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衣冠禽獸

阿里布達年代祭

弄玉 9598 12-05 17:52
與織芝立下了約定,但如何實現才是問題所在。雖說沒有實權,但論軍職,我好歹也是國內有數的幾名萬騎長之一,假如時間再早幾個月,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輕易為織芝平反,不過現在霉運當頭,只差一步就是身敗名裂,沒有大軍在旁,我這萬騎長的命令恐怕沒什么意義。

要讓織芝在比賽中勝出的把握,我確實是有。基本上,要贏得這類比賽的獎項,除了技師本人的手藝之外,材料起碼主宰了一半的勝因。用三流材料作出來的護甲,要抵擋一級神兵,那根本是癡人說夢,所以每一個技師在參賽前,都要竭盡所能地搜羅各色材料。

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殘尸拿來,作為材料,只要手藝不太差,怎么做都是一級的防具或武器,配合著織芝的巧手,這已足夠作為勝選的保障了。但卻有一個問題。要把蛟龍這類強力神獸,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這并非普通技師所能擔任,否則我在港口隨便找個裁縫或是打鐵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這樣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藝,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為,在鍛造中唱頌咒文,才能全功。

織芝的手藝全是自學,但她對魔法根本一竅不通。魔法、靈力不比內功,可以傳遞轉輸,要在短短一個月之內,讓她擁有相當的魔力修為,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過這一點,我也已經想到辦法,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去拿錢,為織芝贖身。

贖身費總共要六十枚金幣,本來加上我的酬金,織芝是存到差不多錢了,但因為母親的喪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沒有那么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處,取出一些寶石、綴飾,拿去典當湊錢。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幣在身,我回去找織芝,預備找她的主人去贖身,哪知道回到住處,屋里凌亂一片,卻是人去樓空,逼問了幾個鄰人后才曉得,今天是要繳稅金的日子,織芝不知怎地與他們沖突起來,就給抓走了。

我一聽可急壞了,沒有用粗陋打扮掩飾的織芝,可是個小美人兒,就這么給這些粗人抓了去,后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習慣,凡是我的女人,絕不許別的男人染指,這頂綠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問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龍山上,一個名叫“玲瓏怨”的夜總會,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是娜莉維亞的水師副提督,素來在那邊飲酒作樂,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該處趕去。

在途中,我已經心里有數,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斗爭,只好期望能夠混進去,救人出來后成功逃脫。計劃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襲打倒守衛,救出了衣衫不整、險遭凌辱的織芝后,終于驚動了酒店的守衛,七八名持刀拿劍的打手,一擁而出,阻住了去路。

織芝是手無縛雞之力,而我也僅有縛她之力,要正面與這些打手作戰,肯定有死無生,所幸,我早有準備。

魔法師與武者敵對,第一要爭取的就是念咒時間,我沒把握在對方七八樣兵器亂斬下來之前,念完咒語,所以回手一拉,扯開織芝身上蔽體的布袍,雪嫩胸部整個暴露出來,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則趁機唱頌咒文。

“古老的性欲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訂約,出來吧,淫蟲!”

時間太短,簡單的咒語,我僅來得及召喚弱小的淫蟲,不過也應該夠了,當近二十只外型近似粉紅色毛蟲的淫蟲,分別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對此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們,受此突襲,馬上就拋去刀劍,倒地發出淫蕩的呻吟,雙手忙著在身上的重點部位亂抓亂摸,定力差一點的,已經開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動作了。

“你……想不到你這么厲害?”

見到我的手段,織芝嚇了一跳,也不怪我剛才對她的舉動,逕自投來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講吧。”

拉著織芝逃跑,跑沒幾步,又有人攔路,而且這次是將我們團團圍住,不但人數比剛才多,而且還出現了第三、第四級的正職魔法師,瞧這聲勢,絕非是區區的夜總會保安,而是娜莉維亞的警備軍。要和他們交手,起碼得要召喚出淫獸才有抵御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連召喚淫蟲的時間都沒有,事情真是麻煩了。

召喚淫蟲以上的淫術生物,必須要奉獻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遠處一名穿著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后有二十秒的時間唱頌咒文,那么……哪有可能啊?那個侍女人在包圍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圍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時間,別說那幾個手底結印、蠢蠢欲動的魔法師,隨便幾樣兵器斬下,我就完蛋了。

身邊只有衣不蔽體的織芝,拿她來當祭品,我可舍不得。理論上,淫獸是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這才被召喚而來,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時必須有這樣的心里準備。

那么,該怎么辦呢?包圍網逐漸縮小,左邊兩個紅袍魔法師的手里,也泛起了紅光,是魔法弓箭?還是火球術?反正都是會讓人便成焦炭的東西啦!

如果亮出身分,這些家伙會住手嗎?很沒把握啊!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敢這么單槍匹馬殺進來,你以為自己可以就這么離開嗎?”

正當我猶豫不絕,忽然響起一聲大喝,圍著我們的眾人登時讓出一條路,讓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進來。眾人見了他,微微躬身行禮,織芝抓著我的那只手,更是驚得直晃湯,顯然這家伙就是什么水師副提督,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卻一反適才的怯懦,甩開了織芝緊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闊步,直往那人迎去。在眾人的視線中,我們兩人相互對峙,氣氛一時間緊繃起來。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個三杯,我可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的。”

原本的敵意消失無蹤,我們兩人先是握手,跟著便親熱地摟抱在一起。

“你這小子,不是說在這里當個小軍官嗎?怎么混得這么好,水師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過你啊!堂堂的帝國萬騎長,小子,到底是用什么骯臟手法奸淫擄掠得來的?”

一場將爆發的撕殺就這樣解決了,我怎樣也沒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風生水起,更巧的是,織芝的奴隸契約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來是你有意思,早點說嘛!大家朋友一場,送你個小奴隸有什么關系,不過……”

“阿巫,這女的是我開的,你不是記性這樣不好,忘記了我的習慣了吧?”

阿巫、巴閉還有我,當初是一起在妓院混著玩的,我自然知道這家伙好色的程度不下于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許是看在我的萬騎長徽章上,將奴隸免費送給我,但是見到這么漂亮的精靈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動,根本就是十指大動,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嚇得織芝往后退去,卻給后頭的護衛團攔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強烈占有欲,一但被我宣告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對我的報復,有道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和我一起瘋過混過的阿巫,是知道事情嚴重性的。

“算了算了,問問而已,何必那么認真呢?”

阿巫搓著手,命手下取來織芝母女的奴隸契約,交給了我。

當我把奴隸契約當著織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聲音中,浮現在我和織芝面上的,是一種毫無歡欣之意的笑容。這張打從她出生起,便操縱她人生的薄紙,終于被銷毀,卻并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個囚鎖的開始,而這次賣身的期限,更是漫長的一輩子……

如果我和織芝認識的時間再長一點,再多了解一點她的個性,那我就會相信她的承諾,然而,這時的我們,相識未久,我不敢這樣坦率地信任她,為了日后著想,我用了這個傷害她最重的方式,這是我日后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難念啊!我就是因為把你的名字給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這小子,我這么終剛強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會忘掉,太沒義氣啦!”

故友重逢,特別是一對酒肉朋友的重逢,當然不會有什么高雅的慶祝法,由于織芝已經疲憊萬分,而我明天有與她有事要辦,就請阿巫派人護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暫住。

“你和巴閉這兩個小子真沒意思,這么久了都不來看我,太不夠義氣啦!”

阿巫嘆道:“想當初我們黃色三連星義薄云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輝煌勝利,想不到才分開短短幾年,巴閉就已經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閉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總不能老實講說是被我一劍干掉的吧!當下含糊混過去,與阿巫一聊,才知道這小子自花錢走后門,調到娜莉維亞來當個小軍官后,便廣收賄賂,與地方上的黑幫、富商打好關系,加上他逢迎拍馬造謠生事的本領極佳,幾年內便在官場扶搖直上,成了水師副提督的高官。

“講是這樣講,其實這水師副提督也沒什么了不起,娜莉維亞沒有戰事,我們當兵的也沒機會升官,這個港都水陸軍俱備,我這水師副提督根本就沒有耍威風的地方……油水確實是不少啦!但哪里比得上你在王都當萬騎長那么走路有風。”

娜莉維亞是大陸上屬一屬二的繁榮都市,別的不講,單是九龍山上這一大片銷金窩,就不曉得有多少油水進了當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員眼中的大肥缺。我們現在置身的這家“玲瓏怨”夜總會,阿巫就是里頭的大股東,當初成立時,他半毛錢也不用付,只要負責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剛剛跟在你身邊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從軍隊里抽調組出的護衛團是吧?”

“是啊!亂強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選,個個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個水師副提督上夜總會玩女人,為什么要這么多護衛?”

“這……仇家多,當然要多作一點防范。”

果然,看他那一臉尷尬,我就知道不對,能在短短幾年內爬得那么高,說沒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問,他已主動岔開話題。

“對了,約翰,你知道嗎?巴閉他老子還真是頭沒人性的禽獸東西!”

阿巫似乎相當氣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閉他不是有姐姐嗎?大概是幾個月前吧,那頭老王八借酒裝瘋,居然把自己女兒給干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惡!”

最后一次見巴閉的父親,是負責拿撫恤金給他,當時只記得是個酒精中毒的醉鬼老頭,沒想到居然最出這樣不要臉的下流行為。

“這還不算,更可惡的是,他清醒了以后,還連續又干了十幾個晚上,你說,他是不是衣冠禽獸?”

“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就是說嘛!所以前兩天巴閉他姐姐寄信給我,說要投奔于我,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反正我這里空房間多嘛!”

“應該的,怎么說巴閉都是我們的好兄弟啊!將來要是有機會,那可得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這個……當然……嗯……哼!”

阿巫悶哼兩聲,在胯下女人的牝戶里射出精液。

這是他的鬼主意,為了慶祝我們兄弟重逢,所以我們兩個人跨馬談話,簡單來講,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說話。為了怕被竊貼,“玲瓏怨”里派來的姑娘,都蒙上雙眼、塞上耳塞,雙手也被反綁在后,我和阿巫直接掏槍上馬,最后還是這家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這樣輸你,我不甘心,剛剛是開胃菜,現在來正餐。”

阿巫拿起桌上的鈴鐺,搖晃兩下,立刻有兩名穿著火辣之至,蒙著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進來,看她們兩頰泛紅,兩腿不住扭動的模樣,肯定是給喂了春藥。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這兩個妓女都不錯,雖然不如織芝,但也是很好的貨色,我瞥了一下,對于左邊那個長發美人比較有興趣。她穿的極少,胸前是透光綠邊鴛鴦肚兜,粉紅乳暈在薄紗下更明顯,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綠色繡花褻褲,兩條修長的大腿,肥白圓潤,扭來晃去,看了就讓人心動。

“決定了,我要左邊的那個大白腿。”

“喔,那右邊那個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話,我和阿巫分別拉過自己中意的美肉,立刻掏槍上馬。我把那美腿女郎壓在身下,抓緊她豐滿白嫩的美臀,將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斷進行活塞運動。

“喂!約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啊!”

阿巫搞起那個妞的屁眼,肉莖快速進出,很快就將那女的搞到浪叫連連。

“我和我上頭的那個水師提督處不來,這老頭最近藉口肅貪,滿臉鐵面無私,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實誰不知道他貪得比我還多,你一向點子多,有沒有什么辦法幫我搞定他。”

撫摸著青蔥似的雪白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我賣力抽插,一面將阿巫的問題聽在耳里。

“你要怎么辦?我可不殺人放火。”

“不是那個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藥嗎?弄點出來,我只要讓老家伙發生丑聞,弄得他下臺就可以了。”

“只有這樣子倒是沒問題,不過有往有來,你也幫我一個忙。”

在春藥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最后身子仰臥起來,讓我一面托起她圓滑的臀部,一面揉摸著她肥碩的乳房,繼續抽送。

“我的妞要參加你這里技師大賽,需要貴族推薦,你是這里的地頭蛇,我要你當她的推薦人,還要幫忙讓她獲勝。”

飽滿的酥胸和玉腿壓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擺動著小蠻腰,高聳乳房也跟著激烈晃動,灑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體,在性交頻率中不斷搖擺。

“當推薦人沒問題,至于獲勝……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兒從來沒女人參加的,何況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這種大比賽,哪可能沒有暗盤,反正你盡力就對了。”

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夾纏在我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往上挺動,牝戶更是不住的夾緊肉莖,在我的賣力抽插下,高潮已經逐漸到來了。

“哎……好……那我就盡力……嘿!這婊子的屁眼真緊。”

阿巫胯下的藍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咽著他的肉莖,而我這邊,大白腿美人兒的牝戶緊緊夾住肉莖,圓聳惱人的玉臀,以及緊裹著灼熱肉棒的肉壁,使我快樂的幾近銷魂。

終于,在雙方達成協議的瞬間,彷佛展示友情一樣,我們不約而同地射精,然后向對方豎起大拇指,露出同樣的下賤微笑。

“小子!你他媽的實在是太帥了,世上還有像你這么強的男人嗎?”

性交之后,我們繼續享受美人的口交,同時像以前那樣自吹自擂,這時,坐在我對面的阿巫,懶洋洋地說道:“約翰啊!巴閉他姐姐的滋味怎么樣?”

“什么啊?不是說要你以后幫我介紹嗎?”

“干么還介紹,你搞都搞過了,有什么自我介紹比這更親密?”

“等等,你……你說什么?”

對著我吃驚的表情,阿巫好像也嚇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間吮吊的那藍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沒見過嗎?大白腿那個是大姐麗麗,小白屁股的那個是二姐莉莉,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混……混帳東西,你不是說她們前兩天才寄信來嗎?”

“她們寄的是平信,來這里騎的是快馬,結果信和人同時到,我也很無奈啊!誰叫帝國郵政效率那么糟。”

“人家是給父親強暴,過來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們推入火坑!你、你……”

“呃!這事很奇怪嗎?”

阿巫把手一攤,無奈道:“每一個來投奔我的女人,我都是這么干的啊!要不是開妓院,哪有那么多空房間可以隨時招待人睡?”

看著他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終于想起來了:阿巫的名字,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梁的好名字……他叫“巫-添-梁”沒辦法,你能期待像我這樣的人,會交到一個怎么樣的“朋友”對于阿巫的要求,老實說我有些擔心,不想參與過多的官場斗爭。可是當他提到,他的頂頭上司水軍提督,是本次技師大賽的主判,要操作技師大賽,首先要排除他的妨礙,為此,我只有勉為其難地幫他調藥,不過還是要他發誓,只是鬧個桃色丑聞,絕不傷害人命,省得連累到我。

“你這人也真是的,這么羅唆,連好朋友都信不過嗎?”

“不是信不過好朋友,是信不過你。巴閉他兩個姐姐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現在才會在妓院里接客接到腿軟……”

“去,講這樣,昨晚搞她們的時候,你不是也很高興嗎?”

阿巫道:“好好好,我發誓,如果我用你的藥去傷害人命,就讓我什么官都當不成,像狗一樣被通緝著跑,可以嗎?”

這個誓言還算可以,再加上聽說那個水軍提督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便開始著手配藥。最有效的春藥,當然是深獲血魘大法師推薦,號稱天下第一淫藥的鳳腦香了,不過這玩意兒效果太強,得想辦法稀釋一下,好在手上還有一些原料,雖然泡過水,效果或許差一點,不過就將就著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興,接過鳳腦香的磁瓶,歡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貪婪模樣,說不定還要把這春藥先自行試用兩遍,確認藥性猛烈后,才拿去陰謀害人。果然,就在當天夜里,就傳出阿巫在“玲瓏怨”里頭當上荒野大嫖客,召來三十多個妓女開無遮大會,最后險些精盡人亡的慘事。

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當兩個他手下的白魔法師,神情尷尬地來敲我的房門,我則沒好氣地將一罐調配好的解藥交給他們。鳳腦香這天下第一淫藥無法可解,所以我交給他們的,是我從淫術魔法書里頭抄錄,保證射精之后立即回氣的“龍精虎猛丹”估計可以讓他支撐到毒性泄盡。

事后當然是有了一些慘痛代價,我遇到阿巫時,他整個人都快瘦了一圈,腰也直不起來,只能趴在軟榻上,像條死狗般有氣沒力地和我說話。

盡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沒有露出尷尬表情,羞恥心這種東西,與阿巫是毫無關系的,倘使在意這種事,他也不能升到這樣的官,事實上,他連一點教訓都沒有記取,見到我就忙要我再配個百來顆龍精虎猛丹給他,而在他身邊,甚至還躺了兩個渾身光裸的黑發美人。

之后,阿巫就與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個又美又俏的小寡婦,只是苦無良策將之收作禁臠。

“這小寡婦叫做白淑卿,這是畫像,你看,漂亮吧!”

我從阿巫手中接過畫像,果然是個美人兒,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族的半獸人。在各種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專出俊男美女,這小寡婦是這般的美貌,素來喜歡美艷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過,就不知道他的困難何在?

“堂堂水軍副提督,怎么會搞不定一個平民寡婦?怎么?她背后有哪個權貴撐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過這小寡婦貞節自持,開了一間善堂,收容孤兒老弱,在娜莉維亞很有名氣,隨便動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來是這樣子,難怪這家伙要找我求助。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計,低聲道:“開善堂什么的,里頭人口一定復雜,你就捏個罪名,說她窩藏逃犯,或是她在暗地作人口買賣,然后派人把她逮捕過來審問,這樣不就可以任你為所欲為了嗎?”

“妙計!妙計!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獸約翰·法雷爾啊!”

“誰是衣冠禽獸?咦?你現在搞的人是誰?啊!你這好色的畜生,又在搞巴閉他姐姐?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那你說應該怎么辦呢?”

“這樣吧!我身上還帶著兩帖春藥,讓她們吃下去,這樣如果不干她們,她們就會死。為了解救好友姐姐的性命,我們兩個只好含淚挺身而出,這樣良心就安了。上次我干的是大白腿麗麗,這次就讓我操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你這樣盯著我看干嘛?”

“我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你是帝國萬騎長,而我只能做個小小地方海軍副提督了!”

因為在娜莉維亞并沒有落腳之處,所以我和織芝現在的住處,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別墅,為了將舉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她借了大批書籍,回來仔細研讀。

講到借這些書,還真是鬧了點風波。以織芝的身分,是沒可能在技師學院的圖書館借書,理所當然,這項任務就落在阿巫的頭上。當圖書館以“重要書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這家伙立刻帶了五百士兵直闖圖書館,借口“有叛國犯人藉藏書交換機密”為由,一口氣連續查扣了三千本珍貴書籍,全數搬回別墅,供織芝參考。連續幾天,織芝把自己埋在堆積如山的書海中,一本接著一本地翻閱,神情專注之至。

織芝的精靈血統來自父系,講是這樣,但她的父親也只不過是一個奴隸,當她母親被貶為奴時,遇到了一個喜歡觀賞雜交秀的主人,沒事就讓手下女奴和府內奴隸表演性交秀,精靈、半獸人,甚至馬廄里的雄馬,都曾和織芝的母親有過一腿,也因此,對織芝來說,被問及父親是誰,是一個相當羞辱的問題。

不過,或許此刻她會感謝給予她精靈血統的父親。和純血人類相比,精靈的記憶力、學習力都比較優秀,之所以會被人類趕到前頭去,主要是因為人類天馬行空的創造力,這是人類之所以能和大陸上各種族相爭鋒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時自父母親身上遺傳到兩邊的長處,織芝就像是一塊被丟進水桶里頭的海綿,以驚人的高速飛快地吸收知識。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別從技師學院請來幾位講師,為織芝補習。我事先幫她做過化妝,戴上面紗,偽稱是來自王都的貴族千金,令那些老頑固破格施教。幾天下來,講師們嘖嘖稱奇,原本倨傲的態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轉變,相爭搶著收這名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為徒,然而,每一位講師也都有同樣的感嘆:現在才開始學魔法,實在太晚了,成就有限,浪費了一塊好材料。

這件事我之前就已經想過。在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師畢竟還是以鑄造神兵為主流,這是不爭的事實,然而,什么樣的東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寶劍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鋒銳無匹、斬鐵如泥,但是,光憑優秀材料與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玄鐵精金?

在鑄劍時施以讓劍刃鋒銳的咒文,就是鑄造術革命的起源,發展出這套技術的,是出生于索藍西亞,得到“神兵之父”稱號的矮人名匠——隆·莫扎特。在劍上加各類寶石,突破“魔法與金屬相互排斥”的技術障礙,令魔法劍得以鑄造成功,這都是他的功勞,在他之后,一流神兵多了一些之前意想不到的功能:寄存于主人肉體內、自我修復、暗藏強力魔法咒文……

可是這樣一來,另一個問題也隨之出現,假如匠師本身不會魔法,怎么可能做出這些見鬼的強力功能?這就是為什么,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賢者親自制作,就是由某國皇室延攬一批優秀匠師與魔導師,合力制造。到了現代,要成為一名優秀匠師,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樣很麻煩的東西,在某些層面上,比習武練內功還要麻煩。內力還可以吃一些靈丹妙藥,或是請武學高手轉傳內力,但在魔法上,我可從沒聽說有個門外漢因為吃了奇花異草,或是被大魔導士傳功,而一夜間擁有強大的法力。

嗯,或許是有,但那多半牽涉到自毀元神或是毀人元神,藉由魂魄融合的方式,達成法力轉移的目的,不但復雜,而且犧牲很大。就目前的情形來說,我既不愿、也沒有能力施放這種法術。但也不能這樣下去,否則比賽的時候,織芝只能通過筆試,然后在比賽場上看著人家干瞪眼。就連編織護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別說鑄造神兵了,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個計策,極度兇險,非到最后關頭我不想使用的一著:淫術魔法書的最后一章,地獄淫神。

“相公……有點事想打攪您。”

一次歡好結束后,織芝低聲問著我。

在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幾乎是“神之手”的天賦本領,數度讓我噴射出來,老實講,在我生平遇過的諸女,織芝雖是美麗,但在床上的感覺并不見得就贏過星玫、邪蓮,可是她柔膩纖嫩的玉手,輕輕包裹住肉莖,施展那如魔似幻的口交技巧,卻真是千古一絕,令男人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歡好之后的她,披散著橙色秀發,像頭溫馴的小綿羊,雪白肌膚,柔滑細嫩,粉纖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越看越覺得我在這交易中占到便宜。

基于一些計劃,我刻意不讓織芝曉得我的身分與姓名,而不知怎地,對于打從出生起就是奴隸之身的織芝,雖然這只是偽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現一點溫柔,讓她選擇“主人”以外的稱謂。幾經思考,織芝卻使用了“相公”這個令我為之一愣的稱呼。

“我……我真的可以嗎?過去我從來都不知道,當一個優秀匠師是這么樣困難的事?”

或許是因為這些時間的大量學習,當知識累積得越多,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沉重的心理壓力,當不必在人前強撐,這個個性堅強的女孩,也不禁對我露出了疲態。只是,這種高尚情懷,我這個遠離書本的文字敗類自然是難以體會。

“我很認真在追了,但是每一個老師都說,我這年紀才開始學魔法已經太遲,這輩子成就有限,更不可能參加下個月的大賽,我……”

“我去他全家大小,你干嘛這么在意他們的話?織芝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那些老頭子吧!”

握著織芝的雪肩,我道:“這幾天你學的東西,過去你并不曉得吧?但你不是一樣做出很多很棒的作品嗎?你應該對自己更有自信一點啊!織芝你是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你學一天,就比得過那些老頭學一年,距離大賽還有二十多天,你一定會贏的。”

“可是,我不會魔法,而且……”

“不會魔法又怎樣?織芝你專心在你要學的東西上,剩下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我拍胸道:“相信我無人能及的好色欲望吧!為了要把你這漂亮的精靈美人,收作我的奴隸,我拼了命都會完成我們的契約,讓你在大賽勝出。”

這話確實不假,在讓織芝積極修業補課的同時,我通盤考慮各種可能的方法,假如我手上這時擁有一萬騎兵,我可能會直接考慮在賽前干掉所有參賽者,或是直接威脅裁判。

在我的鼓勵下,織芝似乎安心下來,臉上出現微笑,卻還是有那么一點抹不去的憂慮,這時,我知道自己該拿出一點實質保證,同時和她談一談我預備進行的手續了。

“正常情形下,魔法絕對不可能一蹴而成,就算可以速成,也一定會付出相當的代價。”

我道:“讓你魔力速成的辦法,我已經找到,若實在不得已,我們再來考慮是否非用不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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