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吧,就當我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拉里順手抓起那套以黑白為基調的女仆裝,手在打褶的圍裙裙擺撫過,問道,「你不試一試嗎?」

「還真是不喜歡這種短裙子,不過為了能更好的掩飾自己,我也只能穿了,」

納斯塔將窗簾拉上,房間就處在一種朦朧的光線之中,給人一種很曖昧的感覺。

讓拉里將自己長袍的拉鏈拉開,納斯塔的長袍就輕然落地,一個三點式美女呈現在拉里面前,背對著他,那線條極好的脊背及翹挺臀部正吸引著拉里的注意力,讓他忍不住吞了口水。

當納斯塔轉過身時,拉里忙將女仆裝遞給她。

套上最里面那件白色連衣短裙,將前面的五顆紐扣扣上,納斯塔就有點郁悶了,因為裙擺只能遮住半條大腿,給她的感覺是太暴露了,不過眼前的拉里可不這樣子想,他都很希望那裙擺能短到不能遮住屁股的地步,那樣子看起來才養眼啊,不過短到那種地步的女仆裝也只能是單獨欣賞,可不能讓她在外面走動,到時候迎來無數道色迷迷的目光,拉里自己也不愿意的。

「沒事,這里還有褲襪,」

拉里忙道。

柳眉都擠在一塊的納斯塔只好硬著頭皮穿上外面那件黑色小馬甲,又接過拉里遞來的紫色褲襪,當著拉里的面將裙擺撩起,也顧不了他那望眼欲穿的眼神,很是匆忙地穿上了紫色褲襪,接著便讓拉里替她綁好紫色的蝴蝶結、蠟紙花朵裝飾以及白色圍裙,如此一來,一個性感成熟的吸血鬼女仆就誕生了。

拉里仔細打量著納斯塔,都不知道吞了多少口口水了。

納斯塔身高一米七,裙擺很短,所以讓她的大腿顯得非常的修長,不過就是那張臉有點臭,好像拉里欠她很多金幣一般。

「挺完美的,不信你對著鏡子照一照,」

拉里笑道。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納斯塔聳拉著腦袋,道:「記得叫你姐姐幫我買一套平常點的衣服,如果出去找食物,我還可以換一換。」

提到吸血這個話題,拉里便問道:「你只吸人血,雞血鴨血之類的不可以嗎?」

「喝那種低下動物的血會讓我更憔悴的。」

納斯塔看上去本來就很憔悴,不過拉里還是不能刺激她,就問道:「那你打算如何解決食物問題?」

「很簡單,找到人,吸血,就這樣子,」

見拉里宇眉緊鎖,納斯塔便笑道,「我不會將毒素注射到他們身體里,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會變成血族,我也不會過度吸血,他們只要花一兩天就可以復元。」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在擔心你會不會被人發現。」

「也許你應該向全能的上帝祈禱。」

「上帝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他,我寧愿將祈禱獻給撒旦,」

退至門邊的拉里將門打開,道,「我要去看看我上的課程,你就先留在房間休息。」

「行,不過別忘記我的棺材,還有內衣之類的。」

「我絕對不會忘記的,」

有點無奈的拉里走出去正要關門,安娜正迎面而來,而且也看到了穿著女仆裝的納斯塔。

「惡趣味!」

安娜瞪了拉里一眼便急匆匆跑下樓。

「早上有課嗎?」

拉里忙喊道。

「有。」

「什么課?」

「自殺課!」

「我難道有得罪她嗎?」

拉里嘀咕道。

這時,納斯塔走到拉里身后,摟住他,聞著他的頸部,曖昧道:「我現在很餓了,怎么辦?」

說著,納斯塔還用舌頭舔著拉里的頸部。

這時,安娜突然出現在拐彎處,一看到這畫面,她就以為納斯塔是在親吻拉里,氣得大罵道:「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

拉里忙掙脫納斯塔的束縛,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悲劇的一幕了。

罵了好一會兒,安娜氣呼呼道:「早上有威爾士老師的課,你要上就快點!」

「謝……」

還未說完,安娜就已經跑下樓了。

「我先走了,」

毫無斗志的拉里道。

「可我餓了。」

「是不是胖的人血就多?」

拉里突然問道。

「差不多。」

「噢!」

拉里敲了下拳頭,道,「你等等,我現在就去找食物給你,回房間,我會叫你的。」

「可別把我餓死了,」

白了拉里一眼,納斯塔就將門關上。

敲響曾經和自己發生一夜情的米蘭達老師房間的門,等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房間里充斥著一股酸味。

「怎么了?」

胖得可愛的米蘭達問道。

「我想知道芬妮老師什么時候回來。」

「你去問院長,老師也不懂呢,」

米蘭達瞇眼笑道。

「噢,謝謝,」

拉里動了動鼻子,問道,「老師在煉金嗎?」

「嗯,只是做一些簡單的嘗試。」

「那不打擾了,再見。」

「再見。」

確定米蘭達在房間里,拉里就想著要如何搞到她的血給納斯塔食用,不過幸好米蘭達只是一個煉金士,并不會攻擊型魔法,所以要讓她就范應該挺簡單的。

拉里是希望米蘭達能成為納斯塔長期的血液供應者,而不是一次兩次的,要不然他還真擔心納斯塔跑出去亂吸血的,而且這層樓又有安娜、索菲亞,到時候她們被納斯塔吸血,事情就鬧大了。

如果納斯塔傻得跑去吸冰美人普里西拉的血,那事情就會惡化到拉里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步。

有太多的事牽絆著,拉里也就無暇去上威爾士的召喚課,更怕自己存了那點錢被威爾士掏空了。

去內衣店幫安娜買了雙和上次一模一樣的絲襪,拉里就回學院找艾麗蜜絲。

「什么,你要弄暈米蘭達老師?」

艾麗蜜絲驚叫道。

「噓~~」怕艾麗蜜絲大驚小怪的,拉里只好將自己和納斯塔之間發生的事全盤托出。

聽罷,艾麗蜜絲終于明白了拉里的用意,道:「現在納斯塔認為你是吸血鬼的救星,如果你能好好利用她,那么復仇也來得更簡單。也許你還可以利用納斯塔制服卡莉,噢,說到這種藥,我們何不想辦法讓卡莉服下,乘她暈迷的時候,我們可以利用她的身體嘗試著解除你身上的魔法封印,只要你的第一次是被卡莉奪走,那么這次就一定能成功的。」

見拉里顯得有點失神,艾麗蜜絲反問道:「如果我抓住卡莉,你會不會殺了她?」

拉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答道:「我還不能肯定。」

艾麗蜜絲微微嘆氣,拉住拉里的手,在他額頭吻了下,道:「她雖然是你的大仇人,不過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撫養了你十七年,你下不了決心也是正常的,不過我希望你能擁有一顆比撒旦還來得黑暗的心,那樣子就不會顧慮那么多,吃掉善良,讓惡魔的陰影遮蔽整個西澤大陸,直至將該死的光族都推進黑暗深淵,讓影族九大神祗都復活,懂嗎?」

「總有一天,」

拉里點了點頭。

「這是用魔法藥水和迷藥成比例配制而成的魔法迷藥,有在動物身上試過,效果非常的好,不要一分鐘就躺得筆挺,你可以拿去試一試,不過它不是一次性的噢,它具有永久效果。米蘭達暈倒后,你附到她耳邊幾個字,她就會醒來,再說那幾個字就會暈倒。以后她只要聽到那幾個字就會立馬暈倒。」

「這么神奇?」

拉里忙接過魔法迷藥,「謝謝。」

「拉蕾娜救了我,我做的一切都是在報答她的大恩大德,所以別用什么謝謝之類的詞語了,說起來,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

艾麗蜜絲瞇眼笑道,「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已經不知道該選擇什么樣的方式活下去,有了你,我的生命就多了光彩,好好保護自己,可不能讓我失望的噢。」

「嗯!」

拉里吻了下艾麗蜜絲便走出實驗室。

拉里走遠后,艾麗蜜絲嘆氣道:「拉里還是太嫩了,根本肩負不起撐天的負擔,不過還小,希望他能學會殘忍,學會報復,學會捏碎生命之花。」

雖然拿到了迷藥,可要讓米蘭達吃下還是一件很棘手的事,不過拉里是在想要用什么樣的詞語喚醒米蘭達呢?

一定要用非常生僻,一般人都不會用到的詞才行!

拉里這邊在想著如何迷倒米蘭達,而三個死靈師已經通過魔法傳送陣來到布魯克附近,除了歐恩、龍德蘭之外,還有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死靈師,拄著骷髏權杖,裸露在外面的手毫無血色,甚至連血肉都沒有,看上去就像是被皮包著的骨架子。

歐恩和安狄諾雅昨晚成功利用亡靈的力量締結了暗黑魔法傳送陣,這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雅庫茨帝都。

「克蘭斯丁,這次我們一定要保住金骷髏王的靈魂,」

龍德蘭道。

「這簡單,只要能在地下宮殿附近布置好六芒星魔法陣,我就可以發動禁咒,到時候那些自以為是的異教徒都將變成受命于我的骷髏!」

克蘭斯丁冷笑道,整具骨骼都在顫抖,好像馬上要散架了般。

如果克蘭斯丁能發動禁咒,那么他至少是六階暗賢者。

發動禁咒瞬間可以讓以陣為中心的五里之內的所有生命死亡,腐爛,并轉變為受控骷髏,最最重要的是魔法學院恰好在五里的范圍之內,只要禁咒成功發動,學院的人都將變成受控骷髏!

「這次就麻煩長老您了,」

龍德蘭手撫胸低頭,看來這個克蘭斯丁在靈魂密教中的地位遠比他們來得高。

「我只是按照教主的命令行事,無需言謝,你更應該找出那個叛徒,」

克蘭斯丁高高舉起骷髏權杖,喊道,「今夜我將讓公國嘗一嘗禁咒的黑暗!」

「那么我們應該干什么?」

龍德蘭問道。

「在這里欣賞死亡之舞,什么都不用干。」

歐恩聳了聳肩膀,道:「不錯的差事。」

「我去找一些東西,」

說著,克蘭斯丁便走開。

克蘭斯丁走遠后,歐恩摘下高冠海貍帽,道:「我真想不通我這五階的死靈師和他這個六階的死靈師怎么差別那么的大。」

「因為他是從地獄回來的,」

龍德蘭眺望著布魯克。

「這點……確實比不了,噢,對了,你說我們九個人中誰最可能是叛徒?」

「誰都有可能,等這里的事處理完再回去處理叛徒的事,我們不能失去金骷髏王。」

「可它都不愿意復活,還說要等什么熾天使墮落!」

「那我們就等熾天使墮落那天再來喚醒它。」

「噢,天哪,天哪,龍德蘭,我覺得你真是這世界上最安于現狀的人,如果是我,我絕對把那該死的骷髏罵得半死了,還讓我花了這么長的時間監視它,到最后我的眼睛差點被偉茲弄瞎了!」

「歐恩,你是一個很會抱怨生活的人,不過是我的好助手,希望你不是叛徒。」

「叛徒?如果我是叛徒,我昨天就不會把這事告訴你和教主了,我又不是傻子!」

歐恩氣呼呼道。

「嗯,這就足夠了,我們等克蘭斯丁的好消息吧,」

龍德蘭露出慈祥的笑意。

「別那樣子笑,我寧愿看你不笑的樣子!」

「你又想說我這笑容很像你爸爸嗎?不過我這四十歲的人確實可以做你這二十多的人的爸爸的。」

「噢,天哪,這玩笑實在是太刺激了!」

歐恩冷哼了聲就走開。

◇◇◇◇◇午飯時間,在卡莉的邀請下,身穿女仆裝的納斯塔跟著拉里一同去用餐,更讓卡莉吃驚的是一道用餐的竟然還有四位魔導師。

「這位是烏爾麗卡?布蘭德,是拉里的女傭,」

卡莉笑著介紹道。

四個魔法師都打量著納斯塔,他們有著同樣的困惑,都覺得納斯塔非常的像吸血鬼,如果不是卡莉先前有和他們說起納斯塔的「身世」,他們絕對會像對付吸血鬼那樣讓納斯塔嘗一嘗十字架或者銀之類的東西。

「拉里,我是水系魔導師勞雷塔?馬登,我聽過一些關于你的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帶你回比亞尼,我相信我有辦法讓你獲得魔法力的,」

一留著白色長須的魔導師道,他的白須一直到腹部,臉又長又尖,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白蘿卜。

知道他們來自比亞尼,是教廷的魔法師,拉里就有點厭惡,邊用餐刀切著牛肉,邊道:「謝謝您的邀請,不過我認為連大魔導師也無法改變的事,你一個魔導師應該更不行。」

這話一出,勞雷塔遂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怒道:「我們乃教皇手下四系魔導師,你竟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勞雷塔,別和孩子計較,」

另一個魔導師忙道。

「拉里,看在上帝的份上,快道歉,」

卡莉忙道。

對拉里而言,眼前這四個魔導師和卡莉都是仇人,要自己向仇人低頭,他又怎么會愿意呢,遂站起身,生硬道:「抱歉,我是一個一點魔法力都沒有的人,丟了亞晉家族的臉,我現在很誠懇地向偉大的勞雷塔魔導師道歉,希望你能找到下一個值得你諷刺的對象,」

說罷,拉里轉身就走。

「這孩子……」

卡莉直搖頭。

「看來院長還需好好引導他了,」

一魔導師道。

「失陪了,」

本來就對這些食物沒興趣的納斯塔也跟了出去。

「我好像不用跟出去,」

見拉里身邊多了一個那么惹眼的女仆,古蕾芙就像泄了氣的氣球般趴在餐桌上。

坐在床邊,拉里的心情變得非常的煩躁,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拉里的心里就一直被東西堵著,好幾次快看到希望,卻又與之失之交臂,就好像自己是一個天生的失敗者一樣。

本以為去了威廉森林就可以知道誰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沒想到還是一無所獲,剛剛又被那個老得可以進棺材的糟老頭嘲笑,拉里又怎么會不生氣呢,他甚至覺得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他是個零魔法力的垃圾!

聽到蘭斯菲奇的叫嚷聲,拉里就起身朝箱子踢了好幾腳,吼了好幾聲,蘭斯菲奇就被嚇得不敢作聲。

「真想好好發泄一下,」

拉里掩面而笑,笑得全身都在顫抖,聲音更像是惡魔的旋律。

納斯塔推開門,見拉里表現得和平時不一樣,她就道:「實在不行,想辦法讓我吸光他們的血,看他們還敢不敢嘲笑你。」

拉里試著壓住無名怒火,換上爽朗的笑容,道:「其實也沒什么,因為我不是真正的拉里,現在又沒有魔法力,所以有點太融入角色了。」

「那你說真正的拉里碰到這種情況會不會生氣?」

納斯塔坐在拉里旁邊,繼續道,「他也沒有魔法力,那他應該會表現得和你一樣,對嗎?」

「也許,」

見納斯塔黑眼圈非常的重,拉里便問道,「現在困了?」

「其實是餓好久了。」

「抱歉,都是我的錯,我想想怎么讓你喝到米蘭達的血,」

拉里沉思片刻,道,「我有一個很好的辦法,不過需要你的配合,我先去廚房拿糕點,你回房間等我。」

「謝謝,」

納斯塔很是開心地摟住拉里,在他耳邊呢喃道,「只要能讓我喝飽,我會乖乖的做你的女仆的。」

想起大雞雞被甩出的畫面,拉里就道:「真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

納斯塔猛地點頭,道,「我還要讓你和我媽媽結合呢!」

「那你爸爸不會反對嗎?」

「能解除詛咒,我爸爸怎么會反對?」

納斯塔反問道。

「也許你們血族對綠色的帽子有種天生的熱愛,」

拉里聳了聳肩膀,「走吧,希望一切都會順利。」

納斯塔回到自己的房間,拉里則走向學院的大廚房,確定喬恩沒在,他就向傭人要了五塊奶油蛋塔走向納斯塔的房間。

和納斯塔大致說了行動步驟,拉里就敲響米蘭達房間的門。

「噢,拉里,怎么了?」

這是拉里今天第二次主動敲門,米蘭達當然會覺得奇怪了。

見米蘭達只穿著睡裙,拉里就知道她是準備午休了,忙道:「學院來了一個新人,就住在芬妮老師旁邊的那間屋子,她做了蛋塔,味道很好,她希望米蘭達老師能過去品嘗,又害羞不好意思,所以就讓我過來叫了。」

「噢,那可以,我看看是我丈夫的手藝好,還是她的好,」

米蘭達點了點頭,將門掩上就跟著拉里走進納斯塔房間。

「怎么和……」

「她是吸血鬼和人族的后裔,她媽媽被吸血鬼強奸了,」

拉里附到米蘭達耳邊,細語道,「悲傷的往事誰也不愿意提起,所以希望老師能將她當成一個人來看待,我媽媽這樣子告誡我的。」

拉里都把院長搬出來了,米蘭達自然不會懷疑納斯塔的身份,而且大白天的也不可能有吸血鬼吧?

「米米達老師,我是烏爾麗卡?布蘭德。」

「米蘭達,」

拉里糾正道,「抱歉,烏爾麗卡她的記性很差。」

「沒關系,」

米蘭達聞了聞桌上的蛋塔,道,「聞起來和我丈夫做的很像,我現在能吃嗎?」

由于在某塊蛋塔加了魔法迷藥,所以那塊必須是米蘭達吃的,見米蘭達要拿另外一塊,拉里忙走過去,道:「這塊是我的,剛剛我抓起來想吃,結果烏爾麗卡說一定要等老師先吃之后我才可以吃,這塊不錯。」

「謝謝,」

米蘭達拿起那塊涂抹了魔法迷藥的蛋塔,輕咬一口,正要下咽,卻覺得味道怪怪的,忙吐到地上,臉色一變,道,「你在這里面加了什么?」

拉里顯得很鎮定,笑道:「這是烏爾麗卡做的,味道可能不合老師口味。」

「不對!這是我丈夫做的蛋塔!」

米蘭達叫出聲。

「可能烏爾麗卡做的和喬恩做的味道很接近,不過應該不可能完全一樣的,老師您嘗一嘗吧,」

拉里還是維持著笑容,納斯塔卻顯得有點不耐煩,正舔著嘴唇。

米蘭達看了他們一眼,道:「抱歉,我胃口欠佳,下次吧。」

見米蘭達要走出房間,拉里便冷笑道:「老師你穿得這么的性感,也許是在等待那個曾經讓您舒服得像狗一樣亂叫的面具男吧?」

米蘭達停住腳步,很是機械地轉過身,紅潤臉蛋霎時發白,顫抖著聲音,問道:「那晚那個……」

「是我。」

「不可能!」

米蘭達歇斯底里道,「怎么可能會是你?」

「呵呵,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我,因為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那么猛男吧?」

拉里意味深長地笑著,「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把蛋塔吃下去,然后回去睡覺。第二是直接回去,然后等老師醒來,你會聽到你那夜的瘋狂在學院傳播,在布魯克傳播,甚至是在整個塔隆傳播,然后又會有吟游詩人將老師的風流韻事寫成詩,傳播到大陸的每個角落,以后也許會有成千上萬的面具男排隊來上老師你,因為你的下賤讓他們很有征服欲!」

「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蘭達失聲叫道。

「把這個吃下去,我可以忘記那晚發生的事,」

拉里拿起那塊特殊的蛋塔,走向米蘭達,「享受上天賜予的美味,好好的睡一覺,等你醒來,你會發覺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米蘭達看著蛋塔,臉上都是汗水,手一直停在半空,根本不敢去接那特殊的蛋塔。

「也許應該要我喂你,」

拉里直接將蛋塔遞到米蘭達唇邊,「乖,張嘴吃下去,要不然你丈夫和兒子都會知道你是一個蕩婦的,像狗一樣趴著期待我的插入。」

「我吃!」

米蘭達像只流浪狗般將蛋塔吃了下去,哽咽道,「你滿意了吧,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我絕對不會食言,現在還很早,要不然老師和我聊聊煉金術吧,也許我以后可以成為出色的煉金術。」

「你沒有魔法力,根本不可能……」

「不再說我沒有魔法力!」

拉里吼道,「我最討厭別人這樣子說我,都是那個賤人!」

米蘭達一直以為拉里是一個很溫和的人,卻不知道他今天表現得如此反常,遂嚇得靠在了墻上,正要說話,卻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片刻后就癱倒在地。

「我現在可以吸她的血了嗎?」

關好門的納斯塔問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馬上就可以了,」

拉里蹲在米蘭達面前,看著她那高聳雙峰,手在那兒隨意捏了幾下,便附到她耳邊,呢喃道,「騷貨米蘭達。」

「嗯?」

米蘭達突然睜開了眼,面無表情,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騷貨米蘭達,」

拉里重復道。

聽到這五個字,米蘭達就再次暈倒。

將過于豐滿的米蘭達搬到床上,拉里就讓納斯塔吸她的血,他自己則將米蘭達的裙擺掀,很隨意地按捏著她的陰部,偶爾還會聽到米蘭達的呻吟聲。

想起那晚米蘭達的淫蕩模樣,拉里的胯間就升起無名欲火,不過還沒有到想從這淫穴插入的地步。

撥開內褲,中指插進濕漉漉的淫穴內抽動著,拉里便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專用血包了,不過盡量別讓她的身體狀況變差,要不會引人注意的。如果一個人無法滿足你,我會再找其他人的。」

已經吸飽的納斯塔非常野性地舔著殷紅雙唇,喘息道:「這血實在是太美味了,真想多吸一點,不過你既然這么說了,我就會學會控制自己的,而且吸太多很容易達到癲狂狀態,那時候我絕對控制不了自己。」

見納斯塔下巴處還有血跡,拉里就幫她擦干凈,見米蘭達的傷口已經復元,拉里便道:「在你和她說騷貨米蘭達時,她會醒來。」

「嗯?」

米蘭達確實醒來了。

看眼面露驚恐的米蘭達,拉里繼續道,「你再說一次騷貨米蘭達,」

見米蘭達立馬暈倒,拉里笑道,「她就會暈倒了,這樣子你要吸血是不是簡單多了?」

「簡直太棒了!」

納斯塔緊緊摟住拉里,「如果我媽媽知道你這么能干,她絕對會馬上和你結合的!」

「好了,瞧你興奮的,我現在要讓她回去休息,一個午休也許可以補充更多的血液,」

笑了笑,拉里就喚醒米蘭達。

「怎么回事?」

米蘭達忙問道,覺得下體有些異樣,她就認為自己又被拉里侵犯了。

「那蛋塔里面有迷藥,因為覺得老師的身體很棒,所以就用這種辦法再得到老師一次了。已經結束了,我送老師回去,」

將米蘭達送到她房間前,拉里頓悟道,「噢,對了,烏爾麗卡記憶很差,經常忘記事情,所以我讓她有不懂的就問老師,以后就麻煩老師咯。」

「呵呵,沒事,這是老師應該做的,」

確定拉里沒有別的事情,米蘭達就忙將門關上,靠在門上,自語道,「如果以后他又想插我,我該怎么辦?」

想起那晚和拉里的激情,米蘭達竟覺得她的私處溢出了灼熱的液體。

輕輕一摸,米蘭達竟發出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呻吟聲。

和納斯塔聊了一會兒,心里堵得慌的拉里就去找艾麗蜜絲,他覺得這世界上和他最知心的只有艾麗蜜絲。

實驗室的門虛掩著,艾麗蜜絲卻沒有在。

看著那些擺放整齊的藥劑,拉里一屁股坐在實驗桌上,撐著下巴,嘀咕道:「心情從未如此的失落,我該怎么辦?」

見柜子里擺放著一瓶威士忌,拉里就將它拿了出來,拔掉瓶塞聞了聞,不勝酒力的他都覺得有些暈眩了。

想起那些讓他糾結的事,拉里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喝下大半瓶,覺得視線開始搖晃的他就搖搖晃晃走向自己房間,想好好睡一覺。

不多時,上了廁所的艾麗蜜絲回了實驗室,見威士忌少了半瓶,艾麗蜜絲就驚叫道:「哪個白癡把我好不容易搞到的春酒偷喝了?」

原來這不是什么威士忌,而是艾麗蜜絲用阿爾忒彌斯淫蟲和威士忌釀制的春酒,她本以為偽裝成威士忌放在這里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卻被喝了一大瓶。

「好熱!」

躺在床上的拉里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著,只覺得渾身上下熱得難受,好像身體都要著火了一樣,而且肉棒勃起到快要脹裂的地步。

這時,穿著橘紅色露肩連衣短裙的艾貝兒走了進來,見拉里如此反常,她忙將門關上,誤以為他是因為今天的不愉快而在自我發泄。

艾貝兒疾步走過去,巨乳聳動,關切道:「拉里,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但是不能這樣子虐待自己,姐姐會心疼的,」

說著,艾貝兒已坐在床邊拉住拉里的手。

拉里盯著艾貝兒那被白色絲襪裹緊的修長大腿,被裙擺遮住的大腿根部像在召喚拉里的入侵,可還有點理智的他知道這個渾身上下散發雌性荷爾蒙的美人是自己的大姐。

見拉瑞安靜下來,艾貝兒就將他摟住,道:「如果心里難受,你就哭出來,沒有誰說男子漢就不能哭泣的,懂嗎?」

「姐姐,」

拉里咽下口水,喘息著,艾貝兒的乳香不斷流進他鼻腔內,讓他都覺得饑渴難耐。

「如果不喜歡學院,大姐可以想辦法讓你搬出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挺好的,別想著成為什么亡靈法師,那樣子你的負擔太重了,姐姐會心疼的,」

艾貝兒安撫道。

「姐姐,我……」

拉里雙眼冒著淫欲之火,道,「我想要姐姐。」

「姐姐在這呢,別怕,」

還不知拉里話中含義的艾貝兒笑著撫摸著拉里的后腦勺。

「我想要姐姐的身體。」

當艾貝兒聽到這幾個字眼時,她都嚇到了,卻又馬上恢復正常,道:「你現在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姐姐也說了,等你會放禁咒就嫁給你,別著急,好嗎?」

「我現在就想要。」

覺得拉里有些怪怪的,艾貝兒就想先離開,便道:「你先好好休息,姐姐就不打擾你了,」

正站起身,艾貝兒卻被拉里抓住一只手,在還未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就被拉里按到床上。

「拉里,你干什么?」

艾貝兒忙叫道,正用力掙扎著,可她突然覺得平時溫文爾雅的弟弟此刻卻像是一只猛獸,她的掙扎根本沒有意義。

拉里跳到地上,整個人壓在了雙腿著地的艾貝兒身上,親吻這她的頸部,喘息道:「我想要姐姐的身體,非常的想。」

「拉里,你瘋了,快住手!」

艾貝兒叫道。

為了讓這場強奸來得簡單,拉里就用一只手鎖住艾貝兒的雙手,另一只手則蠻橫地將她的上衣扯爛,被黑色蕾絲鑲邊乳罩裹著的34F巨乳頓時顯露大半,在艾貝兒還沒來得及驚叫時,拉里已經將她的乳罩往上推,顫抖著的巨乳完全顯露,乳峰處的櫻桃鮮紅可口,旁邊還有一圈淺色乳暈環繞著,更隨著艾貝兒急促的呼吸而顫抖著。

「住手!」

艾貝兒奮力掙扎著,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姐姐,你美極了,」

贊美了一句,拉里就張嘴肆意吮吸著乳頭,手還不斷揉搓著軟得好似充水的美乳。

「唔……我是你姐姐……別這樣子……拉里……求你了……」

艾貝兒哽咽著,卻得不到拉里的寬恕,而且拉里的手已經伸進她的短裙內。

當私處被拉里觸碰到時,艾貝兒眼睛睜得非常大,哭道:「別摸姐姐那里……拉里……我求你了……」

可惜艾貝兒的求饒換來的是拉里的嗤笑,他正一邊啃咬著艾貝兒的乳頭,一邊用力摳弄著軟得好像奶酪般的蜜穴。

「拉里……別弄姐姐那里……我會告訴媽媽的……」

艾貝兒用力搖著身體,乳浪陣陣,卻無法掙脫,當她感覺到拉里的手指正從內褲邊緣插進蜜穴時,她的眼里全是驚恐,戰栗道,「我是你姐姐……求你了……拉里……」

「穿著絲襪的姐姐真性感,」

拉里拔出黏滿淫水的手指,吮吸了下,「姐姐那里的味道也很好,不過我已經受不了了,我現在要和姐姐合為一體。」

拉里用膝蓋強行擠開艾貝兒的大腿,將她的裙擺往上一翻,便看到那被蕾絲丁字褲裹住一半的陰部,一瓣陰唇已經露出,淫光閃閃。

掏出肉棒,拉里就將艾貝兒的丁字褲拉到她小腿處。

「不能……拉里……你不能那樣子……」

艾貝兒早已是淚流滿臉,當她看到拉里的大肉棒時,她就忙掩面,哭得更大聲。

「我會讓姐姐舒服的,」

微醉的拉里已經握著肉棒在艾貝兒蜜穴口摩擦著,接著便用力插進去。

啪唧!

整根沒入!

一點都不溫柔。

艾貝兒慘叫一聲,細腰弓起,都覺得下體快要被撕裂,她雖然不是處女,可性愛次數卻十根手指都可以數得出,而且她死去的丈夫以前是軍人,很少回來,從上一次性愛到現在,都已經是大半年了,如今在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前提下被弟弟這么粗長的肉棒瞬間塞滿,她不痛才怪!

「我喜歡穿著絲襪的姐姐,」

拉里邊贊美著邊開始抽動,眼睛則看著艾貝兒胸前兩座乳山,陣陣乳浪非常的養眼,而且乳浪的頻率和他抽動頻率相同,就像艾貝兒整個身體都受他控制般,他怎么可能會不激動呢?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子……」

又痛又舒服的艾貝兒哽咽著,已經放棄了抵抗,完全讓拉里為所欲為,都已經被插了,反抗又有什么意義?

「姐姐你放心,我會和你結婚的,」

拉里的抽動速度極快,整張床都在搖晃著,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別說了……」

艾貝兒的抽噎變得更大聲,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和弟弟發生性關系。

「真緊!就像處女一樣!」

聽到這話,艾貝兒都覺得自己快被點燃了,而且她的蜜穴確實要燒起來了,穴緊肉棒大,摩擦非常的熱,而且每次都整根插入,每每被頂開花心的艾貝兒都快要死去。

「唔……不能……不能這樣子……」

太久沒有性交的艾貝兒都有點受不了這種過于激烈的性交,時不時發出呻吟聲,但她并不覺得這很舒服,只是覺得這太罪惡了,簡直就是對上帝的褻瀆!

「唔……唔……」

拉里像機器般大力抽動著,連續抽動上千次之后,他終于有點受不了,就緊緊摟著艾貝兒,用力一挺,精關松開,灼熱的精液射進艾貝兒子宮內。

知道拉里已經射精了,艾貝兒哭著將他摟緊,道:「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而射精過后的拉里非常的疲倦,加之酒精的作用,他就趴在艾貝兒身上睡著了。

等到拉里的肉棒軟下從蜜穴滑出,艾貝兒就將他推到一邊,也顧不得淫濕下體,忙拉起丁字褲,看著已睡著的拉里,艾貝兒還是止不住淚水。

幫拉里蓋好被子,艾貝兒就顫抖著雙腿,捂住雙乳跑出了房間。

拉里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

「我這是怎么了?」

拉里撐起身體,就覺得肉棒十分的酸痛。

當他看到床上竟然有大姐的衣裳破布時,拉里才頓悟,原以為自己是做了春夢,卻沒想到自己真的把大姐強奸了。

「完了,」

拉里抱住頭,都不敢去回憶那強奸的畫面,他似乎還能聽到大姐的哭喊聲。

「我到底做了什么?」

拉里跳下床,握緊手心里的破布,正在考慮著如何向艾貝兒道歉。

走到艾貝兒房間前,拉里舉起的手又收起來,因為他還能聽到艾貝兒的哭聲,以及古蕾芙安慰她的聲音。

駐足片刻,拉里就想回房間,恰好這時古蕾芙拉開了門。

「你怎么在這里?」

古蕾芙忙問道,「你沒有和那個可愛的御用女仆在一起嗎?」

看來古蕾芙正在生拉里的悶氣。

「大姐怎么了?」

拉里明知故問。

「我也不懂,可能被那個王八蛋欺負了,我問她也不說,都哭了一個下午了,」

古蕾芙聳了聳肩膀,繼續道,「現在搞得晚飯也要我出馬了,唉,你去安慰安慰,我要去做我的拿手好菜了。」

「土豆炒鹽巴嗎?」

拉里反問道。

「別再提土豆炒鹽巴!那是我小時候不懂事弄錯了!」

哼了聲,古蕾芙就走開了。

看著坐在床邊掩面而哭的艾貝兒,拉里進去不是,走開也不是,在那里站了好久,他才鼓起勇氣走進去。

「滾!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種弟弟!」

艾貝兒哭道,雙眼通紅。

拉里想說的話都咽進了肚子,干干一笑,道:「姐姐好好休息。」

離開艾貝兒房間,拉里完全不知該何去何從。

片刻后,拉里走出了學院,開始漫無目的地走著。

很早的時候,拉里有打過大姐的主意,可那只是青春期的性沖動而已,并不會盲目地付諸行動,現在卻把大姐強奸了,這枷鎖讓拉里覺得腳像被灌了鉛一般,每走一步都是一種痛苦,可這痛苦還在不斷蔓延著,拉里甚至覺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用異樣目光看著自己,好像是在說:看!他把姐姐強奸了!

不存在的指責讓拉里都想輕生了。

走到教堂附近,拉里抬頭看著教堂上方的耶穌塑像,嘀咕道:「如果上帝能讓下午的事從未發生過,我會放棄自尊向你祈禱一次的。可惜,這永遠不可能。」

漫無目的走到天黑,肚子餓得有點受不了的拉里就買了兩塊面包充饑,然后繼續漫無目的地走著,消耗著剛補充的卡路里。

走到雙腿發痛,拉里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休息。

望著漫天繁星,拉里才知道自己已經在外面走了至少有四個小時了。

「也不知道大姐怎么樣了?」

拉里嘀咕道。

「你愿意為惡魔的降臨獻上靈魂嗎?」

「不,你這神經病!」

「呵呵,可惜我已經選定你了。」

「瘋子,你要干什么,啊!」

聽到這莫名其妙的對話,拉里忙起身,走到那棟有點破舊的房屋前,就看到一個披著黑斗篷的人正用手掐住流浪兒的脖子,那只手似乎只有一層皮!

「反正你遲早都要死的,還不如現在死,至少會變得有意義!」

克蘭斯丁另一只手舉起骷髏權杖,在流浪兒還沒來得及多叫一聲時,權杖就敲破流浪兒的腦殼,「你會下地獄,而不是上天堂,」

嗤笑著,克蘭斯丁就將流浪兒的腦殼掰開,正看著他的大腦。

「啊!」

看到這畫面,拉里都差點吐出來,最為可怕的是那流浪兒還沒有死,這種活著卻比死還來得恐怖。

「讓我好好品嘗,然后你就可以做為魔法陣的一部分了,」

克蘭斯丁張嘴就開始啃食著流浪兒的大腦,而不斷掙扎著的流浪兒也在片刻后停止了掙扎,任由克蘭斯丁吃著他的大腦。

聽著那極度惡心的聲音,拉里實在是忍不住,遂彎腰干嘔著。

「誰?」

克蘭斯丁立然轉身,滿臉都是血跡和白色的大腦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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