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得意的笑

蘭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們不做了。”

她抖著身子,語氣可憐。

成剛開導道:“蘭雪呀,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呢?干這種事兒,都是先苦后甜的。你是個小姑娘,第一次都要很疼的。難道連這點生理知識你都不知道嗎?”

他嘴上說著,下邊還在做小幅度地抽動,那動作很輕很輕。

蘭雪的穴真好,并不深,但很緊,就象一個柔軟的套套在了肉棒上,使人舒服得想罵幾聲粗話。

蘭雪哭道:“姐夫呀,你這么對我,我以后還怎么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干小姨子的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你沒有聽人說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說的就是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覺的。”

他的肉棒象春風拂面般的輕柔。那小小的動作,同樣讓他覺得下邊癢癢的,又暖暖的,帶著一點酸意,使人一直想干下去,并且再深入一些。

為了讓蘭雪盡快地進入狀態。成剛再度施展起軟功夫。他雙手握住她的奶子,象揉面一樣地揉搓著,兩個大指頭不時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又到蘭雪的俏臉上去揩油,先是輕飄飄地親,后改為狂吻。又將舌頭伸入了蘭雪的嘴里,再度跟她激戰起來,親得好纏綿,好動情。于此同時,那種肉棒也偷偷地往里深入著,不知不覺中,已經頂到了花心了。堅硬的龜頭頂在柔嫩的花心里,又給了蘭雪一種新鮮的刺激。那又痛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兒,讓她騎虎難下。想干,又怕痛,不干,又無法消除好奇心。

成剛離開她的嘴,鼓勵道:“蘭雪,別怕呀,都已經干到底了。很快,你就會舒服的。來,摟著我的脖子。”

蘭雪嬌喘不已,說道:“姐夫呀,我還有些痛呀。”

她乖乖地纏住男人的脖子,還扭了扭腰。這一扭腰,那根插在穴里的肉棒就動了一下。肉棒一動,給了蘭雪以一種輕微的快感,使她感覺痛感減少了。兩條胳膊就摟得更緊一些。

成剛已經是內行了,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粗長的肉棒在嬌小的小洞里出出入入的,越來越象活塞了。蘭雪的痛感一少,快感一多,那體內潛在的欲望便被激發出來了。隨著大肉棒子的加快,蘭雪不由地發出了啊啊地呻吟聲,那小腰也本能地扭動著。而下邊的浪水也越發地多了,那結合處的撲滋撲滋聲,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成剛知道她不怎么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說道:“蘭雪,我的小寶貝兒,讓姐夫好好地干你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

說著話,帶著無限的深情,與強烈的占有欲,猛插著蘭雪的小穴。那緊緊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洞,給了他無限的快樂,他被那小洞一套,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一般。他現在最想干的事兒,就是使勁干她,干死她。

蘭雪被干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壓倒。她一邊扭腰擺臀,笨拙地配合著成剛的抽插,一邊張著小嘴,高低宛轉地呻吟著。她的浪叫聲確實比她在臺上的歌唱要迷人得多。由于蘭雪算得上一個小歌星了,她的叫聲自然與眾不同,是成剛胯下的女子里叫聲最大的,也是最動聽的。成剛一邊呼呼地干著,享受著艷福,一邊心說,可惜不能來個叫床比賽。若是有叫床比賽的話,這蘭雪肯定能拿第一的。

成剛插到快樂處,歡呼道:“太棒了,蘭雪,你的小洞真妙呀,夾得我都想射了。”

蘭雪也哼哼著,說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洞張脹破了,快頂到我的肚子里了。”

成剛粗喘著,問道:“那你舒服不?”

蘭雪呻吟著說:“我不告訴你。”

那又含著嬌媚意思的聲音分明透著愉快和甜蜜。這就是答案了。

成剛大感驕傲,因為他又得到了一個美女。這美女太嫩了,嫩得能掐出水來。

他心說,姐夫干小姨子,自然是非常快樂的事兒,可是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呢?

我也并沒有強迫她呀,是她心甘情愿的,怨不得我。再說了,她同意我干,也有利用的成分吧?她是在用自己的身子換取美好的未來。雖然我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但也無須怪她的。人活著,誰不想活得好一些呢。

成剛意氣風發地干著,蘭雪高高低低地叫著。屋里充滿了粗喘聲,呻吟聲,撲滋聲,這原始的音樂令二人心里都感覺很美。蘭雪已經被欲望主宰了,當成剛干得如急風驟雨之時,她舒服得大聲浪叫,并不時地抬臉獻給香吻。

在蘭雪這青春的美穴的夾弄之下,成剛有點受不了了。而蘭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的,少了矜持。她覺得男人挺好的。同樣,她的小穴也是很敏感的。因此,在成剛猛干了幾百下之后,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么東西要出來了?”

蘭雪的身子開始快速扭動與掙扎。

成剛知道她要高潮了,就憋住勁兒,使勁兒搗著。每一下都象撞鐘般地強,又象是野馬奔跑般地快。這使蘭雪很快就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那暖流在成剛的棒子上一澆,成剛也激動起來。他也忍不住又狠干了幾十下,將精華射出,都射到蘭雪的處女穴里。當此之際,蘭雪將成剛抱得緊緊的,高呼道:“好熱呀,好熱呀,跟開水一樣的。”

干過之后,屋里就只有喘息聲了。二人就象兩條被沖上海灘上的魚一樣不動了。成剛抱著蘭雪,感受著小美女的好處。那根尚未完全軟下的玩意還在洞里。

他心里美極了,真比成為億萬富翁還要高興。這件事兒,在他的獵艷史上又是絢爛的一筆。這個晚上他是不會忘記的。

休息一會兒之后,蘭雪又輕聲地哭起來,她再度感覺挺委屈的。自己一個高中生,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兒呢?而且對方并不是自己的同學,而是自己親愛的姐姐的男人。這個男人不屬于她,她不該傷害自己的姐姐。

成剛卻心滿意足。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越摸越喜歡。成剛安慰道:“蘭雪呀,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女孩子總有這么一天的,總要失身的。這就象是樹上的蘋果一樣,成熟了就得吃了。如果不及時吃了,蘋果就會掉在地上爛掉的。”

蘭雪輕聲飲泣,說道:“可我這個蘋果,還沒有熟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剛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說道:“你已經差不多熟透了?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嗎?剛才剛才在做的時候,你是多么熱情,多么可愛呀?如果能把燈打開,那就更好了。”

成剛為沒有燈而失望。

蘭雪捂住成剛的嘴,說道:“不準你亂說。我才沒有呢,是你強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訴姐姐,你強奸了我。讓她教訓你。”

成剛見她厲害起來,也不生氣,象是生氣地似的拍拍她的屁股,說道:“小丫頭,你可別亂來呀。你要是那么干了,你就想想后果吧。那時候,你姐會跟我離婚嗎?不會。我們還會在這個家呆嗎?不會。那時候,我們一定會返回省城的。

那時候,你就接著在這里讀高中吧。如果你考上了大學,那時家里少錢供你,你可能就得放棄學業。若不放棄學業,哪里來的錢吶?難道你也去當小姐嗎?”蘭雪呸了一聲,說道:“那種惡心的女人,都該去死。”

成剛笑了笑,說道:“就算是不去當小姐,出去打工,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呢?

幾百塊錢,還不夠塞牙縫的呢。那么,你還能干什么呢?傍大款嗎?這招也行。

可是得看準了,萬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錢,只會被人家占便宜的。”蘭雪哼道:“我不是那種人。”

成剛耐心地為她講解,說道:“咱們再說另一種。你完全可以找一個男朋友談著。這個人得舍得為你花錢,你的學費得讓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得付出代價?什么代價,自然是陪他睡覺了。”

蘭雪說道:“我沒有那么下賤。”

成剛又說道:“就算他不強迫你陪他睡覺,這錢就是白花的嗎?就算是他不計較,那么就算你以后真嫁給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為你欠人家的錢吶。那時候,你也會受人家的白眼的。”

蘭雪想了想,說道:“我蘭雪可不受這個氣。”

成剛又說:“咱們再說你如果不上學的下場。那時,你要么回農村,要么留在城里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后有幾個能混得出人頭地呢?那自然是極少的。

別說發財,能夠維持自己的開銷,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回農村呢,估計也沒有什么明路走,也只好找一個粗人嫁了,了此一生。”說罷一聲嘆息。

蘭雪說道:“難道你不會幫我嗎?我上大學沒有學費,你作為姐夫,也該為我掏呀。”

成剛感慨道:“我是不會看著不管的。可是你姐她會同意嗎?你想想,她雖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讓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敵人,她會同意讓我出錢幫她的情敵嗎?那時候我是有心而無力呀。”

蘭雪聽罷,也半天沒出聲,接著才掄著粉拳敲擊著成剛的胸膛,哼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好了,我不告訴我姐,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就是了。可是你答應我的話,你也不能忽悠我。你要是忽悠我,我恨你一輩子。”

成剛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的小寶貝兒,這樣就對了。這樣咱們都高興。”

然后,摟著她睡了。果然,做夢都是甜的,只差笑出聲來了。

次日成剛醒來時,已經滿屋通亮了。一看時間,都八點多了。懷中一空,蘭雪已不知去向。成剛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叫道:“蘭雪,你哪兒去了?”

他已經聽到廚房有聲音了。

蘭雪隔著墻哼道:“喊什么喊吶?快點起來吧。萬一有人來竄門,咱們就慘了。”

成剛穿好衣服,看到被單上的的片片落紅,不禁開心的笑了,這是他昨晚的成績的證明。蘭雪這時走進來,臉上紅紅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跡,有點驚慌,馬上將被單抓過來,團起來,說道:“這個得處理一下了,不能讓別人瞧見。要是瞧見了,就是麻煩事兒。”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蘭雪,你還真細心內,哪天抽空,我再好好疼疼你”蘭雪抱起被單,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才不要呢,我以后再也不要干那種事兒了。那是不要臉的事兒。”

說著話,就跑出去了。然后是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又將被單子扔了進去。

成剛走出去,看著這一幕,臉上帶笑,說道:“我說蘭雪呀,你這么干并不聰明呀。你想呀,她們回來一看,別的被單都沒有洗,你單單洗了這個。這不是引人注意嗎?按我的意見,你把這幾個被單都洗了。這樣她們不但沒有疑心,而且還會夸你勤快吶。”

蘭雪皺眉,撅著小嘴說:“這樣一來,我可就挨累了。得了,你要幫我洗。”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什么?我幫你洗?我最不愛干的事就是家務事兒了。”

蘭雪堅持道:“不愛干,也得干。這事兒可不是我自己的事兒,你也有份的。

如果這事暴露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那語氣咄咄逼人,象是威協似的。

成剛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幫你一把就是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呀,這事兒你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對我自然是不利,你的名聲也會臭了。以后你還怎么念書,怎么出去見人吶。”

蘭雪說道:“我又不傻,我怎么會告訴別人吶?我可不想讓我媽傷心,難受。

她為了蘭強的事兒,已經操碎了心。我就不要再給她添亂了。”成剛夸道:“蘭雪,想不到你還挺懂事的呢,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蘭雪將那幾個被單子也扔到盆里,盆里就滿滿的了。蘭雪說道:“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再洗衣服。”

成剛說道:“好的。”

瞅著蘭雪胸脯與臉蛋發笑。雖然她已經穿上衣服了,但成剛還是覺得她是光著的。別看沒瞧見她的裸體,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肉體的美好來。

蘭雪瞪了他一眼,說道:“姐夫呀,以后別用這種色瞇瞇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惡心的。也會被別人懷疑的。”

成剛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掃了掃,仍以不能在燈光下占有她而遺憾。他說道:“好了,我會對你尊重的。你也就當沒有這件事好了。”

說完話,二人一起吃飯。蘭雪不會做什么東西,只是熱了昨天剩下的食物。

二人吃著,不時四目相投,成剛覺得很愉快,而蘭雪卻感到失落與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兒是對還是錯。只是本能地覺得吃了虧了。

吃完飯,成剛就幫蘭雪洗衣服。成剛將盆端到院子里,在藍天白云下洗,在輕風的吹拂下洗,也在蘭雪的注視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就象在床上時狀態。

蘭雪指揮著成剛,撲撲地在洗衣板搓著,白沫膨脹,四處亂濺。蘭雪一臉輕松地旁看著,說道:“對,對,就是這么洗了。”

成剛洗了一陣兒,問道:“你家沒有洗衣機嗎?”

蘭雪蹲在對面看著,嗔道:“廢話,若是有洗衣機的話,還用你幫什么忙呀?”

成剛撲撲地搓著,說道:“應該買一臺的。洗衣服會方便得多了。”

蘭雪轉著美目,說:“哪來的錢吶?少說這沒有用的,快點干活兒。”

成剛沖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來。雖造得臉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里仍很愉快。因為有蘭雪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彎腰,一撅嘴,一抽鼻子,都讓他感到少女的活潑與可愛。

突然,蘭雪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低聲問:“姐夫,我會不會懷孕呢?聽說男女一干那事兒,就會懷孩子的。”

她的臉上有了緊張與擔憂。

成剛微笑著望著她,說道:“蘭雪呀,哪有那么準的呢,你看我跟你姐都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沒懷孕嗎?別胡思亂想了。”

蘭雪長出一口氣,眨著美目說:“可是我怕呀,要是懷上了,我可怎么辦呢?

我可聽說了,有好多在校學生,因為懷了孕,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把學都退了。

有的更慘,男生也不要她了,她就痛苦地自殺了。有的上吊,有的喝藥,有的跳河的,太嚇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成剛安慰道:“不怕的,不怕的,那種惡運不會降臨到你的頭上的。你不會那么巧就懷上的,就算是懷上,也不怕,咱們可以想辦法,讓你沒有事的。”

蘭雪點了點頭,說道:“總算你還有良心。”

成剛將一個被單由充滿白沫的盆里撈起擰著,說道:“我這個人的好處,多得是吶,以后你就會慢慢體會到的。”

蘭雪小聲說:“你回到省城后,可一定得把我弄過去念書。我在農村都呆膩了,再呆下去,我都要瘋了。”

成剛滿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不過還是先跟你姐和你媽商量一下的好。”

蘭雪說:“這是好事兒,她們會回來的。”

成剛問道:“她們什么時候回來?”

蘭雪望望天,說道:“下午怎么的也會回來的。”

蘭雪說得不錯,大概是下午三點多鐘吧,母女三人搭了村里的方便車回來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發起牢騷:“還是坐有棚的車好呀,這種四輪子快把我的腸子顫斷了。這路也不行。”

(四輪子:是一種柴油車,由兩部分組成。前邊是車頭,四個輪的。前排輪小,后排輪大,沒有車棚。后邊拉著一個車斗,車斗是兩個輪的,前端有欄桿。車斗與車頭之間有銷子固定,拔掉銷子,就卸掉了車斗。這種四輪子由于沒有減震器,坐上去很顛的。這種車主要用于短途運輸和種地用。在城鎮與農村可以見到。

風淑萍說道:“這有車回來就不錯了,你就知足吧。”

蘭月回應道:“是呀,蘭花,咱們要不是趕上方便車,就得雇車了。”

蘭花微笑道:“雇車有什么不好的呢?反正又不用我掏錢。”

說著話,一指成剛。

成剛說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帳。”

三女一聽,都笑了,只有蘭雪并沒有笑。風淑萍過來拉著蘭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繩上那幾個象掛大旗一樣的被單,說道:“蘭雪,這是你洗的嗎?”

蘭雪真想撲到媽的懷里哭一場。此時,她象一個受傷的孩子,特想讓媽疼愛一番。成剛看她眼圈發紅,心里擔心,暗說,可別再激動了,再一激動,露了什么馬腳,那就壞事兒了,于是替她回答道:“蘭雪今天閑著沒有事兒,覺得時間沒有白過,就將被單都洗了。我也幫了點忙。”

風淑萍笑了,望著蘭花與蘭月,說道:“你們看吶,蘭雪她長大了,會干家務活兒了。”

蘭花說道:“蘭雪并不懶,只是有我們,顯不出她來。”

蘭月則說:“蘭雪也是個好孩子,我們得好好培養她,別讓她這塊材料瞎了。”

風淑萍摸著蘭雪的頭發,說道:“好孩子,媽知道你很能干的。不過以后這些話兒不用你干的。你只要好好念書,考上大學,媽就知足了。你夸上大學,媽就是再苦再累,也沒有什么怨言了。”

蘭雪望了望姐姐,又瞅瞅成剛,說道:“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風淑萍愉快地笑了,笑得很年輕。

夫妻兩個到了東屋,蘭雪就談起舅舅生日的事兒,說是舅舅很想看看他這個‘親人’。因為聽說成剛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很想見識一下。成剛笑道:“那還不容易嗎?下次去縣城的時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蘭花又說道:“這次舅舅過生日,他非常高興。當他聽說我有了對象,還是個能人時,他說,我有福氣。他又聽說大姐的煩惱解決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對譚校長跟姐姐的那事兒,早就不滿了。曾跟大姐說,如果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他就不允許大姐登他家的門。”

成剛說道:“是呀,換了是誰,也受不了蘭月那事兒。不過總算解決了,你大姐可以過好日子了。”

蘭花嘆了一聲,說道:“可大姐還是有苦惱的。你也知道的,她因為不是正式老師,一直很煩。剛哥,你應該再受一下累,幫幫她。”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事兒不用操心。這兩天我就回一次省城。”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是為我姐的事兒嗎?”

成剛說道:“也有這個原因。同時也是為了去看看我父親去。我家里來信,說他生病了,這幾天連班都沒有上。我有點擔心。而他自己是從不跟我說他身體的事兒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不想在我的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來。”

蘭花一臉的柔情,說道:“那應該回去看看。你跟你父親也應該和解了。不過別忘了我姐的事兒。”

成剛微笑,說道:“忘不了的,我沒有那么健忘。”

蘭花問:“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成剛搖頭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后呆幾天,辦完事兒,就返回來。然后再住一陣子,咱們就回家吧。”

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的,我聽你的好了。”

說著話,她撲進成剛的懷里,充滿了深情。

晚上,蘭強來了電話,打到成剛的手機上。這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激動的莫過于當媽的風淑萍了。這個兒子盡管有那么多的缺點,但仍是她的親愛的兒子呀。

她激動得幾乎都要哭了。她握著手機,樣子很笨拙,顫抖著說:“蘭強呀,你在哪里怎么樣呀?”

蘭強怎么說的,別人沒聽見,但見風淑萍的臉色,料想蘭強是不錯的。

風淑萍叮囑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干吶,人家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別偷懶,你有了出息,媽就什么都不求了。記住呀,不能跟壞人交朋友,不能干壞事兒。做什么事兒,都要講良心呀。”

大家瞅著風淑萍,都從她的語言跟臉色上猜測著蘭強的說話內容。

風淑萍打完之后,蘭花接過手機,又囑咐了幾句,大致內容跟風淑萍所說相似,只是多了一些處事的經驗之談。而蘭月并沒有說話,蘭雪則情緒有變,而也沒有說什么。

等結束談話之后,大家坐下來,風淑萍感慨道:“蘭強這小子,這下子可以象個人樣兒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能養活自己,再娶上個媳婦,我就是死了,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蘭花忙說道:“媽呀,你可說這種不中聽的話。你怎么能死呢?蘭強就算是娶了媳婦,那小子也需要你的照顧的。他有了孩子,你還要幫著哄孩子的。”

風淑萍哦了兩聲,說道:“是呀,是呀,我還得幫著照顧孩子呢。他這個混小子,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會照顧孩子嗎?我得幫他呀。”

說這話時,她的眼睛已經水汪汪了。這是眼淚的光芒。

這時蘭月突然說道:“我得去學校一趟呀。”

風淑萍說道:“蘭月呀,干什么?這天都黑透了。”

她瞅了一眼黑玻璃,窗外是一個深極了的夜。

蘭月解釋道:“這兩天沒去,找人代的課。孩子們早自習也沒有了規律。我想去寫一黑板的題,讓他們做去。”

風淑萍再次看看猶如墨水般的玻璃,說道:“蘭月呀,別去了吧,這黑燈瞎火的,你去我不放心。不如叫蘭雪跟你去吧。”

蘭雪一直不大說話,偶爾瞅瞅成剛,那眼神復雜極了,看得成剛心里發毛,生怕她一激動,把什么都說了出去,自己會被大家的口水給淹死。他盡量不看蘭雪,以免蘭雪會激動。

這時蘭雪聽到媽媽的話,愣了一下,接著搖頭,說道:“媽,我不去,我也害怕。”

蘭花咦了一聲,說道:“怪了事兒了,小丫頭,你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么變成膽小鬼了呢?得了,你別去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風淑萍說道:“不行,你一個人不能去。我不放心。”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說道:“剛哥,你陪我大姐去一趟吧。”

蘭雪聽了不爽,說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個男人。”

她話里有話,明顯透著醋意。

成剛沖她使個眼色,意思是說閉嘴。蘭雪卻瞪了他一眼,一副任性的樣子。

蘭花說道:“剛哥,你陪著去吧。你膽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你能打倒。遇到瘋狗,你能打跑。你跟著去,就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風淑萍早有此意了,就說道:“是呀,是呀,成剛是很能干的,又有頭腦。還是你跟去吧。”

蘭雪連連搖手,說道:“不行,不行,最危險的敵人,就是你身邊的敵人。我不同意。”

蘭花聽了生氣,喝道:“蘭雪,不準胡說八道。你姐夫對你那么好,你都忘了嗎?”

成剛也向蘭雪瞪眼。蘭雪立刻變了態度,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沒別的意思。”

成剛見她老實了,就說道:“好吧,那我就去吧。一會兒就回來了。”

蘭月幽幽地瞧了瞧他,并沒有反對。她說道:“媽,我去了。”

風淑萍點頭,說道:“快點回來呀。”

蘭月答應一聲,就往外走。成剛看了看眾人,也跟著出去了。

出了院子,二人并肩走著。外邊的天色黑得很,沒有月亮,星星顯得亮些。

成剛眼前的農村,是處于黑暗之中的,那一趟趟的房子,黑乎乎的。窗里的燈光,只會增加黑暗的程度。村子的夜真是靜極了,偶爾傳來一聲狗叫,由近極近,又飄到遠方。這聲音象是來自遙遠的古代。

二人不緊不慢地走著。成剛說道:“蘭月,不跟我說點什么嗎?”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謝謝你幫了我的忙,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我不想聽你說這個。我也并不想讓你記住這些。”

蘭月說:“除了這些,我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雖在夜里,成剛似乎也能感覺到她美目的明亮。在這個沒有旁人在場的夜里,他好想擁她入懷,聞聞她身上的香氣,聽聽她說些溫柔的言語。可這個想法跟詩人的夢想一樣不現實。若是真這樣做了,她有可能會惱了。

成剛壓制著自己的不良念頭,說道:“那個譚校長是解決了,可是工作問題還是個問題呀。”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是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實在是討厭上門求人,給人家送禮,說肉麻的好話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不合潮流的人,你一定會笑話我吧?”

她的聲音很柔和,不象平時那么冷淡了。這也說明了她現在對成剛的印象不錯。

成剛想了想,說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這個忙的。不需要你丟面子,送禮,說好話,這些俗事兒,由我去辦好了。你只要點個頭。”

蘭月說道:“有這種好事兒,我自然是愿意的。這事兒對我一生都是起重要作用的。只不過……”

成剛鼓勵道:“有話你就說,沒有人會怪你的。”

蘭月沉默一會兒才說:“只是這事辦完,恩情太大了,我只怕沒法報答你呀。

我要錢沒有,要財產也沒有,只說一聲謝謝又太輕。你說,該怎么辦呢?”成剛心里暗笑,心說,你雖然什么都沒有,可是你有美貌的臉蛋,迷人的肉體呀。你把它獻給我就是了。我很喜歡要的。可是終究不好直接了當地指出,只聽他說:“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想得太多了。我做事,只為了自己開心。我能幫你解決難題,我心里很舒服。我不需要你報答的。”

蘭月輕聲笑了笑,說道:“你的話說得動人極了。可是現在的社會是什么社會呀?是講究有償服務的。沒有免費的晚餐,天上不會掉餡餅。你說你什么都不要,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在這個時代,哪里還有雷鋒呢?”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呀,你考慮得真多。我辦事兒,你受益,也就是了。你是蘭花的姐姐,是我的親人,我還能指望你報答我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要的。你可以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

蘭月沉吟著說:“成剛,我知道你這個人并不壞。可是,我這個人并不是傻瓜。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能感覺到你對是有想法的。

我這么說,可怕是抬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感覺是對的。我從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里就能知道。”成剛一驚,有一種丑事被揭穿的緊張感。他定了定神,心說,蘭月比蘭雪要成熟多了,也聰明多了,也比蘭雪難以對付。當然,這樣姑娘也比那個小姑娘更吸引人。

成剛定定神,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會怪我吧?”

蘭月說道:“我不怪你。象你這樣的青年,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能能力,要錢有錢,是每個姑娘的白馬王子。只是你已經有老婆了,不然的話……”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急問:“不然的話,你會嫁給我是嗎?”

蘭月沉默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人生是不會有什么如果的。你已經是蘭花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你不準傷害她。”

她說得很正經。

成剛說道:“蘭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會虧待她。那么你呢?你怎么辦?”

蘭月說:“什么怎么辦呀,該怎么活就怎么活吧。該上班就上班,該教書就教書,該嫁人就嫁人。”

成剛問道:“那你會嫁給一個什么人呢?”

蘭月回答道:“嫁給一個喜歡的人,只是我擔心我沒有蘭花的運氣好。”

說著話,快走幾步,把成剛落后。

成剛追上去問:“那工作的事兒怎么辦?你到底讓不讓我辦呢?”

蘭月停住步子,說道:“就看你的了。你愿意幫我,就幫我。你不幫我,我也不怪你。”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真可愛。如果一個男人可以娶兩個老婆,我下一個一定娶你。”

蘭月聽了沒有生氣,只是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韋小寶嗎?可以娶七個老婆。好了,別做夢了,快走吧。”

說著話,她快步前進。成剛也快步追隨著,心里琢磨著蘭月的話。他心說,這樣的有味道的姑娘,如果不吃掉,嘗嘗鮮的話,真是可惜了,以后會白白地便宜了別人。嗯,我一定要將我的棒子插入她的小洞里,讓她發出最淫蕩的浪叫。讓她舒服,也讓自己快活,這才對得起自己的生命。

成剛跟她并肩走著,心中的另一個他已變成一只狼。

路走了有一半時,突然從右側沖出一條黑影,并伴有汪汪聲。蘭月嚇得媽呀一聲,向成剛一撲。成剛就勢抱在懷里,說道:“別怕,只是一條狗。”

說話時,那狗已向他沖來。成剛罵道:“畜生,你皮子緊了。”

憑感覺踢出一腳,也不知踢到哪個部位了。那條狗疼得慘叫一聲,便一溜煙地跑了,再不敢回頭,連汪汪聲都沒了。

蘭月驚魂未定,仍伏在成剛的懷里。成剛軟玉溫香在抱,自然不會推開的。

那是只有傻子才干的事兒。他雙手摟著她的腰,感覺挺苗條的。他真想一手上移,一手下滑,去那些敏感地帶轉一轉,探索一下,發現一下。可是他不敢。

他生怕嚇著她。

成剛輕拍著她的背,溫和地說:“沒有事兒了,它跑了。別怕。”

蘭月這才離開成剛的懷里,臉上發燒,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剛抱在懷里,這時意識到是很羞人的。對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是不該撲到她的懷里的。這豈不是讓他占便宜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繼續走吧,已經沒多遠了。”

蘭月嗯了一聲,繼續前進。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望著那黑色的大怪物般的建筑,心說,這回里邊不會有什么人在偷歡吧?那個村長不知道還會不會在里邊搞別人的娘們。如果在搞,是不是還是上回那個女人呢?

又走了一會兒,就來到學校里。寬廣的操場此時被黑暗填滿了。只有那個打更房亮著燈。蘭月到那里跟更夫打過招呼后,就去開了自己的教室。成剛自然跟了進去。

打開開關,不太平坦的棚上四個燈泡子同時亮起。燈泡分別安在棚的四角。

每個都被花線吊著。燈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占掉大部分面積。

每張桌子都很舊了,象是古董。每張桌子后邊,都是一條長條凳。再看講臺,也只是一張稍高一點舊桌子,是鐵紅的,油漆剝落一些,有點花。再看黑板,也是老式的木頭黑板,不算太黑,有點發白了。那自然是粉筆長期磨擦的結果了。

成剛看完這些,目光轉到蘭月身上。蘭月穿著普通的干凈衣服,齊頸的短發很利索。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那雙美目微微一動,便令人怦然心動。

那棱角分明的紅唇則是一種誘惑。那高聳的胸脯更叫人想入非非,并想一探究竟。

整個人又美麗,又清冷,又嫻靜。成剛再次感慨道,這個妞不錯,在我老婆之上。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成剛,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成剛在桌子間的過道上走著,說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他到處看著,覺得農村的條件太落后了。省城的窗子都是塑鋼的了,這里還是木頭的,且有一些裂縫與蟲眼。再說這地,省城里早是地磚的了,這里還只是磚的。這磚地也快變成黑的了。再說那黑板,省城早換成升降的玻璃的黑板了。這里的還是原始狀態。城鄉的差別,仿佛差了十年似的。這屋里的東西,成剛都一一跟省城做了對比,覺得沒有一樣是喜歡的。只有蘭月,這姑娘可一點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呀。

如果她換上時尚的服裝的話,她一定是出類拔萃的。這樣的人材,在一個小村子里窩著,實在委屈了,就象一盆花放在了馬棚里。

這時蘭月已經掏出一張紙,一邊看著,一邊在黑板上刷刷地寫起字來。這些題有古詩,有造句,有問答,有思考題等等。對這些題,成剛不太感興趣,因為太膚淺了。可他對蘭雪的字還是多看了幾眼。蘭月的字工整,端正,又流利。成剛心說,人長得好,字寫得也不錯。

一行行字逐漸出現,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清新之氣。大概這就是蘭月自己的氣質吧。這種氣質使成剛感覺很舒服。

當蘭月寫到最后一行時,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電了。蘭月唉了一聲,說道:“真是煩人,眼看就寫完了。”

成剛掏出手機,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成剛說道:“來做一會吧,蘭月。”

蘭月答應一聲,慢慢走過來,坐在成剛右側的座位上,隔著個過道。剛坐下幾秒,手機光一暗。成剛說道:“你們這里經常停電嗎?”

蘭月回答道:“不經常,一個月總要停幾回吧,比前幾年強多了。前幾年是一天總要停幾回的。”

成剛說道:“沒有電的晚上在我們感覺很新鮮。在省城,一年到頭也只停一二回。這是在檢修。”

蘭月說道:“省城當然好了,那是現代化的地方。我們農村在許多方面都是落后的。”

成剛問道:“那你喜歡省城嗎?”

蘭月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喜歡了。省城經濟發達,文化也繁榮,想買點學習資料也很容易。不象這里,想買本名著,往往縣城里都沒有。我有時很苦惱。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里的老師待遇太低了,工資也少,沒有什么補貼。更別提我這個沒轉正的老師了。”成剛再次說:“只要你愿意,我不但能幫你轉正,還可以把你調到省城里工作。那時候,你可比現在快樂多了。只要你一句話。”

蘭月想了想,說道:“我當然愿意了。只是這恩情太重了,我沒法還你。”

成剛笑了,說道:“你看,你又來了。我沒想要你報答我。只要你高興,我就愿意為你做事。”

蘭月說道:“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呢?難道你真的是活雷鋒嗎?我不敢信。”

成剛說道:“信不信由你了。你的事兒我會盡力幫忙的。這兩天我就回省城一趟,順便幫你辦事。能不能辦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蘭月問:“你是為了我專門回去一趟嗎?”

成剛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別的事兒辦。你就安心聽我的好消息吧。”

蘭月沉默半天,才說道:“就是辦成了,我心里也會沉重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挺喜歡你。”

蘭月囑咐道:“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更不可跟別人說。”

她的語氣中有點慌張。

成剛答應一聲,說:“我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

蘭月說:“那就好。”

二人說著話,說得很流暢,彼此也沒有感覺有什么陌生感。成剛感覺心里很舒坦,覺得比跟朋友說話更讓人好受。聽著她的聲音,就叫人愉快。

一會兒,來電了。蘭月接著寫字。成剛站到她的身后,望著她的活動的手腕,圓圓的屁股,心里麻酥酥的。他很想伸過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那里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驚喜。他更想扒下她的褲子,看看她的女性特征。當然了,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肉體交流了。

很快,蘭月就寫完了。蘭月擦了擦手,又在教室里轉了一圈,然后關上燈,鎖上門,跟成剛一起離開了。離開時,也沒忘了跟更夫說兩句話。

離開學校,二人往家走去。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又多看了兩眼。他心說,那里會不會有人呢?但他不能去看看。這時,他聽到那里隱約傳來女人的一兩聲叫聲,象是快樂的表示。

成剛停住步子,側耳細聽,果然能聽到幾聲。沒錯,就是女人的浪叫。不用說,那里又有人激戰了。成剛心說,應該去聽聽才是,最好把蘭月帶上,讓她也過過癮。若能引動她的春心,自己可以及時出手了。

成剛說道:“蘭月呀,那邊好象有女人的叫聲。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走,咱們去看看。”

蘭月猶豫著,想起了上回的事兒。成剛見她沒有激烈反對,就拉著她走過去了。等挨近之后,那叫聲就聽得更清楚了。那叫聲比貓叫春更驚心動魄。

一個男人說道:“你今天怎么能這么能叫呢?叫得真好聽,也不怕被人聽見。”

一個女人說道:“怕什么呀,最好將你老婆招來,我好跟她好好打一架。”

男人罵道:“放屁,跟她打什么架呀。以后你少跟她對著干。不然的話,我操死你。”

那個女人浪笑道:“你有那個本事嗎?想操死我也難。”

男人哼道:“不信就試試。”

接著里邊又響起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

蘭月知道還是上回的那一對男女。她雖然不曾有過性經驗,但也知道那事。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一定會多聽一會兒的。可是,身邊有個妹夫,她非常害羞。

她一轉身就走了,越走越快。成剛不敢喊她,就連忙跟了上去。里邊那熱烈的氣氛,已經使他體溫升高了。

等來到遠一點地方,成剛才叫道:“蘭月呀,跑什么呀?”

蘭月回頭說:“你那么喜歡那事嗎?那事兒有什么聽的?你又不是沒有做過。”

說到這兒,蘭月臉上好燒。

成剛解釋道:“我剛才一聽到聲音時,并不知道是那事兒。到跟前才知道呀。”

說著話,他追上蘭月,忍不住從后邊抱住她了。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雙手往上一挪,就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那里果然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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