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人,我們林家上下一定全力配合大人調查。”
林震南也明白了,他非常感激陸孟舟,至少這樣已經保住了林平之。
林平之被押出福威鏢局,余滄海等人也都看到了,很快那句‘出門十步者死’就成了笑話。
別說余滄海了,就是左冷禪都不敢當街襲擊錦衣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平之被帶走。
“師傅,咋個辦哦?姓林的那崽兒關進錦衣衛大牢了。”
不久后余滄海的一個弟子一臉苦相的彙報。
余滄海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只能沒好氣的說了句:“你問勞資,勞資切問辣割?”
陸孟舟並沒有急著離開福威鏢局,他又詢問了林震南夫婦一些事情,最後他話鋒一轉,忽然對林震南和王夫人說道:“本官雖是文官,但家中頗有尚武之風,也略通一些兵器拳腳,聽聞林家《辟邪劍法》頗為精妙,還有夫人家學刀法淵源流長,不知二位可願與本官切磋一二?”陸孟舟現在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假辟邪劍法和王家刀法也不放過,反正學的多肯定不虧。
夫婦二人面面相覷,只能一臉阿臾的應下。
很快眾人來到鏢局的練武場,首先上場的是林震南,因為他是用劍的,所以陸孟舟也選了一把劍。
“大人,得罪了。”
林震南告罪一聲,首先發起進攻,當然他出招都是盡量的慢,而且一招一式都全是表演成分。
陸孟舟拿劍隨意格擋,兩人走了十來招,意識中《偽辟邪劍譜》已經學會,他便一劍盪開林震南。
“好了,這《辟邪劍譜》虛有其表,也不知道那余滄海看上什麼了?”收手時陸孟舟似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林震南聞言只是尷尬的笑笑,還順便拍了一陣馬屁,說陸大人武功了得。
接下來上場的就是王夫人,為了和陸孟舟切磋,王夫人還特地去換了一身衣服,原本的寬服大袖換成了緊身衣,也將她豐腴的身材展現的更加完美。
“民婦武功已荒廢許久,還望大人手下留情。”
王夫人先是朝陸孟舟抱拳,神態頗有幾分嬌羞。
陸孟舟倒是很和藹的說道:“我與夫人點到即止。”
王家刀法其實並不適合女子,不過王夫人出嫁前也學過,一套刀法倒是能施展出來,只是確如她所言,這套刀法在她身上多有荒廢。
好在陸孟舟也只是為了複製武學,並沒有咄咄逼人的出招,兩人一來二去倒是頗為雅觀。
這種切磋已經算不上切磋了,王夫人很快也察覺到,便對陸孟舟投去感激的目光,頗有點眉來眼去的味道。
尤其是王家刀法有一招動作幅度頗大,也並不適合女子施展,當王夫人施展出來時,身體不僅貼近了陸孟舟,更是腳下一個不穩就要摔倒。
陸孟舟連忙伸手攬住王夫人腰肢,還關心的說了句:“夫人小心。”
此時兩人姿勢頗為曖昧,王夫人背對著陸孟舟,上身前傾屁股高高撅起,而陸孟舟伸手攬腰,也只能身體前傾,兩人身體某些部位就不可避免的接觸。
陸孟舟只感覺下身撞在一團柔軟上,不由的肅然起敬。
而王夫人也感覺有東西突然立起頂了自己一下,下意識的一聲嬌喘。
好在這個動作只維持了剎那,等王夫人穩住身形,就與陸孟舟拉開了距離。
“夫人沒事吧?夫人刀法本官也見識了,就到此為止。”
陸孟舟面不改色的說道,他也沒有讓王夫人太難堪。
王夫人面頰微紅,她知道剛才並非陸孟舟有意,確實是自己沒站穩,因此她不僅不覺得陸孟舟孟浪,反而覺得對方是君子。
於是王夫人淺笑道:“民婦沒事,多謝大人。”
陸孟舟笑了笑,他發現王夫人臉上紅暈久久未散,沒想到這位夫人竟還如此敏感。
眼看時間不早,陸孟舟就準備離開,但林震南和王夫人都是欲言又止,先是請陸孟舟留下吃飯,吃完飯又請陸孟舟再坐坐。
“二位有話直說吧,總不是想還要留本官過夜吧?”陸孟舟直接問道,說這話時他還看向了王夫人。
“大人不嫌棄,還請在府上留宿,只怕大人一走,青城派就會對我等下手......”林震南一臉苦相的說道,現在陸孟舟確實就是他們的保命符。
王夫人同樣滿眼希冀的看向陸孟舟,她甚至想說讓陸大人把她們全部打入錦衣衛大牢。
陸孟舟一臉玩味的笑了笑,而後很乾脆的說道:“也好,今晚我正好想想如何對付余滄海。”
此話一出林震南和王夫人都是一臉激動,陸孟舟不僅答應留下,還會對付余滄海,這怎麼能讓他們不激動。
傍晚林家準備了好酒好菜,林震南和王夫人作陪,陸孟舟和林震南都喝了不少酒,最後林震南暈乎乎的都站不起來。
王夫人倒是懂事,主動起身攙扶陸孟舟,說要送他去房間休息。
錦衣衛今夜也在鏢局巡邏,這讓鏢局裡的人安心不少。
王夫人攙扶陸孟舟,兩人難免身體接觸,感受著身側溫熱的身體,還有不斷竄入鼻腔的少婦體香,加上喝了不少酒,陸孟舟也身體燥熱。
不過他一路上並無出格舉動,倒是讓王夫人對他更有好感。
好不容易將陸孟舟送到住處,陸孟舟笑著對王夫人道了一句謝:“有勞夫人了。”
王夫人本該離去,但她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命婦斗膽想問大人,不知大人打算如何對付余滄海?”“還沒想好,余滄海武功高強,這一次青城派更是傾巢而出,他們也是人多勢眾,就算本官調兵圍剿,也會死傷慘重,代價會很大啊!”陸孟舟很乾脆的說道,看起來也是頗為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