我被什麼東西盯上了,可能是由於我的預知能力,或者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睜開眼睛,腦海中的閃過的畫面越來越多,我看到,一個女人被綁在木樁上,熊熊烈火在燃燒著。

漸漸的燒到了女人身上,女人的哀嚎被鎖在火海裏,周圍一群衣著樸素的村民,在跪拜祈禱著什麼。

一個男人被按在地上打的奄奄一息,那張淳樸的臉龐已經鮮血淋漓,但是我還是能從男人身上,看出甄父的影子。

男人掙扎著,想要掙脫,但是人力有限,他只能眼含血淚,看著女人被烈火吞噬。

“你,你怎麼了?”

劉若佳看著我眼睛裏的黑色光芒,越來越多,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露出一個略顯詭異的笑容,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豎起了一根……小指頭。

“噓……”

眼中的黑芒湧動,那畫面好似我身臨其境一樣。

隨著我更加的深入瞭解,一個故事在我的腦海中勾畫成型。

這個處在大山深處的村子,世世代代都供奉著狐仙。

村子地方偏僻,村民的生活幾乎都靠農作為生,很難相信在這個吃飽飯是最基本生活需求的世界,還有人為了吃飽飯而奔波。

村子是典型的封閉式小農經濟,村子農作物的灌溉都靠著那條村子後山的大河水來灌溉……

而每當氣候乾旱數月不降雨的時候,當地人就回去祈求狐仙,為狐仙送上祭品,以期望一場大雨來拯救莊稼。

而所謂的祭品,就是年少貌美的女子,不知道這規矩是怎麼來的,只知道並不是任何人都能成為祭品的。

狐仙會降下旨意,指定村子裏的一個少女成為祭品,以火祭的方式祭獻給狐仙。

每次村子裏突遭大難,向狐仙獻上祭品一定能化險為夷,這也讓村民對狐仙更加堅信不疑了。

這個村子的村長,就是每一代的能解讀狐仙旨意的人……

而這一次,狐仙的旨意是讓他祭獻自己的女兒!

一邊是千百年來的堅守,一邊是血肉至親,村長還是選擇了保護自己的女兒。

他假傳狐仙的旨意,把祭品改寫成村子裏一個特別窮苦的人家的女孩。

那個女孩雖然生在窮苦人家,但是長得十分貌美,那個女人就是甄妮。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甄妮被火祭……

而村長的女兒偏偏十分善良,在村長一次夢話中,聽到了自己才是祭品的事實,良心愧疚,寢食難安,總在有意無意地照顧甄妮一家的生活。

而很快,甄父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因為祭獻是村子持續很久的習俗了,除了一開始無法接受親人離去的事實,但是後來就會慢慢習慣了……

而村長女兒的特殊照顧,讓他感覺到了蹊蹺,這個淳樸的中年漢子多次試探後,終於搞明白了前因後果。

一瞬間,濃濃的惡意湧上心頭,一個善良的村長女兒,一個淳樸老實的男人,在這一刻,男人也想讓村長品嘗一下失去女兒的滋味。

但是老實的本性,讓他無法做出來殺人的舉動。

他思來想去,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利用村長女兒的善良,經常在他面前哭訴對女兒的思念。

他說都是他的過錯,沒能保護女兒,他甚至想自殺去為沒能保護女兒贖罪。

他成功了,村長的女兒自殺而亡,吊死在一顆槐樹下。

槐樹特別高大,女人爬到了樹冠上掛著繩套,一躍而下……

而狐仙受到了欺騙,自然不會降下恩賜。

乾旱之下,莊稼顆粒無收,村子裏開始餓死人了,村民想要出去,但是他們驚恐的發現,沒有路能讓他們出去了。

他們困死在了村子裏,時間長了,餓極了,甚至……

最後一個活著的人是村長,終於沒有吃的了,他已經瘋掉了。

他挖出了一具頸椎斷裂的嬌小屍體,神色貪婪,他餓極了……

時間慢慢過去,再也沒有能吃的了,隨著他的死去,村子逐漸歸於沉寂。

畫面消散,我的神智也慢慢恢復了,看著劉若佳一副被我嚇到了的樣子,我眼睛眯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

她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我輕笑了一聲,笑聲在寂靜的環境裏,有些刺耳。

“我已經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了,大家都會沒事的。”

我自信地說著。

是的,我已經找到了方法,既然是狐仙封路,那就將祭品獻給狐仙嘍。

在畫面中,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隋熙長得特別像畫面裏的一個女人啊……

我眼底閃爍著一股極其淡的黑芒,我神情自若,似乎真的能帶大家出去一樣。

“走吧,回去吧。”

其實那個黑盒子因該對我們活著出去,有很大的幫助,但是明明有更簡潔的方法,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呢?

想著隋熙嬌小的身體和可愛的臉頰,我眯了一下眼睛,喉嚨中發出一聲極其低微的輕吟。

劉若佳呆呆的被我拉著,向著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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