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剛打開家里的房門,一團溫熱極富彈性的肉體便挾著媽媽身上獨有的香風撲入我懷中。

只覺得背部被兩條細長的胳膊緊緊地纏住,她身上穿了件紅色珊瑚絨的長睡袍,V字形的衣襟露出大塊雪白的胸部,一條腰帶將她的纖腰束得更加細緊,透過她身上的衣物仍可感受到媽媽凹凸有致的曲線,珊瑚絨睡袍的長度只及膝蓋,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裸露在外,腳上穿著雙5厘米高跟的紅絲絨露趾拖鞋,媽媽整個人正好比我矮了一個頭,所以她得仰著頭看我。

“石頭,我的孩子,你總算回來了。”媽媽輕聲喃喃說道,她的聲音柔膩婉轉,帶著些許的擔憂之情,但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媽媽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你出去一整天都沒有給媽媽個回信,讓媽媽擔心死了。”媽媽微微抬起了臻首,她酒紅色的波浪長卷發松散地披在腦后,光潔白玉般的俏臉上滿是專注和關切的神情。

我心下有些感動,伸手圍住媽媽不堪一握的纖腰,露出個不羈的笑容,道:“媽媽,我這不是回到家里了嗎,你看我全身上下沒有缺胳膊少腿什么的吧?”媽媽聽了我的話,倒是很著急的朝我全身打量了一番,還不放心的捏了捏我的胳膊和雙腿,在確認我身上的器官都守在原位后,她才有些著惱的白了我一眼,嗔道:“你這孩子,老是不好好說話,你存心要嚇唬你媽媽啊。”

“媽媽,我只是希望你對我有信心,兒子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保護好你的,以后再不要這么擔心了,好嗎。”我雙手把住媽媽的纖腰,雙目很專注地盯著媽媽美麗的大眼睛,用一種很溫柔的聲音說道。

可能是我眼中的堅定和自信給媽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輕輕的“嗯”了一聲,身子有些軟軟地靠在了我的胸前,這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觸及之處,睡衣里那柔膩光滑的肌膚手感讓我心下一蕩,心里頭好像有些莫名的火焰被點燃了,自己牛仔褲襠部那塊地方有些繃緊了。

媽媽可能也感覺到自己和我之間的距離太過接近了,她稍稍移動了下柔軟溫熱的身子,雙手撐在我的胸前輕按了下,我連忙松手讓她脫離我的懷抱,她撩了撩略顯蓬松的長發,有些不好意思的拉著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開始仔細詢問我今天發生過的事情。

我簡單的把今天一天所做的事情跟媽媽講了一遍,其中有意忽略了有關自己與夢蘭和施依筠性交的情節,不過當我講到夢蘭與呂天之間的亂倫關系時,媽媽顯得很是震驚的樣子,她一只手按在自己高聳的雙峰上,嘴里的呼吸也加深了不少,好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一般。

“你說的是真的嗎,夢蘭……她——竟然跟自己兒子做了那個事?”媽媽有點不敢置信地再問了我一次。

“千真萬確,我手里不但有他們娘倆在試衣間內的視頻,而且她還親口承認了這個事實,所以我才能利用這一點威脅她停止一切對你的騷擾和報復行為。”我很鄭重地向媽媽確認這一點,不知為何,媽媽對夢蘭母子亂倫這一事實的反應有些奇怪,但是我并沒有從她眼神中看出什么。

“以我對夢蘭的認識,她雖然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但是她更看重自己已經擁有的一切優渥生活,包括財富、名聲、地位和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要讓她冒著失去這些的危險去行報復之事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們暫時可以不必擔憂這個瘋女人。”

為了增強媽媽的信心,我很耐心地跟媽媽分析了我的做法以及可能的應對措施,包括如何防范夢蘭出爾反爾,如果在最壞的情況下應該如何保護自己,以及如何對他們進行報復等等。

“通過這次的教訓,夢蘭已經認識到我的實力,為了她自己,也是為了他兒子的安全,她肯定會盡力去平息呂天的膽大妄為,這個女人有的是壞心,但是缺乏的是壞膽,總是思前慮后,做不了大事的,但是只要她愿意的話,短時期內約束住她兒子還是沒問題的。”

在我講話的過程中,媽媽一直是雙腿盤膝坐在沙發上,紅色的珊瑚絨睡袍很自然的分開,兩條勻稱的大白腿交叉著擺在身前,露出兩只白玉春筍般的芊芊細足,涂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白皙腳趾頭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她用兩只細長白胳膊托著尖尖的下巴,像一個小姑娘般專注傾聽著我地講述,隨著我口中故事情節的推進,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千變萬化,多姿多彩。

當我說到自己怎么混入醫院,并且通過站崗警察的盤問時,她臉上露出又是擔憂又是激動的神色;當聽到我成功的完成任務,并且安全的走出醫院的時候,她才輕拍著胸口表示松了口氣。

不知是我的分析起到的效果,還是我說話時那種沉著篤定的氣度,總之媽媽一直略帶憂郁的臉色漸漸開朗了,當我說到施依筠如何被胖警察吃豆腐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噗呲”一聲,露出光潔整齊的白牙,像個小女孩般笑得很燦爛。

我講完了今天發生的整個故事,最后說到施依筠送了我一輛霸道SUV的時候,一直安靜聽著的媽媽忍不住開口了。

“真沒想到,這個施依筠還挺聽你的話的,她對你可是有恩有情,不知道我兒子是給了她什么好處還是什么的,嗯?”媽媽邊說著,一雙美目還帶著些許嘲弄地瞟著我。

“這個嘛,可能是我這個人比較正派,她也算是個本質不壞的女人,比較仰慕我的所作所為,而且對于夢蘭母子的惡行,人人皆可出手治之吧。”我被媽媽的異樣眼神看得有些收不住,老臉微紅地強裝鎮定道。

“真的是這樣子嗎?我看某人恐怕沒這么簡單吧,據我所知,施依筠又不是什么觀音娘娘,哪來的這么多愛心。”媽媽看出我的言不由衷,她有些凌厲的眼神鎖定我雙目,微微冷笑地道。

媽媽這會轉而把胳膊抱在胸前,身子向后挪了挪,靠在沙發背,原本交叉著的那雙長腿也收了起來,牢牢地并攏著曲了起來,與我之間拉開了有一段距離,只要不是呆子,都可以從身體語言和語氣看出,她此刻內心中的不悅之意。

我自個兒有些心虛,又很擔心媽媽對我的態度,連忙挪著屁股靠近她坐著,沒想到我剛一動身子,媽媽也隨著我移動,我剛要靠近她,她就很嫌棄地躲了開去。

我實在沒法子了,只好伸手抓住媽媽并得緊緊的一對纖足,口中忙辯解道:“媽媽,你別誤會啊,我跟施依筠真的沒有什么,我只是需要一個幫手來完成任務,剛好她符合條件,所以就……”

“切——你當媽媽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啊,施依筠我還不了解她?她就是頭大胃口的母蜂,要不給她嘗點蜜味,她才不會大發善心,幫你做這個做那個的。”媽媽很激動地打斷了我的解釋,媽媽現在說話的聲調語態都很奇怪,她談起施依筠的語氣就像普通女人在討論跟她有競爭的同性一般,在我的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媽媽這個樣子。

“還有,你自己也不檢點些,偷吃就罷了,連嘴都不搽干凈,當你媽媽是瞎子還是傻子吖。”媽媽越說越激動,可是她講話的神態又不完全像母親訓斥兒子的樣子,不過我自家知自家事,心里有鬼也不敢回嘴。

媽媽看我默不作聲的樣子好像更生氣了,她抬起一只修長白皙的玉腿,用腳尖狠狠的踩了踩我的胸口,口里恨恨地說道:“你還要帶著施依筠的雅詩蘭黛晃悠到什么時候啊,是不是留著晚上睡覺前再欣賞下,重溫一遍你們的丑事呢?”

媽媽的一只大白腿踩在我的胸口,毫不顧及自己抬腳間露出的胯下光潔如玉的大腿根,不過一條黑色蕾絲小短褲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欣賞到她那雙白藕般的修長美腿。

不過此刻我也沒有心情認真欣賞,順著她白玉般的纖足看去,才發現自己上身的白T恤胸口處,不知什么時候被種上了好幾個暗紅色的唇印,從這些唇印的大小和色澤來看,肯定是施依筠做的好事,這個狡猾的小女人,居然趁著我們歡愛的時候,偷偷在我的白T恤上留下了這些罪證。

“媽媽——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別想歪了啊……你聽我解釋啊……”要說前面我還在媽媽面前還能強裝冷靜,這下被抓了個人贓俱獲后,我已經自己亂了陣腳,從來沒有面對過如此尷尬局面的我,只知緊緊的抓住媽媽的玉足,口不擇言地辯解著。

媽媽顯然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么,因為此刻我正把她那對纖纖玉足抓在手心里,她正極力想要從我的手中爭奪,可是我在情緒激動的時候怎么會想到這些,再加上我的手勁又很大,這下子雙手抓得十分牢固,她一時間掙脫不出來,又急又氣,雙腿拼命地蹬踢著。

媽媽的雙腳被自己的兒子抓住,自己好像獵物被獵人擒獲般動彈不得,她又羞又窘,一邊踢著她的那對大白腿,一邊嘴里嗔道。

“石頭,你快松手,你抓住媽媽的腳干嘛,你要把我給捏疼了。”

在剛才的掙扎蹬踢中,媽媽的身子已經從沙發背上滑了下來,她的兩條長腿被我抓在手中,身體被折成了一個“之”字,如果這時候有第三人在一旁觀看的話,那他可是大飽眼福了,因為在蹬脫的過程中,媽媽的紅色珊瑚絨睡袍的腰帶松動了,兩片衣襟向上滑了不少,把穿著黑色蕾絲短褲的渾圓臀股都顯露無疑,那兩截白藕似得修長玉腿在空氣中舞動著,十分性感誘人。

“吖呀,不要啊,好疼吖!”可能是媽媽的纖足碰到了哪里,她痛苦地喊了一聲。

媽媽叫疼的嬌呼把我從慌亂中喚醒,我這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抓著媽媽的玉足不放,而媽媽的下身已經衣衫不整,玉臉上布滿了不悅和驚恐的神情,我方才意識到自己手上動作的荒謬,慌忙松開雙手。

我手上的力道剛一松弛,媽媽就急忙雙手撐著沙發坐了起來,她理了理剛才有些弄得蓬松的頭發,臉上尚存著恰才激烈運動之后的兩朵紅云,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開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

媽媽整理好衣服后,見我還是一臉傻乎乎的呆坐在那里,她沒好氣地說道:“你還舍不得那個依依的味道是吧,還想穿著她的嘴巴印子到街上走兩圈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把身上那件沾滿施依筠唇印的白T恤給脫了下來,見媽媽還是余怒未消的樣子,連忙走過去單膝跪地求饒道。

“媽媽,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好嗎?”我故意嘴里咕嚕咕嚕地說著,一邊用自己的額頭輕輕蹭著媽媽的膝蓋,就像只小狗兒一般討好著媽媽,這是我小時候用慣的招式,每當自己做錯了事情惹媽媽生氣的時候,為了免于媽媽的懲罰,我總會用這個方式來認錯,不知道是我的招式管用,還是媽媽一直都只想嚇嚇我罷了,大多數情況下我這招取得的效果都不錯。

看來今天也不例外,我使出低調認錯的招式之后,媽媽的臉色很快便由陰轉晴,她伸出水蔥般的白皙纖指點了點我的額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哎,你這塊頑石,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般。”

“媽媽,你不生我的氣了嗎?”我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盯著媽媽的美目,看起來她已經對我沒有那么生氣了,我肯定要趁熱打鐵順勢而為,讓她的怨氣盡快打消。

“媽媽有啥好生氣的,你已經是個大男人了,媽媽總不能還像小時候一樣管著你吧。”媽媽嘴里雖然已經松動了大半,但是她還是一臉不樂意的神色,我只好加大腦袋蹭動的力度,媽媽顯然受不了我的磨蹭,她總算轉過身子來,拍了拍我的腦袋。

“你快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老是跪來跪去的像什么樣子。”看我還是一副無賴樣子,媽媽皺了皺眉頭嗔道。

我辛苦的半天就是為了等她這句話,聞言忙站起身來,瀲顏正色地坐到媽媽的身邊,像個小學生般將雙手放在膝蓋上,目不斜視、規規矩矩。

“你靠我這么近干嘛,我說讓你站起來,可沒說讓你靠近我啊!”雖然我已經擺出了一副很乖巧的樣子,但是媽媽還是不領情,她有些嫌棄地推了推我。

“因為你身上很香啊,我最喜歡媽媽身上的香味了,所以才要靠近你。”我才不會被她的打擊到呢,繼續嬉皮笑臉的討好著媽媽。

“得了吧,少來這一套,你還是把甜言蜜語留給你的依依吧。”從媽媽的語氣來看,她對于我和施依筠的心結尚在。

“媽媽……你又來了,施依筠怎么能比得過你呢,你是國色天香的牡丹,她充其量只是不甘寂寞的薔薇。”我雖然語帶討好地夸著媽媽,但是要是論容貌的話,媽媽的確比施依筠強一個級別。

“那可未必,人家不是常說嗎,家花沒有野花香,說不定有人就喜歡曠野上的野薔薇呢。”媽媽的回答雖然還帶著酸溜溜的味道,但是她的臉蛋已經不想先前那么緊繃繃的,看來女人對于甜言蜜語還是難以抗拒的。

“媽媽你可誤解我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繁花滿樹,只摘一朵,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美麗的。”我為了討好媽媽,可謂是無所不及了,像這樣的話放以前我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的,但是在媽媽面前我卻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你這孩子,怎么跟媽媽也花嘴花舌的……”媽媽顯然無法抵抗我這一波波口花花的攻勢,只好舉手投降敗下陣來。

“好啦好啦,不跟你說這些了,越說你越講些怪話兒來。”她越說聲音越小了下去,但是臉上卻是喜孜孜很開心的樣子,好像先前的不快都被拋到了腦后,我不由得驚嘆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就連我媽媽也不例外。

“媽媽只是想提醒提醒你,施依筠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你不要太相信她口里說出來的話。”見我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媽媽又語重心長地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她的。”我嘴上雖然滿口答應著,但是心下卻不以為然,雖然媽媽講到施依筠的口吻十分嚴肅和鄭重,但是我自認為自己對施依筠還是蠻有把握的,她的心不敢說百分百,起碼百分之八十都在我這里了,看不出她另有打算的跡象。

“媽媽,你是從哪里發現我和施依筠的事兒的?”我伸出一只手摟住媽媽瘦瘦的香肩,她并沒有抗拒的意思,順勢輕輕地挨在我的肩上。

“你還好意思問。”媽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目光里透露著狡黠和嫵媚,那神態就像寄宿學校的女生一般。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昨天在我的辦公室里,你們做了什么下流事兒,你還當我真的不知道嗎?”媽媽邊說著,邊用她的纖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把,她這次用力還真大,我又不敢叫出聲來,只好咧著嘴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一進門就知道屋子里頭不止你一個人,那種Dior紅毒的香水只有施依筠那鬼女人才會大白天抹在身上,我那個屋子前幾天都是鎖著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當時就在屋子里,否則她至少曾在屋子里停留過不短的時間。”媽媽分析起來頭頭是道,她的推理能力還真讓我有些驚訝。

“還有,后來我把茶水給你端過去的時候,很明顯聞到股男女那個事兒的氣味,我這個店里唯一一個男人就是你了,再加上施依筠的紅毒香味,我是過來人了,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聽了媽媽的話,我才知道那天自己的行為并不是天衣無縫,很多地方都存在紕漏,而且都給媽媽看出來了,還好她沒有當面揭發我們,否則我也不可能有那么順利收服施依筠,并且讓她成為我的爪牙之一,不過站在媽媽的角度,她應該也舍不得讓自己的兒子和好閨蜜當眾出丑,所以她才會裝作什么都沒發現一般走了出去。

“不過,我還沒搞清楚,你那天把施依筠藏哪了,她沒可能那么快就跑出去的。”媽媽回頭又向我提問了,看來她并沒有發現那張大班桌下的小秘密。

“嘿嘿,這個嘛,媽媽你就不要再追問到底了。”我心想不但這個不能跟媽媽說,還有和夢蘭的那回事也要嚴格保密,今天我算是見識到媽媽的醋勁了,要是讓她知道我跟她深恨的夢蘭發生了關系,就算她不會像剛才一般給我臉色看,但是接下來的幾天給她念叨起來我可受不了。

“嗚……你身上這是什么味道,好重吖!”剛才媽媽一直都是依偎在我的肩上,只見她皺起秀氣的瓊鼻,一只小手在鼻尖撲扇,另一只手指著我的牛仔褲。

我低頭一看,自己黑色牛仔褲的襠部沾了不少灰白色的污漬,看那個污漬的形狀和氣味,應該是今天與兩個女人連番大戰留下的戰績,自己剛出了醫院就跑去施依筠家,接著在車里跟她玩了次車震,然后就直接開車回家了,都抽不出空暇來打掃戰場,結果被媽媽一下子就抓了個正著。

我還想辯解幾句,媽媽已經峨眉倒豎,杏眼圓睜地怒道:“還不快點去洗一洗,看看你做的好事,是不是要把我給熏倒才高興吖。”我巴不得馬上脫離媽媽怒氣十足的視線范圍,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訕訕地跑進客衛的浴室洗澡去。

“你記得把脫下來的衣服褲子單獨放一個盆啊,別跟其他衣服混在一起。”我剛關上客衛的門,一向很有潔癖的媽媽還不忘在客廳吩咐道。

“媽媽,我知道了,你幫我拿幾件換洗的衣褲來吧。”我大聲回答。

“好啦,你先洗,其他事情交給我就是了。”媽媽清甜的嗓音漸行漸遠,聽起來她應該去我房間了。

我把身上的衣物脫光后,馬上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洗了起來,沒想到剛把洗發香波抹在頭發上,淋浴的花灑居然像小孩子撒尿般,有一股沒一股的冒著水滴,我搗鼓了幾下,鋁合金的水管還是沒反應,然后直接徹底罷工不流水了,看來這個東西應該是壞了,可是我剛剛開始洗頭,頭發上都是泡沫,這不上不下的叫我怎么辦。

“媽媽,浴室的花灑壞了,出不了水啦。”我大聲地叫了下,但是媽媽沒有回答,隔著門估計她沒聽到。

我只好拿塊大浴巾裹住自己的腰部以下部位,剛打開門邁步走出去,怎么突然碰上了兩團軟乎乎、香噴噴的球狀物,原來媽媽正好拿著我的換洗衣物走到了門口,結果就跟我結結實實的撞倒了一塊,隨著媽媽的一聲驚呼,她姣好的身子就向后倒去,我趕緊伸手向前抱住媽媽搖搖欲墜的身體,還好我出手足夠快,否則媽媽很有可能就要摔倒在地板上了。

由于媽媽向后倒下去的力度很大,我抱著她也被向前帶著彎了45度的腰,她優雅白皙的脖頸向后仰著,酒紅色長卷發像瀑布般傾瀉在腦后,紅色珊瑚絨睡袍包裹得嚴實的雙峰高高挺立,睡袍的袍角被撩起了一大塊,兩條玉柱般的修長白腿前后交叉著分開,踩在5厘米高跟的紅色絲絨拖鞋上。

我扶著媽媽柔膩又極富彈性的纖腰,而媽媽用她的兩只細白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我們這個姿勢倒像是跳探戈舞的男女一般。

“媽媽,你沒關系吧,被嚇著了嗎?”我看媽媽的玉臉有些緋紅,小巧的鼻翼稍稍翕動,呼吸也有些急促了,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媽媽沒關系的。”媽媽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她原本悅耳的音調里多了一絲顫抖的感覺,她的雙目卻沒有直視我的眼睛,而是停留在我的脖頸之下的部位,我這才發覺自己上半身是赤裸著,一塊塊墳起的古銅色肌肉被水沾濕后,更顯得凹凸分明、氣勢逼人,從媽媽的角度看過去肯定給她很大的壓迫感。

“你這孩子,你快扶我起來啊,老呆著干嘛?”見我半天沒動靜,媽媽的臉色越來越紅了,她有些嬌嗔道。

我趕緊定了定神,胳膊一用勁將媽媽給拉正站好,可能是前面我伸手去扶住媽媽的時候動作過大,再加上被打濕了的上半身有點滑,原本粗粗系在腰間的浴巾在這一系列舉動下,逐漸滑落著離開了原有的位置,我只感覺胯下突然一涼,“嗍”的一聲,我身上唯一的那條遮掩物逃脫了崗位,將我赤裸裸的下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打亂了我和媽媽的手腳。

我們第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媽媽估計也是頭一次面臨這種局面,她只是呆呆的原地站著看著我,紅紅的小嘴兒張大成了一個O字,臉上露出一種很難形容的神色。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在自己結實壯碩的雙腿間,一團被水沾濕的烏黑亂草叢中,一條又粗又長的蟒蛇臥在其中,雖然今天經歷了多番大戰,但是經過溫水的打濕喚醒后,這頭巨蟒的身子依然血氣充盈、飽滿鼓脹,不知怎么的,在媽媽的目光注視下,它竟然自行地昂首挺胸、躍躍欲試起來。

“吖!”媽媽總算恢復了正常反應,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她居然用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掌遮住了自己的雙眼,像一個小姑娘一般地跳著跺著雙腳,嘴里急乎乎地叫嚷道:“什么呀,你快拉上去,快把它遮住吖。”

“好,好,好,我馬上遮住。”我手忙腳亂地回答著,彎腰從地板上撿起浴巾,把自己的下身包裹得嚴嚴實實,這回我長記性了,把浴巾在腰間打了個牢牢的死結。

“好了嗎,你遮好了嗎?”媽媽依然用她的纖手捂著臉,嘴里弱弱地問道。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復后,她還尚存疑慮地移開了遮著左眼的幾根手指,偷偷瞄了一下我的下身,在證實我所言非虛之后,才松開了捂著眼睛的其他手指。

經歷了剛才這番尷尬的局面,我們倆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些什么是好,我的雙手牢牢抓在腰間,生怕那塊浴巾再次搞出什么意外來。

“臭孩子,你怎么這么不知羞羞,把那么丑的東西露在媽媽面前。”媽媽的玉臉更是如雨后桃花般,粉紅嬌艷迷人,她的美目眼波流轉,露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嫵媚,她的語氣也更加輕柔了,像用羽毛在你的胳肢窩饒癢癢一般。

“媽媽……我不是故意的,這個,真對不起……”我有些語無倫次,自己心里覺得挺冤的,剛才又不是我故意要露的,媽媽今天是教訓人教訓上癮了是吧。

“不是故意的?那為什么這個丑東西還搖頭晃腦的?”媽媽好像很喜歡看到我被她逼得手足無措的囧樣,她一邊偷偷笑著一邊繼續指摘我。

順著媽媽的目光看去,我才發覺自己那條巨蟒并未收起身子,依然頑強地把浴巾撐起了一個凸角,我的老臉漲得通紅,想去用手把這頭怪獸壓制下去,可是這家伙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平息的,剛按下去它又反彈起來,弄得我滿頭大汗,媽媽在一旁看得更是樂不可支,我的傻樣被她看在眼里,逗得她嘻嘻直笑,銀鈴般的笑聲在屋內回蕩著。

“好了好了,你別用手去壓它了,壓壞了怎么辦,我還得靠它給我生個孫子呢。”媽媽很開心地笑了一陣子,看我還沒收拾好,忙出言勸慰我。

“沒事的啦,你不要去想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管它一會兒就好了。”媽媽的話聽在我耳里怎么那么別扭,好像我真有在想什么不良的念頭似的,我心里暗念到,要不是媽媽你這么惹火,我才不會這么出丑呢,當然我是不敢把這話告訴媽媽的。

“好啦,不說這個了,你怎么不洗澡,跑出來干嘛?”我胯下那塊地方漸漸平息了下來,媽媽這才回歸正常,奇怪問道。

“額,客衛浴室的花灑壞了,出不了水,你看我連頭都沒洗完呢。”我如實告訴了她情況。

“哈哈哈!”媽媽這時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似的,指著我的腦袋大笑起來,看她前仰后合的開心勁,好像我真的很可笑的樣子。

我正在一頭霧水的時候,媽媽推著我走到了客衛的洗漱臺前,她一邊強忍著笑意一邊說:“哎呀,我的孩子,你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笑死人了。”

我朝洗漱臺上方的鏡子里一看,笑顏如花的媽媽旁邊,站著高高壯壯的我,赤裸著的上半身像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像一般,那棱角分明的五官猶如刀削斧鑿出來似的,但是再把視線往上推移的話就不大妙了,我大理石般高聳的額頭上方,一團團白色的泡沫像卷發一般堆積在我的頭上,原來先前涂上的洗發香波還沒來得及洗完就停水了,所以我一直都是頂著一頭泡沫直到現在。

“我的石頭真帥,你看你現在的發型,多像古希臘神話里的英雄,而且還不用染色劑,已經是天然白色了,哈哈。”媽媽尚在一旁不依不饒的打趣著,她還用手抓了幾把我頭上的泡沫,把我沾滿泡沫的頭發弄得更加卷曲了。

對于如此腹黑兼呆萌的媽媽,我只能無奈地聳聳肩,雙臂向下鼓勁曲起,順勢弓起肩膀上的肱二頭肌,自嘲道:“媽媽,你看我帥不帥,像不像米開朗基羅的大衛。”

“嗯,太像了,不過我兒子比大衛還帥!”幸好這回媽媽沒有繼續挖苦我,反倒是很配合地給我捧場,還很自豪地在我的肩膀手臂上捏了有捏,好像對我的體型肌肉很滿意自豪的樣子,看著我身體的眼神好像要發出光芒來似的。

媽媽滑膩嬌嫩的手指按在我的肌肉上十分舒服,再加上她身上獨特的香氣一陣陣襲來,我的鼻頭有些癢癢的,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這下可讓媽媽緊張了起來,她連忙用手拍著我的后背道:“石頭,你是不是著涼感冒了。快,快去把頭上的泡沫洗掉,別弄得生病了可不好。”

“媽媽,浴室花灑不是已經壞了嗎,你讓我怎么洗啊……”我苦著臉道。

“傻孩子,你去媽媽房間的浴室里洗啊,這個都不懂。”媽媽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這倒讓我很是意外,因為之前從郭奇的口中得知,媽媽的主臥室向來不會讓別的男人進去的,更別提用她專屬的私人浴室洗澡了。

可是媽媽一點都沒有顧慮到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成年的大男人了,只是一味催促我趕緊去她房間的浴室洗澡,她的語氣和神態是那么的自然,在她眼中只能看到對自己兒子的關切和愛護,我當然不會再做推托,拿著她遞過來的換洗衣物就進了媽媽的主臥。

站在媽媽主臥的浴室里,我的心里有著股說不出的感覺,相比起第一次進入這個入口隱秘、造型前衛的私人浴室,我少了幾分探索媽媽私隱的好奇,卻多了不少放下戒備的放松,時隔多日,浴室里的陳設卻沒有多少改變,一切都是那么的整潔干凈,好像幾乎沒有人使用過一般,可知媽媽對于私人空間的衛生潔凈是達到了如何嚴苛的境界。

我站在浴室中間那個臺子上的浴缸中,沒花多少時間邊找到了浴缸邊緣上的按鈕,用腳尖輕輕一踩,整合到天花板吊頂里的花灑便灑下了密集的水流。

我愜意著哼著歌兒洗完了頭發上殘留的泡沫,從放在浴缸旁的一個古香古色的瓶子中取了一些玫紅色沐浴露,將自己身上的污垢和兩個女人留下的痕跡都洗得干干凈凈,我不知道這種沐浴露是什么牌子,但是搽在身上很香很舒適,想起媽媽平時也是用著同樣的沐浴露洗著她的身子,我的心中不免有些異樣的感受。

洗完身體后,看著那張寬寬長長的浴缸,我心念一動,放滿了一缸的溫水,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浴缸中。

這張浴缸大概有兩米這么長,剛好可以容納我的身體,我將大半個身子浸在水中,頭部斜斜地靠在一個柔軟的靠墊上,浴缸旁邊的柚木圓桌上放著一個白色的IPOD,我輕輕的按了下按鈕,音樂頓時從浴室上下左右各個角落里流溢了出來,看來就連這間浴室里都安裝了效果不俗的音響設備。

歌曲是一首憂傷的“ScarboroughFair”,莎拉布萊曼的歌喉像月光般輕柔揮灑出來,就如同一股股水霧慢慢地從浴缸中升騰起,逐漸籠罩住了這個房間里的人和物。

不小的浴室內充裕著沐浴露香味與媽媽身上獨有體香交織而成的氣息,我仿佛置身于清澈鑒人的廣寒宮中,樹影婆娑的月桂樹底下,一只通體雪白的玉兔正在活潑跳動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忙搓了搓沾滿水汽的眼睛,定睛看去。

我的眼睛并沒有欺騙我,不知何時浴室門已經被拉開了,透過朦朦朧朧的水霧,一個宛若月宮嫦娥般的女子站在了門口。

她的身段高挑卻不失豐腴,肌膚白得猶如冬雪,瘦瘦的香肩、細長的胳膊、盈盈的腰肢,全身的線條呈現出一條完美的弧線,她高高挺起的豐乳被一條白色的浴巾裹著,浴巾長度只及她的雙股,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白皙細膩的腳趾上涂著大紅色的指甲油,就像玫瑰花瓣般悄然綻放在那對纖細的玉足上。

她的脖頸細長而優美,薄唇不點自紅,瓊鼻秀氣筆挺,又細又長的柳眉下,一雙宜嗔宜喜的杏目清澈的好像一灣春水,如絲綢般順滑的酒紅色長卷發在頭頂盤了一個斜斜的發髻,更顯得那張清秀小臉的端莊嫻靜,即便隔著不斷升起的水汽,仍可以看出她臉上那股高貴優雅的氣質,世間擁有這種特質的女人并不多,我直到至今只認識一個,那也是我最為熟悉和親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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