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大師賜字

不知不覺,落花一文也寫了二十章,十萬余字。中間斷更幾次,難得仍有兄弟惦記我的劣文。謝謝那些認真回復,指出缺點的文友,沒有你們也許我堅持不到這個時候。這篇傳統的YY種馬文不是現今色城流行的種類,不過只要還有人追看,我就一定寫下去。

日上三竿,宋家大宅,鄭詩妍正在化妝,女人的容貌需要精心的呵護,尤其是美麗的女人,仔細看了看精致的臉龐,沒找到細紋,挺了挺雙峰,也高聳依舊,婦人頗為滿意,作為宋家的二太太,社交圈里的名媛,鄭詩妍一向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很自信,當初亞洲小姐的季軍,歲月更添了幾分風韻。打開首飾盒,琳瑯滿目的貴重首飾,閃閃發著銀光。挑了副鉆石耳環戴上,仿佛整個人也耀眼起來。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除了那個討厭的祝姿玲。

一想起這個大嫂,鄭詩妍的好心情就沒了一半。熟話說人比人氣死人,自己是亞姐季軍,人家是港姐冠軍,自己是標致美人,人家是香江之花,自己生了兩個女兒,人家生了三個兒子。從嫁進宋家那天起,事事都被祝姿玲壓過一頭,偏偏又無計可施。

「收拾好沒有,差不多就行了。」說話的是鄭詩妍的丈夫宋震洋。

「馬上就好,急什么,不就是渣打銀行那幾個老鬼請客嘛。」美婦忽然想起一事,神神秘秘的說,「老公,你那個大嫂好像有問題。」

「胡說,大嫂有什么問題。」

「真的,我沒騙你,她昨晚沒回大宅,而且……而且她昨天出去得時候穿的非常……」鄭詩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對,妖艷,非常妖艷。」

宋震洋瞪了老婆一眼,「大哥去了新加坡,也許大嫂是回祖屋那邊了,雖然他們感情不太好,可這等事也容不得你胡說,宋家的女人可不能出什么丑聞。」

鄭詩妍見丈夫說的一本正經,便閉上了嘴,心里卻想,「看她打扮的那個風騷樣,沒準是有了外心。不過……不過那身衣服倒是不錯,自己的胸也很挺,屁股也很翹,腿也很長,穿上不見得比她差了,好吧……也許是差那么一點,可畢竟差距不大不是嗎?」想著想著,夾了夾腿,身體竟有些發熱。

祝姿玲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美婦身無寸縷躺在床上,兩條攝人心魄的美腿支在兩旁,小嘴不時發出細細的呻吟。

「嗯……唔……你……你怎么又來……人家……人家不行了……哎呦……哎」

祝姿玲兩只手緊抓著床單,雪白的身軀泛著玫瑰般的紅色,李若雨正把頭埋在美婦的雙腿之間,舔弄著肥嫩的蜜穴。

原來昨夜二人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三個綁匪的蹤跡,敲門大喊也都無人答應,李若雨也是心下納悶,難道那幾個笨賊拿了錢就跑了?這倉庫就只有那一道門,偏偏又被鎖住,祝姿玲自是極想逃離,便央著李若雨想辦法,男人其實早發現角落處有幾根鋸條,不過轉念一想,下次不知何時才又能與這天仙般的大美人親近,于是推說已是深夜,又不知身在何處,等明天日里再說,祝姿玲也只好作罷。

兩人和衣睡了幾個時辰,祝姿玲倒睡的十分香甜,醒來時發現自己是抱著男人睡的,不免俏臉緋紅。李若雨哪肯放過身邊這鮮美無比的肥肉,纏著美婦求歡,美婦開始堅決不從,奈何禁不住男人軟語相求,耳鬢廝磨,便想大概是上天讓自己與這男子有一日之緣,又貪戀被男人肏干時的銷魂滋味,才紅著臉被李若雨脫了精光,云雨再起。

男人的舌頭不停在蜜唇,陰核上打著轉,說也奇怪,這美婦不知是怎么保養的,不僅肌膚嬌嫩雪白,連小穴和乳尖也都是迷人的淡粉色,俏媚絕倫,李若雨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蚌珠,祝姿玲這輩子也沒受過這種待遇,即使同丈夫行房也從來都循規蹈矩,只覺得身上酥麻酸癢,美穴空虛難過,淫液漸漸沿著粉紅的裂縫流到了臀溝。

李若雨聽美婦呻吟得嬌媚異常,巨龍早硬的鋼條一般,縱是方瀾,林娥那樣的極品美婦,也沒像祝姿玲這樣讓男人如此迷戀,當下抬起美婦一條白玉般的長腿,龍頭頂在濕潤的花瓣上,噗的一聲,插進了美穴。

祝姿玲皺著秀眉,等著男人的伐撻,誰知李若雨只把龍頭插了進去來,在緊窄的蜜穴里攪來攪去,弄的美婦如萬蟻噬心,雙腿盤在男人腰間,扭腰挺臀,只盼著巨龍把小穴瞬間添滿。男人純心逗這美人,偏偏不肯用力,祝姿玲又急又氣,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你這壞人,不肯去想怎生離開這地方,占盡了我便宜還如此欺負我,我……我恨死你了。」一口咬在了男人肩頭。

男人不禁氣結,心道這香港第一名媛到像是個小姑娘,單純可愛,于是不再逗弄美婦,巨龍一插到底,全心肏干,二人唇舌相交,抵死纏綿。

上海,佘山別墅,趙開天肅立在藍若云的身旁。

「這么說那姓劉的如此容易就放過了若雨?我看大有蹊蹺,既然他敢動若雨,必是柳尚智許了他極大的好處,怎地又半途而廢了?」

趙開天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我正全力尋找肇事那人的下落。有了消息馬上回報大小姐。」

「這個倒不重要,我讓你辦的事辦好了嗎?」

「已辦妥了,每個房間一部,等您離開就啟用。只是……只是這妥當嗎?」

「恩,我明天就準備回北京。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

趙開天想了想,又問,「老爺子的病可要緊?」

藍若云嘆了口氣,「這關是挺過來了,可身體大不如前,若老爺子去了,一切就難說的很。你先辦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

趙開天點頭稱是離開了,剛出了別墅,見臨近的一棟別墅前車來人往,好像是新搬進了一戶,一名穿著休閑裝,戴著墨鏡的豐腴美婦站在門口,看著面熟,卻又想不起來,看了幾眼,便自走了。

那美婦見東西都搬的差不多了,走進屋內,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房子給你弄了,可累死我,你到清閑,跑到紐約去看時裝周,看你回來怎么謝我。」

「哎呦,誰讓你是我閨蜜呢,不煩你煩誰?我訂了幾個路易威登的限量版手袋,回去時送你。對了,你可別讓那姓藍的發現是我買的房子,省得壞了我的好事。」聽筒里一個嬌媚至極的聲音說。

「放心吧你,我就說是我的產業。那姓李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讓你念念不忘,還下了這么大的力氣?再說就憑你蘇大美人,看上哪個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用得著還跑來跟他做鄰居嗎?」

電話里沉默了片刻,「哎,我也說不上是怎么回事,我總覺得跟那李若雨像是以前就認識,卻怎么也想不出在哪見過,你說怪不怪?」

「你可別逗了,明明是你自己發春卻還找這些借口,最后還不是玩膩了就扔。」

「呦,看你說的,要不等我把他弄上手借你快活快活?」

「呸,我可沒你那么花癡。要是藍若云知道你勾搭她干兒子不找你拼命才怪。」

「拼就拼,反正我一天閑的都快瘋了,好了,不說了,回去見。」

豐腴美婦打完電話,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一個搬家公司的人走過來遞上一張紙單說,「龔小姐,麻煩您簽個字。」美婦運筆如飛寫下了名字,龔莉。

香港,麗晶。李若雨躺在浴缸里,熱水按摩著皮膚,洗盡了這兩天的疲倦。想想和祝姿玲的奇遇,男人也覺得不可思議。白天又把香江之花肏了個半死,李若雨才開始琢磨逃離,找到角落里的鋸條,鋸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把門鎖弄掉,兩人出了倉庫,原來這地方是在元朗的一處偏僻郊外,尋了好一陣,才找到公車,祝姿玲那身玲瓏有致的惹火打扮引得齊齊圍觀,美婦俏臉暈紅,剛到了繁華些的地帶便飛似地叫了計程車走了,男人怎么喊也不回頭,無奈李若雨只得自己回到了酒店。

洗過了澡,李若雨尋思著時間太晚饒先生那件事可去不得了,只好明天,肚子也有些餓,還要買個電話。換上衣服,在繁華的夜香港逛了起來。

回歸十余年的東方之珠仍舊是個購物天堂,不同的是多了大量的內地游客,商鋪也大多操著半熟不熟的普通話,男人找了一家通訊專營店,剛進門,只見一個二十余歲的年輕人熱情似火的拉住李若雨,「這位先生,選電話嗎?內地來的?您真是太幸運了,您是小店今天的第一千名貴賓,享受全場八折外加VIP服務,請跟我來。」

李若雨有些摸不著頭腦,便被年輕人拉著走到了店鋪后面,轉過一扇門,進了一間貌似KTV包房的屋子,男人大驚,心想難道才出了賊窩就又進了黑店?只得說,「我是來買電話的!」

「了解了解,我們就是賣電話的,您先稍坐片刻。老板是第一次來小店吧,定是沒有相熟的產品推介。美女們,出來給老板服務。」

那那年輕人拍了拍手,幾個穿著暴露的推銷裝的姑娘站到了屋子里,齊齊行禮,「老板晚上好。」各報家門,有荃灣的,有屯門的,有大浦的,還有一個竟然是哈爾濱的。

「老板覺得哪位產品推介漂亮?選一個為您服務。」年輕男子道。

李若雨早已目瞪口呆,苦笑著說,「我是買電話的。」

「我們的確是賣電話的,看您第一次光顧,又是內地的老板,薇薇,你來服務。」

年輕男子叫過那自稱是哈爾濱的女郎,其他美女又齊齊行了個禮,「老板購物開心。」關上門退了出去。

薇薇拿著一部電話,坐到李若雨身邊,「老板,這款電話800萬像素,畫面清晰,通話質量上乘,網絡功能齊全,大量自帶游戲,支持各種線路,只要3888,您這么有眼光一定要選哦!」把電話塞到李若雨手里,手指擺了個V字,「老板幫我拍張照,看看清不清晰。」

男人苦笑著拍了一張,薇薇站起身,「遠一點更清晰。」拉開緊身胸衣,窄小的比基尼罩著豐滿的雙乳,李若雨拿著電話的手都有些顫了,喃喃道,「清晰,是很清晰。」

「那您要了吧?買兩部還可以有更高的折扣哦,您就買兩部吧。」女郎嬌嗔著纏著李若雨,男人無奈點了點頭,薇薇煞是高興,走出門喊,「這位先生要兩部。」忽然想起什么事,回到李若雨身邊,在電話里按了一個號碼,甜甜笑道,「這是我的電話,您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聯系我哦。」

李若雨拿了稀里糊涂買的兩部手機,出了店鋪,回頭看了一眼,「這他媽是賣電話的嗎?」

隨便吃了點東西,男人回到了麗晶,剛弄好了電話,留言就一個個進了來。方瀾的,于雅的,肖盈的,黃蓉的,足足十幾條。回了電話,倒也沒什么事,除了黃蓉。

黃蓉告訴他明天要到香港,一是見一位導演,談一下籌拍的電影「張愛玲」,二是由于大多數院線和華藝,星輝都有協議,不能給花雨將來推出的作品留足夠的空間,所以準備和唯一在大陸經營的港資連鎖院線天星談談合作事宜。

李若雨想了想問,「我們不能建自己的連鎖院線嗎?」

黃蓉解釋道,「自己建不是不行,不過資金壓力大,周期長,遠水不解近渴。」

又討論了會公司的事,有些倦了,才去休息。

李若雨沒讀過大學,也很少走進校園,看著「博文約禮」的香港中文大學校訓,男人有些肅然,尋到一處幽靜的小樓,叩響了門。有傭人出來問了情況,李若雨講了來意,傭人把他領到書房,書山紙海中坐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正在看書,傭人和老者說了下將男人讓了進去。

「你是北京來的?」老者慢悠悠的問。

「是,我替干媽來給饒老先生送件東西。」李若雨拿出裝著化度寺碑宋拓本的盒子送到老者面前,老者打開盒子,輕輕翻開書冊,逐字細讀。

「寶物,寶物啊!稟仁義之和,感山川之秀。窮理盡性,通幽洞微。歐陽詢的字神氣深隱,這種古意后人是萬萬學不來的。」

老者看了好一陣才放下,「真是難為了若云,替我找到這間寶貝,只是我這卻留不得,趕明兒送到博物館妥善保管才是。我能時常看到,便心滿意足了。」

李若雨笑了笑,「這樣的東西只有在您這才好,在我著就是糟蹋了。」

老者看了男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李若雨」

「若雨,若雨。」老者忽然大笑了幾聲,「若云那丫頭倒蠻信我的話,只是收你做義子,可有些南轅北轍。」

老者頓了頓,「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要是我猜的不錯,你這男娃定是風流得很。我曾送給若云幾個字,今日與你也算有緣,那就再送你幾個。」

饒老先生取出一個方盒,里面放著一些骨片,「大陸叫這些東西封建迷信,卻又稱我國學大師,大師我是不敢當的,但易理天成,可容不得今人詆毀。來,你擲一擲。」

李若雨不知曉老者弄什么玄虛,拿起十六片骨片隨手一扔,饒老先生看了看,閉目沉思了一會,站起身在宣紙上寫了幾行字。

「命運一事,本虛無縹緲,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送你的字也只給你日后做個見證,可不是我老頭子去當什么算命先生。」

男人接過來一看,是用篆體所書,可不認得,剛想問問老者,饒老先生擺了擺手,「日后機緣到了,你自會識得,這字只你看得,不可他人看到,包括若云,你記下了。」

李若雨無奈收起書卷,問老者還有什么心愿。

饒老先生嘆了口氣,「我平生未見過王羲之的真跡,若有機會看上幾眼,那便死也瞑目了。」

男人不知為何,對這老人敬重的很,「您放心,只要有機會,我說什么也弄來給您瞧瞧。」

離開了饒先生的住處,李若雨十分好奇那字寫的是什么,只是記著老人的話,才收起好奇心。回到酒店,剛到大堂,見幾個人擁著位老人走了出來,卻是新世界的主席李朝烈。

李朝烈遠遠看到李若雨,招了招手把男人叫了去。

「你這孩子,到了香港怎不去見我?不懂禮數。」

「我是怕打擾您老人家,才沒去拜訪,給您賠禮了。」男人笑著說。

「你是我的侄孫輩,什么打擾不打擾,來,我正要問你些事。」

李朝烈在大堂找了個位置坐下,「聽說你在內地的生意出了點問題?」

「我那都是小事,可不值得您掛念,現在已經沒事了。」

「哼,你以為你省城的那位書記那么容易就了事?我集團北方大區的經理告訴我,市政府說你競拍換給我的那塊地手續有問題,如果補繳轉讓金,要兩億五左右,我才過問了這事,好歹我在內地也做了這么多年生意,跟上層有些交情,費了些唇舌,才給你平息了這事,你可怎生謝我?」

李若雨聽完大吃一驚,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這可怎么說,小子無能,讓您勞神。」

「罷了,我也不全是為你,地產業免不了要和政府打交道,不可鬧僵,但也不可受人欺負,以后的事可要靠你自己。對了,晚上我有個家宴,你可要去。」

「那是自然。」

黃昏時分,李若雨來到李朝烈的別墅,管家帶他進了客廳,老人正和幾位客人交談,見李若雨到了,笑著說,「若雨,過來,我給你介紹幾位長輩認識。這位是馬會的郭汝懷爵士,這位是港府財政司的任家誠司長,這位是本港鼎鼎大名的大律師楊秀馨小姐。」

男人點頭見了各位賓客,只偷眼瞄了瞄那女律師。看不出年紀,是個絕美的少婦模樣,膚色白皙,黛眉星目,不怒自威。

李若雨與幾位來賓攀談了幾句,管家前來稟告,說宋家兄弟到了。男人猛然想起,莫不是那祝姿玲的丈夫宋震海兄弟?

正猶疑間,走進兄弟二人,后面跟著兩位美婦,一位黑色低胸晚裝,豐乳怒聳,肥臀挺翹,成熟艷麗。另一位穿著白色長裙,冰肌玉骨,鳳目瓊鼻,姿容傾城,宛若鳳儀,正是李若雨在那倉庫里肏了整整一日的香江之花祝姿玲。第021章蛾撲火

李朝烈把男人帶到宋氏兄弟近前,「兩位世侄,有位晚輩介紹給你們認識,說起來和你們也有些淵源,他是藍若云的義子。若雨,見過兩位叔伯。」

李若雨點頭行禮,「小侄給伯父請安。」

矮胖身材的宋震海笑著說,「先父與藍家的長輩相識多年,你不必拘禮。藍小姐可好?」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李若雨轉向祝姿玲和鄭詩妍,「兩位美麗的女士一定是伯母了,小侄給伯母問好。」

祝姿玲早已心如鹿撞,玉臉紅一陣白一陣,低著頭不肯答話。鄭詩妍看在眼里略有奇怪,卻也不明就里。

李朝烈見賓客都到齊了,吩咐管家開宴。落座之后,主人客套了一番,杯斛交錯,笑語連連。

宋氏兄弟和郭爵士,任司長他們談的大多是香港時政,李若雨也不甚明了,插不上嘴,只發現那大律師楊秀馨話雖不多,但言必驚人,極有見地,又似乎對內地頗有怨言,不曾正眼看過男人一眼。

李若雨心思全在祝姿玲的身上,偶爾目光相對,便一瞥即分。鄭詩妍則偷眼觀察,心下逐漸生疑,「這姓李的年輕男人怎么像是和大嫂認識?」

說到興處。李朝烈喊過李若雨,笑了笑,「難得你這么多長輩在場,生意可有什么困難,不妨說說。」

「省城的事我還還不知道怎么謝您,怎能讓您再費心,我的生意都是些皮毛,入不了叔伯們的法眼。」

「哎,你這小子,但說無妨。」

李若雨想了想,「老爺子,還真有件事,我那家娛樂公司有點小麻煩,需要些院線的支持,這次到香港準備和天星談一談,不知老爺子您可熟悉?」

「哦,這么件事。」李朝烈扭頭看向宋震海,「震海,我記得你和天星的陳董很熟,是吧?」

「呵呵,我和他是一個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員,常在一起打球,上周還輸給我一頓龍景軒。」

「那敢情好,這個忙你可要幫。若雨,還不謝謝你宋伯父。」

李若雨連忙站起,拿起酒杯,「如果宋伯父肯幫,那可真太好了,小侄敬伯父,伯母一杯,改日再登門致謝。」

「賢侄,我可以跟陳董打個招呼,不過生意歸生意,細節還要你們自己談。」

「理當如此。」李若雨一飲而盡。

旁邊的楊秀馨忽然說,「聽說李先生是從事地產業的,不知你對大陸政府出售土地使用權以維持地方財政收入的做法有何見解?」

李若雨微微一愣,「我只是個普通商人,不敢妄議國策。不過據我所知現今這個政策是跟七十年代的港英政府學來的,可有這回事?」

楊秀馨略有吃驚,「你到還知曉這些,但港英當局那么做是因為香港的地位問題,即使殺雞取卵也顧不得,如今北京實行了二十余年,國庫早已充盈,繼續下去,民眾的物權何以保有?」

李若雨不愿再接下去,便默不作聲。

財政司的任司長見狀打了個圓場,「內地人口眾多,又發展的極不均衡,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從長遠來看,畢竟是在向前走,楊律師也別再難為年輕人了。」

宋震洋笑了笑,「就是,內地的事可與香港不相干。后天是大嫂的生日,大嫂要怎么慶祝?」

祝姿玲自打入了座就心事如潮,每當瞥見李若雨便玉臉發燙,想起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只盼著快逃離這里,聽宋震洋叫她,勉強應付道,「一個生日而已,不過也罷,至多讓孩子們開心開心也就是了。」

「那怎么行,姐姐是香江之花,香港的寶貝,生日這么大的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啊。」楊秀馨笑道。

祝姿玲有些忸怩,白玉般的玉頸也仿佛泛紅,「妹子也來取笑我,我是個無用的人,哪比得妹子事業那樣成功。」說完站起身,「你們先聊,我去補個妝。」

鄭詩妍低聲嘟囔了一句,眉宇間盡是不服。

李若雨盯著祝姿玲婀娜的背影,即使非常保守的長裙也掩不住驚人圓翹的臀線,心道若跟這尤物只有一夕之緣那可真是萬般可惜的事。轉念也起身,打了個招呼說要方便一下,跟了出去。

鄭詩妍見兩人先后離席,越發生疑,女人對這等事的直覺一向靈敏,婦人控制不住好奇心,也找了個借口悄悄走開。躡手躡腳走到盥洗室,尋了一圈,卻未見二人蹤影,便四下張望,走到二樓,隱約聽見陽臺處有人低聲說話,婦人躲在門后,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正是李祝兩人。鄭詩妍既驚奇又得意,心道,「祝姿玲啊祝姿玲,看你平時高高在上,原來也私下偷男人,老天開眼叫你落在我手里,這么多年的怨氣可算能出了。」

卻說李若雨跟著祝姿玲,見美婦并未進盥洗室,而是站到了陽臺上看著月色,便悄無聲息的走到身后,一手扶上美婦的細腰,輕笑了在聲,「玲姐這么好興致,來欣賞夜景?」

祝姿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李若雨,又羞又驚,推開男人的手,「若雨,你干什么?」

男人看著美婦嗔怒的俏臉,當真是麗色無雙,再忍不住,輕輕在祝姿玲的櫻唇上啄了一口。美婦哪想到男人敢在這親她,又不敢大聲呵斥,只好壓低了聲音,「李若雨,我是你伯母,你怎能這般無禮?那日的事是無可奈何,算不得數,以后不可再這樣。」

「我記得是您吩咐我叫您玲姐,怎地又改了?」

祝姿玲想起這話到真是自己說的,不禁大窘,「你這人,又來欺負我,要是被人知道,我可沒臉活了。」說著說著,鼻子發酸,淚珠險些掉了下來。

李若雨憐意大起,將美婦攬入懷中,「玲姐天仙般的人物,疼還來不及,哪敢欺負,我住在麗晶,不去看看我嗎?」

美婦掙了幾下沒有掙脫,搖頭說,「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才不會去。快放開我,撞見人怎么辦?」

男人摟著軟玉溫香的美人,恨不得就地把祝姿玲正法,哪肯放開,「玲姐,你不允我,我定不松手。」

祝姿玲大急,「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你先放手,我考慮考慮。」

「那是允我了?」李若雨笑著放開了美婦,祝姿玲提著裙擺快步逃了,男人跟著走了出去,均未注意到躲著的鄭詩妍。

回到席間,眾人又說笑了一陣,及至深夜賓客才紛紛告辭。李若雨跟李朝烈道了晚安獨自回了酒店。

這一晚李若雨卻沒睡好,腦海中盡是祝姿玲婉轉承歡的嬌吟,輾轉反側,巨龍足足硬了一夜。

黃蓉出了候機室,遠遠就看到了李若雨,走到近前,男人笑著說,「黃總辛苦,小弟來給您當司機。」

「呦,怎敢勞李老板的大駕。」話雖說著,卻毫不客氣,坐上了車。

「你可逍遙,跑到香港享清閑,公司的事全甩給我。」

「黃總您是能者多勞,我這個老板只是掛名的。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

黃蓉想了想,「先去天星談合作的事,見王宇祥導演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你。」

「遵命。」李若雨問了地址,兩人到了中環天星總部的寫字樓。

對前臺迎賓說了身份,秘書將二人帶到總裁辦公室,一個五十余歲的男人正在迷你高爾夫球道上練球。

「董事長,這兩位是大陸來的花雨娛樂的黃小姐和李先生,說想跟您談談。」秘書說完倒了兩杯咖啡退了出去。

「我是天星陳華山,兩位請坐。」陳華山放下球桿,讓了黃蓉和李若雨,寒暄了兩句。

「兩位今天來是要談院線的事吧?花雨成立的事我知道,今天宋震海先生又給我打了電話,我想拒絕都拒絕不了,誰讓我打球老是輸給他呢,這樣吧,你們發行的片享受華藝,星輝百分之七十的輪映率,但分成我們和影院方要占六成,怎么樣?」

李若雨對這方面不是很懂,只等著黃蓉說話。

黃蓉卻未吭聲,站起身走到迷你高爾夫球道旁,拿起一根球桿,擺好姿勢,輕輕推出了一記,白色的小球沿著球道緩緩滾進了洞。黃蓉握了下拳,看著陳華山正色說,「陳董,按照行內的規矩,發行方一般要占分成的百分之四十三,我們花雨是新公司,照理說您讓我們拿四成也說得過去,但就如同耐克對泰格伍茲的投資可不是等到他拿下全滿貫之后,我們要建立的是個長期的合作關系,花雨的要求不高,收益分成占四成一,輪映率相當于華藝,星輝的百分之八十。陳董,您為什么不賭上一賭,三年后花雨會成為內地首屈一指的娛樂業公司呢?」

李若雨和陳華山都看著黃蓉,這美人不但姿容絕世,更有一種舍我其誰的英氣,眼波流轉之間,嫵媚帶著些慧黠,想那金先生筆下的一幫之主也不過如此。

陳華山思索了片刻,「可以考慮,不過我也不能一言堂,需要董事會討論后座決定,你們等我的消息吧。黃小姐球定是打的很好,有時間切磋一下?」

「自當奉陪,只要陳董不怕輸就好。」黃蓉燦然一笑,滿世皆春。

一個多時辰的交談說長不長,離去的路上李若雨問,「我們拿百分之四十一,余下的院線和影院方怎么分配?」

「如果是獨立的影院,正常情況下會拿百分之五十二,但院線有連鎖的優勢,所以利潤還是很可觀的。要是你能在全國二線以上的城市都建了大型綜合購物中心,我們就不必受制于人了。」黃蓉解釋道。

李若雨沉默了一會,剛好遇到了一處紅燈,車子停了下來,「現在要去哪?」

「先去酒店吧,我換套衣服,一會還有點別的事。」黃蓉說。

男人見黃蓉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便問,「蓉姐,你怎么了?有麻煩?」

美人搖搖頭,「我先生要在香港出本書,我得去看看。」

「那是好事啊,有什么煩惱的?」

黃蓉嘆了口氣,望向窗外,不再言語。

北京,華藝大廈。吳強無聊的看著平板電視,身邊坐著一位黑裙的俊俏女郎。電視里播著娛樂星聞,畫面上人正是女郎自己。女郎看了一會,撇了撇略有些大的嘴,「吳總,你能不能不讓他們播了,離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每天都看到這些,煩也煩死了。」

吳強摟過女郎,「播吧,管那么多,對你有好處,這才說明你夠紅嘛。」

忽然,一人推門走了進來,咳嗽了一聲。女郎見是吳剛,連忙起身打了招呼離去。

「大哥,有事?」吳強問。

吳剛冷冷的看著女郎的背影,「你說你,好好的把她弄離婚干什么?」

「我哪知道她老公會去探她的班,說起來也真好笑,她老公推門進來她正撅著屁股讓我肏,那表情,哈哈哈!」

吳剛哼了一聲,「你也忒胡鬧,不過她倒是給公司賺了不少,還可以再捧她一段時間。說點正事,上面有話,那個花雨娛樂的事還得盯著點,我想來想去,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大哥的意思是在姓李的身邊放個人?」

吳剛點點頭,「這事你去辦,有合適的人選嗎?」

吳強想了一會,「我查過,那姓李的也是個好色的主,但上次讓甘紫涵去陪他好像效果不大好,聽說他倒是喜好熟點的,媽的,怪異。」

「熟點的?恩,有了。」

「誰?」

「你怎么忘了,咱們有個大殺器,行母啊。」吳剛笑著說。

吳強一拍大腿,「對,就是她了,她陪中行的高行長去歐洲玩,也該回來了,我一會就找她。」

「等等,我再想想。」吳剛思索了片刻,「那婊子鬼得很,光她自己不保險,再派個人,不要公司里的,人選你定。」

「好,上道雙保險。」

「注意些分寸,上面的意思不是要往死里弄,惡心惡心他們就好。我得去顧三亭那一趟,說說圣誕檔和賀歲檔的事。」

吳強滿臉壞笑,「三爺怕是還在他那寶貝干女兒小雪身上使勁吧!」

「干好你自己的事。」吳剛沉著臉走了。

楓葉血紅,北海道的秋景充滿了蕭瑟之美,使人流連。支芴湖環抱在山林之中,美麗的溫泉冒著蒸蒸的白霧。別致的日式旅館,好似福地洞天。

整潔的房間里,榻榻米上一個中年男子正伏在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用力,還算粗壯的陽具在殷紅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美女生的極為清秀甜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仿佛會說話般撩人。男子顯然是到了關鍵時刻,揉著美女的雪乳,頻率越來愈快,女郎的呻吟越發急促,男子猛插了幾下,臀部抽搐,交了存貨。

女郎大概是還未滿足,略有些失望,爬起來點了支煙。男子歇了一陣,摟著美人問,「寶貝怎么了?沒弄舒服你?」

女郎白了他一眼,「你也就這水準了,沒對你抱多大幻想。」

男子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跟你說件事,我想換家公司。有個花雨娛樂是新成立的,聽說是藍若云身邊的人做的,你不是跟藍若云能說上話嗎?我要去那,讓他們支持我做一姐。」

「我說寶貝,你想去紐約就去紐約,想來日本就來日本,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干嘛非要當這什勞子一姐?再說那藍若云豈是容易求的?」

「呸,我若不是明星你能背著你家的母夜叉跟我來這玩?這叫人爭一口氣,我憑什么就不能當一姐?你若不幫我,我就去求別人。」

男子無奈的說,「行了行了,我的好寶貝,我幫你去說就是。」

女郎轉怒為喜,媚笑著纏到男子身上,「這還差不多,快,再來一次,弄的不爽跟你沒完。」

鄭詩妍呆呆的看著花瓶,祝姿玲的事攪得她一夜難眠。若要告訴宋震海,又空口無憑,想著怎樣才能拿到祝姿玲偷情的證據,好讓她在自己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美婦想的頭都大了幾分。

這豪門貴婦平日素來閑暇,無非是健身,美容,陪著老公應酬,雖保養的乳挺臀翹穴緊,奈何丈夫俗務纏身,相聚甚少,大多時候無聊空虛的很,陡然有了件事煩惱,便全心投入。

美婦想了又想,還是要抓奸成雙,拿到實證。有心找私家偵探,又覺不妥,宋家不比寒門,出了這樣的事顏面掃地,要是傳了出去丈夫非得罵死自己不可,再說老公和大哥宋震海一早就去了大馬,說是公司有要務處理。

鄭詩妍考慮再三,拿起了電話,「麗晶酒店嗎?請問有位李若雨先生住在這么?」問到了房間號,美婦換了套便裝就要出門,忽覺不妥,心想要是真捉住了祝姿玲可不能穿的隨便,于是選了一套黑色套裙,領口,手臂,裙擺都鑲的蕾絲,肌膚隱約可見。鄭詩妍瞧了瞧,戴上墨鏡,囑咐了傭人,出了門。

李若雨把黃蓉送到了地方,便回了麗晶,見王宇祥導演的事黃蓉說了不用他,一時到沒了事做,那祝大美人也全無消息,忽然想起昨天酒宴上宋震洋說明日是祝姿玲的生日,盤算著怎樣才能把這尤物再弄上床。

男人解去衣物準備洗個澡,赤腳走進了浴室,一不小心腳下一滑,跌了個七暈八素,回到床上躺了一會,心道怎生這樣倒霉?只覺腰腿酸痛,異常難受,不見好轉,猛地看見床頭柜子上放的酒店服務單,伸手拿了過來,翻了翻,瞄到了港式按摩的項目,想了想,不知按摩能否解了這痛楚,又怕是皮肉女郎的幌子,躊躇著要不要叫。

猶豫了一陣,抵不過身體的難過,打電話叫了按摩服務。趴在床上等了一個鐘頭,正想著怎么這樣久,門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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