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冰雨漫天香滿路

出了羅湖口岸,已是深夜,濕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李若雨打了個寒戰。這是什么鬼天氣?深圳居然會這么冷?

趙開天給他安排到了一架軍用運輸機上,大概是執行日常的勤務,李若雨平生第一次有這樣的旅程,輾轉到了深圳機場,軍車又把他送到了羅湖,打過了招呼,通關也沒費什么時間。

走了不遠,就見一戴著闊邊絨帽,綠色防塵口罩遮住面容,咖啡色風衣,黑色窄腿褲的女子向男人招手。雖然瞧不清臉孔,但只憑那兩條精致絕倫的長腿,便知曉是祝姿玲祝大美人了。

李若雨快步向前,祝姿玲卻已小跑著撲到男人懷里,雖說分別也沒幾天,但對祝姿玲來說,無疑度日如年,望眼欲穿。

「不是說好了去元朗的別墅等我,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男人握住美婦凍的冰冷的玉手,心疼不已。

「我怕你不熟悉路,就來這等你,誰知道天氣這樣不好。」

「車在哪?要是凍壞了我的心肝兒,誰能擔待得起?」

「一見面就貧嘴,走吧,車在那邊。」

祝姿玲的銀色凌志在雨中疾馳,好一陣,才駛到位于元朗的別墅。對這兒,李若雨并不陌生,上次來香港時,就在這里與祝姿玲雙宿雙飛,過了兩天神仙日子。進了別墅,祝姿玲解下男人的外衣,「去洗洗,我去給你拿些吃的。」

李若雨沖了個熱水澡,洗盡了旅途的乏累,浴室內整齊的放著兩套睡袍,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美婦當真做足了準備。

男人穿上睡袍,回到樓上的臥室,祝姿玲正把餐架推到床邊。

「讓我看看玲姐煮了什么好吃的?」李若雨笑著坐到床上,摟過祝姿玲。

「又來取笑我,你知道我不會燒菜,這是從Olea叫的,鵝肝排,魚羹,一直放在保溫箱里,你快吃吧,我也去洗澡。」美婦給男人倒了杯紅酒,離開了臥室。

李若雨心頭甚是溫暖,一邊吃著美味,一邊打開了電視機,調到本港臺,正重播著新聞,看了會兒,李若雨放下餐具,臉色沉了下來。

雖然粵語聽不大懂,但字總是識得的,畫面里播放的正與自己的香港之行有關。

「國銀香港首席代表藍雪瑛于日前遭到商業罪案調查科和ICAC傳訊,警方懷疑其與數起擾亂金融市場秩序案有關,據悉,國銀香港在次級市場中對賭澳元,損失巨大,已有多名立法委員要求展開獨立司法調查。」

女主播的播報后,是幾名少數派議員的采訪,言辭激烈,矛頭直指港府與大陸。緊接著又介紹了藍雪瑛的背景資料,李若雨看著藍雪瑛的影像,不禁暗道,「這雪瑛表姐長的可真像干媽,不過還是沒有干媽那樣美的超凡脫塵。」

「吃飽了嗎?味道怎么樣?」祝姿玲系著睡袍悄悄坐到了男人身邊。

「還不錯。」李若雨盯著電視畫面。

祝姿玲跟著男人看了會,問道,「你就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嗎?」

「恩,這位藍雪瑛是我的表姐。玲姐,你認不認識好一點的律師,我可能需要找一位。」

「我想想,嗯……對了,楊秀馨,她很棒,你在李朝烈的家宴上見過的。」

李若雨記起了那位對內地頗有成見的美人律師。

「也好,那就有勞玲姐了。」

「我明天一早就給她打電話。」

祝姿玲收拾了餐具,回到臥室,男人已躺在床上,美婦鉆進被子,依偎在男人身旁,沐浴后幽香沁人心扉。

「我們這是情侶睡衣嗎?」

李若雨笑著在美婦的發間嗅了嗅,祝姿玲仰起微紅的粉臉,「不好看嗎?我覺得很好呀。」

「寶貝兒,今兒是新年,不在家方便嗎?」

祝姿玲搖了搖頭,「我說身體不舒服,白天詩妍來看過我,她回去會跟家里人解釋的。」

「你們倆現在這么好啊?」男人心下竊笑。

美婦遲疑了一會,低聲道,「若雨,過了農歷新年我想搬出來住了。」

過了會,美婦見男人沒吭聲,有些奇怪,「怎么不說話?」

李若雨吻了吻美婦的小嘴,「玲姐,若是可以,我自然希望你日夜都伴在我身旁,但你的事我不會多說,全憑你自己做主。」

祝姿玲幽幽嘆了口氣,「老爺子還在的時候,我念著老爺子的好沒想過要離開那個家,后來老爺子仙去了,我就與他分了房,只是老太太還在,才勉強住那大宅。如今老太太身子也不大好,若是哪天也去了,我說什么也要離開那。只可惜,上天偏偏讓我在這個時候才遇見你,你這么年輕,我卻老了。」說罷抱著男人,泫然欲泣。

「寶貝兒說些傻話!」李若雨忽地扯開美婦的睡袍,里面未著寸縷,攬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笑道:「玲姐,這么細的腰,像是老么?」

祝姿玲羞紅了玉臉,嗔道,「人家生的瘦不可以嗎?」

男人又握住一顆粉嫩高聳的乳峰,「那這對寶貝又大又挺,像是老嗎?」

說完又把美婦翻了個身,在渾圓肥翹的玉臀上拍了一記,「嘖嘖,瞧瞧寶貝這屁股,男人見了準會發瘋,再看看那腿,哪個女人不嫉妒的要命?更別說那迷死人的妙處,玲姐若說自己老了,那天下的女子豈不都成了老太婆?」

祝姿玲早臊的把頭藏在枕頭下,嚷道,「你這色鬼,臉皮厚的很!」

李若雨大笑著抱過美婦,在紅艷艷的小嘴上痛吻了會,「寶貝兒玲姐,想沒想我?」

「鬼才想你!」祝姿玲嬌喘吁吁的說道:「你有那么多美女陪著,我干嘛要想你?」

男人在美婦嫩滑的胴體上摸索著,「她們可沒玲姐漂亮。」

「胡說,我離開上海的那天叫你的那個女人就比我好看!」

李若雨干咳一聲,知道祝姿玲說的是蘇姀,雖然蘇姀不能說勝過祝姿玲,但也是各擅其芳,平分秋色,可這事不能多做糾纏。于是盡情挑逗著美婦,一陣工夫,祝姿玲便媚眼如絲,情難自制。

「唔唔……壞蛋……明天不是有事要做……怎么又來……」

男人淫的興起,巨龍高高挺立,俯在美婦耳邊輕聲說幾句,便仰躺在床上。祝姿玲紅著臉弓著身子,頭探到被子里,小嘴湊到男人胯下,櫻唇輕啟,含住了龐然大物。溫熱的口腔使得李若雨不由打了個冷戰,巨龍向內頂去,祝姿玲嗚嗚的抗議著,抓住巨龍拔出了些,想要吞吐幾下,不小心一口咬到了巨龍,李若雨呀了一聲,美婦俏臉通紅,抬起頭忸怩的說了句,「我……我可不怎么會……」

李若雨暗嘆,香江之花姿色不輸蘇姀,可床上的功夫就差的遠了。男人把手放到美婦光滑之極的玉背上,溫柔的撫摸,慢慢滑到翹起的粉白肥臀,圓大豐挺的臀瓣,彈力十足,手感極佳,李若雨又想起了蘇姀,那狐貍精的美臀比祝姿玲的還要肥美,這兩個人間尤物要是擺在一起……遐思連連,巨龍更加堅挺。

祝姿玲似乎是要證明自己,小嘴又吞下了巨龍,香舌翻轉,在龍頭上舔來舔去,嘖嘖作響。

李若雨的手漸漸伸到了臀瓣之間夾著的粉嫩嫩的細縫,由于美婦天生白虎,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兩片緊緊閉合的大花瓣更加誘人,男人不禁又把祝姿玲和蘇姀的美穴做了比較,同樣的粉穴,蘇姀正如其人,花瓣要更肥厚,祝姿玲則更精致,蘇姀勝在小穴伸縮自如,祝姿玲則勝在奇窄無比。

男人的手指撥弄著細縫,不一會潺潺春水就打濕了花瓣,李若雨扳住美婦兩條渾圓的長腿,架到了自己身上,擺了個69之勢,水汪汪的小粉穴恰好湊到嘴邊,男人伸出舌頭,沿著粉縫從頭至尾掃了一記,祝姿玲蜜處遭襲,不安的晃動著肥臀,淫汁滴滴答答流滿了小穴。

舔弄逐漸加重加快,幾乎把蜜穴含在了嘴里,無邊的快感使美婦有些缺氧,放棄了巨龍,伏在男人身上大口的喘息著,蜜穴越來越癢,再也禁受不住,呻吟著:「若雨……老公……我不行了……別舔了……快……快……」

美婦猛的坐起,轉過身騎到了男人腰間,正要把巨龍套入小穴,忽聽李若雨笑道,「玲姐,新年快樂!」

祝姿玲迷迷糊糊,想了想才記起今天是元旦跨年之夜,不過自己跨的卻是爽死人的巨龍,未在多想,擺著柳腰,咬緊銀牙,顫抖著一寸寸把巨龍吞進了泥濘不堪,緊窄濕滑的小穴。

「啊……」

即使被肏了多少次,祝姿玲仍適應不了巨龍的龐大,發出悠長的,略帶痛楚的呻吟,蜜道中每一分嫩肉都火熱難當,巨大的龍頭更輕而易舉的頂到了嬌嫩的花蕊。

李若雨伸手關了床燈,臥室里一片昏暗,只有美婦雪白的胴體依稀可見,祝姿玲僵持了片刻,開始緩緩扭動肥臀,小穴套著巨龍,蜜唇撐得紋風不透,艱難的上上下下,弄了數百次,美穴總算擺脫了滯澀,騎乘的速度幾何級數遞增著,雪臀翻騰,大起大落,香汗淋漓,樂不可支。胸前傲挺的豪乳波濤滾滾,粉紅的乳尖巍然俏立,浪聲淫語,渾然忘我。

男人握著美婦的蠻腰,巨龍隨著肥臀的節奏在美穴里劇烈抽動著,緊得不能再緊的甬道裹得巨龍酥爽萬分,越肏越狠。

祝姿玲的身子都快被拋到了半空,重重落下時,蜜穴次次被巨龍貫穿,香江之花魂魄都快被插飛,叫床一浪高過一浪。

「哎……哎……哎呦……媽呀……死了……死了……插死啦……老公……老公……嗚嗚嗚……」

美婦的花芯酥麻難當,強忍著又被巨龍頂了數百下,終于放開了閘門,蜜液洪水般噴了出來。祝姿玲知曉自己泄一次向來不算大功告成,乖乖地伏到男人身上,任由李若雨抱著在床上滾了一圈,叉開長腿,迎接第二波沖鋒。

男人的巨龍依舊插在粉紅的花瓣里,龍頭咬著花芯的嫩肉,待祝姿玲恢復了些體力,由慢及快,繼續耕耘著美婦的良田,這種直搗中宮的肏弄,敏感的祝姿玲怎禁受得起,沒幾下就嬌喘噓噓,嫩滑的美穴一收一放,柳腰肥臀本能的迎合著抽插,款款擺動,長腿夾緊男人的腰,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快樂。

李若雨下身用力,巨龍抖動如脫韁野馬,插的越來越深,肏的越來越急,祝姿玲欲仙欲死,嬌吟浪叫,秀發飛舞,狂插持續了不知多久,祝姿玲被干的幾乎陷進了床內,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處,只知把肥臀挺高,讓小穴與巨龍結合的跟緊密,這時,龍頭死死頂著花芯,飛快的旋磨,祝姿玲一聲尖叫,陰精涌出,巨龍再來一波高速沖刺,男人身子一麻,滾燙的陽精射到了花房深處……

上午九時,李祝二人到了位于沙田的楊秀馨律師事務所,進了楊秀馨的辦公室,楊大律師見了祝姿玲,忙站起身笑道,「姿玲姐,您怎么也來了?這點事讓他自己來不就行了。」

「怎么,不歡迎我?知道你該在家陪你老公,還把你煩勞來,我不來心里怎過得去?是不是妹子?」

「呦,姿玲姐什么時候這樣健談了?快坐快坐。」

李祝二人坐下,楊秀馨說到正題。

「李若雨先生,今早我接到姿玲姐的電話,簡單了解了下你說的事,雖然我不愿意做與大陸政府有關聯的國銀的CASE,但姿玲姐找到了我,也只能接下來。現在只是警方詢問取證階段,而且這件事還可能成為政治事件,如果進入訴訟程序,大概會受輿論壓力的影響,你知道這幾年大陸給我們香港帶來了不少麻煩,民眾逆反情緒很重,出了這么件事,恐怕港府不會善罷甘休。李先生,你不是當事人本人,據我所知,藍雪瑛小姐也有自己的律師,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楊小姐,我想把雪瑛表姐帶回上海,當然如果需要她回港出庭,我們隨傳隨到。還有如果警方起訴,我希望楊小姐能做辯護律師。」

楊秀馨皺皺眉,「警方很可能會做出限制當事人離境的裁決,這可難了……我想想,不知道當事人的婚姻狀況,有沒有小孩子,如果小孩子的年齡過小,需要母親照顧,就容易了,她的律師不會忽略這點。李先生,我建議你還是先與當事人聯系,看看具體什么情況。」

李若雨點點頭,「也好,楊小姐,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如果這個官司一定要打,怎么才能打贏?」

楊秀馨后背靠向椅子,擺弄著手中的筆,「香港是個法制社會,不像你們那里,從專業角度講,我只會尋找案子的漏洞,但這CASE比較特殊,政治,輿論都要考慮,你安排藍雪瑛小姐盡快跟我見面。」

「那好,楊小姐,打擾您了。」

李若雨起身要走,楊秀馨笑著拉住祝姿玲,「姿玲姐,有空來找我喝茶。」

離開了楊秀馨的事務所,李若雨接連打了數個電話,祝姿玲開著車,問道:「接下來要去哪里?」

「玲姐,你把我送到蓮香樓,我要去見李朝烈先生,還有,幫我訂兩張回上海的機票,最好是今天的。」

祝姿玲聽罷大急,「你才來了一天這就要走?再說天氣這么不好,機場能不能開放也不知道。」

男人柔聲道,「寶貝兒,我剛聯系過雪瑛表姐,她已經交保了,正如楊秀馨所說,表姐的小孩子剛剛三歲,因為這個理由可以離開香港,但要出庭,我來之前干媽要求必須速去速回,我也沒辦法。」

祝姿玲也知事急,不可挽留,只好作罷……

到了蓮香樓,李若雨獨自下了車,在一間雅座找到了李朝烈,桌上擺著各式茶點和一盤象棋,對弈的人卻是天星的陳華山。兩人正因李朝烈緩了手棋爭執不休,看到李若雨,李朝烈哈哈大笑,把棋子一推,「不算不算,若雨來了。」

陳華山瞪大了眼睛,「你這么賴皮,我要去你家吃一星期魚翅。」

「兩位真是好心情,晚輩給您們請安了。」李若雨笑著做了個揖。

「坐吧,你急著來見我有什么事?」李朝烈問。

李若雨簡單講述了藍雪瑛的事,李朝烈點點頭,「這事我也聽說了,老陳,你怎么看?」

陳華山晃著腦袋,「我可不關心這些,賢侄,你那家花雨娛樂的電影該在我的院線上映了吧?要是有什么難處就說,至于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啊。」

「陳老鬼,你也不怕被晚輩笑話!若雨,當務之急是要證明國銀香港的損失屬于合理的金融風險,而非監管系統的漏洞和非法交易,你找過律師沒有?」

「我剛見過楊秀馨律師。」

「那就好,有秀馨幫忙,至少在法律問題上沒有問題,至于別的方面,別被什么人利用了輿論才好,本港馬上就要選新行政長官了,我想誰人都不愿多事。你準備在香港留多久?」

「我今日就準備回去。」

「哦,國銀的港股停牌是一定的,要盡快的了結這件事,才能把損失降到最低。我想你應該會很快回來,需要我幫什么忙,盡管說。」

李若雨聽罷站起,給李朝烈鞠了個躬,「晚輩感激不盡,那就先告辭了。」

陳華山看著李若雨遠去的身影,瞇起了眼睛,說道,「那藍若云想做這事還不簡單?通過駐港辦把人要回去就是了,為何要派個后生來?你得了什么好處這樣助他?」

李朝烈重新擺好棋盤,淡然道,「你不是不想攪進來嗎?下棋,下棋,這次我絕對落子無悔。」

在國銀香港的寫字樓,李若雨第一次見到了藍雪瑛。

與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這位表姐完全就是小一號的藍若云。高挑的身材,濃纖合度,膚光似雪,黛眉星目,神情清冷,儀態優雅,舉手投足間,倒有八成藍若云的豐姿。大概是被傳訊的緣故,眉宇間有些疲倦。

「雪瑛表姐,我是若雨,干媽讓我來接你回上海。」

藍雪瑛盯著李若雨瞧了瞧,點點頭,「我已經知道了,什么時候動身?」

「如果順利,今天就走。」

「恩,我收拾下東西。」

藍雪瑛開始整理文件,私人用品,李若雨撥了祝姿玲的電話。

「玲姐,怎么樣?訂到沒有?」

「我正要打給你,據說上海那邊氣候異常,飛機不能降落,班機都取消了,這怎么辦?不然等等看?」

「這樣啊,我想想,等會再聯系。」

李若雨沉思片刻,又撥給了方美媛,「方姐,你看看能不能弄到深圳回上海的火車票,飛機都停了,我急著回去。」

「可不是,上海這邊又是雨又是霧,冷死個人!我馬上去辦。」

不一會,方美媛的電話打了回來,「若雨,搞定了,你到深圳車站去取就行了,可惜沒有高鐵或者動車,就給你弄了四張軟臥,也能方便些。」

「好,安排大龍去接下我。」

「知道了,路上小心。」

聯絡過方美媛后李若雨再次打給祝姿玲,本想不讓美婦送,可祝姿玲說什么也不依,執意要送男人到羅湖,僵持了會,李若雨只得依了。

藍雪瑛喚過秘書,交代了下事務,雖說公司出了事,要配合金管局的調查,但日常工作還是要進行的。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兩張照片,一張是賓夕法尼亞大學的畢業照,一張是跟丈夫孩子的合影,藍雪瑛把照片輕輕扣下,環顧了一圈辦公室,所有的裝飾風格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設計的,可惜短短的日子,自己的萬丈豪情就栽到了這兒,心中懊悔,不甘,紛沓而至。

「雪瑛表姐,該走了。」李若雨低聲說道。

祝姿玲把李若雨和藍雪瑛送到了羅湖口岸,一夜春宵,便即分別,祝大美人自是依依不舍,若不是顧及藍雪瑛,早就投懷送抱了。饒是如此,仍情意綿綿,珠淚盈盈。

藍雪瑛雖沒和祝姿玲打過交道,但香港第一名媛名聲在外,可也識得,見這香江之花與李若雨看起來極為親密,暗暗吃驚,這位姑姑的義子有什么手段,居然讓祝姿玲這般身份的女子如此傾心?

送別了祝姿玲,李若雨叫了車帶著藍雪瑛趕往深圳車站,到了那兒,只見人山人海,李若雨才想起這時候正是每年的春運,世界上最壯觀的遷徙大軍,想不到陰差陽錯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員。

李若雨倒不覺得什么,藍雪瑛可有些受不了,自幼錦衣玉食的她出行盡是飛機、專車,普通人的生活雖然知道,卻從未體驗過,望著烏泱泱的人流,藍雪瑛不禁臉色發白。

取了車票,李若雨想吃點東西,藍雪瑛搖著頭拒絕了。好不容易挨到檢票的時間,擁擠的人群讓藍雪瑛幾乎崩潰,無奈李若雨只得把她擁到懷里,奮力向前擠,總算上了車,找到軟臥車廂,對了票號,二人進了包廂。

方美媛想的果然周全,不然依藍雪瑛的性格是絕不會與旁人同睡在一個包廂里,李若雨看了看床鋪,倒還干凈整潔,藍雪瑛蹙著黛眉,四下檢查了番,指了指上鋪說,「你睡那里。」

李若雨點點頭,靠著窗子坐到床邊,藍雪瑛也坐到了男人對面。

「要多久?」

「大概十七,八個小時,晚上睡會就到了。」

藍雪瑛呆呆的看著窗外,火車緩緩駛離了站臺,沉默了許久后,忽然問李若雨:「姑姑說了些什么?」

「關于你?不,沒有,什么都沒說。」

李若雨知道藍雪瑛心情不好,又跟藍若云一樣的寡言,可路途遙遠,總不能干坐著,便找些話頭攀談起來,藍雪瑛有問必答,言簡意賅,每每令得李若雨無言以對,只好由著她去了。

火車行至黃昏時分,李若雨漸漸憂慮,窗外那飄落的雨珠竟凝結成冰,敲打在窗子上發出陣陣響聲,這時,恰好推著小車的售貨員在門外經過,李若雨開了門叫住售貨員,「算算你這些東西要多少錢,我都要了。」

「你……你都要?」售貨員有點不敢相信。

「不行?」

「行行,我算算。」

李若雨付了帳,藍雪瑛瞪著眼睛大惑不解,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

「沒什么,但愿我買這些東西是浪費。」李若雨苦笑著說。

過了會,李若雨去餐車要了兩個菜,帶回包廂,「表姐,車上的東西做的不好,湊合吃點吧。」

藍雪瑛勉強吃了幾口,忽地放下筷子,「有酒嗎?」

「酒?」李若雨一愣。

「沒錯,酒。」

李若雨找了找從售貨員那買的東西,找到兩瓶啤酒,遞給藍雪瑛,藍雪瑛搖搖頭,指著東西中的一瓶小瓶北京紅星二鍋頭,「給我那個。」

「這個?不好吧?」

「讓你給我就給我。」

李若雨遞給了藍雪瑛,少婦接過酒,擰開蓋子,猛的喝了一大口,竟有小半瓶之多。

「雪瑛表姐,你慢著點。」

藍雪瑛抿了抿嘴,瞪著李若雨,「你也喝!也喝這個!」

李若雨心中又氣又笑,這位表姐可真非常人,想是頤指氣使慣了,無奈下也找了瓶,陪著藍雪瑛喝。

沒多久,藍雪瑛就喝光了一瓶,雪白的臉龐泛起嫣紅,少了些冷峻,多了分嫵媚。晃著空蕩蕩的酒瓶,沖著李若雨一笑,「沒了,再給我一瓶。」

「表姐,別再喝了吧?」

「你不給我,我就自己去拿。」

李若雨只得找到售貨的,又買了兩瓶,回到包廂,藍雪瑛正脫去外衣掛在床頭,纖細的腰肢下豐臀陡然隆起,現出絕妙的弧線,男人忽然間覺得喉頭有些發緊。

「回來了?我的酒呢?」藍雪瑛忽一踉蹌,剛剛還只是微紅的臉已變成了大紅布,挽起的袖口下半截玉臂也跟著紅了起來,眼波盈盈,艷麗非常。

接過酒,藍雪瑛又喝了一口,忽地神神秘秘的說,「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很少喝酒的!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在我大學的畢業舞會上喝醉了,脫了導師的褲子!哈哈!」

美人笑的手舞足蹈,李若雨瞠目結舌。

「不信?你表姐我當初可是沃頓的舞會皇后,不比那位祝姿玲的名頭差,還別說,你挺有手段的,居然搭上了香江之花,若不是我知道姑姑的愛好,我還以為你是靠這種事上位的。」

李若雨一臉尷尬,心道這位表姐當真該戒酒,酒前酒后簡直天地之差。

藍雪瑛說著說著忽然抽泣起來,越哭越是厲害,最后變成了嚎啕大哭。李若雨見狀手足無措,不知怎生安慰。

「我知道,你們現在都瞧不起我,都在笑話我給藍家丟人是不是?可我已經很努力了,我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我拼命學姑姑,可還是差了那么多……嗚嗚嗚……」

李若雨拿了些紙巾遞給藍雪瑛,卻被扔了回來,美人拿起酒瓶,一口氣把剩余的酒干了,對著李若雨呆呆笑了笑,身子搖晃了幾下,倒向了床鋪。男人連忙過去扶起藍雪瑛,喚了幾聲,不見答應,競已醉死過去。

男人苦笑著把藍雪瑛抱起平放在床鋪上,蓋上被子。美人的臉龐猶帶淚痕,依舊紅暈,皓白的手臂白的近乎透明,李若雨敢肯定藍雪瑛是自己生平所見女子中最白的一個,除了……

回到自己的床邊,窗外的凍雨越發厲害,昏暗中天空也變了顏色。看著對面胸口微微起伏的藍雪瑛,李若雨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想走出包廂透透氣,剛要拉開門,便聽咣的一聲,回頭一看,卻是藍雪瑛的一條長腿落到了床外,李若雨走過去把美人的腿送回床上,把被子又整了整,藍雪瑛不安的扭動了幾下,忽地一把抱住了李若雨,男人冷不防趴在了藍雪瑛凹凸有致的胴體上。

李若雨瞧了瞧藍雪瑛,美人仿佛做著什么好夢,緊緊摟著男人不肯松手,二人的臉近在咫尺,雖隔著被子和衣服,仍能感覺到藍雪瑛挺聳的乳峰,綿軟的嬌軀。

李若雨這等超級情種哪受得了,雖知不妥,胯下的巨物卻耐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藍雪瑛絲毫沒有察覺,反倒一翻身,把男人當成了抱枕,一條腿壓在男人身上,櫻唇湊到了男人臉旁。

李若雨大腦暈眩,不敢動彈,可佳人在側,吐氣如蘭,再忍不住,在櫻唇上親了一口。

這一下不打緊,藍雪瑛像是發現了稀罕物,抱著男人就親了起來,軟滑的香舌更探進了男人嘴里,攪來攪去,這一下點燃了李若雨早已沸騰的欲火,也顧不得藍雪瑛的身份,攬住了美人的細腰。

火車疾馳在雨夜中,李若雨的欲望野馬般奔騰,這像極了藍若云的雪瑛表姐激起了男人心中從沒想過的一些隱秘,顫抖的手越發貪婪,隔著衣服握住了一顆乳房,飽滿、堅挺、渾圓,美人的肌膚火燒般滾燙,男人把手探進衣內,解開胸罩扣子,藍雪瑛的身體出乎想象的嫩滑,就像暖玉一般。

李若雨跨到美人身上,扯下腿上的褲子,平坦的小腹,肚臍深陷,筆直修長的美腿白的刺眼,白色蕾絲內褲包裹著蜜穴,把蕾絲內褲從豐肥的美臀上褪下,粉嫩的細縫呈現在眼前,竟又是一只白虎!

李若雨飛快的掏出巨龍,伏在藍雪瑛身上,分開美人的雙腿,把上身的衣服推到雙乳之上,龍頭在粉嫩的花瓣上磨了幾下,幾滴蜜汁滲了出來,腰部一挺,巨龍插了進去。

猶在夢中的藍雪瑛眉頭一皺,緊窄的小穴包夾著巨龍,巨龍竟不得前行,李若雨深吸了口氣,巨龍頂開一處狹窄的蜜道,繼續前進,沒行了幾寸,又遇到處隘口,李若雨早爽的飄飄欲仙,沒想到藍雪瑛的美穴如此奇妙,把巨龍抽出了幾分,再次沖鋒,過了二道關,來到第三處小徑,男人幾乎被夾射了精,幸得巨龍非是凡物,艱難的突破了最后的關隘,終于插到了柔嫩的花芯上。

藍雪瑛似乎承受不住巨物的龐大,緊咬著嘴唇,輕輕扭動著纖腰,李若雨喘了幾口氣,平靜下狂亂的心跳,含住一顆秀挺乳峰上粉紅的櫻桃,巨龍緩緩的在三重門戶的妙穴里抽插,美人眉頭漸舒,嬌喘細細,密道里汁液潺潺,夾著巨大的神物,肥臀扭了開來……

省城,某處僻靜的賓館,劉書記掐滅手中的香煙,低下頭默默不語。北京派來的紀委工作組對他宣布了雙規決定后,就把他帶到了這里,整夜的問話他一直拒絕回答,從問話中知曉,僅工作組掌握的材料就足夠讓他下半輩子都住在監獄里,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次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完了。

寫交代材料?檢舉?劉書記不禁冷笑,人家擺明了只想動自己,咬出誰都是白費,難道搖尾乞憐?不!

「同志,我想去洗手間。」

一個工作人員陪著劉書記,出了房間。到了走廊盡頭洗手間門口,劉書記突然發了瘋似的沖向窗子,一頭撞了出去,幾秒鐘后,樓下傳來一聲悶響……

北京,剛要休息的柳尚智接了個電話,神色凝重,穿上衣服在房間內踱起步來,沉思了好一陣,換來一男子。

「想辦法找到他兒子,告訴他紀委掌握的材料是這個人送去的,不要讓人知道你的身份。」

說完拿出張紙,寫下了三個字,李若雨……

藍雪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從沒有過這樣舒爽的做愛,美穴脹痛酸麻,從沒被開墾過的深處也被一根巨大的東西全部占有,被酒精麻痹的神經漸漸的恢復過來,可潮水般的快感更加清晰,藍雪瑛不愿醒來,也許這真的是夢吧,就讓自己在夢中多陶醉會吧。

李若雨沉浸在肏弄身下絕美少婦的無邊快感里,嬌柔的呻吟,雪白的玉體,重巒疊嶂的美穴,更加奇妙的是她居然是藍雪瑛,有那么一瞬間,男人甚至想,干媽藍若云是不是比身下的美人還要銷魂?可惜這念頭一閃而過。于是巨龍插的越發狠辣,下下到底,藍雪瑛喘聲連連,小穴越夾越緊,肥臀急速挺了片刻,哎呦一聲,丟了陰精。

李若雨淫興未退,巨龍片刻不停,仍舊肏著美人。忽然,列車停了下來,車廂內傳來廣播,「各位旅客,由于主干電網受凍雨天氣影響,不能正常供電,本次列車無法行駛,現暫時停靠此處,等待修復,請廣大旅客們見諒。」

藍雪瑛聽到聲音,緩緩睜開了雙眼,眼前卻是埋在自己雙腿間狠肏猛干的李若雨。

「你……你!你在干什么?快放開我!」

藍雪瑛酒意醒了大半,大驚失色,雙手推著男人奮力掙扎,可剛泄過身的小穴異常敏感,何況巨龍仍牢牢插在那里,細腰扭得越厲害,小穴里就越酥麻,最后倒像是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叫聲也像極了叫床。

「哎呦……放開我……哎呀……別再動了……哎呦……哎呦……」

藍雪瑛哪里經歷過李若雨這般神勇的男人,沒幾分鐘就又被插得爽上了天,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忽舉忽分,淫水把小穴浸得濕滑異常,可爽壞了李若雨,三淺一深,七淺三深,深深淺淺,淺淺深深,左刺右頂,研磨抽插,大干特干,肏得藍雪瑛魂不附體,一泄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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