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青絲如云姿若煙

和往常一樣,我利用晚上的時間在窗前挑燈閱讀:不過我現在又重新開始讀四書五經十二義等舉文了,畢竟師父給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經被我讀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練的武功我也都練了,再捧著書浪費時間也沒啥意思:反而是修習武功之后,我的頭腦變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這個時候念些舉文,如果考上個舉人進士,我就出頭了。

不過,今天我在念書的時候,卻聽到遠處有細碎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一開始我本來以為又是哪個小賊想來偷我新買的公雞和母雞,但是我隨即發現自己的猜測錯誤:從細碎的腳步聲聽起來,來的人是個女子,而且還是練過武的,一個練過武的女子就算要當小賊應該也不會挑上我這種窮書生才是。

看來應該是某個江湖人物在趕路吧?一定是的,雖然我有些好奇是誰這么晚了還趕路,但是那畢竟不關我的事,所以……念書,念書!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過,我的猜測顯然又錯誤了,因為細碎的腳步聲并沒有從我家門前過去,反而是在我家門前停了下來:接著,有人在門上『咚咚咚』地拍了幾下門。

咦?這么晚了,怎么會有一個練過武的女孩子來找我呢?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誰啊?都這么晚了……」

拉開門的時候,我被嚇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可以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美麗的少女,秀麗的鵝蛋臉上配著小巧的櫻唇,以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視線往下,可以看到那幾乎是不盈一握的纖腰,以及褲腳下的繡花鞋包裹著的三寸金蓮:而衣衫上繡著的一朵牡丹花則被少女衣底的高聳雙峰給撐起,彷彿隨著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風搖曳一般。

「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擾您了。」

少女向我斂紝施禮。

「不敢,不會的,請問有什么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勞的嗎?」

我急忙陪笑回答,不過我越來越好奇了,這么晚了怎么會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門來?

「請問,公子見過這個東西嗎?」

少女伸出潔白如玉的右手,卻把我又給嚇了一跳,因為少女手心上托著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師父給我的太陰教教主信物!

「見過,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給我的,后來被一個小賊偷走了。」

我點頭。「能否請姑娘將戒指還給我?」

「一位老先生給你的?」

這次輪到我嚇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現在人在哪里嗎?」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里,但是請姑娘先把戒指還給我好嗎?」

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將戒指還給我以后,我可以領姑娘去見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將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師父的指示,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

少女突然驚呼一聲,我向著少女看去,發現少女原本有著淡淡紅暈的面頰一下子沒了血色。

「姑娘,有什么不對嗎?」

我問著。「姑娘的臉色不太好呢!」

「啊……不,沒事的。」

少女急忙搖頭,隨即追問著。「對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請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請和我來。」

我向著屋后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來。

「那位老先生在這里。」

我領著少女來到埋葬師父的地方,這里我用一片木片替師父立了一個簡單的牌位,還很用心地在上面寫了『恩師蕭天放之墓』,那幾個字可是我練習書法以來所寫過最好的字。

「什么……」

看到我指著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來、蹲在木片前細看。「……蕭天放之墓?怎么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著少女沒說完的話頭說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殺,因為傷勢太重而死的:臨死前把戒指給了我,算是我照料他傷勢的報答吧?」

「原來如此。」

少女起身,噓了一口長氣:突然一個轉身,在我面前單膝下跪,垂著頭以清亮的聲音說著。

「神教座下弟子、太陰圣女阮云煙、參見新教主!」

「咦?」

這、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陰神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嗎?」

阮云煙抬起頭來,滿臉疑惑神色地看著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訴過我,說這個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說了,太陰神教已經覆滅,所以我也不覺得我真的當上了什么教主。」

我急忙解釋著。「不然姑娘看過哪種教主住在這種破舊茅草房里,白天要種地、晚上還要挑燈讀書準備考秀才的?」

聽到我這么說,阮云煙忍不住「噗」一聲,掩口輕笑了起來:但是阮云煙隨即發現自己失態,不但收歛了笑聲,還急忙惶恐地垂下頭去。

「弟子失態了,請教主恕罪!」

「不,別這么說,請起來!」

我急忙扶起阮云煙。

「多謝教主恕罪。」

阮云煙這才站了起來,仍然低垂著頭,似乎怕我責罰她。

「而且你笑起來挺好看的,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所以別低著頭嘛,這樣我就看不到你美麗的笑容了。」

我又說著。「別的美女是『一笑傾城』,你卻是『不笑傾城』:如果你還這樣低著頭,我為了看到你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你還沒笑就先讓我倒地不起,這比別的美女還要高桿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煙忍不住又是「噗」的一聲,掩口輕笑了起來:不過,阮云煙卻別過了頭去,仍然是不愿意讓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樣子。

「啊,還有,別再叫我教主了,我本來就不是什么教主,你這樣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習慣的說。」

「是,那屬下該如何稱呼教主?」

阮云煙收住了笑,重新擺出一副圣女面孔。

「我是比較希望你能稱呼我為『相公』啦,不過你大概不會喜歡,所以還是稱呼我『公子』就好了。」

我聳聳肩。

「是,教主……不,公子。」

一抹紅霞掠過阮云煙的臉龐。

「對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許姑娘該回住宿的地方去了?」

雖然我很希望阮云煙能繼續留下來,但是人家一個大姑娘家,我這間破草房又只有一個房間,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說,那樣我就得睡門外了。

「請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煙就可以了:云煙是公子下屬,當不起姑娘的稱呼。」

阮云煙問著。「公子可是住在這里?」

「嗯。」

「那,云煙就住這里。」

「可是,我這只有一間房和一張床,你要住這里的話,我就只好睡門外了。」

我急忙解釋。「不然的話,對你一個姑娘家的清白名節……」

「我們太陰圣女的職責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貼身侍女。」

阮云煙攔住了我的話頭。「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間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棄云煙,要讓云煙睡門外,不然和云煙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沒關系的。」

「我怎么會嫌棄你呢?不要說侍女,如果我能討到像你這樣人才……不,有你一半美麗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輩子積了德呢!」

看到阮云煙那有些委屈、眼圈紅紅要掉眼淚的樣子,我急忙安慰著阮云煙。「既然你不介意,那我當然歡迎你留下來。」

「多謝公子。」

阮云煙又是盈盈施禮。

「對了,你能多告訴我一些關於太陰教的事情嗎?」

「公子有命,云煙自當遵從。」

阮云煙垂頭應命。「不過,能否進屋去說?這邊夜里風大,公子著涼就不好了。」

聽云煙大概說起了太陰神教的情況,其實太陰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幫會似乎也沒差多少,也是一個教主、副教主、幾個護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壇主和香主之類的小干部,再加上許多的教眾而已。

太陰神教吸收教眾的方法有些像是神棍騙錢的方法,例如說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說是神明附身的把戲啦……像是這種手段來吸收無知愚民來當教眾,而干部則是由各家各派學過武的人出任,吸引這些人加入的理由則是能夠從一般教眾的『捐獻』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筆分成,如果能被指定為下任教主的人選,還能習得太陰神教的三大鎮教神功,所以吸引而來的干部幾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難怪太陰神教會被正道中人圍攻,我自己這個『教主』聽了都覺得太陰神教這種搞法實在是不太應該。

和普通的教眾與干部不同,『太陰圣女』是直屬於教主的,連副教主都指使不動『太陰圣女』:而『太陰圣女』的職責也很簡單,就是負責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練功而已。

陪教主練功?多半就是練『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了。

聽云煙說起,『太陰圣女』并不是只有云煙一人,原本共有七人,云煙是排位第五的:不過在正道中人圍攻太陰神教的時候,為了保護教主──也就是我師父蕭天放──逃走,七位圣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云煙則是在混亂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殺出重圍之后,就一直在尋找教主的下落。

「哦,難怪你會拿著戒指來找我:你是在哪里找到那枚戒指的?」

我問著,也許那個人就是偷我母雞的人也不一定。

「云煙是在山東道那邊見到一個商人戴著這個戒指。」

云煙說著。「那個商人說,他是從這附近集云鎮上的典當鋪買的,然后云煙再去典當鋪問,當鋪的人說這枚戒指是鎮外的李二禿子拿去當的……」

「李二禿子?」

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好傢伙,原來是他!」

「怎么了?公子?」

看到我『怒發沖冠』的樣子,云煙很關心地追問著。「有什么不對嗎?」

「就是他偷了這枚戒指、還有我的一兩銀子和一籠母雞啊!」

我氣憤地說著。「我非得去找他討回我被偷的銀子和母雞不可!」

云煙一呆,接著『噗』的一聲、掩口笑了出來。

聊著聊著,屋后傳來了公雞的啼叫聲。

「哎呀,已經四更天了。」

云煙急忙說著。「公子也該早點安歇了,就讓云煙服侍公子就寢吧。」

「呃,這個不敢當。」

我急忙搖手。「我在書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鋪就讓給你睡吧:只是小地方又亂又髒,希望你不會不習慣……」

「說什么傻話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內事。」

云煙笑著站起身來,走到我身后,伸手就開始替我脫外衣。「公子何必和云煙見外呢?」

雖然我覺得讓云煙這樣一個大美女替我脫衣服有些不妥,但是聞到云煙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再加上感覺到從云煙身上傳來的微微體溫,這種舒暢的感覺竟然讓我的身體不聽大腦使喚了!於是我就這樣傻在原地,像個任人擺佈的木偶一樣,衣服被云煙給脫了個清光。

「請公子安睡了,好嗎?」

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動了,云煙輕笑著把我推到床邊,扶著我躺上了床,再拉過被子替我蓋上。「真是的,別像個娃娃一樣嘛,有點大人的樣子好嗎?」

「對、對不起啦,我真的不習慣讓你這樣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看著云煙替我拉上棉被時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道歉。「而且,讓你趴在書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們下人擔心啦。」

云煙笑著,往我的臉上吹了一口氣,一陣微溫的香風撲面而來,彷彿夾帶了麻藥一樣,讓人聞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極了。「而且,云煙也不會趴在書桌上睡一晚的。」

「那……」

奇怪,云煙不趴在書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里?難道要睡地上嗎?

「請公子閉上眼睛。」

我正想發問的時候,云煙又笑著出左手,輕輕抹著我的眼皮要我閉上眼睛。

感覺著云煙柔軟滑嫩而溫暖的纖手,我閉上了眼睛:但是身邊隨即傳來悉悉挲挲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軟質布料在互相摩擦。

難道云煙真的想打地鋪、在地上睡一晚?

「云煙,你……」

睜開眼睛,我正想勸云煙不要打地鋪睡覺的時候,赫然發現床邊的云煙不知何時已經脫成了半裸。原本用來壓發的簪子已經被取下放在桌上,云煙一頭烏黑的秀發直垂到腰際、將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著云煙折疊好的裙子,地上則是解開了帶子之后、滑落地面縮成一堆的女褲,云煙白晰而修長的雙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討厭!都叫公子閉上眼睛了!」

云煙回過頭來,羞紅了的面頰上滿是嫵媚的嬌嗔神態:原本遮住云煙身體的秀發飄開,將云煙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來。

「對、對不起!」

我急忙閉眼轉頭,不過云煙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燒烙在我的視線之中一樣,不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床邊悉悉挲挲的聲音又持續了一會,然后就沒聲音了,大概是云煙已經換好了衣服:接著一陣涼意透入被子里來,云煙竟然掀開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糟糕,剛剛看到云煙半裸的模樣,我的小兄弟現在正不安分地抬頭挺胸著,要是這副丑態被云煙見到的話……

「啊……怎么這么……大……」

云煙驚訝地輕呼了一聲,鐵定是看見了我的丑樣:這下子慘了,我不知道會被云煙怎么樣的輕視了。

我不敢睜開眼睛偷看云煙臉上的表情,所以我只好仔細傾聽云煙的動靜:又是一陣悉悉挲挲的聲音傳來,我可以感覺到云煙爬上了床來、蹲在我身邊,然后云煙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神飽滿無比的小兄弟……

雖然小兄弟被云煙的蔥指所拿住的感覺相當舒服,但是……云煙不會一氣之下、用力捏斷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種相當溫暖、有些濕潤、但是又相當澀滯的摩擦感覺緩緩籠罩住了我的小兄弟,接著我的小兄弟進入了一個相當溫暖的套子里:同時我可以感覺到云煙坐在我的下身上……

難道……難道說,云煙將我的小兄弟納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嗎?不過,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小兄弟鉆入女人那個地方的感覺竟然是這么地溫暖和舒適,就像是吃了人參果一樣,全身的毛孔都暢快了起來,和找『五姑娘』的感覺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真沒想到云煙竟然會將我的小兄弟照顧的如此無微不至,看來云煙并沒有因為見到我的丑態而生氣:我開始有些好奇云煙再來會怎么做了。

「嗯……」

不過,云煙輕哼了一聲之后,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而且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好像云煙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奇心,我偷偷睜開眼睛偷看云煙在干什么。

此時云煙身上只剩下一件繡著紅邊的白綾肚兜,一對豐滿之極的玉兔將肚兜高高地撐了起來,隱約還可以看到兩粒突出的葡萄:一條金煉繞過云煙雪白的頸子后面,襯得云煙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瑩。

而云煙則是閉上了眼睛,左手食中兩指并攏立起了一個法訣、右手平托在左手下方,盤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納著我的小兄弟。

果然,這是『陰陽訣』之中女方修練『雙修法』時的姿勢。

看來云煙說的,『太陰圣女』協助教主練功的職責,就是練『陰陽訣』之中的雙修法了。

不過,更令我著迷的是:我從來沒有看過半裸的女人,特別是像云煙這種『不笑就能傾城』的美女:所以,還是先好好欣賞云煙的美麗再說吧!

大概是奇怪我為什么沒有動靜,云煙睜開了眼睛:當云煙看到我正直盯盯地看著她的時候,一朵紅云撲上了云煙的面頰。

「公子……公子不練『陰陽訣』嗎?」

云煙含羞帶怯地問著。

「什么是『陰陽訣』?」

我決定裝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師父,他沒傳授『陰陽訣』給公子嗎?」

云煙的臉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沒有啊。」

我搖頭。「就告訴過你了,師父傷得很重,將教主信物的戒指傳了給我、又將自身功力渡了給我之后就過世了,其他什么都沒有告訴我。」

「是這樣的嗎?」

云煙臉上的驚訝神色更濃了。「難道也沒有什么書籍留給公子嗎?」

「書籍……」

我故意裝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喔,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師父是有拿了幾本破書給我:不過那些書都不是四書五經之類的舉文,看起來也不像是制舉的書本,里面寫的一堆東西我也看不懂,剛好家里沒有柴火了,所以我把那些書本當成柴火燒掉了。」

聽我這么一說,云煙突然身子一歪,差點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時坐起身來扶住了云煙。

不過,我這么坐起身來,卻順勢將云煙原本盤著的雙腿給頂得分開了,感覺到我和云煙的下身又接觸的更緊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云煙的體內深入了一點。

「你還好吧?」

「公……公子!」

云煙臉上又是一紅,別過了頭去:大概是不習慣和我這么近的面對面、大眼瞪小眼吧。

不過,從側面看著云煙泛紅的面頰、俏挺的瑤鼻、長長的睫毛和半閃的大眼睛,配著白晰的脖頸肌膚,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云煙這樣嬌媚可人的女孩,即使我不是云煙的第一個男人我也無所謂!

「云煙,對不起了。」

不等云煙有所反應,我捧住云煙的雙頰、將云煙的頭轉過來正對著我,然后就朝著云煙那對鮮紅欲滴的櫻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云煙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間僵住了,雙手也撐拒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強力的親吻攻勢之下,云煙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長長的睫毛眨動著慢慢下垂、讓原本圓瞪的大眼睛變成水汪汪地半閃著,撐在我胸前的雙手也環抱住了我的脖子,開始回應著我的親吻了。

親吻了好一陣子,當我們終於分開的時候,云煙的臉幾乎是紅得要冒煙了。

「公子……」

云煙低下了頭去。「云煙……云煙不該這樣的……這樣太踰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么下人不下人?你覺得我這個什么『教主』難道就名副其實了嗎?」

我捧起云煙的下顎,讓云煙和我四目相對。「我喜歡你,我要你陪在我身邊,就這樣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實,公子畢竟是太陰神教的教主,而云煙只是公子的下屬而已。」

云煙側開了頭。

「那我現在封你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聽到我這么說,云煙嚇了一跳。

「不,公子,云煙不配……啊!」

「我說行就行!」

再次捧起云煙的雙頰,我用力將嘴唇印上了云煙的櫻唇,這次云煙很快就軟化了,而且溫順地接受我的熱吻:我將雙手移到云煙背后,解開了云煙肚兜的帶子和煉子,撫摸著云煙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膚。

當我們的雙唇再次分開時,云煙仰起了頭,雙目迷離著。

「云煙,我要你!」

說著,我抱著云煙一個翻身,將云煙壓倒在床上,讓云煙那修長的玉腿搭上我的肩膀,生著稀疏恥毛的桃源溪谷則和我的下身緊貼著。

然后,我開始擺動腰部,讓我那已經硬挺到極點的小兄弟開始在云煙緊湊的祕徑之中緩慢穿梭起來。

「啊……不、不行……公子……啊……」

當我開始運動起來的時候,云煙似乎嚇了一跳,開始掙扎了起來:但是被我死死地壓著,雙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云煙的掙扎一點效用也沒有:反而是在我抽動了幾次小兄弟之后,云煙的祕徑之內迅速濕潤了起來,和原來那種有些澀滯的感覺相比,現在抽動的時候順暢了許多,而抽動時所產生的酥麻舒暢感也強烈的許多。

「呼……呼……云煙,你的那里好濕好緊啊……呼……夾得我好舒服……」

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我也開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頻率:每次都將小兄弟抽出到幾乎要溜出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云煙也會隨著我的抽離動作而發出幽怨的呻吟聲:接著當我將小兄弟用力地頂入云煙體內最深處、讓小兄弟狠狠地頂在云煙體內的一團嫩肉上時,云煙又會發出一聲愉悅之極的叫喊聲,再加上身子猛烈地顫抖著。

「嗚……啊──!嗚……啊──!」

隨著我抽送的動作,云煙嬌嫩悅耳的嗓音呼喊出了情緒豐富的樂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隨著我加大的抽送頻率,云煙的桃源祕徑也越來越潮濕,從原本的稍微濕潤到涓涓細流、再到洪水成災,每次我將小兄弟用力頂入的時候都會擠壓出大片的水花來,并發出淫靡的聲響。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動作越來越快,到最后抽插時的水聲已經連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步渡過小溪時、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聲音:而云煙則是拼命呼喊著,不停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纖腰迎合著我的沖擊。

「好舒服……喔,云煙,我要去了!」

「啊──!不行──!」

聽我這么一說,原本沈醉在快感中的云煙像是突然驚醒一般。「泄精是修煉『陰陽訣』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云煙的警告來得太晚了,何況我也沒有在修煉『陰陽訣』,再說小兄弟已經被云煙那美妙無比的私處給服侍地幾乎要痛哭流涕了,於是我不顧一切地用力將小兄弟狠插到云煙體內的最深處,感覺小兄弟的尖端鉆入了一個肉圈圈之中,強烈的快感隨即迸發開來,小兄弟一收一縮地將我灼熱的精元全都注入了云煙的最深處。

而被我這么用力一頂一噴,云煙瞬間杏眼圓瞪,全身僵直顫抖了起來,桃源溪谷快速而有節奏地強力收縮了起來,將我的小兄弟按摩得無比舒適,而大量的溫泉更是猛烈無比地噴發了出來,將我們兩人結合的地方沾濕了一大片。

「云煙,舒服嗎?」

雨散云收,云煙全身無力地趴在我胸前,陣陣令人心曠神怡的馨香不斷飄進我的鼻孔中來。

原來兩人世界的感覺竟然是這么好,我現在開始能夠理解為什么有些人打死都要當官,而且還要當贓官:因為這樣賺的錢才多,才有閑錢娶二房、三房……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樂趣。

不過,我不要別的,我只要云煙就夠了。

「嗯……」

云煙無力地應了一聲,隨即臉上一紅。「公子你……壞死了,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頭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壞死了……」

「對不起,下次我不會這么粗魯了。」

我撫摸著云煙的背脊。「下次我會溫柔些的。」

「不要!」

云煙突然抬起頭來,神色有些慌張。

「為什么不要?你不是說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嗎?」

我看著云煙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壞死了!」

一陣紅霞撲上云煙的面頰,云煙又低下了頭去。「可是,那樣很……舒服的說……討厭,公子最壞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聽人說女孩子嘴上說不要,其實心里想得要命,大概就是現在云煙這種情況吧?

突然感覺到胸前有些濕熱的感覺,一看才發現云煙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在流眼淚。

「云煙,怎么了?」

我急忙問著。「你怎么在哭?是我哪里弄痛了你嗎?」

「不,沒有……」

云煙伸手抹去了眼淚,突然對我露出了一個嬌艷的微笑。「公子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我輕輕撫摸著云煙的面頰。「怎么,你想替我生一個?」

「嗯……」

云煙嬌羞著點頭,伸手按著我撫摸她臉頰的手。「如果可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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