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夜風情

晚上,蘭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時想想才緊張起來,心道:我怎么這般輕信于人?我才初次見他,誰知道他是好人壞人?萬一他是大壞蛋呢?那可壞了。

因為有了這層顧慮,蘭花躺在被窩里警戒著,不敢就睡。可時間一久,眼皮沉重,還是睡著了。當她再度睜眼時,已經天色大亮,打量一切,沒有什么不對勁,看來一切正常。

當她穿好衣服,往廚房去時,成剛正在煮速食面。蘭花連忙說道:“成大哥,讓我來弄吧。”

成剛說了聲謝謝,隨后問道:“昨晚睡得可好吧?”

蘭花回答道:“挺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樣……”

樣的回答讓成剛感到很滿意。

吃過飯后,蘭花說道:“我得走了,麻煩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了。”

成剛搖頭道:“沒事的,出外靠朋友嘛”,

接著問道,“你打算去哪里?”

蘭花想了想,說道:“我還得去找工作。”

成剛點了點頭,掏出一百元,說道:“這錢你拿著。”

蘭花堅決不肯,說道:“我怎么能拿你的錢呢?你讓我在這里住一夜,我已經很感謝了,我不能要這錢。”

成剛說道:“你身上沒有錢,我先借你一百元,等你賺了錢再來還我。”

蘭花這才點頭道:“好吧,我一定還給你。”

才接過錢來。

在她走之前,成剛又囑咐道:“如果你今天還找不到工作,你再回來給我做飯。”

蘭花看了他一眼,點了一下頭,便下樓去了。

她一走,成剛細細回想這新認識的姑娘,覺得她挺不錯的。她走了,自己心里空虛起來。他自從離開家之后,很少有人照顧他,現在有人幫他做飯,讓他吃得津津有味,這使他孤寂的心靈得到了慰藉。

這天晚上,成剛等了好久,也不見蘭花回來,他感到失望,心想:她一定是找到工作了。接下來的幾天,仍然沒有她的消息。成剛直嘆氣:心想:看來她是不會回來了。于是,他的嘆息更重更多,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寶貝一樣。

半個月后,他跟朋友們去喝酒,喝到三分醉時,聽到隔壁有吵鬧聲。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客人在欺侮服務生,硬逼著一個服務生陪酒。服務生說啥不肯,還將客人罵了一頓。老板過來叫服務生向客人陪禮,服務生火了,當場炒了老板的魷魚。這個服務生就是蘭花。

成剛再度見她,驚喜交加,當即上前干涉此事,并叫老板算工資給蘭花。老板認識成剛,知道他爸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乖乖地把工資算給蘭花。

當兩人來到門外,成剛就問:“你打算去哪里?”

蘭花回答道:“我不知道,現在只好去投奔那些一起出來的姐妹了。嘿,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泡湯了。這城里人可真壞。”

當她的目光瞧向成剛時,又補充道,“我不是說你呀。”

成剛沉吟了一下,說道:“你真要找工作的話,干脆我來幫你吧。”

蘭花問道:“你有好工作要介紹給我嗎?是什么工作?一個月多少錢?”

成剛說道:“你不怕的話,你就跟我來吧。”

蘭花大聲回答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一個好人。”

成剛笑了笑,沒出聲,帶著她上了計程車。當車停時,蘭花發現這是成剛家的樓下。她心想:莫非新工作就在這附近?

成剛把蘭花領回了家,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在成剛開口說話之前,蘭花掏出一百元,說道:“這錢也該還你了。我剛領了錢,有吃飯錢了。”

說著將錢遞過去。

成剛注視著蘭花散發著青春氣息的俏臉,說道:“我并沒有向你要錢呀?”

蘭花一臉堅決地表示:“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從不愿欠別人,有了就還。你能借我錢,我已經很感激你了。”

成剛不再多說,便把錢接了過來。

蘭花接著問道:“成大哥,你要幫我介紹什么工作呢?”

成剛不答反問:“你真的急著要找工作嗎?”

蘭花點頭道:“是呀,沒有工作我吃什么,喝什么,又住哪呀?如果什么事都不做,我就該回鄉下了。”

成剛思索一會兒,說道:“你想要做什么樣的工作?”

蘭花一笑,說道:“自然是又輕松,又能掙錢的。”

成剛聽罷,心想:這樣的工作恐怕是當小姐吧。但他又不愿意將這種恥辱的職業跟眼前這位純潔的姑娘聯想在一起,于是他說道:“好吧,我就幫你找這樣的工作。”

蘭花臉現驚喜,問道:“成大哥,那是什么工作?”

成剛回答道:“有一家需要一個管家,也沒有什么工作,只需要做做飯,洗洗衣,買點東西什么的,也就是了。”

蘭花一臉微笑,說道:“好呀,不知道一個月能給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你原來那家給六百,這家給七百,你看怎么樣?”

蘭花喜道:“這真是太好了,我愿意,你快帶我去吧。”

蘭花高興地站了起來,想馬上工作去。接著又問,“那家人可靠嗎?”

成剛正色回答道:“應該沒問題。”

蘭花溫柔地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那咱們去吧。”

成剛問道:“去哪里?”

蘭花說道:“自然是去需要管家的那個人家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不已經到了需要管家的那個人家嘛。”

蘭花這才恍然大悟,啊一聲,笑道:“成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是說你需要一個管家?”

成剛卻不笑,說道:“是呀,我正需要一個替我做飯,照顧我生活的管家。你不愿意嗎?”

蘭花搖頭道:“怎么會不愿意呢?我愿意極了。只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呢?”

成剛解釋道:“那有什么呀,你想,我雇誰都是雇,都得給人家錢。現在不都是有償服務嗎?你還有什么意見嗎?”

蘭花爽快地回答道:“我沒有意見,我很滿意。”

成剛點點頭道:“那就好。今天你就開始工作吧!”

蘭花答應了。從這一天起,蘭花在成剛家當管家,日子過得非常開心。她打過電話給家里,說自己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叫家里放心。沒過幾天,成剛又領著蘭花到以前那家做過工的人家,將欺侮蘭花的那個家伙臭罵一頓,又將蘭花放在那里的東西,包括錢都拿了回來。那家人見了成剛都不敢跟他多說什么,這使蘭花不解,這是什么原因呢?但她作為被雇用的管家,不可能去詢問成剛的私事。不過這問題在她的心里是一團謎,直到兩人成為夫妻了,她才完全明白。

說起兩人結為夫妻的事,也沒有什么曲折的故事。蘭花在成剛家里時間久了,兩人感情越來越好,彼此心中都有了對方。成剛拿不準蘭花的心思,便沒有表示;而蘭花眼見對方在一家公司當白領,人長得帥氣,又能干,人品不錯,深感自己一個鄉下姑娘配不上他,但心里隱隱又想接近他。這種關系只隔了層窗紙,隨時都可以捅破的。終與有一天,機會來了。

那天晚上,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成剛穿著半截袖跟短褲,而蘭花身上穿著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因為背心薄,透出了里面胸罩的顏色,看得成剛有點口干舌燥。他憑直覺,知道蘭花的胸部不算小。而裙子外露出的大腿,線條優美,圓潤秀逸,使成剛忍不住想摸上幾下。這當然只是一個男人本能的想法,并沒有什么下流的目的。

盡管成剛很想很想觸摸一下她的肉體,但他的理智使他漸漸冷靜,不再胡思亂想。他覺得不能欺侮蘭花,自己可不是色狼。

蘭花注意到成剛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這樣。她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與甜蜜。她能確定自己不是單相思,而是兩情相悅。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娶自己,但自己卻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這時很巧,一只蚊子在蘭花的后背上叮了一口,癢得蘭花直哼哼。成剛忙去拿牙膏給她,但被叮的部位蘭花伸手又構不到,只好請成剛幫忙。

成剛手是無措,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蘭花主動趴在沙發上,叫成剛將背心掀起來,成剛便猶豫著掀起了背心。她的背雖不是雪白,卻也是平滑細膩,淡香飄飄,再看背上橫過的胸罩帶子,以及下面圓溜溜、鼓繃繃的屁股,成剛的心跳得厲害,一種沖勁陳朝水般襲來。

他還是把持住了。他深吸一口氣,這才干起正經事來。牙膏一涂上去,蘭花啊了一聲,成剛問道:“蘭花,不舒服嗎?”

蘭花輕聲答道:“沒有呀,只是好涼。”

她的聲音變得又柔又軟,跟對壞人時的厲害完全不同。

成剛仿佛受到無聲的召喚。他在涂完牙膏后,忍不住伸出手在蘭花的背上撫摸著。真滑呀,好像抹了一層油一般。這一摸便放不開手,越摸越重,越摸越愛,回想起從前跟女人歡愛時的情景,他感覺有一座壓抑很久的火山即將噴發了。

摸來摸去,成剛的手落到蘭花的屁股上。蘭花只覺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的屁股雖然不是很大,但形狀很美,手感也好,成剛非常滿意,但他不滿足與表面的觸感,更想做進一步的接觸。

蘭花的呼吸聲都變粗了,她轉過頭,輕聲說:“成大哥,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更有吸引力。

成剛望著她說:“你是一個好姑娘,我很想要你。”

說著,他的手探人了蘭花的裙子,從內褲的缺口處伸了進去。蘭花呻吟起來,原來成剛按到了她敏感的部位。成剛的手在她的臀溝里伸縮著、徘徊著,弄得蘭花全身都在抖,不安地扭動著,嘴里求饒:“成大哥,你不要繼續了,我好難受。”

她動情的聲音令成剛聽了大為舒服。他收回手指,在嘴上一舔,味道還不錯。這個時候的他,不再像君子,他將蘭花抱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蘭花沒有掙扎,只是閉上了眼睛。她又羞又怕,又驚又急,卻又透出一絲絲喜悅跟興奮。她怕那風暴的來臨,又渴望它的沖擊。

成剛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問道:“蘭花,你愿意嗎?”

蘭花雙手捂住臉,說道:“我不知道。”

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成剛再不控制自己的欲望。他上了床,將蘭花壓到身下,一張嘴像餓了似的在蘭花臉上、耳上、脖子上吻著,舔著,最后落到她的紅唇上,親得蘭花猶如觸電一般,大腦都幾乎要失控了。

成剛一邊親吻著,一邊解她的衣服。蘭花下意識地推拒,但哪里能擋住成剛的魔手呢?除去外衣,里面是老式的內衣,非常樸素,成剛也不細看,馬不停蹄,不一會兒,蘭花就一絲不掛了。

成剛放開她的嘴,仔細一看,不禁神魂飄蕩。但見玉體勻稱,雙乳挺拔,兩顆櫻桃格外紅潤。筆直的雙腿間,滾圓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像其中的風景。

成剛用手分開她的大腿,認真觀察那一處“奇觀”只見兩片粉嫩的花瓣若隱若現,上面早已露珠盈盈了。襯著蘭花的美腿、小腹、雙乳、臉蛋,真是絕美的藝術。

成剛兩眼放光,夸道:“你真好看,我要被你迷死了。”

蘭花聽到他的話,羞得將腿并上,美目都不敢睜開。

成剛呼吸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奶頭吸了起來,一手還握住另一只奶子得意地抓弄著。蘭花哪受過這般挑逗呀,忍不住啊啊地呻吟出聲,細腰輕扭著,展現著動情時的風采。

為了公平起見,成剛又吃起另一只奶子。一只手緩緩而下,竟梳理起柔軟的絨毛,稍后便來到穴口,在那里搓著、揉著、捅著,弄得蘭花春水流個不止,將成剛的手都弄濕了。

蘭花叫著:“成大哥,我好怕你呀。我都流水了,真丟人。”

成剛抬起頭,笑道:“不要怕我,我會讓你快樂的。流水不丟人,那是你迷人。”

說著話,大嘴上栘,吻住蘭花的紅唇。嘴一被吻,蘭花叫不出聲,只能用鼻子哼哼出聲。不一會兒,成剛將舌頭伸入蘭花的嘴里,品嘗著她香舌的滋味。那只手又到下面作惡,往穴里探著、摳著,使蘭花的水流得更多。

成剛覺得差不多了,爬起身來,將全身脫個精光。蘭花一睜眼,見到成剛胯下那根支支楞楞的大棒子,嚇了一跳,連忙又閉上眼。

成剛重新趴在蘭花身上,輕聲說:“蘭花,我要你當我的女人,你愿意嗎?”

蘭花回答道:“咱們已經這樣了,我就是出去說咱們是清白的,又有誰相信呢?”

成剛在她的耳邊說:“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說著,將棒子向前挺著。蘭花感到那東西好熱,好硬,好可怕。

成剛提醒道:“我要進去了,你要忍著點呀。”

說罷,把住棒子,向穴口頂去。龜頭一觸穴口,蘭花便不適地啊一聲,似乎要向后縮。成剛哪里肯放她,使勁向里一沖,龜頭便入了口。這一下疼得蘭花都要哭了出來,像被刀子刺進去一樣,她叫道:“成大哥,我好疼呀。”

說著,雙臂摟住成剛的腰,不讓他亂動。

成剛安慰道:“別怕,別怕,忍忍就好了。”

說著話,又吻住她的唇,雙手各握一奶,隨心所欲地玩了起來。經過好一陣子,蘭花的疼感漸小,成剛這才緩緩而入,將棒子挺到底,處女之身也隨之消失。在失身的一瞬間,蘭花覺得好迷惘,也說不清這是對還是錯。成剛則是大為興奮,因為自己占有了一個純潔的姑娘,而堅硬的棒子被緊緊的肉洞包著,龜頭頂在柔軟的花心上,真是說不出的爽快。

成剛停了下來,望著淚眼朦朧的蘭花,說道:“咱們成功一半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只是你還沒有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

蘭花美目半開,哼道:“想不到干這種事是這么痛苦呀。”

成剛解釋道:“頭一回是這樣的,以后就不會了,會越來越舒服的。你以后就會明白了。”

說著,試探性地緩緩抽動棒子,只見蘭花隨著他動作眉頭一皺一皺,成剛倒挺舒服的,看來蘭花還沒有完全放松下來。

成剛又干了一會兒,蘭花才品出滋味來。她不再呼痛,而是發出令人瘋狂的浪哼來。成剛知道可以了,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將小穴插得撲滋撲滋直響,穴肉翻入翻出,蘭花的浪哼也變為浪叫。

成剛一邊興致勃勃地插著,一邊低聲問道:“蘭花,你舒服沒有?”

雙手同時搓揉她的奶子,大指還捻動她的奶頭,她的奶子給他弄得脹了起來。

“我好多了,成大哥,我舒服。”

蘭花抱著成剛忘情地說道。

“告訴我,蘭花,你喜歡干這事嗎?”

蘭花哼道:“我……我不告訴你。”

聲音中透著點點喜悅。

成剛笑了,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干得你告訴我為止。”

說著狠狠地插她,只見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人,每一下都帶出晶瑩的春水出來,連菊花上都有了愛液的痕跡。

蘭花覺得四肢百骸無不舒服,興奮之下,緊抱男人,歡叫起來:“成大哥,真好呀,真好,這事好美。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跟我做。”

成剛聽著興奮,猛挺下身,撞擊著蘭花的小腹,發出啪啪之聲,沒干多少下,蘭花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經不起多大的風雨。

一股春水澆到成剛的棒子上,使成剛不禁一顫,他也不想再堅持了,鼓是余勇,又狂插幾十下,這才將精液射入蘭花的小穴。那熱流燙得蘭花啊啊直叫,俏臉緋紅一片,盡是春情。

干完之后,成剛躺在床上,將蘭花抱著,讓她趴到自己的身上。他那并沒有完全軟下的東西,還泡在蘭花的小穴里。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享受著風雨后的安靜跟溫馨。成剛的心里充滿驕傲,蘭花則閉著眼睛,傾聽著男人的心跳,想著自己的心事。

迷迷糊糊中,成剛感到有涼涼的液體落在自己的身上,睜眼一看,卻見趴在自己身上的蘭花無聲吔哭著。

成剛深感不安,輕撫著她的后背,溫和地問道:“蘭花,你怎么了?”

蘭花搖頭不語。成剛又問道:“是不是那里還疼?或者恨我欺侮你了?”

蘭花哽咽道:“都不是,是我心里頭難受。”

成剛問道:“為什么難受呢?”

蘭花頓了頓,說道:“我也說不太清楚,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太賤了。咱們才認識幾天呀,我就把身子給了你,我也太下賤了。要是讓我媽知道,讓村里人知道,他們都會指著我的脊梁骨罵我不要臉。”

成剛這才知道怎么回事,就安慰她說:“你不要這么想,女孩子早晚都要跟男人上床的,只要你愿意,你喜歡那個人,就沒有什么大不了。”

蘭花點頭道:“嗯,我聽你的,成大哥。”

成剛又說道:“你不要怕,我會對你負責的。”

蘭花抬起頭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不要你負什么責任。眼你這樣,都是我自愿的。”

成剛撫摸著她的頭發,微笑道:“蘭花,我很喜歡你,要我放棄你,我真舍不得。”

蘭花露出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男人。”

說著從成剛的身上下來。那根男人的東西還微微支楞。蘭花一見它,臉上一陣陣發燒,回想剛才這東西帶給自己的震撼,真是百味交雜。

成剛拉來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蘭花靠在男人的懷里,雖然不太習慣,卻覺得非常甜蜜,以前自己心里一團亂,沒有一個前進的方向,現在好像是有了個目標。

這一夜,成剛摟著蘭花睡了。他心里別提有多美了,他不僅將蘭花當成自己占有的一個美女,也將她當成自己的愛人。

自從兩人有了肉體關系,感情便不一樣了。他們親密無間。白天,成剛去上班,蘭花在家做飯,或者出去溜跶。晚上共度春宵,男歡女愛,使蘭花充分享受到當女人的快樂。她想不到做愛是那么美妙,讓人全身都軟得像面條,自己就像一朵白云,在自由的空間隨意飄動。

自從有了這層關系,成剛便當她是自己人,不但給了她房子鑰匙,還把每月薪水交給她。蘭花相當會過日子,不該買的東西,堅決不買,該買的東西,也決不小氣。

在成剛的滋潤下,蘭花變得更漂亮了,以前她只是端莊秀麗,現在多了幾分嫵媚與豐腴,眼角也有了春意,這是一種少婦風情。每當蘭花一照鏡子,看到自己的變化,芳心就怦怦亂跳。

變化的不只是她的相貌和氣質,還有她的打扮。在他們上床后的第二天,成剛特地抽時間陪她去買衣服。城里姑娘愛穿的那些東西,成剛都毫不客氣地買給她。蘭花也不再梳什么辮子,而是留起披肩長發,也學會了化妝。她比一般的姑娘聰明得多,她不會亂穿衣服,亂化妝,而是利用化妝品修飾自己外表上的不是。不像有些姑娘那樣,將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現在蘭花走在街上,跟城里人沒什么不同。當她見到同村出來打工的姐妹時,大家都驚訝于她的變化。她們得知她找了一個不錯的男朋友,對她又好,都羨慕得不得了。

有人就笑問:“他叫成剛,跟本地地產大亨成子英一個姓,不會是他兒子吧?”

蘭花搖頭道:“怎么會呢?如果是的話,他還會出來自己打江山嗎?”

又有人就問:“蘭花,你什么時候結婚呢?”

蘭花回答道:“我還年輕,不想那么早結婚。”

其實她的心里也沒有底,她不知道成剛會不會娶她,因為他從來就沒跟她說過結婚的事。

如果成剛就這么跟她過,她也不能主動要求什么。每當蘭花望著成剛俊俏的面孔時,心里就想:他會不會不要我呢?成剛有時也注意到她有心事。可每次問她想什么時,她都笑著不說。這件事像石頭一樣壓在她的心上,她就想:如果他不想娶我,我還是離開他吧,免得影響他的大好前途。

正當她下決心要離開他時,在一個平靜的晚上,她改變了主意。那一晚,他脫光了她的衣服,將粗硬的家伙插入了她的小穴,蘭花激動起來,摟著他的脖子,配合著他。在他的印象中,她從來沒有這么大膽過。

成剛很高興,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一邊呼呼有聲地干著,一邊逗著她:“蘭花,你怎么變得浪這來了?”

蘭花扭腰擺臀,她的床功已經大有進步。蘭花嬌喘著說:“我是你的女人,你干死我好了,我永遠愛你。”

成剛用棒子飛快地攻擊著蘭花,看春水源源不斷地從兩人結合的部位冉冉溢出,都流到了菊花上;那菊花也隨著成剛抽插的節奏,一鼓一縮的,煞是好看。

成剛干得過癮,偶爾將棒子整個拔出來,看那毛茸茸、濕淋淋的小穴張成一個可愛的圓洞,覺得有趣,便蹲下來,在那里狂吻一陣,吻得蘭花浪水更多,嘴里發出動人的叫聲:“剛哥,剛哥,不要折磨我了,快點干我,我要你干我。”

挺起下身,向他的嘴湊去。

成剛親了一陣,又將大棒子唧地一聲頂了進去,再度發起攻擊。蘭花連哼帶叫,旋轉屁股,極力配合,使成剛得到更多的快感。那一個緊揪揪、水汪汪的小洞夾得他魂都飛了起來。

這一晚,成剛拿出本事,干得蘭花欲死欲仙,浪叫不已。后來蘭花受不了他的強悍,主動投降。成剛提出條件,說道:“投降可以,但你要幫我舔棒棒。”

蘭花大羞,知道是怎么回事。成雕在跟她歡愛的時候,曾經講過口交的事,她聽了覺得新鮮,又有點鄙視,心想:城里人好變態,這種事都想得出來。現在成剛要自己做這種事,她原本是不愿意,可是當她看到成剛期待的表情,又想到自己要離開他了,便決定讓他高興高興。因此,她點了點頭,張開紅唇,將濕溜溜的棒子吞進去,按照成剛的指點,她一會兒用舌頭舔、纏、蹭,一會兒用嘴兒套、擼、吸,看到心愛的男人爽得嗚嗚直叫,她心里也痛快,竟然沒覺得這東西有多骯臟,這事有多羞恥。她覺得只要能讓心上人快活,她做什么都行。

在她的服務下,成剛很快便射了。她想將肉棒吐掉,可成剛不讓,讓她將那液體吃掉。蘭花不再反對,將全部的精液都吃個干凈,咽到肚里,還把棒子舔得跟洗過澡一樣。蘭花不但不覺得臟,反而心里很安慰。

痛快之后,成剛將她摟過來狂吻,接著說道:“蘭花,咱們去登記吧。”

蘭花聽了一愣,那分手的想法也說不出口了。她聽了這話,激動不已,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你說什么?”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想跟你登記結婚,讓你當我的老婆。你愿意嗎?”

蘭花美目直直地望著他,接著問道:“你沒有騙我吧!”

成剛故意說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蘭花嘻嘻一笑,說道:“我不準你娶別的女人。”

說著撲進他懷里,連聲歡呼。成剛見她高興,也喜出望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覺得她是一個好姑娘,可以娶回家當老婆。

第二天,兩人牽著手歡歡喜喜地去登記。回到家后,蘭花這回覺得自己像個女主人了。她想到一個問題,就問成剛:“剛哥,你的身世我一點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成剛摟著她,說道:“咱們已經是一家人,我也不再瞞你,我就跟你說實話吧。”

接著成剛就告訴蘭花,說自己的母親早逝,父親叫成子英,家里還有一個小弟在上高中。

蘭花睜大了眼睛,問道:“剛哥,你父親不會是本地的地產大亨成子英吧?”

咸喇回答道:“正是他。”

蘭花呀了一聲,想不到成剛真是大富翁的兒子。她眨著美目,問道:“剛哥,那你是他的兒子,為什么不住家里?而出來自己工作呢?”

成剛一笑,說道:“我出來混,從來不說自己是成子英的兒子,我不想靠他,我想靠我自己。我要讓人們知道,我就算不依靠家里,我也能活下去。你看這房子,這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

話雖如此,但他離家還有一層原因,他沒有說,那是對誰都不能說的。

蘭花驚呼道:“剛哥,你真了不起,這房子怎么也得十幾萬吧?”

成剛認真地回答道:“三十幾萬吧,我用了三年時間賺來的。”

蘭花問道:“光靠你的薪水?”

成剛回答道:“不是,在公司無事可做時,我就寫寫小說,寫好了,賣出去掙點外快。”

蘭花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不過你的薪水也不少了,有幾千塊呢。”

成剛笑道:“那沒有什么的,以后咱們會有更多的錢。”

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蘭花,就是他手里有一本存折,存款百萬。這是父親給他的,怕他在外面混不好。那個存折在他手里好幾年了,他沒有動過一分錢。

蘭花這時微笑道:“剛哥,你還有什么別的本事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還會打架?”

蘭花不解地問:“打架?”

成剛解釋道:“我從小學開始,就跟人學武,直到現在都還有在練習。”

蘭花轉動著美目,一臉喜悅地說:“那你是大俠了?哪天讓我見識一下。”

成剛回答道:“那不成問題,不過我的體力怎么樣,你在床上不是見識過了嗎?”

說著臉上露出色相來。

蘭花臉一紅,說道:“就不說正經話。”

回想他在床上的神勇、強悍,還真是不一般。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跟沖勁。嘿,真像狼一樣。

成剛望著她,說道:“光說我,你呢?你家里什么情況。”

蘭花就告訴他,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多年,家里有母親、弟弟,還有一姐一妹。姐姐在鄉下當老師,妹妹上高中,家里經濟不太好。

成剛摟緊她,說道:“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呢。我會幫你照顧你家的。”

蘭花親了他一口,說道:“你真好,不過我不想讓我家拖累你。”

成剛一笑,換了個話題:“你長得這么漂亮,那你姐和妹子好看嗎?”

蘭花得意地說:“你見了就知道了,不過不要流口水呀……”

句話令成剛一震,暗下決心,一定要看看她的姐妹去。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一親芳澤,那就更妙了。他想得有點下流了。

表面上,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要到時嚇跑我才好呀!”

蘭花哼了一聲,說道:“去你的吧,讓她們聽到不打扁你才怪。”

兩人說笑著,心里充滿陽光。

兩人登記后,真如夫妻一樣。蘭花有時就想,他為什么不直接跟我結婚呢?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不過能登記已經不錯了,自己知是得很。

蘭花來到西屋,跟家里人一起睡。她進屋時,姐姐蘭月已經鋪好了被,正跟媽媽坐在炕沿上說話,還沒有脫衣服呢。一見她進來,風淑萍就問:“小丫頭,來陪媽媽嗎?”

蘭花笑呵呵地湊到風淑萍跟前,像個小孩子一樣纏著她,說道:“媽,我好久都沒有和你一起睡了,好想跟你一起的。”

風淑萍摸摸蘭花的頭發,瞋道:“你這個小丫頭,也真足夠膽大的,你沒跟人家結婚,怎么能住在一起?要是傳出去,叫我怎么出去見人呢。”

蘭花解釋道:“媽,我們已經登記了,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風淑萍皺眉道:“我不管,沒結婚就不能住一起。”

蘭花扯著媽媽的袖子不依,又向蘭月說道:“姐姐,你說呀,我們登記了,住一起犯法不犯?”

蘭月瞅了一眼妹妹,又瞧瞧母親,說道:“媽,他們已經登記了,是合法的。在一起住是正常,你就不要干涉了。”

風淑萍望了望她們,嘆息道:“得得得,你們都長大了,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們愿意怎么樣都成。”

接著對蘭月說道:“月兒,你是不是還怨我呢?其實當年媽也是為了你好呀。我不同意你跟那個學生相好,是因為當時你們還是學生,學生談戀愛還不把學業給耽誤了嗎?”

蘭月聽了,美目升起一層霧,黯然地說:“媽,我沒有怪你,從來不怪你。他想不開只能怨他自己心眼小,怨不得旁人。”

風淑萍觀察蘭月一下,幽幽地說:“你說不怨我,可你一直不開心,也都不小了,為什么誰幫你提對象都不看呢?你看你妹妹蘭花,她都有主了,以后也不用我操心了。”

蘭月聽了不語,整個表情仍然是憂郁而冷漠。

蘭花在旁笑道:“別翻這些老帳了,我買的禮物你們還沒有看到吧?”

說著站起來,從炕上的柜蓋上拎下自己帶來的一只皮箱,放在炕上,打開拉鎖,掏出兩個袋子來。先是扔給風淑萍,說道:“媽,這是我幫你買的褲子,你穿穿看臺不合適。”

又扔給姐姐一件,說道:“姐姐,這是我買給你的裙子,你看喜歡嗎?”

風淑萍從塑膠袋里拿出來,見那是一件藍褲子,摸起來手感很好。抖開一瞧,做工精致,樣式新穎,想來價格不低。

風淑萍問道:“蘭花,這褲子多少錢?”

蘭花笑道:“才兩百多塊,這可是名牌。”

風淑萍驚呼一聲,說道:“看這褲子不起眼,怎么這么貴呀?我這么個鄉下人,能穿起這么高級的東西嗎?”

蘭花說道:“怎么不能呢?這是你女婿花的錢,你盡管穿吧。”

說著催母親快試一下,看大小合不合適。

風淑萍脫掉外衣,身上只剩大褲衩跟肥大的背心。雖然穿得很老土,但兩只奶子將背心的前面頂得隆起,隨著風淑萍的動作還鼓鼓涌涌的,仿佛里面藏著兩只白兔一樣。再看從褲衩下端伸出的兩條大腿,上半截光潔如玉,下半部卻是黑的。蘭花明白,這是因為太陽和風雨造成的。風淑萍經常下田干活,自然會這樣。就兩條腿的形狀跟肥瘦而曾。是相當標準的。

蘭花望著母親的身體,暗暗感嘆,如果我到了媽這個年紀,體形還能像媽這么棒,那該多好呀?我一定能的……

這時風淑萍已經將新褲子穿上,蘭花前后轉了一圈,連聲夸道:“不錯,不錯呀。”

風淑萍瞧瞧蘭花,說道:“你是在逗媽開心吧?”

蘭花微笑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大姐呀。”

蘭月看了站在炕上的母親,也說道:“媽,是不錯呀,你穿上這條褲子,把身材都襯托出來了。”

蘭月注意到母親穿上這條褲子后,屁股又大又圓,極具誘惑性。

風淑萍聽了兩女的話,穿上鞋照鏡子一看,真的不錯。穿上這褲子,自己身上的土氣少了不少。她回想男人去世后,自己這幾年沒少操心,人都變老了。以前男人活著時,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真覺得享福,現在可不行了,一件事不照顧到都不行。

試完褲子,風淑萍上炕將褲子疊好,整整齊齊地放回袋子。蘭花又到皮箱里拿出兩樣東西,對風淑萍說:“媽,這一套內衣是給你的。”

說著扔了過去。又將另一套扔給蘭月,說道:“這個是你的。”

風淑萍打開一看,是紅色的內衣,盡管樣式保守,風淑萍還連聲叫道:“不得了,不得了,穿上它,屁股都露出一塊兒來。”

蘭花笑道:“媽,你可真老土,我還是挑最老式的幫你買呢。你再看看姐姐的。”

蘭月見兩人看自己,便把自己那套內衣打開了。蘭月倒沒有說什么,只是臉上有點發熱。因為這內衣挺小,說小不是尺寸小,而是性感了些。穿它在身上,一半乳房在外;那條內褲呢,前面倒過得去,但后面太窄了,兩瓣屁股裸露了大部分。自己要是穿在身上,準能將男人看得流鼻血,不過看它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想起昔日的戀人,蘭月的心里直發酸。她倒沒有對這套內衣太反感,她知道城里人都是這樣穿的。

風淑萍用手翻著這內衣褲,連連驚叫道:“蘭花,這是人穿的嗎?給你姐姐買這個。”

蘭花笑嘻嘻地說:“怎么不能穿呢?城里人穿的比這個還小呢,只遮住奶頭跟股溝。”

說著笑起來,笑得雙峰直顫。

蘭月說道:“我試試這裙子。”

那白裙子是半透明的紗料。蘭月脫得只剩內衣,才試這裙子。她只著內衣時,蘭花仔細看了看,心里暗道:姐姐好美呀。蘭月的內衣是白的,跟她的膚色一樣,她的體形是標準的模特兒體形,高挺的胸脯差點將乳罩給撐破,看得蘭花自嘆不如。

穿上紗裙的蘭月在炕上站著,配上她的氣質,又高貴、又典雅,很富有個性,一點都不像鄉下姑娘。而裙子透出來的內衣影子,又使她多了幾分性感與魅力。

蘭花圍著她轉了兩圈,拍手歡呼道:“姐,你太美了,你可以去參加選美大賽了。嘿,你要是把那套內衣穿上,再配上這套裙子,你就成了萬人迷了。”

蘭月搖頭道:“我不想成為萬人迷,只想有個好點的工作環境。”

蘭花摟著姐姐的肩膀,說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小妹她的心思。你們放心,憑成剛的能力,他能讓你們都實現夢想。”

蘭月嘆氣說:“我不想依靠別人,我想靠我自己。”

蘭花反駁道:“什么叫別人呀?他是你妹夫,他幫你也是應該的。”

風淑萍看了看天色,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都睡覺吧。”

兩人答應一聲。蘭花一看炕上,只鋪了兩張被,就問道:“媽,我的被子呢?”

風淑萍一笑,說道:“蘭花,你姐以為你在東屋陪你男人,就沒有幫你準備。”

蘭月脫下裙子,說道:“我現在就幫你再鋪一個被子。”

蘭花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媽一個被窩。”

風淑萍笑道:“別跟我一個被窩,你跟你姐一個被窩吧,你睡覺不太老實。”

說著跟蘭月各穿內衣鉆進被窩。

蘭花也開始脫衣服,當她身上只有內衣時,看得風淑萍跟蘭月一呆。原來蘭花的身子比以前豐滿多了,也白嫩多了,哪里還像農村人呢。她的胸罩跟內褲,比給蘭月的那套還性感和暴露呢。那料子是紗的,奶頭隱約可見,小腹下的毛還伸出幾根來,隔著薄薄的布,那窄溝是一個黑影。

見到她們驚訝,蘭花還調皮地轉了一個身,那張雪白的屁股就完整呈現在兩人眼前。風淑萍驚叫道:“蘭花,你怎么光著屁股?”

蘭花哼道:“沒有呀,我沒有光著。”

說著一拉后面的細帶,原來那細帶勒進股溝里去了。風淑萍見了直罵:“死丫頭,你變壞了,一點都不像咱們家人了。”

蘭花將臉轉過來,說道:“媽,現在都什么時代了?你這老眼光,也得改一下。”

說著魚一樣鉆進蘭月的被窩。

蘭花在被窩里還不老實,在蘭月身上好一陣摸弄,嘴里吃吃笑道:“姐,你的身子真滑呀,快趕上玻璃了。哪個男人要是娶了你,晚上還不樂死他。”

蘭月苦笑道:“我哪里有嫁人的福氣。”

說著一推妹妹無禮的雙手。蘭花哪肯放過她呀,在她的胸上按一把,叫道:“姐姐,你這東西好大呀,我可得好好摸摸了。”

蘭月被她弄得面紅耳赤,連連推拒道:“妹妹,別鬧了,瞧你像個女色狼一樣。”

蘭花笑聲不斷,摟住姐姐,跟她的身子相貼,越發覺得姐姐的身子好,可惜男人們沒有福呀。

鬧了一會兒,關上燈,三人休息。因為睡不著,風淑萍便打聽起成剛的來歷。蘭花也不隱瞞,將自己在城里的遭遇以及跟成剛認識的過程都說了一遍,聽得風淑萍一驚一愣,連聲說道:“幸虧你遇上他,不然的話,還不如回來好一些。這城里人可真不是人。”

蘭月摸著妹妹光滑的身子,說道:“蘭花,你也算有福的,遇到一個好男人。”

蘭花說道:“姐姐,你也不要急,你會有好運的。”

蘭月沒出聲,只是長嘆一聲。她心道:我的命就像黃連一樣苦,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

風淑萍擔心地說:“蘭花,成剛還沒有公開娶你,如果他不要你可怎么辦呢?”

蘭花堅決地說:“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是沒有良心的男人。”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是一個好人就好。哎,你弟弟也不是壞人呀!他現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這幾年,也該給他娶媳婦了。”

姐妹倆都沒有接話,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弟弟實在不爭氣,自己家里之所以經濟不好,主要與他的惡習有關。蘭花真想罵弟弟一頓,又怕媽媽難過,也就忍住了。

過了好久,她們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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