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亞爾丁城

馬爾卡法大陸英雄志

忘了時 5131 11-20 13:32
太陽懸掛在仰角八十度的地方,全力散發著他的熱力。一片無云的藍天,正好讓他的努力得以完全不浪費。離開了“迷途之森”后,(我用飛行魔法帶著紅飛出來的。補充一點,由于師傅在建造隱處時用了很大的心力,所以單單只從空中是看不到的。在氣溫高達34度下,走了約兩公里的路后(?為什么要用走的,而不用飛的呢?雖然用飛的是比較輕松沒錯,但我怎么可以讓我的實力完全展現在別人的眼前呢!我一定要像某某布袋戲的主角一樣,非到最后關頭,絕不讓自己的實力展現出來,就像--“啊……怒火燒盡九重天!”

--不知道我在寫什么的人就不要理這一段話就好了。我們終于來到“亞爾丁城”“亞爾丁城”是“馬爾卡法大陸”東部的大國“卡里斯”內僅次于首都“卡萊因”與第一大港“斯特丹”之外的第三大城。它是一個半徑四十公里呈現梯形的一座城市,總人口數約有三十萬人。與王都“卡萊因”和第一大港“斯特丹”相比,它既不像前者位于陸運的要沖且是政治的中心,也不像后者一樣是海運的轉運點。但它偏偏就是“卡里斯國”內的第三大城,即使是在整個“馬爾卡法大陸”內,它至少都是一座可排進前十名之內的國際大城市。在十幾年前,“亞爾丁城”只不過是一座小小的城市,總人口數絕對不會超過一萬人。然而,它為何可在短短的十年間成為一座總人口數達到三十萬人的國際都市呢?并不是它的附近發現了什么新的金礦、銀礦之類的。也不是修建了什么新的馳道而讓它成為了重要的運轉點。相反的,“卡里斯國”還因為“亞爾丁城”的大規模成長,不得不替它修建了數條聯外的大道。一來到“亞爾丁城”我就被那高高的城墻與人來人往的熱鬧模樣給嚇到了。在我的印象中,它雖然算是一座大城。(十六歲時曾來過一次,詳情請見:第五回、人生目標的思考)但它好象沒有現在這么大啊!不解的我只好對走在我身旁的紅詢問啰!只見紅用涂著紅色蔻丹的豐唇,緩緩的解說著。大意如下:它之所以能夠迅速成長的原因,只是因為一個人的關系。一個令人聞之色變的大魔頭--“邪皇”也就是我的師傅。“亞爾丁城”是師傅隱居所在“迷途之森”方圓百里內最近的一座城鎮(大約兩公里)為了采買日常生活所需的東西,師傅常常來此購物(紅當然不知道師傅是來采賣日常所需的用品,只知道他常來這里買東西!怎么買呢?詳情請見:第五回、人生目標的思考)由于,師傅固定在每個月的十五日來此一次,因此,每個月的十五號就成為“亞爾丁城”的固定休息日。在這一天,任何機關一律休息,不用工作。而這個習慣最后成為了“亞爾丁城”的一種習俗。即使是百年后,仍舊一直流傳下去。讓人只要一提到“亞爾丁城”就會聯想到這個著名的習俗。不過這是以后的事,我們在此就不談論了。也就是說“亞爾丁城”之所以能夠在在短短的十年間成為一座總人口數達到百萬人的國際都市,都是拜我師傅經長光顧的原因。任何人一定都會覺的奇怪,一個大魔頭時常光臨的地方,照理來說應該會引起恐慌才對,且造成居民大量遷移才對啊!(連我都是這么想的)“為什么它會因為“邪皇”的經常光顧而快速成長呢?”

聽完了上述的解說后,我再次不解的向婀娜多姿地走在我身旁的紅問道。“你不知道嗎?”

“嗯……”

對一名十年來都窩在“迷途之森”的人來說。唯一的一次外出,就是十六歲那一次跟師傅出門購買所需的日常用品,也是唯一的一次。因為后來師傅就不帶我去了,大概是怕我又買了人家的閨女吧!(詳情請見第五回)我怎么有可能會知道呢!“你也知道的,“邪皇”本來就是一個殺人無數的大魔頭,他每到一地,總是會將該地方變成一個尸徊遍野、血流成河的人間煉獄。可是……不知怎么的,自從十二年前他第一次在這個地方出現后,迄今,他從未在此殺過一個人……因此,大家便認為這里可能是他的故鄉(事實上并不是)或者是這里有著什么讓他懷念的人、事、物,讓他不忍心破壞這個地方且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這個地方。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人們便開使向這里聚集了過來,也讓“亞爾丁城”在短短的十多年間就成長為了一座巨大的城市了。”

這……這個誤會也太大了吧!師傅之所以沒有在這里開動殺戒,只不過是因為這里沒有人膽向他出手罷了!(如果有不是因為這樣,這個城可能老早就不見了。再加上這里離“迷途之森”最近的關系,所以他才會每月來一次。(懶得走太遠的路,到別的城去買東西。而他們居然可以想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真是令我不得不感慨人類果然是一種自以為事的生物啊!居然會茫目的去相信一個不能相信的理由。就像某些受過教育的人,明明自己可以思考,但卻從沒想過事情的后果,只會跟著一群政客的口號走,而落于貧狹的意識形態中,成為了政治斗爭的工具,忘了何者才是有利的,應當做的。等等……這么說來,我不就可以利用這個人類的“優點”來成為一個受人景仰,但實施上卻是一個做盡壞事的人嗎!而從政好象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啰!這個主意雖然不錯,但經過我深思熟慮后,我決定放棄這個誘人的目標。有三點因素促使我放棄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第一點、做官雖然風光,但身處在最污穢的地方也就算了,每天還得擔心被別人給斗了垮或者被別人給陷害而失去到手的權力、財富等。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萬一要是連命都給丟了,那可劃不來了。第二點、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要是那天一個不小心,觸摸到皇帝的背(逆鱗)小心落個滿門抄斬啊!第三點、也是決定性的一點。那就是憑我現在的實力,跺跺腳都會讓整個“馬爾卡法大陸”為之一震了,我干麻還要去看人家的臉色呢!綜合了以上三點,我決定放棄這個目標。更何況,比起思考這種無趣的問題,我的注意力早就被大道兩旁那打伴的花枝招展、穿著暴露的美麗少女給吸引走了。打從踏入城門起,每當我走個一百公尺左右,就會看到一位約莫只十年華的美麗少女,穿上布料少的可憐的衣服,翹起修長的只腿,坐在一把高腳椅上,專心的剖開一粒粒綠白相間的小果實,然后塞入一個小小的紅色東西。雖然我是有看到她們的這個動作,不過我才懶得仔細去看她們手里拿的是些什么。因為我的視線早已被由呈ㄇ字型的桌子底下,那一只只美麗修長的腿給吸引走了。“喂……口水快滴下來了,趕快擦一擦吧!”

面對紅的揶揄,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因為是她們自己要穿成這個樣子讓人家看的,所以我干嘛得為這件事情感到有什么。說是這么說啦!不過我還是收回了目光,擦拭掉嘴角的口水。“那是什么啊?”

對于我的詢問,紅先是一幅“什么啊”的表情看了我一眼。當他看到我滿臉誠懇的神色,發覺到我是真的不知到后,訝異的問道:“你不知道嗎?”

“嗯……”

我點點頭。“真不知道你是從那里來的!不但不知道“亞爾丁城”發達的原因(全“馬爾卡法大陸”的人大概都知道吧!居然連現在最流行的“檳榔西施”你也不知道!”

““ㄅㄧㄣ、ㄌㄤˊ西施”那是什么?”

“你看……”

紅舉起手,指著前方約五公尺處,一名僅穿著著黑色薄紗的妙齡女郎。“看到了嗎。”

“嗯……看到了!她的乳頭雖然有點黑,但還算是粉紅色的。而且她好象沒有穿內褲的樣子!”

聽到我詳細的解說,紅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誰叫你看那里的!我要你看的是她旁邊的那塊板子……”

我順著她的目光往旁邊看去,果然看到一塊及人高的大木板。“檳榔!”

斗大的紅色兩字馬上印入我的眼中。“難道……她們打伴成這個樣子,就只是在賣檳榔!”

“嗯……”

天啊!一個個穿著曝露,打伴的跟妓院里的娼女沒兩樣的妙齡女郎,竟然……只是為了賣檳榔!“你說的是那個綠白相間,小小顆的,中間還包圍著一小塊紅紅的東西(我不知道那個叫什么,所以只好如此稱呼它)嚼個幾下,就會吐出紅色的口水,吃多了會得口腔癌然后沒命的那個東西!”

不敢置信的我,再一次向紅確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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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場小語:巫添糧:“喂……老大啊!”

忘了時:“有什么事嗎?添糧!”

巫添糧:“我說老大啊!你不覺的寫的太夸張了嗎!居然連“檳榔西施”與“口腔癌”都給它寫出來了。”

忘了時:“不會啊!”

巫添糧:“可是……這樣寫不就違反故事設定了嗎!”

忘了時:“故事設定?那是啥?”

巫添糧:“不會吧!你連“故事設定”是什么都不知道,那那……你竟然還敢寫小說!”

忘了時:“嘻嘻……開玩笑的!我怎么有可能不知道“故事設定”是什么呢!”

巫添糧:“呼……既然如此,那你怎么可以寫這種東東呢!這樣不就違反了故事設定嘛!”

忘了時:“誰說有違反故事設定的!”

巫添糧:“可是……“檳榔西施”與“口腔癌”不是現代社會才有的嘛!怎么可以出現在里面呢!”

忘了時:“誰跟你說“檳榔西施”與“口腔癌”只有現代才能存在的!我問你,“檳榔西施”是不是一種社會現象!”

巫添糧:“這……應該是啦!”

忘了時:“既然是社會現象,那為什么它不可以發生在里面的世界。更何況,所謂的社會現象只是人類價值觀的一種反映。雖說人類的價值觀會因為時間而改變。但這并不是說只有在現在這個未來的世界才有可能會這樣,而以前的世界就不可能出現,所以寫“檳榔西施”并不會違反故事的設定啊。”

巫添糧:“可是……這……那“口腔癌”怎么說呢?”

忘了時:“這更簡單了!所謂的“口腔癌”只是一種病,既然檳榔都出現了,那表示會有人吃檳榔啰!既然有人吃檳榔,那就會有“口腔癌”的出現啦!更何況!這本小說是我寫的,也就代表我是神,只要我高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哈哈哈……”

巫添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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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還會有什么!”

簡單的一句話,說明了事實就是如此。記得小時后,(還沒拜師前)那時后賣檳榔的好象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中年女姓,即使年輕點,至少也都是三字開頭的說。而且她們的穿著都嘛是非常的給它普通的。沒想到才幾年沒有出門,(十六歲那年,雖然有跟師傅出門,但你們也知道的,從頭到尾,我只見過一個人)這個世界就有這么大的轉變了。竟然會有這種令人感到……興奮的事發生!我當然是不會給她客氣,用力的給她看下去啦!就在我全神慣注的給她看下去時,不知不覺間十分鐘過去了。此時紅再次開口了。“到了!”

一抬頭,斗大的“全通錢莊”四個大字馬上映入我的眼中。“這里不是錢莊嗎!你為什么帶我來這個地方呢?”

“你忘了嗎!”

“忘了!忘記什么了!”

“來這里的路上你不是說帶你到最大的錢莊,你就會拿錢給我嗎!”

“……”

這時,我才想起剛才在路上時,曾經對她說過“我會到錢莊拿錢給你的!”

這句話。至于我為什么要給她錢,請看前面的內容。我當然也想過,把她的記憶像師母、師妹般的給封閉起來!那我為什么我不這么做呢?一方面就像我之前所說的一個人能被封印的記憶是有限度的。封印越多次,被封印記憶的人就會忘的越多。要是那天,她被我封印到連感情都沒有了,像零一樣,那我玩起來還會有趣嗎!更何況要是連呼吸都忘了的話,那我連玩都沒得玩了。另一方面則是,如果我老是用這一套,那不就像八點檔的鄉土劇般,來來去去都是那些,人家還會想看下去嗎!更何況,對我來說,那點錢根本不算什么。我只要拿出師傅臉皮所做的面具一戴,往里一站,才不相信他們不給我錢呢!“我要先聲明噢!我最討厭人家說謊了。如果你剛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那我會讓你好看的噢!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一樣!”

看我一直沒有回答,她美麗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盯著我猛瞧。“放心好了,那么一點錢我才不會看在眼里呢!”

“真的嗎?”

“真的……真的……”

“好吧!那我們就進去吧!”

她給了我一個迷死人不嘗命的笑臉后,整個人便依偎在我的身上,拉著我便往錢莊走去。這女人也太利害了吧!變臉的速度根翻書一樣的快,更利害的是那充滿彈性的36F的乳房,讓我差點連早先擬訂好的計劃都給忘了。我利用僅存的一點理性,將手抽離了她的身體,并且拉住了她。“怎么了!”

大概是不相信有人可以脫離她的必殺絕招吧!只見她滿臉詫異的看著我。“沒什么啦!只是希望你先到前面的“來來客棧”(我唯一知道的地方)去等我,等我領出錢后,我會拿到那里給你的!”

“為什么要這么麻煩呢?我跟你一起進去不就好了。”

她疑惑的看著我。“這個嘛……”

就在我還在想要用什么借口來讓她到“來來客棧”去,好讓我可以進行我的大計時,她反倒先開口了:“不想說也沒關系,我們就先到“來來客棧”等你!”

“我們?”

就在我還在思考她所謂的“我們”是指什么時,她已經拉著紫三人往前走了。并且回過頭來給了我一個充滿深意的笑容。我一看就知道她是想將紫她們當做人質,等我拿錢去贖回她們。理所當然的,紫她們當然對我露出了詢問的眼光,請示是否該跟去。一看到我點點頭表示沒關系后,她們就跟著紅走了。好不容易將紅打發到“來來客棧”去后,我稍微整理了凌亂的衣服,拍掉了上面的塵土(剛剛打野炮時沾上的)就舉步往錢莊走去了。沒想到就在我進入錢莊的同時,一臺黑色的馬車隨后來到,并且停在了錢莊的門口。同時從馬車里走下了三名全身被黑色給包裹的只剩一只眼睛的人,也跟著我的腳步走進了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