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安眠藥

氣氛漸漸緊張。隨著時間的推移,系統顯示的曲線也在不斷變化,但價位總體維持在824美分到826美分之間徘徊。我很緊張,不停地喝水,腦子里一片空白,就連杜大維走到我身后,我也渾然未覺。

“別緊張,老規矩,設定平倉值就行。”

杜大維安慰了我一句,我才發現他就站在我身后。

“設定了820美分平倉。杜經理,我還是有點緊張。”

我又猛喝了一大口水,水從我的嘴角溢出。

“我第一次操盤的時候也很緊張,這很正常。”

杜大維似乎忘記對我的仇恨。

和上次一樣,他雖然安慰我,但我能感覺到他同樣也很緊張。

“砰砰。”

最關鍵、最揪心的時刻,投資部門外傳來敲門聲。我和杜大維面面相覷,都露出了狐疑的眼神,似乎都在問這么晚了會是誰敲門?

我站了起來,走向大門查看,視線透過玻璃門,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來人居然是小君。

打開玻璃門,小君搖頭晃腦地走了進來。看見投資部里只有我和杜大維,她伸了伸舌頭,嘴里哼哼道:“我是奉姐姐的命令前來查勤的,看看李中翰先生是否老實?是否紅杏爬出墻?”

我又好氣又好笑:“現在都半夜了,你來做什么?再說紅杏出墻是指女人,用在男人身上不正確。真是沒文化,讓杜經理笑話了。”

小君一身鄰家女孩打扮,一件卡通睡衣、一條短熱褲,露出一雙光滑粉嫩的大腿,腳上套著一雙拖鞋。好笑的是她頭發扎起了兩束羊角辮,樣子雖然可愛,造型卻也太過怪異。聽到我的揶揄她有些惱怒:“杜大哥才沒有像你這樣沒素質,也沒有像你這樣好色。如果不是姐姐叫我來,我才懶得來查勤。”

我暗笑,姐姐?哪個姐姐?看來小君入戲了,真的憑空臆想出一個姐姐。

杜大維聽到小君大贊他,樂得呵呵直笑,眼睛都笑瞇了。

“那現在查完了,你也該回去了。更何況你逛街一天早應該累了,姐夫要工作到通宵。”

我向小君猛使眼色,因為我注意到杜大維的眼珠子盯著小君的大腿、胸部亂轉。想起他給我開出的條件之一就是要得到小君,我頓時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把小君拖回家。

“哼,很難說喔!說不定我前腳剛走,后腳就有別的女人來。不行,我要在這里一直監視著,你要工作就忙你的工作,不用管我。”

小君沒有理會我的勸告,反而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真的會把我氣死。

“小君來了就來了,你趕她走做什么?小君,來,到我辦公室,那里有大沙發,你覺得困了就躺沙發上休息。”

杜大維前面一句是對我說,后面那一句卻是笑瞇瞇地對小君說。看著杜大維肥胖的臉,我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砸個稀巴爛。

“嗯,還是杜大哥好,怪不得玲玲姐老夸杜大哥。”

“哦,玲玲都怎么夸我?”

杜大維突然皮笑肉不笑地問。

“玲玲姐說杜大哥是個很體貼的好男人,要我將來找老公就找個像杜大哥這樣的男人。”

小君笑瞇瞇說道。我感覺小君有點古怪,但什么地方古怪我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杜大維在笑,這次是真心的笑。小君的話他絕對相信,因為童言最真實可信。

但我絕對不相信小君說的話,當然我也不揭穿,心想我就在旁邊,諒杜大維也不敢對小君怎樣。于是我也對小君笑笑:“隨便你了。不過你千萬別影響杜經理工作。”

“當然不會。”

小君朝我翻了翻白眼,徑直走進杜大維的辦公室。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小君進去后竟然把門掩上。我心中大罵小君是個超級大笨蛋,進入狼圈了還把柵欄給栓上!我心里急得如鍋上的螞蟻,哪里還能專心工作?

每隔兩、三分鐘我就跑到杜大維的辦公室斗邊偷聽,心里還打定主意,要是杜胖子瞻敢對小君有任何壞企圖,我只需一腳就能把門踹開。幸好,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慢慢地,我去偷聽的間隔時間也延長了,變成每隔五分鐘才去一次。

正當我以為自己杞人憂天的時候,突然杜大維辦公室里傳來了杯子碎裂的聲音,聲音雖然很小,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了。驚怒交集的我大吼一聲,身體像安裝了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發瘋似的向杜大維辦公室沖去。可是沒等我把門踹開,門卻先打開了,小君笑嘻嘻地從里面走出來。

小君沒事,杜大維就有事了。

“小君,發生什么事情了?”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辦公室里,杜大維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身邊散落著一些碎瓷片和一灘褐色的水跡。

“想知道原因嗎?”

小君晃著她那兩束怪異的羊角,神神秘秘地沖著我猛眨大眼睛。

“不管什么原因,你也不能把杜大維殺了,殺人是要償命的。就是不償命,你也要在監獄里住上十年八年。”

看著雙目緊閉的杜大維,我愁死了。

“胡說什么呀!我可沒把杜大維殺死。我這么膽小,連蟑螂都怕,怎敢殺人?杜大維只是睡大覺而已啦。”

小君把小嘴一扁。

“睡大覺?”

我迷惑不解。

“對呀,他喝了我沖的咖啡,咖啡里我放有五顆安眠藥。”

小君伸出嫩嫩的左手掌朝我晃了晃。

“五顆?”

我瞪大了眼珠子,五顆安眠藥的份量不小,雖不至于置人于死地,但足可以讓一個人睡上十個小時。

“嗯。”

小君向我猛點頭。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好玩嗎?”

我大怒。

“哥,你別生氣。等我把事情告訴你,你就不會生氣了。”

小君突然嚴肅起來。

我注意到她的小手在微微發抖,看得出她很緊張。畢竟把人迷倒不是吃青菜,她膽敢這樣做一定有原因。

我走上前輕摟著小君,小聲安慰:“凡事有哥哥擔待,你以后可別亂來,有什么想法都要跟哥哥商量,知道嗎?”

“嗯。”

小君噘起了小嘴。

“好了,我現在想聽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拉著小君坐在沙發,腳邊的杜大維已發出輕輕鼾聲。

小君干咳一下,娓娓道來:“早上我本想去玲玲姐家,但我看見了辛妮姐。昨晚辛妮姐和我一起回家,在路上我和辛妮姐說了很多話,我發現辛妮姐其實很喜歡哥哥的。我不明白,為什么哥說辛妮姐把哥甩了?”

“這個不是重要的,你先說重要的事,見到辛妮姐姐以后呢?”

我趕緊把話岔開,再說下去,恐怕說自己被戴辛妮拋棄的謊言就要露餡。

小君被打岔心里很不爽,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不但見到辛妮姐,我還見到她和杜大維在一起。辛妮姐的樣子很緊張,我就覺得奇怪,偷偷跟著他們。后來杜大維和辛妮姐進了一間咖啡館,我也跟了進去,結果偷聽到他們說話。”

“原來辛妮姐姐是要給杜大維一份什么名單,但辛妮姐要杜大維保證以后不要騷擾她。杜大維不同意,還說要辛妮姐晚上去他的辦公室。哼!這個杜大維笑得好奸詐,肯定不懷好意。見辛妮姐不答應,杜大維就要辛妮姐姐繼續在一個叫朱……朱什么……身邊探聽消息。”

“朱九同?”

我問。

“對對對,杜大維要辛妮姐在朱九同身邊,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我看見辛妮姐哭了。哼,我最討厭男人欺負女人了。辛妮姐好可憐,她一定是什么把柄落在杜大維手里,被杜大維要挾了。真可惡!不僅如此,我還看見杜大維想摸辛妮姐姐的臉……”

小君說到這里,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怒不可遏,真想狠踢一腳躺在我腳邊的杜大維。不過我還是忍住怒氣,繼續問道:“摸了嗎?”

小君瞪大了眼睛,一臉敬佩:“沒摸到,辛妮姐姐把咖啡潑到杜大維身上。呵呵……辛妮姐姐很厲害耶!”

我也眉開眼笑,心里不禁為戴辛妮的強悍歡呼鼓掌。

“我見杜大維這么壞,也不想去玲玲姐家了,就想著怎么收拾這個杜大維。”

小君義憤填膺,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加上兩條怪異的羊角辮,乍看之下,多少有點像縱橫江湖的小俠女。

“于是你就琢磨著來杜大維的辦公室,給他喝有安眠藥的咖啡,然后偷他要挾辛妮姐姐的把柄?”

我吃驚地看著小君。

“嗯,我猜那些把柄就在杜胖子的辦公室里。”

小君吐了吐小舌頭,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

“看來你的目的達到了。不過藥店一般不賣安眠藥給未成年人,所以你找藥店找了一整天?”

我開始有點佩服小君了。

小君瞇起了眼睛,豎起大拇指:“對,哥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太好奇了:“那你為什么還能買到五顆?”

“嘿嘿,我長得漂亮又可愛,那些像哥一樣色色的藥店老板總是會有的。”

小君得意地向我擠擠眼,調侃人的功力日漸深厚。

我忍住笑點頭附和:“是啊。假如我是藥店老板,也無法拒絕像小君這么漂亮、這么可愛的女孩。”

“呵呵……可惜,那些人個個膽小如鼠。不管我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肯多賣點給我,有些干脆就不賣。氣死我了!害得我跑了三十家藥店,總算湊齊了五顆。”

小君咬牙切齒、滿臉憤懣,大概回想起了買安眠藥時受到的冤屈。

“三十家?那你不是把上寧市全跑遍了?”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是啊,把我的腳都走疼了。哥,你幫我揉揉好嗎?”

小君踢掉拖鞋,把一雙粉嫩無匹的小腳丫放到我的大腿上。只一秒鐘,我的肉棒就硬了,硬得厲害。

我必須承認,我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觀看小君的腳。上帝啊,這簡直就是凝聚天地靈氣的玉足,一雙完美無瑕的小腳。我被眼前十只粉紅如玉的腳趾頭強烈地吸引,腦子里一片空白,當場傻傍在那里。

“喂,我又沒有腳臭,叫你幫忙揉一下都不行嗎?真是的。”

小君噘起嘴撒嬌。

我回過神看著一臉純真無邪的小君,才確定她不是在誘惑我。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小嫩腳有多大的威力,這一雙完美的玉足堪與女人的雙乳相提并論,甚至比乳房更令男人瘋狂。

要命的是,小君居然還叫我幫她揉揉,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嗎?我驚喜萬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忍著心中高漲的欲火,慢慢伸出了雙手,將小君的一雙小腳丫握在手里。沒有一點粗皮、沒有一絲異味,我仔細為她揉起來,我的掌心如握軟玉。

冰涼圓潤、柔若無骨的觸感,讓我的口水差點就滴了出來。

“哎呀,我不要你揉了,好癢。”

小君眉頭輕皺、小臉發紅,她大概沒想到小腳也如此敏感。我只輕輕摸幾下,那些可愛至極的腳趾頭立即活蹦亂跳起來,似乎不堪忍受我的溫柔。

“不行喔,已經說好了的,哥當然要揉一下。”

我瞇著眼睛在笑,心想這個時候想不揉?門都沒有。

“哎呀……不好玩,難受死了……哥,你放手。”

小君嚷嚷地叫嚷著,雙腿胡踢亂蹬。

“一會就不難受了。”

我好不容易把其中一只腳丫抓牢,捧在手里、愛在心里,饞得我想咬上一口。

“那……那你別揉腳心,就揉腳背好了。”

嬌羞的小君看著我把玩她的小腳丫,她雙臂撐著沙發,小屁股隨著我的手動亂扭。

“好好好。”

我裝模作樣地在小君的腳關節、踝關節和腳趾頭上輕捏,看到小君星眸微閉,很舒服的樣子。我手掌貼著她的腳心,張開五指穿過了腳趾縫。

“哎呀……哥……”

小君全身一顫,雙臂發軟再也支撐不了身體,整個身體向后傾倒在沙發上。

我趁勢把小君的一條小腿托起,揉捏起她的小腿,小腿又白又嫩,像一根剛洗去春泥的嫩藕,掐一下我都怕掐出水來。我當然舍不得用力,但即便如此小君還是嚷著受不了,她掙扎著想坐起,但我連整條大腿都高高舉起后,她也只好無奈地仰躺著,小嘴里不斷叫著,享受起來。

“舒服吧?哥也會一點腳部按摩。”

我雙手齊上捏著肉肉的腳后跟,一邊促狹地笑,一邊用手指在小君的腳趾縫上來回穿梭,把小君爽得大氣都喘不了。她緊咬著小嘴唇,忍受著巨大的麻癢。漸漸地,我的臉離小君的小腳越來越近,已經不到十公分的距離,連鼻子都嗅到了一股清香。我想不到小君的腳不但沒有異味,還有一股清香,真是名副其實的香君。

看著紅嫩的腳心,我實在忍不住了,趁著小君陶醉在舒爽中,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腳心偷偷地舔了一下。小君驀然睜開眼,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張開大嘴把整排誘人的腳趾都含進了嘴里大口吮吸。

“哎呀,哥,你……你干什么?”

小君大叫一聲,用力把小腳丫縮回去,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嘴上大罵:“李中翰你是豬呀,什么都啃?”

我大笑:“好心沒好報。你說腳疼要我揉,我用嘴揉有什么不對?”

“你……你……我不理你了。”

小君氣鼓鼓地穿上拖鞋就要走,我慌忙攔腰抱住她。小君掙扎了一番,見掙脫不了,也只好靠在我身上嗲嗲地嚷道:“放開我!你那么愛啃,我把鞋子給你啃好了。”

“鞋子和腳怎能比?”

我笑道。

“怎么不能比,鞋子就是用腳穿的。惡心死啦,也不知道臟。”

小君有潔癖,啃腳恥這類事情在她眼里,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好啦,別生氣了,最多哥哥以后不啃了。”

我摟著小君開始哄她,身體又接觸到她胸前鼓鼓的地方,忍不住心馳神往。雖然身邊的美色一個接一個,但我對小君的感情卻與時俱增,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小君沒有說話,緊繃著臉,小嘴緊閉。我又說了很多好話,小君仍舊憤懣,我突然靈機一動:“哥有一樣東西送給你喲!”

“哼。”

小君聽說有禮物,眼珠子開始滴溜溜轉起來,我暗暗好笑。

“要不要啊?不要的話,我送別人算了。”

我故意逗小君。

“廢話這么多,快點交出來!不然休想我再理你,哼。”

小君雖然口氣很兇,但我發現她的眼睛又要瞇了,這是想笑的前兆。

我忍著笑:“好,你等著。”

我一溜煙跑回辦公桌,打開抽屜拿出了那套白色的FIRST內衣。

我剛想返回杜大維的辦公室,心急火燎的小君早已跟出來。見我手中有東西,她也不細看就一把搶過去,嘴里哼道:“如果東西我不喜歡,看我還理你?”

FIRST內衣裝在一個很精致的小塑膠袋子里。小君興奮地打開塑膠袋,突然間她的小臉飛紅,嘴上大罵:“這是什么屁禮物呀,我才……才不要呢!”

說完,她舉起小塑膠袋,想把內衣一起扔了。

我大驚,急忙喊:“別扔,好幾千塊的。”

“幾千?”

小君的手停在半空中。

“對,里面有收據的,我可沒有騙你。”

我連連點頭。

“你真是豬哇?花幾千塊買這些東西,我……我花一百塊就可以買兩套,還會送一支睫毛膏。”

小君吃驚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放聲大笑。

“笑!笑你個頭啊?不許笑。”

小君被我笑得不好意思了,她恨恨地罵了一句,眼睛卻開始打量手中的內衣。也許女孩天生愛美,內衣漂亮的蕾絲、新潮的款式都強烈吸引著小君。雖然性感大膽,但小君已經兩眼發光,不用猜,她絕對很喜歡。只是見價格奇貴,她心有不甘,嘴里鄉噥著:“那么貴,我可以買幾十套了,真是的。”

“嗨,你不穿給哥看看?”

我色瞇瞇地盯著小君的胸部。

“看你個頭!這么透明,羞都羞死了,怎么能穿?”

小君慢慢展開手中的內衣,燈光下,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當然能穿,而且你穿起來一定很好看。”

我開始誘導小君。

“你怎么知道我穿好看?你又怎么知道我穿合適?”

小君瞪了我一眼。

“你忘了?你送了一件內衣給我,我當然知道你穿什么型號。”

“哼,就是穿,不會給你看的。”

小君大聲說道。

“不給我看也無所謂,但你總要試一下。萬一不合適,我還可以拿去換。”

我急切地想讓小君穿上內衣,內衣合不合適小君,我心里其實也沒底。

“我……我不試。”

小君還嘴硬,不過我看出她已經心動了。

“好貴的,小君小姐,求求你了。”

我知道小君很受我哄。我溫柔又帶著央求,小君多半會就范。

果然,小君心軟了,她看了看手中的內衣,大聲問:“在這里怎么穿?”

“在這里穿怕什么?這里又沒有人,杜胖子睡得像死豬一樣,最多我不看就是了。”

我假裝一本正經。

“我……我去洗手間穿。”

小君當然不好意思在這里試穿內衣,畢竟這里是公共場合,雖然四周沒人,但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也太大膽了。

“去洗手間?一般清潔工人都是早上才來清理洗手間的,這時的洗手間又臟又臭,我都覺得味道難聞,你如果能忍受的話,我也沒辦法。只是我擔心李香君從洗手間出來后,就變成李臭君了。”

我忍著笑,故意嘆了一口氣。

“你才是李臭汗。”

小君臉色大變。她有三大怕,一怕我搔她癢、二怕臟、三怕鬼。

聽到我形容洗手間的惡劣環境,小君馬上放棄了去洗手間。她的眼珠子四處看了看,發現有一個很大的文件柜;文件柜與財務室形成了一個夾角,剛好可以擋住一個人的身體。小君身材嬌小,擋住她更加沒問題。她拿起FIRST內衣一邊向角落走去,一邊大聲警告我:“李中翰,你可不許看,也不許過來。如果你敢過來,你就別指望我把楊瑛介紹你認識。”

“嗯,為了能認識楊瑛美女,我一定抵制誘惑,視小君如糞土……”

我口水都流出來了,小君叫我不許看,那干脆要我命算了。居然拿楊琪來威脅我,真是好笑。

“討厭,你才是糞土!你還是臭狗屎。”

小君站在角落里恨恨地大罵。

我大笑不已,從角落晃動的影子判斷,小君已經脫掉衣服。我瞅準時機,等小君內衣穿到一半的時候,我就使出了一個奸計:“小君,我發現你那邊有個黑影子。”

我話還沒有說完,小君馬上尖叫:“李中翰,你不許亂說。”

“我沒亂說,公司值夜班的職員都見過鬼影子。我聽說那鬼影子的脖子好長,舌頭也很長。”

我異想天開,杜撰一個鬼故事,心想最多數十下,小君就會跑過來。

“一,二,三……”

我才數到三,小君就雙手抱著卡通睡衣,光著上身向我快速跑來,嘴里不停叫嚷:“假的!假的!一定是你騙我的。”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到地上了,小君雙乳晃蕩,那件FIRST胸罩只穿了一半,連扣子都沒有扣好。來不及細看欣賞,小君已經躲到我身后,聲音發顫:“黑……黑影子在哪?在哪?”

“哎呀,剛才還看見,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奇怪?呃,這件內衣好象很合適你嘛。”

我強忍著笑慢慢轉過身,盯著身材噴火的小君左看右看。

小君發現被我戲弄,小嘴一扁,眼睛眨了兩下,一串淚珠當場落了下來。

我發覺自己玩過火了,趕緊上前一把摟著小君,柔聲道歉:“別哭,哥跟你開玩笑的,沒黑影子,沒黑影子。”

“嗚……你就知道欺負我……我明天就回家……嗚……”

懷中的小君由小哭變大哭。我慌了,再三道歉,并發誓以后不再說鬼故事了。

“是……是你說的,如果你以后再敢嚇我,我就……就回家……”

小君抽噎著,順便拿我的襯衫當手帕。不消一會,襯衫上就濕了一片,還有黏黏的、亮亮的液體。

我一看,居然是鼻涕。

“小君。”

我小聲喊道。

“說。”

小君還在生氣。不過,她總算不再哭了。

“你看看這些是什么?”

我指著胸前的一處鼻涕問。

小君仔細一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嘴里還狡辯:“什么呀!就是眼淚而已,我的眼淚又不臟。”

“對對對,小君的眼淚不臟。是哥的襯衫會流鼻涕,弄臟了你的臉。”

我苦著臉。

小君在笑,不停地笑,我趁機把胸罩的扣子幫小君扣上。小君也不反對,溫順地靠在我胸前,任由我撫摸她光滑的玉背。

“給哥看看好不好?”

我小聲地問。

“哼,給人家買這些色色的內衣,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小君噘起小嘴。

我一臉壞笑。見小君不反對,我輕扳過她的身體,燈光下,如夢如幻的蕾絲交織出一張誘惑網,小君性感得讓我窒息。纖細的肩帶搭在圓削的香肩上,薄薄的罩杯正好兜住了兩團挺拔的乳肉。兩顆驕傲的乳頭隱約凸起,隆起的乳肉相互擠壓,一條神秘的乳溝吞噬了我的目光。我那根不爭氣的肉棒又開始向小君致以最崇高的敬禮。

“好看嗎?”

小君怯生生地問,生怕我說不好看似的。

“好看極了,是不是有點緊?”

我努力不讓小君發覺我已勃起。

“不緊,剛……剛好合適。”

小君也羞澀地低頭看,還不時挺了挺她的大奶子。

哦,天啊,我快要流鼻血了。

“我怎么覺得你那小溝溝又深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君深邃的乳溝上插了下去。

“亂說。”

小君的身體顫了一下。

“是啊,奶子也越來越脹了,比起早上的時候又脹了不少。”

我的手已經攤開,沿著乳溝四處游弋,還托著沉甸甸的肉球揉搓起來。

“哼,還……還不是你……你的臭手亂摸的緣故?嗯……哥,你這是干嘛?是不是一天不摸幾遍你就會死?”

小君臉泛潮紅,一邊喘氣一邊大聲嗔罵。

“我只是……只是看看內衣合不合適。”

我一邊用最爛的借口,一邊揉著小君的乳頭。

“很合適。哎呀,哥,你別摸啦。”

小君靠在我的胸膛上,她不但喘著粗氣,小臉也熱得發燙。

“小君,要是連內褲也一起換上,那就更好了。”

我心底里一直渴望能看到小君更神秘的地方。

“不好,我那個來了,怕搞臟。”

小君搖了搖頭。

“不怕,聽說女孩子買回內褲后,都是要洗過一遍的。”

我的嘴巴在小君的耳邊廝磨。

“那……那你轉過去,不許看喔!等我穿好才可以看。”

小君露出狡黠之色。

“好,我不看,我不看。”

我驚喜萬分地轉過身,心想那件蕾絲小內褲比我的手帕大不了多少,穿了也等于沒穿。我腦子里幻想著能見到小君最神秘的地方。

“穿好啦,你可以回頭看啦。”

小君咯咯地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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