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能夠想像一個女同學會脫光衣服在校內裸跑嗎?”

“這是不合常理的事。可是只要有錢就辦得到,平常之所以沒有做這種事發生,不是找不到人肯做;是找不到人肯付錢。三百五十萬讓一個這種水平的小妞裸跑,不值!不值!”

“你!你別太看不起人。”

“可是你就是讓人看不起的東西呀!若是我現在真的給麗子姐你錢,恐怕你即刻就會脫吧!”

“不答嗎?”

“那即使答案是肯定的了。”

“萌月把錢匯進她戶口內。”

“是!”

有輪椅取出可以與銀行連線的電子筆記簿,萌月馬上開始工作。

“啊!我的戶口號碼是。”

在地上掙扎的麗子連忙急叫。

“不用說了!你以為我查不到,就找你下手嗎?”

圭介在一旁看著意氣風發,充滿威嚴的暗月。實在讓人又愛慕又敬畏,對比起暗月和萌月的美態,地上的女同學雖同是女生。不只美比起她們二人差得遠了,氣質更是天與地的差別。這種隨便的女生,對現在的圭介來說,根本不會在意。

“行了!”

萌月拿著電子筆記簿給麗子過目,而在她虛浮的面上,隨即涌現一股貪婪的神色。

“欺負這種人究竟是為了什么?”

不只感到無趣,甚至感到有點厭惡的圭介疑惑的問道。

“一點趣味也沒有,但為了得到星子同學,當然得做點準備功夫的。順便也是向圭介證明金錢的能力。”

“因為我有錢,就可以化不可能為可能。而沒錢的你,就只能受世的俗束縛了!”

“圭介腦中色色的性幻想,只要有錢,我都可以幫你一一實現的。”

“那接下來要怎辦?”

“要控制這種人得要用利益買下她們。就每個月二十萬吧!還有就是得讓她知道我的壓力,除了利誘還得要威迫的。”

“哦!”

“那圭介請你去強奸她,順便讓我拍下證據好了。”

“我才不要!”

“對方也是女生呀!”

“不要就是不要啦!那種人。”

對體會過萌月魅力的圭介來說,他現在已經看不上這種傭姿俗粉了,更重要的不只是肉體,性格也差太多了吧。天使一樣溫柔的人,與為錢就可以裸跑的女生。

“圭介別忘了這里誰才是最高負責人!難道你想我把你的裸照散發得全校都是。”

“可是!還是不要啦暗月,萬一有人進來的話,何況這是犯罪。”

“這是命令!我不再說第二次。”

暗月的眼神充滿威嚴和壓力的迫視著圭介。她是不容許別人違抗她的。

“這種女人配圭介同學,太過不配了。”

“喂!我是人呀!你們把人說成什么了,畜生。”

萌月剛開口就被麗子打擾。自從聽了暗月想把圭介的第一次給這種女人,萌月心中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心情很不爽快。

沒有任何命令的!萌月一閃就來到麗子前面,一腳踩在她面上。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沒有暗月的問話,不準你開口。”

等腳踩到麗子的面上,萌月才驚覺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雖然是不喜歡的對象,可是自己竟然。心下大震的萌月,在自責之中連忙把腳收了回來。

至于地上的麗子則屈辱的斜眼看著上方,那身手快如天使,臉上帶著痛苦與疑惑的萌月。而她再也不敢隨便發言了。

“好了!圭介。”

“暗月!讓圭介同學的第一次和這種人做太沒趣了吧!”

萌月低著頭小聲說話,內心胡思亂想。

“可是一總有第一次的嘛!何況是男生又不是女生,有什么所謂。”

“如果暗月不在意的話,就讓我來吧!”

“讓你來是指……”

萌月的內心也不理解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如果非做不可的話。她情愿自己做圭介的對手。男生的第一次,或許沒有人會重視,可是……她就是不想圭介的第一次是這種人。何況,圭介也不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了。

“讓我做圭介同學第一次的對手好嗎?”

萌月面上羞怯之中卻又微帶懼意,除了不好意思之外,她就怕暗月拒絕,因為她不能拒絕暗月的命令。

“為、為什么?”

暗月的聲音足足比平時高了一個分貝,萌月從沒主動做過這種事的呀!為什么?為什么會?

接下來暗月抬頭看著又是驚喜又是不安的圭介。可惡!本來心情大好的暗月,現在感到一股強烈的妒意。

笑話,圭介不過是一個凡人。就是他有趣一點,也絕比不上自己的。懷著極度的自信與極深的依賴,暗月看著萌月,她不信就憑一個由比良圭介,就能切入她與萌月之間,心與心相連沒有一絲空隙的世界。

萌月也不知是不是愛他,只是對自己老是騙和欺弄對方,感到有點難過,想作出補償而已。

“也好!圭介,第一次在天臺也不錯嘛!”

語氣中有著一股難以自制的酸味,暗月故作有趣的發話。

“我……”

本來還有所猶豫的圭介,抬眼看著萌月。

在太陽高照的天臺,下面全是學生們。這并不是一個好場地,事實上強烈的羞意,一直差點就讓萌月把話撤回來。可是,她非提起勇氣不可。

制服的領巾無聲的掉落地上,萌月二話不說的把裙子脫下。讓自己僅穿內衣的身體暴露于艷陽之下,強風之中。

在極度害羞之中,萌月卻感到一種舒坦,有一種小小的自由感覺。對全心全意照顧暗月的她來說,自己極少會依自己的意志去下決定的。

身上的襪鞋也被萌月一一脫下了。身上最后只余下設計精美,款式高級,隨了暗月別人難得一見的半裸身體。

暗月看著眼前的萌月,感到一種解放的光彩。沒有了那種悲凄之意,除了自己之外,無論是進行性虐或是做愛。萌月永遠都帶著一股無奈與委屈的愁緒,但是這股情緒竟然沒有出現在熟悉的萌月身上。有的反而是一種微微涌現的勇氣。

沒有一絲猶豫與拖延,雖有一絲羞愧。但萌月還是連胸圍也解下了!

她沒有再逃避,就這樣在圭介狂熱和興奮的視線之中,把內褲也緩緩褪去。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人工裝飾。

“圭介,對不起!”

帶著之前兩次三次戲弄對方的愧疚,萌月鼓盡勇氣,壓下內心的羞意與為難之情,提步裸身的走向圭介。

第二次,圭介第二次的目睹震撼自己的女神裸身。所謂天使降臨人間也就是眼前的情形了。萌月的身體是完美的,她的面孔、纖細的脖子、漂亮的鎖骨、美妙姣好的乳房、嫣紅的領上雙梅、平坦雪白的腰肢、修且結實充滿動感的一雙美腿、以至大小恰當的腳掌。還有天使最神秘的三角地帶,那是沒有一根雜毛在其上的光潔美麗水晶,中間的神秘裂縫更引起人無限的暇思。

“圭介!”

一聲呢喃!一絲不掛的萌月在日照當空的天臺上,第二次的裸身抱著圭介。

為什么?圭介有什么特別?看著眼里的暗月,內心妒火中燒。隨了個性率真一點,她實在想不出圭介有那一點是比普通人強的。為何萌月要這樣子做?

以往即使是與男人交歡,沒有一次不是暗月迫萌月的。可是今次竟然!

“咸……”

一直緊咬著唇皮的暗月這才發現自己咬破了嘴唇,舔著舔著那些鮮血,咸咸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悲凄之意。

稍為清醒的暗月這才辛苦的用舌頭控制裝在輪椅內的攝影機,要把萌月和圭介兩人拍下來。

圭介全力的攬著懷中萌月赤裸的胴體,不是迫于暗月的命令,第一次的萌月自動對自己獻出身體。雖然這樣妄想太不自量力了,但圭介仍覺得萌月是喜歡自己的,雖然沒有任何自信,但總會有一丁點兒吧!

懷中溫熱的胴體,微微在顫抖著。雖然明知在下面有暗月的手下在看守,是絕對安全的。可是在青空之下裸身,總有那么一點不自然。更重要的,是心中產生了一股興奮,好像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替暗月自慰之后,腦中時常想著世上會否有在等待自己的白馬王子一樣。

萌月想要的不是一個英俊且有家世的白馬王子。是一個能理解自己痛苦的沉默的王子,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圭介好像有這個可能。如果是他,或許就能體諒為了暗月不惜弄臟身心的自己。

二人深吻在一起,圭介的舌頭不成熟的想要強行侵入進萌月口內。而她則小心的引導著對方。

這一次不是自己討厭的男人,也不是那種變態的女孩強暴女孩。萌月吻得是那么的自然。身心是那么的放松,彷佛身體的重量輕上了一倍。

“脫衣服好嗎?只有我一個人裸身,我會感到害怕的。”

萌月柔弱的悄悄低語著,臉上罩上一片淡淡的紅暈。

“唔!”

一直緊張得快要失控的圭介,感到自己在萌月溫柔的一吻之下。自己鎮定得多了。連忙開始解除身上的衣服!

一切就在暗月的視線之下進行著,但是萌月沒有一絲尷尬,她們二人之間是沒有秘密的。而圭介則是全部的心力都被萌月吸引著了,再也無暇去理會身邊的事。

但是正在拍攝的暗月,卻感到那唯一能活動自如的頭部有點僵硬。雖然內心有萌月永不會背叛自己的自信,卻有最寶貴的東西被人奪去的感覺。

萌月細心體貼的替圭介解除身上的束縛,就像替暗月做時一樣細心。

一直到男與女都都回歸自然。一個初識人事的少年,與一個心里滿布傷痕背上有著沉重責任的少女,兩顆心靈藉由身體,嘗試著做更進一步的接觸。

和煦的陽光灑遍著萌月優美亮麗的胴體,太陽的暖意好像驅除了她心中的黑暗。在這陽光燦爛的天臺上,比起那在人造光之中,華麗奢華的房間更美;自然之美。

很自然的,心急且熱情的圭介將萌月推倒地上。沒有那些變態的技巧,也沒有刻意去玩弄對方的心,沒有壓迫。有的只是少年對自己心愛的追求,情中有欲,欲中有情。

萌月舒暢的伸展四肢,雙手纏上了圭介的背上,雙腳在少女的矜持之下,略一遲疑之后還是為君微張。

少女的面龐上是發自真心的柔和光芒,那是男與女自然的性,沒有一絲黑暗,沒有必要回避別人的。只有內心黑暗的人才要回避。

圭介的手按在溫熱的胸脯上面,充滿彈性,膚色健康宜人,觸感美妙絕倫。少年內心劇震,第一次的,他接觸到女性神秘的胸部,這次沒有詭計也沒有欺詐,也沒有衣服在阻礙。

“啊呀!”

“圭介,不要太粗暴,我不會逃也不會走的,自然的慢慢進入我體內。”

“知……我知道。”

看在眼里的暗月內心像火燒一樣,除了妒忌,還有恨。這和自己壓迫萌月不同,萌月竟然能自己去享受性愛。為什么?她是屬于自己的,萌月是自己的唯一。她應該永遠陪自己在黑暗之中。

暗月的精神無法離開輪椅,但是她的靈魂卻像是脫體而出。眼睛所注目的虛空中,似乎有一個半透明的自己,在無助的拚命想要阻止兩人的自然結合。要把萌月從圭介手中搶回來。

雖然技巧幼稚得可以,但是滿腔熱血的圭介,熱心的在萌月雙乳上一再撫摸。

而最初是微聲細語的呻吟,漸漸的擴大成在天臺漂蕩的一把仙女低語。聽在耳中沒有淫邪之念,只有女性敞開心房,享受上天與賜予的自然歡愉。

“呀!好羞呀!圭介。”

心藏彷佛快要從口中蹦跳出來,萌月羞急的低語。

圭介在嘗過女生獨有的胸部滋味后,這次人往下退,頭部正面對著萌月的桃花園。那里而有一些愛液散布其上,而且沾濕了天臺的地板。

雖然內心羞急,但是萌月沒有閃避也沒有想要逃走。若果是這個人的話,不只不會覺得丑怪。反而有一種坦然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與暗月獨處時才有。但那是兩顆受傷的心互相癡纏在一起,纏得愈緊,就反而愈是傷害到對方。而現在萌月感到的是一顆充滿陽光的心,就像現在照耀在自己身上的太陽一樣溫暖。

圭介雖然好色。但萌月感到那不是一種玩弄,而是一種對美的追求。因為喜歡女生才會好色,而且是負起責任的愛。想滿足女孩子,想把自己的愛先灌滿對方的情與欲。

因為是圭介,所以不會有瘋狂在自己身體上活動雙手,只為滿足自己情欲的手。也不會只有自己爽快,就毫不猶豫的插入的陽具。也不會刻意的玩弄技巧,非要自己求饒,才能特顯男性雄風的做法。

被圭介看著自己最羞人的部份,萌月的心亂跳過不停。

“你要舔嗎?”

“我可以嗎?”

“只要你喜歡。”

“不,你不喜歡我就不舔。”

“我喜歡!”

萌月紅著臉的答。圭介很平凡,驟眼看來一絲優點也沒有。但萌月還是可以察覺到,那股溫柔的思念、比別人強得多的同情心、體貼他人的想法,首先是愛人,然后才再等待別人自然回報的愛。

而這一點是暗月所察覺不到的。心靈像被插著一塊玻璃的暗月,只看到那表面的真。而這真不是因為愚蠢,而是因為沒有機心,沒有計算。

第一次見面時差點被害死的圭介,沒有生氣和仇恨,雖然對自己和暗月有了情欲,但是他能體會暗月的痛苦。所以或許她們兩人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吧!

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或許能打開暗月的心房。

“太好了!”

圭介真心誠意的答,內心有一股興奮與激動。舌頭初次吻在女生最私密的部份,沒有介意上面是汗液、體味與愛液的混合,雖然是第一次。但比起那些只要求女人為自己口交,對女人則不屑一顧的男人,是截然不同的。

而看得發火的暗月,實在太驚訝了。圭介未免太溫柔了,完全沒有那種一般少年應有的粗暴和自私。暗月并不能體察出這是因為他有一顆比別人,更加體貼他人的心之故。

雖是初次,但圭介仍然費盡心機的去吸吮和舔弄,試圖帶給萌月快樂。對他來說給對方快樂,比起自己快樂,還要來得優先。

“啊呀……啊啊啊……呀呀!”

萌月盡的情呻吟著,再沒有一絲壓抑與矜持。能用舌頭帶給她這種快樂的只有暗月,那是從沒有一個女孩子做得到的。可是技巧明明差上許多許多,但是萌月還是感到非常強烈的甜美快感。

舔得滿嘴都是愛液的圭介,肆意的舔吮著自己嘴邊的,以興奮和期待的心問萌月。

“我可以進去嗎?”

“唔呀!”

面上興奮得全紅了的萌月,羞慚的答應。

那是圭介從未接觸過的境界,手指分開萌月花唇的柔肌,把陽具對好了位置。

“呀哈!”

進入之后圭介仿似沉醉在仙境之中。女陰之內溫暖嫩滑,內里的嫩肉把他緊緊包里著。那種快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首先是漸漸加速,而很快的加快為狂攻猛進。

樸實無華,但是卻充滿春青活力。圭介帶給了萌月純粹的快樂。

身邊的一切全不在意了,只有對方是唯一的存在。

“啊啊呀呀!”

萌月如仙樂一樣愉快的吟唱著。男與女的交合是如此單純的快樂。漸漸的快感愈來愈高揚。這一刻從不曾在她心中消失過對暗月的牽掛被遺忘了,這一生都不可以放下的重擔,被暫時輕輕的擱在一旁。

“萌月的里面好溫暖,好舒服呢!”

如急風驟雨的,圭介持續著朝萌月體內進伐。萌月清麗的愛液也加速像洪流而下了。

雖然粗糙,但圭介仍想盡量讓萌月獲得更多的快感。單手用作支撐體重,另一只手在萌月身上的敏感之處游走著,嘴唇輕輕吻在萌月的面上,舌頭在上面舔弄。

“哈呀!啊啊……”

這是互相珍惜重視的性交,不是玩弄也不是凌虐。

“啊呀!唔。”

快樂的仙韻持續著,美妙快慰的呻吟持續不斷。感到快感又再登上一個高峰的萌月反抱著圭介。

“現在可以全力沖刺了。”

變得粗重的呼吸聲,興奮之中又帶著嬌羞的面旁,再加上額上的幾滴汗珠與微顯凌亂的短發。

萌月的吸引力無的發揮著,圭介如獲圣旨的全力抽插,發揮年輕人的本錢。

“啊啊啊啊!圭介。”

“來了呀!”

“啊啊啊……啊啊……”

萌月感到腦中除了那讓人再三回味的高潮快感,什么都沒有。心神松弛,心中感到好幸福。同樣程度的快樂,只有暗月的舌頭做得到,可是那種同性愛,卻始終讓她有種觸犯禁忌的感覺;絕不如現在的舒適坦然。

“呀呀!”

圭介一泄如注的全射進了萌月體內。那種解放感和真實感不是用手可以比美的,男人不斷的追求女人,或許就是為了要回到這里。

萌月閉上她如星辰一樣美麗的雙目,靜心的享受這溫馨的時光。圭介就這樣停留在她體內。徹底和完全的接觸!

為什么?暗月看著萌月的表情,妒火幾乎要燒毀了她。這樣悠閑自然的表情只有在八年前,她的身體還很健康,與萌月兩小無猜的游玩之后,沉靜安眠一下時才見過。

妒火狂升的暗月最低限度也要破壞她們一下。暗月用舌頭操控身下的輪椅,接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再用輪椅的機械臂撿起圭介的衣服。再將之扔到天臺下面!

“呼呼呼!”

這么復雜的動作,讓暗月弄得舌頭都酸軟了。身體還微微出了點汗!之后暗月面帶得色的等著看圭介的表情變化。

萌月和圭介靜止了足有數分鐘,才再次分開。

面上略帶羞意的萌月,略顯拘緊的連忙找回衣服。至于圭介看了附近幾次,怎么只有萌月的衣服沒有自己的。

“呵!”

圭介留在萌月身體上的觸感好像還沒有消失一樣,皮膚好像感到仍有一雙溫暖的手纏繞在身上一樣;讓她心里甜思思的。

“呀!圭介快點穿回衣服吧!”

雙頰微帶紅暈的萌月,對仍然光裸著身子的圭介低語。

“這怎么找也沒有?”

只有自己一個人裸身的圭介,尷尬的掩著下身才剛盡情發泄完的小弟。

“這個……”

萌月環視四周一遍,什么也沒有。視線最后停在暗月身上!

“可能被風吹了吧!沒法子了圭介,這可能是你才剛太爽了。讓神也妒忌了,所以用風作弄了你一下吧!”

“這……”

“這樣只好請你在天臺等了。放學后我找人送衣服給你吧!小心不要冷壞了呀。”

怎看到像是暗月在背后搞鬼的,圭介慘淡又無奈的看著暗月。可是暗月是全身癱瘓的人,而不清楚輪椅設計的圭介也不知道它設有機械臂。

“有沒有什么辦法呀!總不成真的要我等到放學吧!萬一有人上來。”

苦著一張臉的圭介,只能無可奈可的說著。

“誰叫你剛才那么風流呢!走了萌月。”

“可以等一等嗎?”

萌月柔聲細語,沒有一點生氣。因為無論暗月做什么她都不會憤怒的,只會傷心、只會難過。

從裙袋中萌月掏出手巾,在輪椅的操控器上抹拭,單單從唾液的份量,就可以知道剛才被使用了好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