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姐夫的荣耀第六部:有尾巴的女人

小手 6283 11-13 15:25
謝東國來了電話,催我過去,我也應該去謝家了,再不去,謝安妮指不定又要闖碧云山莊,雖說她遲早要進碧云山莊,但帶著情緒去,總歸不好。還有御苑那套價值驚人的豪宅,我白要了心里過意不去,也想當面感謝謝東國。

到了謝家,我沒見到謝家姐妹,卻意外地見到了打扮迷人的郁蘭和葉佩珍,謝東國夫婦也在,他們歡天喜地,見到我,像捧神一樣待我,我受寵若驚,一問之下,郁蘭和葉佩珍雙雙懷孕,雙喜臨門,把謝東國樂得像彌勒佛一樣。

“確定是我的種?”我對郁蘭和葉佩珍左看右看,兩人容光煥發,孕婦總是艷光照人。

“切,這還能有假。”郁蘭嗔我,一雙美目水汪汪的。葉佩珍也差不多。

謝東國急忙聲明:“雖然是你的種,但是我的孩子,我們說好的。”翁吉娜飄了我一眼,嬌聲道:“中翰又沒說不是你的孩子。”

謝東國訕笑,一臉幸福:“中翰啊,我打算這兩天就給孩子取名,然后送郁蘭和佩珍去外地。”

我心想,郁蘭和葉佩珍懷的是我的孩子,幸福的那個人應該是我,不過,既然對謝東國做出承諾,我就要信守。淡淡一笑,我揭穿了謝東國的意圖:“如果我猜得不錯,謝總裁已經為郁蘭,佩珍辦好了護照,這兩天準備離境,讓她們到國外養胎去了吧。”

“這……”謝東國大吃一驚,問道:“中翰你怎么知道的。”

“瞞得了我嗎。”我干笑,其實是我觀察仔細,茶幾上有一本《英漢口語速成》,如果不是急著出國,不會臨時抱佛腳。

“我是想讓孩子有美國籍。”謝東國只好承認。我真誠道:“我不反對,何況你是為了孩子著想,孩子是你的。”

謝東國很是感動,握住我手,連聲感謝:“謝謝中翰,那套御苑房子就算我的一點心意,我還要重重地謝你。”

翁吉娜一聽謝東國送了御苑的房子,臉色頓時異樣。我倒不在乎謝東國送我什么東西,走到郁蘭,葉佩珍面前,我動情道:“你們這一走,估計三五年內都不方便回來,多多保重。”

郁蘭,葉佩珍猛點頭,眼里都飽含了深情,因為我才是孩子的真正父親。翁吉娜小聲叮囑:“這是我們五人的秘密,千萬別讓安琪和安妮知道。”

大家默然,這確實是我們的秘密,就不知道這秘密是否能永遠守下去,也不知道我這一承諾是否對孩子公平,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孩子是兩個女人的終身依托。

翁吉娜很自然地坐在我身邊,緊靠著我,香氣拂面:“中翰,你老老實實告訴我,那兩億多的房子是你住還是給哪個美女住。”在家里,翁吉娜穿著很隨便,我喜歡她的性感,喜歡她的見乳溝,

謝東國看著我,郁蘭和葉佩珍也笑嘻嘻地看著我。我攤攤手,苦笑道:“不是我住,是陳子玉的母親和妻子,她們以前是你的鄰居,隔壁那套房子給了程程,現在人家落難,我還一個禮給人家,這叫禮尚往來。”

“哼,說得好聽,隔壁那房子只值御苑的三分之一。”媚了我一眼,翁吉娜酸溜溜道:“她們婆媳都很漂亮,你對她們也真好,我說這幾天你都不來,原來一直在安慰人家呀。”

葉佩珍嬉笑:“中翰是不是安慰人家,關娜姐什么事,難道娜姐吃醋了。”

“我是替我家安妮吃醋。”翁吉娜嬌嗔,越坐越貼近我,幾乎黏在我身上。我瞧出了端倪,輕攬住她的腰,笑問:“我兩天不來而已,你又忍不住了。”

“沒有。”翁吉娜大聲否認,臉蛋都紅了。我揶揄她:“你說話酸得鼻子都掉下來了,還不是吃醋。”手一掀她的短裙:“給我看看濕了沒有。”

“啊。”郁蘭和葉佩珍見我如此隨意調戲翁吉娜,都驚詫不已。謝東國似乎有些不滿,大概不愿意我這么放肆,讓他在郁蘭和葉佩珍沒面子,我才不管他樂意不樂意,我在這個家是統治者,我的手伸入了翁吉娜的短裙里,揉摸茂密的陰毛,還有那濕漉漉的肉穴。

翁吉娜吃吃嬌笑,抱住我胳膊,修長雙腿夾住我的手,使了使眼神,示意郁蘭和葉佩珍在,讓我別過份。

我卻很想過份,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跪在翁吉娜的雙腿間,掰開她雙腿,撥開小蕾絲,在眾人驚訝中,一口含住翁吉娜的肉穴,那茂密陰毛撩撥我的臉頰,我用舌頭撩撥腥臊的肉瓣,吮吸微咸的尿液,眼角余光告訴我,郁蘭和葉佩珍是多么驚訝。

還有更令她們驚訝的,我直起身子,掏出巨物,當著謝東國,當著郁蘭和葉佩珍的面,用光亮的龜頭摩擦翁吉娜的肉穴口,粉嫩的陰唇都是晶瑩,我把巨物緩緩插入晶瑩密布的肉穴中,“啊,好粗……”翁吉娜抱住了我的腰際,看著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沒入完畢。

“東國,你就任中翰欺負娜姐啊。”郁蘭驚詫問。謝東國尷尬道:“是吉娜想讓中翰欺負,我有什么辦法。”一旁的葉佩珍嬌笑:“也不帶套,就讓中翰直接插進去,萬一娜姐懷孕怎么辦。”

謝東國苦笑:“她想懷孕想很久了。”

“女婿讓岳母懷孕呀。”郁蘭很夸張的表情。翁吉娜大糗,一邊與我激烈交合,一邊埋怨我:“可就是沒懷上。”我大叫冤枉:“這可不能怪我,郁蘭和葉佩珍都能懷上了。”

郁蘭吃吃笑道:“是啊,中翰的東西又粗又長,那一次,他一插進來,我直覺要懷上了,他可以射進子宮里。”

葉佩珍興奮附和:“中翰的精液又多又濃,想不懷孕都難,娜姐只要多給中翰操,保證能懷上。”

謝東國聽著刺耳,趕緊阻止:“你們少說兩句。”

“郁蘭,佩珍,幫我和娜姐脫衣服,我要好好操這個騷岳母。”我插得興起,決定狠狠干翁吉娜一場,這女人有點怪,我很想蹂躪她,折磨她。

郁蘭和葉佩珍樂意之極,一個幫翁吉娜脫,一個幫我脫,葉佩珍撫摸著我的胸毛,小聲問:“安琪和安妮知道嗎。”我看著胯下的翁吉娜壞笑:“知道,安妮還支持我多多和娜姐做愛,要不然,她會去找男人。”

“中翰,你別胡說。”翁吉娜大大地撒了一嬌,肉臀搖動,不經意地快速吞吐著巨物,我挺腹迎合,她剛好被郁蘭脫光,玉乳旋轉,我壓了上去,摁住玉乳,巨物狂風暴雨般抽插:“我不胡說,我好喜歡伯母,好喜歡操伯母。”

翁吉娜浪叫:“壞女婿,你這個壞女婿,一天就想操岳母。”

我吻了下去,色色問:“媽,我操得你舒服么。”

“嗯嗯嗯……”

呻吟聲蕩人心魄,郁蘭紅著臉,小聲嘀咕:“他們好淫蕩,我濕了。”葉佩珍悄悄夾緊了雙腿:“我也是。”

“濕了就趕快去換褲子,別看了。”謝東國臉色大變,我暗暗好笑,提起翁吉娜的兩條腿,巨物如蛟龍入海,攪得翁吉娜的肉穴汁液四溢,翻卷的淫肉帶出了污白分泌。

葉佩珍夾腿已無法壓制,她的手按住陰部,對謝東國嗔怪:“又不是來月經,有誰出門會帶內褲的。”

“吉娜有。”謝東國道。郁蘭白了他一眼:“我不穿別人穿過的內褲。”葉佩珍說:“我也不穿。”謝東國苦著臉,看向翁吉娜,焦急道:“吉娜,你應該有新內褲吧,她們要換。”

“沒有,我的內褲也不給別人穿的。”翁吉娜扭動腰肢,指甲扎進了我的臂肌,尖叫著:“啊,插得好深,我哪受得了你這樣插。”

郁蘭輕吟:“我也想插一下。”

葉佩珍猛點頭:“我也想。”

“你們……”謝東國大驚,霍地站起,朝郁蘭和葉佩珍招手:“走走走,我們上樓頂看風景。”

郁蘭啐了一口:“樓頂風大,孕婦能吹風嗎,這里的風景美如畫。”

我和葉佩珍忍不住哈哈大笑,翁吉娜撒嬌,挺動肉臀,拼命吞吐巨物。謝東國可憐兮兮道:“我們別妨礙人家的好事。”

我淫笑:“不妨礙,有觀眾支持,我會表現得更好。”

葉佩珍臉紅紅說:“能參與就更好了。”

郁蘭大聲支持:“是啊是啊,我們參與的話,娜姐不會太辛苦。”

翁吉娜爽得直翻白眼:“喔,不辛苦,不辛苦。”

我微慍,腰腹一緊,來個氣吞山河的抽插,“啪啪”聲震耳欲聾。翁吉娜張嘴沒合上:“啊,操死了。”

郁蘭呼吸多么急促:“東國,娜姐很辛苦,我想幫幫她。”

葉佩珍關切道:“是啊,東國,你看娜姐要生要死的。”

謝東國嘆息:“你們懷孕了。”

葉佩珍撒嬌:“人家才懷孕一個多月,插幾下沒事的,反正過兩天我們去美國了,想幫娜姐也幫不了。”

我異常亢奮,翁吉娜已是強弩之末,陰道在迅速收縮,我開始猛烈沖刺,雙手握住翁吉娜的兩只大奶子沖刺,整個大沙發都在搖晃,震顫。突然,翁吉娜一聲嘶喊:“中翰,用力,用力插我,你這個壞女婿,操了我女兒還要操我。”說完,渾身顫抖,媚眼如絲,那暖流入噴泉般噴出來。

我獰笑:“下次想讓你的女婿不壞,記得穿高跟鞋。”

郁蘭一邊脫內褲,一邊用美腿蹭我:“你看,我們有穿高跟鞋,你不要太壞哦。”

我拔出巨物,跪在郁蘭的雙腿間,撫摸她的高跟鞋,色迷迷道:“我不壞,我會很溫柔的,我不會插很深。”郁蘭很配合地張開雙腿,掀起裙子,露出濕淋淋的淫蕩下體。我的巨物對準那蚌蛤般的肉穴口,一舉插入,果然只插一半。

郁蘭嬌吟,蹙眉道:“還是壞一點好,你插深點。”我很聽話地將巨物一捅到底,爽得郁蘭尖叫:“啊,東國,我喜歡讓中翰插到最里面去,你夠不著,中翰能長驅直入,好舒服。”

謝東國無言,悻悻地坐回沙發。

葉佩珍痛苦道:“你們這樣子,我快瘋了,快點啦。”

我緩緩抽插,對葉佩珍壞笑:“現在很癢是嗎。”

葉佩珍用水汪汪的眼睛瞪著我:“又酸又癢。”

“那我先幫你止止癢。”說完,我拔出巨物,閃電般分開葉佩珍的一雙修長玉腿,巨物從她的小蕾絲側插入她的濕潤肉穴,不同的是,我沒有插一半,而是直接插到底,葉佩珍都忘記了呻吟,張著小嘴好半天,才緩緩地從喉嚨里哼出一道綿長的銷魂曲兒,“啊,老公……”

我不知葉佩珍喊誰,反正是我抽插她的肉穴,我插得很猛,一連五十多下,然后拔出,去插郁蘭,也是插了五十多下后交換,輪流著抽插,其樂無窮。

若不是門鈴響起,我絕不鳴金收兵,不用說,肯定是謝家姐妹回來了。

我們收拾得倒挺快,一分鐘時間,全都穿戴整齊,翁吉娜這才去開門,果然是漂亮迷人謝安琪和謝安妮姐妹倆。

“為什么要扣門。”謝安妮大為不滿,她還是比較單純,謝安琪就不一樣,她狡猾的大眼睛瞄了瞄葉佩珍和郁蘭,見她們一臉春情,見我襠部隆起,她似乎猜到了什么,詭異一笑,摟著我的胳膊開起了玩笑。

我馬上去哄謝安妮,對她又抱又親,沒幾下,謝二小姐亂扭小蠻腰,羞答答說:“你坐著,我出了一身汗,先去洗個澡。”那意思很明白,洗完澡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微笑點頭。謝安妮和葉佩珍,郁蘭打了招呼便上樓去了。謝安琪自然比翁吉娜,葉佩珍,郁蘭更名正言順擁有我,她大大方方地以我女朋友自居,旁若無人地膩我,先說了一通健身練舞的情況,又問我工作是否順利,忽然,她想起了什么。

“剛才我回來,見程程姐也回來了,不過,好像有三個男人跟著她。”謝安琪不安道。

“什么人。”我大吃一驚。

謝安琪搖搖頭:“陌生人,不認識,都挺精干健壯的。”

我急了,彈身而起:“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

說完,也不理會其他人,急忙奔出門,剛巧見到了住在隔壁的蔣程程,她正要進電梯,身后果然跟著三個男子,我大步上前喊:“程程姐。”

沒想到,一個背對我的男子轉個身,開心地叫我:“嗨,李哥,這么巧。”

我一看,這男子是國安的人,姓滕,與我認識,另兩位我不認識,但肯定也是國安的人。我在國安里很低調,很多人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很多人,這對有外派工作的特工,尤為有好處。

“你們這是。”我把滕姓男子拉到一邊低語,他竟然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原來“葵花”江佩佩已招了很多內幕,順藤摸瓜,發現陳子玉與蘇強有很多牽聯,如今要查蘇強,但蘇強已被周支農弄死,國安的人找不到蘇強,只好找蘇強的老婆蔣程程,審問了半天后,他們要蔣程程交出很多重要材料,包括諸如銀行賬號,保險柜密碼等等。

“她都上交完材料了吧。”我問。

滕姓男子道:“上交完了,現在帶她回去,再例行審問一下。”

我心念疾轉,擔心蔣程程架不住,說出蘇強被我殺掉之事,后果很嚴重,畢竟殺掉的不是一般人,是一位國家廳級干部。我沉吟了一會,假裝輕松道:“讓我來問吧,你們拿材料先回去,順便跟孔主任說一聲,這女人的情況我比較熟悉。”

“好的,那辛苦李哥了。”滕姓男子不疑有他,我的職務又比他高,他也樂得讓我來問。

我笑呵呵說沒事,便送她們三人進電梯離開了,留下了緊張的蔣程程。

“你沒說漏嘴吧。”我上前抱住了蔣程程,她呼吸了兩下,平復內心的緊張:“沒說,他們問到蘇強時,我就說蘇強不知去哪了,我也想找他。”

我微笑點頭,心安了許多,隨口問:“東梅呢。”蔣程程朝房間努努嘴:“在里面呢。”我柔聲道:“晚上去翁吉娜那邊吃飯,睡覺,人多了東梅不害怕,你也不害怕。”

蔣程程得意了起來:“我不怕,我就怕東梅說漏嘴,這幾天,我反復叮囑她。”

“嗯。”我必須要給蔣程程一顆定心丸:“不用怕的,即便你們說漏了嘴,我也找好了借口,不到那一步,不應那一招,你們千萬別擔心。”

“中翰。”蔣程程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我,我知道,無論我如何安慰,蔣程程的內心還是害怕的,只因她太喜歡我,所以才激起她的勇氣維護我。

事情到了關鍵的一步,我想到了更長遠,我有了個更大膽,更萬全的計劃。“程程姐,我有個想法想和你商量。”

“你說。”蔣程程溫柔道。

“我進去說。”

蔣程程頷首,拿出鑰匙把門打開,走進了她家,剛一坐下,一位小美女飛奔而來:“中翰哥。”

“東梅。”我緊緊抱住蘇東梅,幾乎把她抱窒息了。松開一看,我大聲夸贊:“啊,幾天不見,我的東梅漂亮成這樣子,好像這地方大很多。”我用手揉了揉蘇東梅的胸脯,那種少女乳房發脹的感覺異常強烈,我忍不住捏了捏,把蘇東梅捏疼了。

她鎖了鎖淡眉,嬌羞道:“是啊,以前那些文胸都穿不了。”

我壞笑,繼續揉捏少女的胸脯:“以后跟中翰哥說奶罩,別說文胸。”

“很羞的。”蘇東梅皺著小巧鼻,連連搖頭。蔣程程看不眼,嬌嗔道:“你別教壞東梅,東梅將來是要做淑女的。”

我哈哈大笑:“蕩婦說文胸,淑女說奶罩,這才做女人的真諦。”

母女倆一聽,都哈哈大笑,我趁機乞求:“東梅說說奶罩。”

蘇東梅看了看蔣程程,見蔣程程不反對,她漲紅著小臉兒,脆聲說:“奶,奶……奶你個臭豬頭喔。”

蔣程程大笑,笑得東倒西歪。我馬上吻上少女香唇,啊,真的香甜,難以言表的少女體香,淡淡的口香,香中帶甜。我醉了,蘇東梅也醉了,迷離著眼睛,萌到極致,可愛到極致,我的巨物迅速發硬發脹。

蔣程程輕拍了蘇東梅一掌:“到隔壁找安琪安妮玩去,我跟中翰聊些事。”

蘇東梅大為不滿,哼了哼:“找借口,其實媽媽是想操……”話到了嘴邊,蘇東梅猛然想起自己是淑女,她小臉一紅,馬上機敏地改口:“呃,我是說媽媽想……想鈔票了。”

我忍住笑,猛點頭:“好的,等會中翰哥會給你媽媽很多操……票。”

蘇東梅大羞,朝我吐了個小舌頭:“我不跟你們說了。”雙腳一跳,像兔子般跑出門,到隔壁找謝家姐妹去了。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和蔣程程,她風情萬種,長發垂腰,很貼心地倒了杯水給我,她先喝一小口,然后遞到我面前,柔柔問:“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正口渴,一口喝下杯中水,放下杯子,把蔣程程抱在懷里,用手解她的上衣紐扣:“東梅猜對了,我們一邊鈔票,一邊聊。”

蔣程程咯咯嬌笑,主動脫衣,主動跨坐在我小腹,“在上面”的意愿非常強烈,我順從了她,這個姿勢適合一邊做愛,一邊聊天。

“啊。”插入巨物的一剎那,蔣程程長長地嘆息:“再多鈔票也比不上讓你操進來。”我溫柔地握住兩只大奶子:“很淑女。”

蔣程程浪笑,以巨物為支點,嬌軀上下聳動,吞吐了一百多下后,她高潮了,快得離譜,仿佛干渴的怨婦遇到了甘霖,先喝個飽飽再說。

我待她喘夠了,在她耳邊嘀咕。蔣程程聽得一驚一乍,大眼睛里全是為難之色:“是不是太狠了。”我嚴肅道:“我是為了你和東梅著想。”蔣程程蹙眉:“那我應該怎么說。”

我詭笑:“實話實說,蘇強肯定與謝東國還有很多內幕交易,光你知道的就夠謝東國喝一壺,你只要跟他們交代你所知道的,他們肯定去查,一查之下,就會越查越多,謝東國栽定了。”

“這對謝東國太殘忍了。”蔣程程猶豫不決。

我淡淡道:“你交代了這些,就會轉移蘇強死掉的視線,否則,你一問三不知,那些人反而懷疑你,謝東國犯得是經濟案,國安那邊不管這些案子,他們會把案子轉交給市紀委,我再從中找關系,把案子壓下來,謝東國不會有什么大事,最多罰點錢,關上半年一年的就出來了。”

蔣程程幽幽地看著我,義無反顧地點頭:“好的,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

“我們再來。”我笑了,抱住蔣程程的肥臀輕輕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