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巧遇故人

馬爾卡法大陸英雄志

忘了時 6658 11-20 13:32
帳篷內這名美麗的女俘虜,雙臂被高高地舉在頭頂,被一條粗粗的繩索牢牢捆著她的手腕,將她懸空地筆直的吊在帳內梁上。大概是避免她自殺的緣故,兩頰被人拉開,趁著嘴巴張開的時后,將一條上面有著粗結的麻繩使勁地勒進了張開的嘴里,然后將繩子在她的腦后用力打了個死結,使她無法合上嘴來,只能痛苦地張著嘴發出含糊的嗚咽。身上的衣物則被人家扒個精光,從我這里看去,球狀的大乳房和修長豐滿的大腿一覽無遺。見我倆走進來,兩名原本在她身上毛手毛腳、大逞手欲的獅人轉過身來,并問我們是來干什么的。羅賓漢從懷中掏出一塊鐵排給他們看后,只見他們兩人馬上換了個臉色,恭恭敬敬的退出帳外。看來這只小狐貍可能還相當有地位呢!居然這樣,他為什么要幫我呢?真真不明白。“小井,你看這個女人夠漂亮吧!”

兩名獅人退出,他馬上把我拉到女俘虜跟前。我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名驚慌失措的女俘虜。赤裸著的身體豐滿勻稱,身體曲線凹凸有致,胸膛挺拔豐滿且圓滾滾地,平坦的小腹下整齊的紫色陰毛,遮掩著迷人的肉穴,大腿豐腴,小腿圓潤,她的身體真是十分完美誘人,難怪“獅心王”里察剛才會有那番話。美妙的肉體上此時布滿了清楚的掌痕,尤其是豐滿的大腿上與挺拔晶瑩的雙乳上幾道特別明顯的紅色掌痕。大概是剛才那兩名獸人的杰作吧!凝神看去,兩腿間不見凌亂的污跡。雖然陰戶上的兩片唇肉紅紅腫腫的,不過她應該還未遭受獸人的凌虐,充其量最多被人摸個不亦樂乎而已。雖然我沒見過凡蒂茹,不過我知道她并不是凡蒂茹。據貝爾多芬公爵所言,凡蒂茹有著一頭及腰的耀眼銀發,所以被人稱為“銀色惡魔”啊……不對!說錯了!應該是“銀發的凡蒂茹”才對!這個女子雖然長的也非常好看,但卻絕對不是足以名“大陸名花錄”的那一級數美女,而且她的頭發是藍發,所以一眼就可以知道她不是凡蒂茹。不知為什么?一看到她,我就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覺。尤其是她那雙眼角尾處微微上揚,看起來靈活至極的大眼睛,更使我覺得好象在那看過她。“喂……她是你們從那里抓來的?”

訝異于那股感覺,使我馬上向旁邊的羅賓漢詢問著,不過他也無法回答我這個問題,只說是某名獸人見她這么美麗,便把她抓來獻給獅王的。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我也只好作罷,轉而開始跟他討論該怎么調教她。當我一連說出起個方案后,他聽的狐眼大張,滿是訝異的看著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這么有一套啊!不過,你不是有別的事要忙?有時間在這里調教她嘛”“等等……”

當他說出這些話,我先隨便找了個兩塊布塞入女俘虜的耳中,才小心說道:“那你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嘛?”

“呿……還不就是來救凡蒂茹!”

估不到這家伙居然這么厲害,一眼就看穿我來此的目的。反正他看起來也沒什么惡意,我便從他身上打聽起凡蒂茹的下落。可惜,他也沒有任何凡蒂茹的消息。“難道!你們沒有抓到她嘛?”

“沒有!”

“你們不是抓了那么多俘虜!為什么會沒抓到她呢?”

“誰知道啊!當我們大破‘卡里斯’軍后,根本連她的影子都沒看到!怎么抓她啊!”

壓根兒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回答,我實在是很訝異。難不成她一個人突圍而出了?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突圍而出,至少也應該有人看過她才對,否則他不會說連她的影子都沒看到。那么她會跑到那去呢?“你決定如何?是要去找凡蒂茹?還是要留在這里調教她?”

“這個問題問的好!古人有云‘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也知道的,像我們這種做密探的最沒保險了,隨時一個不注意就會掉了命的。難得有這個機會,我想我還是把她的肚子干大,幫我家留個種以防萬一好了!”

“呿!要干就直說嘛,說那么多干什么!”

話一說完,他轉身就打算離開,我見狀馬上拉著他。“你要去那?”

“回去啊。”

“回去!你不留下來一起干嘛?”

只見他眼珠一翻,沒好氣說道:“不要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好嘛!我對她才沒興趣呢!”

聽他這么說,我驀地放開抓著他的手,畏懼的看著他。見我這種反應,他先是楞了一下,馬上明白我在想些什么了。“你不要誤會噢!我可是激進派的極端異性戀的信奉者。”

“那你為什么沒興趣留下來?”

“不要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好嘛!我也是有別的事情得做,那像你一樣啊!”

話一說完,他轉頭就走,留我一個人下來。明知道我是人類,在獸營中這么閑逛對獸人們一定是非常不利的,他居然沒有揭破我的身分,實在令人覺得疑惑!我跟他非親非故,人獸殊途,他為什么要幫我呢?雖然想說:“算了!想不透就不要去想了。”

可是在吃了幾次鱉后我不得不替自己打算清楚。到底是要真的就這么待在這里?還是趕緊逃離好呢?以自身安全來考量,還是趕緊逃離這里比較好。在敵友未分的情況下,實在不能把性命交在一個獸人的手中,尤其這名獸人還是名狐人,“狐性多狡”難保他不會把我賣了。可是就這么走了,實在是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廣大的讀者群。有屄不插,真有點說不過去!更何況,她身上的那種熟悉感實在很令我在意。我走了過去,解下箍在她下顎處的麻繩并拔出塞在她耳中的布條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被獸人抓來呢?”

沒想到一解下麻繩,她便“嗚嗚的”哭起來,一點也不理會我。連問了她好起遍,她只是一直哭著,都不回答我,我也漸漸火了。“臭俵子!你欠干是不是?再不回答我,我馬上脫褲子干你!”

似乎被我的話嚇到了,她一楞后馬上停止哭泣,嗚咽的說起話來:“嗚嗚……我叫芯柔,本來是住在‘海德村’的,前幾天……你們來時,我就被你們抓來了嗚嗚……”

她的話雖然說的斷斷續續,不過我還是聽的懂她再講些什么。只不過,“芯柔”這個名字我好象也在哪里聽過似的?到底在哪里聽過呢?啊……我想到了!她該不會是那個“柔兒”吧!仔細一看,還真是越看越像!尤其是她那種惹人愛憐的樣子,真的很像印像中那個老是跟在我身后的小女孩。“喂……你今年是不是十七歲,住在海德村亞維路拉斐爾街杰特巷啊?”

“咿……你怎怎……么會知道我是住在亞維路拉斐爾街杰特巷呢?”

果然,她就是我小時后的青梅竹馬。轉眼十年,她已經長大成為一名性感的少女了。雖然不是紫宛、紅那級數的絕代佳人,不過還是名少見的美少女,比起愛希麗絲也沒有遜色多少。尤其她才十七歲,胸前那對晃啊晃的乳房實在大的嚇人,所見女子中只有紅可之比肩。E絕對是跑不掉的,我想可能有F的水準!考慮一下后,我便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她!一方面,是基于現在實在不是掏屌上馬的時機。另一方面則是遇到青梅竹馬時,那發自心靈深處的感動,使我不自覺的說出我的真實身份。剛開使她對我的話一直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直到我解下她手腕上的繩索,并說出以前因為玩醫生看病人游戲時所得知的她一項隱私后她才相信我。“啊……你真的是哥哥啊!”

高興過頭,讓她忘記了自己身上并沒有任何衣物,緊緊的抱著我。這時,我順勢緊緊抱著她,使她那飽滿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啊……真大!又柔軟、又有彈性!我的柔兒真的長大了。被我抱在懷中好一會后,她仰起頭來對我問道:“哥哥啊,你為什么會在這?還有你為什么會變成獸人呢?”

如蘭香氣拂過耳際,令我直呼“真是凍抹條啊!”

“還不都因為你!一回到故鄉,我就聽說你被人家抓走了。擔心之下,我就故不得什么了,打伴成獸人的樣子混進來,想把你救出去啊。”

“哥哥啊!”

我的這番話,果然唬得她感動不以,抱的我更緊了。這么一來不但我的胸膛再度與她胸前那兩團飽滿堅挺的肉球廝磨著。兩人的大腿也緊貼在一起,此時我腿上傳來她大腿的溫熱。這時,我試探性的,悄然的將已經脹得堅挺的陽具頂向她凸起的陰戶部位,假裝不知情的抵觸著隆起的恥丘。“討厭!”

也許是我的動作大了些,不小心讓她察覺到,她馬上躲了開來。“啊!”

這時她才想起渾身赤裸,臉一紅馬上離開我的懷抱,急忙一手捂胸,一手遮著方寸之地,蜷縮住身子躲避我的視線。(真是可愛啊!看著她羞赧的動作,我打從心里覺得好看。眼見我瞪著大眼睛猛瞧著她,她慍道:“討厭!哥哥你還不轉過身去!”

我知道她并是真的在生氣。只是少女臉薄,即使對我有些好感,也不可能就這樣讓人看她羞人模樣的。我很快的轉過身來,這時帳角木箱上一件奇怪的事物映入我的視線中。走過去一看,我才發現那是兩件衣物。嚴格說來應該是一件粉紅色上衣和藍色的短裙才對。“穿上這個吧!”

我沒有細看,便把這兩件衣物甩給我身后的芯柔。隨即,身后便傳來一陣“窸窸蘇蘇”的穿衣身。“哥哥我穿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聽到她這么說,我轉過身來一看到她,驀地腦際“轟”地一聲。壓根兒也沒想到我隨手丟給她的竟是一件有著很可愛花邊的水手服。我知道有些私立的貴族學校,為了招引很多學生來讀書,便把學校的女生制服設計的很好看,好吸引一些愛漂亮的女生來讀。這么一來,不但女生會受到制服吸引來讀,連男生也會因為想看穿上漂亮制服的女學生來讀這間學校。這其中,“水手服”就是被公認最為出色的制服之一。但,為什么這里會有一件水手服呢?由于這件水手服質地很薄,淡淡的粉紅色衣身底下,白晰肌膚清晰可見。除了胸前大大的蝴蝶結,勉強遮住圓潤乳球上的粉紅色蓓蕾外、大片乳肉可以說是沒有遮掩的清晰可見。可愛的水手服、大大的胸部、俏皮的馬尾這……這真是標準的制服美少女打扮啊!看的我心都癢起來了。“哥哥你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看人家呢?”

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芯柔害羞的說著。“沒什么!因為小柔太漂亮了,所以我才一直看你。”

聽到別人贊美她的容貌,沒有人會不高興的。芯柔也不例外,聽我這么說,她愉快的笑了起來。露出可愛的酒渦和小小的虎牙。這么一來,更是可愛到不行!可惜這里實在不是好地方,要不然我還真想繼續跟她調情下去。說不定,還有機會一嘗她的頭湯呢!該怎么帶她出去呢?即使強者如我,想要帶著一名不懂武藝的女人殺出二十五萬獸人大軍的軍營,這簡直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先不說“獅心王”里察這種至少是第三級力量的強者,光是只有蠻力的一般獸人兵都是很不好惹的。只有我一個人的話也許還殺的出去,但,加上她的話……這……實在沒把握把她也帶出去!我想,殺個一萬名獸兵都比帶她闖出去簡單。啊!等等……我想到了!里察那家伙不是要我來調教她嘛!那我何不來個假戲真做呢?譬如來個什么野外調教之類的,假調教之名,光明正大帶著她走出獸營不就得了。我馬上把我的計劃告訴她。聽了我的計劃后她滿臉通紅直說不要不要的,使我又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她答應。“那我該怎么做呢?”

被我說服后,她便向我問道。這時我馬上把我的想法告訴她,誰知,聽了我的計劃后,她死命拒絕。沒辦法下,我只好提出第二個計劃。一開始她也是說不要,非要我生氣起來,叫她自己想辦法出去后,她才勉強答應我的第二個計劃。本來照我提出的第一個計劃是要讓她脫光光后,抱著自己的大腿塞到木箱子里,再把屁股露在外面,讓我提著她到處走。這么一來,她整個屁股和牝戶都會露在外面讓每個經過她的獸人看光光,如果有獸人走過來問我為什么違反軍令到處走來走去的,我就可以指著芯柔的屁股說我是奉“獅心王”之命在調教獻給“火君”的女奴。這個方法可說兼具我的性趣和實用性,無奈說什么芯柔都不答應,我也只好選擇第二個方法了。第二個方法就簡單些了。我只要她把裙子撩高些、衣襟拉開些露露打大腿、乳房啦,可能的話最好是把裙子撩到腰上,讓整個下體都暴露出來,或者干脆就不要穿了。接著我在把繩索綁在她身上,像拉條母狗般把她拉著到處跑,這么一來,我們就可以順利脫逃了。看著她畏畏縮縮遲遲無法動手好一會后,我終于忍不住了。隨便拿了條布條要她綁在自己的臉上遮住眼睛,我再幫她弄。“為什么要我遮住眼睛呢?”

“我問你,假使你正在洗澡時,有一個陌生男子闖了進來,這時你應該遮那里呢?”

“胸部……跟……跟那里啊……”

雖然訝異于我突如其來的問題,不過她還是紅著臉回答了我的問題了。“笨啊!這時后應該遮臉才對!”

“為什么呢?”

“因為你遮住臉的話,別人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嘛!這么一來就算被看個精光也沒人知道你是誰啰!”

“噢……原來如此!”

由于這番話聽起來非常有道理,再加出于對我的信任,使她照著我的話做,拿起布條綁在在頭上,遮著自己的眼睛。笨啊!這么愚蠢的理由你也相信。就算真的遮住臉,讓人家看不到臉又如何,人家想知道你是誰還不容易嘛!只有笨蛋才會真的相信遮住臉讓別人看不到臉就不丟臉了。我把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確認她完全看不見后,先把繩索系在她的頸子上,接著在把她的衣襟拉開些,大到只要她走動時動作大些,兩顆蓓蕾就會跑出來的地步。接著,我把她的裙擺完全卷起來,讓她整個股間都露了出來。不但大腿、屁股都讓人看個精光,連恥丘上有幾根毛都數的出來。本來我也不想這么做的!身為一個男人,誰愿意讓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前裸露身體的。如果我不做的真實點,完全像是在調教她的樣子,實在很危險很難保證不會被識破。反正,讓別人看看而已嘛,又不是讓別人上她。這么一想,心中雖有點疙瘩,也漸漸釋懷了。而且,雖然不愿意承認,我的心中確時也有一些黑暗層面存在,有點想看看那些獸人們一看到她這樣會有什么反應?會不會伸出手來毛手毛腳呢?還是干脆就把她的身體當作對像打起手槍來再把精液射在她身上呢?還有,她的反應又會是如何呢?是會哎呀大叫、默默忍受,還是激烈反應著呢?一想到這,我就更興奮了!男人就是這么奇妙的生物,只要是能滿足自己性欲的事,即使是把妻子送給別人騎也也沒關系。這個現像在富商、名流、王宮貴族間尤有所聞,送送女奴、換換妻妾還不算什么。更夸張的是,自己的女兒自己不能騎沒關系,跟別人換女兒來騎不就得了。這么一來就不必擔心生出不正常的嬰兒了!人只要一有了權力、金錢,即使在怎么昂貴的東西都能很簡單弄到手,這時人就沒有夢想了。當所有的事物都無法使自己滿足時,做些別人不能做、不敢做或者是天理不容之事,就成為一種刺激,一種可以帶給他們愉悅的刺激。反正他們有的是錢、有的是權力,弱勢的大眾跟本沒能力制裁他們。等等……好象扯遠了!還是趕緊扯回正題好了。替她拉衣襟、裙擺時,我當然不免借機對她挨挨碰碰的。年輕又有活力的身體摸起來真的很舒服、很有彈性。尤其是她那對傲人的大乳房,摸起來簡直跟剛烤好充滿彈性的麻薯一樣,不但摸起來熱熱的,只要一放松力道,原本壓在乳房上的手指就好象要被彈開似的,真是一品絕乳啊!準備就緒,我就這么拉著她走出帳外。途中當然免不了會遇到一些獸人們,見到我們不免都會走過來盤問一下,問我要去那,后頭牽著的女人是誰。好笑的是,在還還來不及回答的時后,他們大都直接走到我身旁,大手不客氣的摸上芯柔的身體。可是當我把“獅心王”交代給我的任務說一遍后,他們馬上肅然而立。尤其是在我說出她是要獻給“火君”的女奴時,他們更是害怕的直求我千萬不要把他們剛才做的事情說出去便趕緊跑掉,也忘記再盤查我了。這么一來,更是省去我不必要的麻煩,原本看起來似乎不可行的計劃就這么順風順水的成功了。在離開獸營的這一段路上,芯柔完全不敢隨意出聲,即便是遭到獸人們的大手伺候時,也是咬緊牙關苦苦忍受著。然而,成熟的肉體卻完全違反了她的意志。不但呼吸聲越來越沉重,兩腿間更早就流滿了愛液。等到順利走出獸營,我回過身來打算替她解下束縛時,愛液早就漫過膝蓋下方滴到地上了。我也不說破,幫她解下束縛后,滿臉傷心的跟她致歉,說些什么這么做我也很心傷心之類的話。我做戲都做的這么足了,她當然也就不能怪到我的身上了。而且,被那么多手摸過后,看的出來這時的她想必欲火焚身了,靈活的大眼睛上正蒙著一層看不見的薄霧,看不出平時的精靈活潑,要不是我的致歉喚醒她,她說不定還沒醒過來呢。這么好的機會放過實在可惜,倒不如趁她欲火正漲的這個機會上了她算了。隨便看了一下,正好前面有一棵五人寬的大樹,枝上樹葉繁密,躲兩個人在上面應該是不會被人發現的。心里幾個計較,拉起她的手我便一個縱躍,躍上樹干。就在這時,異變突起,我感覺到樹枝葉叢中竟然有人。瞬間,我馬上氣走全身迅速鎧化全身。幾乎在我鎧化的同時,一名女子丈劍而出,飽含力勁的一劍刺向我胸前要害。性命交關處,在也顧不得什么隱藏實力了。第三級力量全力爆發,趕緊強化氣鎧抵擋利劍。然而,女子手中之劍似乎是把絕代神兵,雖然我將力量全力暴發,使氣鎧強化到極限,仍舊無法阻止利劍,利劍仍舊穿過氣鎧,穿入我的胸膛。還好,女子為了擔心偷襲被視破,并沒有全力出擊,再加上我的氣鎧實在太驚人幾乎接近實體的地步。總算只使劍尖入肉三分便停止,避免了一劍穿胸的厄運。這時,我才看清楚了偷襲者的面貌。風華絕代的臉龐、細致而充滿個細性的五官、毫無疑問的,這名偷襲者有著令人稱獻的絕世美貌。然而,她身后那頭曳著樹干,在月色下散發著耀眼金芒的銀發才是最吸引我注意的地方。“凡蒂茹公主!”

沒想到我會在這個地方碰到“大陸名花錄”中排行第一的“銀發的凡蒂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