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可是這樣子利用一個人的熱血和理想,讓圭介的內心感到一種丑惡和卑鄙的罪惡感。一瞬間受到良心譴責的圭介,回望了暗月一眼。那張可憐凄美的臉頰,現在掛上了一個滿是韻味的微笑,那種妖媚的微力迫人而來。

事情為何會變到這一地步的。女人的真實嗎?這是暗月經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

瘋狂的沉迷在這個放肆欲望橫行的世界,圭介的確意識到那種黑暗的快樂。將現役的熱血女警變成性奴的快感,想像著透過凌辱智惠去侮辱她背后所代表的正義和法律的力量。

七瀨智惠在那表面的剛正、善良和理想之下,內心的黑暗之處隱藏著什么見不到人的欲望呢!

“萌月!”

在暗月的命令之下,萌月拋了一副手扣給智惠。

“戴上它。那才有強奸的感覺。”

感到一種自心底升起的屈辱,和一點悲哀的智惠,屈從于暗月,戴上了手扣。

“萌月。現在你可以擊敗智惠了嗎?”

“一定可以。”

“那么就再沒有必要再對她客氣了吧!”

“我花了那么多心機,才得到一個還有理想和熱血的警察。這次會有怎樣的樂趣在其中呢!”

“暗月。警察也是人,其實如果你想侮辱真的警察,只要出得起錢的話?”

“若是用錢可以玩得到的墮落警察,那有什么好玩的。”

“那么智惠小姐,就由我們來好好滿足你的被奸狂吧!有了剛才的證言,那么在你自愿的情況下,我們做什么也是合法的了。就算你心底反悔,等事情揭穿了,智惠你一樣沒有警察做,只能去拍色情片子了。”

“圭介。給我徹底的去侮辱她,征服她,我最討厭那些握著公權力就自以為了不起的家伙了。”

“你。你說得太過份了吧!”

“現在起應該叫我主人,智惠。”

到現在暗月完全換了一副態度。在獵物已經上當之后,自然沒有必要再跟她氣客了。

“遺憾的是今天穿的不是真的警察制服。是有點美中不足了!”

“圭介。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請你放下你的良知,現在起化身成一只淫獸。盡情去滿足自己的欲望好了。這都是為了我和暗月。”

萌月的柔情蜜語,使得圭介下了決心,如果暗月是地獄中的魔女。那喜歡她就只有進入地獄一途了。

在輪椅的暗格中取出皮鞭,萌月毫不留情的將之抽在智惠的屁股上。

“啊啊啊……”

“痛呀!你……你在做什么。”

“還用說的嗎?強奸呀。”

在暗月嘲笑的言詞之中,圭介撲了上去瘋狂的撕裂智惠身上的制服。

“住手。住手呀?”

大驚的智惠急叫著,看著本來溫厚的少年撕開自己的上衣,狂暴的扯脫自己的胸罩。

“呀!”

皮鞭抽在白嫩動人的高挺乳房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淺紅色的痕子。那是性虐待專用的特殊皮鞭,抽起來不易受傷,也大幅減弱了痛楚。可是那并不好受,它制造出來的目的,就是供人在不傷害女體的情形之下,能無日無之的長期進行性虐用的。

“哈哈!你真的想我們住手嗎?其實你很想要吧!智惠在內心暗戀警部先生很久了吧。想必晚晚在偷偷自慰的了,我其實只是讓你從新認識真實的自己而已。在你那正義的面目之下,隱藏著女人天生淫穢的真面目。”

“胡說。根本沒有那種事?”

面對暗月邪惡且帶著淫欲的視線,萌月憂傷與無奈的眼光。智惠大感虛怯,事實上雖然并不時常做,但她真的試過邊想著警部邊自慰的。

“唔呀……啊啊……不要……”

少年眼中只有欲望,正瘋狂的扯脫她身上的衣服,溫熱暖人的手大力的撫摸在智惠的胸部之上。而且更叫她吃驚的是,被蹂躪的胸部,竟明顯的感到快感的存在。

“不!我還是做不到。”

智惠一腳蹬開圭介,大力的喘著氣。

被撕裂的衣服,露出下面雪白的大腿,酥胸半露,其中一枚乳頭更從衣服中崩出來。加上發絲凌亂,面上受驚的表情。讓人大生征服感。

“怎么?后悔了嗎?可是智惠忍心放棄自己的理想嗎?你忍心讓所有信賴你的人失望嗎?就算是。不過現在后悔也太遲了。”

暗月內心大呼快裁,那種以強凌弱的快感,太美滿了。自己好像代入了圭介和萌月的動作之中。

“沒事吧!”

萌月扶起被踼倒的圭介。由于智惠的鞋子已被圭介剝掉了,加上她倉促發力,所以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還等什么萌月?”

萌月皮鞭一抽,就纏在智惠腳上。在她大聲呼痛的同時,已把她拉倒在地上。而這一次是連腳也扣上了腳鐐。

“智惠警員。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什么正義和理想的了?世界上那里會有這些東西,所謂的正義和理想,只不過是人自我正當化的藉口。世上沒有這種東西的,因為我有錢,因為我有勢力,所以可以把你這樣玩弄和折磨,怎樣!”

“萌月給我抽。讓她知道所謂性奴究是什么一回事!”

“啊呀……”

警隊的精英,足以讓市內的黑幫聞之都大感頭痛,急先鋒的智惠。在萌月的皮鞭下翻滾掙扎。

在這劇痛之中,智惠不禁憎恨著命運的作弄,為什么那天讓自己遇上了她們。

“圭介,給我剝光她。”

過度興奮的暗月,面上全紅了起來,呼吸急促的她。除了有一種嚇人的狂態,也讓萌月感到痛心。

手上取過紙巾替暗月擦拭著頭上的香汗。

而圭介則在智惠的大聲不依之中,把七瀨警員全身都剝光了。看著被撕下來的內褲,圭介感到一種種非現實的感覺。強奸女警,這種妄想竟然成真了,而且他還不用受任何刑責。因為之前智惠說過是自愿的。

高挑健美的胴體,比起萌月更健強而有活力,肌膚雖不至欺霜塞雪,可也白皙誘人。胸前一對美乳渾圓堅挺有力,且富于彈性。特別是一對乳頭和乳暈,大而且發紅,散發出一種野性魅力。至于下身,雙腿修長矩健,結實有力,卻不失女性的柔和曲線美。股間一片黑森林一樣的陰毛,惹得人欲火大動。

這只富于野性美的雌豹,現在卻被手扣和腳底鎖著,渾身香汗淋漓,散布著大大小小的淺紅色鞭痕。

現在的智惠,感受到遠超自己想像的屈辱。面對暗月那冷酷嘲弄的神色,自己的靈魂好不在身體內一樣。整個人空空蕩蕩的。

“怎樣呀!智惠警員,在憎恨嗎?是憎恨命運還是我。其實不用恨的,我不過是替你將自己也見不得人的淫亂一面抽出來吧了!”

“胡說八道,誰淫亂了。我只是被你所迫,可惡呀!”

“警察就沒有性欲嗎?我才不信呢。所以我最討厭那些一身正氣,好像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人了。卻實你也是女人,作為一個警察之前,你首先就是一個淫亂的女性,不是嗎?”

“嘿!”

對智惠的冷哼,暗月的嘴角為之扭曲。

“圭介。去滿足你的欲望吧!等有我吩咐才準插入。現在先享受一下手足之欲好了。”

“等等,你在干什么?”

在圭介有行動之前,智惠就因萌月的動作而搶先叫了出來。可是反抗是沒有用的,萌月把一枝電動的假洋具和肛門專用的震動棒插了進智惠的體內。

“哈呀……”

野性和瘋狂的叫聲,響徹在體館內。萌月用口水潤滑過的震動棒在前面的花穴和后面的菊穴猛烈的震動著。引發起智惠體內妖異的欲火。

“給我記著呀!七瀨警員,要你敢把性奴的事泄漏出去,我一定會讓之前那位崇拜你的女孩子,看到她的偶像狂亂無恥的癡態。”

聽到這里,淫呼亂叫著的智惠,面色一片慘白。

之前圭介在脫衣時粗暴的揉搓動作,再加上一頓狠鞭子。無疑是等同給七瀨來個推宮活血。現在的智惠,由于身體的皮膚充血,特別是乳房和花穴。整個人變得極度敏感。

對圭介癡狂的反覆舔弄著的舌頭,再加上無休止的雙手不斷的活動。智惠感到身體的欲火完全燃燒起來。自己在高中生前面呻吟不已。

自己明明是出于正義感和責任心。才會遭到暗月威脅。可是感到身體發燙和動情的智惠,不禁自我懷疑會是暗月口中的淫亂女人嗎。

“哈呀……啊啊啊……”

“有那么享受嗎?你的淫叫真大聲,智惠。”

智惠已經口不能言,只能忙著在呻吟和喘息,下身的快感把她的身體都征服了。尤其是花穴和菊穴,那沒有休止的激烈震動,實在使她爽死了。

而更叫人嬌羞為難的,是智惠下面的黑森林早成澤國。充足的愛水灑滿了自己的大腿,自己在三名少年少女之前露出這種打扮,實在太過份了。

“七瀨智惠,你不是忍辱負重,被人脅迫接受成為性奴的嗎?剛剛還被人抽了一頓惡毒的鞭子,衣衫被人強行剝光,陰戶和肛門被插入偽具。再怎么想現在也應該是義憤填膺,義正嚴詞的譴責我們無恥惡毒的淫行呀。可是你看你下身,濕成什么樣子。其實你也是一個腦海里時常想著性的淫婦而已,真是警隊之恥。”

“沒有,絕對沒有這回事。”

“你該不會想說那是尿吧!”

“哈哈哈哈!”

恥辱的嘲笑,讓智惠內心恨極了,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的呀。

“讓我看看她爽快的反應。”

萌月接下來就把插在花穴的假陽具來回抽送著,引發了更大聲的淫叫和陣陣洪水般的愛液泛濫。

內心感到一陣憂郁的萌月,看著智惠屈辱和愉悅興奮的表情。想著暗月究竟是對還是錯。

當人類有性反應時性器官就會充血,女生的乳房、乳頭、陰戶以至陰核都一樣。而充血之后就會敏感,這樣子就很容易會產生性欲。

在鞭子的抽打和圭介像按摩的愛撫之后。已從客觀上造成了智惠身體敏感化的事實。之后再使用無休歇的刺激身體的電動按摩棒,以及圭介的進一步愛撫。淫水長流也是很自然的事。

可是?當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時候。萌月就不得不懷疑,女生其實都是淫亂的賤婦這個事實。

暗月說過生孩子那么痛,為何女人不以此為苦,撕裂處女膜的話,多數人都會痛,可為何女人不為此拒絕男人。女人的本質就是淫亂的,追求性快樂是自然的本能。再端莊、再正經、再文雅的女人都一樣。她們內心其實都是對性有興趣,為追求快感而生而活。可是在道德的假面具之下,她們不止欺騙他人,也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不需要性,自己不是淫蕩的。

一個女人在被強奸時之所以會不爽。是因為施暴者心理和技術。男人的色狼只懂得發泄自己的性欲。既無心機也無技巧去引發出女人的真面目。

暗月就是討厭她們那副假面具,所以要把女人心底淫亂的真面目抽出來。

想想至今為止,還沒有女人抗拒得了自己。萌月雖然內心不愿承認,但是或許真相真的就是這樣。

當女人在看不起男人們見色起心,管不著自己下身的那一根時。其實她們自己還不是一樣的嗎?只不過男人的陽具很容易就勃起射精,而要女人爽快、高潮以至潮吹,可是一門深奧且難以掌握的學問。

“智惠警員,承認罷。你是一個喜歡做性奴的淫婦,不信的話,一會兒我保證你會在圭介腰下狂叫出來。”

“胡說,沒有這種事。我不是那種人?”

“是與不是,一會兒就揭曉了。”

“圭介、萌月。”

萌月把可以伸縮的腳鐐放長,讓智惠戴著手扣,滿是奴隸風情的四肢著地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將淫亂且流滿愛液的花唇突出來。擺出一個無恥但卻引誘男人犯罪的后背插入位。

圭介一直在享受智惠身體的幽香,手掌摸遍了她結實動人的身材。喝過不少她淫亂的愛液。現在解開校服的長褲,拉下內褲,把灼熱昂揚的肉棒抽出來。對準著智惠的淫穴。

很久沒有穿著男裝做這件事的圭介,面對現在屈辱無助的智惠,充滿男性的征服感。

“圭介得要努力呀!別喪了你男性的雄風。”

“是、是的。”

“好濕呢!”

撫弄在花唇外的圭介摸到了滿手的淫水。

“不止呢!其實她連屁眼也有快感的。”

“沒有!根本沒有這種事。你說謊。”

“哈哈,誰說謊馬上就清楚了。插進去吧!圭介。”

萌月心有靈犀的玩弄著插在肛門內的小型震動棒。

“啊呀……不……不會的啊啊……”

不管智惠內心怎否定這個事實,可是從菊穴之內真真確確的傳來快感。自己連這種排泄的地方也會有快感,想到這里智惠內心作為一個正義警察的自信大受打擊,難道自己真如暗月所言,真的那么淫亂。

“進去了智惠小姐。”

“哈呀!啊啊啊……”

灼熱的肉棒,一下子直插到底。智惠的花穴內早已濕極了,淫汁飛濺到圭介身體上。

在圭介進入之后,智惠感到一種飽滿和徹底的滿足快。身體不受自控的花穴抽搐起來,淫穢的在吸入圭介的棒。

不會是這樣的。我不是那種人呀!

在智惠內心反覆的否定著的同時,口中自自然然的在圭介的抽插之下,發出了淫穢愉悅的叫聲。從花穴內產生的狂猛快感仿似燒灼著她的全身。

“唔呀!”

“別忍了……分明是爽死了!為何不敢承認。放開自己呀。承認作為一個淫婦的快樂。”

不!自己不是淫婦。智惠內心的理智和感情在悲痛的慘叫。

可是這個身體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賣了她。媚眼如絲的智惠,眼中燃著熊熊欲火,嘴唇淫蕩饑渴的舔在鮮艷的紅唇上。然后……

“啊啊啊,為什么會這樣的,我……好爽呀!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快感呀……我快要瘋了……”

忍耐不著的智惠狂叫出來,太爽了,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磨擦著智惠的花唇和花蕊,每每搗在花穴的盡頭。地上灑落了一地的淫水。

“社會秩序的維護者,警察的真面目也不過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而已。”

暗月的眼神之中有著異常的熱情和冷戮,那怕人的眼光好像刺穿了智惠一樣。

在內心狂呼著不是,否定暗月加諸自己身上的侮辱,可是智惠卻敵不過身體的反應。讓她簡直不能接受的現實是,愈是被面對這種可恥的嘲弄,自己下面卻愈有感覺。

“不要再說了!別拍了呀!”

面對暗月的冷嘲熱諷,萌月冷靜機械的攝影動作。智惠快要瘋了,不止是神智失控,身體也要爽昏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沖激著她,原來熱情及粗魯的進伐,就是圭介的特點。可是欠缺技巧的弱點,在暗月的言詞凌虐和萌月的拍攝的恥辱之中,遭到升華和增幅。

花穴內蜜露潮涌,智惠狂呼不已。每一下的插入都叫她淫叫得死去活來。而想到這所有的情形都一一被鏡頭拍下來,更加叫她從心底里恐懼出來。

“啊啊啊……”

在舒爽的蜜穴之內,圭介爆發了。火熱灼人的精子填滿了美女警察的子宮。

“要、要來了!”

智惠的聲嘶力歇的叫喚著,排山倒海的快感沖激著她。下身一熱,在陣陣的興奮抽搐之中,陰精潮涌,噴灑出來。弄得整個大腿都濕濕的。

“嘻嘻!哈哈哈。甚么理想,甚么正義,人類真的面目只是淫獸而已。扯下道德的假面具之后每一個人都一樣。是不是呀!淫亂的女警智惠。”

在暗月的狂笑之中,智惠于至福之中,內心悲呼著不是。她只是控制不著自己的身體,并不是淫亂。我不是淫婦!內心低呼一聲之后,智惠陷入高潮之后的微微昏厥狀態。

在滿足的淺睡之中。智惠什么也想不起來,她只感到昏昏迷迷之中,渾身舒爽不已,連日來的身心俱疲一掃而光。

而把她吵醒的卻是一種在抑制之中的喘息聲和連串的不要之聲。

當還被鎖著的她混身疲軟的張開眼時,看到萌月一面拿著攝影機,一面在替圭介打手槍。而他面上則是興奮難制的神色。

智惠大感尷尬和不安,但是身體乏力的她,加上又被鎖著。根本走不脫,只能靜待恥辱的再一次降臨。

“行了。萌月快點!”

在暗月的指示下,萌月連忙重新替智惠戴好她的警帽。

之后,在圭介的一聲不行了之中,白熱的精液灑滿了智惠的頭發和面孔。

“呀!啊啊啊啊……”

智惠的悲吼讓暗月大呼痛快。

明白了吧!警察小姐,敢侮辱我,看不起我就會有這種下場,渾身火辣辣的暗月興奮不已。她下身已經濕透了,極想萌月來滿足自己。

“這些錢拿去做十套制服!這套多像還是假的不夠味道。至于余下來的,你要拿去做善事,損給孤兒院,還是和崇拜自己的小女生吃飯。以至用來裝扮自己或儲起來養老都隨便你,反正這足夠做一百套制服的了。”

萌月在暗月說畢之后,從身上拿出一大疊鈔票扔到智惠身上。

發絲凌亂不堪、眼神空洞無神、臉上掛著男人的精液、警帽也一樣。身體嬌庸乏力、軟癱無助。下身滿是自己的淫汁和陰精,再加上點綴在身體上的汗珠兒。這真是被奸之后的最充實寫照,特別是散布在身體上淫欲和萬惡象征的錢,更是帶有一種墮落美。

“你……你敢這樣對我!”

智惠滿是精液的手,緊捏著鈔票對暗月痛吒。眼中滿是悲哀和恨意。

“有值得這么生氣嗎?”

正在接受萌月愛撫和親吻的暗月,風情萬種的柔聲浪語。

“不過是游戲而已。”

“游戲!你把人心當成是什么。”

“嘿!性奴隸沒有資格這樣說我。”

“豈有此理!”

怒極站起的智惠,身上那些沾滿汗水、唾液、愛液、陰精和精子的鈔票隨之而掉了下來。

“你剛才不是好爽的嗎?我就把拍到的片段再讓你看一次。我不過滿足了你心底的欲望罷了。我有什么錯!”

“不要!住手呀。啊啊啊……”

面著禮堂的巨形螢光幕,播放著自己被放大了一百倍的淫亂畫面。智惠慘呼著。

“接受現實吧!在你盡職盡責,相信理想和正義的表面之下。其實也只是一只淫亂的雌獸而已。”

“那么先失陪了!我淫亂的智惠。圭介交給你了,好好的照顧人家呀。”

“不!我不是這樣的人。為什么我會有那種反應!”

智惠憤恨的抽出還插在肛門內的小型震動棒,將之狠狠的擲了在地上。

“對不起!智惠小姐,剛才我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欲望里。”

圭介拿著一套衣服,蹲在智惠旁邊,看著暗月退場去享受萌月的滿足。

“你也是被迫的嗎?”

智惠羞澀的想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可是想到剛才不止一切全被圭介看在眼里。他還在自己體內盡情的發射過,可以說自己在他面前再無任何隱私可言。想到此遂自暴自棄的放開手,以悲哀的臉龐,坦然在圭介面前展露自己的一切。

對此圭介只能苦笑。一個哀凄的苦笑,他也不知自己應算是自愿還是被迫。若果任由他去選擇,即使心中有那樣黑暗的欲望,他也僅會選擇與暗月和萌月,花心一點同時和她們二人談一場純戀的戀愛而已。

看著哀怨的智惠。即使她的身體遭到自己如此徹底的沾污,圭介還是覺得她很有魅力。

“你的衣服都撕破了。一會兒穿上這套走吧!不然,暗月說你喜歡也可以光著走的。”

“那個變態!”

智惠含恨的雙手緊捏成拳。

圭介解開她手上的手扣和腳鐐,拾起地上新發行又硬又直的新鈔票,一面替智惠整理發絲,一面用錢括掉她身上的汗水、精液和陰精的混合體液。用錢來清理身體,想來還真是奢侈到罪惡。

“我是否好無恥,我也不知怎會這樣的!身體不知不覺之間就有了反應,而且還那么狂熱。”

“不會呀!身體對性有反應是很自然的事呀!”

“你是說我淫亂了。”

“不!不是。怎會啦!”

“我感到好有罪惡感!剛才的惡夢真不希愿它是事實。嗚,想來現在接受你這種服務的我也……”

智惠一瞬間嗚咽的低泣起來。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暗月口中的女人。”

“我相信。我相信!”

不過圭介所相信的是,每個女人都有淫蕩的本質而已。這沒有罪也沒有錯,只是一般女人沒法接受自己有這么一個面。而暗月則非常殘酷徹底的將人心底的黑暗和真實一面全揭穿出來。

嗜尿癖、暴露狂、肛交、口咬、同性戀、浣腸、易服癖、強奸癖。除了傳統的男上女下典型性交之外,這些異常性行為很多人都視之為變態,聽到都覺得惡心。特別是年輕少女,好像有潔癖一樣反感。可是當她們親身接觸之后,往往會發現自己可能是其中一樣的愛好者。就以口交為例,愈益為人接受。時下有些人認為那是性愛之前必做的前湊曲,可有些人仍視之為惡心異常,絕不接受。

如果要說變態。以往把男上女下視為唯一可接受的性行為方式與姿勢,不也很變態嗎?人類又不是大量生產的機械,怎會千百萬人都是一個樣子和喜好的。

只是對身受其害的智惠,圭介再大擔,也不敢將暗月教他的這種道理說出來。

“把錢收下和穿起衣服吧!不能一直這樣的。”

圭介撫著她光滑的裸背勸解。

“我真的不是變態,也不淫亂的。剛才只是不知為何自己會那么瘋狂而已。”

“我明白的!”

“那些骯臟錢我不要,惡心死了。”

“可是你不是要拿來買制服嗎?你要不做的話,暗月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壞蛋!圭介也是像我那樣被迫和上當的吧!”

對此,圭介識趣的保持沉默。把衣服送到智惠手上。

“什么呀!那賤人。”

讓智惠羞紅了臉和尷尬不堪的衣服,乃是秋本學園的女生制服。

年輕的女生穿制服是正常不過的。可是像智惠這種成熟穩重的美人穿,就顯得極之變態,給人強烈的角色扮演感覺。想像著自己像妓女一樣,刻意去穿護士服、高中女生制服和空姐的制服去滿足嫖客的需要,智惠感到極之屈辱。

更可惡的是,這條裙的裙子是特別改短了的。而且居然還沒有內衣?

“要我內里真空穿這種衣服回家。變態!我怎么做得出來。”

“可是……智惠小姐若是不穿的話,就只能這樣子回家的了。”

“拜托你替我去買衣服嗎?”

“對不起。我不能違背她們的。”

實在不愿穿上這身衣服的智惠,只能一直裸著身子光坐。面對剛才結過合體緣的圭介,身旁那堆骯臟錢,加上身體散不去的那陣淫液和精液的異味。使智惠十分尷尬。

“走吧圭介!我們送智惠小姐回家。”

微感疲勞的萌月出現在他們眼前,手上還拿著攝影機。

“暗月還在睡。我本來想留下來陪她的,可是怎也拗不過她。只好快去快回了。”

“你為什么要幫暗月做這種事!”

面對智惠那憎惡的視線,萌月內心痛苦不已。但是那又如何呢?傷害了別人就是傷害。縱是道歉也是無濟于事的。

“穿上衣服走吧!”

“我才不穿。那么變態!”

“你不穿的話,就只有等到明天學生們回學使用體育館時發現你了。若果你喜歡這樣的話,我也會拍把你當眾暴露的過程全拍下來的。”

“你……”

“別怪我!不,怪我是應該的。但是,為了暗月還是得要犧牲你。而且得盡快,我不想丟下暗月太久,那很不安全。她也不能沒有我。”

圭介主動說道:“那讓我留下來好嗎?”

“不可以。”

萌月搖頭。

“她吩咐過有事要圭介做的。走吧!智惠小姐,你以為這時候自己還有別的選擇嗎?”

智惠雖然不甘,可是仍在萌月的壓力之下,穿了上那叫她可恥已極的制服。只是那條裙子直短到大腿上半,只要有點微風或稍為彎一下腰。她也會盡泄裙下春光。

最后智惠屈辱的穿著制服,袋好那些骯臟的錢出到了體育館。短短二、三個小時,智惠好像在恥辱的地獄走了一遭一樣。

“智惠小姐。若果你還想繼續當警察,也不想剛才那些可恥場面給出售出去的話。就請你在這枝自慰器和圭介的肉棒中二選一,插著回去。”

萌月憂傷的說著如此傷害和侮辱人的話。但其實她也不想的,可是她不想讓暗月失望。

“你……”

怒極的智惠終于失去自制了,也不管自己裙下空空的,揚腿就往萌月踢去。

可是身手不弱的萌月,也反擊的踼回來。二人只腿交叉硬碰在一起。

“你就算這樣做也是沒有用的。半年吧了!很快就過去的了,請你忍耐好嗎?智惠小姐。”

在極度厭惡之中,智惠還是選了震動的假陽具,將之插進自己體內。

面色羞紅極了的智惠,穿著這件只比沒穿好一點的衣服,渾身涼涼的,感到好害怕,坐在電單車上。而圭介則抱著她坐在后面。萌月則將攝影機放在私先準備的電單車車頭,可固定將置的上面。

駛出路面之后,智惠感到真是可恥極了。單以衣服來說,她雙腳差不多全露了出來,幸好還有鞋襪。而上身,由于衣服窄少,把她的圓渾豪乳包得極為堅挺突出。極之引人注目。

更讓人受不了的,是自己這個年紀,還穿這種校服。即使自己不羞,被人取笑也笑死了。

照道理路面的人很難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打扮,可是她還是會尷尬。而更要命的是,其他的駕駛者。受不了被人看到的情形,她以高速一直在路面飛馳,最悲哀的是她身為女警。除了執行職務之外,不超速是基本。結果很多時她只能委屈的停在路口,看著路人面對自己指指點點。

更慘的是其中有一次,當風把她的裙子掀起時,在陣陣驚呼和尖叫聲之中,她真是不想做人了。

當駛到自己家里的停車場之前,智惠真的感到仿如隔世。自己好像因羞恥和屈辱死了幾次一樣。

軟癱在電單車上的她,雖然自慰棒沒有開動著,可是單是插在她體內,就已叫她洪水泛濫了。氣喘不已的智惠,面色桃紅好不動人。

“智惠小姐!暗月吩咐過若是貞潔的女性,被如此蹂躪是不會有反應的,所以若是濕了就證明你是淫婦。叫我命令圭介將你就地正法。因此我現在要掀起你的裙子檢查了。”

“等等……”

在智惠的尖叫之中。雙手酸軟的她再無力阻止萌月,讓萌把濕淋淋的假陽具抽了出來掉在地上。

“不!”

智惠內心可憐的悲呼著。為什么自己控制不了身體,被人強迫穿上這么無恥的衣服,還被迫插入自慰器騎電單車,可是自己不止不能守節,反而濕得如此可恥。但是,自己、自己怎可能是暗月口中的淫婦呀。

“對不起了,智惠小姐。圭介麻煩你!”

面對萌月哀憐的面色,雖然智惠小姐叫自己深感同情,可是圭介還是不能拒絕。

在放下維修用的固定器之后,騎在智惠背后的圭介插入進溫暖的女體之內。一面看著不斷有車子在停車場內進進出出,一面持續著抽插活動。而智惠則既尷尬又興奮,不能自制的在自己身前扭動。

雌性享受的歡愉聲因為車來車往,而時高時低刻意抑制著。

而最后在沒有車輛經過時,智惠在萌月鏡頭下盡情的淫叫出來。泄在圭介身上,迎接了成為性奴隸之后的第二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