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陸那些年

似水年華

  • 都市鄉村

    类型
  • 05-03 22:20

    更新上架
  • 39 萬字

    完結

第一集:第一章

“千僖蟲怎麼辦啊,電腦要重新買的話又是一大筆錢。”

2000年的世紀大交換,口岸的人行色匆匆,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所謂的千喜蟲。

其實回頭看的話完全是一個笑話,不就是電腦上的計時系統到了設置的年限嘛,難不成還得重置電腦,或是重新買一臺新世紀生產的電腦才能使用。

這個話題讓人心惶惶,也讓不少電腦製造企業的股票直線上升,二叔那狡猾的老狐狸,早在半年前就察覺到了這情況,肯定賺的是盆滿缽滿。

口岸處,我拖著行禮走了出來,有點迷茫的看著這陌生的地方。

都是一樣的面孔,卻操著各種各樣不同的方言,第一次回到大陸多少有點緊張。

畢竟聽說這裏的治安不是很好。

深圳向左,天堂向右……

這是一個遍地都是黃金的地方。

我剛停下腳步,馬上有操著各種口音的大姐圍了上來,熱情的推銷黑車服務或是住宿一類的問題,熱情的詢問你來幹什麼,表示不管怎麼樣都能提供幫助。

我有點冷汗直流。

這時穿的吊兒郎當的同學阿堯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我就往外走。

他開的是一臺日產車,一上車就笑說;

“你小子也來大陸了,你娘的站在那裏就和個傻子一樣,在那裏撈偏門的眼睛可是毒的很,一眼就知道你是第一次來大陸。”

我擦了一下汗,說;“不至於吧!”

阿堯一邊開著車一邊說:“怎麼會不至於,在關口兩岸三地的人看打扮就能看得出來,你這一身一看就是一個新嫩。

話說在關口其實還好,最多騙你點錢,你要想看熱鬧,改天我帶你去火車站,那邊才叫一個龍蛇混雜,混熟了沒准還能掏到幾個小美女。”

“得了,我對那沒興趣,你這邊怎麼樣了?”

阿堯瞥了一下嘴,說;“混的還可以吧,也就你二叔真是個老妖怪,他娘的我是不服不行。”

阿堯是高中畢業後來大陸發展的,做電子元件的批發算是比較晚。

不過也是混的風生水起,在這裏定了居。

而我的二叔則是第一批來大陸掏金的,二叔讀的書不多……

但打小就是做生意的料,自己出去闖兩岸三地各處的跑,改革開放以後,他是第一批來的台商。

他投資的生意很多很雜,一開始是在這邊建廠生產電子計算器,掏到了一大筆錢……

但說三角債貨款比較難搞就改了行,說是難但他也賺了不少。

然後電子元件做的是開山鼻祖,接著就是開廠搞交換機,再接著弄了個廠專門生產傳呼機。

每一樣生意都讓他賺的盆滿缽滿,二叔常說這是吃了資訊差的紅利。

大陸起步晚……

所以看發展的方向只要看港臺,就能估計個差不多,提前做好入場的準備,就可以賺到錢。

不得不說,掉錢眼裏的二叔說的很對,每一次他毒辣的眼光都能賺不少。

尤其是傳呼機廠,到底賺了多少沒人知道……

但絕對是天文數字。

不過一年前,二叔就以身體不好為由陸續的變賣了廠子的股份,肯接手的人特別的多,價格賣得很好,據說翻了一倍多。

“他呀,腦子裏想什麼都沒人知道。”

我不由的感慨著,二叔的頭腦確實很精明。

來之前二叔就說了大陸的發展日新月異,主要有港臺的發展軌跡可以借鑒,在技術上也有不少公司來投資。

傳呼機迭代到手機的時間不會太久……

即便現在這邊還是人手一個傳呼機……

但二叔早在一年前就決定提前退場。

按他的話說就是對大陸的發展速度有信心。

迭代的週期不會很長……

所以我一度懷疑他建廠是想靠傳呼機賺錢,還是想靠賣這廠子賺錢。

天色漸漸昏暗,路越開越小條,終於車子停在了一個收費停車場。

我下車一看不禁問道:“阿堯,不是聽說你買了套大房子嘛,就在這??”

眼前的小馬路很寬敞人聲鼎沸,馬路的兩邊是林立的自建房,無疑這就是傳說中的城中村,龍蛇混雜的一看這裏什麼人都有,感覺就不太安全。

“我買的是店面!”

阿堯親熱的拍著廖冬的肩膀,一臉賤笑說:“廖少爺,以你的身家別說酒店了,就是買個別墅住都沒問題……

但聽我的,咱們來大陸必須住這城中村,好處那可是多多啊。”

“滾蛋,我打我二叔的工而已,家族企業也是拿工資的好吧。”

我一臉好奇:“城中村有什麼好的,很亂吧。”

“就是亂才好玩啊,先找個酒店住下來,我再和你說。”

附近有家標準三星的酒店,開了個套房一開門門下全是小卡片。

阿堯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把床頭電話的電話線給拔了,說:“這玩意不拔,晚上有的是電話問你寂不寂寞。”

我放下行禮問道:“招嫖唄,確實影響睡眠。”

“是真嫖還好,有的是搞仙人跳的,這地方亂的很,不過這家酒店算安全,是本地的地頭蛇開的。”

阿堯直接拿了我的煙,笑呵呵的說:“挺久沒抽長壽了。”

我說道;“聽說這邊什麼都有,要吃檳榔也有的賣,怎麼你挺久沒抽??”

阿堯點了一根,吐出了煙圈笑說:“有是有不過賣的死貴,檳榔,煙,金門高梁這邊都能找得到。

臺南那個死水客就靠賣這些,媽批的養活了一群人自己也包了二奶買了房,你說就這深圳得多少臺灣人。”

“晚上吃點什麼?”

舟車勞頓,我覺得肚子餓了。

“在這裏吃飯,全國人民都騙臺灣人,告訴你這個不辣,哈哈。”

阿堯親熱的摟住我的肩膀,說;“先填飽肚子,晚上再好好放鬆一下。”

下了樓其實路兩旁都是大小不一的飯館,既有看起來很氣派的也有蒼蠅館子,還有不少人推著車延街叫賣滿滿的都是煙火氣息。

“我操……這東西你接受得了?”

我怎麼也沒想到,阿堯帶的是一家麻辣火鍋店,一進門就是一股十分猛烈的香料味道在告訴你這家小店很正宗。

“一會有美女來,重慶的妹子。”

阿堯拿著菜單,翻了一下笑說:“你看看外邊的路,知道這有什麼講究嗎?”

“你再賣關子,阿北吼裏死……”

包房的落地窗就可以看見這條路熱鬧的街景,阿堯指著小路說;

“這個村有個綽號叫二奶村,這條路就是分界線,對面的上沙是港佬的地盤,這邊叫下沙是咱們臺灣人的地盤。”

“二奶村?”

這個綽號讓人浮想連連,我居高臨下的看去總算看到了細節。

路上行走的女人三三兩兩,大多年輕漂亮打扮得很性感,和自己來之前想像的那種村姑完全不一樣,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甚至八成都露著乳溝,看著就讓人咽口水。

“等以後你有的是時間看!”

阿堯笑說:“以前我和老劉最喜歡吃完飯,買根冰棍往街上一蹲看美女,你想想能當二奶的姿色和身材肯定不差。

大家都說這要搞個選美比賽的話絕對地獄難度,爭得頭破血流都很難說誰是第一。”

按照阿堯的說法,上沙那邊居住的二奶多是港人包的……

而下沙這邊就是臺灣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港臺的人在這裏就是看對方不順眼,經常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矛盾,說水火不容倒不至於,但也差不多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別說當什麼朋友了,就是看見都覺得噁心,二叔也這樣說我是有點不理解這狀況。

當然城中村住的也不全是二奶,還有不少的外來人口在這裏討生活,三教九流什麼都有可以說很亂……

但也絕對是一個內有乾坤的花花世界。

“有那麼誇張嘛!”

我被說得都有點心癢了。

阿堯笑說;“男人嘛,不就喜歡勸妓從良,推良下海嘛。

這裏街邊洗腳店,洗發店到處都是,閑著沒事就去看看有什麼新貨色……

而且裏頭有小髮廊什麼的很便宜可滿足打工人,也有比較貴的就是那些二奶錢不夠花兼職出來賣。”

“以前我住這的時候,他娘的腰就沒好過!!”

阿堯越說越來勁,在我耳邊說:“你二叔就比我精彩多了,奶奶的我和他合作生意都覺得他深藏不露,他就沒提前給你弄個攻略指南嗎??”

“操,哪可能啊,裏是小……”

哪個長輩會和晚輩說這個。

不過想起深沉內斂作為家族首領的二叔也玩得那麼花,我還真有點不敢想。

阿堯翻起了白眼說;“你二叔那一輩子人玩的最瘋了,一開始大家就是嫖,去夜總桑拿什麼的,或者心血來潮去小髮廊看看有沒有新來的美女可以嘗一下鮮,談的好的就包下當二奶,其實都有點嫖不動了。”

我笑說:“沒錯,男人到了那年紀就是嘴硬,下邊早就軟了。”

“你別說,那些老的還是玩的有經驗,他奶奶的現在不嫖不包了,你知道咱們流行什麼嘛。”

阿堯笑得很神秘,也有點下賤。

故意吊我胃口,我搖起了頭,這傢伙才笑說:“現在有空啊,我們就跑這邊來專門吊那些港佬的二奶,給他們戴綠帽子……這不比嫖過癮多了。”

“日,畜生,什麼仇什麼怨啊。”

我聽得是目瞪口呆。

阿堯則是笑哈哈的說;“這事挺有意思啊……

所以說都是老的會玩,奶奶的我也是被教壞了好吧,你可要繼承你二叔的大業啊,這損主意就是他們想出來的。”

我聽得是冷汗直流,心想二叔還說大陸這邊比較保守,他娘的這哪里保守了。

阿堯得意的笑道;“一會來的小美女就是一個港佬的二奶,命不好碰上個開貨車的給的錢不多,現在著急換老公呢,你小子可有點定力別被她騙了。”

“你的馬子,關我屁事啊。”

“操……我就一辛苦命,你可是廖少爺啊,這幫女人見錢眼開肯定選你,再說了你小子斯斯文文的一看就特別好騙。”

阿堯來到大陸闖的時候,因為是同學又是發小的關係就投靠了二叔,在二叔的支持下做起了電子元件批發的生意,現在也算混得風生水起了,生意裏也有二叔的股份在……

所以他和我們一家的關係親得要死。

說著話包房的門開了,一個漂亮的女人,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阿堯的旁邊。

女人一頭長髮明顯精緻的打扮了一番,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衣裙,V領的設計露出了深邃的乳溝,胸前雪白的一片就讓人遐想連連。

女人身材高挑,大腿又直又挺很是不錯,絕對的正妹一個。

一坐下,她就嗔怪道:“阿堯哥,你有朋友來了也不說一聲啊。”

阿堯嘿嘿的笑說:“我同學,今天剛入關的,忘了和你說。”

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朝我伸出手說:“帥哥你好啊我叫劉紅,你看起來真年輕,和阿堯哥可不像是什麼同學。”

“你好,我!”

我也伸出手和她一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感覺她的尾指在我的掌心刮了一下。

說話的時候這個劉紅笑著,笑出了媚眼如絲的感覺,眼神就和狐狸精一樣讓人心動。

不過這只是一瞬間,她馬上把手收了回去,拿著菜單說:“鴛鴦鍋是吧,趕緊點菜我餓死了。”

鴛鴦鍋很快就上了,我是第一次吃這種串串火鍋很好奇,去拿菜品的時候比較規矩,就是拿了點香菜牛肉一類的東西。

劉紅非跟著我,將一盤豬腦塞到我盤子裏,眯按笑說:“小帥哥,臺妹是不錯。

不過都來大陸了也要換換火味哦,我們川妹子的滋味也是很火辣的。”

她這話十分的露骨,讓我呆站在原地楞了好一會。

畢竟只談過戀愛,還沒走到本磊打的地步也就算了,我的性經驗是上學時無良的學長帶去小黑屋完成的,也就那麼兩三次,對於妹子的熱情確實覺得奇怪。

倒不是說我有多純情,就是喜歡玩電遊而且那時候也不開殼,用阿堯的話來說就是不合群的書呆子一個,老是在男人堆裏混著哪有女人緣。

回到座位,劉紅和阿堯談笑風聲,那媚態已經讓我心裏有點漣漪了。

吃完飯劉紅看了一下時間,拿起包包說:“我約了姐妹去做美容,晚點見咯。”

阿堯買完單也拉著我離開了,下樓走了幾步我就發現了這裏的別有洞天。

路上都是推著車賣各類小吃的小販,延街的男人看起來都不正經,幾乎看不見幾個老年人年輕人居多,半數是年輕漂亮的小女孩,環肥燕瘦老實說我是看花了眼。

“這個花花世界,比你想的精彩多了。”

阿堯摟著我的肩膀,帶我逛起了城中村的內部,和我想像的髒亂差不一樣。

一棟棟自建樓的中間都是小路……

但乾淨整潔十分的清爽,頭頂上是各類的電線拉著和蜘蛛網一樣顯得有點淩亂。

一樓多是人聲鼎沸的小館子,樓上的窗戶延伸著各類牌子,有按摩洗腳也有算命一類的,雜亂得讓我以為是到了廟街一帶。

“在這裏有個好處,就是看哪個女的不錯都可以上去談。”

阿堯嘿嘿的笑道;“這事都見怪不怪了。

不過嘛人家表示拒絕你就別糾纏,二奶村裏二奶是多但更多的是良家婦女,不少拖家帶口討生活的,不長眼力勁敢糾纏的話很容易挨揍。”

我的眼光已經被吸引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真的什麼女人都可以搭訕一下嘛。”

這種城中村的小巷子即便白天都沒什麼採光,到了晚上卻被各類招牌的燈光照得很亮。

左手邊一條巷子內,一個身穿著卡通睡衣的女孩子在倒著垃圾,臉上帶點嬰兒肥眼睛很大很漂亮,微微的眨著充滿了靈性,看起來似極了年輕時候顏值顛峰的徐若萱,那可是我青春期春夢的完美對象。

阿堯看出了我的心思,摟緊了我的肩膀說:“可以啊,剛來就有目標了。”

我則是有點猶豫;“算了吧,看那樣子應該是良家婦女。”

卡通睡衣,天藍色的髮卡,那副清純的模樣讓人不忍褻瀆,宛如初戀般美好的感覺讓人望而卻步。

“眼光不錯,走,過去看看去!”

阿堯也是眼前一亮,摟著我就往前走。

女孩倒完了垃圾,聽見腳步聲警惕的抬起了頭,突然轉身就走進了旁邊一個出租屋裏。

阿堯一看就停下了腳步,拍著我的肩膀說:“得了,沒戲,估計是父母在這邊打工就住在一起的良家婦女,走吧。”

我是不太甘心,追問了一句:“怎麼看出來的。”

“廢話,但凡出來賣的你靠近她都沒反應,甚至主動就貼上來了,這裏是二奶村啊你知道競爭有多激烈嘛,我帶你看一下吧。”

阿堯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說:“你犯個屁的傻,這一看就是剛來這邊有大人囑咐,警惕性才那麼強,要換上住一段時間的你湊過去一開口,她就直接罵娘了。”

“不過嘛,有興趣倒是可以慢慢打聽,在這裏有志者事竟成。”

繁燈一上街道是特別的熱鬧,不只是來往的小攤販,路兩邊的各類店都有人站在門口吆喝著招攬生意,像極了檳榔西施不過明顯這裏的競爭更為激烈。

一棟棟的自建房中間只有小小的過道,停個摩托車連麵包車都過不去十分的狹小。

不過打掃的還算乾淨,居住在這裏樓層一低通風和採光都成了問題。

一進小巷內,我第一感覺就是晃眼睛,這裏的路燈並不明亮,比較顯眼的是各類綠色紅色的霓虹燈招牌,一下子讓人有點跳戲感覺像去了廟街一樣的雜亂。

“小帥哥,進來放鬆一下。”

剛一走進,一家髮廊就走出一個少婦,熱情的朝我們打了招呼。

阿堯習以為常的說:“還沒吃飯呢,等吃完飯再回來。”

少婦一聽立刻一副騷浪的口吻,塞了張名片說:“那記得回來找我哦,我這都是熱情的小妹妹,一會門要是關了的話直接打我傳呼。”

“好的!”

阿堯收下了名片,順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惹得這個少婦花枝招展的大笑起來。

我細一看才發現小巷內琳琅滿目有七八家小髮廊,有的掛著理髮的招牌有的掛的是洗頭或是按摩。

不過你打眼往裏一看就會發現沒一件和剪頭髮有關的東西,甚至毛巾都沒幾條。

屋裏清一色都是女的,環肥燕瘦什麼都有,幾乎每家門前還站了一個。

阿堯悄悄和我說:“最早的時候為了攬客都是最漂亮的站外邊……

結果吸引到的色鬼都沖著漂亮的去,那些長得不怎麼樣的就沒生意了……

所以現在是排班制。”

我不屑的一笑:“那又怎麼樣,進去以後看見漂亮的難不成不能換人,又不是白紙黑字簽了什麼合同對吧。”

“進去的嫩頭青就都是你這想法。”

阿堯哈哈的一樂,摟著我的肩膀說:“一般嫖客還是挺有道德的,人家都貼你身上了哪好意思推開啊,你這傢伙人模狗樣的一點素質都不講嘛。”

我是翻起了白眼:“嫖個街邊攤,都被你講成傳統文化了。”

“這裏的燈紅酒綠,本身就是一種文化。”

阿堯嘿嘿的笑道:“以前都說遠嫖近賭……

但在城中村可不成立,這裏的人本來就是天南海北都有,再一個幾個村也互相跑來跑去,人員流動特別的大,下樓吃個飯順便嫖一個那是很平常的事。”

話音剛落,我的胳膊突然被一個女的拉住了,穿著曝露看起來三十不到的年紀,化著妝看起來很風騷可惜長相比較一般。

她使勁的把乳房往我的胳膊上擠,讓我感受到她是真空沒帶胸罩的情況,感受著她乳房的柔軟和乳溝的深邃。

女孩一開口也是嗲的很:“哇,靚仔,近來休閒一下。”

我是嘴上說的嗨實際上也沒見過這世面,一時間有點楞住不知所措,說真的就算要嫖我也希望精挑細選個漂亮一些的,眼前這位明顯不合我的胃口。

阿堯看了一眼突然伸手鑽進了女人的衣領裏,女人楞了一下馬上挺著胸,不僅沒有抗拒還而另一手拉住了阿堯說:“這位靚仔真急色啊,別急我們進屋,屋裏還有漂亮的女孩子呢。”

“飯都沒吃幹不動啊!”

阿堯不客氣的連揉了幾下她的乳房,女孩也是配合著呻吟了幾下,擺出了一副發情的模樣。

原本以為阿堯是看上這騷貨了,哪知阿堯又把手伸了出來,笑罵道:“你個小騷貨,你是剛來的吧,老闆有沒有教你規矩。”

“什麼,什麼規矩?”

女孩一聽,嚇得面色一變。

她看著我和阿堯的目光瞬間有點恐慌甚至是害怕,我還算斯文但阿堯這傢伙就純吊兒郎當,看著不是混混就是二世祖,就算戴起眼鏡那也是斯文敗類。

他這類型的人給人的感覺不算兇神惡煞……

但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按我二叔的話說就他的德行,什麼坑蒙拐騙之類的碰到他就繞道走,感覺和碰到同行一樣。

“一看你就新來的,在這裏叫靚仔?”

阿堯笑呵呵的抬起她的下巴說:“妹妹,這裏是我們臺灣人的地盤,叫靚仔得去路對面那邊才是吃這套的港佬,你要是在這混久的話就不會犯這錯誤了。”

“啊,好像是……”

女孩恍然,一臉不好意思的說:“是臺灣哥哥啊,真不好意思,多謝你提醒了。”

“一抓你的胸就知道剛下海不久,還滿挺的嘛。”

阿堯壞笑著說:“謝謝就用嘴說多沒誠意啊。”

女孩馬上拋著媚眼說:“那哥哥想讓我怎麼報答啊。”

“小騷貨,哥哥現在要去吃飯沒空。

不過收點利息也不過份吧。”

阿堯直接把她抱到懷裏,雙手齊出的鑽到她衣領裏,各抓住一顆乳房有點粗魯的揉了起來。

我是看傻眼了,目瞪口呆以後下意識的反應就是來回看有沒有人走過來,這可是在小路上啊,這樣光明正大的亂搞膽子也太肥了吧。

可我發現小路上沒幾個人,有的遠遠一看一男一女摟一起都沒興趣多看兩眼,那些髮廊前的女人也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甚至路尾一家店,一個穿吊帶睡裙的女人吹起了口哨,起哄道:“大哥牛逼,把那騷貨內褲扒了,讓她靠牆崛屁股操死她……”

“屁,沒准內褲都沒穿呢,這天氣真空上陣多方便。”

這情況還有加油助威的,我反正是看麻了。

阿堯懷裏那個女人掙扎起來,呻吟了一下紅著臉喘道:“大哥,你想打一炮咱們進屋去,妹妹保證把你伺候得舒服明白的。”

“我先吃完飯,晚點回來找你。”

“大哥可要記得啊,你可別點了火不管滅。”

阿堯和她調情了一番,這才帶著我離開小巷回到了主村道上,路邊有不少的小攤販已經推著車出來了。

阿堯叫停了一輛賣臭豆腐的車,等著炸臭豆腐的時候笑道:“看見沒有,這裏的風氣就是這樣,這幾年為了城市形象收斂了很多,要是以前那更亂。”

“能亂到什麼程度?”

我裝作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實際上剛才有點受刺激了,要是大膽的情侶這麼搞也就算了。

阿堯突然那麼弄我有點後怕,萬一那女的不肯被佔便宜大喊大叫怎麼辦。

“以前髮廊還沒那麼多的時候,碰上嫖客多了床不夠用,要麼就拉上門在店裏直接搞,要麼就在路邊找個沒人的小巷子也能開搞,媽的一到淩晨都能聽見到處都是叫床聲。”

阿堯頗是感慨的說:“那會這裏很多房子都不高,三四層而已再租個房子那都是成本,賣肉賺的也是血汗錢當然捨不得。”

“現在治安好多了,也規範多了,奶奶的就是小心點別被雙搶就好了。”

“這城中村賣肉的,兼職的比職業的還多,流動性很大你要樂意在這住下的話,每天換一個不重樣的那都是正常的。”

“以前你二叔那一代,我們這一代剛來大陸都住城中村,都是腎不行了才搬走休養的。”

我們一人拿著一份臭豆腐,阿堯直接蹲在了人行道邊上,一邊吃一邊看著來往的人。

他說以前大家最愛幹的就是這事,看上了就上去搭訕成功率很高……

當然這成功率說的不是約炮而是嫖……

因為很多女孩子到了這裏也會自然而然的墮落。

就如阿堯所說的那樣,這裏的女孩普遍比較會打扮,也有不少漂亮的,確實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走吧,去洗個腳!”

吃完臭豆腐,阿堯就帶著我來到了路對面港佬們的地盤,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來到一家裝修很豪華的洗腳城。

“78號定的房。”

小弟在前邊帶路,七拐八拐的進了一間裝修豪華的套房內,現在的管理還不是很嚴格包房上還有鎖,燈比較昏暗偷著曖昧的氣息。

我們剛坐下,小弟送來了茶水和果盤,留下一張表格就走了出去。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阿堯直接把表撇到了一邊沒好氣的說:“都他娘的一個德性,洗個腳38小費也得給個10塊20的……

這些小弟臉皮厚的還敢管你要錢,真是臭毛病。”

“給小費正常的吧!”

我倒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畢竟歐美一帶給小費是一種文化,住酒店的時候都會往枕頭底下放一兩塊美金,這樣一來人家打掃也會用心一點。

阿堯翻起了白眼,說:“屁,大陸以前就沒什麼小費一說,就那些港佬帶起來的風氣,他娘的給的錢不多全在裝大爺。”

現在這些洗腳按摩,桑拿之類的就喜歡香港人去,搞得其他地方的人去了很彆扭,小費單都丟給你了不給的話又沒面子,給的話又覺得不爽不罵娘才怪。

“大家都是男人,好比一個娘們漂亮身材好,水多活還好能把人伺候明白,你自己嫖完了勸人家從良,關鍵人家真的從良了你這不是壞規矩嘛。”

罵著娘……

但阿堯還是把單子簽了,每人十塊錢的小費連帶路的小弟都有,要知道2000年大陸的物價五塊錢就足夠吃一個不錯的帶紅燒肉的盒飯。

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讓我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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