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池畔春光

阿里布達年代祭

弄玉 9768 12-05 17:52
在這天之后,我們就一起上路。多了兩個美人兒做旅伴,更還是現今眾所周知的十大美人之一,走起路來,往旁邊看看,連周遭景色都變得華麗起來。

照我本來的認知,那些所謂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的俠女,不外乎兩種人。

一種是長得不怎么樣,或者是曾經長得不錯,但現在已經年華老去,卻仍然嫁不出去,也沒有男人肯要的過氣俠女。這些女人自身條件不佳,就只好在工作成就或武學修為上力求表現,遺憾的是,不管她們表現有多杰出,在旁人眼中她們仍只是性欲得不到滿足的女變態,徒然成為了惹人訕笑的題材。

另一類就比較傷腦筋了,長相雖然漂亮,但卻沒有什么真材實料,遇到事情只會尖叫的繡花枕頭,這類女人多半出身名門世家,行走江湖的目的,除了學了幾手三角貓功夫,不甘寂寞之外,大概就是希望追到一個像方青書這樣的杰出英俠當老公。

漂亮的女孩,通常會自恃美貌,練武馬馬虎虎,很難有什么實質修為,也就因為這樣,每年總會發生個幾件案子,某某世家的千金、某某小國的公主,學藝有成,行走江湖,想要以學成的武功懲奸除惡,結果卻在實戰時輕易就輸給敵人,慘遭玷辱。特別是那些殺上人家山寨,妄想要一次就把整座山寨給挑了的白癡女人,往往除奸不成,自己反而給人家全山寨千百盜匪奸了個不成人形,倒楣的甚至最后還給賣到妓院去……不是說笑,我就嫖過幾個這樣的白癡俠女,感覺不錯,讓我著實花了些錢。

“江湖路,不易行”這是我風流爺爺留下來的祖訓,變態老爸似乎就對這句話深有所感,所以壓根就沒有打算闖蕩江湖,擁有絕世武功,卻一心一意當個守邊軍人,從來不過問什么江湖事。

在這一點上頭,我有同感,所以只是很安分地混個御林軍當,卻怎知道仍是身不由己,不但被迫流落南蠻,現在還卷入拜火教和羽族的紛爭中。

不過,和我原本的兩個分類比起來,霓虹姐妹不太一樣。她們確實長得很漂亮,但手底下實力也不簡單,雖然說還沒遇到實戰,看不出她們究竟有多高明,但是卻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們的功夫底子非常地扎實。

每天清早要上路之前,她們姐妹都會特別早起,相互練功。很特殊的靜坐姿勢,讓人弄不太清楚,這究竟是某種光之神宮的內力功法?還是操作獸魔所需要的精神鍛煉?

總之,她們不像一般名門子弟一樣,仗著師門威名,就自以為了不起,練功隨隨便便,遇到強敵時雖是修練上乘武功,卻全然發揮不出應有威力,連敵人三招兩式都接不下。這樣子扎實的鍛煉,雖然不見得能在短期內激增功力,但卻在實戰時有明顯效果,有幾次,看她們拔出腰間長劍,使用慈航靜殿的獨門劍術相互拆招,一招一式,如若流星驚天,蕩漾出一片又一片的燦爛光虹,確實是很有些門道的。

本來我一直以為,她們既是光之神宮子弟,就應該會一些療傷、袪毒、解咒的神圣法術,不過,除風系之外,六大主要魔法系統間不能互通,倘使她們會使獸魔術,那就不太可能會使神圣系的術法了。

這想法在不久后得到證實,因為當阿雪問她們光系魔法的入門知識時,羽霓仍是那么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而羽虹則是面有難色地說,其實她們不擅長光系法術,平時遇到相關難題,靠的都是光系的魔法卷軸,并無法用本身力量解決。

“唷呵……”

阿雪沮喪道:“真可惜,我本來還想學學光系的東西呢,如果能學到一點基礎,就可以有用一點,不用像現在這樣什么都派不上用場了。”

開玩笑,如果讓你去學光系魔法,我不是要倒大霉了嗎?要是因為這樣回復了記憶,師姐妹三人一起過來殺我,這次仆街就真的要仆到地獄去了。

“哪有啊,阿雪姐姐你又漂亮,功夫又好,而且像你這樣心地善良的女生,修練神圣法術一定很快就有成就了。”

“是嗎?我真的可以嗎?可是,師父常常說我很笨,他教我的東西,我一直都學不會。”

“咦?他教了你什么?”

“喔,師父說,他教我的東西叫做黑……”

“黑橋牌正宗香腸!”

“不是啦,師父你那時候不是這樣說的,你說過你教我的東西叫做黑……”

“黑面蔡正宗楊桃汁!”

沒再給阿雪機會說出“黑魔法”三個字,我已經捂住她嘴巴,滿臉微笑地告訴羽虹,因為我不希望阿雪純潔的雙手沾染血腥,所以沒有教她武功和魔法,只是傳授她如何灌香腸和榨楊桃汁。

霓虹姐妹并不是那種有胸無腦的女人,特別是羽霓,看得出來,這冰山美人的心思著實纖細,況且她們出身光之神宮,對黑魔法這類東西特別敏感,可別給她們逮著什么把柄了。

說來都要怪茅延安不好,這家伙什么不好編,在介紹我的時候,居然說我是阿里布達王國禁衛軍教頭,武功一流,吹了這么大的牛皮,讓霓虹姐妹看我的眼神其怪無比。

“喂!為什么我要變成武術教頭?”

“因為你現在姓藍啊。”

詭異的動機,我實在不了解茅延安在想些什么。

“原來是藍世兄,真是失敬了。”

羽霓羽虹當時是說了一些客氣話,但我卻看得出羽霓眼中的疑慮。這也難怪,以她們的眼力,應該是看得出一個人武功高低,以我這樣的三流武功,要說能成為一國禁軍教頭,這種謊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也因此,當我向她們解釋,阿雪是我的小徒弟時,兩姐妹都露出很懷疑的表情。當我們動身趕路,阿雪用竹椅背著我,她們更是險些驚到掉了下巴。

唉,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玩什么師生游戲。直接把這笨女人收作女奴,至少要烤要吃都隨我便,不用顧忌外人眼光。

沒有名門子弟的驕氣,這點很難得,因為過去我遇到的光之神宮子弟,不是像天河雪瓊那樣的冰冷不近人情,就是眼高于頂,不把旁人放在眼里。我起初以為她們既然是本代神宮嫡系傳人之一,態度一定很高,但談話之后才知道,她們師父心燈居士是一個極為平易親和的人,把這樣的處事態度傳給弟子,而她們為了緝捕工作,多數時間都是和基層人員在一起工作,虛心吸取經驗,沒有高人一等的意識。

另外一個理由是,姐妹倆的經濟狀況只是一般,荷包里頭沒有大筆金錢,態度要高也高不起來。

只是,相較于她們的態度,有一個很礙眼的地方,就是姐妹兩個高度重視正義精神。只要提到什么作奸犯科的行為,不單是羽虹,就連沉靜的羽霓都忍不住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將所有惡人繩之以法。

由于我自己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守法良民,所以聽見她們的話語,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而她們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對我的態度明顯有所警戒,刻意問我的幾句話,不像是寒喧,反而像是在套問罪行了。

老實說,執法人員重視正義精神,這不是什么問題,但是重視“正義”到甚至超越“法治”的程度,就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

就在些許的不協調中,我們持續趕路。單純就速度來講,霓虹姐妹展開雙翅,直飛向目的地,當然是最快的方法。但茅延安說,拜火教的目標是羽族,現在大隊人馬又已經來到附近,肯定會空中布下封鎖網,從空中飛過去,被發現與攔截的機率更高,很不安全。

霓虹姐妹被這一說,只好打消主意,和我們一起加快步行。也許茅延安說得很有道理,但根據我的直覺,我卻覺得他這樣說的目的,似乎是為了不想霓虹兩人太快與我們分離,抵達史凱瓦歌樓城。

因為是步行,所以如何躲避敵人,就變得很重要,不然照前兩天那樣撞上獸人巡邏隊,驚動大票人馬攔截,那我們就得要一路打打殺殺地突圍過去,很不劃算。更何況,雖說有了霓虹姐妹,令我們一行人實力大增,但畢竟沒有厲害到什么阻礙都有信心闖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們必須要躲避敵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紫羅蘭就派上用場了。獸人們都是自小生長在山野,精通各種隱匿氣息之術,就人類看來,要和他們比天生的靈敏嗅覺與視覺,根本就不可能。但怎樣也好,一頭完全的野獸,感官能力是強過普通獸人的。

本來我們就是靠著紫羅蘭,才能安然旅行至今,而在如今這個緊要關頭,紫羅蘭更是完全發揮出它的優異能力,不管獸人巡邏隊從哪一邊來,她總是搶先一步發現,低咆著帶領我們改變方向,免去一場不必要的流血廝殺。

“好厲害,阿雪姐姐的這頭豹子真是好本領,我從來沒有看過這么高明的野獸呢。”

“那當然啰,紫羅蘭是人家最親愛的朋友呢。”

阿雪和羽虹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笑,整趟旅程,就屬她們兩個最為投契,常常在一起說些有的沒的。而我敢擔保,除了阿雪之外,在她們姐妹兩人眼中,我、茅延安、紫羅蘭簡直就是怪到異常了。

特別是羽霓。這個冷冰冰的少女,似乎對什么東西都懷有高度戒心,保持著謹守禮儀卻甚是疏遠的距離,我雖然一直想找機會與她攀談,建立一點交情,但她每次都是淡淡幾句問候話語,就掉頭不理,渾然沒把我放在眼里。

雖然可以安慰自己,我有龍女姐姐這樣的美麗情人,又有一個可以任我為所欲為的俏阿雪,四大天女已得其二,又何必在乎這兩個不解風情的丫頭。不過,自己心里也知道這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龍女姐姐未必是我的情人。如果史凱瓦歌樓城的事情擺不平,我在她心里的地位可能比一沱屎還不如。

阿雪也沒法任我為所欲為。本來是可以的,不過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讓她收養那頭死豹子,現在她被紫羅蘭守護得很緊,想碰她一下都不行,再加上目前人多眼雜,連以前早晚一次的口交都難以進行。

沒法消火,偏生整日看著三個大美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是男人都會受不了的。趁著這機會,我當然想把這朵“并蒂霓虹”摘采到手,不過對方不是好惹的貨色,就算不計后果,不計手段,要找到機會也不容易,下藥之類的技倆,可一而不可二,倘使不是無路可走,我不想這樣。說到底,有過與阿雪、龍女姐姐的親密關系之后,在我眼中,她們兩個并非我不惜生死也想干到的女人。

不過,和一群女孩子山野同行,如果說找不到任何養眼機會,那就未免太可笑了。我們一起上路的第三天傍晚,在確認周圍完全避開了獸人巡邏隊,正預備扎營休息時,翻閱過自己旅行手記的茅延安,奇道:“啊,我都忘記了,以前來的時候發現過,這里附近有秘密溫泉啊!“對一群生性好潔的女孩子來說,在這種情形下聽到溫泉兩個字,就像蜜蜂看到花一樣。在與我們相遇之前,她們是怎么凈身,這點我并不清楚,不過,這兩天為了躲避獸人巡邏隊,并不敢往溪流那邊靠近,所以沒機會汲水凈身。

在男性看來,十天半個月不洗澡,也算不上什么,但是對女性來說,兩天不洗澡就像是地獄了。這點我很明白,所以在聽見茅延安這樣說之后,立刻不動聲色,朝靠在樹干上睡著的阿雪踢了一腳,把她叫醒,要她和我一起去撿柴火。

阿雪既然要離開,紫羅蘭自然也會跟著她,以免我趁著進入樹林,孤男寡女的機會,對它的女主人圖謀不詭。這個想法沒有錯,不過我這次就要證明,人類之所以打垮精靈、獸人,成為萬物之靈,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雪,你在這邊撿柴,我離開一下。”

“師父,你要上哪里去啊?這里周圍森林都黑漆漆的,我……我有點怕。”

“怕什么?有小紫保護你嘛,而且我不會走遠,等一下就回來了。”

“帶我一起去嘛……咦?師父你該不會要做什么不方便讓我看到的事吧?”

“唔,不愧是我徒弟,阿雪你越來越聰明了,好,既然你堅持要知道,我就告訴你吧。”

貼近阿雪耳邊,我悄聲道:“我剛剛在那邊聽到水聲,現在就過去舀一點水過來,幫你把小屁股洗干凈,然后就把這幾天的份一次干足,讓你等一下連媽媽都叫不出來。”

實在不是蓋的。聽到我這么說,阿雪瞬間瞳孔瞪得老大,連頭發都幾乎要豎直起來,發出一聲驚呼,轉身跑去,紫羅蘭也跟著她跑,一人一豹,幾下子就在樹林里不見蹤影。

甩掉了阻礙者,算算時間,美人兒姐妹也應該放心地入浴了。照著茅延安的敘述,我朝那秘密溫泉的位置偷偷攀摸過去。

穿梭片刻之后,眼前豁然開朗,樹影浮動,碧波生煙,在萋萋青草的包圍下,一個不小的溫泉池,散著裊裊熱氣。凄艷的夕陽里,兩具美麗的少女胴體,正在水中嬉戲洗滌。

算不上豐滿,羽族女性的胴體向來以骨感、高佻見長。仍在發育中的姐妹兩人,面對面站立起來,那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兩具胴體,看來是那么地纖細而充滿青春氣息。同樣平滑的小腹,同樣柔軟的腰肢,同樣修長的美腿,對映著水中的倒影,散發著令人怦然心動的美麗。

而即使比不上阿雪那傲人的飽滿感,羽霓、羽虹潔白如雪的胴體上,兩對堅挺、結實的白玉乳筍,仍驕傲地挺立,隨著主人的動作輕盈彈動,看上去正好一把可以握住。

似乎為了享受這種無拘無束的舒暢,她們連背后的雪白羽翼都張開來,在溫泉池里揚灑出一陣又一陣的暖雨。張開翅膀后的姐妹兩人,就像是一雙白潔天鵝,以難以言喻的優雅動作劃水,盈盈乳筍,柔細的蜂腰,還有渾圓的小香臀,迷人地晃蕩搖擺著,簡直就是一幅至美的天使出浴繪圖,如果要說這幅圖畫有什么污點……那就是旁邊多了一個看著她們兩姐妹動作,不住在胯間套弄的變態。

(該死,太遠了,好看的東西看不太清楚,有什么辦法可以看清楚一點?

現在我與她們的距離,足足有十尺之遙,加上光線朦朧,只見其美而不見其真,照理說我該靠近一些,但霓虹姐妹并非常人,光是半獸人血統,就讓她們擁有比正常人類更靈光的耳目,更別說這兩個女巡捕肯定練有“天視地聽”之類的職業功夫,我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們發現,后果嚴重。

(機會一去不復返,如果到了史凱瓦歌樓城,就沒有這種偷窺機會了……說不得,只好拼一拼了。

打定主意,我窺看地形,發現北首有一個土丘,雖然不會比我這位置更靠近,但居高臨下,看得肯定更清楚,是附近偷窺的最佳視野,便不顧一切地爬過去了。

和原本所料不一樣的地方是,攀上土丘之后,視野雖然是清楚了些,但卻無助于我的企圖,正自扼腕,沒有在入山前采購好偷窺裝備,忽然驚覺附近似乎有股奇怪的聲音。

先環視一遍,確認周圍只有我一個人,但當我不死心地循聲看去,只見左側的草皮似乎在抖動,再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草皮,是有一個人身穿草綠衣,上面蓋滿泥土綠草作掩飾,用這完美的偽裝,進行和我一樣的偷窺行動。老實說,那偽裝真是無懈可擊,如果不是因為彼此靠得不足兩尺,又有怪聲,我一定沒法發現。

這溫泉所在著實隱密,方圓一里內不該有外人,阿雪不可能來偷窺,紫羅蘭也一樣,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茅……”

我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已經閃電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連帶還把手掌上一些偽裝用的泥巴也送進我肚里。跟著,一張紙遞到了我面前。

“兩個目標耳目極靈,為免打草驚蛇,不可出聲。”

鷸蚌相爭,當然不會讓漁翁得利,我自然不會蠢到在這時候揭發他的陰謀,只是拿過炭筆,在紙上疾筆奮書。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什么這里有秘密溫泉,其實是你自己想要來偷窺吧!”

“哦,千萬不要這樣……寫,道貌岸然是你看起來的樣子,我還年輕有活力,想看漂亮東西有什么不對?而且,我是用最純凈的心靈,到這邊來作藝術行為的,可別把我和大少你混為一談喔。”

“胡說!”

紙不夠寫了,匆匆搶寫下兩個大字,我翻面繼續,“大家都是來偷窺的,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的手在哪里?我的手在哪里?”

“混帳,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是男人的,手當然應該是在……”

目睹這樣的美色,我的手當然是在褲襠里,至于這位變態大叔的手……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左手寫字與我交談,右手五指操縱三支畫筆,竟將前方的美女入浴景象一一攝入畫中,速度飛快,幾下子功夫,就完成了一張未上色的輪廓草稿。從旁邊十幾張半成品來看,他已經在這里好一會兒了。

“你……你真的是畫家嗎?”

“其實,在成名之前,我曾經在伊斯塔當過某漫畫家的助理……”

茅延安朝我瞥了一眼,似乎對自己的經歷甚感得意。而這家伙真是全套裝備齊全,除了那些偽裝道具,臉上又戴了一副高倍數的望遠鏡片,因為擔心被人察覺到反光,鏡片還漆上保護色,果真是行家。

在從他手中接過一副同款式的鏡片,我們兩個男人達成了和解,放下無謂爭端,先一起享受眼前的美景。

那鏡片確實是上等貨,清晰多倍之后,別說是翅膀上的羽毛,就連霓虹姐妹腿間方寸的淡金色纖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當下差點感動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一切辛勞與風險,到此都有了代價。

在池中,一面相互洗滌嬌軀,姐妹兩人一面交談,這些日子以來,她們私下說話的機會不是很多,早有很多心事需要溝通。

溫泉很暖,不過因為天色漸晚,空氣已經帶了些涼意。羽霓來到妹妹身后,往那柔細肩頭上灑水,慢慢地順著她胴體曲線抹了下來,搓了搓羽虹的粉背,繞過一雙羽翼,順著到了她的圓臀,兩只手各搓一邊,用力擦起來。

羽虹害羞地笑了起來,反手去摟姐姐的腰,卻被羽霓躲過,姐妹兩人笑成一團。親匿的動作,讓我不禁吞了口口水,覺得有點怪異,卻又說不太上來。

“姐姐,你說我們這一次去樓城援手,會成功嗎?”

“會的,卡翠娜姨娘已經有了萬全準備,除了方師兄,聽說還請到東海的黃金提督李華梅來援。如果李提督真的到來,就算萬獸尊者出關,我們也無懼于拜火教。”

羽霓說著,繼續把水澆上妹妹的雪頸、細肩還有胸部。當水滴順著胸口曲線起伏,吊掛在粉紅色的乳峰頂端,晶瑩的色澤,就像是一顆嬌艷欲滴的果實,引人垂涎。

“姐姐,你有沒有注意到,那位藍雕藍公子看我們的眼神好怪啊。”

“哼,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過就是登徒子一個,自從我們出道以來,用這眼神看我們的難道還少了嗎?有時候我真是氣憤,為什么我們就要被那些男人品頭論足,排什么十大美人,好像我們生來就是為了被他們消遣一樣。”

羽虹吐吐舌頭,笑道:“姐姐,你別氣了,我也覺得不好受啊,這次居然要和那種男人同行,整天就好像被什么蛆蟲黏在附近一樣,難受死了。嘻,不過,阿雪姐姐還真是漂亮,心地又好,和她那師父完全是兩個樣子。真想不到,除了我們羽族之外,其余獸族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天仙人物。”

“那位雪姑娘確實是難得,我從來沒看過這么具備神圣氣息的女性,簡直天生就是修練光系魔法的最好人才。但是她會什么會跟著這種師父,這事就很有問題,說不定還牽涉到什么拐帶人口的不法圖謀,等到此間事了,倒是要動手查一查。”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不熟地形,需要茅世伯引路,而他又跟著茅世伯,我根本不想和這種人走在一起,還讓他知道我們的出身。”

“嗯……其實我也擔心,因為根據師父的說法,這位茅世伯以前曾……”

因為羽霓刻意壓低了聲音,我沒有聽見她到底說了什么,而光是入耳的這些內容,知道我自己是如何地被人討厭,就足以令我氣炸了肺,發誓總有一天,要這兩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哭著懺悔。側頭看向茅延安,這個藝術狂人仿佛全然沒聽到這些話,只是專注于手上畫筆,以飛快速度繪出一張又一張的寫生畫像。

就在我仍然發呆的時候,下頭的情形已經又有變化。

似乎耐不住姐姐的搓洗動作,羽虹嚶啼一聲,整個癱倒在姐姐身上,背后的羽翼也漸漸變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幾不可聞的輕微呻吟,依稀充滿了情欲。

“姐姐,這幾天……我們都找不到機會,妹妹……好想你啊……”

羽虹雙頰緋紅,不勝嬌羞地垂頭說著。

光只是這一幕,就已經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褲襠里的手全然忘了動作,只是呆呆地越抓越緊,腦里浮現了一個字眼,理智上卻又不敢相信。

無視于我的震驚,羽霓已經一把將妹妹攔腰橫抱,讓那具雪白到幾乎炫目的少女胴體平浮水面,臉上亦不見平時的冷淡,而露出了喜悅笑容。不是親人之間的那種溫柔笑靨,而是像看到俏麗小妻子向己獻媚時,那種充滿男性尊嚴的得意微笑。

“小鬼頭,看你把翅膀收起來,就知道你想要了。怎么?才幾天不碰你,這么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姐姐一個人好嗎?”

厚厚的水蒸氣包裹著姐妹兩人,使她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就在我看到幾乎痛心疾首的目光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嘴唇,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時一樣,急切地將嘴唇湊了上去。

飛沫濺在羽霓金色的長發上,如天空中劃過的一道金色閃光。她把臉轉到一邊,側面勾勒出她秀而挺的鼻子輪廓,紅唇豐滿,與妹妹微微張開的口唇間連起了一條香涎銀絲,將平時的冷傲逼人,化成一股說不出的冶艷風情。

“啊……姐姐啊……你身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頭將與妹妹唇間連著的銀絲吸了一下,看著羽虹俏美的模樣,笑了一聲,捻著一綹柔發的嫩手下滑,沿著她細膩的額頭到挺俏的鼻子、再到柔嫩誘人的小嘴,滑下白晢的頸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攏五指,握了滿掌,恣意地揉搓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找尋著頂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們硬挺地繃緊凸起……

“嗯……”

羽虹嚶嚀一聲,一陣與柔嫩肌膚摩擦的觸感,直讓她全身酸軟無力,承受著姐姐的愛撫。

“算你聽話。那群臭男人全是沒用的廢人,整天活像發情的獸類,怎么能讓他們碰到我可愛的小妹子呢?”

羽霓輕輕笑著,手不停地著捏揉著妹妹軟熱的酥胸。

“男人…哪里能比得上姐姐呢?人家最愛的就是姐姐了……”

在胸口的頻頻刺激下,羽虹的聲音越來越是嬌嫩。

羽霓放肆地捏轉著硬挺得像葡萄似的粉紅凸處,羽虹則是乖乖地閉上小嘴,不讓呻吟聲發出來。

“對了,這樣就對了,媽媽現在又不在身邊,除了姐姐,還有誰能愛你呢?

你乖乖的,姐姐最疼你了……“仿佛是獎賞一樣,羽霓水蔥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腿間,那微微賁起的恥丘上。

“啊……嗚……”

羽虹扭動著身體,歡喜地迎合姐姐的動作。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撩弄稀疏的金色纖毛,再慢慢劃過微濕的花瓣,然后到了頂端的花苞,有意無意地拉扯。

“不要……姐姐,會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逗弄著,羽虹喘著氣,意識漸漸地模糊……

“會疼嗎?那你還要不要作呢?”

羽霓輕笑,把玩妹妹可愛乳筍的小手,突然揪住頂端挺立的花蕾,下體的手指同時進入她濕潤的細縫內……

“啊…姐姐…不要放開…”

羽虹全身突然一陣抽搐,她急速地喘息,無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著無用的抗拒……

“乖妹子,舒服嗎?”

羽霓熟練地挑逗著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挺進,連續的刺激,讓羽虹全身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澤中。

“姐姐…不要,人家不要只是這樣…快點,像平常那樣疼愛虹兒嘛!”

終于逗得妹妹出聲討饒,羽霓驕傲地笑了一下,帶著妹妹來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將羽虹雪白粉嫩的玉腿,大大地分開;一手來回地在她臀部、臀縫間滑動,沾滿了一手晶瑩的蜜漿。

柔潔如棉的雪臀,羞恥地整個裸露了出來,又被姐姐在自己私處來回撫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背脊整個發冷,但下身的愉悅感覺,卻令臀部不自主的扭動,極度的羞愧與快樂交纏,讓少女不禁流淚抽搐,發出好像哭泣似的聲音。

“求求姐姐……不要再玩弄虹兒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兒……”

像是一個熟識女性悅樂泉源的風月老手,羽霓輕笑一聲,分開妹妹白嫩的雙腿,令那本已溢滿蜜漿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時也分張雙腿,沉腰緩緩地貼近下去,片刻之后,姐妹兩人的嬌嫩私處,就做著最緊密的結合。

“啊……姐姐……”

仿佛得到了心愛郎君的慰藉,羽虹的表情看來無比滿足,把姐姐的一條玉腿抱在胸前,用自己盈盈可愛的乳筍來回摩蹭。

羽霓的樣子,看來也相當地享受。她搖動著纖腰,控制著彼此摩擦取悅的節奏,讓妹妹在欲火高升的浪潮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樂。

“不……那里不要……”

忽然,沉浸在性愛喜悅中的羽虹,緊張地哀求出聲;她姐姐不知何時,將食指分開白皙臀瓣,輕輕在菊穴口的皺褶撥弄一下后,按了進去。

“啊……”

火燎似的疼痛,從股間傳遍了全身,羽虹悲鳴著,想躲開體內摳括的手指,但與姐姐肉體的緊密結合,卻使她無法動彈。雖然愿意將一切獻給姐姐,但是突如其來的粗暴行為,令她疼得直掉眼淚,小屁股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動著。

“姐姐…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虹兒?為什么要處罰虹兒?”

“這是要你好好記住,除了姐姐,你不可以對其他人有好感。這兩天,我看你和那個雪姑娘常常一起眉開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開心嗎?”

“對、對不起嘛,姐姐,人家……人家其實也是想把阿雪姐姐帶過來,她那么漂亮,姐姐一定也會喜歡像疼愛虹兒一樣疼她的,人家不知道姐姐會不高興嘛……”

連續呻吟著,這種又痛又過癮的體驗,是前所未有的感覺。羞辱與快感夾雜,激烈刺激著羽虹的理性與肉體。

“小傻瓜。姐姐除了你,難道還會喜歡別的人嗎?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不管再怎么漂亮,姐姐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聽過解釋,羽霓釋懷地抽出手指,轉而溜往妹妹花谷的頂端,在細縫上濡濕的珍珠撥弄。

“啊……嗚……嗯……”

受不了多重變換的刺激,羽虹終于投降在身體敏感的愉悅中,因羞恥而哭著、因興奮而呻吟著。

姐姐忽輕忽重地夾緊大腿,與她最嬌嫩的花房來回摩擦,生出電流般的灼熱欲焰,她顫抖的身子癱軟在地上,只能任由姐姐玩弄……

殘余的一絲絲的理智,被火熱的快感所占據,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僵硬的身子開始變軟,渾圓的臀部隨著兩邊牝戶摩擦而擺動著,喉嚨不停的呻吟,似要將纏繞神精的快感撥開,腹中一股尿意漸漸升起,羽虹快速的搖動著軀體,想將它泄出來。

驀地,嬌軀一陣痙攣,兩腿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羽虹終于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聲來。

“嗚嗚…姐姐!姐姐!”

隨著雪嫩屁股的擺動,一股股熱潮狂射出來……

“哈……高潮了!”

羽霓搖擺著一頭秀發,興奮著叫著,緊緊抱著胸前妹妹的粉腿,在腿間濕潤感覺逐漸擴張的同時,也陪著心愛妹妹一起攀上禁斷的肉欲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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