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姐夫的荣耀第六部:有尾巴的女人

小手 10593 11-13 15:25
傍晚,我包下了整間“卡邦”餐廳,餐廳里遍布了兩種鮮花,一種是玫瑰花,一種是玉蘭花。

姨娘看起來還生氣,可眼睛騙不了人,她的狹長鳳眼充滿了笑意,她的美麗令我心動不已。

悠揚的地中海音樂中,我摟著姨娘在玫瑰花叢里玩自拍:“玫瑰代表愛,我不敢說很愛姨娘,起碼有一點愛了。”

然后,我又牽著姨娘的手坐在美食豐盛的餐桌邊,手舉一支玉蘭花:“玉蘭代表純潔,為至今還是處女的姨娘干杯。”

姨娘終于笑了,說這是她這輩子遇到過最浪漫的一刻。

我握住她的一雙玉手,深情道:“可惜姨娘來了月事,無法做愛,否則……”

姨娘的眼波電了我一下:“不怕嘛,我問過人,來了月事也可以做噠。”

夠嗲了,我渾身酥麻,胡噱道:“聽說經血和處女血混在一起,要么大兇,要么大吉,我們非要這么拼命嗎。”姨娘撒嬌:“沒有兇,只有大吉。”

“考慮考慮。”我欲擒故縱,把手中的玉手玩得粉紅。姨娘美臉潮紅,不滿道:“你說要讓我開心的。”

這時,眼角余光提醒我,有人來了,就在姨娘身后。我暗暗好笑,提高了聲音:“親愛的姨娘,要讓你開心,有很多方法,對于這種有悖于常識的性愛,我覺得應該征詢兩位長輩的意見比較好,我們年輕人不要魯莽行事,你說呢。”

“哪兩位長輩。”姨娘瞪大鳳眼。

我正色道:“我娘和你娘。”

姨娘大急:“不能讓外婆知道的。”

“為什么。”我假裝不懂,其實,姨娘并沒有把我是青龍告訴外婆,我就猜到姨娘不愿外婆知道我是青龍,姨娘或許不知道,青龍對外婆同樣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姨娘飛速縮回她的小玉手,氣鼓鼓道:“這種事怎能讓外婆知道呢,我是你姨娘,你是我外甥。”

忽然,眼前麗影繽紛,兩位絕色大美人走了過來,為首的就是外婆白月舟,她美得令身后的姨媽也相形見拙,因為姨媽沒打扮,只穿著便裝,而外婆盛裝打扮,一襲高貴的晚禮服。我趕緊微笑站起,很紳士地給外婆拉開高背椅,外婆優雅坐下,冷冷對姨娘說:“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放棄勾引中翰,我不同意。”

“媽。”姨娘欲哭。

我差點笑出來,又殷勤地幫姨媽移了移高背椅,招呼她坐下。今天的日子很特別,我要了紅酒,侍應給我們都斟上,我張望了一下餐廳門口,小聲問:“外公呢。”

姨媽端莊微笑:“你外公隨總理去了京城。”

外婆寒著臉,無奈嘆息:“人都這么老了,還像小年輕那樣墮入溫柔陷進無法自拔,組織不處分他罷了,也沒有人公開責怪他,他現在卻為‘葵花’求情,組織不同意,你外公居然大發脾氣,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姨媽肅然道:“總理帶走外公就是不想讓他干預國安工作。”

我尋思,外公和江佩佩有多年的感情,他不愿意讓‘葵花’凋謝是人之常情,特工再心狠手辣,也終歸是人,這些事外婆心知肚明,姨媽卻不知情。我替外公說這句公道話:“可能外公也有他的打算,軟化敵人,比殺死敵人更有利于國家。”

外婆冷冷道:“我管她死不死,國家利益至上,如果能抓到立江弘一,一切皆有可談,如果抓不到,哼,死無足惜,什么人求情都沒用。”

我舉起了酒杯,激動道:“那就抓到這立江弘一。”

姨媽給了我一個贊許的微笑,很不情不愿地外婆斟了一杯茶:“媽,您喝茶。”

這一刻,估計外婆白月舟和母親都期待了很久,外婆輕輕地呼吸著,眼睛不是盯著茶,而是盯著母親,良久,她淡淡問:“林香君,剛才當著總理的面我不好問你,現在我問你,你還恨不恨媽媽。”

姨媽幾乎不假思索就回答:“恨。”

啊,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心驚膽戰地看著姨媽和外婆,我不想知道姨媽為何這樣說,但她這樣說一定有她的理由。外婆似乎很生氣,她霍地站起,舉起了手掌,我和姨娘都大吃一驚,姨娘拉住外婆,我則脫口喊:“外婆,您這是為啥啊。”

姨媽一動不動,厲聲道:“中翰,你閉嘴,讓你外婆打。”

我急了,噗通一聲跪下,跪在外婆的腳邊:“外婆,我求您了,你外孫求您了,媽媽的臉蛋兒漂亮著呢,您不能打,要打就打她屁股。”

“咯咯。”姨娘大笑,笑得花枝招展。

外婆瞪著我,怒氣漸消,舉起的手臂一放下,馬上閃電擰住我耳朵,咬牙切齒道:“我打你屁股好不好。”

我猛點頭,忍著辣痛站起,準備解開皮帶,外婆問:“你這是干什么。”

我煞有其事道:“脫掉褲子給外婆打,外婆會打得爽一些,小時候,我娘打我屁股,就是要我脫了褲子才打。”

外婆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姨娘一邊給外婆遞上紙巾,一邊向姨媽使眼色,示意姨媽說好話,可姨媽巍然不動,倔強得很。我很識趣,給外婆斟茶,也向外婆敬酒,她故意不喝姨媽斟的茶,只喝我敬的紅酒,一口喝下。

姨媽一見,美臉憋得通紅,她親自倒酒,也是一口喝下。外婆兩眼一瞪,氣鼓鼓道:“好好好,你很能喝是嗎,拿酒來,拿Whisky。”

我不能阻止,姨娘也不能阻止外婆和姨媽的斗酒,如果她們兩人中只有一個人想斗酒,多半斗不起來,此時兩人都不服氣,都想斗酒,那斗酒就無法避免,她們要的是威士忌,最烈的蘇格蘭威士忌。

我是第一次見識到女人斗酒,姨媽和外婆的桌面上各放著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也不需要侍應生來倒酒。兩個美熟女互相瞪眼,氣勢一時無三,你一杯我一杯,桌上那么多龍蝦海鮮,香嫩牛肉,她們都不嘗一口,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對著喝。天啊,這是何苦。

姨娘倒是好胃口,她拉著我到旁邊一桌,優雅嫻熟地使用刀叉,吃得津津有味,桌下,她雙腳悄悄地摩挲我的小腿:“她們最好都喝醉了,然后,我們……”

“外婆說了,你不能勾引我。”我壞笑,也用腳去摩擦姨娘的高跟鞋,姨娘狹長的鳳眼水汪汪:“我不能勾引你,你可以勾引我的。”很嗲很柔的聲音,我巨物亂動,好奇怪,巨物對姨娘的反應很沖動,如同狗見了貓。

話音未落,耳尖的外婆側身過來,慍怒道:“中翰也不許勾引你,你是他姨娘,如此輕佻成何體統。”

姨娘忍不住頂了一句:“他是青龍。”

外婆一聽,不由得深深嘆息,自個倒酒舉杯,連喝了三杯。我看看姨媽,再看看外婆,好奇道:“外婆,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說。”

我問道:“媽媽是白虎,姨娘是白狐,那外婆是什么。”

外婆怔了怔,沒有吭聲,姨媽卻回答了我這個問題:“你外婆就是‘黑貍’。”

外婆露出驚訝之色,她看了姨媽好半天,語氣和態度出人意料地變得低緩溫和:“林香君,你怎么知道我代號,你這是違反紀律,你父親退役,我沒退役,就算我退役,你也不隨便對別人提起‘黑貍。”

姨媽是老特工了,她焉能不曉得這道理,她原本并不知道外婆的代號,而是薇拉無意間透露,她也不能肯定誰是‘黑貍’。姨媽此時說出‘黑貍’來,也是基于自己的判斷,是故弄玄虛,滅了外婆的威風,因為這種代號極為秘密,知情者要么是‘黑貍’的單線上級,要么有很大的權力。

所以,外婆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她一定認為姨媽權力極高,或者身負重大使命。

姨媽的鳳眼驟亮,她一挑柳眉,乘勝追擊:“中翰不是別人,再說了,我就是違反了紀律,你能怎么遭,打我么,還是撤我的職?”

外婆的臉蛋兒啊,那是一陣紅一陣白,她幾次想發飆的樣子,可還是忍住了,我悄悄向姨媽擠擠眼,她假裝面無表情,那演技不是一般的棒。外婆終究不敢發飆,她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好好好,你翅膀硬了,厲害了。”

“媽,你少說兩句。”我看不過眼,外婆畢竟是外婆,她是長輩,姨媽不能這樣氣她。

姨媽朝我瞪來:“你別插嘴,我少不了收拾你。”

外婆冷笑:“對中翰吼什么,對我吼啊。”

姨媽豪邁地舉起酒瓶,嘴對著瓶口,仰頭咕嘟幾下,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都喝光,酒瓶往餐桌一擱,擦了擦櫻唇:“這瓶我喝完了。”

“哼。”外婆哪肯服軟,也舉起酒瓶,照樣咕嘟咕嘟地把半瓶威士忌喝光。

侍應生又送來兩瓶威士忌,轉身離去時,不停嘀咕:“我的上帝啊。”

“誰會輸。”我饒有興趣問。

“你外婆的酒量很厲害的。”姨娘似乎吃飽了,慵懶嬌媚,她不知何時脫掉了高跟鞋,把修長美腿搭上我的大腿,用一只可愛的玉足輕蹭我發脹的襠部。

我見識過姨媽的酒量,悄悄握住調皮的玉足輕揉:“我媽酒量也很厲害。”

“還是外婆贏。”姨娘堅持。

“不見得。”我當然支持老娘。

“我們賭一把。”姨娘狡笑,一看就知道她有詭計,名副其實的白狐。

“賭什么。”我色迷迷問。

姨娘一臉緋紅,因為我撩撥她的腳掌心,她鳳眼里的秋水幾乎要滴出來:“姨娘贏的話,姨娘和你上床,你贏的話,你和姨娘上床。”

“姨娘這是穩賺不賠。”我滿臉堆笑。

姨娘嬌嗲:“那你說嘛,你贏了你想要什么。”

我壓低聲音:“我贏了,我要和姨娘做愛,姨娘贏了,姨娘不準跟我做愛。”

姨娘臉有難色,不過她很快就站在了我這邊:“這樣呀,那外婆輸定了。”

我哈哈大笑,耳尖的外婆自然聽得清清楚楚,意外的是,外婆似乎并不怎么生氣,她笑罵道:“你看你兒子,你怎么教出他這么油嘴滑舌,這么色。”

姨媽仰頭飲下一杯,話里有話:“我教不好,以后由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外婆來教他咯。”外婆干咳了一聲,似乎被嗆著,鳳眼異光閃爍,她舉起了空瓶子:“我喝完了。”

姨媽也舉起了空瓶子。

外婆揚聲喊:“Whisky。”

我心兒想,這喝法不知道喝到什么時候,喝到爛醉有失儀態,喝到傷身更要不得。眼珠一轉,我奸計上頭,嘆道:“酒量估計分不出勝負了,不知外婆和媽媽,誰的武功強一點。”

姨娘把我褲襠蹭得隆起:“那當然是外婆咯,我姐的武功,都是外婆教噠。”

“不見得。”我開始點火。姨媽朝我飄來一個贊同的眼神,外婆自然瞧在眼里,她臉色大變,酒紅的臉頰扭曲著,冷哼道:“林香君,我很想看看你的武功有沒有長進,別讓我白教了你。”

姨媽哪能不明白外婆的意思,她如此心高氣傲,又怎會回避,當即冷冷道:“未曾忘記母親的教誨,武功未曾懈怠過,想看技藝有沒有長進,煩請您出手。”

我暗叫不妙,放掉姨娘的玉足,趕緊閃避,外婆已搶先出手,一掌劈向姨媽,姨媽身子一扭,閃電避過,左手握拳打向外婆面門,外婆右手橫擋,兩人的手臂交纏在一起,餐桌劇烈震動,“砰”“叭”“咣當。”

酒瓶,碗碟……很多東西紛紛落地。

我終于見識到什么是武功,什么是真正的武功高手,外婆雖然穿著不太靈便的晚裝和高跟鞋,但絲毫不影響她施展身手,她與姨媽的過招簡直快如閃電,騰跳閃躲靈巧之極;姨媽也不遜色,招招兇狠,腿法驚人,可惜總踢不到外婆,可那些椅子,餐桌,餐具就受罪了,被踢得東倒西歪,滿地碎裂,到處是一片狼藉。

“停手,停手。”餐廳主管跑了出來,大聲喊姨媽和外婆住手。我走過去,微笑地遞上一張二十萬的支票:“照價賠償,我們照價賠償,讓她們打,讓她們發泄。”

餐廳主管接過支票,愣愣說不出話來,他哪能明白這兩個女人的心境,幾十年不見了,母女倆用這種方式發泄內心的情感,我覺得一點不奇怪。”

悠揚的音樂依然在“卡邦”餐廳里環繞。

打斗的聲音越來越激烈。

餐廳的人在驚叫。

我和姨娘在嘆息。

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僵持住了,兩個大美人倒在地上,身體纏繞,不是情人之間的纏繞,而是非常別扭,非常難看的纏繞。有一點是肯定,姨媽幾乎不喘,外婆卻喘得厲害,她已是強弩之末。在我看來,如果單以招式老道精妙的話,外婆略占上風,姨媽則是在內勁上完勝外婆,姨媽沾了“九龍甲”的光。

我可不想讓外婆沒面子,走了過去,看著在地上糾纏不休的兩個大美人嘆息:“知道嗎,你們這樣子一點都不漂亮,很不淑女。”說完,伸出食指,狠戳了一下姨媽的膻中穴,又閃電般戳中了外婆的膻中穴,兩個大美人糾纏的身體頓時松開,軟綿綿地瞪著我。我招呼姨娘,讓她背走外婆,我則背走姨媽。

伯頓酒店1101客房里。

姨媽和外婆一起被放在雙人大床上,她們的酒勁上來了,酒氣很濃,每個人都各自喝了四瓶威士忌,居然還沒醉,居然頭腦清晰地和我說笑,我對她們的酒量佩服得如高山仰止。

我首先解開了外婆的穴道,點她膻中穴時,我故意蹭了她的乳房,她沒反應。手腳恢復自如后,外婆大膽地脫掉了晚裝,我又一次見到外婆的性感身體,不過外婆穿有乳罩和寬邊內褲,這些內衣并不性感,屬于端莊型內衣。

姨媽和姨娘沒有想復雜,她們都以為外婆喝多了,舉止隨意。我發現外婆的左腿上有一道小傷口,趕緊叫來樓層服務小姐,讓她們拿來創可貼,我細心地清洗外婆的傷口,并貼上創可貼。

外婆很享受我的殷勤,眼睛盯著我看,看得我有些不自然,姨娘適時拿來一件薄衫,讓外婆穿上。

“快解開我的穴道。”姨媽噴著粗氣,她一直趴臥著,由于點了她穴道,她說話都不太靈光,加上喝多了,她的小嘴流出唾液,有點像癡呆。

我暗暗好笑,有意戲弄她:“不知道媽媽有沒有受傷,我認真檢查檢查。”說完,我當著外婆和姨娘的面,脫下姨媽的衣服,連乳罩和小內褲也一并脫掉,露出一身性感之極的肉體,尤其那翹翹的大肥臀,高高撅著,我立即有強烈反應。

姨媽軟軟的責怪:“中翰,你干什么,不用你檢查,你解開穴道,媽媽自己檢查好了。”

“我來檢查更好,背部你看不到。”壞笑中,我細細地查遍了姨媽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大奶子,包括光滑無毛的白虎穴。

外婆和姨娘在一邊,始終不說話,她們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兩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玉蘭,你看你姐姐的皮膚多細膩,又白又嫩的,怎么回事。”外婆驚詫萬分,禁不住伸手來摸,她特別摸了姨媽的尾椎。

我心中一緊,也特意觀察了姨媽的尾椎,隱約看到有個錢幣大小,顏色很淡的印記,不仔細看,一點都看不出來。

姨娘羨慕不已,也伸手撫摸姨媽的身體:“我也好奇怪,姐的皮膚嫩得跟小女孩似的。”

我既得意,又壓抑,很想問姨媽的尾巴是如何消失的,可話到嘴邊我咽了下肚,我擔心萬一姨媽承認曾經有過別的男人,我的身心將會受到巨大打擊,我會一蹶不振,我情愿不問,情愿不知道答案。

姨媽醉意朦朧之下,也樂得在外婆和姨娘面前展示她的絕美體態,她沒有再責怪我,默默地趴著,流著唾液。

明亮燈光下。

姨媽膚如凝脂,白里透紅,看上去屬于豐滿體態,但她身上沒有絲毫贅肉紋,沒有絲毫脂肪紋,更沒有肥胖感,整個身體渾然天成,她的雙腿經過我用內勁消耗后,顯得渾圓通透,筆直得如玉筍。

我經常看姨媽的肉體,百看不厭,每每還有新發現,那是因為姨媽已練成了“九龍甲”,她不再需要借助我的內勁修身,只要有不滿意的地方,姨媽就能依靠自己的內勁去修理,把整個人弄得美美的,以前她有點雙下巴,如今她的下巴尖削圓潤,越來越好看了,與葛玲玲的美色并駕齊驅。

在外婆和姨娘心中,她們已經屬于天生麗質了,保養之好異于常人,可在姨媽面前,簡直有十年的差距。我眉飛色舞道:“媽媽有個駐顏秘方,有人出價三十億要買這個秘方,媽媽不同意。”

“啊?”外婆和姨娘一聲驚呼,趴臥的姨媽有一絲笑意,可惜她流著口水,不算很美。

我像驗尸官一樣翻過姨媽的嬌軀,讓她平躺著,手指輕搓姨媽的粉紅乳尖:“你們看,媽媽的乳頭以前是褐色的,現在是粉紅色,你們看媽媽的大腿,沒有多余的脂肪,你們再看媽媽的肚子,屁股……”

“什么秘方。”外婆打住了我話,她眼睛雪亮,自然看出姨媽集美于一身。

我為難道:“她也不告訴我,我是男人,我要駐顏秘方做什么。”

姨娘低著頭,仔細查看姨媽的膝蓋,那是圓潤潔白的膝蓋,很多人的膝蓋是深色的,姨媽的膝蓋一絲雜色都沒有,姨娘驚呼:“我剛見姐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奇怪,好像我是姐,她是妹,我比她年輕好幾年吔。”

“她保養好而已。”外婆猛眨大眼睛,有點嫉妒,更多的是好奇,她越想越不明白,越看越覺得蹊蹺,眼珠一轉,柔聲說:“如果真有什么秘方,君兒……君兒也不會不給我,對不對,我是她媽媽,對不對。”

平躺著的姨媽沒有流口水了,她目無表情道:“三十億的好東西,我還沒這么大方到白送人,媽媽又怎樣,幾十年不見,感情很淡薄的。”

“你……”外婆勃然大怒:“你出價吧。”

姨媽揶揄說:“剛才不是出價了嗎,三十億,看在媽媽的份上,打個八折。”

外婆大吼:“不要你打折,我給足你三十億。”

“這么有錢?”姨媽眨眨大鳳眼,那樣子萌得差點讓我笑噴,我神秘道:“媽,你是有眼不識泰山了,咱外婆可是超級大富豪,她在御苑買了一套房子,兩億多,她還出價六十億想買我們的碧云山莊。”

姨娘愕然:“媽,你這么有錢。”

外婆微微尷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計她在姨娘面前隱瞞了財富。

“那我們可以改改價碼,三……”姨媽說話不靈光,三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數字,外婆急了,生怕姨媽坐地起價,趕緊制止姨媽說下去,“林香君,我們林家的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姨媽吞了吞口水:“好,我答應出售秘方,但要十年后。”

“林香君……”姨娘也被激怒了。

姨媽面無表情:“態度好的話,就八年后,如果再好一點就五年后,如果再再好一點,一年后,如果態度很誠懇,說話很溫柔,像母親對女兒那樣溫柔,像妹妹對姐姐那樣恭敬,我就考慮三天后出售這個駐顏秘方。”

我忍住笑,附和道:“外婆,我娘說得對,求人嘛,別說低聲下氣,至少也要客客氣氣,呵呵,客客氣氣。”

“別呵了。”姨娘擰了我一把。

外婆吃過的鹽也比我吃過的飯還多,心里敞亮,她知道我和姨媽的意思,潛臺詞就是:一家人,什么話都好說,大家和和氣氣的。

按理說,要外婆先主動低聲下氣幾乎不可能,不過,她急于得到“秘方”,所以很坦言:“我告訴你李中翰同志,別說三十億,就是傾盡我白月舟所有家產也在所不惜,想要我客客氣氣么,沒問題,跪下來求你娘都沒問題,只要有這個秘方,如果沒這個秘方,如果你們母子倆糊弄我,哼哼!”

女人為了美容駐顏,什么錢財都不會在乎的。

眨眼間,外婆像換了個人似的搔首弄姿,笑臉和藹,那一口吳越軟語說得別提多動聽:“君兒,剛才媽媽出手重了嗎,有傷著了嗎。”

姨娘笑不攏嘴,姨媽也想笑,可她穴道被封,表情很古怪。我樂壞了,又翻轉姨媽的嬌軀,讓她趴著,“我再仔細檢查檢查。”

“中翰,你今天吃了豹子膽。”姨媽警告我。

我不為所動,用手掰開姨媽的大肥臀,關切說:“我擔心玻璃劃傷了媽媽的穴穴。”

外婆和姨娘目瞪口呆,既不阻止我,也不說話,似乎在看好戲。姨媽乞求:“姨娘和外婆在,你住手啊。”

我一指姨媽的屁眼,驚呼:“有傷到了,外婆姨娘,你們看媽媽的屁眼,紅紅的”外婆湊近一看,驚訝道:“喲,有點裂,只是玻璃又如何傷到這個部位吖。”

處女姨娘居然看出了端倪:“媽,這不是玻璃傷的,恐怕是什么大東西進去后,撐裂的。”

“哦。”外婆恍然大悟,姨媽羞得無地自容,她幽幽道:“李中翰,你要么氣死我,要么一輩子封著我穴道,否則,你死定了。”

外婆厲聲道:“中翰,你太過份,快解開你媽媽穴道。”

姨娘也很不滿:“是啊,你怎能這樣戲弄你媽媽。”

我自知理虧,趕緊扳轉姨媽的身體,讓她平躺回來,嘴上嘀咕道:“其實,我知道那駐顏秘方,我要價沒那么高。”

“啊。”外婆一愣。姨娘也怔住了,她們兩人交換了眼色。

姨媽以為我真要說出“秘方”,氣得呼吸急促:“李中翰,你死定了。”

外婆忽然兩眼瞪向姨媽,雙手叉腰:“林香君,你威脅誰呢,中翰是我外孫,你再威脅他一次看看。”

姨娘撇撇嘴,陰陽怪氣道:“姐,中翰跟你鬧著玩,你這么認真做什么,媽媽早知道你跟中翰上床了,剛才那屁眼裂著,估摸著你們平時玩得很過癮,別死啊死啊地掛嘴邊,欲仙欲死就差不多。”

姨娘的牙尖嘴利令我不禁發笑,我朝姨媽擠擠眼,她面無表情,冷冷道:“中翰騙你們的,他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知道駐顏秘方。”

“啊。”外婆和姨娘面面相覷。

“中翰,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這個秘方。”姨娘猛拽我的襯衣,鳳眼幾欲噴火。

我想想,還是不要惹母親生氣為好,這‘秘方’是她制約外婆和姨娘的撒手锏,這撒手锏必須握在母親手里。我干咳了數聲,結結巴巴道:“呃,應該……可能……大概知道一點。”

“玉蘭,我們揍他。”外婆大怒,動聽的吳越軟語變了調,她閃電般撲了過來,姨娘出手凌厲,一招猴子偷桃,我慘咯,房間就這么點大,逃都沒處逃,命根子又落在姨娘手中,只能束手就擒,飽受痛打。無奈之下,我一邊大笑,一邊乞求兩位大美人高抬貴手,可惜她們高抬了貴手后,貴手又落下,打得我像狗。

“滴滴滴……”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是我的電話,我頓時欣喜,心想不會是小君的電話吧,每次我遇到緊急情況,小君的電話都會及時打來。

外婆和姨娘只好罷手,反正我跑不了,先不讓我誤了事。我揉著身上發痛的地方,接通了電話,不是小君的電話,是謝安妮打來,她焦急地告訴我,說她父親謝東國被警察帶走了。

我安慰謝安妮,要她轉告家人稍安勿怕,一切有我。

謝安妮聽了后,語氣平靜了許多。我內心愧疚,知道這樣做很卑鄙,但我必須阻止郁蘭和葉佩珍離境,一旦這兩個女人離境,她們肚子里的孩子將不受我控制,謝東國也隨著不受我控制了,他為了兩個孩子,肯定慢慢將資產轉移到國外,這對旗正集團來說,是可以預見的災難,我敏銳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讓蔣程程交代謝東國與蘇強有幕后交易。

國安正找蘇強,他們肯定會帶走謝東國,要求他協查,這么一來,郁蘭和葉佩珍自然暫時無法離境。我深思熟慮,郁蘭和葉佩珍可以離境,但必須在我掌控之下。不是我心狠,要怪就怪謝東國讓郁蘭和葉佩珍去美國,潛意識里,謝東國已經對我有防范,或者忌憚我的勢力,如果他不心虛,他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他又何必心虛。

“有什么事,要不要外婆幫你。”

有點醉意的外婆沒用打我的意思,她關心我的,單憑我是她外孫這點,她就會維護我。大概是外婆從我通話中聽出一些古怪,她緩緩走來,坐在我身邊,清晰的乳溝很誘人,她身體散發著濃烈的狐香,我反應強烈,這是強烈的催情氣味。

我揉了揉發脹的褲襠,輕佻道:“外婆,我現在很想做一件事,是和我媽媽做,你們不許看,不看就是幫我。”

“我不看。”外婆的醉態十足很迷人,但凡有英氣的女人醉了后特別迷人,姨媽就是如此。我望向姨娘,姨娘嚴肅說:“姨娘肯定幫你,堅決不看。”

我脫衣服了,外婆和姨娘果然不看,她們一個看電視節目,一個喝茶,奇怪的是,拿茶杯的手竟然在抖。我赤身裸體爬上床,巨物剽悍,眼角的余光發現外婆違背了承諾,她在看我,姨娘也在看我,她們在竊竊私語。

我不想知道外婆和姨娘說什么,此時,姨媽大肥臀吸引了我的視線,它是如此豐滿,如此渾圓,我騎上肥臀,試了試臀肉的彈力,在姨媽無力的反對聲中掰開臀肉,將巨物插入了姨媽的肉穴。姨媽嬌吟,我義正言辭:“媽媽打傷了外婆,這是大不敬,得懲罰懲罰。”

姨媽怒道:“一點小傷,又不是我打傷的,是玻璃劃傷的。”

我深深一捅,巨物完全占據了整條陰道:“反正外婆和媽媽交手后受傷,不管外婆傷得重不重,媽媽都要受到懲罰,如果不懲罰媽媽,以后我就會欺負媽媽,對媽媽大不敬,你希望兒子對你大不敬嗎。”

姨媽急喘:“你滿嘴歪理,胡說八道。”

我伸出食指,勁灌指尖,摸到姨媽的膻中穴,狠狠一戳,姨媽沉靜了十幾秒,體力迅速恢復,渾身是勁。我收束小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緩緩抽動,讓姨媽的陰道在充實和空虛中輪替交換。姨媽好恨,她想教訓我,卻被迫迎合我,只因迎合我太舒服,舒服得足以拋開一切。

“啊,好粗……”

姨媽的肥臀剛撅起,就被我壓下,她再撅起,再被我壓下,不需要多密集,只需要長驅直入,直搗黃龍,舒服得她閉著眼,張著嘴,她會改變,會搖臀,我就給予她密集打擊,這和小嫩模索菲的招式如出一轍,有時候,姨媽會靜靜地讓我抽插,溫柔如貓。

似乎有別樣的目光,我扭頭看去,不禁有氣:“外婆,姨娘,你們說話不算數。”外婆吃吃嬌笑,裝模作樣的看空氣:“剛才外婆見一只蒼蠅,正要打呢,不是看你們。”

姨娘也在看天花板:“我看見一只蚊子,不是看你們,你們繼續。”

姨媽搖臀,這暗示再明顯不過了,我密集抽插,臀波震蕩,那朵發紅的菊花令人垂涎,我小聲問:“屁眼還痛嗎。”

姨媽嬌喘道:“怎么不痛,走路都痛,蹲下來大小便更難受。”

我笑道:“那暫時站著解決不行么。”

姨媽氣哭,想掙扎,我趕緊深插花心,大龜頭用力碾磨她的子宮。姨媽輕哼“哎喲”,花心吸力大盛,陰道迅速收縮。我心中一凜,雙手滑入姨媽的身下,握住了兩只巨乳,巨物凌厲出擊。

“啪啪啪。”

“來呀,操我呀,我不怕你。”姨媽低吟著,肥臀后挺,漿液汩汩涌出,那股騷勁把我撩撥得欲火焚身,我用力地碾磨,用力地揉她的大奶子:“這樣呢,這樣會不會痛。”

姨媽嬌柔道:“你明明知道媽媽很舒服,為什么還問媽媽痛不痛,越用力媽媽越舒服,來啊,用力點。”

這句淫言浪語刺激了我,更刺激了觀戰的兩位美熟女,我知道她們一直在觀看,我故意問姨媽:“如果像操媽媽那樣操姨娘,姨娘會不會很舒服。”

“不要對姨娘無禮,她很想給你了,但你現在不能跟她做,她來了月經。”姨媽噴了一口濃濃的酒氣,軟綿綿地警告我。

姨娘不識姨媽的好心,她心急火燎喊:“中翰,外婆說不怕的。”

“我什么時候說過。”外婆莫名其妙,她開始醉了,搖搖晃晃地跌坐在小床上,抱著枕頭,用醉眼看我和姨媽交媾。

姨娘口不擇言:“你說你的第一次就是月經來的時候,讓爸爸干進去的。”

外婆醉醺醺道:“所以才生了你們兩個不孝順的女兒,一個四十多了還沒結婚,一個不聽話,全都讓我生氣。”

姨娘憂傷道:“媽,中翰是青龍,我找了幾十年的青龍,歷經了多少千辛萬苦,現在我都快四十一了,我還能找多少年,我不想找了,好累,好煩。”

“中翰是你外甥。”外婆一聲嘆息,那雙迷人的鳳眼朝我射來痛苦的目光,她緩緩睡躺下,雙腿夾緊,用力地夾緊,仿佛夾緊我的巨物。我弓腰抽動,速度并不快,但非常有勁,姨媽挺臀配合我,與我一聳一動。

整個房間的狐香越來越濃,這里是欲海,我沉湎其中。吻著姨媽的頸脖,我愛憐如潮,姨媽呻吟著,忘情地呻吟:“玉蘭,你別哭了,我沒意見的,中翰對你有好感,他也想上你。”

“那你們就別阻攔我和中翰。”姨娘吸著鼻子,楚楚可憐。

“我沒攔你,我說話算話,是你自己來了月經,我雖不信邪,但這個時候,我們非常需要中翰,我不想中翰碰你的紅,你忍耐幾天不行嗎,都忍了幾十年了,還在乎幾天。”

“是為了抓立江弘一吧,那我就再忍幾天。”姨娘向我投來幽怨目光,好像我欠她似的。

姨媽咬牙切齒:“每一代國安人都有心結,我們這一代的心結就是抓住“校長”,他培養了很多東瀛特工,并源源不斷地派往華夏,到處刺探情報,破壞我們國家的軍事經濟安全,他還誘惑鼓動很多留學東瀛的華夏青年加入他們的特務機構,他的得意弟子葵花差點令父親晚節不保,我們以抓到他為榮。”

“討論這些做什么,多掃興,我現在想知道用了你秘方,皮膚多長時間才能這般好。”外婆醉態可鞠,她心里記掛著秘方,又怕我們煞有其事,所以出言試探。

姨媽抿著嘴兒笑,我也笑不攏嘴,我們娘倆把外婆和姨娘戲弄個夠,加速抽動中還不忘刺激她們:“媽,你覺得你現在像以前的多少歲。”

姨媽甩了甩秀發,露出雪白脖子,笑得很詭異:“嗯,像你十五歲那年,那天媽媽打你,第一次叫你脫褲子才打,打了你之后,媽媽照過鏡子,印象深刻。”

我興奮道:“想起來了,我記得帶小君出去玩,她摔傷了,臉蛋擦破了點皮,媽媽就怪我,打得我很厲害,還叫我脫褲子打,打得很爽。”

姨媽吃吃嬌笑:“不是為了打你打得爽,是怕打壞了褲子。”

“可惡啊。”我報復性地進攻,進攻,再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